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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强皇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剑花如梦
史阿忙道:“禀殿下,臣这月余以来,一边督察同门可有违犯禁令之事,一边替殿下继续招揽天下的豪杰之士,如今又有三十一位各地的剑客、豪侠,愿意在殿下门下效力,誓书在此,臣特来送给殿下过目。”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方帛书,双手捧过头顶。侯谨上前接了,奉与刘照。
刘照取过誓书,匆匆扫了一眼,道:“子陵办事如此用心,我心甚慰。只是骤然增添了这么多人,可曾经过筛选查验?”
史阿心中“咯噔”一下,赶忙道:“臣万不敢忘记殿下的嘱咐,这些人都是昔日与臣往来交结的故友、旧识,臣愿意为他们作保。”
刘照闻言道:“罢了,既然子陵如此说,那我就把这些侠士都交付给你督管了。”
史阿忙道:“殿下,依循故例,这些人都应当赐予郎中之职……”
刘照闻言,不由得微微犹豫,这么多争勇好斗的豪侠之士,自己居于宫中,实在没有把握可以完全掌控,若是只供给衣食居所养于门下,也就罢了,如果滥授王府职位,却怕是有些不妥。
刘照这边尚在沉吟,那边袁基立刻出列,拱手行礼,道:“殿下不可!郎中之职虽然卑微,但也是朝廷公器,岂能滥授于人!王府郎中,与宫中的虎贲、羽林同例,本当从各地良家子弟中选拔,而各地游侠儿,品性良莠不齐,其中多有身负罪行之人,殿下不追究其罪责也就罢了,反而要为其提供庇护,如此下去,殿下门下鸡鸣狗盗之辈云集,这让天下翘首企盼殿下匡正天下、澄清寰宇的士人,会何等的失望!殿下若想一意孤行,滥用罪徒,请先罢斥我等!”
二卢、二王见状,也同时出列,拱手道:“还望殿下三思。”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56章 登门缉凶
第五十五章登门缉凶
有些话,刘照本来难以说出口,毕竟史阿如此卖力的为他做事,他也不好直接打击史阿的热情。听到袁基等人出言谏阻,唱了这个黑脸,当了这个恶人,刘照反倒暗中长舒一口气,对史阿道:“子陵,王府郎中虽然无员额限制,但是骤然增添三十余人,也实在有些不妥。依我之见,不如先以郎中的俸禄,把这些豪杰养在我门下,日后视其表现,再一一授予官职,你看如何?”
“殿下,臣已之前已经对众人做出了允诺……”史阿心中又急又怒,忙道:“若是此番失信于众,恐怕臣日后再难为殿下招揽四方豪杰之士效命了啊。”
刘照只好温言抚慰道:“子陵,此番就委曲你了,你回去对众位豪杰详加解释,好好安抚他们。至于招揽之事,也不必急于一时,如果操之过急的话,难免泥沙俱下,鱼目混珠,还是慢慢来的好。”
史阿无奈,拱手称喏,怏怏而退。回到广步里,史阿在武馆院门口徘徊良久,这才一咬牙推门而入。院中一众新投的豪杰都在翘首等待史阿归来,见史阿进来,连忙起身见礼。史阿满面羞惭,道:“在下有负诸位兄弟,未曾为诸位兄弟求来官职。”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有人便质问道:“史兄!当初是你说,弘农王礼贤下士,收揽四方豪杰,只要发誓效忠的,就能被除授为王府郎中。如今看来,恐怕是你空口白话,诓骗我等吧?”
