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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徐府。
萧氏突然间想给老太君做场法事,因府里太热闹,故此请皇姑寺设了水陆大斋。今早带着媳妇们,请了张家太太和沐家太太同去念经拈香,等她回来,王氏和刘氏人等也要轮流去寺里祷告一番,还有各家的太太等,一共要忙个十五六日。
石琐琴和金菊即将嫁人,金管事和石师爷、秦师爷纷纷告假,加上最近人事更迭,几位老管家回家养老,几位管家外放,徐府又面临新一轮的明争暗斗。
徐灏也要去乡下,临走前吩咐三府大门都换了一班新护卫,从中门往外变得十分森严。
府里一时间无人坐镇,留守的丫头们大多安分守己,没闹出什么事来。但位于内宅和中门之间那些小厮们,一个个放荡的不成样,偷吃偷喝聚众赌博,也没人出来查问。
还是金管事没事就进来转一转,暗暗把几个带头使坏的小厮看在眼里,叫人把花名册拿来,在上面注了小批,然后叫人送去给涟漪过目。
张涟漪看了,不禁惊出一身冷汗,这要是下面人惹出了事,自己就要颜面无存。当即火速回来,命管事点名,把相关人等传了进来,当众鞭打了几个,撵出去了几个,又把张寿喊来骂了一顿。
因张寿就是从张家过来的,所以涟漪格外生气,命他严格管着一干小厮,出了事罪加一等。
张寿不敢怠慢,告诫小厮们不管是谁,不老实手脚不干净就直接撵出去,这一下子徐府安静了。
等晚上叶琴跟着萧氏回来,涟漪又埋怨了她一通,弄得叶琴脸上无光,也是她向来随和,久而久之小厮们都不怕她。
好在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就是小厮趁机和丫鬟间有个不清不楚。
叶琴气了一宿,次日一早传话下去,关了梅庵,不许闲杂人等再进来了,生怕再传出闲话。
徐煜得知后无可奈何,派人去通知朋友们。
单说慧芳来到徐府,得知不让进了,只好站在门外等着,等到溜达过来的徐注,说了琴言的事。
徐注听了后很欢喜,叫人去请徐润。徐润来了,也非常欣慰,当即开了一张二千四百两的银票,额外二十两银子,要赏给胡升和慧芳。
慧芳没有耽搁,直接去找到胡升,先把二十两银子都给了他,二人去了秋水堂。
见到长庆媳妇,慧芳说道:“费了多少力气,他才凑了一千九百两,我帮他借了五百两,银票在此,请收下。”
“哎!”长庆媳妇接过来银票,很是感慨,说道:“胡升你帮写一张字据,我这就派人去把琴言接回来。”(未完待续。)xh118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一走了之
叶琴打外头走进来,一干丫鬟婆子各自散去,正要卸妆的她看见丈夫坐在窗下,不言不语的走到梳妆台前。
两个贴身丫鬟知趣退去,徐烨笑问道:“你和涟漪起了嫌隙么?”
“没有。”叶琴对着镜子把凤头钗摘下,语气淡淡的,“原也是我不好,管着的小厮造了反,不说我说谁?”
徐烨见她有些不高兴,站起来笑道:“那是不是我惹了你?”
叶琴睃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敢惹我吗?”
“哈哈!”徐烨大笑一声走过来伸手环抱着她的腰部,“那又是什么事生气了,这会子拿我来出气。”
将身子扭了扭,叶琴沉声道:“走开,谁和你拉拉扯扯没脸没皮的?”
“你瞧!我不来不好,来了又不好。到底是谁惹了我们琴奶奶生气,我非去教训他一顿不可。”徐烨说着瞪起眼睛,眉毛竖立,挽袖子一副要出去打人的架势。
叶琴忍不住噗嗤一笑,嗔道:“歇着吧,不要作出这些怪样子。要我说都怨你平日没个威严,使得小厮也不怕我了。”
“威严不是装出来的。”徐烨的手在叶琴平滑的腹部上游移,笑道:“谁家没有不孝子?一两个满肚子坏水的在所难免,然大多数只是贪玩的孩子,你没见老爷也不大高兴吗?”
