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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老茅
如果是攻击湖南,那只有永州,郴州最容易受到大昌军的攻击,如今湖南的野战军都已被抽走,但守备军却是基本没动,湖南只是没有了机动力量。守卫却不见得空虚,张献忠是否敢攻击湖南,李双喜不由望着地图沉思起来。
“禀大人,皇上派吴三桂将军率军来援!”一个亲兵向他大声禀报军情,打断了他的沉思。
“吴三桂,他来干什么?”李双喜不由诧异,吴三桂的大名他虽然早就听说过,却一直没有见过面,李双喜的年龄比吴三桂还小一岁,对于吴三桂名满天下的名声却是非常看不起,认为是明庭有意夸大的结果。
狼无血在旁边提醒他道:“大人,吴三桂过来,我军实力增强不少,大人是不是亲自迎接一下。”
李双喜轻蔑地道:“他们有什么实力。”想起张献忠有可能对湖南进攻。还是道:“也罢,本座迎迎他也好。”
李双喜向亲兵问道:“吴三桂什么时候到?”
“回大人,大概还有一个半时辰。”
“一个半时辰。够了,传我命令,所有队伍集合。迎接友军的到来。”
“是。”
整个南昌动了起来。无数的士兵得到了紧急集合地命令。大街上全是整队整队的唐军,刚刚归附唐军不久的南昌百姓吃了一惊,不知发生了何事,对军队急忙采取了避让,转眼间南昌主街道上没有了一个百姓。
唐军也没有作解释,这样更好。连街都不用净了,看着一队队地唐军士兵威武地在大街上走过,街道两旁地百姓恐惧中都掺杂着兴奋,许多人都彼此相询。是不是要打仗。
一个时辰后,南昌城的东门大开,从城门开始,排着两列十里长的队伍,城中的二万多唐军,除了留守人员,全部到了城外,李双喜更是站在最前头,亲自出来迎接吴三桂的到来。
“报,总督大人,吴将军的队伍离此还有二十里。”
李双喜点了点头:“再探。”
“报,总督大人,吴将军地队伍离此还有十里。”
“再探。”
“报,总督大人,吴将军的队伍离此还有五里。”
斥候将吴三桂的路程一遍遍报了出来,李双喜笑着对身边的马世耀,贺人龙等人道:“这小子地速度不慢。”
马世耀“哼”了一声:“速度快有什么了不起,能打仗才是本事。”
马世耀也是正三品的将军,和吴三桂同级,他自然看不起一个降将马上就能得亨高位,为自己要亲自迎接他感到别扭,只是李双喜都来了,他不可能不来。
说话间已经可以隐约看到前面的人影了,奔驰的骑兵掀起了一大片尘土,马蹄声轰隆隆的传来,整个地面都好象在抖动,无数黑衣黑甲的骑士现了出来,最前头的一个人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与他的衣甲相映成趣,面容俊秀无比,唇上留着的胡子修得整整齐齐,若不是面容上有一道若隐若现的淡淡疤痕,这个人则显得太过脂粉气,这道疤痕却完全弥补了这个缺憾。
李双喜虽然没见过吴三桂,但从那道疤痕上就断定了来者的身份,让亲兵高声叫喊:“前面来的可是吴三桂将军。”
吴三桂早从斥候口中得知李双喜派人出城十里迎接,却不知派的是谁,忙答道:“正是吴某,请问对面是哪一位将军。”
“本座李双喜,特来迎接吴将军。”
吴三桂听到李双喜亲自来迎,大吃一惊,两人的品级虽然差两级,但这两级却有天嚷之别,正二品的武军在唐军中现在仅有三人,加上文官也不过六人,而正三品的官员,武将就有七八位,论关系,他更是不如,李双喜不但是皇帝的心腹之人,还是亲侄儿。
他连忙将手一扬,止住了后面的队伍,刹那间,奔腾的队伍停了下来,这种由极快的速度到完全停止,不过是数个呼吸之间的事,整个队伍好象早就停好了似的,丝毫不乱。
马世耀也不得不赞一声:“看来关宁铁骑久负盛名,还是有两下子。”
布里却不赞同:“不过是花架子,打得过才是本事。”他那天被李双喜鞭打了一顿,这些天来都有一点小心翼翼,只是他却分外听不得别人的骑兵得到夸赞。
吴三桂放慢马步,缓缓走到李双喜面前,跳下了那匹白马,向李双喜行了一个礼:“末将参见总督大人。”
李双喜笑容可掬:“吴将军,今日本座可是来迎接你的,不必多礼,上马吧,我为你介绍一下身后的同僚。”
“是,那末将失礼了。”吴三桂见李双喜等人都没有下马,重新跳上了马背,暗暗打量着李双喜,他对李双喜也是闻名已久,见对方比自己还年轻,不由暗叹对方好运气。
布里,马世耀等人虽然对吴三桂不服,但当李双喜介绍到他们时,也不敢无礼,一个个挤出了笑容。道:“久仰,久仰。”
