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王李自成新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老茅
突然见刘大柱屁滚尿流的跑了回来,一路跑,一边跑还一边嚷道:“刘大哥,刘大哥,好多骑兵,好多骑兵进镇了。”
刘铁匠丢下了大锤:“什么骑兵,哪来的,是官兵还是土匪。”
刘大柱见了刘铁匠,心里顿时感觉有底,停了下来,道:“好象是官兵,都是黑衣黑甲的,足足有好几百人呢。”
刘铁匠朝两个衙役看了一眼,两人明白他的意思,摇了摇头道:“没有接到公文有官兵来。”
刘铁匠抄起了一把大刀:“走,去看看。”
两个衙役迟疑着不敢迈步,刘铁匠轻蔑的看了他们一眼,对刘大柱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刘大柱跟着铁匠转身朝镇里方向行去,一路上连忙哀求:“刘大哥,千万不要冲动,他们有好几百人呢。”
刘铁匠不置可否,很快两人就到了镇上,见许多人围在一起,又是兴奋,又是怀疑,在听一个秀才模样的人念告示,周围有十来个黑衣黑甲的人在维持着秩序,手上都拿着明晃晃的大刀,还有人手里拿着的好象是鸟铣模样的东西,黝黑的铁身发出冷冷的光芒,刘铁匠一眼就看出这些都是上好的精铁做成的,暗叹可惜,若用来打刀,定是好刀。
刘铁匠挤进了圈子,这时那秀才已念完了告示,周围的人催其再念一遍,那个秀才却不愿意,还低声骂了一声:“乱臣贼子。”
向旁边的士兵看了一眼,见没有反应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秀才刘大柱却是认得的,正是周大善人的儿子周安,刘大柱连忙过去叫了一声:“少东家。”
周安却理也不理他,正要走出去,刘铁匠一把把他拉住:“上面说什么。”
周安也看清了刘铁匠,这是周家唯一不敢招惹的人, 此人不但武功高强,还喜好结交朋友,经常有人慕名而来找他比武,输了的一般都拜他做大哥,差不多的也就结成兄弟,在保安也形成了一股势力,加上和周家利益冲突不大,周老爷子一再交待,见到此人时能不惹就尽量不要惹,免得无谓竖敌。
周安见了他,连忙笑着说:“松手,刘大哥松手,刘大哥要听,我再念一遍就是了。”
刘铁匠松了手,周安无奈,只得又念了一遍,刘铁匠这才听清。
原来告示上的大意是说:“从今天天始,这里已被闯王接管,从今住后,百姓不用再向官府交粮,今年闯王也不收粮,明天开始只收三成,没在土地的人可以到原先的衙门登记,闯王将会发给大家土地,或者招着做工,发给工钱,叫百姓不用惊慌,如果有冤情也可以找到大堂申诉,闯王将会给大家作主。”
原来是闯王的部队,这些天,刘铁匠也听到过商洛山中有一般强大的势力,对进山的百姓都免费发给耕牛和农具,做工的不但免费供应三餐,月底还有工钱,官府派了三千人马过去讨伐,却没有一个人回来。
许多人都准备逃亡进山,后来官府派人封了进山的路线百姓才不再逃亡,没想到闯王的军队出山了。
刘铁匠本来以为会有一场撕杀,没想到这支军队真的对百姓秋毫无犯,经过最初的慌乱和紧张之后,百姓都安下心来,壮着胆子出门,只过了半天,除了街上多了一队队巡罗的士兵外,和以前竟然是一个样。
刘铁匠暗暗惊叹,真是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想到自己一身本事,何不投军,顿时打听起军营来,拉过一名经过的士兵道:“兄弟,你们的军营在哪里,我想投军可不可以。”
那名士兵愣了一下,没想到有这么胆大的人,自己的部队刚到一天就想投军,指了指东边道:“现在不一定会收,我们的长官在哪边,你去看看吧。”
刘铁匠大喜:“谢谢兄弟了。”
一抱拳,向东边快步走去。
这次来保安镇的有二百多人,带队的高一功手下的一个营长,叫刘希元,李鸿基嫌明朝的兵制太复杂,干脆恢复成现代军制,把原先的什长变成班长,每班十二人,三班为一排,每排加上通信兵两人,正副排长各一名,其四十人,一个连按编置有一百三十五人,这里只有二个连,没有满营。
