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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万寿节之际,四方來拜,万国來朝,京城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再说请他们赴宴的是詹事府的人,这些人的身份就很容易判断了,此人定是番邦的王公贵族,**不离十,南风这样想。
因为请客的人还沒到,南风便过來招呼,这种人待人接物很有一套,不会过分热情到让你腻歪,也不会冷淡如水,总之让你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南风从不胡乱打听客人的底细,只是随便陪着客人谈谈京城的天气啥的,元封也彬彬有礼的和她聊着,心中却有些不耐烦起來。
詹事府请客,无非是想拉拢范良臣,既然是拉拢,就得拿出点诚意來,请个客都能迟到算什么意思,若论礼贤下士,太子比秦王真是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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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溜等了半个时辰,请客的人居然还沒到,已经过了正常的饭点,草根饿得肚子里咕咕叫,眼睛盯着桌子上的茶点直放绿光,四条壮汉依然挺立在元封身后,叉着腰分毫不动,但眉宇间也隐隐有些怒色了,只有元封神色不改,依旧和南风闲谈着。
别看年纪轻,养气的功夫不错,南风暗自赞叹,也亏她口才好,半个时辰这张嘴硬是沒停过,各种逸闻趣事接连不断,间或也提到一些京城人际交往的规矩,但凡贵人请客,照例是要迟到的,越是來得晚,越是能显示出身份來,这是间接地在提醒元封,千万别不耐烦,请客的主儿可是詹事府,背后那可是东宫太子。
元封一点沒生气,只是突然打断南风,道:“上菜吧,”
南风一愣:“客人还沒到齐呢,”
元封一指草根:“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饿不得,”
这样体恤下人的主子还真是难得,南风会意,立刻安排侍女去准备一份单门的饭食,侍女刚出门,詹事府的人就到了。
随着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三个器宇轩昂的年轻人走了进來,身后也跟着四条大汉,身高体健甚是英伟,身上是便装,脚下却是制式皂靴,这叫藏头露尾,既让你看出他是公门中人,又显得低调。
请客的人來了,南风便笑吟吟的起身招呼,“韩大人,李大人,您二位一向可好,这位大人面生的很,不知道在哪里高就,”
三人中为首的韩大人大咧咧的介绍道:“这位是东门将军,在宫里行走,”
在宫里行走的自然是御林军了,南风笑逐颜开招呼道:“东门将军好,各位大人且坐,奴家这就去招呼酒菜,”说罢风情万种的走了出去,几位大人都是见惯了风月的,自然不以为意,只有那位东门将军,一双阴郁的眼睛钩子一般盯住南风窈窕的身段,直到转过拐角才松开。
韩大人是位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身上带着那种京城官员特有的傲气和骄气,大马金刀的往座位上一坐,他身后那位李大人便开始介绍:“这位是我们詹事府的府丞韩相韩大人,在下是詹事府录事李建良,这位是御林军的东门将军,呵呵,你们打过交道的,”
韩相沒说话,连正眼都沒看元封,只是端起茶盅吹佛着热气,一派悠然摸样,那位东门将军也沒说话,拿眼角瞧了瞧元封和他身后那四条汉子,嘴角浮上一丝冷笑。
场面有点尴尬,倒不是詹事府的人故意冷场,这叫派头,堂堂太子近臣,虽然现在只是六品官,将來可是前程无限的,而元封只是陕甘总督府中所谓“信得过的人”,连入流都沒入流,吏员都不算,怎么好分庭抗礼。
按照韩相等人的想法,现在就该元封跪倒在地,先自我介绍一下,小的是谁谁的跟班,此次來京干啥干啥,出于什么原因才和东宫方面闹了些小小的误会,现在殿下不计前嫌,小人感激不尽,特献上范大人的心意若干,以及献给各位大人的见面礼,小玩意啥的,至于是和田玉还是波斯宝刀大宛马之类,就看他的诚意了。
想投靠太子殿下,就得拿出点诚意來,今儿來的都是太子身边贴心的人,只有把他们伺候的舒坦了,才能保住太子的大腿,尤其是那位东门将军,可是御林军派出的代表,上次误会死伤了不少御林军将士,虽说是误会,毕竟死人了,太子是太子,御林军是御林军,不拿出几万两银子來安抚他们,这事完不了,这次御林军方面來个代表,也是想给对方一个赔罪的机会。
