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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强皇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剑花如梦
见袁基红着眼圈答应了一声,刘照又跟袁绍打了个招呼:“本初,洛水一别,已经快两个月了吧,难得今日又能相见,幸甚,幸甚。”
袁绍看刘照如此给他面子,心里也是十分高兴,他强忍住得意的笑容,道:“这么久没有见到殿下,我也是十分的想念,不知殿下可还安好?”
旁边一人见了,冷哼一声,袁隗见状,尴尬的说:“殿下,这位乃是家兄的次子,袁术袁公路。”
刘照微微笑道:“公路的大名,我也是早有耳闻了。”见袁术依旧一副不大高兴,爱理不理的样子,刘照也是冷冷一笑,迈步往灵堂走去,索性不再理睬袁术——怎么说,刘照如今也是贵为皇子,养尊处优,这么几年下来,养移气,居移体,也培养出了几分上位者的心态和脾气。这袁术,本事不大,脾气不小,还真把自己家的“四世三公”当回事儿了,就算是你的父辈,真正做过三公的人,也没你这般轻狂,竟敢对得势的皇子无礼的。
要是你跟袁绍一样,结交了不少天下英豪,收揽了许多奇人异士,或许看在能挥一锄头的份上,刘照会跟袁术客气一下,可惜,就袁术那自高自大,目空一切的脾气,连袁绍的表面功夫都做不到,还怎么吸引天下的豪杰之士前来投奔呢?
进了灵堂,刘照不顾身份,以子侄之礼向袁逢的棺椁拜祭。袁氏兄弟赶忙还礼,袁基眼中尽是感激的神色,而袁绍的脸上,得意洋洋的神情也更加明显了。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66章 新任郎中令
第六十五章新任郎中令
拜祭完毕之后,刘照告辞还宫。上了车,没走几步,却听前面的卫士回报,由于人太多,车马拥挤,前方有两匹马靠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了厮斗,导致道路被堵塞住了,只能稍稍停顿一会。
刘照掀起了车帘,正想透一透气,却听到旁边的一辆车中,有一个人说道:“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今日一见,还真是声势绝伦啊。”
说话的人的语气中,明显带有不屑与轻蔑的意思,刘照听了,本来不以为意,心想也许是有人眼红袁家的权势,说几句酸话罢了。谁知接下来答话的那个人,却引起了刘照的注意。
车中另外的一个人缓缓言道:“袁氏的诸位先人,皆以德行清正,忠于职守闻名于世,到了如今,周阳公(指袁逢)还算是继承了祖上的品德,为人宽厚笃信,而次阳公(指袁隗)则不免徒有高名,为人庸碌。和你我同辈的这一代,袁伯温恂恂君子,尚有几分袁氏遗风,而袁本初、袁公路兄弟二人,却都是野心勃勃之辈,可惜又没有什么济世安民的才干,只知道依仗着家世资历,装腔作势,沽名钓誉。以我之见,日后祸乱天下的,非此二人莫属。”
这个声音听上去极为熟悉,可是刘照还是一时没想起来究竟是谁。
先前的那人笑道:“若论当今天下的英雄,除了你,还能有谁?孟德,扫平天下,治世安民的重任,就要靠你了。”
孟德?原来是曹操,怪不得声音有些熟悉。车中的曹操听到对方的称赞,也不谦逊,只是哈哈大笑。
刘照放下车帘,心想,此时的二袁兄弟,特别是袁绍,与曹操交情颇为深厚,曹操如此在背后说两人的“坏话”,确实有些不厚道。但是,曹操说错了吗?两人虽然不是什么废柴,但是说道济世安民,的确是没有半点本事,甚至,出身世家阀门的他们,有没有“济世安民”这个志向,都很难说。
袁绍的志向是什么呢?做当世的孟尝君、信陵君,交结天下的豪杰,但他的一切行为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名气、威望。所以,他才会做出“非海内知名不得相见”的姿态,这就导致,一来聚集到他身边的,大多是徒有虚名,夸夸其谈之辈,二来,就算是收揽到了一些人才,却是“能聚人而不能用人”。
袁术的志向又是什么呢?虽然史书没有明确的记载,而当皇帝也是他后来看到汉室衰微,天下大乱之后才有的狂妄想法。但是从他目前的为人处事可以推断出,他大概是想依仗自己高贵的家世,一路高升,最后做到三公级别的高位,延续家族“四世三公”的美名,甚至是权倾一时,威震天下吧。
没有济世安民的志向也就罢了,偏偏他们的胆子还都很大,由于出身顶级阀门,他们对于皇权的态度,远不如一般人那么敬畏,在曹操尚且还在拿已经没有实权的皇帝当政治旗号来用的时候,他们兄弟两个,已经一个敢于私立皇帝,另一个敢于自己称帝了。
没有安定天下的志向,没有治理天下的才能,却野心勃勃,利欲熏心,这样的人,难道不是祸乱天下的罪魁祸首吗?
