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山那边的领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eskimol
就在最后的时候,艾露恩给了吉尔这只马:“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记得我。”
吉尔的左腿被人逆着膝盖关节打了一棍子,这一棍打瘸了吉尔。在被治疗的时候,吉尔眼睛充血的看着周围的人。父亲发现,当吉尔看着祖父的时候,满眼都是愤怒和怨恨,这让父亲不解,因为祖父是吉尔最好的老师,平时父亲也感觉祖父对吉尔的期望甚至偶尔超过他自己。
也许是当吉尔追求着自己爱情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伸出援手的关系吧,父亲这样想。
老彼安文注意到了吉尔不敬的眼神,他摸着吉尔因为疼痛涨红的脸,“吉尔?你怎么了啊,你为什么这样看着老爷?”
吉尔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祖父,不久,一阵剧痛让吉尔倒吸一口冷气,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痛苦的叫了出来。
在接下来的几天,吉尔一直不愿意说话,只在老彼安文来给他送饭和擦拭伤口的时候回应几句。父亲一次又一次的去聊天,从吉尔冷冰冰的回应和老彼安文的叹息里大致的知道了祖父在吉尔要求帮助的时候拒绝了他,因为10万个第纳尔让吉尔失去了一生的幸福和一只腿。
愤怒的父亲当面顶撞了祖父,质问他为什么这样;祖父默默的没有回答;税务官代替祖父打了父亲一耳光;税务官夫人抱着父亲的脑袋让大家冷静。
乌赫鲁的订婚宴会持续了三天,他的父亲破例留了下来,时刻的关注着自己那处在最幸福时刻的儿子。
他记得那一天,当乌赫鲁一身华服的前去拉起艾露恩的手的时候,人群里面的掌声是多么欢快。人们挥舞着手帕和自己的帽子,侍童们放飞了已经关在笼子里好几天的鸽子,这些鸽子你推我撞的逃出了笼子,飞了起来,在人群上空盘旋着。人们用抛射器抛出了绑着彩带的皮球,几十根彩带穿梭在沸腾的人群上空,伴着欢快的乐器,人们如痴如醉的祝福着这对幸福的人。
刚刚认识几天就订婚的传奇会成为很长一段时间里面家庭主妇的话题的,人们纷纷猜测,在订婚之前,艾露恩其实早已经和乌赫鲁坠入爱河了,甚至已经有了“结果”,为了掩饰,两家才不得不仓卒订婚的,那些中年的夫人嗤嗤的笑着,编撰着种种男欢女爱的细节。有人说曾经在舞会的那天,在帷幕后面看见过艾露恩,“我没有看见那个库吉特小子,估计已经躲起来啦,他们当时说不定正在干那事呐,一听见我来,就躲起来了,只剩了艾露恩自己站在那里,虽然带着面具,但是衣服我认识的?????”
在库吉特团长离去的那天,库吉特驻苏诺办事厅大使助理乌赫鲁和自己的未婚妻,在一应苏诺官员的陪伴下,送团长回国。
斯瓦迪亚官方称:“库吉特团长先生的此次来访意义深远,为增进两国互信、加深经贸往来、促进民族和解做出了长远的贡献,双方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下达成互利共赢的多项共识,签订了一系列旨在从根本上改变两国交往历史的合作项目。”
库吉特使团团长给库吉特王写的报告中说:“此番购入了多项被禁产品。用于打通斯瓦迪亚官僚机构关节的花费共计10余万第纳尔,剩下的全部用于采购可以从根本上改善我国军事能力的各种物资。计各类书籍1万余册,涉及军事技术指导的重点书籍200余册;各类标准工具模板3百余件;药品100余车;各类工件10万余件。这些物资一旦被全部消化吸收,则我国可武装40多个满编骑兵队,并且重点在辎重上改良这些军队的作战实力。大汗今后应该继续加强采购,同时鼓励工匠琢磨这些器材,为我国最终获得自主生产能力打下基础。又及,我们已经控制多位愿意为了金钱而为我们服务的斯瓦迪亚官员和士绅,这些人在战争中弥足珍贵。斯瓦迪亚上下弥漫着和平主义气息,举国太平风横行,战争意识不足。(注:战争风险评估:可以一战。)”
乌赫鲁一行人在民众的欢呼下送别着和平使者---库吉特使团的团长先生。
艾露恩一瞬间好像看见了一个人盯着自己看,好像是吉尔,艾露恩细看之下,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了,亲爱的?”乌赫鲁满怀温情的问。
