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王李自成新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老茅
这一年多来,商洛经过数万人的建设已经大变样了,各个围绕军队建设的工厂都大部分已经完工,尤其是钢铁厂正是重点建设的地方,每月能产数千吨,全年近十万吨,相当于大明一半的产量了,而且还有改进的可能,这么多钢铁,光给自己用肯定是用不完,应该给这些钢铁找到一个销路,最好莫过于制成兵器,卖给义军,可惜义军现在大部分在山西,要运送大规模的兵器却有困难。
这些都要尽快解决,可惜周凤梧不在,自己连一个商议的人都没有。
一阵凤吹来,房中的烛火摇晃不定,夜已经深了,自己该休息了,李鸿基站了起来,三女的房间都在对面,李鸿基毫不犹豫的朝中间走去,那是高桂英的房间。
高桂英果然还没有休息,见到李鸿基进来,脸色一红,却并不扭捏,迎了上来:“回来了,我去把洗脚水端来。”
李鸿基顿时感到一股温馨:“嗯”了一声,便坐在床沿,心想还是妻子贴心,两个小妾怕是没在这份心思。
不一会儿,高桂英就打来了洗脚水,蹲在地上替李鸿基洗起脚来,高桂英属于那种身材健美,异常丰满的那种类型,这一蹲下,那修长的脖子,丰满的胸脯全落在李鸿基眼里,;加上脚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李鸿基这一年来强忍着不近女色,心中的**压得太久了,此时不需要高桂英的挑逗,自然而然的雄雄厚升起。
高桂英已经感受到了李鸿基的热力,白嫩的脖子渐渐红了起来,匆匆帮李鸿基洗完,忙站起身来想要倒水。
李鸿基将她一把拉住:“不要倒,就留着吧。”
手稍一用力,高桂英已经倒在他怀里,双手向她的衣襟解去,高桂英侧着身子,尽量给他方便,李鸿基心中着急,手却不听使唤,明明是要解开,却越解越紧。
高桂英羞涩的一笑,一把推开他的毛手毛脚,自己解起来,很快就留下一件红色的肚兜 ,李鸿基见她的手停了来下,再也等不住了,一把将她的肚兜掀开,将两座雪白颤动的高峰露了出来,在灯光下越发迷人。
高桂英颤抖着说:“夫君,灯还亮着呢。”
李鸿基含含混混的说道:“让它亮,我要好好看着娘子的身体。”
话一说完,向高桂英亲去,从上到下,每一寸都不放过,最后停在高桂英的胸膛,含住了她胸前的葡萄粒 ,右手也攀上了另一座高峰 ,用力的揉擦起来,丰满的**,在他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承受着爱郎无所不到的爱抚,高桂英再也忍不住口里发出的声音,整个房间顿时响起了**的呻吟。
当夜两人都是**,不知疲惫的欢爱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精疲力尽,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却苦了住在两边的邢秀娘和田玉珠两人,二女都一年没有得到夫郎的爱宠,这一阵阵声音传来叫她们怎么睡得着,尤其是其中那人的声音还是自己的夫君所发,想起自己与夫君的恩爱,更是心痒难忍,用嘴咬着被角自己才不会发出声来,两人直到天亮也没有合眼。
第二天,李鸿基一醒来,见床边已是人影踪无,高桂英已经起床了,枕边只留下一缕清香,李鸿基也赶紧起床,每天的练武不能拉下。
李鸿基来到了演武场,见邢秀娘和田玉珠两人正在练剑,两女相处日久,发现彼此有武艺之后就相约比武,开始田玉珠不如邢秀娘有经验,经常是输多赢少,田玉珠不服气,更是缠着相斗,后来便旗鼓相当,高桂英很是担心,后来见她们都是点到为此也就见怪不怪了。
李鸿基见这两人虽然相斗,但却有气无力的样子,忙喊声:“停,你们这样子就不要练了。”
见她两人一脸倦意,奇道:“怎么,昨夜没睡好吗。”
两女收了手,见李鸿基问话,脸红起来。田玉珠埋头不理,邢秀娘口快:“你们昨天晚上那么大声,叫我们怎么睡。”
李鸿基一听就明白了,不过脸皮倒厚,无所谓的道:“那你们晚上谁陪我。”
两女的脸更是通红,却不愿说出不陪的话来,对望了一眼都不说话。