东边正是保安镇衙门所在,这里平时只是衙役每次收税暂住之处,平时也没有几人,刘希元一到,衙役都躲了起来,刘希元也不在意,暂时把大帐安在这里,在周围建立军营,防止扰民,刘铁匠到了衙门时,只见一座军营已立了起来,周围都是杀气腾腾的士兵,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朝军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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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四章军营比武
刘铁匠刚走到军营旁,门旁的士兵大喝:“站住,军营重地,来人止步。”
刘铁匠怕引起误会,停住了脚步,向门口的两人一抱拳道:“两位兄弟,我是来投军的,麻烦两位通传一声。”
只听一人说:“对不住了,现在暂不招兵,需要人参军时,我们会贴出告示,到时你再来吧。”
刘铁匠傲然的说:“招不招兵自有你们的长官做主,你们通报就是了,否则损失了大将,你们吃罪不起。”
两人一听:“这家伙好大的口气。”
其中一人道:“那么说你很厉害罗,露一手给我们瞧瞧。”
刘铁匠不屑的说:“露一手有什么难,不过一个人表演有什么意思,你们上来十个八个我也不在话下。”
两人一听,乖乖不得了,来了一个想踢门的,向里面喊道:“兄弟们,出来看一下,来了一个狂小子。”
营里一听,哗啦啦地门口站了几十人,这些人刚刚立好军营,为了消除百姓的戒备心理,刘希元严令除了巡查的士兵外,这几天没在命令,严禁士兵出入兵营,这些人正觉得无聊,听说有人找上门来,哪还不凑凑热闹,但还不敢违令出门,有几个人看到刘铁匠大个子的模样顿时见猎心喜,叫道:“喂,大个子,我们有军令,不能进门,你有种就进来。”
刘铁匠毫无惧意,向大门走去,两个哨兵也不拦阻,刘铁匠径直来到了营地中央,摆了摆手:“你们一起上吧。”
众人面面相觑,此人好狂,看来是有几分真本事,倒是慎重起来,都转头望着其中的一人,此人名叫周大,是军中有名的好手,以前在商洛山中也是一霸,手下有几十人,后来李鸿基率军到商洛山,他见势大,不可抗,便投了军,做了一名排长。
周大见众人望着他,也当仁不让:“好,我来,小子,只要你撑得了十招,就收下你了。”
刘铁匠见状冷笑道:“我若十招不能败你,就算我输,投军之事再也休提。”
众人都哗然,见这两人只是口里说着大话,却不动手,登时喝起倒采来,周大以前经常在军中找人比武,他所在的连队,每人都被人揍过,除了他的手下外,其他人巴不得能让他遇上个对手,虽然是军中同僚,还是有人希望刘铁匠取胜,那以后就有一个能压制周大的人。
周大见刘铁匠站在那里,下盘稳实,犹如一载铁塔一般,知道此人不可轻敌,否则恐要在阴沟里翻船,问道:“你用什么兵器。”
刘铁匠寻思,自己要投军,若用兵器,自己一旦失手,伤了人就不好,遂道:“不用兵器,一双肉掌即可,你可自己选用兵器。”
周大哪能沾他便宜:“好,咱们便赤手空拳打上一架。”
众人见两人终于要动手,喝起彩来,让出场地,在周围站了一圈。
两人对面站定,都想对方先动手,好找出破绽,两眼紧盯着对方。
渐渐的周大不耐烦起来,想道:“平时我与军中同僚比武都是数下便结束,拖久了末免被人耻笑。”见刘铁匠还是一直站着不动。
心里暗呼:“好小子,你想让我先动手,看你能躲几招。”不再客气,一招黑虎掏心,直击刘铁匠的面颊。
刘铁匠脸一侧,躲过了这一拳,只觉得脸上一阵狂风刮过,自己的脸颊隐隐生痛,不敢怠慢,反手一拳,攻向周大的腹部,周大第一拳不敢用全力,见刘铁匠躲过,自己也连忙一闪,险险的躲过刘铁匠侧击的一拳。
两人试过一拳后,都不敢大意,刘铁匠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周大见他守的紧密,绕着他转起了圈子,想找出破绽来,刘铁匠只是不理,连头都不转一下,周大转到了他身后,见刘铁匠还是如此,心中一阵恼怒:“好小子,竟敢背对着我,看不怎么收拾你。”
不再留手,一腿向刘铁匠的下盘扫下,刘铁匠虽然看不到,但基实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周大身上,见周大果然在自己身后发动进攻,大喜,马上向后一退,在周大的腿还没有扫到自己的时候,直接撞到了周大身上,这是周大一腿已出,身体全靠另一只腿支持,被这么一撞,顿时不稳,全身向后跌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当时的营地只不过刚刚平整,地上还多得的尖锐的沙石,周大只感到屁股传来一阵阵疼痛,估计有不少沙石进入了他娇嫩的屁股,众人大感意外,没想到周大只用了二招就败了下来,这汉子果然好身手。
