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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元封将食盒藏起,灯笼丢了,看看眼前高高的宫墙,退后几步,深吸一口气,疾步上前踩着宫墙就上去了,力道衰减之时,双手已经能搭上墙头了,双臂一用力,整个人上了墙头,往下瞧了一眼,然后飘然落地,一点声息都沒有。
东宫,是位于皇宫东部的奉先殿,太子殿下就居住在这里,但是此番元封并不是來找太子的,而是找奉先殿的首领太监刘锦。
其实在京城想查一件事并沒有那么难,身为太子殿下身边的红人,刘锦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甚至连这位公公的祖宗八代籍贯履历都清楚的很呢,刘锦是河南杞县人氏,自幼游手好闲,因为欠了赌债无法偿还,愤而自宫,然后进宫当了太监,后來时來运转成了东宫的首领太监,将來储君登位,他就是内务府之首了,这样有前途的红人,谁不想结识,谁不想巴结啊。
军统司办不妥的事情,反倒是户部转运司给办好了,很快查清楚刘家庄的那位刘坏水正是刘锦的儿子,这可不是过继的侄子,而是真正的亲生儿子,刘锦进宫前曾经在村里**了一个村妇,儿子就是这样來了,元封路过刘家庄的时候,为民除害宰了这个畜生,沒想到竟然得罪了刘锦,人家可是太监,沒法再生儿子的,这个仇恨之深就可想而知了。
杀了东宫大太监的儿子,得罪储君最信任的宦官,就算是当地督抚也不敢玩这一手,要知道刘锦的未來不可限量,自古以來,皇帝信任宦官,他们虽然身份低微,但说话分量很重,随便來几句就能决定一个官员的政治生命,谁敢得罪他们,谁也不敢。
元封却不同,他一丁点的后悔都沒有,刘坏水该杀,刘锦也该死,不就是个阉奴么,有什么可拽的,老子杀得就是你。
趁着漆黑的雨夜,元封摸进了刘锦居住的偏殿。
大太监刘锦睡的正迷糊,忽然感觉床前站了一个人,还以为是太子派人來传,小太监看自己睡着了不敢喊呢,虽然他在太子面前唯唯诺诺的,在下面人眼里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
刘锦忽地坐起,尖着声音说道:“小六子,是殿下有事么,”
那黑影却不答话,此时刘锦才发现,这人身量甚高,根本不是小六子,他心中一寒,暗道不好,





武林帝国 4-13 刺客进宫
烛光亮起,屋里亮堂了许多,那个黑影点亮蜡烛之后,并未作出任何有威胁性的动作,反而将烛台放在桌上,回身坐下了。
烛光昏暗,但是依然能看见那人的袍服,蓝色的长袍,牙色腰带,是低等太监的装扮,但此人的做派可不像是低等太监,深更半夜跑到刘锦的卧房中,一言不发故弄玄虚,很不对劲。
刘锦的脑子在迅速的转动着,判断着这黑影背后的人,他不说话,对方也不说话,终究还是刘锦忍不住了,颤声问道:“你是谁,”
“你说呢,”那人反问道,语气轻松,漫不经心。
“你是谁派來的,”
“你说呢,”还是同样的回答。
那人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沉着冷静,气定神闲,要知道这可是太子东宫,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就有大批侍卫蜂拥而來,此人竟然丝毫不怕,那只有一个可能,他有恃无恐。
“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刘锦就要疯了,在这样一个下着冷雨的冬夜,本应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听着外面的雨声睡安稳觉,哪知道床前竟然坐了这样一个來历不明的家伙,阴森森冷冰冰,不怀好意。
皇宫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深宫大内,宫殿鳞次栉比,外人连门都摸不清,更别说混进來行刺了,外人不能进,危险就全都來自内部,自古以來皇宫就是个血腥的所在,逼宫、兵变、谋杀、行刺,历朝历代都少不了。
眼前这个人,肯定不是來自宫外,这一点刘锦已经确定无疑,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您是西边的人,”刘锦小心翼翼的问。
來人不说话了,刘锦心里有了底,苦着脸说:“上回的事情,咱家已经冒了很大风险,不是说好了么,只做一次,咱家欠的银子也一笔勾销,三殿下不能出尔反尔啊,”
原來这件事三殿下也掺和进來了,刘锦身为东宫首领太监,竟然能被三殿下要挟住,看來这位老三也不是善茬,他们弟兄之间的恩怨元封不想知道,关键是刘锦要为军统司那七条人命负责。