李双喜没见吴三桂时对他还有点轻视,见到关宁铁骑进退颇有章法。倒是提高了对吴三桂地看法,毕竟吴三桂是来给他增援的,实力越强他会越高兴。对吴三桂的态度好了起来。
回到城中。李双喜为了吴三桂地到来。大摆宴席,马世耀等人对吴三桂不怀好意,开始轮流敬酒,哪知吴三桂看似青秀,却是酒到怀干,最终马世耀、贺人龙。加上一个布里,三个人都没有喝过吴三桂,他们全趴下后,吴三桂还清醒的很。将宋献策对张献忠的分析转述给了李双喜。
马世耀、贺人龙等人从来没有到过北方,他们哪知道北方人为了抵御寒冷,喝地都是高纯酒地白酒,大明朝还在时,从唐军境内流出来地一桶白酒,到了北方价钱要涨上十倍,还供不应求,尤其是军队需求更大。
吴三桂从小就生活在军中,拼起酒来,马世耀、贺人龙等人哪会是对手,加上一个布里也不成。
马世耀等人和吴三桂喝过一夜酒后,对吴三桂的映象大为改观,见面时已是老朋友的模样,让吴三桂长松了一口气,他在来之前就会猜到李双喜这边的人对他不会太友好,为此他准备了许多办法,没想到一顿酒就搞定了。
李双喜一大早就招聚众人议事,将宋献策的分析也告诉了众人,然后问道:“大家说说看,下一步怎么办。”
马世耀生怕张献忠攻击湖南会得手,提议道:“总督大人,卑职认为,我军应当日夜兼程赶回湖南,堵住张献忠。”
吴三桂马上反对:“不可,皇上的意思是如果张献忠攻击湖南,那我军就趁势攻占江西所有地地盘。”
马世耀傻了眼:“那我们不管湖南了。”
李双喜回到:“当然不是,我军先要紧紧跟在张献忠身后,不能让张献忠在湖南有停下来的机会,只要将张献忠送出了城,我军就算完成了任务,等皇上大军消灭弘光朝后,再来收拾他们。”
马世耀还以为吴三桂只不过是皇帝的先锋部队,听李双喜的意思好象是皇上不会来,连忙问道:“总督大人,皇上难道改变主意,要先灭弘光朝吗?”
李双喜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皇帝先进攻福建,借口是福建水师先攻击唐军,灭弘光朝只是大家地猜测,毕竟现在和弘光朝还有和约,如果挂在嘴边,对皇帝的名声总是有碍,这可不是一个为人臣子应该做的事。
“没有,只是郑家对我军太过无理,皇上想先攻克福建,其他不过是本人猜测之词,当不得真。”李双喜连忙补救。
众将却都恍然大悟,哪有打福建,不打弘光朝的道理,知道自己可能参予不了灭弘光朝的战斗,一个个懊恼起来。
“好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如果没有就散了吧。”李双喜看到懊恼的众人,连忙出言提醒他们现在还在军议,其实不能参加灭弘光朝的战斗,李双喜何尝不懊恼,只是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他身为皇帝最亲近的人,自然不能给皇帝添乱。
李双喜昨夜得到吴三桂的提醒,已连夜想好了对策,也这是皇帝的意图,其实今天的商议更象是直接下命令。
没有了皇帝的大军过来,只多了吴三桂区区二万人,也可不能剿灭张献忠,能驱赶已是不错了,众人又听到是皇帝的意思,也不再言语。
不过,南昌已被拿下,唐军在江西瑞州,袁州等地的防守压力大大减轻,可以将那一部分唐军调出来。南昌的唐军汇合吴三桂部已有四万多人,李双喜还觉得兵力不足,将分散在江西各地的守军又重新调聚过来,得到了五万大军,迅速运动到江西与湖南的边界。
张献忠果然打的是湖南的主意,他已调集了二十万人马,直接从江西的南安杀入湖南的梆州。这次张献忠出动的全是精锐人马,他将抚州、赣州、建昌、南安各州的精锐抽调一空,只留下老弱守城,为得就是要拿下棉州。
可惜他调兵担搁了时间,又多是步兵,行军的速度比唐军大大不如,李双喜看破张献忠的企图后,已先一步到过了郴州附近,张献忠只攻了郴州半天时间,李双喜的五万大军突然在张献忠身后出现,张献忠大骇,见唐军早有准备,不敢接战,急令退兵。
李双喜逮住张献忠的尾巴不放,又派出骑兵一直骚扰张献忠的进军,让大昌军在湖南步步惊心,只能狼狈逃窜,不时有一小股人马被李双喜吃掉。
张献忠不敢再打湖南各府县的主意,都是从旁边绕道而过,只是大昌军经过地方的湖南百姓却不免倒霉,大昌军一股怒火无从发泄,经常是碰到一个村庄就是东西全部抢光,然后放火烧庄,村民男的杀了,女的供士兵淫乐。