李鸿基哈哈一笑:“既然不说话,那都愿意罗,那今晚一起来陪我好了。”
二女呸了一声;“想得倒美,谁陪你了。”连忙走了出去。
李鸿基也不以为意,拿起了架上的长刀,舞起刀法来,目前商洛的燧发枪已经能每月生产数千支,他已决心以后打仗要以热兵器为主,坚持练功,考虑更多的是强身健体。
练完刀后李鸿基就让亲兵把大家都招聚起来开会,现在正是确定以后发展方略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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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二章战略大计
很快众人已到齐,李鸿基开口道:“各位,今天找大家来是要商议一下以后我们的发展方向,大家知道我和总兵曹文诏有杀父之仇,此仇不报非人子也,但依靠朝庭肯定是报不了,所以只有反了,各位都是大有前程之人,若有人不愿意跟随李某,只需发下誓言保守秘密,可以随时离去。”
众人没想到李鸿基一开口就是造反,以前李鸿基从没提过,就是有部下偶尔提起,李鸿基也是严厉告诫,一时大感意外,全场都嗡得一下响了起来,众人都兴奋起来,高一功,贺景,眼钱儿,老张飞,点灯子,混天猴,拓养坤,李万成,黑虎星,袁宗第等都嚷道:“反了,反了。”
只有高杰,李守信沉默不语。
李鸿基注视着李守信,他是李鸿基的亲叔叔,说话非同小可,李守信以前其实也是个老实巴交的种田人,参军之后眼界渐渐开阔,加上李鸿基经常对历代王朝兴衰的讲解,更让他对自己的侄儿佩服不已,虽然从种种迹象可以看出李鸿基有造反之意,但真提出来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见到了侄儿的眼光望着自己,李守信明白此时不能打击众人的士气,开口道:“既然闯王说反那就反了。”
李鸿基又望了望高杰,高杰见众人都已开口,不得不也开口道:“当今圣上昏馈,民不聊生,闯王早该带领大家反了。”
高杰功名之心甚重,本不愿造反,但自己的上司和同僚异口同声要反,不得已才附和。
李鸿基见大家如此反应,松了一口气,这一步总算要走出去了。
李鸿基扫了一下下面兴奋的众人,可惜都是一些武夫,一个文官都没有,虽然都嚷嚷着要造反,但能拿主意的一个也没在,知道暂时不可能有文人会投靠自已,商洛山中识字的也就几十个人,也没在一个真正有才,只能让他们当当教师,让自己的士兵,将领能识几个字。
等到众人嚷嚷的差不多,李鸿基开口:“既然大家都同意,自成在此感谢大家的信任,接下来的路怎么走,还要大家一起商议。”
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老张飞比较性急:“大人,是不是要杀出去。”
李鸿基摇了摇头;“难道大家想象高迎祥,张敬轩他们那样到处流窜吗。”
众人经常听到李鸿基对现在的各股农民军进行分折,知道要象那样很难成事,何况众人虽然以前不是农户就是绿林豪杰,但当了兵,又在商洛经营得红红火火,自然瞧不起原先和自己一样,但现在却成了流寇的人。
高杰人本来聪慧,虽然造反有点不是心甘情愿,但心中也着实佩服李鸿基,平时读书也是最认真,其中一些史书也能读懂,知道目前的明王朝正处于日暮途穷当中,说不定李鸿基真能成事,自己表现可不能差了。
开口道:“闯王的意思是不是要先建立一个根据地,这样进可攻,退可守,那时我们就是与明朝争夺天下,而不是一般一流寇可比。”
李鸿基点头说道:“高杰说得不错,我们确实需要一块根据地,但这样一来,我们马上就会成为朝庭的眼中钉,大家说说看,怎样使我们能有根据地,又不会成为朝庭的眼中钉。”
众人都议论开来,这怎么可能,没有一人有办法,眼巴巴的望着李鸿基。
李鸿基含笑道:“怎么不可能,其实现在的商洛就是一块根据地,不过还是太小,官府虽然知道我们的存在,但不也是相安无事吗,大家可以说说看,为什么会如此。”
众人哑然,马维兴开口道:“大人,那是我们在山里,现在各个地方都是如此,官府能剿就剿,剿不了就不理不管,可是我们要造反的话,官府就不可能放过我们了。”