历史上,出主意引董卓入京的,是袁绍;攻入皇宫,借收捕阉党之名大开杀戒的,是袁术。董卓死后,兄弟二人连横合纵,各引党羽,相互攻杀,十余年之间,狼烟四起,生灵涂炭,使得华夏在黄巾之乱后,又经历了一次大规模的浩劫。这期间,生产秩序被大大的破坏,就连二袁部下的士兵,也一度要一个靠吃桑葚度日,一个靠吃蛤蜊维生,可想而知,二人治下的百姓,又过得是什么样子的生活呢?
不过袁绍好歹收揽了不少的人才,在兼并了河北四州之后,他也开始经营自己的领地,最后“兵强而食足”,成为了雄踞北方的霸主。而袁术,则是四面树敌,处处作死——最初到了南阳,本来南阳人口众多,是块好地盘,可惜他不修法度,只知道纵兵抢掠,百姓患之。就在这种不得民心的状态下,他还要连横合纵,与袁绍争雄,结果群雄大多依附袁绍,而和他结盟的,却只有远在天边、“远水不能救近渴”的公孙瓒和陶谦二人,这样一来,他的旁边,北有曹操,南有刘表,哪个都不是好惹的,最后他最大的倚仗孙坚在攻打刘表时战死,而他自己则被曹操打得大败,只能逃往淮南。此后的袁术,继续作死大业:孙策能征惯战,本来可以接替其父孙坚,成为袁术的一大臂助,可惜袁术却知不道珍惜,许诺孙策打下庐江后,就表奏其为太守,结果事后反悔,直接导致孙策从此与他离心离德,最终带着人马自立门户去了。之后觊觎徐州之地,攻打刘备,胁迫吕布,使得吕布对他心存忌惮,双方虽然几次结盟,但是貌合神离,面对共同的敌人曹操,始终不能合力抵抗,反而好几次破除了盟约,相互攻伐。就在这种四面树敌的环境中,袁术还要悍然称帝,把自己树成天下人靶子,最终一败涂地。在投靠袁绍的路途中,袁术想喝一口【蜜】【水】却不得,愤懑而死——就不知道他治下饿得“人相食”的百姓,临死前有渴求,会是一口【蜜】【水】吗?
这也是今天刘照没给袁术面子的原因了。你若好歹有点本事,那我也愿意礼贤下士一番,哪怕是当千金市骨呢!你若没有本事,但是态度好点,那也好说,我又不是陈登、阮籍【注一】,面子嘛,都是相互给的,大家斯抬斯敬,一团和气,也就过去了。可偏偏遇到袁术这种人,本事不大,脾气不小,又目中无人,真当刘照没有脾气么?
