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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萧氏也不说破,笑道:“那你们玩你们的,我们吃我们的。”
“好吧。”徐煜抱着歉意的对春妍等丫鬟说道:“我现在就去叫人买螃蟹。”
“快别说了。”兰春及时插话道:“我们有螃蟹吃,就是得委屈姑娘们了。”
沐兰香笑道:“没什么,今次让我们捡你们的蟹腿吃,大概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这时候沐凝雪说道:“蟹腿可也不是能白吃的。”
“娘。”徐煜顿时急了。
“别急。”沐凝雪笑道:“为你们准备了四道谜题,猜中者才有饭吃,如何?”
“一言为定!”徐煜笑了。
正伺候婆婆的叶琴叫小丫头拿来用菊花桂花熏的绿豆面子,能够快速洗去手上的腥气,当然也极为奢侈。擦完了手又用清水冲洗,抹了香皂,再次洗干净,擦干了手,朝着屏风走去。
徐煜和朱明之沐兰香等人马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螃蟹吃不吃不打紧,在长辈面前得个彩头才重要。
萧氏看着有趣,停了手,悄声道:“先不吃了,咱俩看看热闹。”
涟漪拿起温热的手巾给太太擦了擦嘴,转头吩咐道:“把滚烫的黄酒送上来。”
“第一道题是太夫人的。”叶琴拿起了毛笔,在屏风上写了一句七言诗,“绕膝孙曾笑眼开,打孟子一人名,赏两只蟹螯。”
话音未落,就见朱明之开口道:“是太公望。”
“不错。”萧氏笑着点头,春妍和笑春等丫鬟顿时一声欢呼,笑嘻嘻的走过来,领走了两只蟹螯。
朱明之拿起一只就要递给徐煜,却赫然发觉这么多人盯着她,赶紧放在了沐兰香面前。
蕴玉和韵宁年纪最小,眼巴巴的瞅着,嚷道:“再来再来,看着你们吃,我们也馋了。”
“馋丫头。”沐凝雪失笑道。
叶琴转身又写道:“西风送客过城来,还是打孟子一人名。”
“我知道我知道。”徐煜抢先叫道,“是齐东野人!”
叶琴说道:“那不算人名。”
“是嘛?”徐煜皱眉思索,而蕴玉韵宁于孟子涉猎不多,一样在苦思。石琐琴笑道:“是东郭氏。”
“对了。”叶琴点头。
“唉!”
一连发出三声叹息,逗得其她人都笑了。叶琴再一次写道:“还是孟子人名的七绝,芳草萋萋映赤虹。”
这谜面十分刁钻,大家彼此面面相觑,好半天都想不出来是什么。沐兰香说道:“一准是大嫂子出的
涟漪得意的道:“是萊朱,你们请吃罚酒吧。”
喝了罚酒,叶琴写道:“西厢若个谱丝桐。”
“是琴张对不对?”徐煜反应飞快,随即看到母亲对着他直叹息,红着脸嘿嘿一笑,跑过去抓了一把蟹螯跑回来,拿起小锤乒乒乓乓的敲了起来。
叶琴说道:“没了,你们自己接句吧。但必须也要照着孟子七绝,不许乱了规矩。”
徐煜对此听而不闻,细心的剥好了蟹肉,撕了一条塞到韵宁的嘴里,剩下的都给了蕴玉。
“我先来。”石琐琴知道自己的年纪最大,主动说道:“一会儿向京师去。”
“是子都。”朱明之不假思索的答道,看着石琐琴点头,接着她的诗句说道:“清瘦杨妃玉甸空。”
“是瘠环吗?”沐兰香问道,见朱明之点了头,笑着接令说道:“露滴杨枝春泽浓。”
秦素秋眼眸一亮,说道:“有了,是柳下惠!”