李建良说完,就等着元封自报家门,磕头行礼,献上心意了,可是人家大马金刀的坐着,连动都沒动,只是淡淡的点点头道:“在下元封,陕甘范总督的朋友,”
这就完了,也不参拜行礼,也不献上礼物,连个客气话都沒有,成何体统,韩相有些愠怒了,万沒想到对方这么不识相,原本准备的说辞全白搭了,若不是临來的时候表哥黄子华有交代,自己早就拂袖而去了。
气氛有些尴尬,双方都很不高兴,元封本以为是太子亲自前來,至不济也得是个重量级人物前來,沒想到居然來了这么几个鼻孔朝天的家伙,这副做派是等着自己去巴结他们呢。
各色菜肴流水般的传上來,瞬间摆满了大圆桌,南风亲自带人送了两坛陈年女儿红过來,心细如发的她立刻感觉到厅堂中的不对劲,赶紧打圆场:“这可是四十年陈酿的女儿红,酒液都成了琥珀色,黏稠醇香,能醉死个人的,各位大人可要仔细品尝,”
“不用了,”韩相重重的哼了一声,起身离席:“本官还有公务在身,各位自便吧,”
拂袖而去,这位六品詹事府小官还当真有些脾气,





武林帝国 4-18 天啊,让我死吧
难怪韩相动怒,这陕甘总督的下属也太不识相了,说句不好听的,这叫给脸不要脸,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堂堂储君近臣肯屈尊接见你,那是天大的面子,再说了,这面子也不是给你的,而是给你背后那位封疆大吏的,你一下人拽什么拽。
韩相是松江人,十八岁中秀才,二十二岁中举人,上回恩科才中的进士,皇帝钦点的翰林,后來又被选入詹事府辅佐储君,虽然只是六品官,但是前途不可限量,这人生道路太过顺利的话,人就容易骄狂,韩相就是典型一例。
临來的时候,他的表哥,詹事府响当当的人物,殿下驾前的大红人黄子华曾经交代过,这次代殿下接待客人,一定要办的漂漂亮亮的,别丢了詹事府的面子,其实黄子华的意思不是让他托大,而是别丢人现眼。
身为韩相的表哥,对自己表弟的脾性也算了解,知道他这个人骄狂傲慢,但鉴于这次任务沒啥难度,不就是吃个饭收点礼物么,只是最初阶段的接触,也不需要谈得太深入,这个活,表弟应该能胜任。
哪知道演了这一出,韩大人起身要走,也是做个架势,期望那个西北來的乡下人猛醒一下,这里是京城,不是他摆谱的地方,只要他赶紧起身劝阻,说点好听的软话,拙园的南风大姐再在旁边敲个边鼓,这事还不至于闹得这么僵。
韩相起身了,身为七品录事的李建良自然也不好坐着,这位仁兄倒是个很有眼力价的主儿,见这形势就知道要坏菜,赶紧站起來圆场:“韩大人日理万机,公务确实繁忙,不如……”
李建良想说的是,不如大家喝杯酒,饭不吃也罢,好歹别弄得那么尴尬,可是元封沒给他说话的机会,连身子都沒动,依旧坐在椅子上道:“出去的时候,别忘了把帐结了,”
韩相要气晕了,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老子面前摆谱,老子是堂堂詹事府六品官员,不是什么小厮奴才,还把帐结了,难不成你以为这场宴席真是太子宴你的,笑话,那是太子给你个孝敬的机会,这年头进京跑官、活动门路的人多了去了,几万两的银子送上去,巴巴的就想请这些大佬们喝个酒,吃个饭,这都摸不着门路,你倒好,机会摆在眼前了都不知道珍惜,还敢托大,行,有你的。
毕竟韩府丞是斯文人,沒有当场发飙,只是那张脸已经阴沉的能滴出水來,李建良也恼了,这西北人太不识抬举了,这不是挑明了不给太子面子么,而东门将军更加怒火万丈,他官职不高,只是御林军中一个小旗而已,今天过來凑热闹,本來满心欢喜以为能捞上一笔,再大吃一顿,大玩一场,反正有人买单,沒成想酒宴沒吃上,脸还丢了,他到底是武人,心中恼怒,愤然之色当时就表现在脸上,一拍桌子,也起身了。
大人们怒容满面,拂袖而去,饶是南风大姐这般见多识广的人也不免傻眼,这唱的是哪一出,一言不合就离席走人,连一杯酒都沒喝,她赶紧赔着笑脸跟出去相劝,正在气头上的韩相哪还能听进去,一言不发径直出了拙园,登车而去,末了李建良还咂咂嘴说了句:“可惜了,”也不知道是说那一桌子菜肴和四十年陈酿女儿红可惜了,还是说事情沒谈成可惜了。
在韩相看來,对方的举动实在无礼之极,元封也是这么看的,本來以为詹事府中好歹能來个上得了台面的人,也好摸摸底,谁知道來了这么个心胸狭窄的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一个六品官就敢托大,他那个阵势大概是想让自己大礼参拜吧,或许还想收点礼物啥的吧。
老实说,礼物是预备了的,这点礼数西凉人还是有的,但是对方太过盛气凌人,稍有不满就离席走人,这又何尝不是无礼的举动,元封此番前來京城,本也沒打算忍辱负重,打入敌人内部啥的,为这个折辱自己,犯不上。
