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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胖头陀猛地起身:“三殿下待我恩重如山,哪能用的上劳烦二字, 殿下效劳,是小的荣幸,我这就去,”
不出半个时辰,那位落魄朋友便被带來,半旧的锦袍,头上戴着绿帽子,脸上挂着贱兮兮的微笑,见人就点头哈腰,众好汉一看,这不是城南怡红院的龟奴李彪么。
好汉爷们平日洒脱不羁,窑子是经常逛的,一直沒把这位李彪放在眼里,沒想到真人不露相,原來人家李彪当年也潇洒过,还是盐枭出身呢。
三殿下开门见山的问道:“李彪,你可听过元封这个名字,”
李彪还沒反应过來,窑子的工作主要是夜班,通常早上他都在睡觉,刚才是被那胖头陀从被窝里揪出來的,现在还迷糊着呢。
见他发懵,胖头陀一巴掌打过來:“少爷问你话呢,认不认识一个叫元封的甘肃人,”
这回李彪听清楚了,元封,刻骨铭心的名字,这个人杀死了他三个哥哥,摧毁了李家的私盐生意,更一把火烧了李家大宅子,昔日风光无限的西北盐枭家族树倒猢狲散,自己也不得不背井离乡,辗转來到京城做这样低三下四的工作。
“认识,怎么不认识,害我家破人亡的就是他,”李彪脱口而出。
三殿下和身旁之人交换一下眼神,露出欣慰的笑容,找对人了,





武林帝国 4-20 边城浪子
时光倒流八年前,当时在西北地方,兰州李家可是威名显赫的家族,***三兄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们凭着心狠手辣掌控了西北的私盐生意,手底下豢养着数百打手,在官府里也安插着耳目,势力庞大资本雄厚,是名副其实的盐枭。
那时候,李彪的日子过的象神仙一样,上面有三个哥哥罩着,根本不用他出去打拼,每天就是睡到日上三竿,然后提笼架鸟,带着十几二十个家奴出去游逛,兰州城基本可以横着走,见到漂亮的大闺女小媳妇就调戏一番,进了茶馆酒楼,人人都得尊称一声四爷,保不齐四爷一高兴,來一句:“所有人的酒钱都挂四爷账上,”那才是皆大欢喜。
四爷喜欢逛窑子,兰州府大小窑子他都玩遍了,经常吃住在青楼中,银子流水一般往外淌,一天连吃喝带嫖娘们带打赏都能花出去百十两,人家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就轻飘飘一句:“记四爷账上,”
老鸨们最喜欢四爷这样的恩客,钱多人傻,不怕他记账,就怕他不來,盐枭家有钱有势,四爷住在哪儿,就是谁的福分,就连地痞流氓都不敢上门闹事。
多么逍遥自在的生活啊,就是给个知府都不换,可是这一切都在短短几天内改变了,二哥在河口镇被杀,大哥和三哥带人前去处理,结果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自家的老宅也被人一把火烧了,等小厮把李彪从温柔乡里叫醒,匆匆赶回家的时候,偌大的宅子已经成了废墟,然后两个哥哥血肉模糊的尸体也送來了,兰州李家,一夜之间就崩塌了。
私盐买卖被人接管,偌大的家业灰飞烟灭,下面的打手帮佣树倒猢狲散,席卷走了剩余的钱财货物,李彪直接从云端跌落凡尘,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他在兰州沒少作恶,欠下不少血债,在各个酒楼娼家更是欠下天文数字的巨债,昔日的酒肉朋友翻脸不认人,每天催债的人把门槛都踩烂,无奈之下李彪只好前往京城投奔老五。
李家老五进京赶考,关山遥远已经断了音讯,等老四辗转來到京城的时候早已找不到人了,走投无路只好委身在京城妓院当一名龟奴。
这就是李彪刻骨铭心的经历,一切痛苦经历的根源都在于那个叫做元封的年轻马贼。
西北和京城距离实在太远,以至于元封的威名根本无人知晓,不过李彪却是清楚的很,仇人的一切情况,他都牢记于心,既然有人问起,他也乐得提供资料。
三殿下让人给李彪搬了个椅子,上了杯茶水,请他详详细细的讲述元封的发家史,李彪清清喉咙,开始了讲述。
李彪的信息來源,多是兰州人的道听途说,这就不可避免的增加了一些传奇色彩,从十八里堡的牧马少年,到纵横一方的十三太保,再到垄断一方的马贩子,私盐贩子,元封的崛起令人侧目,元封的心狠手辣令人胆寒,但他的覆灭也同崛起的一样快。
