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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老茅
明朝方才醒悟,开始调集各处将领和兵马与缅军决战。当时的黔国公沐昌祚带兵移驻洱海,云南巡抚刘世曾也率军移驻楚雄,迅速征调汉人和当地土驻军队数万,对缅军进行会战,取得了全面的胜利。
1583年,明军大将刘綎、邓子龙等将领又率兵从陇川、孟密出发,一直攻打到阿瓦城,缅将猛勺向明军投降,猛勺是莽应里的叔父。原来镇守陇川、孟养、蛮莫等地的缅将,全部溃退,岳凤和他的儿子后来也都被处死。
莽应里在对明朝的战争中遇到了较大的挫折,紧接着内部也出现了不稳定的迹象。他的叔父猛勺野心膨胀,试图串通两位王兄卑谬侯、东吁侯发动叛乱以夺取莽应里的王位,莽应里得到消息后,轻易粉碎了这一次动乱,猛勺失败后也在流亡明朝时死去。
但莽应里并没有接受教训,开始了年年征战的生涯,分别发起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第五次北进,均被明军联合各属国击败而告终。
连年征战失败后,东吁王朝已经失去了辉煌,莽应里也没有再对外发动战争,只能自保于都城之内,卑谬、阿瓦、清迈等地相继宣布独立,1599年,莽应里的卫队也抛弃了这位可怜的国王,莽应里被他的堂弟东吁侯杀害。
莽应里的衰败并没有使东吁王朝最终灭亡。莽应龙的幼子良渊王(1600-1605在位)挽救了这一颓势,占领以阿瓦为中心的“粮仓”地区,保住了上缅甸半壁河山,史称良渊时期。
继其王位的阿那毕隆(1605-1628在位)又光复了下缅甸的所有失地,1613年收复了被葡人占领的沙廉,把葡萄牙人驱逐出缅甸,从而再次完成了缅甸的统一。
继阿那毕隆之后的缅甸国王为他隆,阿那他隆执政时,摈弃了劳民伤财的对外扩张战争,恢复了向明王朝进贡,并致力于国内经济的恢复和发展,分配土地给无地农民.1638年,他还进行一次全国性普查,编制了各地户口、耕地面积、产量和税赋情况的调查统计,作为征税和征调劳役的依据。
他隆的努力,使得东吁王朝重新变得国富民强,只是桂王率残明势力进入缅甸后,缅甸一下子处于艰难的抉择中,一方面是中原新朝强大的军事压力,一方面是昔日宗主国最后继承人,最主要的这个继承人还有很大的力量,一旦处理不好,缅甸就有亡国之危。
如果桂王没有一支强大的军队,当然很好办,将他们统统送给大唐就是,事实上缅甸也确实派兵对桂王进攻,只是桂王的这支部队手上的火器比葡萄牙人更犀利,缅甸虽然取得几次胜利,但最后都被明军装备的火器部队打退。
对于缅甸的明军残余势力,大唐上下当然也很是关注,听到缅甸使者求见,皇帝考虑了一下,还是点头:“如此,宣他们进见好了。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三十九章 来意
“皇上有旨,宣缅甸,安南两国使者谨见。”
随着侍卫们一声声传下去,两国使者一起迈进了太和殿,安南使者赵可在长安大半年,为了求见皇帝,几乎每个重臣都有拜访,大家都已熟悉,赵可只有二十来岁,一袭长衫,五官端正,如同一个江南文质彬彬的士子。
而缅甸使者也是年轻的很,只是四肢粗壮,眼中精光闪烁,面孔发黑,倒像是赳赳武夫,两人一起跨进大殿之内,赵可面上显出一片紧张之色,缅甸使者则象是毫不在意,两人只是弯了一下腰,齐道:“安南使者赵可(缅甸使者平达力)拜见大唐皇帝,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胆,见到吾皇还不下跪!”赵良极见缅甸使者倨傲,而见了他也一直打躬作揖的安南使者也随着不下跪,让赵良极心里不由格噔了一下,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连忙站出来喝斥,务必要打消他们的傲意才行。
赵可被这么一喝,又见唐军的文武大员个个恶狠狠的盯来,双腿顿时发软,扑捕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小国安南使者叩见大唐皇帝陛下!”