没过多久,前面的阻塞已经被排除,何咸一声吆喝,刘照的车驾又行动了起来。今日巧遇曹操,刘照不由得心中一动,之前认识曹操之后,刘照就一直想着怎么才能拉进两人之间关系。只不过弘农王府中的属官已经满员,刘照也没有办法将曹操转到自己门下任职。
如今,袁逢去世,袁基已经辞去职务,不日就要扶柩还乡,守孝三年了。因此,弘农王郎中令的位置,便暂时空缺了起来,或许正好可以请曹操来屈就此职?
曹操如今是议郎,品秩六百石,而王府郎中令品秩千石,请他来就任此职,也不算是委屈、俯就。就是不知道曹操是否愿意?
回到宫中,刘照拿定主意,先向刘宏禀报了此事。为了能让父亲对曹操有好感,更有可能答允此事,刘照特意提起,曹操的祖父乃是故中常侍、大长秋曹腾。
虽然曹腾在桓帝时期就已经故去,刘宏并未见过其人,但是曹腾为官谨慎,又一心为公,经常为国举荐贤能,更难得他为人大度,不记私仇,所以生前名气很大。
比如有一次,蜀郡太守借派遣郡吏去京师“上计”的机会,顺带给曹腾带了一封问候的书信,结果在过函谷关的时候,被益州刺史种皓把信件给搜了出来,并上告朝廷,说曹腾身为内侍,却交通外臣,应当治罪。汉桓帝认为,只有太守的来信,没有曹腾的回信,不足以说明曹腾交通外臣,所以就没有批准种皓的奏章。这事儿,要是换了其他的权阉,那可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复从早到晚”,就要想方设法的打击报复种皓了。但是曹腾却赞扬种皓忠于职守,有节气。后来种皓升任司徒后,常对人说:“今日能成为三公,全靠曹常侍的恩德。”
刘宏自然知道曹腾的事迹。他宠信宦官,也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些常侍,名声都不怎么好,所以有时候,他也不免叹气,觉得要是身边的内侍都像曹腾那样,岂不是既能托付诸般事务,让自己安心逸乐,又可以免得自己被物议所讥?
如今听到刘照举荐曹腾之孙出任弘农王郎中令,刘宏内心也是乐意的。他觉得自己的儿子拜师卢植、马日磾,又以士人子弟做伴读,未免太过亲近党人了,也让自己身边的一干亲信内侍觉得不安。如今以宦官的子孙担任臣属,正好可以缓和一下两者之间的关系。于是,刘宏二话不说,便准了刘照的奏请。
诏令一出,其他的人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不过袁绍便不免略微有些沉不住气,他积极养望,不就是为了坐涨身价,待价而沽么?如今小弟辈的曹操,居然被弘农王——未来的太子相中,收为臣属,而对于自己,弘农王虽然表现出一副看重、尊敬的姿态,却没有透露出一点招揽之意,这未免让袁绍觉得不平衡。不过,很快,他就安慰自己:或许是因为自己要守孝一年,无法出任此职的缘故吧?或许是弘农王对自己极为看重,觉得郎中令一职会屈贤吧?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67章 烧尾宴
第六十六章烧尾宴
尽管袁绍心里有些疙瘩,但是此时他与曹操的交情还是很不错的,老朋友高升了,自然要庆贺一番。
不过眼下袁绍要为袁逢守孝,按照规矩,期间是不得举行宴乐的。袁绍虽然不会死守规矩,但是也不敢公然违背,所以只在家中设下了简单的宴席,并且禁用了舞乐等娱乐活动,只请几位在京至交好友,悄悄前来一聚。
袁绍这边,请来的好友,是许攸、张邈二位,而跟随曹操来赴宴的,正是当日与他同车之人。
袁绍见曹操带来了一位陌生的脸孔,便问道:“孟德,不知这位先生是何方的贤能之士?”
那人淡淡一笑,拱手自报家门:“在下山阳王俊王子彦。”
“哦?莫非与‘天下俊秀王叔茂’同族?”袁绍问道。
“叔茂公乃是在下的族叔。”
“那便是名门之后了,请上座。”袁绍连忙将王俊让至上席。
那王叔茂又是何人呢?
