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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宁国公主贵为马皇后亲生的嫡长女,地位比之临安公主无疑要高出不少,前年也被封为了长公主。关于这个似乎明朝没什么过多讲究,长公主就是加了一个尊称而已,人数似乎不限,到了一定时期每位公主都有资格得到长公主的册封,当然前提是得到现任皇帝的尊敬,基本没什么实质意义。
本身梅殷文武双全,才华横溢,值得称道的是其人天性恭谨,温文有礼。当初是朱元璋于无数适龄子弟中亲自精挑细选出来的,和李琪一样最受器重,也因此而没有受到梅义的牵连。
后来朱元璋还特意为了抚慰爱婿,也为了褒奖他多年来的功劳,特别册封他为堂堂荣国公。由此可见他在朱元璋心目中的地位,在一干驸马里堪称独一无二,就是放眼整个京城,也基本没几家勋贵可以与之相比的了。
如今大姐夫李琪病死,梅殷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驸马之首,向来被朝中文武百官视为帝王之心腹女婿。
汤器虽然身为信国公家的嫡长孙,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此刻也丝毫不敢怠慢梅殷,忙几步上前拱手说道:“下官拜见国公和诸位驸马,请进请进。”
梅殷没什么架子,神色亲切的笑道:“今日进宫是为了几位公主的大婚,泰山大人正在召见大臣商议国事,我等就来你这儿讨杯水喝。对了,你家老爷子身子可好?今年几时进京?”
汤器说道:“祖父他老人家病情加重,我为此心焦得很。这几日我就要奉旨去凤阳,只要祖父他能走得动,就一定会进京面圣。”
梅殷叹道:“信公国一生劳苦功高,老天自会照顾。进京后请太医院好生诊治,以他老人家的身子骨,肯定能活到九十九。”
汤器苦笑道:“就借您吉言了。”
二人说话间,驸马们都鱼贯进了里间,王宁就像不认识徐灏一样,按照身份坐到了椅子上。
徐灏放眼看去,好在里间够大够宽敞,整整十位驸马能够并肩而坐,等加上这次出嫁的两位公主,又多出来了两个英俊爷们,好嘛一个足球队外加一位替补,老朱同志您实在是太能生了。
驸马自然没一个歪瓜裂枣,都是朱元璋千挑万选出来的,个个模样英俊气质不俗,犹如一群明朝版的花美男,一个个都能当模特,拉出去即可走走时装秀,好在徐灏没有那种倾向,不然非得犯花痴了不可。
坐在梅殷左手边的乃是故世的崇宁公主驸马牛城,其父一样是已故开国功勋,似乎是因为妻子死去的缘故,牛城显得很拘谨。实则徐灏知道他自从妻子死后,意志消沉在外面沉溺于酒色,家里养了很多小妾,向来不为朱元璋所喜,身上除了驸马都尉的爵位外,什么官职都没有,如今在驸马队伍中排位仅次于梅殷,实际上地位最低,没人瞧得起他。
这也和已故的崇宁公主地位低微有关,公主的生母乃是马皇后的丫鬟,没等朱元璋称帝就因颠沛流离的战乱生活而病死了,以至于连个嫔妃的身份都没有,身世唯有在玉碟上寥寥几笔记录,等后来一场大火,史书上连她的生母是谁都搞不清楚了,无从查据。
坐在牛城身边的是驸马欧阳伦,今年刚刚三十岁,长得玉树临风举止潇洒,脸蛋保养的很好,看上去像个二十来岁的风流公子。
徐灏听说此人很傲气,仗着妻子乃是马皇后亲生的嫡二女安庆公主,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行事蛮横不讲理,做事则眼高手低,很贪财。老朱同志曾对他寄予过厚望,可后来就渐渐不喜欢他了,和牛城一样没有封赏爵位,似乎欧阳伦对此非常不满,时常发牢骚。