“平身。”
“谢皇帝陛下。”
李鸿基双眼直视着还挺挺站着的缅甸使者平达力,平达力象丝毫不受影响,他鄙视的扫了一下赵可一眼,暗骂烂泥扶不上墙,平达力是现任缅甸国王他隆最大地儿子。到中原来负有重大使命,正要对大唐君臣试探一下底细,当然不会轻易下跪。本来与和赵可商议好,两人一同进退,只是没想到赵可在长安半年早已被磨得没有了脾气。虽然有平达力支持,到底是自己没有底气。被人一喝,双膝已弯了下去。
“回禀大唐皇帝陛下,缅甸虽然是小国,但使者代表的是我国之君,自然没有下跪之礼。”平达力反而昂着头,和李鸿基对视起来。
李鸿基心里暗怒。缅甸此时固然国富民强,但相对于大唐,相信尝过残余明军火器厉害的缅甸人应该知道大唐地实力,一个小小使者却敢如此无礼。真不知他们的信心从哪里来,只是他自己得自重身份,只得静等手下官员的反应。
赵良极不服所望,站了出来斥道:“尔等一向都是中原属国,漫说是使者,就是国王到此也该给吾皇下跪,还不跪下。”
平达力反驳道:“赵大人,缅甸曾是大明属国并没有错,但好象并非是大唐属国,既然没有从属,在下自然不用向大唐皇帝下跪。”
赵良极一阵语塞,唐军攻占大明京师后,以前地各个属国也都承认了大唐政权,派人呈上了贡品,唯独缺了缅甸,此刻说起来缅甸还真不是属国,只是如今大唐比起前明远要强大地多,礼部也将前明地所有属国视为自己的属国,赵良极一时还忘了此事。
马维兴哼了一声:“即如此,贵使可以请回了,缅甸既然与我朝毫无关系,那等到以后有关系再来也不迟。”
平达力只和赵良极打过交道,并不认识马维兴,听到马维兴的话中隐含威胁,不由问道:“这位是……”
赵良极连忙介绍:“这是我朝巫山侯,兵部尚书马维兴大人。”
平达力眼睛一亮:“原来阁下就是兵部尚书,久仰,久仰,本使这次来到长安,还需要马大人多多关照,多多关照。”说完向马维兴连连作揖。
在场的文武百官都给平达力弄得一头雾水,刚才对着皇帝不肯下跪,此时对着朝中的一个大臣反而更加恭敬,莫非缅甸使者是故意要在大唐的朝上捣乱,搞什么离间之计不成,只是这个计策也太明目张胆了。
马维兴一甩袖子,让开了平达力地礼数:“你我素不相识,你的礼本官呈受不起。”
“受得起,受得起。”平达力作完了揖,又转身朝李鸿基跪下,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后大声道:“小国使者平达力拜见大唐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人都莫明其妙,刚才平达力还倨傲无比,转眼又俯首认输,这演的又是哪一出,见到大唐君臣都是一脸惊诧的看着他,平达力心中得意无比,笑道:“各位一定奇怪,先前小使为何不肯行大礼,眼下又对皇上大礼参拜,原因无他,自此日起,我缅甸愿世代成为大唐地属国,岁岁朝贡,年年来朝,这是敝国国王的国书,请大唐皇帝过目。”说完,平达力从怀中将国书掏了出来,高举过头。
众人面面相觑,嗡得的一下议论开来,缅甸在这个时候选择成为大唐属国是何意?不过,多数人还是欣喜,毕竟别人自己过来要求成为属国,对于朝庭来讲,给足了面子,赵良极甚至丝毫不以刚才平达力的倨傲为意。
几名侍卫从平达力手中接过国书,检查了数遍,见没有问题才呈送给皇帝,李鸿基接过国书一看,上面写得甚得恭敬,甚至表示因为国王不能亲来朝见皇帝而惭愧万分,每天只得朝着大唐方向拜上数拜,祝大唐皇帝长命百岁,国运亨通。后面还附上了贡物清单,象牙,玉石,还有缅甸出产的各种物品,多达数十项。
李鸿基合上国书,淡淡的道:“贵国国王费心了,既然贵国愿意成为大唐的属国,大唐没有不接受的道理,你们的礼物朕也收下了,回去告诉贵国国王,朕身体很好,不必挂念,朕也祝他长命百岁,国祚永亨。”
“多谢大唐皇帝陛下,陛下对敝国国王的祝愿,小使一定会转告国王。”平达力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贵国国王进贡地礼物既然如此贵重。朕身为天子自然也不能小气,来人,赏缅甸来使宝镜二面、琉璃杯十对、丝绸十匹、美酒二十坛、瓷器四十副、另外加上六艺经书一百册。”
