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强皇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剑花如梦
汉军的步卒逼近到了城墙底下后,立刻支起了云梯,然后开始向上攀爬,而城头的黄巾军,也跟之前的几天一样,或是投掷滚石檑木,或是动手推倒汉军的云梯,一时间,倒也打得有模有样。汉军的士兵,不是被滚石檑木砸落到地上,便是连云梯一起,被推倒在了地上。
典韦挽着大盾,怒喝一声,抬脚踏上了一架云梯。向上攀援了几步之后,城墙头上掷下了一块滚石,直奔着典韦的脑袋而来。典韦大喝一声,左手擎着盾牌,往上一顶,那块滚石砸在盾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之后,便弹落到一旁去了。
颜良和文丑在后面看到了,暗暗咂舌,心道,也亏得典韦的膂力狠,这才能扛住那块大石,否则,换了别人,纵然用盾牌挡住石头,恐怕胳膊也要被砸折了。
典韦挡开那块滚石后,胳膊也是一麻,再看手中的大盾,盾面上已经有了裂隙。典韦心知这块盾牌已经没法再挡住第二块滚石擂木了,因此脚下发力,双臂用劲,快速向城头攀去。
城头的黄巾军士卒见典韦居然将那么大的一块石头给硬生生的挡到了一边,登时吓得呆了半晌。等他们反应过来之后,典韦已经快爬到墙头了。慌乱之下,黄巾军士伸手去推搭在墙头的云梯,然而,一推之下,云梯居然是纹丝不动。原来,颜良和文丑二人,也跟着典韦攀上了云梯。这架云梯之上,有三位身体壮硕、披着重甲的大汉,因此份量远比前线要沉重,再加上典韦等人为了快速攀上城头,手脚上都使着极大的力道,也将云梯牢牢的按在了城墙上,自然是推不动了。
典韦刚刚攀上城头,迎头便有两柄利刃劈了下来。典韦举盾一挡,只听喀拉一声,盾牌彻底的裂成了两半,不能再用了。然而,就凭着这一挡,典韦奋力跳上了墙头,狞笑一声,挥舞着长刀,将身边的两名黄巾军士卒,斩做了四截。
看到自己的同伴在一瞬间变成了两段,肠肚与鲜血流了满地,黄巾军的士卒们一声惊叫,竟是转身便跑,这让随即跟上来的颜良文丑二人,大大的摇头叹息——他们还想着能有一场恶战呢。
典韦哈哈一笑,似乎是看破了颜良文丑的心思,道:“两位,杀几个小卒算什么功劳?不如我们先去开打了城门,然后直奔县衙,去取那张梁的狗头,如何?”
颜良与文丑二人也是嘿嘿一笑,提着刀便往城楼那边奔去。
随着典韦等人的登城,其他各处的黄巾军也不由得产生了慌乱,这给了汉军极好的机会。没过多久,东、南两个方向上,无数的汉军攀援上了城头,将黄巾军赶了下去。
从城墙上逃脱的黄巾军士卒,纷纷向城中各处逃窜而去,竟是组织不起一点像样的防御来。汉军士兵也不急着去追赶,而是遵照卢植的将令,先行占领城墙和城门,控制住整个广宗的城防。
当典韦带着颜良、文丑两兄弟,杀散了南门的守军,打开了城门后,城外的汉军部队,也开始源源不断的进入广宗城,并着手控制大小街道,开始分片的清剿黄巾军残部。
不过,卢植早已经下过死命,不许汉军进城后大开杀戒,而是在控制了街道后,分区搜索、招降,只要黄巾军的士卒愿意放下兵刃投降的,一律不杀,并且暂时就地安置在民宅当中,等候进一步的甄别与处置。
典韦哪里顾得上管这些,他与颜良、文丑一起,抢先杀到了县衙前。谁知,到了县衙大门口之后,他们发现县衙的大门,空荡荡的敞开着,里面居然一个人影都没有!
典韦提着刀,对颜良文丑打个眼色,三个人兵分三路,前后包抄,将整个县衙搜了底朝天,可是依然连一个人都没看到。不甘心的典韦又着意搜查了屋中各个可能存在机关的地方,最后,也只在一间屋子里发现了一处藏着金银珠宝的暗格,里面尚凌乱的散落着几块金饼,几粒珍珠。而能够躲藏人的暗室、密道,却是怎么找也没能找出来。
典韦往地上唾了唾沫,恨恨的踢翻了一张几案,本来以为能抢先找到一条大鱼,立个头功,谁知道居然扑了一空!