结合嫂子提醒的那番话,什么亲姐妹互相仇视,徐灏心里细细品味着。梅殷和欧阳伦乃是亲连襟,地位比之其他驸马都不同,难道这两家的关系很紧张?有可能,梅殷的性格肯定和飞扬跋扈的欧阳伦合不来。
坐在欧阳伦下首的是皇五女汝宁公主的丈夫陆贤,他比欧阳伦仅仅小了一岁,是洪武十五年尚的公主,欧阳伦则是洪武十四年,死去的李琪是洪武九年成的亲。
汝宁公主的生母据说是擒获的俘虏,其家族乃是元朝的达官显贵,其母本人非常漂亮,偶然间被朱元璋看中了,成了一位普通嫔妃,后来诞下女儿后不久就不幸病死了。和崇宁公主一样,仅仅在皇家档案上记录了寥寥几笔,那场大火后,从此汝宁公主的生母不详。
陆贤的父亲乃是吉安侯陆仲亨,早就死于胡惟庸案,全家被贬为了贱籍。这使得原本意气风发,少年得意的陆贤变得一蹶不振,挂了一个闲职一直郁郁寡欢的,明明比欧阳伦小了一岁,此刻看上去倒像是老了十岁似的。
再下面就是皇六女怀庆公主的丈夫永春侯王宁了,综上所述,王宁是前几位驸马里,唯一能和二姐夫梅殷一较短长的人物,徐灏感觉慢慢摸清了某些脉络。
目光继续朝着左边移动,然后是皇七女大名公主的驸马李坚,据说其生母曾经很受宠,后来因某件事触怒了朱元璋,被赐死,具体缘由徐灏自然不敢去打听。
李坚的家世很特殊,其父亲李英乃是西番人,也就是西北的少数民族,洪武年间率部归降大明,朱元璋封赏李英为骁骑右卫指挥佥事,对朝廷忠心耿耿,后来追随沐英战死在了云南。
李家和沐家关系匪浅,连带着大名公主和沐夫人的交情不俗,因此徐灏对李坚有些亲近感,见过几次面一起吃过一顿饭,当下很自然的朝着对方笑了笑,李坚回以微笑,微微点头示意。
可是李坚按照辈分比徐灏高了一辈,今年不过是二十来岁,这让徐灏很不舒服,好在可以称呼对方为驸马,不用喊一声叔叔。
突然间徐灏觉得挺好玩,一顿驸马卖相不俗,如果能组织一起去周边各国展示一圈,包管会吸收无数粉丝,开创明流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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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三十六章 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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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按照花美男的标准排次,李坚毫无疑得排在榜尾!如果按照猛男标准的话,他起码能排进前三。李坚的年纪和姐夫王宁一般大,都是在洪武十五年成的亲。
李坚一直默默无闻的在前都督府苦熬着资历,而王宁在后都督府任职,他们俩同时成亲同时踏足官场,两个人都很有才能。但相比之下王宁的仕途要顺畅的多,几次战功下来被封了侯爵,果然官场上不能一味的埋头苦干。
徐灏目光游移到了驸马张麟身上,尚的是皇八女福清公主,这一刻让他想起了惨死的张德,一样的家世不一样的命运,这让他心情低落下来。
张麟的父亲乃是凤翔侯张龙,如今屈指可数依然健在的开国功臣之一。张龙和汤和一样,早早辞官返回了老家,一生戎马生涯以至浑身伤病,据说老将军活的很辛苦,久病在床。
