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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老茅
刘宗敏笑道:“周老爷,对不住了,有人把你告了,我家大人要传你去问话,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周旺哈哈一笑:“好说,好说,在下已预备了一点茶水,各位一路行来,想也渴了,先喝口茶水再说。”
刘宗敏冷冷得道:“不用了,我家大人还在等着呢。”
周旺还想套套交情,勉强堆起了笑容,道:“刘贤弟,你我同处一个镇,虽然平时少有来往,但既然到了我府上,说什么茶水也得喝一口,否则我这个主人显得不是太小气了。”
刘宗敏剌了他一下:“你周家当然是大方之人,这些就不必罗嗦了,这次只是请你问案,若是没事要喝茶自然有时间。”
周旺见刘宗敏不松口,护院和家丁都已到齐,胆气顿壮:“刘贤弟,真是抱歉,衙门我是要去的,不过今天心情不好,改天再说吧。”
张化见到了周旺,本就不想客气,从手下接过一把燧发枪,一把举起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请你是客气,若不愿意,那就只有强请了。”
其余拿枪之人,见到张化的动作,也都拿枪对着周旺瞄准,周旺以为这是火绳枪,见没有点火,一点也不害怕,轻蔑的道:“就凭这些烧火棍想请动我吗。”
张化知道他不知这燧发枪的威力,对准他身后一棵茶杯大的桂花树“砰。”的一枪击去,只听哗的一声,这棵桂花树顿时断为两截,在旁边的刘宗敏都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这个鸟铣模样的家伙威力有这么大。
张化轻轻的吹了一下还在冒烟的枪管一下,交给了刚才的士兵,嘿嘿一笑:“烧火棍,你想试试这烧火棍吗。”
周旺望了望身后断为两截的那棵桂花树,又看了看对准自己的十条乌黑发亮的枪管,顿时感到一股杀气,若是打在人身上会怎样呢,脸色发白起来,又看了一下护卫,发现大多数人都在腿肚子打颤,显能被刚才一枪的威力吓住了,知道不能硬抗,勉强笑道:“刘贤弟,可以告诉为兄一下,是谁把我告了么。”
刘宗敏摇了摇头:“周老爷,对不起,你到了就知道,请吧。”
周旺哆哆嗦嗦迈开了步,旁边的护院顿时让了开来,谁也不敢让那黑漆漆的枪管对着,张化用目光试意了一下,二个士兵上前,架着周旺向门口走去。护院望着这些杀气腾腾的士兵,头皮发麻,没有一个人敢拦。
刘宗敏和张化两人走出大门后,只带了十人押着周旺返回去,对剩下的人吩咐道:“记住了,从现在起,此门只准进,不准出。”
众人大声应令:“是。”
这时门口已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见到周旺被押了出来,都小声的议论:“出来了,出来了。”
让过刘宗敏他们,却一直跟在后面,小声的说话,刘宗敏耳目清明,勉强听清了几句:“这个周老爷坏事做绝,这次不知会不会倒”
还有人说“这个周老爷以前做过官,官官相护,肯定没事。”马上就有人反驳:“你找死啊,这是闯王的部队,听说是反对朝庭的。”
另一人惊呼一声:“那不是反,”这个贼字没出口,后面的声音没有了,可能是自己意识到了,或者是被人掐断了,刘宗敏见身旁的士兵都毫无反应,显然是对此见怪不怪,也连忙停止偷听,快步向前走去。
这时军营外围着的老百姓还在担心,闯军只派五十人是不是能把周大善人拿来,就是拿来恐怕也要费一番工夫不可,突然外头的百姓骚动起来,隐约传来了声音:“来了,来了。”
众人大为惊讶,这么快就来了,尤其是李孙氏,听到自己要告的人拿来了,顿时激动起来,刘希元连忙一拍桌子:“诸位,肃静,肃静,本官马上就要审案了。”
旁边充当衙役的士兵也适应的用大板敲打着地面,齐声喝道:“威武,威武。”