高杰听了马维兴的话,眼一亮,李鸿基含笑的望着他,高杰开口道:“闯王,我们可以先拿下伏牛山,熊耳山,官府必定也是顾不上,拿下陕西所有的山头后,那时我们的力量会比现在强大的多,再慢慢向河南,山西附近的山头发展,统一整个绿林道。”
高一功能明白过来:“不错,只要我们不公然造反,官府是不会管的,就算要管,也是本地的官府会派兵进剿,只要他们不上报朝庭,也派不出多少兵来。”
众人都兴奋起来,道这个办法不错。
李鸿基见众人再也拿不出什么办法来,总结道:“刚才大家说得很对,我们虽然要造反,但目前可以不打出旗帜来,只要不过分剌激官府,当地官员就会当我们不存在,目前商洛山已经饱和,我们要发展只有一直沿着山脉,象大家所说一样统一各省的绿林道,同时我们还可以占领县城周围的各个农村,等到我们势力大时就可以一举拿下处在包围中的各个县城。”
李守信开口道:“闯王,我们要拿下各地的农村,官府不会派兵进剿吗。”
李鸿基望了一下贺景,贺景开口道:“大家不用担心,朝庭对各地官府的考核都是以收多少钱粮为准,目前陕西连续数年大旱,崇祯见收不到多少钱粮,假惺惺的免掉了,目前对陕西官员的考核是以各地多少匪患为准,只要我们不攻击县府,官员为了自己的前程是不会往上报的,要剿也只是派当地官兵,难道我们还会应付不了吗。”
众人都大笑起来,上次来了三千官兵,目前都在矿厂挖矿,商洛再也没能力凑出三千官兵来。
众人豁然开朗,大为新奇,没想到还可以如此,高杰也心中一振,李鸿基确实利害,可行性相当大,等官府反应过来,闯王的军队早起壮大了,说不定没反应来,各地就可能落入闯军的手中,至此,高杰充满了信心,造反的决心才真正坚定下来。
李鸿基看了下面兴奋的部下一眼,心想:“小样,这叫做农村包围城市,这个理论,不要说你们不知道,现在恐怕大明朝都没人知道,这可能几百年后的理论了。”
李鸿基望着贺景,道:“你哥哥贺珍有消息传来吗。”
贺景知道李鸿基对这件事很重视,特意要贺珍亲自负责。
回道:“大人,刚刚传来消息,目前已经救出了孙元化,他的家眷了也已从北京抢先一步接了出来,不过为了保密,可能还要几月才可以回到陕西了。”
李鸿基点了点头:“这事不能有失,再多派人迎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孙元化接来。”
众人一听,嗡的一声起来了,孙元化要来,这些人虽然以前都是土包子,但经过这一年多的学习,大多数人都已识几个字。
当初李鸿基一回商洛,首先就是建立学校,要求军官和士兵每人每天至少学会五个字,没有老师,没关系,抢,商洛附近不论是秀才,举人,经常全家无故失踪,很快找到了数百人。
这些人虽然刚开始吓得要死,莫明其妙就被绑到山里,还以为要拿他们开刀问斩,后来知道是让他们来教书之后又破开大骂,不肯接爱。
李鸿基也不理,不教,好,全家挨饿,在饥饿的威胁下最后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教书,后来发现待遇不错后,一些以前一贫如洗以没有功名的读书人倒是认真起来,还想把这些人教得知书达礼,最好能归降朝庭。
李鸿基发现后,对这些人严厉警告,只准教他们识字,宣传自是另外有人来做,这些人教完学生后,每天还要和学生一起参加时事教育,这些都是由李鸿基和宣传队王长顺他们担任,主要内容当然是要如何忠于闯王,谁给他们饭吃,谁给他们发的军饷,还有他们为什么会跑到山中来,有亲人被害的来不时来一场现身说法,是谁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等等。
对高级军官,李鸿基更是亲自培训,经常给他们讲一些古今战史,尤其是火器的运用。燧发枪和炸药包的威力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但对火炮李鸿基只能描述一下简单的外形。
众人都还停留在铜炮的时代,听到李鸿基经常强调大炮的威力,无奈没在见到实物,大家都半信半疑,钢厂也制造了好几门,但都没在成功,还炸死了好几名工匠,李鸿基经常叹息,若是孙元化能在就好了,听说当代的火炮大师要来,大家都有点将信将疑。
