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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徐翠桃等人都大惊失色,徐灏一蹦三尺高,急道:“人怎么样了?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晴雯惊慌失措的直摇头。
“怎么就这么傻呢,这不正给她向奶奶求着情嘛?唉!”徐灏一脸悲痛,匆匆对着看蒙了的老太君说道:“事已至此,我马上过去看看,如果人死了什么都不用说了,如果万幸人没死还望奶奶千万成全。”
值此要命的关口,老太君还能说什么?当下神色复杂的点点头。
这边徐灏兴奋的拍了下手掌,酷酷的一扭头,当即带着晴雯离去,剩下一群女人大眼瞪小眼,月兰和竹兰眼睛都红了,心里焦急万分。
好半响,老太君突然毫无预兆的大骂道:“这灏儿比他那猢狲老娘还要可恶一百倍,白诓了咱们全家人的银子,你们伤心个屁,这是他们合起伙来骗咱们呢。”
月兰和竹兰先是惊愕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破涕而笑。徐翠桃醒悟过来也格格娇笑,闹得绿竹满头雾水,老太太兀自愤愤不平的说着话,大家渐渐听明白了,一个个的放声大笑出来。
此事传扬开去,各房太太和姨娘们都骂了一句老三真真无耻,可叹银子都送了也要不回来了。
当晚,竹兰进了竹园,自尽未死的秋香也回来了,面对占据了自己地位的好姐妹,秋香一脸委屈,底下的丫鬟们人人不满,这下该轮到徐灏头疼了。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五十四章 县太爷
自从来宝哭哭啼啼的去了老家后,徐灏每日必到外院听取三位管家的禀报,打理外事来中规中矩,加上日益在老太君面前得宠,人人都看在眼里,都晓得他再不是从前那位最不中用的三少爷了。
不时有家人想法设法的寻路子,搭人情,拐弯抹角的想让自家小子给徐灏做个亲信小厮,上至三位太太下至管家丫鬟,报出来一堆名字。
徐灏起初不胜其烦,后来渐渐想通了,他还惦记着报曹大公子的仇呢,得需要打手啊!就把十来个少年统统召集在练武场,不是家生子的不要,身体瘦弱的淘汰掉,留下十个人请了家里的老护卫担任师傅,训练他们骑射武艺。
等报了仇,这十人正好将来负责押运货船,一举两得。习练武艺是件很辛苦的事,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非一朝一夕之功。徐灏没指望练出一群大侠,大抵身手灵活弓马纯熟即可。
这武艺纯属硬功夫,真是苦练出来的,所谓武林各家流派讲究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对战,乃市井绿林惯用的搏击之道,而徐家护卫讲究的是悍不畏死,相互配合,听从号令,乃战场上得来的经验,相比之下无疑更对徐灏的胃口。
闲着的时候徐灏也练练马术,开开弓射射箭,锻炼下拳脚反应。有时候读书累了就换一本兵书啥的调剂下,总之属于玩票性质,他没天真到什么突破人体极限,以一当百,轻轻松松就能撂倒一群人。
这一日大管家王福匆匆过来,说蒋嵩领着弟子要和邻居刘老实打官司,前文说过蒋嵩种棵树趁机占了邻居家的土地,后来挨着双方的界墙修了两间房子。这次又得寸进尺,要把那墙再次推倒改成他家的巷道,这下刘老实不干了,蒋嵩倒打一耙,抢先去了县衙递上诉状。
朱元璋脚下的县太爷别的不说,工作态度绝对认真,什么铜锣开道三班衙役全都不用,自己骑着一头驴就来了。
大冷天的,给书生出身的县太爷冻得够呛,村里长赶紧把人接回家里,好吃好喝供着,派人请村里德高望重的宿老同去参议此案。而徐家作为本地最有名望的家族,自然不能落下。
徐灏一听就摇头,说道:“蒋嵩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他仗着秀才身份恶人先告状,只要县老爷不糊涂,一准败诉,我去做什么?难道还为虎作伥?再说我一白丁,去了还得给人家磕头,我不去。”
王福笑道:“县公在外用不着磕头,蒋嵩不去说他,老奴的意思是少爷去见见这位大人,据说乃是洪武二十一年的庶吉士,深得圣上赞赏的大才子。”
庶吉士就是新科进士中有潜质的人,如有才华,书法好,特意提拔负责起草诏书,乃帝王近臣,初入仕途就能亲近皇帝,很容易成为心腹臣子,大多其前途不可限量。
徐灏晓得这是个好机会,不过他年纪轻轻,文采一般,恐怕难以入了人家法眼,干脆玩点手段。
当下他提笔在一张白纸上一挥而就,把墨吹干折起来,交给王福说道:“你就说徐家和蒋嵩有亲戚关系得避嫌,把这纸交给县老爷。”
王福摇摇头接过来转身出门,去了里长家里,很恭敬的把纸团双手递给坐在上首的县太爷,解释了缘由。
这县公竟然如此年轻,王福心中惊异,看模样不过二十出头,暗道这就是口口相传的神童?瞧人家十几岁时就能高中金榜,还做过庶吉士的大才子。
年轻的县太爷神色很随和,当众笑吟吟的展开纸团,见是一个龙飞凤舞的“公”字,顿时心中了然,问道:“下官明白了,请问你家公子姓名,是何身份?”