众人才渐渐安静了下来,等着看看这闯军如何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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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六章审案
刘希元大声说道:“带被告。”
这时的周旺已经回过神来,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推开了架着他的两名士兵,向刘希元拱手道:“在下保安周旺,参见大人。”
刘希元一拍桌子,喝道:“跪下。”
周旺大叫:“大明律规定,致休官员上堂,可以不下跪。”
众人哄笑起来,周旺也醒悟眼前这些人可是反贼,这不是朝庭审案,但还是倔强的说:“若不依大明律,大人何以审我。”
刘希元一拍桌子道:“大明律都是为你们这些贪官污史,土壕劣绅设立,本官审案自不依大明律,而依的是天道至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句话你可听过。”
这句话出自《道德经》,意思是天地视众生平等,祭祀时都可以用纸扎的东西代替,而不必用活物。周旺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土匪头子还懂得这句话,不好否认,沉默不理,身后的士兵向他的腿一踢,顿时跪在地上。
李鸿基身边严重缺少读书之人,象刘希元部下有数百人,身边连一个正经的读书人也没有,好在刘希元这一年也努力识字,这句话李鸿基说过多次,便记了下来,没想到在这儿一说,管用的很。
刘希元见他不再反驳,接着道:“周旺,今有李孙氏,告你欺占农田,却不转让赋税,反而趁机放高利贷,还私设地牢,拷打李孙氏的丈夫李石头,强要人女儿顶替,可有此事。”
周旺狠狠瞪了跪在旁边的李孙氏母女一眼,道:“大人,冤枉,小人是看李石头实在活不下去,出于好心才买下了他的农田,至于赋税,当初就已说好,小人只买田而已,赋税还由李石头自己承担。”
一旁的李孙氏大急:“你说慌,明明是说好赋税是一起转让的,否则我家十余亩粮田,怎么会只有十两银子便卖给了你。”
周旺不慌不忙,道:“大人,小人买地时有文书作证,上面写得明明白白,赋税不转,若大人不信,小人可以回去取回文书给大人过目。”
刘希元摇了摇头:“不用了,本官信你就是,那好李孙氏告你第二条,放高利贷,还私设地牢,拷打李石头,有无此事。”
地下的周旺见轻轻的就过了第一条,以为刘希元只是想借机弄点孝敬,心里顿时踏实起来。回道:“这事却是有的,不过说放高利贷吗,双方是你情我愿,当初李石头完不成赋税被抓,李孙氏百般哀求,我出于善心,才借钱给李孙氏的,现在他还不出银子打一下也是应该的,而这李孙氏有恩不报,反而诬告于我,实在是个刁民。”
李孙氏大怒:“你当初说每月五两银子只需一分利,如今才只过了十个月,按理本利加起来只有六两,你为何要逼我家还三十两。”
周旺轻蔑的说:“你听错了,白纸黑字,借据上写的明明白白,是每两每月一分利,而且是累计计利,第一个月就得还五两五分,第二个月就得还六两零五钱五,这样算来让你还三十两还是便宜你了,下个月就得还三十三两了。”
李孙氏辨不过,哑口无言,只气得浑身颤抖,只得大哭,刘希元虽然听了怒火万丈,但还是拍了一下桌子:“肃静,肃静。”
等李孙氏安静下来,才对周旺问道:“这么说,你是出于善心罗,还多亏你李石头才能被衙门放出来。”
周旺得意洋洋:“大人明察秋毫,小人正是出于善心才借给李孙氏银两,没想到现在她反倒把小人告了,真是好人难做啊,小人的周大善人之名也是得各位乡邻抬举,本人不愿辜负各位乡亲的美意,乡邻有因难一向是康慨解嚷,没想到还惹来一场官司。”
围观的众人有很多吃过周旺的亏,见他这般颠倒黑白,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但惧于其平时的淫威,又不知上面刘希元的心意,都是敢怒不敢言,死盯着周旺。