刘铁匠一抱拳:“承让,承让,不知还有哪位愿意上来一试。”
突然一阵叫好声传来,却是刘希元听了营中喧闹,赶了过来,刚好看到周大被撞飞的一幕,见到躲在地上哼哼叽叽的周大,不由好笑,这个周大是个二愣子,以前见了自己都想比武,自己若不是自重身份,还真想教训他一顿。
看了看站在中央的汉子一眼:“你叫什么名字,到我营中有何贵干。”
刘铁匠见此人一来,众人都哑雀无声,知道此人官职可能不小,不敢失礼,一抱拳道:“小人名叫刘宗敏,拜见大人,小人来此是想参军的。”
刘希元看了看他道:“你不怕我们是匪吗?”
刘宗敏狠狠地道:“什么是官,什么是匪,比起大人的军纪严明,那些官兵倒更象匪一些。”
刘希元大喜:“好,我收下你,暂时做我亲兵如何。”
刘宗敏知道亲兵待遇远高于一般士兵,纳头便拜:“参见大人。”
刘希元连忙扶起,自己得到一个如此勇猛的亲兵也是欢喜:“不用多礼,军中没那么多规矩,以后就不用下跪了。”
吩咐旁边的一人,把刘宗敏带下去,先给他换好衣服。见周大还坐在地上,对周大手下道:“还不把他扶起,看看伤哪儿了,叫军医给他上药。”
周大的部下如蒙大赫,连忙将周大扶起,旁边的众人见周大的屁股上血淋淋的,沾满了沙土碎石,想笑又不敢,只能强忍着。
周大见了众人古怪的情形,自己满脸通红,这次是丢脸丢到家了,自己若不是太大意,也不会败得如此之快,至少撑个三五十招没在问题,想开口又不知如何说,现在自己才体会到当初那些被自己揍得鼻青脸肿的人的心情。
刘宗敏跟在那名亲名身后,忍不住问道:“兄弟大名如何称呼?”
那名亲兵回道:“不敢,小弟张化,以后咱们就是同僚了,以刘兄弟的功夫,说不定很快就能升迁,以后做了官不要忘了小弟就行了。”
刘宗敏边连道:“不敢,不敢。”
等刘宗敏换过衣服,站在铜镜中一看,只觉得自己威风凛凛,对自己的衣服也爱不释手起来。
张化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笑道:“你放心,不用那么紧张,咱们的军服每年都有数套换洗。”
刘宗敏不好意思的一笑:“我以前打铁出身,有钱也不敢买好衣穿,初次穿上这么好的衣服,当然要小心一点。”
张化看着他,不由想起自己刚参军时初次领到衣服,皮鞋时的样子,心中高兴坏了,许多人第二天都啥不得穿,想要留给家里,第二天起床后众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出操,气得营长大骂了一通,并严令不准把衣服给家人穿,后来商洛山中的军规中加了一条,军衣只有军人才能穿,否则不但不是军人的人穿军衣要受罚,让出军衣的人也要受罚,众人才把以前破破烂烂的衣服换掉。
刘宗敏这才问道:“咱们大人是什么官,叫什么名字。”
张化告诉了他,刘宗敏一愣问:“营长是什么官,我怎么没听过。”
张化也懒得解释太多,直接说:“这是我们的新军制,大概相当于朝庭的千户长。”
刘宗敏才恍然大悟,这样,刘宗敏就成了高一功手下二营营长刘希元的一名亲兵。
几日之后,保安镇上的人发现多了这些士兵后,自己不但没有被骚扰,反而经常看到有士兵帮助一些孤寡老人劈柴挑水,并且修桥铺路,买东西也是平买平卖,许多人纷纷对这只部队有了好感。
毕竟以前虽然闯王的事有流传,但谁也没有见过,在事实面前,许多人都放下了心,活不下去的民众纷纷跑到军营想来参军,刘宗敏望着外面汹涌的人潮,不禁为自己庆幸不已,但刘希元却在外面贴出告示:“暂不招兵,只是希望大家如果有什么冤事可以上告,自有人会为他们作主。”
在高一功他们出发前,李鸿基曾告诫他们,此去是以争取民心为主,打仗倒是次要,到了一个地方,第一件事首先是要摸清当地民情,打倒一部分地主恶霸,没收他们的土地分给无地的农民,财物粮食可以用来扩军,这样才能取得当地民众的支持,严禁到一个地方就私自扩军,否则战斗力下降不说,马上还要背上沉重的负担,商洛目前可养不起太多的人,那么扩军的人为了生存下去只有变成土匪。