李双喜虽然派出了骑兵先行通知大昌军可能经过地方的村民,让他们进城,或躲到山中暂避,还是有许多人遭了毒手,人已逃走的村庄,大昌军也通常是一把火烧成了白地,大昌军宛如蝗虫过境,将湖南梆州,永州之间的农村遭踏的不成样子。
后面的唐军看得怒火中烧,对大昌军的后队发起更猛烈的攻击,落到唐军手中的俘虏也绝不放过,张献忠经常施出壁虎断尾之计才能脱身,等走出湖南地面进入广西时,大昌军的二十万大军只剩下十五万队伍,双方都松了一口气,这场战争,各方都是损失惨重。
唐军损失的是农村的大量物质和百姓,大昌军走过后,许多地方数里无人烟,而张献忠不但损失了五万精锐,连许多物质也被唐军劫了下来。
大昌军离开湖南,唐军就停止了追击,在边境留下防守的兵力后,李双喜的大军撤回了江西,开始扫荡大昌军留在江西的据点。
张献忠早已准备将江西放弃,他的亲信部下全部带走,又没有留下什么精兵,在唐军的扫荡下,一个个城池很快陷落
在李双喜和张献忠缠在一起时,李鸿基的三十万大军和物质全部过了江,和李万成的十万大军汇后在一起,开始对江西铳州府,广信府的大昌军进行攻击。
这些地方的大昌军虽然没有被削弱,但唐军实在太强大了,又有充分的后勤保障,大昌军完全不是对手,明智的开始大批大批的投降,顽抗的往往一两天就被唐军攻破,只用了十余天,唐军已将大昌军肃清,四十万大军开始陈兵于福建的边境。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六十九章 畲族
在唐军攻打铳州和广信的大昌军时,郑芝龙就只开始注意唐军的举动,郑家的水师得罪了唐军,唐军不打福建的主意才怪。
蜿蜒于闽赣边界附近的西列大山带,由武夷山脉、杉岭山脉等组成,北接浙江仙霞岭,南连广东九连山,长约五百三十多公里,是闽赣两省的分水岭。山带北高南低,平均海拨一千多米,有不少高于一千五百米的山峰,最高海拨二千一百多米。
山带中,有不少因断层陷落或古老河谷被抬升而形成的捶口,通称为“关”、“隘”、“口”,自古为江西与福建的天然通道和军事要冲。浦城县枫岭隘、武夷山市分水关、桐木关,光泽县杉关、邵武市黄土隘、建宁县甘家隘、长汀县古城口等,这些地方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势都十分险要。
郑芝龙自持福建山多路险,并不慌张,他只是让郑鸿逵将那些关、隘、口统统布置重兵把守,就放心下来。
李鸿基的大军就停在广信府(今上饶县)、永丰县(今广丰县)、铅山县一带,这一地区有三处地方可以通向福建,一处是由枫岭隘进入到福建的浦城县,一处是由分水关或桐木关进入到今武夷山市,一处是由黄土隘进入邵武府。
尽管李鸿基对两省之间险峻的地形有所了解,但真到了地方才知道两省之间的地形有多险,第一处关卡枫岭隘。地势一面是深坑万丈,一面又是绝壁千寻,有“一人守险。千人不得上”之说,唐军要从这里过,就是没有人守。几十万大军走上数月也未必能走得完。唐军自然将此关排除。
分水关形势也是险要。山高高度达一千三百米,再走二十里,就是两省之间地最高山峰黄岗山顶,高达二千一百五十八米,分水关号称“阂东北门户,“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这里虽险。比起枫岭隘却好得太多,现在的关隘始建于明正德十五年(1520年)。嘉靖年间立“闽粤之交”石界碑。天启初年才筑关城,城垣周围长八里,有东西北三门。关内建炮台一座,却不是不可以强攻。
另一关就是桐木关,这里是武夷山脉断裂址口,海拔高度为一千一百米,闽赣古道贯穿其间,从古到今都是交通与军事要地,为武夷山八大雄关之一,立关北望,两侧高山耸峙入云,“v”形的大峡谷犹如一道天堑,直向江西铅山县伸展。
而黄土隘则位于黎川县熊村镇黄土岭,此处为黎川通往福建邵武地关隘要口,城门四周,重峦迭嶂,异常险峻。不过,这里却有一条水道阂江直通两省。
李鸿基亲自带着众将查看进入福建的各个隘口,这天,刚到通往铅山县的分水关路口时,却被当地地土族所堵,李鸿基望着数千拿着各种木棍,菜刀,铁枪作为武器,穿着青、蓝各色短衫地男子,还有高髻垂缨,头戴竹冠,笠沿周围还垂下长约五寸五彩布条地妇女,不知死活的拦住自己数千全副武装的近卫军时,不由哭笑不得。
“问一问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拦住我们?”