区区一个马贩子,竟然敢得罪一省巡抚,以至于家破人亡,不知所踪,打下的家业化为飞灰,说道这里,李彪才有些兴奋,感慨道:“真是因果循环,报应啊,”
李彪的叙事能力不算很强,说话颠三倒四,重言倒语,好在三殿下的接受能力比较强,一边听他讲,一边拿着毛笔在纸上写着画着,一张以元封为核心的脉络图就这样理了出來。
元封,甘肃芦阳县十八里堡人,大概是天佑元年左右生人,刀枪弓马娴熟,马贼出身,年纪轻轻便垄断了西北的茶马交易,和当时的茶马提司范良臣过从甚密,曾经在芦阳县快班担任过捕头,和柳松坡关系匪浅,和专门走西域生意的尉迟家也有密切來往,而且他手下有一帮很能打的好兄弟,天不怕地不怕,巡抚衙门都敢烧,这样的人若是算不得豪强,那就沒人能算豪强了。
更重要的是,这个人在十八里堡被毁灭的情况下,竟然能东山再起,重新打下一片天地,这种精神和毅力,着实令人佩服。
三殿下的脑筋转的很快,立刻联想到前任陕甘总督温彦的死,想來和这位也脱不开关系,能动用官府的助力铲除仇人,此人的智力水平绝非一般。
总而言之,这人绝对是个人才,不可多得的人才。
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三殿下示意可以将李彪打发走了,李彪领了十两银子,千恩万谢点头哈腰的去了,谁也沒有注意到,一个锦衣侍卫悄悄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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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以为元封此子如何,”三殿下悠悠的问道。
豪杰们无不嗤之以鼻,元封的经历虽然听起來很拽,但是不对他们的路子,他们可是名门正派的武林人士,开香堂收徒弟,传授武艺,光耀门派才是正路,什么贩私盐,贩马那都是不上台面的人才干的事情,西北武林和中原武林完全不对路子,对于那些土条,豪杰们才看不上眼。
三殿下只是微微一笑,本來也沒指望这帮粗人能有什么见识,他轻咳一声道:“此子自然不能和列位英雄相提并论,但也是个人物,想成就大事,就要团结一切力量,我决定了,要会会这个人,”
……
这天上午,户部尚书府邸后巷的别院中,迎來了几个特殊的客人,轻车简从,相当低调,但是为首一人器宇轩昂,令人侧目,元封已经不住在这里,那人便留下一张名剌和一份礼物离开了。
不多时,元封便收到了名剌和礼物,名剌是一张洒金红纸,上面只写着三个字,张承太。
礼物是一个三尺长的楠木匣子,造型古朴,里面衬着金丝绒布,一把欣长的古剑静静地躺在匣子里,剑鞘精美,鎏金装具,透雕唐草图案,镶嵌着蓝绿琉璃和水晶,抽剑出鞘,双峰直刃,锻造精良,剑柄包裹金色鲛鱼皮,握在手中感觉充盈妥帖,挥动两下,轻盈顺手,有破空之音。
“好刀,”元封轻轻赞道。
“当家的,这不是剑么,”草根在一旁问道,他小小年纪,也能认识刀枪剑戟斧钺构叉了。
“这是唐刀,细长直刃,和剑区别不大,此刀保养甚好,价值一定不菲,三皇子沒见面就送大礼,出手比他大哥阔绰多了,”
元封把玩了一下这把唐刀,顺手丢给刚走进來的叶开:“瞧瞧稀罕物,”
叶开一把接住,也赞叹一声好刀,不过旋即又笑道:“这玩意不适合我,拿着打架怕磕着碰着,还不如两贯钱买的铁剑泼辣,”
叶开早就潜入京城了,但是一直沒和元封接触,叶开得其父真传,剑法已经出神入化,他骨子里也带着父亲那种豪放不羁的基因,混江湖再合适不过了。
江湖,是武林豪杰的舞台,道上朋友向來以和六扇门作对为荣,其实并非他们愿意如此,自古侠以武犯禁,朝廷官府都是持打压态度的,江湖人士实际上是一群社会边缘人,社会地位并不高,任凭你什么武当崆峒的掌门人,也抵不过一个七品县令的身份高贵。
叶开在中原武林混了一段时间,已经小有名气,由于他來自西北,又是快剑浪子的儿子,所以被江湖朋友送了一个雅号叫边城浪子。
在道上混,消息來源自然多一些,军统司打听不到的事情,叶开就能打听到,当今皇帝的第三个儿子,至今尚未封王的三殿下张承太放浪形骸,喜欢流连于秦淮两岸花丛之间,又喜欢结交武林豪杰,不惜重金招揽名师,在江湖上已经颇有些名气,三殿下礼贤下士,以堂堂皇子的身份和这些武林人士结交,颇能邀买些人心。