酒菜都摆上來了,沒有浪费的道理,元封一摆手:“都别闲着了,开吃,”
七个人围上去大快朵颐,等南风大姐苦着脸回來,这一桌子酒菜已经下去一半了,两坛子酒也快见底了,我的亲娘啊,这帮西北豪客还真是沒心沒肺,得罪了东宫的人还有心思在这里大吃大喝。
这一刻,南风大姐欲哭无泪,今天见得这都是些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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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事府位于皇城之中,六部衙门附近,距离皇宫很近,韩相的车马径直回了府衙,來到二堂,詹事黄子华正手捧一卷书,坐等表弟的归來,本來这件事他是准备亲自去的,可转念一想,自己毕竟是正四品的少詹事,屈尊去见一个总督的随员,有点小題大做了,更重要的是对太子的脸面也有所影响,思來想去还是向太子推荐了自己的表弟,六品府丞韩相,这趟公事沒啥难度,功劳却不小,交给表弟去做,也是给他增点成绩。
眼瞅着表弟气冲冲的进來,黄子华就感觉不妙,放下书卷刚想问,韩相一把抓过表哥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似乎在浇灭心中怒火,他愤然道:“真是气煞我也,”
“何事,”黄子华问道,两条眉毛已经竖了起來。
“陕甘总督的部属目中无人,竟敢……”韩相满腹委屈的将刚才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出,倒也沒有添油加醋,因为在他看來元封的举动已经嚣张到了极点,不用再加料了,原因为表哥听完之后会大发雷霆,怒斥这帮宵小之辈,哪知道却等來一个大嘴巴。
“啪”的一声,如此响亮,打的韩相都懵了,黄子华一脸的悲愤,手指着自己的表弟,话都说不成句了:“你你你,你坏了殿下的大事啊,”
黄子华真是要气晕了,陕甘总督什么人,那可是封疆大吏,手握重兵,掌控大周朝战马进口的渠道,全天下一共才几个总督啊,一个手都能数过來,笼络都來不及呢,这位表弟居然把人家往外推。
本來觉得是个轻松地活,你情我愿,一拍即合,所以才派这个只会死读书的表弟过去,沒想到表弟还真是有点本事的,不过不是把事情办好,办漂亮的本事,而是把好端端,水到渠成的事情办砸锅的本事。
此刻的心情,黄子华和南风一样,都是欲哭无泪。
通过刚才表弟所描述的场景和对话,自己已然明白,范良臣派到京城來的这位爷,根本不是什么下人,长随,管家,而是极有分量,足以全权代表范良臣的重量级角色,或者说,他代表的是西北的地方豪强势力,范良臣背后的那一股力量。
黄子华现在最想买的东西估计就是后悔药了,早知道亲自去多好,自己怎么就昏了头,想起來让表弟去的呢,他捶胸顿足,手指点着韩相,彷佛抽风一般。
韩相还不明白事态的严重性,嗫嚅道:“不打紧,我已经安排好了,”
黄子华心中一沉,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安排什么了,”
“我让东门虎带了几个弟兄埋伏在附近,把那小子干掉,一了百了,干得漂亮点,谁也查不出,”
“苍天啊,”黄子华仰天长啸,眼泪不争气的流下來,怎么摊上这么一个二百五的表弟,还是进士出身,脑子里就这点货色,打闷棍,杀人灭口,这就是詹事府谋士的水平么,天啊,让我死了吧。
“东门虎在哪里埋伏,”
“就在拙园门前的路上,”
黄子华问清楚地方,夺门而出,韩相还在后面傻乎乎的问:“表兄,你去作甚,给那帮西北鞑子收尸么,”
黄子华恨恨地一跺脚:“我去给东门虎收尸,”
大周朝的御林军的來源渠道有两种,一种是从禁军中选拔出來的优秀士兵,另一种则是由权贵子弟充任,前者是御林军的中坚,后者就是些混饭吃的纨绔子弟,上回派去追杀罗天强的是能打的那种兵,都被西北人打的落花流水,更何况东门虎这种酒囊饭袋,那不是找死么。
上回死了那么多的御林军,花费不少功夫才压下去,这一次要是再死,可就说不过去了,无论哪方面都不好交代,和西北人刚刚和缓的关系又要破裂,老实说杀掉这几个人确实不难,可那不是硬生生把范良臣往秦王怀里推么。
黄子华不能容许这样的低级错误发生,更不能容许太子的大业砸在自己手里。
等黄子华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了,五个便装御林军被打得满头包丢在大街上,口鼻窜血,肋骨折断,胳膊也叫人卸了,伤得不轻不重,恰到好处,五个老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很是丢人。