无奈之下,典韦只能带着人先去城门口迎接卢植等一行人入城了,毕竟他身为护军,护卫卢植等人乃是他的本职。
看到广宗的四面都已经插上了汉军的旗帜,卢植下令中军开始向城中移动。到了南门,看到在门口迎接自己的典韦,卢植欣慰的笑道:“子贲,今日你先登上城,功劳不小啊。”
“哈哈,卢公谬赞了!”典韦咧嘴一笑:“贼军已然全无战意,想要登城,并不是什么难事。只可惜,没能逮到张梁这个大鱼。”
卢植闻言,脸色微变,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他笑道:“也许那张梁今天一早,就已经出城逃窜了。不如我等先去县衙,然后坐等元明回来报喜,如何?”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192章 张梁的下落
第三十章张梁的下落
没有张梁的下落,也没有张角尸身的下落,一时间,左丰简直觉得自己要发疯了。
攻陷广宗,斩杀黄巾军的两位渠帅,这等功劳,如果是放在颍川那边,已经算是滔天之功了。然而,这里是太平道的大本营,黄巾军的老巢,若是不能将张角三兄弟擒获或者斩杀的话,再大的功劳,也会因此而变得逊色。
没办法,张角三兄弟的身份太重要,名声太大了,以至于朝廷的上上下下,都把眼光死死的盯在了他们身上。没有张角或者张梁作为战利品的广宗之战,纵然胜了,在刘宏的眼中,也不过是攻陷了一座县城罢了,何足为喜?
这段时间以来,靠着曹操代笔,左丰向刘宏进呈了不少的奏疏,讲述前线的战事,籍此勉强留在了前线。但是这种状态还能维持多久,左丰也拿不准。虽说刘宏不见得会对他日思夜想,望穿秋水的盼他回去,但是他的一干同僚们,却是万万见不得他在前线分润功劳,积攒资历的。虽说他们不敢亲自来前线分这一杯羹,但是说服刘宏将自己召回,让自己也喝不到这一口汤,对他们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
按照左丰先前的想法,这次分润功劳的举动,摆明了就是一锤子的买卖,等卢植攻陷了广宗,取了张角的首级,逮住了张梁,自己也挣下了足够的功劳,这样,那些同僚们再怎么嫉妒,再怎么急着说服天子将自己召回,都无关紧要了,因为这份功劳已经被自己捏到手里了。
然而,眼下卢植攻陷了广宗,却没有逮到张角和张梁,这便让自己的功劳大大的减小,原本预想当中的封侯之赏什么的,如今恐怕已经是镜花水月,一场空了。
但是,当宫中的同僚们看到自己沾了哪怕一点光,分润了哪怕半分的功绩,都会急不可耐的劝天子将自己从前线召回吧?
左丰勉强按耐住焦躁的心情,没有跳出来指责、质疑在场的众将。毕竟是在宫里混出来的,在人情世故方面,左丰还是十分通达的,只不过之前他倚仗着中使的身份,这才显得颐指气使,傲慢无礼。然而,眼下,他很清楚,自己能否继续留在前线,将找一份功劳彻底的混到手,那可要看卢植等人给不给他这个面子了。
所谓“将求于人,则先下之”,如今是左丰有求于卢植等人,因此他立刻收起了傲慢的态度,克制住了颐指气使的脾气,转而静静的等卢植发话。
大堂上,卢植也是沉默了片刻,这才跟前来报告的鲍炜说:“元明辛苦了,且先下去休息吧,回头若是有了张梁的消息,少不得又要劳烦元明了。”
鲍炜拱手称喏,转身出了大堂。卢植这才转而向宗员、曹操问道:“诸位,以你们之见,这张梁,到底从哪里逃走了?”
“薄落津那边,逃走了数百名黄巾军,张梁会不会就混在其中?”宗员问道。
众人闻言,一时间都觉得确实有这种可能。因为一早从广宗城中出逃的部队,就只有那么一支。后来汉军攻打广宗城的时候,东南两边都是汉军,而西北方向虽然没有布防,却依旧派遣了侦骑,张梁若是后来才弃城而逃的,那也很难躲开汉军的侦骑才是。怎么会跟现在一样,毫无音讯呢?