看來这位三皇子不怎么受皇上待见,连老四都封了秦王了,他还是光秃秃一个皇子身份,同是皇上的儿子,也有三六九等啊,三皇子就是混的比较差的,沒兵马,沒大臣支持,问鼎储君之位他是沒戏了,不过俗话说得好,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他招揽武林豪杰,难道真是为了练武强身,鬼才信。
这老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上回那件事,就是被老三阴了一把,以至于元封损失了七个人,这笔帐元封记着呢。
“叶开,这是张承太派人送來的礼物,你说是收还是不收,”元封问道。
“废话,当然收,不收白不收,现在是他求咱们,我估计你的底细他已经摸清了,你还记得兰州李家么,贩私盐的,他们家老四昨天被一个胖头陀叫走以后,当夜就死在怡红院后巷了,”
四个皇子中,老三的势力最为弱小,想上位的唯一办法就是挑唆三个兄弟自相残杀,最后他渔翁得利,这倒不失为一个好策略,只不过弄得太过张扬就不好了。
正谈着呢,下人來报,有拜帖送到,元封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 进士及第正四品詹事府少詹事黄子华 敬拜。
东宫也出动了,




武林帝国 4-21 敲打敲打
黄子华也有自己的消息來源。以詹事府的活动能力。找几个有过在西北当过官的人并不是很麻烦。访问过数人之后。黄子华就明白了元封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义。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事不宜迟。黄子华立刻进宫面见太子。哪知道太子听了他的來意。只是淡淡的说:“今天本宫累了。改天再说吧。”黄子华无奈。只好自己亲身前來。
黄子华來的仓促。并沒有准备礼物。元封将他迎入正堂之后。他一眼就看到放在桌子上的古剑。以及那张红色洒金的名剌了。
三皇子喜欢广交朋友。江湖豪杰都以收到他的名剌为荣。那张洒金红纸上虽然只写了简简单单张承太三个字。但是意义重大。那可是当朝皇子啊。收到三皇子名剌的人无不视若珍宝。用匣子盛起來。放在供桌上早晚膜拜。
这些事情詹事府都是知道的。可是沒想到这回老三下了这么大的本钱。还送了一把古剑。光看那楠木盒子就价值不菲了。何况古剑本身。据说元封是刀客出身。这种人自然是偏好兵器的。三皇子投其所好。又屈尊拜访。说不定人还沒走。想到这里。黄子华下意识的往屏风后面瞧了一眼。隐约有个人影。
元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将那张红纸塞在袖子里。又让人把古剑拿走。这才招呼道:“黄大人请坐。”
分宾主落座。一番寒暄之后。黄子华自然提到了陕甘总督范良臣。对这位封疆大吏赞誉有加。言辞之间也表达了太子对范总督的景仰之情。黄子华说话很含蓄。说什么都是点到为止。其间也提到双方一些小小的误会。对此元封也表示理解。
会面很短暂。因为黄子华心中满是那张名剌。他被搅得心神不定。这回又迟了一步。老三的动作太快了。不过自己毕竟还是來了。该说的话也说到位了。是选择堂堂的储君。还是选择一位闲散皇子。就看元封的想法了。
话说得差不多了。黄子华起身道别:“既然元公子还有其他客人。黄某就不叨扰了。”说罢还自作聪明的冲屏风后面努努嘴。笑了一下。
元封打个哈哈。也不解释。亲自送黄子华出门。
回到厅堂。元封大笑道:“想不到两位皇子都找上门來了。我的分量还不轻呢。”
叶开从后面转出來道:“那你准备投靠哪一位。”
元封冷笑道:“有区别么。”
……
皇宫内院。御花园。皇帝在园中小径上慢慢的走着。身边只跟了一个太监。江南的雪存不住。前些日子下的雪早就化了。皇上喜欢常绿的植物。所以园子里种植了许多冬青。虽是寒冬腊月。仍然处处生机。
“万岁爷。那边梅花开了。请移驾过去观赏。”大内总管曹少钦站在皇帝左后方半步远的地方。指着御花园伸出道。
“嗯。去看看。”皇上迈步走过去。远处一帮太监宫女赶紧行动起來。有提着食盒的。有端着棋盘的。还有抱着貂裘披风的。几个腿脚利索的小太监飞也似的绕道前往梅园去打扫园子中的石头桌椅。摆上坐垫恭候皇帝。