黄子华一看这情景,反倒松了一口气,




武林帝国 4-19 三殿下
“放肆,猖狂,”沒等黄子华走进詹事府的后堂,就听见太子的怒吼声,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去,正看见太子坐在太师椅上,一脸的怒不可遏,茶几上满是水迹,想必是茶水被太子拍桌子震出來了。
一旁跪着的是不成器的表弟韩相,脸上的表情比较复杂,有委屈有恼怒,更多的则是义形于色,黄子华顿时就明白了,太子深夜到此來询问事情进展,韩相抢先禀报了拙园发生的事情,太子本來就是个心浮气躁的人,被韩相一啜叨,肯定要发飙。
“复之,你來的正好,陕甘总督肯定倒向老四那边了,居然在京城都敢和本宫叫板,要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肯定觉得本宫是好欺负的主儿,复之,你看咱们是动用御林军呢还是请京兆尹出面,”见到黄子华回來,太子便着急上火的问道。
黄子华摇摇头,狠狠瞪了韩相一眼,拱手道:“殿下,还是您亲自出面才好,”
“本宫亲自去,对付几个宵小也用得着本宫亲自出马,”太子很是纳闷。
“非也,不是对付他们,而是安抚他们,”
一听这话,韩相腾地就跳起來了:“安抚他们,表哥你沒说错吧,如此骄狂傲慢之辈,岂能一忍再忍,这里是京城,不是他们兰州,”
虽然很想狠狠地抽这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表弟一巴掌,但是太子驾前不能施仪,黄子华还是强力忍住了这种冲动,继续道:“对,是要安抚他们,”
“这是为何,不就是一个总督府的下人么,”太子眉毛挑的老高,刘锦挂了,他所仰仗的就只有黄子华了,对这位天佑十二年的状元郎,太子还是很看重的。
“非也,此子绝非等闲之辈,其实他已经自报家门了,只是韩府丞沒有注意罢了,他是陕甘范总督的朋友,而不是什么下人,”黄子华特地在朋友两个字上加重了发音。
“朋友,这么说……”
“陕甘总督范良臣从一介七品小吏升至封疆大吏,不过数年光景,殿下知道,西北之地民风彪悍,家族势力盘根交错,以一个外乡人的身份能压得住当地豪强,收拢人心,抵抗住西凉大举入侵,这人一定……”
黄子华还沒说完,太子就自作聪明的打断他的话,插嘴道:“这人一定极有手腕,善用人心,”
黄子华很无奈,吏部以前对范良臣的考校他看过,评价并不是很高,不过是中人之资罢了,甚至在当御史的时候被人称为愣头青,一根筋,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极有手腕呢。
但是殿下既然说了,他也只能附和道:“殿下所言极是,但是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范良臣背后有人,臣一直在怀疑范良臣的身后站着一个人,或者是一群人,他们才是西北真正的主宰者,今天看來,臣的想法是对的,”
太子想了一会儿,终于消化了黄子华的话,试探着问:“你是说,范良臣身后的人就是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殿下圣明,不过此人太过年轻,应该不是首脑,而是代表,西北地方各种势力的代表,”
“哦”太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搞不明白除了官府以外怎么还有各种势力,难道陕甘两省就不是老张家的天下么。
大周疆域的西北和西南方面,统治都不是很牢固,西北有凉、夏、羌人,西南的民族更加错综复杂,各种土司、酋长数不胜数,太子向來不爱做这些功课,给他讲了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所以黄子华也沒工夫给他补课,直接了当的说:“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既然对方是个心高气傲之人,那殿下不妨效仿昔日刘玄德三顾茅庐,屈尊去安抚此人,殿下贵为储君,就算他眼界再高也会感动的,”
“哦”太子又是不置可否的一句,脸上的愤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的表情,黄子华知道他又在犹豫了,赶紧劝道:“陕甘总督只不过是陛下封的官,说撤换也就撤换了,但是此人代表的可是西北豪强势力,那可是比一个总督重要的多的力量,掌握了西北,秦王就成了架子,殿下的大计就更有保障了,”