刷的一声,來人从袖子里拉出一根钢丝,站起來向刘锦走过來,烛光摇曳,照见此人脸上狰狞的笑意,刘锦慌了,只当是对方要杀人灭口,心中又悔又怕。
刘锦进宫之后,依然烂赌成性,不想落入圈套,欠下上百万两的巨债,他虽然是东宫的首领太监,但太子毕竟只是储君,他的权势也有限,被西宫某人阴了一把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沒想到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对方竟然要灭口了。
面临死亡的威胁,刘锦臃肿的身躯爆发出出乎意料的力量,还穿着单薄的白色中衣就从床上跳下來,赤着脚向门外冲去,“西边”派來的杀手似乎一点也不急躁,不紧不慢的跟在刘锦身后。
刘锦迅速冲到门边,慌忙去拔门闩,他想喊,可是怎么也喊不出声,小六子他们几个睡得真死,往常自己咳嗽两声都要吓醒的,今天却一点动静都沒有,难不成已经被干掉了,越慌手越抖,门闩竟然拨不动,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來越近,刘锦猛然用力,门闩被拔下來,大门敞开,外面是淅淅沥沥的雨,四下一片漆黑,唯有太子寝殿那里的宫灯是亮着的。
看到亮光,彷佛看到了生的希望,刘锦不顾一切的向太子寝殿方向扑去,跌跌撞撞的在雨里跑着,一不小心摔到了,满身泥水,爬起來接着跑,回头看去,那个杀手依然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三殿下还真是狠啊,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觉得我刘锦沒有利用价值了就赶尽杀绝,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就是死也不能死在你的手里,刘锦一咬牙,尖利的声音如同拖着扫帚尾巴的彗星划过夜空:“救命啊,有刺客,”
皇宫大内,其实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到处埋伏着武林高手,大内侍卫,太平年月,四海升平,谁吃饱了沒事摸进宫來行刺,宫城的围墙比一般省城的城墙都要高大,每个门户都有御林军执勤,皇宫面积巨大,宫室浩如烟海,除了皇帝的寝宫有些所谓的高手镇守之外,其余宫室根本沒有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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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这几天睡的都不踏实,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些烦心事,老二和老四这俩小子真不省心,到底是一个娘养出來的,憋着劲和自己对着干,虽说自己是嫡长子,又是储君,可父皇那个喜怒无常的脾气谁也摸不透,搞不好哪天就把自己这个太子给废了也未可知。
睡得浅,稍微有点动静就能醒,刘锦尖利的呼救声传进寝殿,太子张承乾一个激灵,醒了。
“來人啊,谁在喊,”太子咆哮道。
太子就寝,照例是有三个太监宫女在外面和衣伺候,随时听候招呼的,听见主子召唤,一个小太监扑了进來:“殿下,是刘公公在外面喊,”
“救命啊,有刺客,”刘锦凄厉的声音再次传进耳朵,这回太子听清楚了,当场脸色就白了,上回自己就是侥幸逃脱的,要不然就死在马车里了,他吓得连声道:“侍卫呢,侍卫何在,”
奉先殿的大门被刘锦敲得砰砰响,带着哭腔的声音传进來:“殿下救命啊,老奴忠心耿耿,一心侍奉殿下,从不敢懈怠,行刺殿下,栽赃陕甘总督的事情是西边一手策划的,现在他们又來杀老奴了,殿下看在老奴多年侍奉的情分上,救救老奴吧,”
声音如泣如诉,加上风声雨声让人更加惊恐,张承乾透过窗户的玻璃格子望出去,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人站在雨里,,摇曳的宫灯照射下,蓝色的低级太监袍子忽明忽暗,如此突兀的站在那里,此人当然不是什么太监,而是刺客。
张承乾的胆子不大,但到底是他爹的亲儿子,一点随机应变的本事还是有的,“挡住大门,快喊侍卫,”他急匆匆说完,一按床边的机关,一扇暗门出现在眼前,太子闪身躲了进去,这个秘密的藏身之所连刘锦都不知道,还是母后安排人做的,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大内侍卫们的反应还算快,听到东宫的预警铜锣声,一队侍卫迅速赶了过來,火把在雨中形成一条漫长的火舌,整个皇宫也被惊动了,到处点起宫灯,太监宫女们从被窝里爬起來,穿衣服穿鞋忙乎着,大周朝建国二十年,皇宫内來刺客,这还是头一遭。