皇上漫步走着。看似随意的问道:“老曹。最近朕的几个儿子还算老实吧。”
曹少钦脸上依然带着亘古不变的微笑。道:“回万岁。殿下们都本分的很。也就是见见客。练练武什么的。不过说來也巧。这两天太子和三殿下都派人去找了同一个人。”
“哦。是谁这么有本事。能让朕两个皇子青眼有加。”皇帝嘴角浮起一丝讥讽的笑。大儿子性格暴躁。傲慢无才。三儿子性格阴柔。喜欢耍小聪明。不过能让两个儿子同时看上的人物。想必也是有点能耐的。
“此人名为元封。代表陕甘总督范良臣前來京城办事的。据说经历颇丰。是个枭雄。”曹公公说道。
“元封……”这个名字依稀有些熟悉。但是总也想不起來哪里听过。皇上老了。最近记忆力有些明显的减退。他冷笑道:“能被老曹你称得上枭雄的。莫非真是个人才。”
“根据锦衣卫的密报。此人确实非等闲之辈。他十五岁的时候就杀死当地马贼头子……后來又组建民团。查缉走私。贩卖羌马……再后來得罪了温彦……”曹少钦一边走。一边讲述起元封的发家史來。走到梅园的时候也沒讲完。皇帝听的津津有味。不时点头。
终于讲完了。曹少钦静静地等待着皇帝发话。皇帝却望着满园梅花道:“可惜沒有雪。不然这梅花会更加悦目。”
皇上经常这样。思维跳跃很大。让下面人跟不上形势。又不能妄自揣测圣意。一不小心就好心办坏事了。曹少钦在皇帝身边侍奉了几十年。自然知道皇上的脾性。这时候不说话。乖乖听讲就是。
果然。皇上的思绪只在梅花上停了片刻。就跳到另外一件事上。
“最近柳松坡在忙什么。”
“回皇上。从长安回京之后就在家闭门谢客。开始京中官员还都去拜访。后來见陛下沒有启用他的意思。也就门庭冷落起來了。”
皇上点点头。沒说什么。继续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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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自己的衙署之后。曹少钦先独自静坐了一会儿。然后差人将自己的几员大将唤來。
曹少钦不光是大内总管太监。还兼着锦衣卫提督的职务。锦衣卫是皇帝手里的杀手锏。掌握在外臣手里不牢靠。还是让身边太监管着放心。但是除了曹公公之外。锦衣卫的部属都不是太监。
人员到齐之后。曹公公先问起上回宫中进贼的事情。经过刻意淡化。所谓的刺客已经变成了贼人。但是这案子一直沒破。虽然刚才皇上并未提及此事。但曹少钦知道。这事不能再拖了。
“回督公。小的们也为难啊。这案子怕是涉及到宫里一些人。上面又交代不能弄得动静太大。不好查啊。”
曹公公道:“谁让你在宫里查了。出去找。中原武林里。轻身功夫好。个头高大的汉子。身上又中了箭伤。这还不好查么。给咱家认真的查。多抓些人不打紧。老三也该敲打敲打了。”
下面人一起躬身道:“是。”
“哦。还有。柳松坡有个儿子。叫柳靖云的。还在家赋闲吧。他不是一直想进吏部么。三天之内。这件事要办妥。”
最后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是调查陕甘总督派遣进京办事的一伙人。为首的名叫元封。更要仔细调查。祖宗八辈都得查清楚。
下面人很不理解。各方督抚都派人进京打点关系。为何偏偏要关注此人。但督公既然发话。他们就只能照做。
……
“什么。黄子华也去了。”三皇子愕然道。
自己这位大哥虽然心胸狭窄。但手下还是有几个能人的。少詹事出面拜访。面子也算给足了。人家毕竟是储君。只需稍微示好。元封就会顺杆子往上爬。相比之下自己这个沒权沒势的三皇子的分量就轻多了。送了宝剑又如何。人家照样不买账。
三皇子在宫殿里走來走去。心情有些烦闷。上回宫里进了刺客。沸沸扬扬闹了大半夜。搞得自己心惊肉跳。所有矛头都指向西宫。也就是自己和母妃所居住的宫殿。但张承太心里有数。这事八成是太子搞得苦肉计栽赃陷害自己。
张承太是四位皇子中最聪明的一个。三岁能写字。七岁能作诗。十岁能骑马射箭。他的母亲是最受皇帝宠爱的肖妃娘娘。可惜母子两人坏就坏在太过聪明。皇后崩了之后。本來很有希望封后的母亲因为耍了一些小手段惹恼了皇帝。不但沒当上皇后。连贵妃的头衔也被夺了。成了一般的妃子。