怎么说人还活着,家族也平安无事,徐灏心里叹了口气。张麟整个人非常精神,属于那种模样硬朗的美男,一身肌肉,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观感,看人时总是带着几分挑衅。他和朱高煦性子酷似,仗着天赋异禀就喜欢到处打架,打了人后又屡教不改。
念在福清公主和其母安妃的面子上,朱元璋没有过于追究,索性让他在幼军卫挂了个官职,负责教授侍卫们武艺。
往下是刚嫁人不到三年就病逝的寿春公主驸马傅忠,乃是大将军颖国公傅有德之子。如今傅有德被召回京城前途未卜,连带着傅忠也受到影响,坐在那里眉头紧锁,似乎有心事。
据说寿春公主生的娇艳如花,善解人意,老朱同志异常宠爱她,除了每年八千石的俸禄外,普通公主大多是两千石左右,还另外赏赐了一百二十顷的上等田地。公主暴毙之后老朱同志伤心之余,迁怒于傅有德父子,傅忠的侯爵和田产都被免去,即使如此朱元璋依然耿耿于怀。
最后两位一个已故东川侯胡海第三子胡观,尚皇十一女南康公主。胡观大哥胡斌也是随沐英战死在云南,二哥胡玉则因最近的蓝玉案而连坐受死。
另一位是开国功臣武定侯郭英的儿子郭镇,尚皇十二女永嘉公主。郭家在勋贵里的身份非比寻常,此乃马皇后义父郭子兴的亲族,郭子兴被追封为宣武公,郭镇的亲姑姑也进宫做了嫔妃,两位堂姐分别嫁给了辽王,郢王,都贵为王妃。
京城有一句对联就是指的郭氏家族,“一门公侯伯爵驸马福禄俱全,三代皇后嫔妃王妃喜寿皆有,横批大明朝独一份。”
武定侯郭英深知明哲保身之道,或许也是家族昌盛的缘故,不计较一人得失。和徐达一样常年呆在家中,行事低调从不得罪人。因此郭镇家学渊源,做人很踏实,面如冠玉仪止祥谨,第一次朝揭之际,就令朱元璋为之瞩目,结果二话不说就把永嘉公主指给了他。
看着面前的十位驸马,徐灏依稀记得皇十女和皇十三女都夭折了。而此次要下嫁的乃是皇十四女含山公主和皇十五女汝阳公主。其中含山公主的生母乃是朝鲜人韩氏,被封为高丽妃。
汝阳公主和郭镇妻子永嘉公主的生母同是惠妃郭氏,就是说郭镇娶得是自己的表妹,亲上加亲。
徐灏瞅着俊逸非凡的郭镇,心说这位就是天生的主人公,比宝玉同志还要幸福,伯父乃是开国皇帝的顶头上司兼岳父大人,大姑姑乃是一代贤后,二姑姑乃是正当宠的妃子,两个姐姐乃是王妃,亲爹是侯爷,自己是驸马爷,娶得是表妹公主,那叫一个富贵满门,本身饱读诗书武艺不错,长相堪比宋玉,可谓是货真价实的天之骄子了。
随着两位公主即将出嫁,宫里只剩下了刚刚出生的宝庆公主,生母是张美人。
郭镇成亲没几年,年纪不大刚刚二十出头,他和李景隆的交情不错,是以在李家见过徐灏几面,笑问道:“有日子没见你了,近来可好?”
徐灏笑道:“还不错。”
郭镇指着徐灏对姐夫们介绍道:“这位是魏国公家的徐灏,过两年保不准就把芸宁郡主给娶回家了。想以往多少勋贵子弟和王孙公子都不得?偏偏郡主据说对他很有好感,可见徐兄弟乃真正有才之人,能得到才华冠绝京城的沐家郡主垂青,实在令人羡慕。”
此话一出,所有人自然都朝着徐灏看过来,神色之间都有些古怪。
徐灏心中一动,觉得不对劲,不动声色的道:“八字还没一撇儿呢,我虽有求偶之意,奈何佳人始终没有表态,此事还得等上两年。”
就见张麟挑衅的道:“你有什么本事,敢大言不惭?有种就和我切磋一下,打赢了我再说,不然你就做你的缩头乌龟,别妄想染指芸宁郡主。”
徐灏顿时脸色沉了下来,毫不客气的道:“敬你称一声驸马,不然你算是哪根葱?我与郡主之间关你鸟事?”