“这你可就想错了。”叶琴按住丈夫越来越放肆的手,缓缓说道:“没规矩不成方圆,老爷为何换了新护卫?不就是在未雨绸缪,暗暗点拨我和涟漪么?你想想这件事为何是金管事揭发出来的?其实这件事错的是你,家里什么事都不知道。”
“是我疏忽了。”徐烨苦笑道:“不过我成天不在家,又没有三头六臂。”
“是啊!”叶琴叹了口气,“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我不怪涟漪她数落我,是我的错就是我的错。”
“咦?”徐烨松开了手,奇怪的道:“那你为什么生气?”
“我是生气了。生的是煜儿的气。”叶琴不满的道。
徐烨说道:“你和他一个孩子置什么气?就算他有不对的地方,你大可直接训斥他。”
“唉。”叶琴摇了摇头,“你说他自小和兰香青梅竹马,又来了位公主。他喜欢的不得了,对兰香也冷淡了。这也就罢了,如今又多了朱家姐妹,你说像话吧?”
“他一个孩子喜好无常嘛。”徐烨不在意的道,“好比玩具。谁不是有了新的忘了旧的,过些时日,又会喜欢旧的了。”
叶琴冷笑道:“果然你们男人都把我们女人当成玩物,喜欢时就捧在掌心上,闹得不亦乐乎。不喜欢就扔在一边,等我们服软了再言归于好。你也是一样的心肠,好一句喜好无常!这是人话吗?难道感情也能喜好无常,便可以朝三暮四吗?”
“好啊,你连我也骂了。”徐烨顿时一脸委屈。
“呸。”叶琴嗤笑道:“你何尝不把女人当玩物?还有老爷,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心思。”
“得。得!连父亲也骂了。”
徐烨有些好笑却没往心里去,先不提此乃夫妻间的私话,从他们小时候起,徐灏是鼓励有什么说什么的,百无禁忌,当然得有一个度,比如骂骂他们父子不要紧,但你不能骂其他长辈。
在女人上头,徐灏委实挺不起腰杆,也最受少女时期的涟漪小叶子之诟病。这方面辩论了好多次。
所以颇有心得的徐烨笑道:“这话呢我承认。但是很多女人自愿做男人的玩物,可怪不得我们,你也别争辩什么大道理,事实就是事实。我爹也说过了。哪怕社会再文明进步,千年以后某些女人还是改不了寄生虫的习性。”
“我也懒得和你说。”叶琴自然不愿意说下去,就好比徐灏没资格指责人家纳妾一样,身为二房的小叶子也没立场指责朱明之和朱家姐妹插足。
徐烨忽然指着她身子,叫道:“还骂我们三心二意呢,你瞧你穿的纱衣。把腰肢屁股大腿都暴露了,哼哼!这不是成心勾引外人注视嘛?你不知道这叫做风流纱?都是秦淮河的妓女穿的,你怎么也穿了?”
叶琴不服气的道:“那是混账男人起的名字,良家妇女为何穿不得。多好的材料,白底子配上淡红图案,贴身舒适走起路来显得飘逸,凭什么说穿了就不正经?虽说是薄了透了一些,那是图凉快呀。”
“好好好,我不跟你计较。”徐烨捧腹笑道:“但你为啥在里面缚了一件裹胸呢?”
叶琴脸色红了,吃吃笑道:“不穿里衣,就这样挺着胸到处走,岂不是真成了秦淮河上的姐儿?像什么样子。”
徐烨忽然正色说道:“你又不是不晓得,缚胸不利于呼吸,也有害于身体发育和健康。”说着双手在胸前比比划划,“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办?叫我儿子怎么办?”