史阿大声叫道:“诸位兄弟请听我一言!我岂敢诓骗诸位兄弟,弘农王是否有此许诺,大家去问吾师王越门下的众弟子便能知晓。只是此番我入宫,向弘农王禀告此事,却遭到了弘农王郎中令袁基等一干文臣的诘难、阻挠,他们说我等游侠儿皆是鸡鸣狗盗之辈,不足启用,甚至用辞官逼迫弘农王。弘农王无奈,只能收回先前赐封官职的许诺,但是弘农王答允,愿意对诸位兄弟以郎中的俸禄厚加供养,而且日后会寻找机会,给诸位兄弟谋一份官职。”
众人依旧在院中鼓噪不已,有人喝问道:“那袁基是何人?敢如此侮蔑我等,待我寻个机会,给他身上留几处记号,看他还敢轻视我等否?”
人群中有人回道:“休要鲁莽,这袁基乃是袁本初袁二公子的兄长,我等即便是看在袁公子的面上,也不应该与他为难。”
又有人道:“鸡鸣狗盗之徒又怎么了,当年孟尝君能逃得性命,不就靠得是此辈,那些儒生在危难之时,又有什么作用?”
一片杂噪声中,岳卓挺身而出,道:“众位兄弟,休要丧气,弘农王虽然没有赐封官职,但是却也答允厚待我等,能在弘农王门下效力,我辈面上也算光彩不小。更何况,我辈投效诸家显贵,图得无非就是待遇和庇护,弘农王贵为皇子,其舅乃是河南尹,投靠在他门下,我辈纵有小过,亦是安如泰山啊。”
史阿闻言大惊,正要说话,岳卓目视史阿,史阿只好在一旁默然不语。众人听岳卓如此说,在下面议论纷纷,最终都勉强道:“既是岳兄如此说,那我等也只好暂且栖身于弘农王门下,静以待时了。”
这边一众豪杰暂且散去,史阿忙道:“岳兄,弘农王曾有嘱咐……”
“唉,史兄啊史兄。”岳卓道:“你若依着弘农王,处处力求稳妥,那以后就别再想着招揽豪杰,壮大自己的势力,与鲍炜等人分庭抗礼了,还是老老实实做个郎中,为弘农王看守门户去吧。”
“这……”史阿闻言登时哑口无言,想起鲍炜的羞辱,以及王越的风头,他只好一咬牙,拱手道:“既如此,就一切听从岳兄安排了。”
岳卓便与史阿计议,既然弘农王不愿意轻易授官,那就以郎中的俸禄作为待遇,继续招揽四方豪杰,岳卓又在私下许诺,凡是投靠弘农王门下者,便可以被赦免以往的一切罪行。消息一出,各地奸猾狡佞之徒纷纷云集而来。
眼见四方前来投奔的豪杰,日渐多了起来,史阿心中暗喜,又不免有所担忧。自从上次在刘照那里讨了个没趣之后,他也不敢再去宫中,亲自向刘照禀报招收豪杰的进度了,只是过一段时间,便最近归附、投靠的门客名单,送一份到宫中去备案。好在刘照以及其他的王府官员,对此没有再多加留难,供养门客的钱粮锦帛,也是照数发下。但是,最近招手的门客之中,确实有不少背负命案,畏罪潜逃之人,万一事情暴露,他又如何向刘照交待?