“这个有意思。”韵宁笑道。
秦素秋笑了笑说道:“画眉人有好姿容。”
话音未落,姑娘们都神色暧昧的笑了起来,蕴玉说道:“素秋姐姐自从订了好姐夫后,天天的说给咱们听,这会子又来卖弄了。”
“呸,乱嚼舌根的死丫头。”
啐了一口的秦素秋随手在路过盘子里的螃蟹上抹了一下,又伸手去抹蕴玉的脸,蕴玉往后一躲,秦素秋一下子和光顾着喂猫的蕴素撞在一团,就听蕴素哎呦一声,猫儿吓得跃在了秦素秋的头上。
周围的人顿时爆笑,蕴玉指着秦素秋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是张仪。”茫然不知的金菊终于想了出来。
揉着头的秦素秋抓着猫儿,悻悻的道:“是。”
金菊有些奇怪大家都在笑什么,说道:“那我来个书裁四六遥相问。”
蕴玉娇笑道:“你是要问适才那个画眉人的姿容好不好嘛?那你得问素秋姐姐了。”
“玉丫头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秦素秋脸又红了。
水阁里说说笑笑,岸边琴言刚刚吃了一只大螃蟹,蹲在河边洗手,忽然身后有人说道:“琴言。”
“谁?”琴言站起转过身来,竟是胡升,问道:“你来做什么?”
胡升说道:“师傅死了,刚来秋水堂来报信,我回了三少爷,叫你回去送殓。”
“师傅死了?”琴言惊呆了,眼泪瞬间落下,“及时死的?”
胡升叹道:“来人说没有病,昨夜睡了,今早人就死了。”
伤感的琴言抹了抹眼泪,问道:“那我怎么回去?”
“门外有管事等你,三少爷吩咐去了不要太耽搁,办完了丧事就回来。”胡升解释,“我等晚上再过去。”
“我知道了。”琴言看了眼水阁,不想进去扫兴,径自返回了房间,包了一包衣服,带上自己的月例银子,交代看守的婆子要回家奔丧。
出了院子,琴言根本认不清道路,亏了一个小丫头带着她出来。园门的妇人们都知道了,没有询问,直接放她过去。
一辆马车在墙边歇着,除了徐府管事外,琴言认出她师娘的表弟伍麻子也在,上前相见,坐上了车。()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 大格尔和卓
秋水堂,戏班子里的人正在忙碌,灵堂搭建的差不多了。琴言下了车,一直走了进去,师兄天寿跑了出来,看见师妹回来了,转身又跑了回去,琴言就听到房里师娘的哭泣声。
进了屋,炕上的师傅已经穿好了寿衣,白色的手帕蒙了脸。琴言心里涌上悲酸,念起师傅收留她的恩德,跪在地上痛哭。
倒是师娘过来拉她起来,琴言哭道:“师傅得了什么病,好端端的怎么就去了?”
师娘苦笑道:“没什么病,昨晚还好好的,睡觉前说了好些话,等我睡醒一摸他就冷了。若说是受了煤毒,为何我又好好的呢?”
“唉。”琴言叹了口气,问起身后之事。
师娘愁眉苦脸的道:“你师傅挣了一辈子的钱,也不知用到哪去了,前年过年家里已经不太宽裕。自从你走后,秋水堂的生意差远了,你师弟师妹十天倒有五天闲着,你师傅临终时又没有留下一言半语,他在外头的事都不告诉我。唉!如今是咱们欠人家的,还是人家欠咱们的,竟一概不知?现在没法做生意了,胡同外几间房子也收不到几个租钱,等丧事办完后,只怕日子要更加拮据。”
琴言陪着叹息,走到以前住的房里,发了会儿呆,将带来的包裹拿了过来,里面大大小小的银锭子,她自己也不知有多少,大概五六十两,对师娘说道:“这包银子我也不知有多少,太太、奶奶过节的赏赐和月银。”
她师娘毫不客气。接过来掂了掂重量,说道:“你在徐府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听说进了一粟园?大概积攒了不少钱吧?哦,我晓得你是不在行的,师娘跟你说,可不要被人骗了去。今后自己多留点心,能多攒一文也是好的,我无儿无女,将来就靠你了。”
琴言低着头说道:“姑娘赏的东西都是零星玩物和衣服,银钱很少。反正我留着也没用处,等我再来孝敬师娘。”
师娘欣慰的点点头,说道:“这才是有良心的孩子。”
起身将银子放在抽屉里,琴言就转身出来了,外头的伙计们乱哄哄的,伍麻子捧着一包孝衣过来,身后跟着素兰等师姐师妹。
她们走到一边叙话。琴言询问长庆的事,素兰将近日的事略微说了几句,又说道:“你既然回来,告了几天假?”