王福越发恭敬,低头说道:“回县公,公子姓徐单名灏,未及弱冠尚未有字,不曾试过乡试。”
“哦。”县太爷颇有兴趣的道:“这字写的不拘一格,俗话说见字如见人,你家公子应该是有才之人,今年可打算乡试?”
“有这打算。”王福点点头。
此时里长插言道:“徐家公子乃是魏国公家的子弟,乃将门虎子。”
县太爷顿时肃然起敬,说道:“原来是功勋之后,怪不得笔力仓劲,看来贵公子必定文武双全了。”
王福有心替自家少爷说说好话,当即笑道:“正如县公所言,我家公子白日勤练武艺,夜晚秉烛读书,一日不曾间断。”
“好,将来定是国之栋梁。”县太爷大为欣赏,又笑道:“不瞒大家,下官最喜欢的即是狂草,和你家公子乃是同好,来日乡试之时,当亲与之一见。”
王福欢喜的满脸堆笑,等出了门后,连跑带颠的给老太君道喜去了。这边县太爷让人把等候已久的蒋嵩和刘老实同时领上来,问道:“你们把房基画给我看。”
刘老实今年二十岁,父亲已经病故,寡母身子骨不好常年卧病在床,医生说大约也活不长了。
刘老实人如其名,马上蹲在地上用手画起了图形,解释道:“他家房子本是两间正房,两间东厢房,后在南面修了两间做书房,西面紧挨着我家院墙地势狭窄。因此早年他特意种了一颗树,等树长大了,就说探过来的树枝下该是他家的,强拆了院墙无故占了我家土地,小人念在是邻居因此没有计较,谁知今年他在上面盖了两间西厢房不说,还要继续修一个巷子供家人出入,小人气不过就与他理论,谁知他抢先告了官,还请大人给小人做主。”
蒋嵩朝着县太爷拱手见礼,说道:“大人莫听他信口胡说,这墙是生员的墙,后还有三步的地基,有文书为证。他是欺生员老实,丧良心图赖。”
县太爷笑吟吟的低头看了会儿,笑道:“不怪你把墙拆了往他家移,这西厢房一盖,做了四合的爻象,委实不错。本该成全了你的主意,可是人家定是不依的。”
蒋嵩不顾一把年纪,笑道:“有尊师成全,他怎敢不依?”
“按理说同为士林中人,可以成全你。”县太爷说完抬手指着自己的胸口,“奈何它却不依,你是个先生,你那些徒弟呢?怎么不替你这位老师打抱不平?”
蒋嵩立马说道:“都在外面呢,一个都不少。”
“不用叫了。”县太爷神色一变,说道:“你欺邻居家妇人孺子,先发钳制,不特认墙为己物,且诬墙西尚有余地。却不知你家未住之先,那房舍不知几人几世,留此缺陷以待亡赖生之妄求哉?纠集众人,其孤寡良善之言谁信之?
无行劣生,法应申黜,姑行学责二十五板,押送返家将西屋尽拆去,原墙退还邻居收领。再若不悛,岁考开送劣简。余俱免供!”
洋洋洒洒的说完,县太爷拿起笔在审单上飞快书写,边写边问道:“本官判完了,你可知罪?”
蒋嵩眼见县公明朝秋毫,不给自己一点颜面,真要查卷宗不难查出原始的地基,因此垂头丧气的道:“蒙宗师明断,生员不敢再言。”
县太爷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既然你晓得事体,饶你罚米代板,速去学里认罚。”
这刚刚上任的县太爷哪知痛快认罚的蒋嵩其实就是一无赖?简单明快的处理完此案,又一个人骑着驴返回官署了。
等人一走,蒋嵩立马对着里长叫道:“我认罚了,只求刘老实把墙继续借给我,好好地屋子怎能说拆就拆?”