王叔茂,名畅,山阳郡高平县人氏,出身显贵,父亲王龚在汉顺帝时期担任过太尉。王畅自己则在汉灵帝建宁元年,官至司空,他当时与李膺、陈蕃齐名,深受士人的推崇和爱戴,时人有云:“天下楷模李元礼(李膺),不畏强御陈仲举(陈蕃),天下俊秀王叔茂。”幸而王畅去世的早,建宁二年就去世了,否则以他的名望和立场,恐怕也会被卷入党锢之中。
而王畅的孙子,就是建安七子之一,并且被誉为“七子之冠冕”的王粲。
只不过王粲此时也不过五岁,比刘照尚要小一岁,还没有什么名气,而他父亲王谦,也没有父祖那么有名望。但是无论是王谦也好,王俊也罢,虽然名气不大,但是毕竟是“天下俊秀王叔茂”的后人,所以袁绍也不得不作出一番敬重的姿态来。
众人落座之后,袁绍道:“来,诸位请举杯,一起庆贺孟德此番高升。”
众人举杯,口中称贺,饮尽了杯中之酒。放下酒杯,许攸道:“孟德如今成了弘农王的近臣,可谓前程远大,日后如若得了高位,可不要忘记我们这些老朋友啊。”
曹操笑道:“满朝上下,谁人不知,弘农王最尊敬的人,乃是其师卢公,最为亲近的,是侍读卢、王兄弟。外人就算去王府任职,谁又知道任期能有几年呢?到时候走马换人,弘农王能不能记得住我这个人,都是两说,更遑论前程?”
袁绍道:“当日弘农王见了孟德,颇有见重之意,今番到王府任职,弘农王又岂会轻慢?弘农王如今乃是士林所望,又是天子的嫡长子,来日继承大统,孟德身为潜邸旧臣,前途不可限量啊。”
那边王俊冷笑一声:“为人臣者,不思如何匡正主上,扶助社稷,口口声声,只知道计较自己的前程,也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一句话噎得袁绍等人哑口无言,面色难看,但是却不好反驳、发作。因为当时的士林清议,至少在口头上,是重视德行操守的,士人如果不自重身份,过于热衷功名利禄,为了官职趋炎附势,丧失操守的话,是要被人看不起的。袁绍往来结交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党人,所以也经常以遵行士则自我标榜,如今面对“天下俊秀王叔茂”的后人的正言诘难,他不仅不能翻脸发怒,反而要做出一副知错能改,虚心受教的样子来,毕竟眼下他还不是雄霸河北四州的军阀,而是一位积极仰望的世家公子,王俊也并非他的属下、家臣,而是同样出身名门世家的客人。
于是袁绍只好起身,向着王俊肃容一礼:“子彦教训的是,是我等忘形了。”
那边曹操听了王俊的诘难,波澜不惊的坐在一旁,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看到袁绍吃了个暗亏,不仅得强忍怒气,反而要向王俊检讨过失的样子,更是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张邈赶忙打圆场,道:“若是孟德迁升为其他的官职,我等也毋须如此高兴、庆贺。只因自和帝以降,宦官弄权,朝野不清,先帝之时,更是大兴党锢,使得正直之士,被废黜流放,奸邪之人,反而声势大盛。如今幸得上天降下弘农王,聪敏好学,仁而爱礼,有成为明君的资质,所以卢公、王子师、马翁叔等人,才不惜倾心尽节,全力辅佐弘农王。孟德不畏豪强,执法严明,可谓是忠直之臣,此一去得辅明主,也算是君臣相得了。”
许攸鼻孔里轻哼一声,接口道:“你们也太过于乐观了吧?当今天子富于春秋,而弘农王尚且年幼,说句不好听的话,五六岁的孩童,因病夭折也是很常见的事情,可你们却偏偏就冀望于一名稚龄的孩童,不觉得希望渺茫么?”