张麟猛然站起身来,摇了摇肌肉横生的脖子,冷笑道:“老子就是瞧不起你,你敢咬我?区区一个徐家旁系子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芸宁是你能觊觎的?”
徐灏压抑着怒气,说道:“也不用你故意激我,还是那句话,我与郡主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说吧,你无端端的挑衅于我,肯定是有为而来。”
张麟不屑的瞅了眼徐灏右手捏着的绣春刀,嘲笑道:“有种拔刀啊!谅你也没那个胆量。行,咱们把话说清楚,我妹夫傅忠有意要娶芸宁郡主为继室,一会儿就要禀明圣上,求圣上做主玉成好事。你若是能打赢了我,此事我就不管了,怎么样?”
徐灏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傅忠,又扫了一圈没什么反应的驸马们,暗道他们应该都知道此事。傅忠想娶凝雪?天大的笑话,等你有命再说吧。
对于一个可能的将死之人,徐灏忽然之间没了火气,松开了握着刀柄的手,缓缓转过身去。张麟见状仰头哈哈大笑,突然笑声戛然而止。
张麟不可思议的瞪着徐灏,双手捂着自己的咽喉,朝着后面连退几步,一脸惊恐。
嘡啷一声,徐灏的绣春刀闪电般出鞘,遥指着脸色惨白的张麟,冷哼道:“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教训,身为驸马却像个市井之徒一样仗势欺人,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下次若敢再出言不逊,我必捉你去宗人府,叫你尝尝宗人府的刑罚。”
所有人都看呆了,万万没想到徐灏竟然假借转身之际,迅速给了张麟一个凌厉手刀,速度太快谁都来不及反应,手刀正好砍在最脆弱的咽喉上,使得武艺不凡的张麟顷刻间就失去了战力。
梅殷几步上前低头察看张麟的情况,忍不住回头怒道:“你竟然当众伤人?好大的胆子。”
徐灏不紧不慢的道:“辱人者人必辱之。我是圣上御前侍卫,容不得任何人肆意挑衅。适才你等明明清楚是这么一回事,却依然坐着袖手旁观,任由张麟主动寻衅挑事。怎么?一群驸马就了不起?笑话,这里乃是天子脚下,不许任何人放肆。”
梅殷大怒道:“明明是你在那出言放肆,还出手伤人,真是血口喷人。”
一边的欧阳伦冷笑道:“姐夫你和他一个侍卫费什么口舌,咱们一起去见过泰山大人,大家伙一起作证,管教他被当堂杖毙。”
驸马胡观附和道:“没错,竟然敢当众行凶,不能饶了他。”
傅忠施施然站起,冷静的道:“此事因我而起,我当第一个请求圣上降罪于他。”
梅殷忍不住皱起眉头,他是本着姐夫的心态,是以马上出言指责徐灏,实际上他没想把徐灏怎么样,更不想去禀报给皇帝,为了女人而私下里起冲突,怎么好说出口来?没的失了大家的体面。
杖毙徐灏就更可笑了,先不说徐灏不是寻常之人,就算他是普通侍卫,就因为受不得辱而打了驸马一下,哪里就犯了死罪?而且他身为御前侍卫,代表着帝王脸面,他刚才说的不假,岂能任由任何人在乾清宫外辱骂帝王属下?一个大不敬之罪,被杖毙的就是张麟了。
“都闭嘴。”梅殷怒道,盯着徐灏说道:“此事就这么算了,从今往后你们俩谁也不许出手报复,不然休怪我翻脸无情。”
梅殷贵为国公,徐灏清楚人家说得到做得到,见好就收吧,点头道:‘我记住了。”
徐灏明白事理,而总算挺过来的张麟岂能善罢甘休?脑袋一热,不管不顾的就要上前打人。
梅殷死死架着他,叫道:“你犯什么混?这里是乾清宫,不是你家。”
欧阳伦在一边煽风点火道:“罢了罢了,想咱们身为驸马,今日被人家一个侍卫又打又侮辱的,真真颜面扫地!也别自讨没趣,赶紧哪来的回哪去。你们都记住了,二姐夫说的,让咱们今后全都夹着尾巴做人,什么皇族女婿,有个屁用。”
没想到他罗里吧嗦的一说完,就见徐灏迅速上前,叭叭叭的连续抽了他十个耳光,把个欧阳伦扇的眼冒金星,鲜血顺着口鼻流了出来。
梅殷等人都看傻了,徐灏没事人似的拍了拍手,沉声道:“当众口出妄言,公然牢骚诋毁皇室颜面。微臣代表月亮,啊不是陛下,代表宗人令秦王殿下,左宗正晋王殿下,右宗正燕王殿下以及宗人府惩罚于你,你可心服?”