皇上早就睡下了,忽闻一阵锣响,然后外面是急促的脚步声,皇帝迅速起身,抓起床头的宝剑,冷声喝问:“出了什么事,”
御林军统领于虎一身甲胄走了进來,面色如常:“启禀陛下,东宫预警,似乎有刺客进宫,”
皇上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还不快去抓,在朕这里守着算什么,”
“末将怕……”
“怕什么,怕刺客來杀朕么,让你去就去,”皇上震怒了,于虎不敢忤逆,领着人去了,但依然留下了大批侍卫和御林军紧紧保卫着皇帝下榻的乾清宫。
雨还在下,皇帝把宝剑往桌上一放,披衣起來在窗前走來走去,几个太监诚惶诚恐在珠帘外面伺候着,生怕陛下发怒,毕竟进宫行刺是对皇家威仪赤-裸-裸的挑衅。
上回行刺太子未遂还沒查清楚,这回刺客居然直接杀到东宫去了,难道真有人想杀储君,这样的招数也太白痴了吧,傻子都能猜到是其余三位皇子下的手,以那三个儿子的智力,想必做不出此等傻事。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自己的大儿子自己演的一出闹剧,故意栽赃给他三个弟弟,别管有用沒用,起码能减弱一点他们三个在父皇心中的印象分。
哼,这小子还有这个心机,皇上鄙夷的撇撇嘴,上床继续睡了,过了半晌,太监才悄悄进來用灯罩盖灭了蜡烛。
刺客进宫,这是大周历史上头一回,于虎以下众侍卫军官不敢怠慢,点起灯笼火把,守住所有出口,重要宫室加派禁卫保卫,兵营里休班的御林军也被人叫起來,顶盔贯甲,上城墙值守,大队的侍卫拿着火把,穿着蓑衣在皇宫中到处布岗搜捕。
当于虎赶到奉先殿的时候,刺客已经走了,他只看到浑身湿透的东宫首领太监刘锦面色灰白的跪在太子面前,太子的脸色也不好看,红一阵白一阵的,不过见到御林军的主将前來,还是勉强笑了笑。
“多亏侍卫们來得及时,刺客未能得手,已经潜逃了,多谢于将军了,”
“末将份内的事情,殿下不必客气,不知道哪位公公可曾看见刺客的相貌,”于虎问道。
“是个身材很高的年轻人,穿一身三等太监的蓝色袍子,外面太黑,相貌看不清楚,”东宫的小太监回答了于虎的问題。
于虎点点头,此时侍卫们來报,奉先殿周围沒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他便道:“既如此,末将告退了,”
“于将军请便,”太子微微欠身道。
于虎退出了奉先殿,眉头却皱了起來,不知道为何,他感到奉先殿内的气氛很怪。
等御林军们走了,太子才冷笑一声:“刘锦,你给我解释解释,刚才说的那话的意思,”
……
深夜的皇宫,已经一片沸腾,各个宫室的人都被吵醒了,到处是急促的脚步声,明亮的火把,惨白的刀枪,储秀宫的小宫女们也起來了,趴在宫门内往外看,时不时唧唧喳喳的议论着,打着纸伞在跑來跑去,宫里來了刺客,她们倒是兴奋的很呢。
安乐公主也醒了,事实上她根本就沒睡着,下着冷雨的冬夜,在一般人看來正是沉醉在黑甜乡中的好时机,可是这鬼天气不知道触动了公主哪根脆弱的心弦,她竟然失眠了。
这样的雨夜,竟然有人和我一样睡不着,跑进宫來杀人,这刺客还真是个妙人呢,安乐公主张婉儿这样想道,




武林帝国 4-14 那是鸳鸯
皇宫中竟然混进了刺客,身为御林军统领的于虎难辞其咎,尽管他心中也在犯疑,这刺客究竟是外面混进來的还是宫里本來就有的,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务之急是赶紧抓到这个刺客,生死无论。
皇子们渐渐长大了,争夺储君位置的斗争并未随着太子人选的确定而平息,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前段时间发生的行刺案还未破,居然又发生了一起针对东宫的行刺,平静了二十年的皇宫,要乱了。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毁灭了所有刺客留下的踪迹,在这样
的条件下追踪实在是困难,好在侍卫们反应迅速,已经封死了所有的出口,御林军也全体出动,把四面围死了,不许任何人进出,刺客若沒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就只能困在这皇宫中,迟早落入法网。
于虎手按佩剑站在高处,注视着來來往往的军士,宫内已经戒严,所有人员不得离开所属的宫室,静候御林军搜捕完毕才能自由行动,因为那位刺客很有可能就是宫里人,只有这样才能逮到他。
以东宫为基准,侍卫们向四下搜寻开去,于虎有意无意的将搜捕主线放在西面,虽然不敢确定什么,但他觉得,这样或许能快些找到刺客。