连带着三皇子也跟着遭殃。连老四都封了王。他却依然是皇子。种种不公平的待遇让他极为愤慨。进而暗中积蓄力量。他头脑极为聪明。擅长经营敛财。在京城内开了几家买卖。都是日进斗金的大生意。充足的金钱。再加上皇子的炫目头衔和礼贤下士的态度。颇能邀买人心。短短一段时间下來。三皇子麾下的豪杰异人不在少数。
“黄子华在他府上逗留了多久。”三皇子问道。
前來报信的小太监答道:“一炷香的时间。”
那还好。一炷香的时间谈不成什么事情。张承太定了定心神。刚要让人准备车马亲自出宫。忽然又有人來报:“大事不好了。”
“何事惊慌。”
“殿下。城南的庄子被锦衣卫抄了。当场杀了八个人。捉了十二个回去。”
张承太无力的坐到椅子上。锦衣卫可不是太子能调动的。曹少钦那个老阉狗。沒有父皇的旨意肯定不会擅自动手。城南的庄子是自己豢养死士的场所。竟然早被锦衣卫侦知。这让张承太感到一种彻骨的寒冷。就如同三九天赤身坐在野地里一般。
良久。张承太才缓过來。毅然说道:“更衣。我要见父皇。”




武林帝国 4-22拉面小萝莉长大了
从乾清宫出來。张承太整个后背都湿了。冷风一吹。才觉得凉嗖嗖的。刚才他跪在乾清宫冰冷的地上。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在外结纳武林豪杰。豢养死士的事情全交代了出來。置办了几处秘密田庄。有多少银子的小金库。毫无保留的说了出來。甚至连派人送礼物给元封的事情也沒漏。
当然。张承太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有什么不良的企图。身为皇子。不能为父皇分忧解难。他只好醉心于武学。即使给那个什么元封送去珍贵的唐刀。也只是仰慕他的刀法出众而已。
出乎意料的是。皇帝并沒有暴跳如雷。连一句重话都沒有。只是轻飘飘说了一句知道了。这更让张承太心寒。心寒到绝望的地步。
他不由得想起小时候。自己调拨二哥和四弟于大哥为敌。兄弟三个打群架。自己就一旁偷着乐。那次父皇很生气。用戒尺狠狠打了自己。还饿了两顿饭。事后语重心长的教育自己。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的道理。
父亲已经不是以前的父亲了。他已经很久沒和自己说话了。甚至在自己犯下大错的时候连骂都懒得骂了。这让张承太惶恐不安。难道父皇已经打算舍弃这个儿子了。
很有可能。
他步履蹒跚的回到自己的宫殿。心如死灰的坐下。将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赶走。就这样一个人坐着。坐着。从黄昏到日落。再到天黑。他想了很多很多。自己所做的一切。在父皇眼里都是透明的。这座宫殿里就不知道有多少曹少钦的眼线。自己花大力气购置的隐秘据点。锦衣卫说捣毁就捣毁了。那些所谓死士连抵抗的机会都沒有。
自己还是太嫩了。沒有地盘。沒有军队。在父皇的眼皮底下想成就一番事业。难。
以往那些阴谋诡计。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可怜自己还信誓旦旦给亲信们许愿。登基之后封这个封那个的。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父皇一个小手指就能摧毁自己精心构筑的一切。
……
京师西南一隅。这里不比夫子庙一带繁华。古巷幽静。大树参天。古老的青石板路上。独轮小车吱吱呀呀的响着。寒冬腊月。街上行人不多。连饭铺里的伙计都懒得站在门口吆喝。躲在门后面猫冬。
天阴沉沉的。冰粒子夹杂着雨水落下來。路上的行人加快脚步往家里赶。两个沒带雨伞的汉子紧赶几步。跑到街口一家小饭铺外面的雨棚下站着躲雨。其中一人正是元封。
街对面的巷子里住着柳松坡。自打元封进京以來就一直想拜访他。可是柳松坡总不在家。不是访友拜客。就是上山听禅。元封并不气馁。隔三差五就來看看。正碰上这场雨夹雪。
棚子里摆着两副桌凳。元封和叶开坐了下來。看着雨中的京师街景。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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