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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老茅
众人都欢呼起来,李鸿基看了贺珍一眼,问道:“这两个洋人是怎么回事。”
贺珍见李鸿基没有生气,放下心来,道:“我也不知道,当时这两个人跟着孙元化的身边,我们把押车的人都杀了,本想把这两个蛮夷也杀了,这孙元化还在囚车中就大叫大嚷,说这两人都是他的好友,若是杀了他们,他就马上自尽,我只好把这两人也一起带过来。”
李鸿基夸道:“好,好,你做得好。”
在明末历史上,很少有人注意到,由欧洲耶稣会传教士发展开来的天主教势力此时已开花结果、初窥庙堂,和东林党人暗相呼应,成为一大政治势力。代表人物有徐光启,孙元化,王徵、李天经、张焘、瞿式耜、陈于阶等,加上一个大家很熟悉的名字,利马窦。他们形成了一个“西学集团”,这个集团的建立,得益于钻了孔老夫子的“**之外,存而不论”的空子,应该说,在明末清初诸般角色齐集登场的风云时代,这些人代表了中华文明发展的另一个可能的走向。
能和孙元化交往的洋人,其本身必定也是技术出色之人,说不定也是火炮专家,这次可是赚到了,只想找一个,没想到一下子得到了三个。
贺珍见李鸿基没有怪罪,松了一口气,在雨中也不便多谈,众人都心急回家,十里的山路,花了半个多时辰,一进屋,李鸿基连忙吩咐把孙元化和他的家眷都请了下来。
孙元化有三子一女,孙和鼎、孙和斗、孙和京,女儿孙幼蘩,其三子都已成家,唯独女儿只有十五岁,还末出阁,他的家人被贺珍以孙元化的名义骗出,一路上倒是没吃什么苦头,后来见孙元化要寻死寻活,对这帮人将孙元化绑住虽然有微辞,但其子女都深知按父亲的意思回京的话必死无疑,也就默认了这种做法。
此时一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孙幼蘩连忙去将父亲扶住,替父亲活动已麻木的双手双脚,李鸿基在一旁看着,让他们一家人团聚。
孙元化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见自己站在一个宽阔的大厅,旁边有不少士兵,看起来都是精壮之士,中间一个大汉虽然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却是一副首领派头。
这些天来孙元化吃了不少苦头,虽然坐在马车上,对方怕他自杀,或者半路上喊叫,每天除了吃饭和如厕的时间都被捆住,但他不是瞎子,拿这些兵和自己手下最精锐的辽东兵比较都有过之而不及,暗暗称奇,谁能训练出如精锐之士,对方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都一无所知。
越往前走他心中越是好奇,到了陕西更是惊讶,自己在陕西绝无朋友,若不是朋友又有什么人会救自己,心中想了陕西统兵的数人,都一一否定,后来又想到,难道是土匪,随即否认了这种可能,那个土匪装备如此精良,士兵如此勇猛,孙元化越想越是疑虑。
在城破时他曾试图自刎未遂。他已入教,此举违背天主教十诫的教律,后来就没有再自杀,否则若孙元化真要自杀,贺珍也不可能长时间看住,这时他已无求死之心,迫切的想知道救他的人来,无奈他无论怎么说,贺珍都不答理他,刚开始时这老头的倔强把贺珍弄火了,不管他想不想死,路上会不会喊,还是绑起来省事。
这两个洋人是孙元化当时在登州负责教习火器的葡萄牙人,名叫安尼、安多,在城陷时还有十二葡萄牙人捐躯,另有十五人重伤。死难的统领公沙的西劳后来经兵部尚书熊明遇疏请追赠为参将,副统领鲁未略赠游击,铳师拂朗亚兰达赠守备,傔伴方斯谷、额弘略、恭撒彔、阿弥额尔、萨琮、安兀若望、伯多彔则各赠把总职衔。
孙元化看着李鸿基,问道:“你是谁,把我绑到这儿有何企图。”
李鸿基含笑道:“在下李鸿基,拜见初阳先生,至于我的来历,自然会告之先生,不过先生远道而来,一路疲惫,加上需和家人团聚,先生今日可否先安居下来,咱们明天再详谈如何。”
孙元化见到了地头,反不是那么着急了,付道:“也好,老夫就再等一日。”
李鸿基叫了一声:“来人,带初阳先生一家到侧院安顿。”