“没什么”,艾露恩不习惯这种称呼。
人群里面扎依采夫也在,这几天让他很窝火。他去依林哈达之后,发现那里的领主在自己家里出了问题:那家的二老爷和老太爷联合起来把他的奴隶生意搅黄了。这让他的日程省出了好些天,不过他没什么钱赚了倒是事实。
当然,扎依采夫的这些招摇的生意就是掩人耳目,他到库吉特一行的主要目的是和库吉特大使见上一面,然后带去一些萨兰德人委托他传达给库吉特王的信息。在生意失败后,他没有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地点去边境碰头,而是返回的苏诺,准备在离开苏诺后即跟库吉特大使。
当他看见了一个瘸腿的男人在库吉特大使的队伍通过后,一瘸一拐的沿着大道走开了。他的脖子突然一疼。
爱德华问他怎么了,扎依采夫骂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本能的不喜欢这个叫乌赫鲁的库吉特人。”
吉尔听说了库吉特团长延缓了离开的日期。在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他趁着四下无人,悄悄的走了。在最后的看了看艾露恩后,吉尔沿着大路向北走了,他拿着一根桃木拐杖,向着天边走去。
他穿过了只剩下麦梗的大地,感觉到了秋风的微凉,天空干燥而明亮,偶尔从树丛里窜出两只土灰色的鸟来,弹开几十米远便消失在了麦梗之间。大地变的越来越干硬,直到大雪降临的一刻,才会被遮住本来面目。当人们都向着家的方向走去的时候,吉尔却如同逆流而上的鱼,走向了未知的世界。
他现在无所谓目的了,但是他想去看看自己的根源---自己母亲住过的地方。他沿着大路向北走着,靠乞讨的食物维持旅行,他的袜子和绑腿已经烂掉了,身上的衣服也破败不堪,他的头发长满了虱子,大包小包的背着敦良的农人给他的施舍。在杰尔博格山口,他看见了一块界碑,他看见上面写着警告语:“向左,人死马活。向右,马死人活。向前,人马皆死。又及,诺德欢迎你。”
扶着这块界碑,吉尔回头望了望闪着亮光的秋野原。转身一拐一拐的走进了母亲的故国。





山那边的领主 第四十九章 秋收时期的爱情故事 13
当父亲终于启程南行的时候,他依旧没有与祖父取得和解。
甚至很喜欢他的大姨父也没有来送他,只有他好心的大姨母坐在马车上跟着他出了城。父亲的大姨母一路上不住的抹着眼泪,几年前,她自己的儿子去帕拉汶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伤心过。因为帕拉汶是她丈夫的老家,她的儿子可以住在自己的亲戚家里面,断不至于受到欺负。而小阿卡迪奥则是一个人去了一个让人陌生和不安的南方,关于二十多年前的战争,人们还保留着很实在的记忆,人们反复的传送着前线的传说,传说罗多克人把斯瓦迪亚人像钉风干肉一样钉在城墙上,据说那些铁钉现在还插在罗多克的城市周围。
“这可怎么办啊,别人欺负你怎么办啊”,父亲听着大姨母反复这么说,“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那可怜的妹妹怎么办啊。”
父亲不理会祖父的劝说,不理会税务官姨父的教诲,一意要去一个离家远远的地方。当吉尔走后,父亲的任性被激发了出来。他曾当面揭露了吉尔的身份,这让他懊悔不已。当最后因为祖父的关系造成吉尔出走后,父亲的懊悔变成了对祖父的指责。通过一次次质问,父亲卸下着身上的负担,并把这些负担加到了祖父身上。
税务官夫人找过父亲,“亲爱的小阿卡迪奥,你这样对你的父亲太残忍了。我看得出来他很栽培那个年轻人。相信我,那个年轻人的出走对你父亲的伤害比对你大”,税务官说:“你知道吗?你父亲看着那个仆人的父亲的时候那种颤抖的眼神,就好像小孩子不小心捏死了小鸡一样,可怜极了。”
“可是就因为十万个第纳尔,他居然对吉尔不理不睬”,父亲说。其实他也在期待一个理由让自己不去抵触自己的父亲,但是少年的叛逆向来如烈火一样,家长不管怎么做,都会助长火势,只有时间能慢慢的冷却少年的怒火,让他们归于平静。
“孩子,我不知道十万个第纳尔是不是可以让那个仆人最后获得幸福,但是你知道吗?你被绑架,仅仅是因为你带着2000个不到的第纳尔呐。”