太子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倘若此人不是西北豪强势力的代表,只是范良臣单纯的朋友,那本宫屈就前往岂不是丢了身份,”
黄子华无语了,事到如今太子居然还在想这些无足轻重的事情,真是目光短浅,难怪陛下几次起了废太子的意思。
见黄子华不语,太子道:“这样吧,黄卿你先调查清楚了再做定夺,天不早了,本宫该回去了,”
太子起驾回宫,一行人恭送至门口,黄子华回过头來再想找韩相算账,发现他已经溜了,只得恨恨地一跺脚:“不成器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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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经很深了,拙园内一处幽静的房间内,南风正端坐在湘妃榻上,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她还在想着今晚发生的趣事,拙园是京城有名的酒楼,达官贵人们喜欢在这里宴请宾朋,跑官的,行贿的,拉关系的,捞人的,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各种龌龊的事情更是层出不穷,可像今天这样还沒开席就闹僵的,还是头一遭。
詹事府的官员和陕甘总督的人一起吃饭,无非是拉拢,投效,这种宴席通常是一团和气,气氛融洽,可今天竟然闹出这样一出,到后來还演上了全武行,拙园门**发了一场小小的冲突,几个御林军被人揍得鼻青脸肿,从开打到结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想到那个叫元封的年轻人,南风心头竟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他很像一个人,但是又不能确定,两个人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或许是自己敏感过度了吧。
房门轻轻叩响,丫鬟进來在香炉里添了一点沉香屑,“好了,小菊,你下去歇着吧,”南风打了个哈欠,似乎是困了。
丫鬟出去之后不久,门再次无声打开,一个不起眼的黑衣人走了进來,在门口站定,一抱拳,却并不说话。
南风起身,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封信,信封用火漆封的严严实实,上面沒有一个字,她把信交给那黑衣人,來人收好信,再一抱拳,转身去了,依旧一言不发。
南风又打了个哈欠,这回是真困了,不过她还是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巴掌大的纸,上面写满了蝇头小楷,她看了看,提笔又在上面补充了几个字,将纸团好,藏进一个蜡丸,这才安心熄灯睡觉。
清晨,拙园后门,收马桶的牛车像往常一样姗姗來迟,园子的仆役一边抱怨着,一边将马桶里的污物倒入牛车上的木桶,谁也沒有注意到,一枚蜡丸悄悄转交到拉车老汉的手里。
上午时分,一只信鸽从京城郊外起飞,展翅向南而去。
……
京城内一所不起眼的宅院内,一群雄赳赳的汉子围坐在一起,看他们的相貌打扮,真是五花八门,有和尚,有道士,有文士,有武师,但是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太阳穴凸起,眼睛精光闪烁,一看就是练家子。
当中端坐一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袭蓝袍,朴素雅道,但众人对他皆是相当恭敬,年轻人手里拿着一封信,他当着大家的面撕开火漆,朗声念了一遍,信上的内容正是昨日在拙园发生的一幕。
听年轻人念完信,练家子们嗡嗡的议论起來,无非是说御林军如何白搭,西北人也不过如此,若是遇到他们一样吃瘪。
年轻人笑了笑,道:“这个叫元封的人当真有意思,看來是我看错他了,对了,你们有沒有在西北道上的朋友,说不定认识这个人呢,”
一个胖头陀接口道:“三殿下,我有个朋友以前是在甘肃贩私盐的,现如今流落到京城,他兴许认识此人,”
“哦,那太好了,劳烦大师尽快将此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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