很快,唐军寻来的一个向导就来到了李鸿基跟前:“回万岁,他们是畲族人,可能是看到万岁的人马,以为我们是来向他们收税,所以挡路。”
畲族自称为“山哈,“哈”畲语为客人,“山哈”是指山里客人的意思。畲族、董民是汉族对“山哈”地他称。”畲”字来历甚古。在《诗》、《易》等经书中就已出现。”畲”字读音有二,读ya(余),指刚开垦的田;读lh巨(奢),意为刀耕火种。
“畲”字衍化为族称,始于南宋时期。据刘克庄《漳州谕畲》载:“民不斑役),畲田不税,其来久矣,“畲”作为族称,是由于当时畲民到处开荒种田的游耕经济生活特点而被命名的。
因为“畲族”到处游耕,所以他们从来不向官府交税,闽、粤、赣三省结合部地畲族是从元朝开始陆续从原住地迁过来的,先来的汉人就把这些后来的畲民当为客人,也是畲族自称为山哈的原因。
畲族不交税,当地的官府当然不愿意,因此常会因交税问题与官府产生冲突,畲族都善武,民风骠悍。官府常常奈他们不得,有些地方官府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闹得太大,官府不肯摆手,调集重兵来镇压,他们抵敌不过,就又一次迁移。
畲族的武术多来源于登山、打尺寸、操石球、骑海马、竹林竞技等,以畲拳为最著名,棍术次之。畲拳乃畲族独创,主要动作有冲、扭、顶、搁、削、托、拨、踢、扫、跳等。创出畲拳的人叫雷乌龙,畲族人尊称为“乌龙公”。
大明朝庭因他们住在深山中,剿不胜剿,又因他们多会武功,便封给了畲族首领一个世袭百户的官职,让他们自治,承认他们不用交税的权力,如今畲族在铅县定居下来将近三百年了,铅县大部分地方成为畲族的领地,见到大队唐军过来,自然警惕万分。
这些人真不知死活,这里是山区,唐军虽然全下马做了步兵,但凭着身后的数千名近卫军,李鸿基相信,不用一顿饭时间,就可以将眼前挡路的人全部杀个干净,真是无知者无畏。
李鸿基倒也不愿平白无故的就将这些人剿灭,何况听向导介绍仅铅县就有三四万畲族人,而整个闽、粤、赣三省结合的地方,整个畲族不下三十万,这些人在山中赤脚行走如飞,若是得罪了这一群人,他们对唐军展开袭击,唐军就有得头痛。
李鸿基虽然对他们历来不交税地做法感到恼火。没有税收,朝庭靠什么运转,纳锐并不只是汉人的义务。他们不交税,其实侵犯的是普通纳税地各民族的权利,朝庭的税收自然落到其他纳税地百姓身上。
以后归于唐军地统治。如果不强力压服他们。肯定也收不到税。只是却不是现在计较地事,李鸿基压下心中的不快,对向导说,“你去告诉他们,我们并不是来收税,只是从这里经过。”
向导连忙向畲族的阵营走去,只是这个向导只说了几句。突然几名畲族的男子对向导举拳就打,接着他旁边的畲族人都围了上来,对唐军的这名向导攻击,向导只好抱头鼠窜。畲族人依然不依不饶,一路追打。
等那名向导逃到唐军前面时,已是鼻青脸肿,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后面追出来地数十名畲人看着李鸿基身后数千名整整齐齐的近卫军,不敢造次,才在十几米外停下来,对着唐军指指点点,或张嘴大叫。
李鸿基自然一句也听不懂,却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还是开口问道:“他们说什么?”