没几天,刘希元就已经搞清了当地的情况,现在镇上最富的就是周家了,不但土地占了全镇的百分之二十以上,镇里的店铺每十家就有一家是他家开的,而积累如此快的财富只用了短短三年时间,这三年周家借着饥荒,不知逼死了多少条人命,又害得多少人清家荡产,其余还有十几家富户也不是好东西,集中在他们手里的良田就占了百分之八十。
可是目前还没在人敢告周家,刘希元为了不给人土匪的形象,只得暂且忍耐。
过了几天,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这个小镇上也没在正式的衙门,闯军到来后,镇上的几个衙役都躲起来,一些富贵人家也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哪天就有士兵上门,要搬也来不及,送过几次东西去军营劳军,刘希元都毫不客气,收下了,那些人才稍稍安了心,后来见没什么事,有些人便又趾高气扬来,那些小民欠的债该追的还得追,看上别人的闺女不肯给,该抢的还得抢。
这些天,每天都有人在军营门口溜达,看看军营有没有招兵,来这里的都是一些壮年的小伙子,今天人群中却多了一对母女,那对母女穿和破破烂烂的,身上却还显得干净,那妇女看来刚刚三十出头,有几分姿色,那小姑娘只有十岁左右的样子,只见她们挤到军营门口,一把跪下,大喊:“冤枉啊。”
旁边的人见有了热闹,顿时都挤了过来,刘希元听到亲兵来报,外面有人喊冤,大喜,忙吩咐亲兵把人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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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五章孙氏告状
周围看热闹的人有些已认出了这对母女,有的摇头叹息:“可怜,可怜。”
有的咬牙切齿,在小声的责骂,依稀可听见,“呸,什么狗屁周大善人,简直是吃人不吐骨,不知能不能告倒他。”
旁边有人接口:“或许能也说不定,这次可是闯王的部队。”
也有人不同意:“什么闯王的部队,还不是和富人穿一条裤子,这年头是没有咱们穷人的活路了。”
有不认识这对母女的人就纷纷打听,知道的人就眉飞色舞的讲起来。
刘希元见到亲兵把一对母女带进来,一问,原来这个女的姓孙,其夫家姓李,叫李石头,二年前由于天灾,不得以把田卖给了镇上的周大善人,自己成了周大善人的佃户,田卖了,哪知田赋却没有转过去,直到去年官府上门讨要赋税李石头才知道。
李石头自然喊冤,自己田都卖了,如今是租种的周大善人的田,即要交租金,哪还又要交皇粮的道理。”
衙役却不管,拿出李石头当初卖田的文书来,上面清楚地写到:“只卖田地,赋税照旧。”
李石头顿时明白自己被周大善人给坑了,李石头已经交给了周大善人一半的田租,哪还交得起皇粮,被差役锁了关进了大牢,打了个半死,李孙氏没在办法,只得跪在周大善人门口一天一夜,周善人才答应借出粮米替李石头交了皇粮,李石头才被放出来,捡了一条命。
今年还没有到收粮的季节周家就逼李石头还钱,李石头哪还得起,又被周家抓起来关入了他的私牢,要逼李孙氏拿出三十两纹银才能放人,去年的赋税总共不到五两银子,这让李孙氏到哪里去找这三十银纹银。
李孙氏只得跪在周大善人门前苦苦哀求,周府却理也不理,直到前天周府的一个管家才对她说:“周家也知道她们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银两,只要她愿意把女儿卖给周家为奴就算两清了。”
李孙氏才知周大善人打的是这个主意,自己只有一个女儿,哪啥得让她进入周家这个火窟,但丈夫又不能不救,这几天思前想后,万般无奈才想起新来的闯王部下贴出的告示,说有冤可以伸诉,抱着一线希望,才来一试。
刘希元和众人都听得怒火万分,这个周大善人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刘宗敏也听得暗暗咋舌,自己和周大善人同在一个镇,没想到是如此恶毒之人,自告奋勇的道:“大人,我熟悉周家,我去把人抓回来。”
刘希元点了点头:“你和张化带五十人包围周家大院,把这个周大善人请到门外,我要公开审案,记住不要让周家一人逃脱,但只要不反抗,就暂时不要动手,只把周大善人请来就可以了。”