这些东西自有礼部来准备。李淮庸连忙飞快的将皇帝要赏赐的东西记了下来。
这些物品运到缅甸价值固然不菲,也勉强抵得上进献地象牙、玉石等物的价值,但如果将运到长安来的象牙,玉石来换这些东西,数倍也可以换到。比起前明地赏赐地各种凌罗绸缎甚至真金白银来讲,价值无疑更低,连数十分之一也不到,若是就带这点东西回去,平达力无疑大为吃亏。
平达力一边谢恩,一边心中却不停诽谤。对方如此小气,哪有一个天子地气派。好在他进贡只是一个引子,只要另一件大事办成,吃点亏也无所谓。
赵可刚下跪时见平达力侃侃而谈。还有点惭愧,只是平达力说了几名大话马上前倨后躬,心中暗骂对方不可靠,纯把自己当成枪使,还好自己没上当,真要得罪了大唐皇帝,吃亏的还是自己。
见平达力告一段落,赵可连忙插嘴:“启禀皇帝陛下,小使有话要说。”
“讲。”
“皇帝陛下,前次天朝叛贼进入敝国攻城掠地,烧杀抢掠,还进逼敞国都城,幸得皇帝陛下答充派兵帮助进剿,才使我国转危为安,只是敞国国小力弱,而天朝大军所需军费庞大,小使请求陛下下令前线将士尽快进军将叛贼剿灭,否则敝国无力支付天朝大军所需的军费。”
李鸿基微微一笑:“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朕在后方又岂会知道何时可以进军,何时不可进军,朕已授予前方将士专断之权,此事贵方可直接与李副军团长交涉。”
赵可苦着脸,如果和李万成交涉有用,他也不会在长安待上大半年,只得道:“那陛下能否免去敝国每月十五万两的饷银,敝国财力已空,实无力支付这笔银钱,还望陛下能够垂怜。”
李鸿基脸一沉:“当兵吃粮,仍天经地义之事,我前线将士为了贵国流血流汗,贵国还吝墙一点钱粮,世上岂有如此荒唐之事。”
赵可大急,脱口道:“即如此,能否请皇上召回天朝大军?”
马维兴大喝道:“大胆,我天朝大军岂是尔等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赵可将头磕得咚咚作响:“陛下息怒,各位大人息怒,非是敝国大胆,委实是敝国再也无力支付大军费用,所以不得已才请陛下召回,还请陛下垂谅。”
李鸿基倒是没有想到安南宁愿独自面对张献忠的压力,也不愿唐军再待下去,这也难怪,这支唐军在安南境内虽然对张献忠有威慑作用,但每月为此付出十几万两的军饷,代价实在是太大,如果再这样下去,安南郑氏政权不用张献忠攻打,自身就要被财政拖垮。
面对口口声声请求天朝垂谅地安南使者,大唐众臣都有点不知所措,李鸿基放缓了口气,道:“即如此,安南可否独力对抗贼军?”
赵可连忙道:“张贼只是火器犀利,这次小使前来正是想向天朝求救,如果天朝能够提供一批火器,敝国愿意掏钱购买,有了火器,敝国一定可以和张贼抗衡。”
赵可一说完,平达力也嚷道:“正是,大唐皇帝陛下,小使也是想求购天朝火器,前明残余势力逃入敝国境内,敝国有心替天朝清剿,只是他们手中的火器非是敝国能挡,还望天朝能够卖给敝国火器,替皇帝陛下将这帮余逆全部剿灭。”
平达力显得比赵可奸滑得多,口口声声咬死缅甸是替大唐清剿余逆,而不是为了自己使用,而安南反而是由天朝帮着郑氏抵挡贼军,两国之事类似,说法却完全变了一个样。
到此两人的来意才完全公开,竟然是为了要向大唐购买火器,缅甸和安南一样,无论地利,人和都要远大于对手,唯一顾忌的是对方手中地火器,有安南的前例在先,缅甸自然不会蠢得向大唐借兵。若能够购买到火器,不但可以将进入缅甸的前明势力消灭,自身的实力还能大大增长,自然划算。
而安南交给大唐的军费已达一百五十万两之多,如果用这笔钱来购买火器,相信早已将张献忠平了,缅甸使者一唆使,自然也就动了心。
李鸿基向马维兴使了一个眼色,马维兴已明白了皇帝的意思,火器肯定不能卖给对方,真卖给了他们,残明和张献忠这两枚棋子等于废了,只是对方已是属国,皇帝并不好开口拒绝。
马维兴哈哈一笑:“不知两位需要什么火器?”