这边刘大柱也正挤在人群,听到李孙氏所说,心里格登一下,自己的情况和李孙氏差不多,不会也是田卖了赋税却末转,恰好看见刘老五和刘老六也躲在人群中, 想起他两人如今正是落魄之际,自己当时的田正是由两人经手,也不怕了,一把揪住两人,冷笑道:“两位怎么有空来此啊。”
两人吃了一惊,见揪住他们的是刘大柱,松了一口气,口里嘘了一声:“小声点。”
当天闯军进镇时,他两人猜到不是官兵,偷偷的听人念了告示,听说是闯军,那还敢露面,这些天都躲躲藏藏,后来见闯军对衙役并不搜捕,胆子渐渐大了起来,这次听说闯军要审案,平时这事他们没少做,就想来看看闯军是怎么审案的。
刘大柱盯着两人道:“我的田也是你们经手的,是不是田赋也没转。”
两人一愣,有点尴尬,道:“这是周老爷的事,我们不知道。”
刘大柱一听,就明白过来,一蹦三尺高:“好啊,这你俩个黑心鬼,我不会放过你们。”
扯起嗓子叫起来:“冤枉啊,大人,小人冤枉啊。”
刘老五,刘老六大惊,转身想走,衣服却被刘大柱死死拉住,众人在前头听到周旺的胡言乱语,正是义愤填垠之时,背后又传来喊冤声,顿时齐刷刷的目光向三人转来,刘老五和刘老六两人连忙停止了挣扎,心中暗暗叫苦,悔不该跑来自投罗网。
众人一见是刘老五,刘老六两人,想起平时被两人欺负的情景,不知哪人喊了声:“打。”刚才的怒火顿时有了发泻之处,众人一涌而上,对着两人拳打脚踢起来,刘大柱站在旁边,也着实挨了几下冤枉拳脚,连忙闪开。
刘希元在案上看得发愣:“我这审案的没喊打,怎么下面打起来了,这是谁打谁呀。”
心里大怒,手中的惊堂木重重一拍桌子,喊道:“住手,住手。”
众人围着两人正打得兴奋,哪里肯听,士兵也面面相觑起来,不知怎么处理,刘希元生怕自己没弄清楚就有人在自己面前被活活打死,对着左右喝道:“用刑杖把他们分开,不要打太重。”
两旁充当衙役的士兵听了吩咐,抡起大板朝那些还在群殴刘老五,刘老六的人劈头盖脸的打去,众人这才四散逃开,露出中间的两人来,刘老五,刘老六两人也不知挨了众人多少下,已是鼻青脸肿,差点不成人形,只能躺在地上哼哼叽叽,众人才知这两人还活着。
刘希元吩咐把这两人也提上来,问道:“怎么一回事。”
刘大柱忙跪上前去,把事一说,刘希元转向周旺问道:“有没有这回事。”
周旺见了两个衙役,心中大惊,他的很多事情衙役都有参与,如今只有把事情尽量推到他人身上才好脱身,回道:“大人,小人只是负责出钱买地,其它都一无所知,也许是这两名衙役私自干的。”
两名衙役这时已去了半条命,听到周旺想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大惊,想要分辨,无奈刚才被众人一顿狠揍,此时整个嘴唇都肿了起来,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刘希元见状,知道暂时不好再审,反正也有了眉目,也不用急在一时,吩咐道:“鉴于有人受伤,暂时不能作证,先将被告押入大牢,五天后再审,在此期间,各位若还有冤情,可以象本官递状,本官定会秉公办理。”
周旺眼前顿时一黑,知道这一次是躲不过去了,暗暗后悔前几天怎么没有逃走,脸色灰白下来。
围观的众人一听,把周旺押入大牢,刹时便明白了闯军的心意,周旺短短三年,自家土地翻了八倍,其佃户十之**都是同李孙氏和刘大柱差不多遭遇,以前众人不但不敢有怨言,当面还得叫他一声周大善人,这次听到眼前的闯军可以伸冤,刹时便跪了一地,喊道:“大人,请为小民作主,小民有冤要伸。”
刘希元令张化将众人的冤情一一记录,只待五天后再审。
周家自从周旺被带走后就陷入恐慌当中,周旺有五个老婆,六个子女,一个个都急得象热窝上的蚂蚁,众人想了许多办法想把周旺救出来,无奈门口都被闯军日夜把守,士兵们一个个都油盐不进,连买菜都是由士兵帮其代办,周家没有一个人能出得了门,再好的办法也没用。
转眼五天就到了,刘希元等人看到收聚到的状子,简直触目惊心,连刘宗敏也没有想到,仅仅三年时间,周家已让数百户人破产,仅本镇逼债就弄死了三十多人,买卖人口数百名,强抢民女十数起,可以说周家是罪恶累累。
第五天审案,可以说是万人空巷,连附近数镇的人得到消息都赶了过来,周家不但在本镇横行霸道,附近的镇子也是屡受其害,当刘希元把收集到的证据呈给周旺时,周旺哑口无言。