“什么。你他吗的说什么?”
欧阳伦捂着鲜血淋漓的脸,不可置信的瞪着侃侃而谈,反客为主的徐灏。
梅殷瞠目结舌的道:“徐灏,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私自代表圣上行事,就不怕祸延家族?”
徐灏微微一笑,解释道:“清楚的很,忘了告诉你等,现在我身负圣谕带天子行事,不信你们去问问汤器大人。”
汤器苦笑着点头,一头冷汗的道:“我与徐灏都已奉了圣旨即将离京,可是···”
徐灏马上说道:“没什么可是的,奉了圣旨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代表了圣上。先前他口不择言侮辱皇室,你们全都听见了?走,一起去面见皇上去,谁若敢隐瞒,那可是欺君之罪。”
欧阳伦气急败坏的问道:“我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你他娘是别想着诳我。”
徐灏冷冷的道:“你说身为皇族女婿,有个屁用。呵好大的狗胆,我倒要看看圣上会有何反应?走,快走。”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三十七章 报复
明朝初年有不惧怕朱元璋的存在吗?徐灏心里笃定的很,别看某几个驸马威胁着去告状,虚张声势而已。
就连朱棣见了朱元璋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何况别人?打了他们也是白打。当然换了梅殷或者郭镇,徐灏绝不会如此莽撞,老朱同志是会咬人的。而对于欧阳伦张麟和傅忠这三位不受岳父待见的女婿,保不准老朱同志还会龙颜大悦,赞一句打得好打的呱呱叫。
果然徐灏越是要拉着驸马们去见帝王,驸马们就越是紧张,就连当众吃了亏的张麟和欧阳伦都没有去找泰山大人评理的勇气,忍着气一言不发。
正如同徐灏所言,此地乃是帝王日常起居的乾清宫,天子重地,有理没理闹了事都得受到严厉惩罚,激怒了帝王,在场之人谁也甭想平安无事。
最终在梅殷的主持下,王宁汤器等人轮番上前劝架,大事化小,两边暂时握手言和。
驸马们被身为侍卫的徐灏羞辱了一番,自觉颜面无光不想呆在去了。正好大臣们出了乾清宫,驸马们扫兴的一起去禀报公主大婚的筹备事宜,甩袖走人。
望着驸马们的背影,汤器忧心忡忡的对徐灏说道:“你这毛病一定要改,一言不合动辄出手伤人,太乱来了。今后若不知收敛的话,早晚会引出大祸来。”
徐灏却老神在在的道:“谁让他们企图拿郡主来故意挑衅我,如果我不出手教训他们的话,我还算是个爷们?”
汤器知道此乃人之常情,就算是他也得生气,叹道:“你呀太冲动了。明显是他们用郡主来激你,依我看他们断不会善罢甘休,今后或许会利用你的冲动,设计陷害,你一定得千万小心。”
徐灏幽幽的道:“小弟记住了,多谢汤大哥提醒。反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还。”
汤器欲言又止,他总觉得这里面不对劲,为何傅忠会惦记上了芸宁郡主?几位驸马也为此煽风点火,如此迫不及待的出言挑衅徐灏,难道背后用意是想借此试探下魏国公老爷子的反应,难道是奉了帝王之命?