曹操接着说道:“以元明的讯问方法,应当不会出错。所以,眼下有两种可能,一是如同那些降卒所说,张梁的确不愿意逃走,留在了城中,但是这就无法解释我们落城之后,却始终找不到张梁的问题,不过,现在就下定论,也为时尚早,因为城中贼军降卒的排查,还没有完毕,所以也不排除张梁改易姓名服饰,藏身于降卒当中的可能。”
“这第二,则是张梁隐瞒的身份,以普通士卒的身份,混在了那支出逃的贼军当中,除了少数渠帅知情外,其他的士卒全都被瞒住了。所以,那些降卒才会说张梁并没有和他们一起出逃。现在看来,恐怕这种可能性更大一些。”
“鲍都尉也真是的!平日里劫杀贼军无往不利,到了关键时候,怎么就放跑了几百人?”宗员抱怨道。
“这也怨不得元明,谁又能料到那支贼军居然能找到船只接应呢?”卢植道:“再说了,他以五百骑兵,攻打守在关隘当中的千余名贼军,能够获胜,已经不易了。真要怪,那也是我料敌不明,没有考虑到贼军抢先一步进驻薄落津的问题,只调拨了五百骑兵给元明,否则,元明手头的兵力充裕一点的话,或许就能早一点攻下关隘,抢在贼军的船只到来之前,将贼军歼灭了。”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场之上,一切情势都是瞬息万变,哪有万全的对策。”曹操道:“方今之计,一则是分兵攻取南宫、经县两地,将漳水以东的地区,彻底控制在手中,也可以顺便缉查一下,张梁是否逃窜到了那里。二则是加快城中降卒的甄别,防止张梁隐藏在其中。最后,还要跟甘陵相刘伯安联络一下,让他也多注意国中的动向。”
“孟德,你是说,张梁有可能逃窜至甘陵国?”卢植问道。
“卢公,虽说此举更多是为了拾遗补阙,以防万一,但是,细思之下,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既然贼军的那几名渠帅,可以一早便出城逃亡,直到中午,才被我军的侦骑的发现,那么,张梁又为何不能如此?若是他与几名渠帅没有一路走,那么无论是南宫、经县方向,还是过界桥,去甘陵国,都是有可能的啊。”曹操道。
卢植闻言,也猛然醒悟,赶忙按照曹操的建言,开始发号施令,一一布置。
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无论是南宫、经县方向,还是城中的降卒排查,都没有好消息传出。而甘陵国那边,尽管刘虞已经派人回报,说自己在各处要道都加派了人手,严加缉查,但是几天下来,依旧没有查到张梁的任何踪迹。
眼看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卢植等人倒还罢了,因为平定冀州黄巾,眼下才仅仅是踏出了第一步,回头挥师西渡漳水,攻入巨鹿郡,消灭张宝所部之后,才能算是大功告成。因此,他们虽然也急于查到张角、张梁的下落,但是却还没有到心急如焚的地步。
可是左丰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最近这几天,是吃不香睡不着,整个人都憔悴了。眼看就要到第十天了,按照鸿翎急使的速度,朝廷早就得到了广宗大捷的消息,只怕是连封赏的诏令,都快要到军前来了。这也就意味着,天子召他回京的诏令,恐怕也很快就要到了。
就在左丰即将绝望之际,一个惊天的喜讯,从甘陵国传了过来——张梁在东武城境内,被百姓擒获,如今已被关押在了甘陵城内!
而且,据张梁身边的一名女子交待,张角的尸身,就被藏在广宗城外的一处里社中。
汉代,举行祭祀的地方,叫做社,官方设立的,叫官社,一般用来祭祀社神(土地神)和稷神(五谷神),而民间自行设立的,叫民社或者里社,祭祀的对象就比较复杂了,上至日月星宿,下至山川河流,乃至于鬼怪禽兽,都有可能被奉为祭祀崇拜的对象。
在汉代,许多儒家出身的地方官,经常会采取一项治政措施,那就是“毁淫祠”。这里的淫,倒是跟h没有什么关系,而是“泛滥、过度”的意思,毁淫祠,也就是将那些民间私自祭祀崇拜的神灵的社祠给毁掉,一来也算是“统一信仰”,二来则是乘机打击那些借着各种神灵的名头,坑骗百姓的神棍。因此,总体来说,毁淫祠也算是古代的一桩德政。
而张角的尸体,就被藏在广宗城外的一处里社当中。得到这个讯息的卢植,立刻派兵将广宗城外的大小里社,翻了个底朝天,最终在城东靠近清水的一处里社中,找到了张角的棺椁。
也难怪,既然张梁逃往了甘陵,那么将张角的棺椁藏在靠近清水的里社当中,也就顺理成章了。
只是,张梁为何会选择逃往甘陵,又是怎么偷偷过了界桥的?随着甘陵那边传来了更多的讯息,真相也逐渐大白于天下了。
原来,当日张梁说自己不肯走,起初只是一时的气话。因为自己虽然身为人公将军,但是奈何城中的大小渠帅,都只听张角的命令,并不把他这个人公将军放在眼里,如今张角一死,他更是有控制不住局面的趋势。
这些天来,张梁也反复思索过眼下的局势,据守广宗,已成死局,但是想要突围逃走,也绝非易事,漳、清二水将黄巾军死死的困在了广宗,就算是从广宗突围出去,没有船只的话,依旧无法成功逃脱。
按照张梁的想法,最好是张宝能派一支军队,筹集到足够的船只,在漳水边上等待,然后自己再率大军突围,这样,至少能保证大军有个退路。
如果张梁将自己的主意和盘托出,与几位渠帅好好商议一番,也不失为一条对策。只是,张梁对于一干渠帅,多少产生一点了逆反的心理,因此一言不合之下,张梁便来了个一拍两散,各行其是。
当然,张梁这条对策的最大难点,就是如何才能联络上张宝。这些天以来,广宗城中派出去求救的信使,几乎全被官军给劫杀了。想要成功,除非是派一队精锐兵士,集体突围,或许还能有几人最终成功逃脱。只不过,在眼下这种情况下,每一位渠帅都把自己帐下的精锐兵士视为立身保命的资本,又哪里肯拿出来做炮灰呢?