袁宗第是钢铁厂负责人,最是关心,问道:“大人,我记得孙元化是朝庭在山东的巡抚,怎么可能来商洛。”
李鸿基望了一眼贺景,示意贺景来说,这一年多来,贺氏兄弟两人掌管着情报工作,贺景在商洛山总部,贺珍一直在各省奔波,一方面是贩卖马匹和珠宝,另一方面是在各地建立情报网络。
金县目前和蒙古部落的交易还是红红火火,但金银是越来越少,大部分是牛羊马匹,还有一小部分是珠宝,蒙古的金银都被李双喜掏干了,好在蒙古的马匹是源源不断,通过马匹的贩卖,还可以多获得一倍的收益,贺珍通过大量的马匹牛羊交易,很顺利的在各地建立了情报网络。
今天二月份,李鸿基就要贺珍注意山东局势,如果孙元化有难,就把他劫回来,贺珍莫名其妙,李鸿基远在商洛,怎么就会知道孙元化会有难,但对李鸿基的话不敢怠慢,带人赶到了山东,正碰上锦衣卫押解孙元化进京处斩,贺珍大为惊奇,连忙将其救下,同时飞传李鸿基,贺景刚刚接到了消息。
原来袁崇焕杀毛文龙后。他制下的李九成,孔有德,耿仲明等人率部亡命而去,被当时的登前道孙元化收留。孙本人是用炮造炮的行家,毛文龙是海军起家,其部下都善用大炮,孔有德等人的投奔在他来说真不啻是天赐机缘。后来孙元化得到崇祯帝的信任,更被提升为登莱巡抚,掌领山东登州城下及东江诸岛的明军,成为除镇守陆路的袁崇焕外,另一只从侧翼威胁满清政权的军事力量。
然而孙元化并非独当一面的军事人才。他缺乏知人之明,亦缺乏对下属的驾驭能力。其制下的将领固然善战,却早已失却对明王朝的忠诚。作为主官的孙元化不能察觉潜在的危机,便不堪于乱世中生存。
崇祯五年,朝廷两头起火,陕西山西的农民起义声势正盛,清兵又围陷了关外的大凌城。这个时候,孙元化派出增援大凌城的部队,在山东境内以李九成,孔有德为首哗变为寇,依仗着训练有素的士兵和善用攻城大炮,纵横山东,后被迫退守登州,李九成战死,孔有德,耿仲明诸人由海路往满洲降清,孙元化本人也遭叛军俘虏。念及旧恩,孔有德释放了孙元化,其后崇祯帝下旨将其拿下,押解进京处斩。
众人听了贺景的解释,恍然大悟,若孙元化来到商洛,果真能造出如李鸿基所说的厉害大炮,那以后攻城岂不是易如反掌。
李鸿基故意当着众人的面问贺景,这也是为了增加大家的信心,看到差不多了。
李鸿基直接下令:“老张飞,点灯子,混天猴三人听令。”
三人应了一声:“在。”
“你们三人以老张飞为主,点灯子,混天猴为副,带领三千人马,负责拿下 熊耳山。”
“是。”
“李万成,黑虎星,拓养坤听令。”
“在。”
“你们三人以李万成为主,黑虎星,拓养坤为副,带领三千人马拿下伏牛山。”
“是。”
“高一功,高杰,眼钱儿听令。”
“在。”
“你们三人以高一功为主,高杰,眼钱儿为副,带领三千人拿下商洛周围所有的农村,驱赶所有官府的差人,衙役,非必要不得伤人,切记不可攻打任何县城,若官兵出城,剿械后全体放回,记着多带宣传队,参照商洛山,以建立我们自己的根据地为主,打仗为辅,若是有攻县城者,立斩不饶。”
“是。”
“李守信,袁宗第听令。”
“在。”
“令你们两人以李守信为主,袁宗第为辅,全力督办粮草,兵器,若有差池,唯你俩是问。”
“是。”
“好,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是。”众人听完,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在这里窝了快两年,终于要动手了。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三章投军
得到命令的众人都兴高彩烈,马维兴急了:“闯王,我呢,我做什么。”
李鸿基看了他一眼:“你当然要协助我统领大局,这二年你不是做得很好吗。”
马维兴怏怏不乐,以他的性格更喜欢做一个冲锋的大将,可是闯王看重,要他留在商洛也没有办法。
李鸿基何尝不知马维兴不是总览全局的最好人选,或许高一功,高杰要更好些,但高立功已全权负责金县和府谷的事务,商洛总不能又让其兄弟高一功负责。两人虽然都是自己妻兄,更不能给人以任人唯亲的感觉。
自己对高杰却是不放心,这绝不是因自己原来的记忆中高杰背判过自己,投靠朝庭的原故,而是高杰本身私心太重,李鸿基不放心给高杰更多的大权,否则有朝一日历史重演,自己不是成了冤大头。