琴言说道:“是胡升来告诉的,我也没禀告小姐,就这么出来了。说好办完丧事就回去,倒是没有限定几天,姑娘人好,想必会体谅。”
“总得一个月的假,出了殡才好。”素兰说道:“不然也对不住你师娘。你说呢?”
“嗯。”琴言想起师娘的市侩,轻轻点头。
素兰说道:“干脆告了长假。不必急着回去,反正你也没有卖给徐家。”
师姐慧芳说道:“一想到胡升就来气,见了咱们大模大样,趾高气扬,难道他忘了从前一起学的艺?当时他最会偷懒,整天油腔滑调,就会哄那些不会听戏的人。谁知一进了徐府,就好像做了官,反过来看不起咱们。偶尔和我们说几句话,一副老前辈的模样,其实他与我同岁,真令人恶心。”
“是啊。”琴言蹙眉道:“今日他对我说:‘你师傅死了’。难道出了师,就算不得师傅了?”
慧芳冷笑道:“你不知道,他如今要我们叫他胡大爷,不然就爱答不理的,哼!谁稀罕睬他?他也就在小师弟师妹的面前装相,充老手。你不记得从前素兰姐在后院要打他么?如今见了素兰姐不瞅不睬,至今记着前恨呢。”
“管他呢,反正我也不求他什么。”素兰转而问琴言:“三少爷什么脾气?怎么你又进了一粟园?”
“我也不清楚。”琴言摇头,“说起三少爷的脾气,也不算十分古怪,然而也捉摸不定。偏偏胡升怎么说怎么好,从没有碰过钉子,大抵也是个缘分。胡升很会随机应变,什么都能答上来,也够难为了他。”
“我也听说过。”素兰说道:“府里没有一个不巴结他,就是老人也对他客客气气,夏师爷成天叫他兄弟。”
素兰忙问道:“夏师爷搬走了,不知现在哪里?”
“夏珪么?”慧芳笑道:“人家可发迹了,住在城外的宏济寺,成天和奚十一潘老三杨八这一班混账玩相公,要不就是开赌,闹得乌烟瘴气,张仲雨都不与他来往了。”
琴言忽然欲言又止,素兰会意说道:“是要问润少爷吧?前几日还来过。因本次科举回避,亲事也一并耽误了,还要再等三年。”
说到这,素兰轻笑道:“看人家的模样欢喜的很呢,喝酒时每每露出感伤的神色,不信你问慧芳。”
“我没有旁的意思。”琴言苦笑道。
慧芳说道:“人回来了,少不得邀请那些爷们来聚一下,不知明日可以么?”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琴言急道:“师傅刚死,于理有碍,起码过些日子再说。”
“过些日子你就回去了。”素兰拉着她的手:“不过大家叙叙旧,清谈而已,你又不是孝女,怕什么?”
“过几天再说。”琴言执意不肯。
“那就三天后吧。”慧芳朝着屋里努努嘴,“你孝顺,师娘可巴不得咱们陪客赚些钱呢,张口就是穷啊穷的。”
“那好吧。”琴言无奈答应了,换上孝衣,叫伍麻子去徐府求胡升代为告假一个月,等出殡才回去。
没多久,徐韵宁派人送来了铺盖衣服和十两银子,琴言心里感激姑娘,也放下了心。
一粟园。徐煜拿着朱明之亲自绣的料子看了又看,对晴烟说道:“蕴素成天说要学翠柳姑姑生活独立。可你看她衣服掉了一个扣子,还要奶妈给缝上。蕴玉嚷着要学刺绣,半年了,也没见她动过针线。再看明之姐姐,堂堂公主绣的多好?咱家里谁人赶得上她?”