平达力以为对方同意,顿时大喜:“敝国需要火枪、大炮,还有那种丢出去马上能炸响的掌中雷。”
赵可连忙在旁如鸡啄米般点头:“正是,正是,敝国也需要这些东西。”
马维兴正要拒绝,宋献策已在一边抢过道:“好说,好说,即然你们都是大唐的属国,如今有事求到朝庭,朝庭自然没有不允之理,这些东西完全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李鸿基听得莫明其妙,连忙咳了数声,宋献策却是充耳不闻,马维兴更是连扯了宋献策几下衣服,宋献策理也不理,自顾自得说了下去。
两人听到自己所求的东西轻易办到,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达力看着宋献模样丑陋,担心有假,疑惑的道:“这位是……”
赵良极在旁边补充:“这是我大唐门下省侍中宋献策宋大人。”
平达力自然知道大唐门下省侍中相当于前明的宰相之职,心中顿时大喜,向宋献策鞠了一躬:“多谢宋大人。”又向皇帝拜道:“多谢皇帝陛下。
李鸿基知道宋献策不是鲁莽之人,此举必有深意,强奈着没有打断他们的谈话,向两人道:“即如此,两位来使可以下去了。”
两人又向皇帝拜谢了一翻,还向殿中的众人作了一个揖,才欢天喜地的下去。
两人一走,马维就张开大嘴嚷道:“侍中大人,你太鲁莽了,火器事关我军机密,岂容许卖出去,万一日后这些属国拿着我国卖出去的火器攻打边境,这是责任你如何能负?”
宋献策微微一笑:“马大人,不用着急,本官自有道理。”
李鸿基沉着脸:“宋爱卿,你未得朕吩咐,私自答应外国使节火器之事,若不能讲出道理,朕非对你重重处罚不可。”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四十章 赐宴
宋献策不慌不忙的道,“万岁,火枪、火炮是否是我国独有?”
李鸿基愣了一下,还没有回答,宋献策已说了下去:“当然不是,据臣所知,北方的俄夷就使用火枪,而前明的火器部队更是聘请了西洋人来作教官,可见西洋人的火器比前明还要精良,即如此,又何必保密,朝庭从安南身上所得甚多,缅甸又在今天正式成为大唐的属国,若是拒绝,未免会让各个属国寒心。”
马维兴不悦的道:“侍中大人糊涂了吧,莫说前明,就是西洋人也没有哪国的火器能和我大唐相比,如果因为会让属国寒心,就不顾自身的安危,买出最精良的火器,这又作何道理?”
宋献策狡滑的一笑:“马大人,谁说我要买出最精良的武器,我答应了他们买出火枪,大炮,可没有说买什么样的火枪,大炮,你什么时候见过中原买过西方那些番人最好的货物。”
无论是丝绸还是瓷器、茶叶,最好的东西当然是作为贡品进贡给皇宫,次一级的物品才是给王公大臣,富商巨贾使用,只有第三等的东西才会出口,宋献策这么一说,众人都是恍然大悟,回过神来。
李鸿基想了想还是否决:“不行,如果为了几个小国单独生产出次品来,对工部的资源浪费太大,如今工部要全力支持安京铁路的建设,又要在西安开始铺设电网。若是各位还没有用上电灯地官员都愿意继续点着蜡烛过日,朕倒是可以答应。”
自从皇宫安装了电灯以来,各个大臣见到了电灯的好处。自然都想自家都能用上电灯,只是发电机好办,灯炮也好办。工部电线生产的速度却远远赶不上需求。电线地外面都要用上紫胶来作绝缘。而紫胶用途广泛,单是用在各种型号蒸汽机上的紫胶就占了产量的一大部份,只要小部分紫胶能用来生产电线。
虽然朝庭又下令扩大紫胶虫地养殖,但效果也不是马上就能显现出来,从皇宫中第一次安装电灯已过去了大半年,现在连长安朱雀街。朝庭高官云聚地地方,还只有一边地府第接进了电。
皇帝这么一说,那些家中还没有装上电灯的官员顿时急了,尤其是朱雀街上没有用上电灯的官员更是激动。每当入夜,眼看对面伸起一盏盏明亮的灯光,而自家却还在点着蜡烛,如何还忍得住用不上电灯的日子。
一个个嚷了起来:“万岁,臣以为不可答应卖出火器给安南,缅甸。”
“是啊,这些国家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卖火器给他们纯粹是自找麻烦。”
听到众人一片反对地声音,宋献策毫不紧张,大声道:“启禀皇上,臣说卖给他们火器并不需要耗费工部的资源,也不需要工部花时间另做。”
众人一听,顿时都默不作声,李鸿基疑虑的道:“那爱卿从哪里弄来火器交给他们。”
宋献策得意洋洋的道:“臣自有方法,皇上,臣听说皇上亲自领军攻占京师时,京师三大营未作抵抗,摄于皇上天威,自动缴械投降,三大营仍是前明地火器主力部队,他们手中火器众多,不知现在这些火器可还存在。”
一名工部官员站了出来,道:“禀侍中大人,这些火器质量太差,威力又小,工部本有意将这些火器回炉重造,可是发现造出来的钢材品质还不如直接从铁矿中提炼,就停止了回炉,如今大部分还封存在工部的库房里。”
李鸿基顿是谪笑皆非,知道宋献策是打这批火器的主意,众臣也都明白过来,一个个都对宋献策佩服不已,果然不亏是侍中大人,就是精明。
宋献策转向众人,大声道:“如果本官提议将这批火器提出来卖给安南,缅甸两国,各位可还有什么意见?”