“恶心,大少爷您赶紧出去吧。”叶琴忙推搡丈夫,知道这么说下去非说到床-上去不可。
以前说过唐代以胸大为美,宋代之后观念趋于保守,明朝介于两者之间,倾向于小巧玲珑。这个观念的形成有些复杂,不提儒家倡导,首先太大的胸部确实不符合中国人的审美观,吸引眼球不假,但是在古代清一色母乳喂养的时代,就算贵族妇女有乳娘,到了一定年纪也免不了下垂的命运,越大越难看,总而言之古代人很少有赞美大胸的,讲究的是不大不小恰恰好,这也符合人类的基本审美观。所谓以爆-乳为美的同学,应该考虑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其次就是不科学的观念,在古时,胸部发育太好,下面的毛发太多,普遍认为这个女子性-淫,有没有道理?有一定的道理,毕竟涉及到荷尔蒙的分泌。
太过挺拔的胸部实在太吸引眼球了,就好比小学中学,胸大的女孩子往往引以为耻。而在古代,这不就是女性勾引男人的原罪吗?是以拥有傲人胸部的女性大多长期缚胸。这个观念直到民国才彻底改变。
叶琴的胸部就异常的挺拔好看,而徐烨说归说,也压根不想被别的男人见识到,当然叶琴本身也不愿意被人闲话。
与此同时。想排练一出新戏孝敬长辈的徐煁叫人去一粟园找琴言过去,结果被告知琴言昨晚被她师娘派人接了回家。
如果是徐蕴玉当面一口拒绝,徐煁不会当回事,可听到琴言出府了,反而就想把琴言叫回来。是以吩咐一长随姚闲去接。
姚闲今年二十七八岁,喜欢结交朋友,一个人来到了秋水堂,见到伍麻子,说三少爷叫她回府。
伍麻子说道:“琴言么?昨晚有人替她出师,已经搬了出去,恐怕今后不会回来了。”
姚闲吃了一惊,问道:“这话怎么说?咱府上的人怎么私自放走,你们好大的胆量,人现在搬在哪里?”
伍麻子摇头道:“我不知道。听说给她出师的是个江南人氏,想必在人家里呢。”
“岂有此理!”姚闲很生气,“就算你们要出师,也得先回明我家公子,没有这样的。三少爷知道了怎么肯依?那就不得了啦。”
伍麻子说道:“不干我事,是她师娘作的主,谁能拦住她?”
“那你告诉我到底在什么地方?我去找她问个明白。”
“真的不知道。”
见伍麻子说的不明不白,急得姚闲什么似的,又问道:“那你们奶奶呢?请出来,我当面问她。”
伍麻子说道:“不在家。一早上坟去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姚闲连连说道,无奈转身出来,站在街口四处观望。
忽然后面车声辚辚。有一辆马车冲了过去,姚闲往路边躲了躲,就见坐在车里头的好像是琴言。想追上去辨认,奈何车转眼间去远了。
姚闲说道:“这是被人买了吗?分明是重操旧业去陪酒。呸!真是下贱。”
既然琴言选择自甘堕落,姚闲也懒得替她操心,当下步行朝着徐府而去。走着走着。前面走过来两个熟人,一个是街坊孟七,乃是徐润的家人,从小一块长大的玩伴,二十九岁;另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名叫胡八,也是街坊,前年投到了奚十一门下。
胡八和姚闲是两姨中表兄弟,所以三个人的感情很好,孟七和胡八也多多少少和徐府有些渊源。
今日胡八因奚十一患病期间,没什么事,出来找孟七想去馆子里吃顿饭,正好遇见了姚闲,不由分说一把拉住。
三人进了酒楼,点了酒菜,一边喝酒一边闲谈。孟七问道:“你怎么有空出来闲逛?”
“哪能闲逛。”姚闲喝了一杯酒,“我们的差事都是专司的,就算没有事,也不能远离一步,何况最近管的严了。今日少爷打发我来找琴言姑娘,谁知找不着她。”
孟七顿时一怔,他很清楚少爷和琴言间怎么回事,问道:“还要叫她进府吗?”
“是啊。”姚闲三杯酒下肚,打开了话匣子,气愤的道:“刚才到秋水堂,遇到一个麻子,说的不清不楚。什么昨日一江南人替她出了师,你们说人在我们府里,哪个嫌命长的敢替她出师?还把她带走了,简直就是奇闻!想我们少爷对她如何?每个月给她师父一百两银子,额外还有赏赐和月钱,后来跟了小姐依然如故,整个府里谁比得上她?哪知竟然不知感恩,辞也不辞,直接一走了之,天底下还有这样忘恩负义之人?等着吧,我一会儿回去就禀告少爷,必须把人给抓回来,当徐家好欺负怎地?”(未完待续。)xh118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红香纸
孟七知道他误会了,有心替主人解释一下,是以笑道:“你听麻子哄你?琴言好好的就在这里,何曾被什么江南人买去?此乃谣言,听不得的。”
“哪里是什么谣言。”姚闲一脸的不相信,“麻子是不是她家里人?他说的还能有错?”