晴烟说道:“上一辈府里就不兴针线活了,姑奶奶们谁不如此?不过殿下确实难得,兰香姑娘也不善于针线。”
“还不是我爹不让她学?”徐煜忍不住埋怨道:“难道我就一定没出息嘛?娘天天教她处事之道。也好,将来我干脆做个甩手掌柜。”
北地。炙热的天气没有一丝风,没有一片绿叶,只有炽热的太阳射下刺眼的强光,一望无际的沙漠弥漫着烫人的热浪。
苍茫的沙原上,一支歪歪斜斜的队伍正在艰难跋涉,人和牲畜都喘着粗气,哪怕再口渴。没有人舍得喝一口皮囊里为数不多的救命之水。
“大格尔和卓,让大家伙歇一歇吧。”一个战士气喘的说道。
“兄弟们,走出这片沙漠就是绿洲,就到了我们祖先的家园,我们伊斯兰蒙古部族的草原,伟大的黄金家族发迹的圣地。那里的亲人会拿出马奶酒欢迎咱们返回故乡,帮助咱们建立落脚地。然后咱们休养生息,征服叛乱的西域人,统一鞑靼和瓦剌,让所有蒙古人皈依神圣的真主。赶走残暴的汉人,抢回我们的大草原。重现黄金汗国的辉煌!”
这位被称作大格尔和卓的人一口气说完,不禁两眼直冒金花,嘴里干燥的要命,努力着最后说道:“现在都喝点水,吃点肉干,兄弟们都振作起来,走出大漠,打回老家。”
说完险些一头栽倒,急忙举起皮囊咕噜噜的灌了一口水,又喂了心爱的战马,被阳光暴晒的黝黑粗壮的胳膊胡乱的在黑瘦的脸上擦了一下,摘下伊斯兰世界的白色头罩。
灰蒙蒙的脸被他这么一擦,满脸横七竖八的汗渍,脸上刚硬的络腮胡子也沾满了汗水和沙土,更加显得苍老和狼狈。
实际上他还不满四十岁,但看起来好像五十多了。不过,他的目光透着壮年的狡猾残暴而又倔强的光芒,尽力让自己不露出丝毫疲惫。
这是一支七拼八凑苟延残喘的队伍,大格尔很不好受,望着前方茫茫戈壁,他有说不出的伤感。他要报仇,要集合故乡的人马,回去报仇,那里有祖辈留下的土地、牛羊和奴隶,有祖辈留下的鲜血和白骨,那里还有他无数兄弟留下的尸首。
多年来,大格尔东奔西逃,到处隐姓埋名,因为他是黄金家族的后裔,成吉思汗的子孙。
当年蒙古共有四大汗国,其中伊尔汗国乃是成吉思汗第四子拖雷的儿子旭烈兀建立。
1221年,成吉思汗率军攻灭了花刺子模,占领了波斯东部诸城。
1231年,窝阔台派三万大军彻底灭亡花刺子模,征服了大部分波斯地区,威风赫赫动辄灭城灭国的兵锋所向,格鲁吉亚、亚美尼亚等小亚细亚诸国先后投降蒙古。
1251年,继位的蒙哥派遣亲弟弟旭烈兀镇守波斯,统兵继续征服不投降的国家。
旭烈兀先灭亡了伊朗地区的木刺夷国,这个小国是伊斯兰什叶派的一支,被称作亦思马因教派,历史上有名的穆斯林刺客派系,热衷于培养刺客刺杀敌对势力的首领,伊斯兰世界管这些人叫做“异端者”。
亦思马因先后派出四百名刺客,化妆进入了蒙古汗国境内,企图刺杀蒙哥。因此,旭烈兀奉命彻底灭亡亦思马因,不分男女老幼全部被杀戮。
两年后,旭烈兀率军攻陷了巴格达,杀死末代哈里发,灭亡了黑衣大食,即阿拉伯帝国阿拔斯王朝。
1259年,旭烈兀分兵三路入侵叙利亚地区。次年春天,得知蒙哥死于四川,于是留下先锋继续征进,他率领其余军队退回波斯。