所以,就算是张梁心平气和的与几位渠帅商议,恐怕最终还是难以达成一致吧?
总之一句话,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张角一死,张梁缺乏足够的威望,没法让手下的渠帅齐心合力,共渡难关,因此,各做打算也就在所难免了。
然而,气话说出口之后,张梁也立刻为自己做起了打算。褚飞燕的建议,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张梁却清楚,如果漳水上没有船只接应的话,城中的数万大军,就只能蹲在漳水岸边,望河兴叹了,此时如果官军追击上来,手下的士兵哪会有背水一战的勇气?肯定要四散而逃了。
到时候,官军哪里顾得上那些普通的小卒?首先抓自己才是正经的。因此,全军突围这条路,对于张梁而言,不仅走不通,而且是最危险的。
想到那几位渠帅离开时的脸色,张梁立马意识到,这几位渠帅可不会征得他的同意之后,才率部逃走,大概他们已经决意抛下自己,私自出逃了吧?
这样也好,张梁暗自思忖,有了你们这帮人做饵,肯定会吸引得官军的骑兵去追,这样一来,我反倒便有机会逃脱了。
只是,如果这几位渠帅将部下的士卒都给带走了,那么万一官军明天一早就来攻城的话,自己岂不是没有机会逃脱了?
想到这里,张梁拿定了主意,借着发布张角的死讯,给城中的士卒与信徒们,打了一记强心针,这样一来,那几位渠帅,除了身边的亲信部属外,就别想再带走一兵一卒了。
第二天一早,听到几位渠帅率部离开广宗城的消息后,张梁一边给城中的士卒鼓气,誓与广宗共存亡;一边命人将张角的棺椁送出城去,理由是防止广宗失陷后,大贤良师的尸首落入官军手中。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护送张角棺椁出城的队伍当中,有一名穿着男装的女子,更没有人发现,在护送棺椁的队伍出城之后,他们的人公将军,方才还信誓旦旦要与广宗共存亡的张梁,也不见了踪影。
在抛弃了城中的士卒与信众之后,张梁带着十余名亲信士卒,往界桥方向匆匆行去。然而,带着张角的棺椁,队伍无论如何也行走不快,眼看日头渐渐高了起来,张梁牙一咬,心一横,在附近找到了一处不起眼的里社,将张角的棺椁藏在里面,自己则轻装简行,迅速过了界桥。
由于汉军最近的损伤比较大,人手紧张,所以大部分的侦骑,都投放在了广宗西北两个方向,那边不但紧邻巨鹿这个太平道的巢穴之地,而且地域相对广阔,需要投入的人手也较多。而界桥这边,临近汉军大营,另一边的甘陵国,也已经被朝廷控制住了,所以,在界桥这个方向,汉军最近的侦查,便免不了有些疏漏。何况张梁一行只有十余人,队伍的规模极小,不易引起注意。因此,张梁十分顺利的过了界桥,进入了甘陵境内。
甘陵境内的太平道势力,至少在明面上,已经被清扫一空了。虽然身后没有追兵,但是张梁一行人还是提心吊胆,行色匆匆。如今的甘陵,复又成为了汉廷的治下,若是自己被人识出了行藏,恐怕当地的百姓,会一呼百应,争着来取自己这个“贼渠”的脑袋,好去换一份汉廷的奖赏。
一路上,张梁等人只能拣荒郊野地来行走,而在寒冬季节行走于荒郊野地当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毫无遮蔽的露宿野外,很可能在睡梦当中,就会被冻僵毙命。因此,张梁等人不得不尽量的寻找社祠、空屋来过夜。这样一来,行程便被拖缓了许多,有时候,如果在下午寻找到一处栖身之所的话,张梁等人便不得不放弃接下来的行程,因为谁也无法预料,错过此地,往后还能不能在天黑之前,寻觅到住处。
就这样,张梁一行人艰难的行走了七八天,终于到了东武城境内。按照张梁的计划,他们最终的目的地,乃是安平国,那里有一股黄巾军,正挟持着甘陵、安平两王,占据了安平的国都信都城,城固粮足,是个好地方。