里长赶紧撇清:“你这事我说的不算,你们都去找徐家吧。”
蒋嵩心里得意,一把拉着刘老实的手道:“走。”
一群人拉拉扯扯的走到徐家门前,家人赶紧禀报心情不错的徐灏,徐灏走了出来听了因果后,说道:“把审单拿来我瞧瞧。”
蒋嵩自持身份背着双手,仰着头望着天空,自有一弟子递上来,徐灏接过来一瞧,眼睛都亮了,暗道这手狂草真绝了,怪不得自己误打误撞,得了一个彩头。
欣赏了一会儿,徐灏抬头皱眉道:“蒋师你这算是求情了,可是你都告了官,这情已然没了,只剩下法。您是秀才,村子里谁敢和您纠缠?县公早就料到,您瞧瞧这写的明明白白,务必秉公执法,我可不敢违背。”
说完徐灏长叹道:“唉!看来只得把房子给拆了,不然无法交差。”
蒋嵩一听就恼了,他不好对徐灏发作,举手就要打笑出来的刘老实,徐灏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架住蒋嵩的手臂,故意赔笑道:“蒋师是斯文人,不好动粗。”
倒不是徐灏窝囊,实在是不敢对蒋嵩动手,一介白丁要是打了堂堂秀才,那可是大罪。就算以他的身份,起码得在衙门里当众拔掉裤子挨上一顿板子不可,挨打是小,丢不起那人呀。
那些弟子纷纷七嘴八舌的发作刘老实,污言秽语的张口就来,他们没有秀才身份,也不敢众目睽睽的动手打人。
徐灏有心整整蒋嵩,马上大声道:“别吵了,县公令蒋师去学里领罚,去晚了又得添一过,你们赶紧陪着同去,一起帮着老师好好说情,或许此事尚有转圜。”
弟子们和蒋嵩一听不错就要走,徐灏吩咐自家派出两架马车,送他们一起去县里。蒋嵩深知刘老实的为人,肯定不敢有什么动作,放心离去。
徐灏看了眼刘老实转身进了府,刘老实一个人呆呆的站了半天,叹着气往家走。没想到走到半路上,就见十几个人影飞快的朝着他家跑去。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五十五章 眼光
那刘老实唬的魂飞魄散,还以为来了匪人,扯着嗓子大喊大叫,顿时挨家挨户跑出人来,铜锣脸盆梆子响个不停,村子里顿时大人叫孩子哭,鸡飞狗跳的乱成一团。
有胆大的男人凑近一看,原来是徐家的一群后生,骂了两句通知村里人是场误会,一场风波渐渐消于无形。
这十个人是徐灏派出来的,原本是好意帮刘老实把房子给拆了,没想到第一次行动就以失败告终,而失败的原因竟然还出自刘老实之口。
徐灏没怪罪手下人,大白天的是他失误,现在醒悟过来,后悔自己的一时鲁莽,也庆幸没成事,不然太容易查出是谁人指使,想了下此事到此为止。
这边刘老实没意识到自己无意间失去了最好的机会,回到家里不敢找人拆房,也不敢跑去求县太爷,只知道坐在家里闷闷不乐。
蒋嵩和一干弟子进了县里学府请罪,学师升了明伦堂,看了县公的亲笔审语,他素闻蒋嵩的种种劣迹,加上那秉公执法四个字写的明明白白,不管弟子们如何求情,命门子摆上长凳,把蒋嵩按上去一通臭揍,撵出门去。
蒋嵩当众被辱一肚子火气,回到家躺在竹椅上,堵在刘老实门前破口大骂,他骂累了就命弟子们轮流上阵,一直持续到了午夜方才散去。
刘老实又气又恨,结果气出了一场病来,和他老娘一样卧床不起。第二天差役过来催他快些拆房子,人一走蒋嵩就来门口大骂,没过两天,刘老实躺在炕上气的不省人事。
明眼人都知道刘老实这是服软了,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此等小事县公事务繁忙无暇多问,而差役大冷的天也不愿意浪费腿脚,此事就这么没了下文。
徐灏暗叹人善被人欺,你自己不争气索性也不管了,蒋嵩得了便宜又骂了几天,得意的摆了一顿酒。
正月十六这一天,大太太王氏一早过来请示老太君,要进城探望下亲人,老太太点头同意。没多久三太太刘氏也过来说要陪着嫂子同去,意思是晚上顺便逛逛灯会。
几个孙女都想跟着去,王氏笑道:“母亲放宽心,有王家护卫们跟着,断不会有事。”
见老太君依然沉吟不语,刘氏赶紧说道:“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京城外松内紧着呢,如果出了什么事,圣上还饶得了下面?”