工部首先发言:“若大人能将这比火器全部卖掉才好,这批火器数量众多,占了工部大量仓库,大人要卖,至少帮工部清理了仓库,工部上下对大人绝对支持。”
其他人也一个个摇头:“侍中大人高见。”
“本官没有意见!”
“本官没有意见!”
唯有礼部的赵良极迟疑了一下:“侍中大人,如此不太好吧,天朝岂能将这批废品卖给属国,如果传了出去,岂不惹人耻笑。”
不等宋献策反驳,工部的官员首先站了出来:“赵大人此言差矣,这批火器可是京城三大营所有之物,如何能说是废品,大将军炮、突火枪、铁铣威力惊人,大唐肯将如此重要的火器卖他们,保证会让他们高兴的合不笼嘴。”
不等工部说完,户部的官员也站了出来:“是啊,是啊,这可是前明最精锐的火器营,鼓车、火箭车的威力就不用说了,还有子母铳、虎蹲炮、红夷炮、佛郎机炮……这些可都是精品。”
赵良极心里嘀咕,既然都是精品,那工部还用回炉制造干吗,还嫌回炉出来的钢材品质不好,不过,大家都同意卖,他孤掌难鸣,也不好再反对。
见如此,李鸿基马上拍板:“那好,朕就同意宋爱卿的提议,将封存的前明火器营所属火器全部提取出来,以供安南、缅甸两国购买,各位爱卿,你们谁愿意负责此事。”
众人一下子面面相觑,这明显是个坑,虽然对方不一定会发现,但自己心里上总过不了这个关,一时谁也不愿接口。
李淮庸站了出来:“万岁,臣愿意负责此事。”
李鸿基点头:“不错,李爱卿是礼部侍郎,由你出面正是合适,只是此次事关火器地买卖。还需要一位兵部的官员才好。”
皇帝说完,开始用眼光扫向兵部各位官员站立的位置,马维兴是兵部尚书。由他出面未免小题大作,扫到张超身上时,皇帝眼睛却是一亮。张超是前明神机营地统领。如今在大唐担任兵部侍郎。正是合适人选,开口道:“张爱卿,兵部就由你负责如何?”
张超连忙出列,伏下身来:“万岁放心,臣一定将此事办得妥当。”
皇帝点了点头:“朕相信你,下去吧。”
张超差点要呜咽出声,只是要朝堂上不好失态,只是哽咽的应了一声,“是。”退到了兵部行列中。
张超身为前明京城三大营最重要的神机营总兵官,位高权重,结果唐军兵临城下时。崇祯却对他们全无信任,几乎剥夺了他们地兵权,将他们置于太监之下,京师外城失陷后,张超反应最快,在全营崩溃前抢先进入内城报告情况,内城才不至于和外城一起失陷。
张超自以为报信有功,没想到崇祯将外城失陷地责任全推到他头上,若不是大学士魏藻德求情,张超早已被斩,他一怒之下,说通其余二大营统领,一起降了唐军,自以为能得到重用,哪知唐军对他们地战力一点也看不过,京师三大营全部被解散,张超因功只得了一个兵部侍郎之衔。
虽然他贵为兵部侍郎,但在唐军眼中,又有哪一个将领会把他一个降臣看在眼里,张超其实全无实权,他日思夜想,盼着能有所表现,让新皇对他重视,如今虽然是一个小差,却是皇帝亲自吩咐下来,张超才会如此激动。
“诸位爱卿,还有何事启奏?”
李鸿基再问了一遍,众人都无言语,向李娃点了一下头,李娃顿时扯开嗓门大喊:“退朝。”
文武百官顿时轻松下来,开始退出大殿,赵良极刚迈到下面的广场上,几名侍卫已追了上来:“赵大人,等一等,皇上还有事向赵大人相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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