刘希元当即作出判决:“判周旺游街三日,三日后处斩,周家一干人等,包括家奴,有人命的一律处斩,没有人命的根据其罪大小,杖责后驱出本镇,周家的女着分别处理,被强抢来的可以回到娘家,有罪的,根据其罪大小一一处理,其家产全部抄没充公,土地登记后再分配给原先的佃户。
当天本地的民众欢天喜地,鞭炮整整响了一天,刘希元在周家抄出数千担粮食,数十万银两,刘希元大为吃惊,一个退休的县令家中竟搜出如此巨银,可见其在任时是如何贪赃枉法。
刘希元却不知,一个小小的县令是如何也贪不了这么多钱,这此银两大部分是前任宅子的主人留下了,前任主人以前光银山就有二座,后来被周旺暗害,霸占了他所有家产。
刘希元马上将银两运回商洛,粮食也运回了部分,并下令扩军,慢慢要将本县所有的乡镇都拿下来。
商洛知府是一日接到数报,都是闯军占领某某镇的消息,不到一月,商洛知府发现,除了县城,所有的乡镇都落到闯军手里。
奇怪的是却没有接到哪个县城被攻的消息,他不知如何向上呈报,只能说目前商洛到处有小股匪患,但没有县城陷落,陕西府接到呈报也不在意,那处没有小股匪患,只有县城还在手里就行,回文要求其将这些小股匪徒自己剿灭,知府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又不能说已损失了三千兵马,已无力剿匪,只好过一天算一天,对闯军的行为不理不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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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七章孙元化
李鸿基坐在书房中正在看各地发来的报告,随着九千大军的出征,各种铺天盖地的报告每天都如雪片般飞来,这基本上都要他亲自处理,而且这些将领文墨都是半通不通,身边有传门负责文书的还好些,没有的都是错别字连篇,有的字实在不会写就用圈圈来替代,好在还要经过高一功他们,高一功让文书把那些圈圈都给补上来,才不用李鸿基来猜,只是上面涂涂改改,让李鸿基头痛不已。
李鸿基无奈,把田玉珠叫来,让她先把各种文书按轻重缓急分出来,实在僚草的让她重抄一遍,田玉珠的字体倒是端正漂亮,让李鸿基看得赏心悦目,也大大减轻了他的负担,李鸿基本不想让女人参与他的事业中,但实在是无可用之人。
那天李鸿基只是随口说让两人一起陪自己,哪知白天两人害羞,不肯答应,当晚两人却先后来到他房间,发现对方后,干脆谁也不相让,一起陪他,李鸿基大感艳福不浅,天天享受着相拥右抱,可是长久如此,旦旦征伐,李鸿基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李鸿基到后来大感头痛,把自己一些事分派给她们,不但减轻自己的负担,也有转移她们两人的注意力之意。
邢秀娘也粗通文墨,比起山中大部分人都要高明不少,李鸿基还是让她掌管粮草,但又不放心她一个女子独自在军营,就是没事恐怕也会引起闲言碎语,干脆让她建了一个健妇营,手下也有三百多粗通武艺的妇女,两女倒是干得兴致勃勃,争宠的方向也转了过去。
二个月后,李鸿基已收到高一功传回来的消息,商洛除了县城,都已在闯军的统治下了,其间只有不到一半的县城在得知闯军出山各个乡镇已被占领后,派出了数百人马想要剿灭闯军,但闯军人数虽然每县都只有数百人,装备和士气却比官军好的多,官军自然是无功而返,许多都是损兵折将,在出兵失败后各县就都无声无息了,接受了这个现实。
闯军在各处都大势鼓励百姓告状,目前各处的大地主基本上受到惩处,没收了大部分土地分给贫民,只有少数小地主没有受到波及。
李鸿基看到这些报告,心理有点沉重,自己如此做法是彻底的得罪了地主阶级,虽然自己要求高一功他们查抄每一个地主都要师出有名,但这个年代的地主哪个不是心狠心辣,靠盘剥农民生活,这样让百姓告下去,自然没有一个地主能幸免,自己等于在和整整一个阶层作对。