九月,留下的军队被埃及苏丹的军队击溃,蒙古占领的叙利亚诸城尽皆失守。
返回波斯的旭烈兀获悉忽必烈已经做了大汗,并与幼弟阿里不哥爆发了汗位之争,野心勃勃的旭烈兀遂当众发誓不再东归,但派出使者一面表示拥护忽必烈为正统,一面指责阿里不哥。
投桃报李的忽必烈下了旨意,将阿姆河以西直到埃及边境的波斯国土,该地区的蒙古、阿拉伯军民都划给旭烈兀统治,由此旭烈兀建立了伊尔汗国。
此后旭烈兀的后人为了维护统治,将伊斯兰教定为国教。
随着元朝的土崩瓦解,伊尔汗国也迅速崩溃,分崩离析的各个势力相互攻杀,被崛起的突厥系帖木儿帝国灭亡。
大格尔就是末代伊利汗的后代,如今昙花一现的帖木儿帝国也已经分裂衰落,大格尔的祖父试图趁机在波斯复国,结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土克曼人的黑羊王朝和白羊王朝顺手给灭了。
龟缩在阿富汗赫拉特的帖木儿第四子沙哈鲁,一改父亲晚年敌视明朝的作法,连年派出朝贡使团,双方交流频繁,徐灏非常重视这里。
众所周知,阿富汗的战略地位极为重要,乃是中亚、西亚、南亚地区的交通贸易枢纽。
因沙哈鲁文武双全,很快止住了颓势,顶住了黑白双羊的进攻,积极保持和大明的关系。尽管徐灏很想染指阿富汗,但为了保持西域的稳定,制衡蒙古,最终打消了念头,明朝改为支持沙哈鲁。()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 塔吉克
朱瞻基继位的头一年,沙哈鲁国王便派遣数百人的庞大使节团,成员包括沙哈鲁的长子兀鲁伯王子、次子阿布勒法特王子、三子贝孙忽王子、四子苏玉尔格王子和五子穆罕默德-居其王子的代表。
对此大明百姓早已司空见惯,各国国王王子成群结队的跑到中土朝圣,这时代中国人的自信是继盛唐之后的最高点,倭寇已经被打到绝迹了。
中外贸易需要沙哈鲁王国的稳定,历史上的这段时期,也正是阿富汗历史上最繁荣的时代,沙哈鲁重视发展农业、手工业和商业,修建灌溉工程,开辟新商道,遍设驿站,重建和新建大城市,使得波斯到阿富汗的广大区域经济逐渐繁荣,开创了波斯文学和艺术文艺复兴的所谓黄金时代。
徐灏没理由不欣赏这样的沙哈鲁国王,以及他的妻子高哈尔、莎。如今明朝援助拜占庭帝国,击败了奥斯曼之子奥尔汗,震动整个西欧,沙哈鲁王国乃是制衡奥斯曼和蒙古人的重要盟友。
明朝支援拜占庭帝国的行为,被欧洲各国誉为上帝派来的拯救者,汉人在欧洲的地位特别高大上,明朝的任何方面都受到欧洲人民的崇拜和推崇,历史上也是如此。
对于伊斯兰教,徐灏虽然讨厌却没有后世那么厌恶,因为这时期的阿拉伯世界各个方面都比欧洲文明发达,教义也没有那么极端化,其教义的侵略性其实和狂热的欧洲宗教毫无二致。
当夕阳的最后一道余晖给浩瀚无际的大漠勾勒出一幅犹如神话般的景象。苍茫豪迈,气吞万里。也有种说不尽的神秘与恐怖。
大格尔和卓有些迷茫了,失去淡水意味着要成为大漠的又一个祭品,他不停的在心里问真主安拉,难道所作所为违背了穆罕默德的旨意吗?难道我和我的军队要死在这里吗?