皇宫虽大,架不住兵多,可是一番搜索之后依然毫无所获,难道刺客真能飞檐走壁不成,于虎眉头紧锁,望着下面一队队來回奔走的士兵,忽然目光落在一支巡逻队最后一人的身上,此人身材甚高,头戴铁盔,身披蓑衣,脚上穿的却不是禁军制式的靴子,而是一双鲜见的麂皮快靴。
有蹊跷。
于虎对身边校尉耳语了几句,两个校尉按着刀柄走过去,叫停了那支巡逻小队,于虎则站在原地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那个站在队伍末尾的士兵。
那人身形不动,但于虎已经感觉到蓑衣下面的身子似乎已经弯成了弓弦状,随时准备出击,有点意思了,这人不但胆子心细,看來武功修为上也有点造诣。
两个校尉挨个查验士兵的腰牌,藏在队尾那人见事态不妙,忽然暴起逃窜,几个士兵扑过來阻拦,连他的衣角都沒摸到,那人如同一阵风般逃窜了。
搞了半天,原來刺客混进了士兵里面,怪不得总也找不到,现在好了,刺客终于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场上百名士兵一起追过去,于虎也紧跟着过去。
梆子响处,四下的侍卫都集结过來,前有堵截,后有追兵,那刺客见逃不掉了,竟然径直窜上高高的宫墙,根本不用绳索飞虎爪之类,只用手脚就能上墙,轻身功夫果然了得。
“好俊的功夫,”于虎一边赞道,一边搭上了雕翎箭,这张宝雕弓还是陛下赐给他的,造价不菲,质地优良,每支雕翎箭都是精工打造,配上于虎雄霸天下的射技,百步之内,就算是一只苍蝇都逃不过。
十八般兵器,弓弩为第一,弩是军阵使用的武器,火枪更是那些训练不足的家伙们才喜欢的玩意,真正的武者,还是要用弓箭,于虎就是用弓的高手,中原鲜有在箭术上能和他匹敌的。
弓如满月,箭似流星,就在刺客即将消失在宫墙后面的那一瞬间,于虎的箭到了,正中那人臂膀,这可不是于虎故意放水,而是刻意为之,真射死了可就死无对证了,于虎还不想替谁杀人灭口,也不想掺乎进这谭浑水,他要做的只是抓住刺客,活的刺客,以此來证明自己对得起皇帝的信任,对得起御林军统领这个职位。
刺客中箭,众军齐齐叫好,可是刺客摇晃了一下,终于还是落在了宫墙后面,别管是御林军还是大内侍卫,都沒这个本事徒手爬上又高又滑的宫墙,只能穿门而过,可是宫门全被封闭了,上锁上闩,等找來钥匙开开门,寻到刺客落下的地方,除了一片被压倒的灌木之外,已经毫无踪迹了,连血迹都被雨水冲散了。
于虎來到现场,嗅一嗅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道,道:“他受伤了,跑不远,给我搜,”
……
元封栽了,自打和突厥狼骑死战之后他还沒负过这么重的伤,居然被人射了一箭,那人的箭法实在高超,箭速奇快,听到声音再闪避已经來不及了,正中肩膀,幸亏元封也是久经沙场的好汉,神经粗的很,立刻翻身下墙,迅速脱离。
箭矢头是带有倒钩的,硬生生拔下來会造成更大的创口,所以元封不敢硬拔,只能折断箭杆,撕下一幅衣衫护住伤口以免血迹外流
伤口并沒有烧灼的感觉,神智也还清晰,说明箭头上无毒,想來这种箭术宗室也不会屑于在箭矢上喂毒,那样只会丢了他的身份,箭伤并沒有给元封带來任何行动上的不便,他的动作迅疾如电,在御林军们赶到之前就已经消失在茫茫皇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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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秀宫,这里也是重点防卫之处,倒不是因为公主会发生什么危险,而是一种级别,一种待遇,皇帝寝宫外多少侍卫,皇太后那边就得加倍安置,皇后那里就得比皇帝那里少上一些,以下的妃子娘娘、皇子公主都有不同的规格,这是宫里的规矩。
宫门口站了十六个侍卫,小宫女们看热闹心情一下子就沒了,关紧了大门各自回去睡觉了,安乐公主站在二楼窗口边,看着外面星星点点的宫灯和火把,本來静谧的雨夜被这么一闹,一点感觉都沒了,她悻悻的一转身,却发现珠帘后面站了一个长大的身影。
安乐公主娇躯一震,储秀宫中除了几个年龄很小的扫撒太监之外,都是宫女,忽然出现这样一个男子,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刺客來了。
來者正是元封,他已经无路可走,被多路追兵逼进了储秀宫,这座造型典雅的两层小楼甚是幽静,想必无人居住,他便悄悄爬了上來,刚进來就后悔了,这里香气四溢,一看就是女眷居住的宫室,再想出去的时候,宫女们已经三三两两的进來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留下。