这些天李鸿基一直在苦苦思索,为什么封建社会都会把土绅和地主官僚当成国家的支柱,而不是广大的农民,按理来说,农民的整个力量要比地主的力量大的多,但无论是那个朝代,可能开始打江山时依靠的是农民,但真正发展到一定时候却必须要地主阶层的支持才行,所以,张角会失败,黄巢会失败,瓦岗寨会失败,李自成失败了,高迎祥失败了,张献忠失败了,而最后虽然前朝是被推翻了,但坐天下的又往往是地主官僚出身的人,仅仅是地主阶层都是精英吗。
自己和他们比起来唯一的长处就是知道他们失败的根源,自己将会牢牢得到整个贫农阶层的支持,这些分得了土地的人将会是自己坚固的后方,历史上的农民起义屡次失败就是因为只是刚开始得到了贫农阶层的支持,但却没有把支持他们贫农阶层带来永久的利益,当他们再也不能通过抢掠来获得利益时,贫农阶层也抛弃了他们,这个时候就是失败的时候了。
所以自己如果能让整个贫农阶层带来永久的利益,甚至让整个阶层都能变成自耕农阶层时,这个阶层的力量应当远比地主阶层的力量要大,即使整个地主阶层和自己作对,自己也能赢得胜利,何况毕竟还有一部分开明的地主阶层可以利用,当向他们展示出商业贸易的巨大利益时,相信有一部分地主是会支持自己的,所以现在自己就不可以象一般的农民起义一样,直接抢惊富户,每抄一人都要有充足的证据,这样虽然速度会慢,但重要的是能建立牢固的根据地。
看来自己有必要有一部法律,但苦于人身边没在这样的人才,若要自己一个人完成,想想也觉得不可能,现在还不是时候,只得作罢,只能自己想到一项发布一项了。
目前李鸿基只颁部了六项法令:一不乱杀百姓一人,二不奸淫妇女,三不拿百姓东西,四买卖要公平,五不准破坏建筑,六一切缴获要归公。
尤其是第五条,李鸿基对起义军动不动一把火将宫殿,大院烧掉最为恼火,你带不走就留在哪,不好么,甚至让老百姓拆了回家也是很好的建筑材料,胜过一把火烧掉,中国古代不知有多少杰出的建筑被一把火毁掉,让后人想来都心痛。
发往伏牛,熊耳两山的李万成,老张飞也传来消息,已经顺利的拿下,两个山头都有数万人,也收剿了不少银两和粮食,李鸿基要求两人配合宣传队照商洛建立各个基层的政权,留下够半年消耗的银两和粮食外,多余的都运回商洛。
没在文官来处理基础事务,李鸿基颇为头痛,只能尽力简化,好在那时商品经济不发达,没有太多事务,没有了朝庭的各个条条框框限制,老百姓的生产积极性反而能激发出来。
现在已是六月了,整个陕西总算迎来的久违的大雨,虽然很多庄稼都枯死了,但大雨过后还是可以补种许多东西的,加上商洛的农民都分到了地,李鸿基让大部分的农民都种上的耐旱作物,看来今年暂时不用为粮食发愁。
这天李鸿基终于迎来了孙元化已经进山的消息,李鸿基不顾大雨 ,走出商洛十几里迎接,自己实在太需要大炮了。
雨实在是太大了,只能看清十几米远的地方,李鸿基等了一个多时辰,直到贺珍到了身边才发觉,李鸿基看到贺珍押着数辆马车,猜想孙元化就在车上,也不着急,抱住贺珍,说道:“这次辛苦你了,一去就是数月。”
贺珍对李鸿基在大雨中出迎十几里地很是感动,就要跪下,李鸿基连忙扶住:“不用多礼,免了吧。”
贺珍感动的道:“这下卑职份内之事,大人亲迎十里,真是折杀卑职了。”
李鸿基拍了拍他臂膀一下:“这是应该的,以后你就会知道,这次你接回来的人会多重要。”
贺珍突然有点不安起来,期期艾艾的说:“很重要吗, 这个孙元化救了他还不识抬举,死也不肯跟我走,非要到京城送死,我把他…把他…。”
李鸿基大急:“你把他怎么样了,杀了。”
贺珍摇了摇头,手一把马车,李鸿基连忙走过去,掀开马车一看,只见车上躺着三个五花大绑的人,嘴里也塞着破布,奇怪的除了中间那个是汉人外,另两个竟然是金发碧眼的洋人,见到有人来了,三人都支支唔唔起来,显然是想说话。
李鸿基放下了心,倒也不急着解开,把马车的帘子放下,对众人到:“兄弟们辛苦了,咱们先回山,我给各位五天的假期,另外每人十两的赏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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