那名向导嘴已肿了起来,“依呀,依呀“的说了几句,李鸿基照样听不清,李鸿基回头环顾身边的众人,只见一个个摇头,看来是没有一个人能听懂。
柳敬亭在后面接道:“他们说这是大明皇帝封给他们地地方,这里不欢迎汉人,让我们滚出去。”
唐军的将领都听得大怒,一个个对远处的畲人怒目而视,李过身为近卫军统领,自然不能让对面的畲人侮辱皇帝,大声叫了起来:“皇上,这些蛮人不知好歹,请允许微臣出兵教训他们一顿。”
宋献策忙劝阻到:“皇上,不可,大局为重,畲人在这里居住了十几代,深通地形,我们如果能得到他们的帮助,进入福建岂不大大省事,若是与他们交恶,畲人善于在山地行走,必定会对我军不利。”
李鸿基转向柳敬亭:“柳爱卿既然通晓畲人的语言,不妨将朕的意思转告给他们,就说朕是大唐的的皇帝,大明已被朕所灭,如今朕的大军要从这里通过,请他们将道路让开,给我军提供向导。”
柳敬亭被李鸿基强行留下来为官,他心中当然不乐意,只是他已看清天下早晚要全部归唐,只得打消逃走的念头,为唐军效力,听到皇帝吩咐,忙道:“微臣遵旨。”
他正要独自前去,李鸿基吩咐道:“给柳爱卿派五名卫兵,若是畲人无礼,务必要让柳爱卿平安归来。”
“是。”李过连忙安排,挑出了身边五名身手高强的近卫军站了出来。
柳敬亭连忙道:“多谢万岁,臣在畲人中也有熟悉之人,还是微臣一人前往更好,如果皇上的近卫军跟着,臣恐怕会适得其反。”
“爱卿不必推迟,在朕的心目中,整个畲族也没荒球卿一人重要,不派人跟着,朕实在不放心。”李鸿基又对那挑出来的五名近卫军道:“你们听着,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确定柳爱卿的安全。”
“是。”五名近卫军异口同声的回答。
柳敬亭听得大为感动,不再推迟:“多谢万岁关爱,臣去了。”
李鸿基点头:“爱卿保重,一切以安全为重,区区畲人,朕还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柳敬亭却已存下了心思,无论是为唐军还是为畲人作想,自己一定要解决畲人拦路的问题,唐军要攻打福建,无论是进攻分水关还是桐木关都必须要从畲人的领地穿过,若是畲人坚持不让路,惹恼了皇帝,未必不会给畲人带来灭族之祸。
柳敬亭带着带着五名唐军近卫军走进畲人的队列,只见他只说了数句,畲人突然对他恭恭敬敬起来,几人将他们引到了里面,外面的畲人却依然将唐军的道路挡住,对唐军怒目而视。
柳敬亭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时辰毫无消息,李鸿基等得不耐烦,不停的度来度去,看着对面的畲人依然是一幅不知好呆的样子,不由怒火上升,叫道:“李过,派几个人,上去对他们单挑。”
唐军的将领也是满腔怒火,他们对着全幅武装的蒙古人,满人都是直接杀过去,如今却被一群拿着菜刀,木棍的畲人挡住,传出去都会让人笑掉大牙,听到皇帝的吩咐,不等李过应令,马继先就跳了出来:“皇上,我先来。”
宋献策忙劝道:“皇上,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等柳大人回来再说。”
李鸿基笑道:“宋爱卿放心,朕让他们不要动火器,也不要将人致死,畲人自认为武勇,如果我军单挑能打赢他们,他们可能就会老实许多。”
宋献策想想也是如此,不再劝阻,李鸿基对马继先喝道:“听到没有,不准将人致死。”
马继先嘿嘿一笑:“皇上放心,臣只是和他们玩玩。”说着,他已经走出了队列,指着对方一个强壮的畲人,伸出大拇指往下狠狠一按,又将刀拨了出来。
双方虽然言语不通,这个动作的挑衅性无疑明确,被指着的那名畲人哇哇一阵怪叫,拿着一把铁枪走了出来。
这名畲人能用铁枪,无疑是他们中的一个小头目,见他出战,前面的畲人都呼喊着替他加油,那名畲人将身上的短衫一脱,**着上身,露出了蛇的纹身,所有的畲人叫声更是响亮。
畲人以蛇为图腾,将蛇刻在他们身上表示力量,非族中公认的勇士不可以用蛇作为纹身,马继先的眼力还是不错,一挑就挑到了一个畲人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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