门外走出两名使女,把孙元化一家引导下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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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八章折服上
李鸿基等孙元化一下去,就迫不及待的向贺珍问道:“我要你把他家中关于格物方面的书都带来,书在哪里。”
贺珍不明白李鸿基为什么对几本书如此看重,但还是马上命人把书抬过来,只见有满满三大箱子,原来贺珍不明白李鸿基所说的格物是何物,把凡是自己不知道的书都搬了过来,李鸿基在书中翻起来。
书太多,李鸿基连忙找来田玉珠帮忙,这些书都是关于西学方面的知识,还有一些是传教士带过来的外文书籍,贺珍倒是错有错着,这些书都是有用之物,田玉珠第一次看到这方面的书,显得颇为惊奇。
李鸿基将徐光启与利马窦合译《几何原理》,还有他还写了一系列论兵之作,《兵机要略》、《火攻要略》等,孙元化撰有《经武全编》和《西法神机》等兵学书,以及《西学杂著》、《几何用法》、《几何体论》、《泰西筭要》等数学书都找了出来。
李鸿基将孙元化的《西法神机》抽出,打算连夜研读,明天才可能说服孙元化留在商洛,否则以孙老头的脾气,若不能在学术上折服于他恐怕就是勉强留下来也不会出力。
这本书直接指导了关外明军的火炮运用。孙元化本人科举不利,仅得个举人出身,性格又狷狂傲物,喜发大言,是个绝对的唯技术派。曾放言“若能让其相度要害,置成数台;鼓励豪杰,练成万骑;鸠集工料,造成百铳。而後翼以鸟铳、弓矢一万,短刀、盔甲各一万,车牌各一千,长短鎗各五千”。
且在未遭挠掣的情形下,则“半年内可固都城,一年之後可巡边邑”,末并称:“此公务也,敢公布之,若旬日之内,莫遇同心,则萧萧班马挥手自兹矣”。这书正是孙元化的得意之作,
在当时,他确是中国了解火炮操控技术的第一人。能凭这门手艺吃饭,孙元化靠的不是军旅生涯,靠他有弹道学的入门知识。在《西法神机》中,包含了许多应用数学的计算实例。
第一次用中文提出了统规的概念与使用方法,(统规,即测量火炮仰角用的仪器)提出了火炮用药包的制作方法。同时期徐光启,李之藻等人从西文中引入了“矩度”(测量敌人距离用)的使用方法。这些知识的应用给明军的火器操作水平带来革命性的提高。换句话说,在此之前,明军的火器发射,基本上靠的是目测和经验。
要让李鸿基写出一本书是绝无可能,但要在一本书里挑些毛病却是轻而易举,当夜李鸿基在孙元化的书中挑出了几处有错误之处,并回答了孙元化不明白的几个问题,还拼命记忆起原先中学课本中学过的三角函数,田玉珠开始还在翻看这些东西,却一个也看不懂,对李鸿基的写写画画颇感怀疑,后来实在是支持不住,就在书房沉沉睡去。
李鸿基伸了一下懒腰,已经是半夜了,总算看完了整本书,自己明天要给孙元化最得意的书上给他一个打击,然后再丢出自己已经回忆起来残缺的三角函数,绝对能给孙元化一个振撼,让他死心踏地的留下来。
看到田玉珠伏在书桌上,已经睡着了,烛光下的脸蛋更是显得娇艳,忍不住亲了一下,把她抱了起来,向卧房走去,田玉珠睁开睡意蒙蒙的眼睛,看到是李鸿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露出了一丝微笑,对夫君的温柔体贴大感满意,把头深深地埋在他胸前。
第二天一大早,孙元化就迫不及待的来拜访李鸿基,昨夜孙元化倒是睡了个香,他已作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一家就死在一起好了,李鸿基半夜才睡,听到了丫环的叫声,不乐意的松开搂着田玉珠了手,摇了摇头,清醒了一点,估计是孙元化找自己,否则下人没有自己的吩咐不敢打拢,连忙爬了起来。
田玉珠也被惊醒,娇懒的伸了一下身子,露出半边雪白的胸脯,李鸿基看得双眼发直,直想把床上的美女按在身下,姿意爱怜一番,府下身来,狠狠的亲了她一下,想起正事要紧,恋恋不舍的放开了田玉珠,快速穿起衣服来。
等到了客厅,孙元化已带了那两个洋人坐了下来,见李鸿基出来,连忙起身,李鸿基手里拿着孙元化所箸的那本《西法神机》对三人说道:“抱歉,在下昨夜连夜研读初阳先生的大作,起得晚了,还请恕罪。”
孙元化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这个武夫模样的人竟然对他说看了一夜他写的书,脱开而出道:“你看得懂?”