“不要任性了,那个仆人的父亲都说了,惹下这么大的祸是他儿子自己的心太大。”税务官夫人说,“只有童话故事里面才会出现仆人娶走国王女儿的故事呐,我的小阿卡迪奥。问问你的父亲把,你就知道,他当年被国王晋升为领主的时候,经历了多么大的磨难。我听我的母亲,也就是你那可怜的外婆,讲过你的父亲。他在南方山区有一块地,我不知道在那边他是不是领主。反正他投奔到先王帐下去了,然后他跟着先王打了几年仗,后来又几乎是白手起家的撑起了白鸽山谷。我知道,那个时候山谷困难极了,你的母亲都只有一双鞋,每次都光着脚丫在外面跑。我知道你的父亲是多么聪明和能干的一个人,当他做了那么多,你知道,整个白鸽山谷都被他翻新了一边,他才获得了正式的承认,他才取了一个落魄领主家的女儿呐。那个仆人没有把自己的位置摆正,他付出的远远不够呢。”
父亲听着这话,突然有一种可怜祖父的感情涌起。
直到最后,父亲都无法跟祖父取得谅解,他们都是沉默害羞的人,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不善于交际是我们这个家族的一贯传统,这一点,直到我生命的尽头的那一天也没有改变。我的祖父曾在最黑暗的日子里跟我说过,“我们发不出声音,那就发出沉默吧;他们剥夺了我们的色彩,但是剥夺不了我们的洁白。就像麦子一样,朴实无华,但是在秋天的平原上,你在哪里都可以闻到它的香气”。在许多年以后,当我从别人的口里知道了越来越多关于我自己家族的事情后,我突然发现,祖父和父亲并没有真的离去,他们的无奈和沉默毫无保留的被我继承了。我能在自己的心跳声里感受着他们曾经沸腾的血液。“我们的心是热的,但是却很少有人知道,只有真的亲近我们的人能感受到”,一直不多说话的祖父曾跟我念叨过。那个时候,祖父告诉我,父亲已经病了很多年,所以无法回到山谷里来看我们。许多年以后,当我明白了祖父当年的话的时候,一种奇异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全身,就好像儿时的歌谣重新从暮色四起的平原上传来一样,就好像那些我曾爱过的人都还活着一样。
祖父最后还是谢绝了税务官的好意,他决定让父亲按照先前的安排去南方。“这个孩子需要更多的看看这个世界”,祖父解释道:“他需要的不是在父辈的怀中撒娇,他要知道这个世界的本来摸样,我们今天对他的照顾很可能在未来害了他。”
税务官说祖父在对待子女的问题上很草率:“这会毁了他的。我知道他的恐惧,他对独自一人的旅途充满了恐惧。这种恐惧绝大多数人都有,我没有丝毫贬低这种感情的意思,很多最优秀的战士其实是最恐惧战争的人,但是他们把恐惧转变成了自己的谨慎和冷漠,筑起了一道墙用来保护自己。他们在最后都成了伟大的人。但是小阿卡迪奥却没有这样,他在透支自己的善良,用来掩盖自己的恐惧,而这种宝贵的付出,他往往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税务官总结道:“我真的为她他感到担忧。”
祖父揉了揉自己疲倦的双眼,在头天晚上他彻夜不眠,思索着父亲的前程。“我四岁就失去的双亲,在流浪了几年之后被一个好心的学士收养。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命运的不易,但是我的儿子却不是。与我相比,他过着锦衣玉食的少年生活。”祖父问道:“你知道吗?像我这样有痛苦童年的人,是多么的希望给自己的孩子一个优渥的生活环境啊。我一直在这样做,但是我发现,这些年来这个孩子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成长起来,他像一盆养在屋里的月季花一样。我生怕他受到伤害,但是我这样只会让他在未来的命运里变得孱弱不堪。您知道的,我们不可能保护自己的子女一辈子。”
这次谈话持续了很久,但是税务官最后发现他无法说服这个有自己打算的姨夫。税务官叹了口气:“我会专门安排人陪他去南方的”。
“不用啦”,祖父微笑着说:“那个莱特,我问清楚了,他也准备去南方。这个小伙子很稳重,他们结伴一起去也未尝不可。”
“恩,这样也好。只是,我觉得莱特这个小子比小阿卡迪奥城府深,你得让小阿卡迪奥注意点。”
在结束谈话后,祖父找到了老彼安文,这个老人的头发几夜之间从花白变得几乎全白了。老彼安文反过来安慰着祖父是自己没有把孩子教育好。
祖父打断了老彼安文:“我自从发现了这个孩子的天赋后,就一直在抓他的学业。如果说育人失职,那么我的责任更大。你真的没有指责我吗?”