“行了行了,这件事你别管。来,你先喝一杯,我告诉你。”
孟七等他喝完了酒,说道:“去年琴言姑娘的师父死了你知道吧?她告假出来,好长一段时日没有回去,期间我家公子时常请她作客。所以出师一事,不晓得是琴言求公子的,还是公子自愿帮她出师的,反正昨天少爷给了我一张票子,叫我去银号开一张二千四百两的银票,交给了苏慧芳,苏慧芳替琴言姑娘出的师。
这不刚才我们俩在路上,还看见她和慧芳坐在车里,大概是去我家。看这光景,想是公子要打算收了她。”
“竟有此事?”姚闲皱眉。
“当然是真的,事到如今说出来也没什么,他二人认识在前,进府在后。”孟七又说道:“琴言不是给玉小姐做了丫头吗?故此我们当三少爷不待见她了。若知道三少爷一心留她,只消写个贴儿告之,难道他能不把丫头送给叔叔?何必花费二千四百两银子呢,冤不冤?”
“不对不对。”姚闲使劲摇头,“咱这边没这样送丫头的,不经过本人同意乱送人,老爷知道不活剥了他?就算琴言本人心甘情愿,润少爷也应该先告诉我们少爷一声吧?不是我不敬,你们少爷做的实在冒失。”
孟七笑道:“人家不愿意会自己走出来么?要我说你们三少爷才奇怪,人都不在他身边了,还管这个做什么?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琴言毕竟没签卖身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你凭什么干涉?”
这话可谓直指要害。换做任何豪门都不行,进了门还想轻易出去?门都没有。偏偏徐府是整个大明朝的另类,所以姚闲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说道:“忘恩负义。真是忘恩负义。”
胡八看了半天,说道:“那琴言我没见过,真的是大美人吗?就说我们老爷,前些日子在宏济寺夏老爷家里,叫她陪了一天酒。还将我们姨太太的一对翡翠镯子赏了她。那镯子是在广东买的,一千多两银子,在京城就更贵了。如今我们老爷病倒了,也没见她来探望过一回,姚兄弟说得对,真是个没良心的。既然跟了三少爷,又想跟着润少爷,可见此女本性无良,正应了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以后还不知会跟了谁呢。”
三人都不知道实情。免不了背后议论辱骂了一顿。只能说琴言不幸做了戏子,又只能随波逐流,想图个好名声难如登天。
一粟园,晴烟和碧霄坐在屋檐下新装的吊床上,悠悠荡荡神色惬意。碧霄手里捧着一本问世不久的英文字典,指着书上的日常语句,熟练的念给晴烟听。
晴烟被奇怪的单词弄的直笑,一抬头,见沐兰香站在面前,连忙起身笑道:“姑娘来了。稀客!”
她伸手扶着兰香的胳膊,沐兰香笑道:“也不算稀客,顶多四五天没来罢了。”
碧霄说道:“按理说该一天来一趟。”
“一天来一趟?”沐兰香笑了笑,“那不但人要讨厌。院子里的狗也要讨厌我了。”
晴烟知道她这些日子不开心,赶紧对屋子里喊道:“少爷,贵客来了,你还不出来?”
屋子里的徐煜很快跑了出来,问兰香道:“什么时候来的?我一点不知道。”
兰香见他出来,早已背过身去。听着他的问话,就像没听见一样,问碧霄:“你不是说打牌吗?怎么人没有来?”
“人还不够。”碧霄笑道:“姑娘来了,可以凑上一局。”
徐煜见兰香不理他,依旧笑嘻嘻的站在一边,毕竟自己理亏,沐家也就是念在父母面上罢了,换谁家不但要毁了婚约,还得一纸告上朝廷不可。
徐灏从来没指责过儿子薄情,一个普通男孩子,有条件的基础上加上社会大环境的气候下,指望他专情于兰香一辈子,无异于痴人做梦。这就和现代九零后女性把处子之身给了丈夫,没有交任何的男朋友,又从一而终的概率一样。
兰香一边和晴烟姐妹说话,一边走进了屋子。徐煜也没皮没脸的追了进去,兰香见袅烟手里拿着一叠水红纸,问道:“这颜色很好看,是香纸吗?”