李鸿基也不在意,能看懂这种书的人在京城也不多见,孙元化有此一问实在不算奇怪,接道:“当然,本人对书中的一些事也有疑虑,在下用笔勾了出来,还请先生指点。”
说完将递了过去,孙元化这才释然,不懂就对了,也顾不得再问李鸿基的详情,接过了书翻起来,只见他的脸越来越惊讶,脸色红了起来,李鸿基书中勾出的几处正是他还有疑虑的地方,还是几处是他提出的问题,自己解答不了,李鸿基都一一解答,让他之前的怀疑都豁然开朗。
看到孙元化怔怔的神色,那两个洋人也凑了过去,见到书上有李鸿基的字,还以为是孙元化心痛自己的书被涂改,劝道:“大人,不必如此,一本书而已。”
李鸿基以为那两个洋人不会说汉语,自己一直没有和他们说话,李鸿基勉强能说这句英语,这年头英语可没多大地位,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法语都比英语流行,见这两人一开口汉语还很流利,大喜连忙问道:“两位如何称呼,是何国人氏。”
孙元化已经回过神来,回道:“这两人来自葡萄牙,是初阳在登州时请来负责教习火器的,名叫安尼、安多。”又迫不及待的问道:“不知先生所学何人,这些都是先生所写。”
李鸿基傲然的说:“在下曾从一隐士所习,这些只不过是初浅的知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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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八章折服下
这两个洋人原来只是火器教习,李鸿基失望不已,如今自己的部队已使用火器一年了,这洋人也末必能强到哪儿去,对这两个洋人已不再看重。
孙元化一听,还有更深的知识,试探着问道:“不知先生有何大作,可否借与我一观。”
李鸿基为难的道:“家师曾言,这些都是惊世之作,若给人传了出去,必起祸患,不让传抄,后来家师看出小弟不愿静下心来专心做学问,大失所望,带着书远走了,如今小弟已离师数年,也不知恩师行踪,若非看到初阳先生的大作,小弟见猎心喜,当年所学也许早忘光了。”
当时明朝道教兴盛,许多人都相信山中有隐士,加上孙元化虽然喜欢西学,还加入了天主教,但心中对华夏源远流长的文明也是自豪不已,有时也认为这些东西古人必定也早已研究,只时有些已是失传,有些没有被后人统一整理。
加上当时许多文人都攻击这种西学是奇巧淫技,西学中人为了反驳,也拼命从古代的书籍中寻找言论支持,久而久之,他们自己已认为这些东西是古而有之,后方传之海外,自己又从海外重新整理传抄而已。
孙元化闻言,对李鸿基这种漏洞百出的慌言倒信了个九成,唏唏不已,口里连说:“可惜,可惜。”
又带有一丝希望道:“不知先生还记得多少,可否写出来,让老夫也有机会研究。”
李鸿基大喜,只要你肯研究,就不怕不为我所用,道:“当然可以,只是本人已丢了数年,许多都已忘记,恐怕整理出来的也是一鳞半抓而已,这些还要初阳先生一起来补充才行。”
孙元化大喜:“没问题,没问题,不如从现在开始如何?”