“老爷没有”,老彼安文有些感伤,眼角红红的,他正在帮祖父登记账目,这个时候他掩饰的揉了揉湿润的眼角“看了一下午的账本了,眼睛挺干的。”
“吉尔走了!”祖父跟老彼安文说:“吉尔真的走了。那个孩子的腿已经坏掉了。他就这样走了,我觉得你一定会怪我的,请说出来吧,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你的真实想法。不然我是无法得到平静的。”
老彼安文吁了一口气,轻轻的说:“老爷,其实我真的没有怪你”,老彼安文苍老的抖动着自己的嘴唇,问道:“难道真的像是少爷说的那样,您没有拉我家小吉尔一把吗?我没有怪您,毕竟我听说那十万个第纳尔的数字时也吓了一跳,这个孩子太出格了。但是您真的连想都没有想过拉他一把吗?这孩子的妈妈和他的关系一直很淡,所以您只用告诉老彼安文就好了,难道世上真的只有老彼安文爱着可怜的吉尔吗?”
祖父走到了一个香料桶边,“来”,他招呼着老彼安文,“打开这个桶吧。我那天叫吉尔连夜来找过你,让他来打开这个桶然后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做。但是他以为我是让他来干活,当夜就出走了。我们一直找不到他,直到最后他被人打断了腿,带了回来。这是我的错,应该把话说明的。”
老彼安文有些疑惑,他在桌子下面拿来了一把铁钎,从桶盖的封泥插了进去,轻轻的一撬,桶盖咔的一声打开了。老彼安文打开了桶。
祖父看着老彼安文摸摸索索的打量着桶里面的东西,看着老彼安文细细的看着里面的东西,然后这个老人走了过来,颤抖的把帽子脱了下来,眼泪流过了他满是皱纹的脸颊:“老爷,小吉吉会知道这一切的,我发誓,他总有一天会知道您为他做的事情的。”
祖父默默的看着对面的这个失去了儿子的父亲,祖父在心里感慨,其实自己也一样可怜。




山那边的领主 第五十章 秋收时期的爱情故事 14
父亲得知祖父允许他去南方的消息后,首先感到的居然是失落,“原来爸爸真的不在乎我一个人走啊。”
父亲虽然口头强硬,但是他还是向往帕拉汶自由而舒适的生活的。去南方其实只是他的一个冲动的口号,如果别人给足他台阶,他最后还是会假意半推半一番就的下来的。但是现在,他骑虎难下了,少年的羞耻心让他顶着心底的厌恶和悔意准备着去南方的行李。
由于不再信任公共交通,祖父花了100个第纳尔雇佣了一趟专车护送父亲和莱特去南方。这种车的顶棚上插着一面暗黄色的小旗,这有特殊的意义:表示这辆车已经购买过“过路费”,整个苏诺平原的强盗会自动的放这辆车过去。
其实萨格隆早就把父亲的作为传遍了四方,由于卡扎克的关系,父亲得到了几乎所有强盗的敬意,由于依林哈达的故事,父亲现在只用报出自己的名字,就会在最危险的时候得到苏诺平原的农夫们的拼死保护。但是父亲并不知道自己的优势。他因为谦虚,其实更由于不自信,觉得自己是最脆弱的人之一,虽然他表面上一幅镇定的模样。
在去南方的头两天,父亲在卧室里面翻阅着皇家科学院出版的《罗多克威胁论》,研究着这个陌生的国家。莱特突然找到了父亲:“我们后天就走是吗?”
“是的,这次有几个去乌克斯豪尔的军官和学生会跟我们一起走的。安全的很。”父亲说。
莱特说:“你身上有多少钱?”
“大概300多把,走之前我父亲还会给我一些”,父亲盘算着,丝毫没有戒心。
“够了”,莱特说,“今天我去找过哈尔了,呃你别这样看我,这个吉尔无关,我只是去问我的父亲的事情。吉尔的事情我很遗憾,但是我去问我父亲的事情也无可厚非是把。”
“哦你父亲的消息打听的怎么样了?”
莱特的表情黯淡了一下,他想起了哈尔描述的惨状,“先不说这个了,我今天从哈尔家回来的时候,在妓院门口看见了一行人。”
“一定是乌赫鲁和他那个跟班吧?”父亲现在只要有机会就会诋毁一下库吉特人。
“不是,是鲁达和二当家。”
“不会吧?!那个二当家可是强盗,他敢出入公共娱乐场所吗?他不怕被抓吗?”