“你好自为之吧。”汤器心中一颤,顿时不敢再说下去了,即使和徐灏的交情再好,也好不过自己的家族,不管如何此事都不能被搅合进去,引火烧身就麻烦大了。
其他侍卫大多也是这个心思,都躲的远远,神仙打架,不要殃及附近的池鱼。
徐灏也没心思计较,他独自坐在椅子上,暗道傅忠要娶凝雪为继室,应该是出自其父傅有德的意思。这傅家和沐家的交情一向不错,沐春曾多年跟随傅有德打仗,沐夫人有一次提起过,沐春很尊敬这位战功赫赫的名将,如果傅有德提出联姻的请求,沐春怕是不会拒绝。
别见凝雪有奉旨自主择婿的护身符,实则毫无用处。这是现实的明朝世界,不是野史小说,假如沐春摆出家主的身份逼迫她嫁人,她哪里有拒绝的余地?想到这儿,徐灏对凝雪有了一丝期盼,期盼她到时能拿出勇气进行抗争。
大概傅有德除了想强强联姻外,真正用意是想借此试探下朱元璋的反应。不管能否成功都要一试,就像是垂死挣扎之人为了保命,任何能够拯救自己的手段都会使出来。
站在傅家的立场,公主已经毙了,没了保护家族的最大一根稻草。傅家和沐家加在一起的势力,或许会使得朱元璋有所顾忌。
想到这徐灏为之叹息,他虽然猜不透名将傅有德的谋划,不过也能算到自己也是傅有德保命的手段之一。今后不单单有驸马会继续不依不饶的纠缠自己,肯定还会有别人暗中出手挑衅整个徐家,用意不外乎是提醒帝王徐达的存在,如果能使得朱元璋把注意力集中在徐达身上,傅家就能赢得几年的喘息之机。
如此也就解释了为何无端端的被几位驸马联手挑衅,怪不得自从自己喜欢上了凝雪后,家族从始至终都一副默许的态度。这一点老爷子要比傅有德更高杆,不许亲孙子们去追求凝雪,而是任由自己一个旁系子弟随意行事,或许也是当日有老爷子亲**代,朱棣才会让朱高炽帮了自己一把,不然自己算什么?朱棣会记挂在心?不可能。
唉!自己总归是大人物眼中的一颗棋子,到了今日徐灏总算是明白过来,为何他作为徐家子弟,不管惹出什么乱子来,都没有来自家族的警告和阻止,就是因为他突然喜欢上了凝雪,借助凝雪的家世身份,以至于被家族寄予了厚望。
徐灏心里冷了半截,和凝雪的亲事未来一定会横生出许多枝节。站在沐家的立场,绝对不会轻易和朝中勋贵联姻,难怪沐家会借凝雪之手,拒绝了所有想要求亲的豪门,实在是沐家有苦自知,而凝雪又为了家族计,唉!
沐英的离奇暴毙不是没有原因的,如果沐春够聪明,绝对不会把凝雪嫁给傅家或者自己,他若敢企图和傅家联姻的话,徐灏心中一颤。
随即徐灏摇摇头,沐春怎么说父亲都死了,年轻威望不足,朱元璋应该不会那么狠心,连孙儿辈都要诛杀。
当下徐灏为了不给任何人挑衅徐家的机会,匆匆和汤器告了假,趁着驸马们都在乾清宫的时候,带着护卫去了魏国公府。
也是机缘巧合,他偶然间的心思,正好使之无意中躲过了一劫,也顺便躲过要即将到来的风风雨雨。
进了府上,有管事神色略显倨傲的迎出来,徐灏在徐府下人们的眼里没什么地位,就好像是来打秋风的穷亲戚,徐灏也因此除非必要不愿意跑到这边,自取其辱。
此时徐辉祖三兄弟都在衙门里,徐灏直截了当的道:“我要见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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