正当史阿忧心忡忡之际,麻烦却已然找上门来。河南郡荥阳县有一位豪侠名叫彭虎,在家乡杀人后,潜逃在外,当他听到有人传言说弘农王正在招揽四方的豪侠之士,但凡投靠者,都能赦免以往的一切罪过,便赶往京师,投在史阿处。得到了史阿、岳卓的虚言哄骗后,彭虎自以为已经脱罪,便每日在洛阳街肆中堂而皇之的往来。不想这一日,荥阳县中的小吏赴洛阳传送文书,当街觑见了彭虎。那小吏暗中追踪,探明了彭虎的住处后,当即奔赴洛阳寺(即洛阳县衙在东汉的称呼),表明身份,首告步广里某处人家窝藏逃犯,请洛阳令遣人前去缉拿。
时任洛阳令的,正是大名鼎鼎的美周郎周瑜的父亲周异【注一】,接到举报后,他略一思索,便已经记起来,窝藏罪犯的地方,乃是大侠王越的居所——身为洛阳令,他自然要对朝中一些炙手可热的人物在洛阳的居住地点有所了解的。
王越名满京师,和各家贵戚皆有往来,洛阳城里的公子王孙,拜在他门下学剑的人可不少。所以,对于历任洛阳令来说,虽然明知王越门下有不少骄横不法的游侠儿,但是碍于这里面复杂的人际关系,大多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这些游侠儿在洛阳城里不要闹出大事情来,历任的洛阳令自然也不会去追究他们的过往。
更何况,如今的王越,傍上了皇子弁,其身份地位,比起以前,可就更加特殊了。
但是,如今有人首告王越窝藏杀人犯,而且首告之人,还是县中传送文书的小吏,周异自然不敢将案件强行压下,否则,他的官声清誉还要不要了?因此,只能发下文书,着洛阳东部尉胡班【注二】带人前去拘捕彭虎。
那胡班乃是先太傅胡广的族孙,但是自幼并不怎么喜欢读书,反倒热衷于飞鹰走马,和一班游侠儿、剑客在一起厮混,因此,与王越的门下,也算是颇有交情。胡班带着兵丁到了步广里,只命人将街道前后封锁住,自己单身进了宅院,来见王越。谁知,他刚刚跨进大门,就被史阿给截住,拉到了一旁。
原来史阿在洛阳寺中,也有几位相熟的小吏,因此早早的得到了通报。史阿闻讯,自然是大惊失色,连忙赶往步广里,想通知彭虎躲避,结果正好遇到了胡班。
胡班与史阿也算是老相识了,见史阿拉住了他,便安慰道:“史兄,毋须惊慌。今日这事,若不是因为首告的人,乃是案发当地的县吏,周令也不好一手压下,否则,哪里会上门惊扰王师。如今史兄在此也好,正好免得我惊动王师了,不如就由我们两个把这事处理妥当,可好?”
史阿连忙拱手谢道:“如此,就偏劳胡兄照应了。”
胡班摆了摆手,道:“能照应到的,我自然会照应。只是如今这事,周令若是不予受理,只怕那县吏会上告到河南尹、司隶校尉乃至廷尉那边去。所以,我等虽然有心帮衬,却实在是力有不逮啊。如今,要么史兄把那彭虎交出来,由我带回去治罪,至于王师这边的包庇之罪,我自然遮掩过去;要么,史兄去弘农王那里求个人情,到时只须何尹(河南尹何进)一句话,自然比周令有用多了。”
“这……”史阿登时语塞,此事他如何敢上禀刘照?但是如若不上禀刘照,他又如何能庇护得了彭虎?如若不能庇护彭虎,日后他又将如何招揽四方豪侠之士?
正当他沉吟之际,却见一名兵丁进来,在胡班耳边说了几句。听完后,胡班笑道:“司隶校尉已经遣人到周令处,将那小吏打发走了。看来史兄果然深受弘农王喜爱啊,这么快便命人前来处置了此事。”
史阿一头雾水,心中暗道,难道弘农王真的已经知道了此事?不对啊,弘农王即便要处置此事,那也应该是通过河南尹何进吧?虽然司隶校尉董重【注三】是董太后的侄子,也算与弘农王有亲,但是终究不比亲舅舅可靠啊。
但是胡班已经转身要走了,史阿赶忙上前拉住,又唤过一名家仆嘱咐了一声,不多时,那名家仆便拿来了一个小匣子。史阿将小匣子递给胡班,笑道:“以后我这里还要胡兄多多照应才是。”
胡班接过小匣子,只觉得入手十分沉重,当下哈哈一笑,道:“应当的,应当的。”说着,便带人离去了。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57章 上门邀斗
第五十六章上门邀斗
史阿送走胡班之后,长吁了一口气,转身往回走,却见岳卓也匆匆的赶了过来。两人碰面,岳卓问道:“史兄,事情了结了么?”