安尼和安多两人见孙元化连主人来历都还没有弄清楚,就先谈论起学问来,碰了一下孙元化提醒道:“大人,对方的来历我们还不清楚呢。”
孙元化一惊,醒悟过来,对方处心积虑,把他从锦衣卫手中救出来,又用更高深的西学引诱自己,所图肯定非小,可不能上当了,一时之间疑虑重重,又患得患失。
李鸿基见那洋人在孙元化耳边说了几句,孙元化就迟疑起来,猜想是对自己身分有所怀疑,大笑一声:“在下见到初阳先生,喜不自禁,竟忘了自我介绍,在下原是王总兵辖下的一名都司,一年前家父身故,便丁忧在家,一直待在这商洛山中。”
孙元化一愣,没想到对方是一名将军,这个他倒是不怀疑李鸿基撒慌,一查便知,问道:“可是王承恩王总兵。”
李鸿基接道:“正是,因这些年陕西匪乱丛生,在下做官时杀了不少土匪盗寇,现丁忧在家,怕以前的土寇同党报复,便搬入这商洛山中。”
商洛山中有一般强大的土匪,这仅限于商洛的地方官知道,在动乱的年头,许多富户搬入山中结寨自保,这都很正常。
“既然将军是朝庭官员,孙某已是朝庭钦犯,将军与孙某无亲无故,何以要救我,将军难道不知这等同造反。”
“要说本人爱惜大人人才难得,大人一定不信,事实却是如此,大人手下哗变,事实上,一是袁督师杀毛文龙就埋下的祸患,二是朝庭拖欠军饷日久,士卒早已生怨心,若非大人百般笼络,辽人早已判乱,如今耿,孔俩人的部下竟因一只鸡而哗变,绝非大人之过。”
孙元化听得大起知已之感,毛文龙被杀之后,其部下四散而逃,若非自己招抚,这些人早已判乱,可是朝庭的军饷经常拖欠,这次孙元化派孔有德,耿仲明率兵去救大凌城,军饷还有半年没有发出。
经过吴桥时只因士兵拿了当地老百姓的一只鸡,这是一只很能下蛋的老母鸡,所以鸡的主人坚决不给,双方起了争执后,鸡主被士兵暴打,鸡的主人本身并无权势,而他却是当地的山东望族王象春的家仆。
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这个王象春家是一个举人之家,家里出过十多个举人并在朝中做官,他家的奴仆被殴打、被抢劫,王家当然不会忍气吞声,定会依仗权势讨个说法。
孔有德虽然骄横跋扈,却惹不起这些权贵,被迫按照王家提出的处理办法,将肇事的士兵穿箭游营,这是一种仅次于斩首示众的军法。士兵们感到受了侮辱,群起闹事将王家的这个家仆杀死,这样一来王象春家更加不依不饶,让孔有德对带头闹事的士兵严惩不贷。
这些辽东兵其实也很令人同情,家乡被后金占领,家人被后金奴役,使他们无家可归,军队虽然是个栖身之所,但也处处受到克扣军饷的军官的欺压,作为人他们没有起码的尊严,愤恨使他们开始欺压比他们更加弱势的民众,而当他们在这个事件中又一次地感到侮辱后,积怨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这时,千总李应元的父亲李九成来了,在几个月前,孙元化派遣李九成携带银两去西北边塞上去买马,可是嗜赌如命的李九成却将公款在赌局上全部输光,正在盘桓着如何交差。
看到这种士兵群情激奋的场面,李九成这个赌徒竟然铤而走险,开始唆使、煽动自己的儿子李应元和孔有德发动兵变,他终于点燃了这个火药桶。很快,叛军连克鲁西南地区的攻陷陵县、临邑、商河的诸多州县,在鲁西南地区大肆掠夺,这些士兵正式变成了土匪。
正是因对这些士兵的同情,判乱发生后,孙元化才力主招抚,可惜朝庭再也不采讷他的建议,孔有德放了他,朝庭却不会放过他,这次若不是李鸿基相救,再过一个月他就要被斩于西市了。
孙元化见李鸿基也是朝庭官员,对方冒着抄家灭门的危险救了他,自己再盘问也有点说不过去,心想:“现在无论如何北京是回不去了,能在这山中终老也不错,何况家人都在。”遂安心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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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九章大炮上
孙元化住下来之后,李鸿基把回忆起来的三角函数丢给了他,这些可比孙元化那种初步的弹道研究精深了不少,孙元化马上就沉迷了进去。
李鸿基这些知识丢了多年,也不能给完整的回忆出来,有的还是错误百出,孙元化只能根据李鸿基的提示一步一步论证,每天都废寝忘食,李鸿基一看,若要让他一直研究下去,恐怕他一辈子就得耗在里面了,自己是来请他造炮的,虽然这些知识能完整研究出来,对大炮的精度能有很大的帮助,但时间保贵,自己可没法等下去。
这天李鸿基来到了孙元化的房间,见地上堆满了纸张,上面写得密密麻麻,孙元化还伏在上面演算,身上都沾满了墨汁。
李鸿基叫道:“初阳先生,初阳先生。”连叫几遍,孙元化充耳不闻,直到李鸿基拍了拍他才反应过来。
一抬头,见到了李鸿基,大喜:“李兄来的正好,我刚好推算完这道题,快给我看看,是否正确。”
自李鸿基把自己回忆出来的数学知识一股脑丢给孙元化后,孙元化有段时间天天缠着他,提出各种各样问题,还要尊称他为兄,可怜李鸿基回到了三百多年前还有人要逼他每天做数学作业,搞得李鸿基苦不堪言,后来都要躲着他。
李鸿基连忙道:“研究必须要理论联系实际,初阳先生难道不想用实际来检验吗,这可比什么人看过都更准确。”
孙元化讷讷自语:“理论联系实际,不错,不错,要理论联系实际。”看了李鸿基一眼道:“你这里有大炮。”
李鸿基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初阳先生不可以自已造吗?”