忽然,最前方的战士兴奋喊道:“快看,那边有帐篷!”
队伍开始骚动了,大格尔精神一震,祈祷了一句真主在上!翻身上马跑了过去。恢复了力气的手臂连续挥舞,“兄弟们,天黑之前走出大漠。”
近了,更近了,一排排的蒙古包错落有致星星点点,在夜幕下显得那么的安静祥和。
大格尔都要哭了,脚下是柔韧的青青牧草。似乎到处散发着马奶酒的香气。这里就是祖先生活的地方。你听,无数绵羊的咩咩叫声,远方马头琴的悠扬旋律,粗犷嘹亮的牧民歌声,忽明忽暗的篝火,微风拂过。送来了烧羊肉的诱人香味,这一切不就是想象中的蒙古大草原吗?
地理盲的大格尔不知这里距离蒙古大草原还有很远,笑声在队伍中此起彼伏,大格尔和他的部下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步伐。
但是每走一步,大格尔的心情就越发矛盾。家族的凄惨遭遇,多次起兵失败的经历。丧家之犬般的在域外漂泊屡屡遭受过的耻辱,再加上这一次历尽千辛万苦的艰难跋涉,特别是眼前如此平和安定的部族生活场景,令他的心为之举棋不定。
此次促使他率部回归故土的原因,除了委实走投无路外,最重要的是得知伟大的黄金家族已经凋零,鞑靼部族的摄政王满都海有什么资格自称是成吉思汗的血脉?鞑靼贵族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蒙古人!
大格尔和卓的表情变得坚毅,我是旭烈兀的子孙,我是他们心中的圣人,我是他们永远的和卓,是他们永远的大汗,我应该给他们带来幸福,给他们温暖,给他们强大的保护。
同时,大格尔更清楚自己并没有称雄的本钱,数百残兵败将,远离蒙古草原百年,祖先旭烈兀发过永不东归的血誓,强大的蒙古军团早已分崩离析。
虽说明军占领了这里的草原,但也又还给了本地部族,给了牧民自由放牧和经商的权利,只是名义上归属附近城池的管辖,伊斯兰兄弟们安定的生活着。
既来之则安之吧,大格尔不愿一来就点燃这青青的牧草,观察一下再说。
如此数百部下在喀什附近的草原上驻扎下来,本地牧民基本都信奉回教,对这些外人有些兴奋,也有些不满,更多的人表示冷漠,可也不排斥,一些牧民得知大格尔的和卓身份后,给予了极高的礼遇,允许低价购买绵羊茶叶等等生活必需品。
喀什位于西域,汉武帝元狩四年,博望侯张骞奉旨出使西域,从此这里被汉朝所控制。公元前60年,汉朝在新-疆设置西域都护府,喀什成为中国不可分割的神圣国土。
唐代,这里是当时的重要军事重镇,即安西四镇之一的喀什噶尔。
此后中国失去了西域,在被西征的蒙古大军碾压后,西域各族和大半个世界的人们一样,强烈憎恨残暴的蒙古人,第一时间请求大明给予保护。
如今,喀什乃是大明新-疆省第三大城,喀什城号称西域最壮丽的都市,城内一多半百姓是传统的工匠商贾,有美丽的王宫遗址,有大量的汉唐建筑,有幽美的绿洲园林,有大面积的葡萄园,有整个西亚首屈一指的手工制造业,棉花的产量很大,汉人军民的比例达到了百分之三十。
宗教方面,有传统的回教堂、打高原下来的藏传佛教、中原佛教、道教、儒家孔庙、武圣庙以及聂思脱里派的基督教堂,少量的其本教堂,各族百姓和谐的生活在一起,很少发生宗教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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