“已经了结了。”史阿把事情的前后经过给岳卓讲了一遍,又禁不住抱怨道:“岳兄,今天这事,简直是千钧一发,祸在旦夕啊。而且,如今我滥收门客的事情,恐怕已经被弘农王知道了,唉,不知道弘农王会因此如何的恼怒呢!”
岳卓笑道:“弘农王不管心里如何的恼怒,可毕竟还是派人来给史兄解围了嘛,可见弘农王对史兄还是念旧情的。”
“就怕弘农王这么做,只是投鼠忌器,怕牵扯到王师,又或者怕影响了自己的声誉罢了。”史阿道:“恐怕日后我在王府之中,是没有半点前途可言了。”
岳卓道:“史兄,先不要自己这在里胡乱猜测,还是看弘农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再做打算吧。”
谁知道,过了好几天,刘照似乎对此毫无所知一般,既没有传史阿进宫训斥,也没有派人出宫向史阿问责。史阿壮着胆子,又进宫求见了一回刘照,结果见面之后,刘照除了依旧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好好督管门下的剑客侠士外,竟然没有一个字提到彭虎一事。
史阿登时放了心,于是更加大胆的招揽起四方的游侠儿来。
对此,刘照虽然一时还被蒙在鼓里,但鲍炜却已经察觉到了一点端倪。
自从应承下拉拢颜良、文丑二人的差使后,鲍炜平日里有空,便去寻找颜良、文丑二人,或是把酒言欢,或是切磋技艺。颜良、文丑对当日击败了史阿,也算是为他们兄弟二人出了口气的鲍炜,本来就心存好感,待到鲍炜主动来与他们结识、相交,喝了几次酒之后,二人便把鲍炜视为知己了。而在平日里切磋武艺的时候,当鲍炜将自己所学的剑术,慷慨传授给二人,令他们兄弟的剑术大为长进之后,二人更是对鲍炜感激不已,亲如兄弟一般了。
只是当鲍炜向兄弟二人宣扬刘照对他们的看重、爱惜之意时,颜良、文丑二人,却只是再三逊谢,并不敢多做表示。对此,鲍炜也知道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所以从没提起过让颜良、文丑改投门庭的想法,而颜良、文丑对此也十分的承情,一再表示,如果刘照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他们兄弟二人,虽然在袁绍门下,也愿意尽自己所能,为刘照奔走一二。
除此之外,鲍炜还要安排王府之中,挂着郎中官职的一干剑客、游侠的当值班次,并借机暗中查明每个人的身份背景。这伙人本来受到史阿的挑唆和蛊惑,一开始对鲍炜颇有敌意,但是几次交手之后,便没有人再敢公然站出来挑战鲍炜了,甚至有些人还因为佩服鲍炜的剑术,转而与鲍炜亲近了起来。
在王越的弟子之中立下了威信之后,鲍炜也渐渐开始了解到了史阿的一些举动。史阿滥收各地游侠儿的目的何在,鲍炜自然是心知肚明,对此,他本来可以向刘照揭发检举,让史阿的算计落空。但是他毕竟是武人出身,少时也曾呼朋引众,走马飞鹰,也曾打抱不平,做过游侠的行径,因此,对于这些“同行”,还是留有几分香火情的,不愿意绝了他们的生路。更何况,他也不屑于用这种方法,来挫败史阿的谋划。
武者,最看重的就是脸面——也可以称之为“尊严”或者“荣誉”。史阿曾经在他手里输过一次,丢尽了颜面,那如果让他在曾经的手下败将的手里,再输一次,岂不是令他从此无颜再在京师行走?