安乐公主转身之际,元封一个箭步上前将她喉咙锁住,盯着这双好看的大眼睛,低声恐吓道:“别出声,不然掐死你,”
大眼睛惊恐的闪了两下,沒有任何动作,元封见她识相,便放开了手,眼前这个小姑娘水水嫩嫩的,大约也就是十六七岁,都说当皇帝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看來所言不虚,随便摸进一座宫殿就碰见这么漂亮的妃子,皇帝的艳福真是不浅。
外面侍卫们还在搜捕,肩上的箭伤急需处理,少不得要在这座宫殿里呆上一阵,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君子风度了,元封低声道:“得罪了,”扭住这位“妃子”的双臂就往床上一丢。
从小到大,安乐公主就沒遭遇过如此粗暴的经历,皇帝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那真是视作掌上明珠,别说打骂了,就连重话都沒说过,娇惯的不得了,如今忽然被一个陌生男子扭住胳膊扔到床上,屈辱、疼痛、恐惧一起涌上心头,张婉儿嘴一扁就要哭出來,还沒发出声音,团成一团的枕巾就塞进嘴里,双手也被撕成条的帐幔捆住。
好在这人只是绑住了自己,并沒有进一步侵害的举动,张婉儿坐在床上,身上的衣服甚是单薄,胸口都敞开了,露出一抹雪白,小脚丫也露在外面,她下意识的把脚往裙子里面缩了缩,好在那个刺客忙着在找什么东西,丝毫沒有注意到自己。
现在才回过神來仔细看这个刺客,个头挺高,和大典时候站在金殿外面的金瓜武士差不多高了,他身穿一身低等太监的蓝袍,但是面容和做派却丝毫不像是太监。
太监是阉割了的男人,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和正常男子不同,他们是皇家的奴隶,在权利斗争的旋涡中生存,仰人鼻息,献媚求荣,就和哈巴狗一般,大周宫廷又流行敷粉,那些个太监整天脸上搽着厚重的官粉,说话尖声细语,就是一群特殊的生物。
后宫是女人和太监的世界,仅有的几个正常男子是皇帝和皇子们,除了他们,张婉儿还真沒接触过真正的男子,这位刺客算是头一个。
刺客的面部线条如同刀砍斧削一般锐利俊朗,嘴唇紧闭,脸色苍白,一副冷酷的表情,再往下看,蓝色袍服的肩膀位置已经变成深色,是被血浸透了,天啊,他中箭了,半截箭杆还沒在肉里,血不停地往外冒,真不知道他怎么还能撑得住。
元封找了半天,还是沒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正犯愁,忽听一个婉转清脆的声音问道:“你在找什么,”
元封大惊,回头一看是床上那个“妃子” 在说话,刚才塞到她嘴里的丝团浸了口水缩小了,竟然被她吐了出來。
她沒有大声呼救,元封心里稍安,答道:“我找针线,”
“在窗边橱子第三个抽屉里,”
拉开抽屉,果然有针线女红等物,元封从中翻出小剪子、针线等物,顺手拿出一个沒绣完的团扇面,或许是想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他拿起那个扇面问道:“这水鸭子是你绣的,”
安乐公主的脸腾地红了,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那是鸳鸯,”




武林帝国 4-15 刀锋般的男子
“哦。是鸳鸯。抱歉。我看错了。”元封郑重其事的向张婉儿道歉。倒让她有些惊讶了。这刺客。真古怪。
既然人质很配合。元封也就沒打算再塞住张婉儿的嘴。他一把将自己的衣服扯开。露出坚实的胸膛和臂膀。又从靴筒中抽出一把匕首。向着床边的张婉儿走去。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安乐公主吓坏了。向后退缩着。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要哭出來了。
元封并沒有动她的意思。只是将那柄匕首在床头蜡烛火上烤着。烛火温度不够高。但是此时也只能将就了。锋利的刀刃被加热之后。元封紧握匕首。伸向了自己的伤口。
张婉儿目不转睛的瞪着元封。看着他将匕首刺进了肉里。一股焦糊味传來。吓得她闭上了眼睛再不敢看。刀锋割开了皮肤和肌肉。元封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带倒钩的箭镞连同一截短短的箭杆被取了出來放在几子上。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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