刘宗敏和张化两人应了一声:“是。”带人往周家而去。
刘希元见两人去后,吩咐道:“来人,在大门口摆好案子,我要在军营外亲自审讯。”
左右亲兵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清空了一块场地,摆好了桌子椅子,另外抽调了二十名士兵分两派站好充当衙役,还好这里虽然不是县衙,一切审案工具却齐全,也省了刘希元派人另外准备。单等周大善人来到,便可以开庭问案。
军营外围观的众人一听,闯军接了案子,要把周大善人拿来当场审讯,大感兴奋,顿时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刘宗敏和张化两人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地朝周家走去,张化老远就看见了一座青砖瓦房的大院,到了近处更是暗暗咋舌,这可比商洛山中的闯王府大多了。
向刘宗敏问道:“老刘,这么大的一座宅院要盖多久啊,我看这周大善人可够有钱的。”
刘宗敏道:“这可不是周大善人盖得,以前这里是个在商人,在商洛还有几处银矿,富得流油,听说这座宅子不算人工,只材料就花了十万两白银,四年前那个商人不知所踪,这里才成了周家大院。”
张化听了更是合不拢嘴,乖乖,材料就花十万两白银,算上人工,岂不要几十万两。
到了周府,刘宗敏对几个拿刀的人吩咐道:“你带五人去把守南门,你带五人去把守北门。”
刘宗敏见还有二十人拿着鸟铣一样东西的人,他不知这些燧发枪的威力,想问张化,却不好开口,对还剩下四十人道:“你们分二十人把守大门,另个二十人随我和张化进去。”把拿刀和枪的人对半分开。
张化见他安排的井井有条,自己不熟悉情况,也不反对,就这么进了周家,周家的两个门房见这么多人拿着明晃晃的家伙到来,也不敢拦阻,飞也似得跑了进去禀报自家老爷。
周大善人真名叫周旺,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人敢叫他名字了,见面都要称周大善人,他也很享受这个称呼,开始闯王军队刚来时,他吓了一大跳,吩咐紧关院门,全体家丁和护院准备刀剑,若有人敢闯进来就拼个你死我活,没想到,几天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才放下了心,连忙准备了东西抬到了军营,见对方没有客气,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照旧过着悠闲的日子。
这时周旧正在大厅惬意的品着香茗,见管家跌跌撞撞的进来,顿时不悦:“何事如此慌乱。”
管家上气不接下气得道:“老爷,不好了,那闯军带人来了,闯进了咱们的院子,正朝这边来了。”
周旺一惊,手中的茶怀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他也顾不得了,忙问道:“来了多少人。”
管家道:“好几十人。”
周旺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的护院和家丁加起来有一百多人,踢了管家一脚:“几十人有什么好怕的,还不快去招聚护院。”
管家恍然大悟,连忙爬起,对旁边的下人说:“快,快,招聚护院。”
这时刘宗敏和张化两人已带人走到大厅门外了,周家的护院四面围着,没有老爷的命令也不敢动手,何况有许多人认出了刘宗敏,周家以前的护院头子和刘宗敏动过手,没有接过十招就被刘宗敏废了一条胳膊,为此还丢掉了护院的饭碗,周家的护院对刘宗敏都心有余悸,见刘宗敏毫不停留,只提步步后退。
周旺出来正看到这一幕,见进大院的不过二十人,自己的家丁护院已有近四十人,放下心来,见到护院的样子,暗骂:“真是没用的一群废物,平时都白养你们了。
却满脸堆笑,对刘宗敏道:“原来是刘贤弟,刘贤弟什么时候加入了闯王的部队了,恭喜,恭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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