想到这里,鲍炜微微一笑,想起了颜良、文丑二人。近来,这两兄弟的武艺大为进步,陇西李家的剑术,加上两人天生的体魄和膂力,他们的实力,已经俨然有超过鲍炜的趋势,只不过平日里切磋的时候,两人还给鲍炜留着几分情面,所以每次比斗大多是平手结束。
那么让颜良、文丑兄弟二人再去与史阿比试,想来就算不能稳赢,至少也不会输给史阿了。而世人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只道是不到半年时间,史阿便连以前的手下败将都打不过了,那么对于史阿而言,简直就是颜面扫地了。
当鲍炜将自己的想法和颜良、文丑二人和盘托出的时候,文丑一拍大腿,叫道:“最近跟着元明兄学了不少精妙的招式,正想和那史阿比斗一场,一雪前耻,既然元明兄有此打算,也算是暗合我意,就有劳元明兄安排了。”
颜良却不无担心的问道:“史阿如今毕竟是弘农王门下,贸然挑战,是否会伤了弘农王的脸面?”
鲍炜笑道:“无碍,说到受弘农王看重,依我之见,你们二人犹且在史阿之上。再说,史阿身为剑客,想挑战他的人多得去了,他若是真有本事,自然能保住名声,若是本事差了那么一点,输给了别人,又能怨谁去?”
颜良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二人就听候元明兄的安排了。”
过了几日,鲍炜打听到史阿在步广里设宴,招待新附的各地豪杰,于是便遣人去通知颜良、文丑,自己也将宫中的公务交待了一番,借口去巡查王府,出了皇宫,直奔步广里而来。
到了步广里王越的府上,鲍炜进门一望,果然是宾客如云,屋中招待不下,宴席都已经摆到了院中,一众豪杰在那里饮酒作乐,吵嚷不已。王越的家仆见了鲍炜,赶忙上来施礼,问道:“不知这位郎君是?”
鲍炜道:“你去通禀一声,就说陇西鲍炜前来拜见王师。”
“郎君少待,我这就去通禀。”那名家仆匆匆的去了。
过了片刻,就见史阿板着脸迎了过来,到了鲍炜身前,史阿冷冷的一拱手,道:“不知鲍卫士长今日光临,有何指教啊?”
鲍炜哈哈一笑,道:“听闻史兄替弘农王招揽了不少豪杰,我也是渴欲一见,这才厚颜不请自来,还望史兄不要见怪。”
史阿本来心中有鬼,他最怕刘照知道他滥收门客的事情,如今见鲍炜上门,更是担心其回宫之后,将实情禀告刘照。因此,气势登时弱了几分,道:“史某哪敢见怪,请!”
鲍炜昂然而行,进了正屋,向主席上的王越拱手问安。王越起身还礼,其余王越门下有身份有资格在屋中设席的弟子,也纷纷起身向鲍炜行礼,鲍炜微笑着一一还礼。众人皆礼让鲍炜,让他往首席上坐下,史阿见了,愤愤归座,看着众人向鲍炜敬酒,左右奉承,气得他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饮酒。
正当众人把酒言欢之时,突然听得院中吵嚷了起来,史阿赶忙起身,去院中查探,鲍炜却稳坐席上,胸有成竹,似乎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一般。
史阿到了院中,一眼望见门口杵着两个大汉,按剑冷笑,正是颜良、文丑。史阿向家仆略一打问,原来是颜良、文丑二人闯进院中,直接高声叫嚷,要与史阿比试,院中的一班剑客、游侠,都是投奔史阿而来的,听到此话,自然是不服,于是便对峙吵嚷了起来。
史阿听罢,上前分开众人,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颜、文二位侠士,今日前来,有何指教啊?”
那一班宾客之中,有不少阿附史阿的人,闻言登时哄笑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史大侠的手下败将,今日登门,可是上次输得不甘心么?”
颜良闻言,不为所动,道:“上次比试,确实是我输了,今日前来,正是向史大侠再次讨教的,还望史大侠不要推辞。”
史阿见颜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也觉得纳罕,心道,难道几个月不见,颜良的武艺便已经大为精进了么?否则,以他上次的身手,才十几招就拜在了自己的剑下,他又哪来的底气,前来挑战自己?