这一句话说出口,也登时让全场的人都默默无语了起来。袁绍心道,我所凭仗的,乃是“四世三公”的家世,甭管在德阳殿里坐着的是谁,以我的家世资历,再加上在士林的名望,公卿之位,唾手可得,如今言语之中尊奉弘农王,也不过是因为他年少聪明,在士林之中颇有声誉,这才相互抬举一下罢了,谁又真会去在他身上寄托什么希望?许子远这番话,实在是没道理,而且说得如此鲁莽!
曹操则暗道,以当今的局势,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希望,都要牢牢把握,许子远你说的这些,难道卢、王诸公就看不出、想不到么?自古成大事者,不仅要有超越世人的才干,更要有坚忍不拔的毅力。昔日程婴抚育赵氏孤儿,含辛茹苦十五年,只为匡复赵氏,当时的赵武子也是尚在襁褓之中,依许子远所言,难道只因日后可能会因病夭折,程婴就要放弃么?笑话!
王俊则打量了许攸几眼,心道,此人日后定是乱臣贼子,谁若用他为谋主,则祸不远矣!
反倒是张邈,听了许攸所言,觉得有理,诚心实意的问道:“那以子远之见,该当如何啊?”
许攸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依我之见,不如联合四方豪杰,找个机会,劫持天子,逼他退位,然后从诸侯王中,再挑选一名年长、有德行的人,继承大统,如汉文帝故事。”
众人闻言,皆尽骇然。王俊出言呵斥道:“如汉文帝故事?当初二少帝是否是惠帝的骨血,世人皆疑,所以才有绛侯等人迎奉文帝的事情发生。而当今的天子,乃是章帝玄孙,河间孝王曾孙,与先帝同出一脉。当初也是经过朝廷公议,被大臣一致推戴为皇帝的,怎能说废黜就废黜?许子远!你竟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言!”
袁绍连忙道:“子彦,轻声!子远之言,虽然有些大逆不道之辞,但也是为天下着想,只不过手段有些偏激罢了,大家幸勿见怪!还要保守秘密才是!”
王俊还欲说话,却被曹操使了个眼色,便闭口不谈了。曹操拿起酒杯,道:“今日宴饮,只为朋友尽欢,就别再议论国事了。子远失言,当罚酒一杯。”
许攸黑着脸,饮尽了杯中之酒。接下来,众人便避开了政事,只闲谈些风花雪月,但是袁绍尚在服丧之中,席间既无歌舞娱乐,也不能尽兴畅饮,所以,风花雪月没谈多久,宴席便散了。
回去的路上,王俊忿忿的跟曹操说道:“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袁本初身边,也尽是一些胆大妄为之人,如今看来,二袁兄弟之中,祸乱天下的可能性更大的人,乃是袁本初!”
曹操笑道:“子彦,我也是袁本初身边的朋友啊,你这‘株连’可是太广了。”
王俊道:“哼,孟德,你休要嬉笑,来日,你二人必定会分道扬镳,说不好,成为死敌也是有可能的!”
曹操靠在座位上,懒洋洋的伸了个腰,悠然道:“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眼下,我还是先当好我这个郎中令再说罢。子彦,要不要我向弘农王举荐,也让你到弘农王门下,做个一官半职?”
王俊道:“有没有官职,我倒不在乎,不过你既然做了弘农王的郎中令,那日后借你的光,多见弘农王几面,也是好的。世人把弘农王传扬的那么离奇,我倒还真想见他一见,看到底是名至实归呢,还是一帮阿谀奉承之徒,为其四处宣扬,欺世盗名。我族侄阿粲,年岁与弘农王差不多,一岁多就能说话,也被人誉为神童,如今尚未开蒙,不过零散的认识了两三百个字罢了,而弘农王据说已经学完了《孝经》,正在学习《春秋》,这也太过离奇了。”
曹操道:“马翁叔之子,年方五岁就开始学习《诗经》,这可是人所共知的,可见天生聪慧之人,并不是没有。你家阿粲如果开蒙读书,恐怕也不会逊于他人吧?”