李鸿基放下了心事,自己不是那种天生的领导人材,或许连原先的李自成都不如,凭借的无非是多了几百年的知识,和李自成后来总结的经验教训,他要做的只是尽量用对人,然后凭借一点先知对他们进行指导,防止犯原先的错误,若是自己来具体负责一件事,恐怕没在一件事情能做成。
刘大柱是商洛府洛南县保安镇的一个普通农民,应当说以前还是一个小地主,家里有老父,老母在堂,妻子黄氏和二男一女三个孩子。
三年前家里还有十来亩地,日了勉强过得去,可是陕西连续几年的大旱,粮食连年减产,官府的钱粮去一点也没减少,去年终于发现地里种出来的庄稼还不够交税,望着家里饿得敖敖叫的几个孩子,不得不咬牙把十来亩祖田全卖给村里最大的地主周大善人,气得老父拿起扁担追着他要打死这个不孝的儿子,刘大柱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老父责打,老父打了几下,听到屋里三个孩子的大哭声,就下不去手,毕竟地没了,以后还可以挣回来,孩子没吃能怎么办。
去年靠着卖田的钱,总算度了过去,几个孩子虽然饿得面黄饥瘦,但还都活了下来,村里其他人不知饿死了多少,今年刘大柱还种着原先的十来亩地,但已是周家的佃户了,不过看看今年的收成也不会比去年好多少,刘大柱就不明白了,自己成了周家的佃户,租金还比不上交官府的钱粮,周大老爷还买地干什么,难怪叫他周大善人。
刘大柱不知道,这个周大善人以前做过一任知县,官员是免税的,而且去年朝庭已免了陕西的钱粮,他去年交的税都是当地官府私征的,周老爷自然一直都没交过税,短短三年,周家在洛南从刚开始的一百多倾地,扩大到现在的八百多倾地,还博得了一个周大善人的名头。
今天刘大住刚刚出门,虽然今年兼收是肯定的了,有可能只够勉强交租,但心想多少会有点剩余,自己也不能误了农活,远远的看见几个衙役朝自己走了,去年自己是看着衙役就躲,今年自己没有了田,不必躲了,向这两人走去,还招乎道:“五爷,六爷,两位好。”
这两人是洛南县保安镇的衙役,同伴都叫他们刘老五,刘老六,刘大柱当然不敢这么叫,只能加上个爷。
两人看了一眼刘大柱,刘老五问道:“刘铁匠在么。”
刘大柱没想到刘老五今天会向他问话,顿时受宠若惊,连声说:“在,在,我出门时还看见他在打一把大刀。”
两人闻言,再也不理他,径直朝刘铁匠家走去,老远就听到叮叮铛铛的响声,两人进门一看,见刘铁匠正在打一把数十斤重的大砍刀,刘铁匠孔武有力,还学过一身武艺,打得刀又快又好,在洛南远近闻名,听说还和几股土匪头子有八拜之交,两人虽是衙役,却也不敢对这个刘铁匠太过无理。
笑道:“刘大哥,我们兄弟的剑打好了吗。”
刘铁匠看也没看,道:“喏,在那边挂着,自己取。”
两人一看,见一个兵器架上挂着淋囊满目的刀剑枪戟,两人忙走上去,将两只最轻的剑取了下来,见那剑发着幽幽的寒光。
赞道:“刘大哥打的兵器就是好,难怪生意越来越好,早就不该打那些蠊 刀,锄头了。”
刘铁匠闷哼了一声,开始他只是打打农具,后来却发现农具越来越少有人买,逼不得已,改行打起兵器来,却时常担心官府会抓,没想到生意一下子火了起来。
现在一些衙役也在他哪里打起兵器来,不过只能收到成本费,连人工也赚不到,对两人自然也没好脸色,还好大部分购买的人都是一些慕名而来的人,出的价钱都不低,改打兵器以来生活倒是越来越好。
两人见刘铁匠不理,讪讪得不好意思,见到刘铁匠打的大刀,问道:“刘大哥,你这刀给谁打的,好重,怕不下百斤。”
刘铁匠骂了一句粗口:“他奶奶的,前几天一个家伙来这儿找我比武,竟然说我这些兵器都是垃圾,太轻了,只能杀鸡,他的那杆长枪倒是有几十斤重,老子几次兵刀都给他挑飞了,只能再打柄大刀跟他比过。”
两人都咋了咋舌,这里的大刀最重的有四十多斤,还说太轻,那现在打的这把刀不是要远远超过四十斤,望了望手头不到十斤重的剑,舞了几下,手臂就有点酸,不敢再说,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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