而过了东武城之后,再往北走一段路,便是安平国、河间国与、甘陵国三地的交界处,也是漳、清二水的汇聚点,到了那里,张梁只要寻个机会过了河,便能到达安平国境内,从此摆脱官军的威胁了。
这一日,张梁一行人来到了东武城境内的一坐小山下,看到山下有几间茅草屋,过去一探查,发觉里面似乎没人居住。张梁见天色也不早了,便命随从收拾屋子,准备晚上这里过夜。
谁知,张梁等人刚刚在屋里安顿好,远处的山路上,走过来了五六个猎户打扮的人,直奔茅屋而来。张梁见状,心中一沉,可是眼下想走也走不脱了,只好壮起胆子,出门迎向了那几个猎户。
猎户看到自家屋子里出来了个陌生人,也是吓了一跳,一个个掣出了钢叉、猎弓,对准了张梁。
张梁哈哈一笑,道:“诸位不必多疑,我并非恶人,乃是幽州的行商,一时迷路,误入山中,看到天色已晚,就大胆在贵处歇息下了,冒犯之处,还请诸位见谅。”
猎户们了听了,将信将疑,为首的一个汉子一拱手,道:“客人毋须多礼,谁出门还带着房子不成?客人如不嫌弃,请在我这里将就一夜便是。”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193章 解氏良药
第三十一章解氏良药
张梁见猎户答应得爽快,总算暗中松了口气,他再次拱手称谢,道:“还未请教壮士的高姓大名?”
那名猎户首领笑了一笑,道:“乡间小民,哪里当得起高姓大名几个字?我姓解,行大,你叫我解大便是。不知客人的姓名,可方便见告?彼此也好有个称呼?”
张梁一拱手,道:“在下姓梁,家中行三,壮士呼我梁三便是。”
彼此通过姓名之后,猎户们让出了一间草屋给张梁一行人暂住,又取出了一些风干的腊肉,开始生火做饭。
解大的弟弟解二朝着张梁那屋张望了几眼后,悄声对解大说道:“兄长,那伙人各个带着兵刃,体形彪悍,我怎么看都觉着他们不是什么行商。”
解大瞪了弟弟一眼,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可是有什么法子?人家都已经进到我们的屋子里来了,不做个顺水人情,让他们歇上一宿,难道还真刀真枪的与他们干一场么?我们只求个平安便是,至于人家到底是做什么的,管那么多干嘛?”
“哼,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种大喇喇的样子!”解二有些不服气:“人多了怎么了?在肉汤里下点药,还不是全都放倒了!”
“胡闹!你真当头顶没有王法了?平白无故害人性命,你就不怕传扬出去后,官府上门来抓你?”解大怒斥道:“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以后不许你再碰药!给我老老实实的反省些日子再说!”
解二被兄长训斥了一顿,这才蔫了下来,拿着刀,在一旁切肉去了。
一时,各种风干的野鸡、野猪、野兔等物,被切成小块,放到了瓦罐当中,加水在火上炖煮起来。解二擦了擦手上的油污,转身出去撒尿。
当解二来到往日里经常方便的一处小树林边上时,却见两名大汉正守在林子外面。看到解二过来了,两名大汉上来伸手一拦,道:“汉子,这里不方便,若要拉屎撒尿,请换别地吧!”
解二一听就火了,大骂道:“这里是你家阿翁的地盘,阿翁出来撒个尿,难不成还要听你们这两个貉孙呼来喝去?”
其中的一名汉子闻言,也是大怒,伸手就要去抽腰中的佩刀,却被另一名汉子给拉住了。那名汉子拱手道:“林中有女眷,确实不方便,还请郎君换个地方罢!”
解二见对方要动刀,心里也有点虚,此时听到林中有女眷,心里更是不由得有点痒痒,但是对方两名壮汉挡在那里,又带着刀,解二也不敢硬闯。他眼珠子一转,道:“既然林中有女眷,那我也就不过去了。”然而,说话间,他便站在当地,解开了裤腰带,撒起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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