孙元化以前曾多次防造过西洋的红衣大炮,但刚开始时因钢材不合格,屡屡失败,后来才用练出的精铁铸造才成功,见李鸿基说得轻轻松松,苦笑道:“李兄不知,我以前虽然造过大炮,但这山中若没有合格的钢铁要造大炮谈何容易。”
李鸿基笑道:“初阳先生没有见过,怎知山上没在合格的钢铁,不如随我一观如何?”
孙元化半信半疑:“如此,请李兄带路。”
李鸿基被这个半百的老头称呼为兄,心中说不出的别扭:“初阳先生,小侄是晚辈,与三位公子和令爱都是平辈称呼,不如直接称呼贤侄如何。”
孙老头的三个儿子都是人材,李鸿基自然要交好,目前还不方便把山中的情况让他们知道,所以李鸿基安排他们都去教书,过一段时间若让说动孙老头,便把他们都调给他父亲一起造炮。
孙元化道:“达者为师,李兄的造诣远高于孙某,按理称为师也可,称兄有何不可。”
李鸿基苦笑道:“不若我称伯父为初阳先生,伯父也称我为鸿基先生如何?”
孙元化见李鸿基执于如此,也不好勉强,道:“也好,那我就称你为鸿基先生了。”
李鸿基松了一口气,虽然从来没人称自己为鸿基先生,听着也有点别扭,但总比一个老头称为李兄要好。
李鸿基带着孙元化一路朝铁厂走去,越到后面,戒备越是森严,一路上孙元化看得啧啧称奇,李鸿基把铁厂建在一个河流边上,铁厂很多东西依靠人力效力太低,李鸿基做了许多水力车来带动,这使得钢铁厂的生产大幅上升。孙元化老远就听到巨大的水力车发出来的声音。
到了近前一看。更是不得了,这座铁厂当年用了一万多人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才盖好,首先映入孙元化眼帘的就是成群的房舍,然后各种钢铁撞击的声音才传来。
李鸿基带着孙元化进入了厂内,孙元化看到厂内堆着的钢材大为兴奋,用手抚摸了一下,冰冷的感觉传了过来,凭手感,孙元化就知道这些钢铁远胜他以前用来造炮的材料,望了李鸿基一眼,孙元化心中复杂难言,这些天来,孙元化虽然沉迷于学问,但从他三个儿子和两上部下得到的消息来看,此人潜伏山中,所图的恐怕不是小事。
安尼和安多两人,李鸿基本着能利用就不要浪费的原则,依然安排他们教习士兵火器,毕竟他们有多年教习火器的经验,孙元化从安多和安尼两人口中得知了山上装备燧发枪的消息,当时他正沉于学问之中,也没有在意。
从17世纪起,欧洲枪炮制造技术发展迅速,法国人发明了具有防风防雨性能的燧发枪,它的出现标志着纯机械式点火时代技术的结束。燧发枪的基本结构如同打火枪,即利用击锤上的燧石撞击产生火花,引燃火药。以其射速快、重量轻、射程远等多种优越性,逐渐将火绳枪废弃。
此时的欧洲燧发枪已是刚刚做出来,两个葡萄牙人也见过。但李鸿基的燧发枪是防瑞典人后来改进过的,把弹丸和发射药装在同一个纸筒内,装填时将纸筒撕破(咬破),把发射药和弹丸一块装入枪膛中去,既简化了装填过程,又保证了发射药的定量装填,它预示了一种新型的定装枪弹的出现。 自然比他们两人见过的先进的多。
孙元化此时想起安多,安尼的话,若朝庭能装备如此武器,则辽东金人恐再也不能横行,眼睛射出热功的光芒,又想起自己已是钦犯,眼前之人连钦犯也劫持,恐怕也不是什么忠君爱国之主,如再造出大炮,我大明岂不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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