这话不无道理,其实每年都有走散的事发生,被拐子拐走的事确实很少听闻,大过节的谁敢在这关口惹皇帝不痛快?下九流都被巡铺盯得死死。
最终老太君说道:“我就是怕不小心走散了,出现意外就糟了。那好,吩咐老婆们务必人看着人,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记得叫灏儿也跟着去。”
而此时徐灏正在前院应付几位官差,领头的是位户部侍郎,一来就要查看徐家的田契。徐灏有些摸不清头脑,好在不是来抄家的,当即吩咐王福把所有田契都拿过来。
徐灏陪着吃茶的时候,小心翼翼的道:“不瞒大人,家中长辈皆不在家,念在下年轻不经事,多多包涵则个。斗胆问一下大人,到底此为何来?”
官员神色和蔼的道:“倒是本官唐突了,看来公子还不知情,那本官就说给你听,此次前来查验田契,是年前圣上下旨收回所赐勋臣之公田,现魏国公家以如数交还,本官来府上乃是例行公事,公子不必惊慌。”
徐灏暗道原来还有这档子事,难怪府上要断了钱粮,当初御赐的田产都交公了。他知道皇帝赏赐的是公田,自家是用钱买来的是私田,两不相干,顿时心情放松下来。
“那再问下大人,这是为何?”其实徐灏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官员解释道:“近年多有勋贵庄田上,率众依势不法之事屡屡发生,肆扰地方!而圣上爱民如子,因此下旨收回赐田,改为一律发放俸禄,贵府乃第一等公爵,每年五千石。”
徐灏面上明白的笑笑,一脸钦佩的表情。心里面则说恐怕不止如此吧,真正的原因是老朱同志担心土地都被勋贵们大肆兼并喽,故干脆把赏赐的田地收回来,延缓一下速度。
朱元璋童年时可是吃过大地主的苦头,对为富不仁恨之入骨。登基后再看看史书,不难发现每每农民起义都是因为土地没了,百姓流离失所所致。
这是要提前为了后事做准备的节奏,徐灏心里面猜测,看来下一步还要对众多勋贵进行打击,然后就要对天下地主老财们下手了,再下一步呢?会不会对各地藩王做些限制?应该是没来得及,要不然为何朱允炆一上台就急冲冲的削藩?
徐灏心里有了谱,自家目前的田产并不多,如果多达几十上百倾田地的话,眼前这位和蔼和亲的大人,恐怕一回京就要上书帝王了。
那边府上太过小心谨慎,竟然因此事一句话都不敢说,而大伯也是,这么大的事都不知情,险些闹出了人命。
真是伴君如伴虎。总算弄明白因果的徐灏心中大定,一脸轻松的端起茶来。
接下来王福拿着田契回来,有官员拿出官府的凭证,两下一对照验明无误,徐灏把他们一直送到门外。
寒风袭来,徐灏有种在鬼门关走了个来回的滋味,整个背后都凉飕飕的,如果徐家有人私下里购买了大量田地而隐瞒不说,马上一个欺君之罪下来,徐家就完了。
万幸自己没有瞎搞,徐灏惊出一身冷汗,而远在外地的老爹算是事后购买田地,不算欺君,何况银子有限根本买不了多少,就算来年官府又来查也不怕,区区千百亩地不过是个大户而已。
刚才他咨询过那位户部官员,大明如今田地多达上万亩的富户大约有将近两万户,徐家相比之下算个什么?当然得排除魏国公府的存在。
五千石粮食值多少银子?不知柴米贵的徐灏也不清楚,带着这个疑问去了福寿居,路上问了下王福,王福笑道:“没几个钱,大约二千多两银子。”
徐灏顿时有些傻眼,一等公爵一年俸禄才区区二千多两银子?怎么可能够花?当然如果按照粮食来说的话,五千石大约四万七千公斤,那可是个惊人数字,换算成后世粮价,一公斤大米六块钱,魏国公的年薪是282万元。
问题是不能这么算,粮食便宜不等于其他方面也便宜。就说秋香前几天得了三百两银子,按理说是一夜暴富,当然她除了百两真正的白银外,其他都是银钞,实际价值只是银子的一半,如今一亩地二十两到三十两银子不等,能买大概十亩中等田地,或者京城附近一座小院子,算多嘛?