“卡扎克的人头可是他拎回来的,他现在是苏诺巡检们的座上宾了。我听说他提供的信息让巡检们轻松的捣毁了几个窝点了。”
“哦,你要钱干嘛?”
“去妓院。”
父亲大吃一惊,“你想去跟他们抢姑娘?”
“不是。我们去除掉二当家。我听说进妓院经常能把一个中产之家弄破产,想必是花费颇巨。我们去吧,混进去再说,不知道300个第纳尔够不够啊。记得带上刀。”
苏诺市长曾声称苏诺是片净土,“这个和谐的社会不会驱纵女子通过出卖肉体来养活自己的”,市长说。
得到了上面的口风后,苏诺的巡检部门对苏诺的各家妓院展开了“整风严打”活动,结果抓住了只穿着亚麻短裤的市长本人。市长勃然大怒,说他正在深入犯罪现场取证,让这群巡检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巡检呐呐的走了,一个忠厚的巡检被市长“舍己为公,视工作为休息,以工作地为家”的精神感动了,他去市长家表达了自己的崇敬之情。当时只有市长的老婆在家,市长老婆打发走了这个脑袋缺一根弦的巡检。带着家里的妇人家仆突袭并捣毁了市长常常光顾的九家妓院。这让市长在寂寞之余愤怒的针对巡检部门进行了严肃整顿,在整顿中,那名崇拜市长的巡检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失业了,于是他找到了市长家,希望自己的偶像能让自己免于失业。
市长烦这个脑袋不灵光的大个子烦的要死,但是市长妇人却很喜欢这个忠厚的人。这个有心计的女人力排众议让这个巡检直升为市长近卫,时刻不离市长。这让市长的身体出现了明显好转,却同时让市长陷入了长期的失落之中。
在“市长深入群众”事件之后,巡检内部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和三次扩大会议,在会上巡检们分析了上级的精神,最后做出决定,“对苏诺的相应社会现状先静观其变,等市长有朝一日取证结束再做打算。”
全体巡检鼓掌并表决通过了该项决议。巡检头目向苏诺最高治安官报告:“这是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会上大家统一了思想,武装了自己认识上的不足,这为我们团结在以市长为核心的苏诺执政团体周围,提供了有力的思想保障。”
苏诺市长最喜欢去的一家妓院叫做翡翠厅,苏诺的政府官员非常喜欢来这里开会商量国事民生。莱特和父亲来到翡翠厅的时候,看见了一座漂亮的石头屋子,屋子周围修筑着宽敞的窗户,窗台做得又厚又宽,上面铺放着软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坐在上面对着往来的客人抛着美艳,做着魅惑的动作。她们边上散乱的放着水果、镜子、梳子、葡萄酒和提神饮料。
莱特和父亲躲在墙角严肃的观察了半天,发现男人们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着腰走进去,却都是被人扶着颤巍巍的走出来。
“里面定是凶险非凡,你看那些人都像是大病初愈一样”,莱特在细致的观察后严肃的说。
“兄言甚是”,父亲回答道。
终于,在观察了半天后,莱特和父亲故作淡定的走了过去。一个老妈子看着这两个年轻人,起了疑心:“两位可是来找姑娘的?”
父亲点点头:“是啊”
那个老妈子笑了,“要多少钱的姑娘啊?”
父亲和莱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每人从怀里面抓出了一个鼓囊囊的袋子,直戳戳的伸到了老妈子眼前。两人动作整齐划一,这差点把老妈子的眼睛看的掉了下来,足足有好几百个硬币。
这个时候,一个显得很精明的女人走了过来,了解了情况后,她认为这是少不更事的富家子弟不懂男女之情,想来体验一番。这种年轻人很难办,很容易给生意惹来各种麻烦,所以一般宁愿不做他们的生意,也不赚那些钱。
但是此次钱实在太多了,“不管怎么样,赚了这票再说!”,女主管想着。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苏诺市政厅有文件的。
“你们满18岁了吗?不满18岁不能随便出入这种娱乐场所的、”女人照着《斯瓦迪亚娱乐场所经营法》问道。
“满了”,父亲点了点头。莱特则说他比我父亲还大两岁。
“哦,那登记一下名字吧。”女人要签名其实是想等着一旦以后有变,可以拿着签名单说是他们自己要来的,而不是翡翠厅引诱未成年人。“这俩傻小子一看就是未成年人”,女人心里说。
“两位姓名?”
“在下乌赫鲁”,父亲淡然的说。
“在下斯宾瑟”,莱特点了点头。
1...2324252627...28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