王俊摇了摇头,道:“马翁叔之子我见过,至今仍在揣摩《诗经》,人问其缘由,他总说自己虽然开蒙早,但是对书中的经义,却掌握的不够,因此还要继续研读,虽然他的话有谦虚的成份在内,可是听说弘农王却连经义都是一遍就会……”
“马翁叔的儿子可是在做学问,自然要对经义详加揣摩。”曹操道:“而弘农王却是嗣君,只需要观其大略,明善恶,辨是非即可,自然不能等量而观。卢公在这方面,可是把握的极有分寸啊。”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68章 曹操的初印象
第六十七章曹操的初印象
这天晚上,曹操煮起了一釜茶汤,点上了油灯,搬过来一大堆的简册,一边研墨,一边若有所思。
茶是弘农王赐下的,虽然最初喝的时候,曹操也很不习惯茶汤的苦涩,但是等习惯了之后,茶汤特有的清香,便立即征服了曹操。听说茶汤有提神醒脑的功效,最适宜在读书时饮用,于是曹操便也习惯了在读书的时候,煮上一釜的茶汤,边看书边啜饮了。
桌上堆砌着的简册,是《孙子》。论学问,曹操本人以“明古学”而著称,朝廷召他为议郎,也是以此为借口。
古学,指研究古文经书之学。由于秦代的焚诗书,很多典籍都失传了,到了汉代,最初采用的经文,是由秦朝遗留下来的博士口述,用秦汉通行的隶书记录下来的,人称“今文经书”;后来,人们又发掘出了不少幸存下来的,以先秦六国文字记载的典籍,人称“古文经书”。到了东汉末年,研究古文经书的一派,开始占据上风,成为主流学派。
然而,曹操除了研究过儒家典籍外,他对法家、兵家的学说,更为感兴趣。初涉仕途,他就摆出了一副执法严明的姿态,到任之处,无不以打击豪强为己任。但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相比崇尚法家,他精研兵法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就连袁绍恐怕对此也是一无所知,但是弘农王却是从哪打听到的?
到任后数日以来,他与弘农王的关系,也算是应了张邈之言,称得上是“君臣相得”。弘农王虽然年少老成,乍一看似乎是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相处下来,就知道其实他也挺平易近人的,与侍读的卢、王兄弟一起谈天说地的时候,更是没有一点架子,仿佛只是平常的同学、挚友之间的讨论。
曹操也喜欢和好友谈天说地,评古论今,而且说道高兴处,他往往会忘形,做出一些不拘形迹的举动来。最初参与到弘农王与卢、王兄弟的论争之中的时候,他还小心翼翼,免得在主君面前施礼,但是,很快,融洽的气氛就让他抛开了这份小心。而当弘农王看到他或是站起来慷慨激昂的陈词,或是笑的前仰后合的样子的时候,却只是忍俊不禁,微微而笑,仿佛是晚辈偷偷看到了长辈失礼忘形的样子似的。
这种君臣关系,让曹操觉得十分满意。
接任了郎中令,曹操也不免要接过袁基当初揽到身上的责任——陪弘农王练剑。和袁绍一样,曹操也从小就喜欢玩几票客串的游侠儿,剑术、骑射之流,他一样都没落下。当年年少顽皮的时候,他也曾偷偷潜入了张让的府中,模仿了一把刺客的行径。被人发现之后,更是凭借着一身武艺闯出了张让的府邸,当然,最终能够全身而退,不受张让的追责,还是仰仗了自己已经过世的爷爷曹腾的威名。现在想起来,当年的自己,还真是有些可笑而又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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