现在看来,人情往来永远是每家支出的大头,要不说持家有道,持家有道的,这方面拎不清,家里很容易穷下去。
精明的主妇能轻易为自家节省下大笔银子,差一些的支出相等,再不济那也就不消多说了。
徐灏不是经济学家,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也就不想了,这门深奥的学问得今后结合实际,慢慢专研了。
把此事说给老太君说,老太太轻叹道:“难怪了,恐怕那边为了安圣上的心,这些年购置的田产都得统统贱卖出去,手里自是拮据了。”
徐灏有意哄奶奶开心,笑道:“幸亏您有先见之明,不染全家现在就得喝西北风喽。”
老太君果然笑了起来,悠悠说道:“奶奶我就是因这层顾虑,一直不许添置庄田,要不然这些年京城里风风雨雨,能趁机买到多少亩的地?经过今天这事儿,老身当时的顾虑果然不错。”
徐灏由衷佩服的道:“奶奶您果然姜是老的辣,孙儿远远不如。”
老太君笑道:“你那增加祠田的主意就不错,此乃祖传出了事也不会抄没。正好我让你跟着她们进京,你先去一趟府上,等见到你二爷爷时,把你的主意说给他听。”
徐灏惊讶的张大了嘴,这就要面对面的见到徐达了?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五十六章 酒楼
王家贵为侯爷府,其父亲名叫王弼,最初在凤阳集结乡人自保,一年后率众投靠了朱元璋,因知他武艺高强,朱元璋命王弼担任自己的宿卫。
王弼打仗时悍不畏死,平定陈友谅时,数次带头击破敌军主力,鄱阳湖一战,更是亲手斩杀对方几名大将,功劳甚大被升为骁骑右卫亲军指挥使。
围困张士诚时,张士诚困兽犹斗准备突破当时常遇春率军把守的西门,常遇春深知张士诚的亲军厉害,拉着王弼的说军中都说你乃健将,可敢带兵痛击之?王弼欣然答应,果然击退张士诚的主力,随后常遇春顺势占领城池,最终击败敌人。
朱元璋称王弼为朕的“双刀王”,可见王弼的勇猛,此后王弼屡立大功,被封为定远侯。名动天下的“捕鱼海儿”一战,大将军蓝玉深入千里时曾考虑过退兵,就是王弼力劝从而打消了念头,继而一战彻底灭亡了黄金家族。
现在王弼随傅有德在河北练兵,不在京师。王氏兄弟姐妹八人,除了兄弟六人外,最小的妹妹嫁给了楚王。
王氏有大富大贵的娘家依仗,自是不在意家中大权旁落,有弟妹替她操心琐事,也乐得个轻松自在。丈夫转投军职就是王氏劝说的,近些年蓝玉傅有德等将领北伐漠北,南下云南连战连捷,名声如日中天,而魏国公府一味低调,相比之下大有逐渐被世人遗忘的趋势。
徐耀祖夫妇为此都不甘心,遂在王弼的照佛下,升任了京城某卫所的参将,亲外孙徐汶也经恩萌成了百户。
徐灏不清楚这些内因,护送女眷进了气势不凡的定远侯府,方有些后知后觉,隐隐心里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后世人都知道朱元璋把功臣们几乎全部屠戮殆尽,那王家会是什么结局?徐灏很快找到了不安的原因,会不会牵连到自家?按理说应该不会,毕竟大伯不过是个小小的参将。
徐灏暗叹自己明知未来也还是束手无策,其实就是再天纵奇才之人,一年不到的时间内又能怎么样?妄想说服指挥千军万马打了一辈子仗的名将,告诉人家你有杀身之祸,赶紧退休回家做缩头乌龟吧?无异于痴人做梦。
涉及到皇权,就是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通过今早检查田契这一件事,已经令徐灏惊出一身冷汗,再不敢妄图仅仅凭着一张嘴,就能牛叉到翻云覆雨。
神色复杂的徐灏最后看了眼富丽堂皇的侯爷府,隐藏在繁华外表下的危机,徐灏不想与王家人有什么牵扯,匆匆带人告辞离去。
途中一连经过数个修建到了一多半的楼房,看上去很是讲究气派,都建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徐灏随口问道是怎么回事,有小厮当即跑去问了下路人。
小厮回来禀报:“圣上说如今四海来朝,我大明得有与之相应的酒楼款待来宾,就下旨要修十座酒楼。”
还有这种事?没想到老朱同志还有经营大酒店的眼光?徐灏一听马上心中蠢蠢欲动,调转马头朝着宫城方向而去。
上元佳节,整个内城到宫城,皇城都是不禁行人的,到处皆是吆喝卖百货和各种小吃的小商贩,无数花灯鳌山争奇斗艳,街上百姓人潮汹涌。
顺着人流好不容易到了皇城根下,徐灏挤到了工部门前,那墙上贴满了告示,仔细看去很快有了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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