史阿尚在沉吟之中,那边已经有人跳了出来,叫嚷道:“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你们两个,有我便够了。”
众人一看,原来是新投到史阿这边一名游侠儿,乃是河间人氏,名叫刘能。史阿见状,心道正好可以借机试一试颜良的身手,便出来说:“既然刘兄愿意与颜兄比试一番,那我也不好阻拦。正好也让大家开一开眼界,见识一番各地豪杰的剑术。”
文丑听了,瓮声瓮气的说:“既然说杀鸡焉用牛刀,那这一场就由我来下场好了。大兄,你留着力气,待会与史大侠好好切磋一番。”
史阿一声令下,王越门下的弟子、家仆,登时忙碌起来,在院子中收拾出了一块空地。那刘能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昂然下场,拔出长剑,指着文丑喝到:“小子,还不速速过来受死!”
文丑冷哼一声,双目圆睁,眼中精光四射,往前一跃,身体骤然发力,一步便踏入了场中,再起一步,已经抢到刘能身前,乘势拔剑劈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刘能被文丑的威势所慑,反应了本就慢了半拍,更兼文丑来势迅疾,竟然是来不及格挡、闪避,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文丑的长剑,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处。
围观的众人,登时鸦雀无声,呆呆的望着场中。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58章 败颜良退文丑
第五十七章败颜良退文丑
文丑收回长剑,转身出了场子,来到颜良身边,用挑衅的目光注视着史阿。此时的史阿,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对于刘能的武艺,史阿自然是看不上眼的,不过是个恃勇逞凶的游侠儿罢了,欺负下寻常的市井百姓,或许是无往不利,但是说到武艺,他那几下子也配叫剑术?
但是,刚才文丑的一招制敌,却显示出了他超强的实力,而且比起几个月前,他的武艺已经大为提升了。
以上巳节嘉会之时,颜良、文丑所展现出的实力而言,凭借他们的膂力,一招就磕掉刘能手中的长剑,也是易如反掌。但是,文丑今天所施展的那一招,分明就是劲力达到了浑身通透,可以随心所欲运用的上乘境界。如果说,以前的文丑,还是空有一身膂力,却无法收发自如的莽汉的话,现在的文丑,却已经能将这份老天赐予他的奇异天赋,运用自如了。
文丑是如此,那么不用多想,颜良的武艺,肯定也和文丑一样,和几个月前有了天壤之别,甚至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了。对上这样的对手,史阿感觉自己的胜算,怕是超不过五分,难道,今天真要眼睁睁的被昔日的手下败将逼平乃至击败,丧尽一世的英名么?
这边史阿还没有说话,围观的众人之中,却有平日里与刘能不和之人,在那里出言嘲讽,道:“哎呦,我说刘兄,你不是老是说自己的武艺是河间第一么?依我看,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河间国怕是没人了!”
又有人接茬笑道:“是呀,刘兄,前几天你还跟我说,你名字叫‘能’,是一种比熊还要凶猛的野兽,如今看来,我盘中的这头黄犬,活着的时候,只怕也要比你这头‘能’要凶狠些!”
刘能听了这些讥刺之言,满脸通红,低头讪讪的挤入人群,躲到别处了。颜良见状,喝到:“史大侠,接下来也该你我比试一场了吧?难不成你要一直缩在后面,只遣那些不成器的门客来应付?”
史阿见颜良说话如此刻薄,心知今日免不了要与之一战,于是手按长剑,正要出来应战,却听得围观的众人之中,有人高声叫道:“你休要欺我辈之中无人!接下来的一场,便由我来会会你,如何?”
众人看时,却见一名身长八尺有余(一米八四以上),面色红润,须髯颇长的大汉,雄赳赳的推开众人,走了出来,拱手道:“在下河东关羽,愿意领教颜君的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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