“不是。”袅烟递给了她一张。
兰香接过来,小心翼翼的展开,发现这纸极其的薄,托在手里,隔着纸能看见手心上的纹理,而且感觉像上好的丝织品一样,非常的柔软,偏偏如此薄如蝉翼的纸又有浓厚的香味,一沾手立即闻到了香气。
“这是做什么用的?”兰香喜欢之余也很惊讶,“我想不出用处来,绝非我们喜欢用的香纸笺。”
徐煜趁机说道:“这是辽东新出现的东西,你仔细看,那上面有微不可见的香粉。”
“嗯。”兰香精致的小鼻子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徐煜摸了摸鼻子,说道:“此乃辽东大学的女学生精心研制出来的粉纸,你瞧人家这纸的质地,薄如轻纱、美如蝉翼,比时下街上卖的又粗又糙的胭脂纸强过百倍,可以直接用来擦脸。”
不提徐煜变着法的哄兰香高兴,徐灏听闻母亲从皇姑寺带回来一个小姑子,并吩咐收拾附近一所院子出来作为静室。
他紧赶慢赶的过来,生怕母亲留下个先帝身边的宫女,那怎么得了?
进了介寿堂,就见小尼姑年纪大约二十一二岁,生得眉如墨画,唇似朱涂,脸上没有化妆,活生生的一天然丽人。
当然看上去感觉怪怪的,没有头发带着僧帽的缘故,貌似没见过这美人,徐灏遂不动声色的坐在一边。
沐凝雪对丈夫脸上的疑问心领神会,又发觉尼姑有些面善,问道:“娘,这位我是不是以前见过?”
就见尼姑流下了眼泪,萧氏故作生气的道:“你又这样了。”
尼姑赶紧抹去泪水,低下了头。萧氏叹道:“你们忘了吗?她就是淇国公家的尤姨娘啊。”
不禁徐灏吃了一惊,沐凝雪等人无不大吃一惊,女人们仔细一看,果然是淇国公丘家的尤月香,以前时常过来。因为剃了发穿了僧袍,是以一时认不出来。
唯有徐灏茫然不知内情,暗道她是丘家的姨娘?自从丘福老将军病故之后,他遵照遗嘱照顾其直系后裔,但是对人家的内宅生活自然漠不关心。
冷眼瞅着妻子貌似和对方很熟络,徐灏心说莫非是闺中密友?没听说过呀。
这时沐凝雪握住了尤月香的手,问道:“你怎么看破红尘了?几何时去的皇姑寺剃度?”
“太太安好。”美貌女尼低着头说道:“贫尼自从少爷病逝,被放出府来,天大地大茫无所归,便在皇姑寺皈依了我佛,不知不觉已经四年了。”
“唉!”沐凝雪幽幽一叹,又问道:“那你知道其她人的下落吗?”
女尼说道:“二姨娘说是改嫁了,四姨娘返回原籍了。”
萧雨诗吃惊的道:“她是秦淮歌姬,难道又回去做那生涯了么?”
“应该是。”女尼点了点头。
“混账。”萧氏骂了一声,也问道:“我喜欢的三姨娘吴氏呢。”
女尼说道:“三姐命苦,出来改嫁了个秀才,谁知刚中了举便死了,她也随着去年病逝,我还替她诵经忏悔。”
这都什么跟什么?还是没搞明白的徐灏干脆站起来走人,也不想搞清楚,无非丘家死了个子弟,使得小妾纷纷出来各奔东西,有的改嫁,有的出家,有的重操旧业,反正每个人的命运都不大好,再听下去又是万恶的旧社会那一套,这本来就是万恶的旧社会嘛。
走出来去了内书房,麝月在屋里弯着腰检点箱子。徐灏笑道:“你做这个做什么?来,倒杯茶我吃。”
麝月停下动作,对着徐灏笑道:“老爷怎么脸上透着喜色?莫非有什么得意事吗?难道爱上了年轻俊俏的小相公?”
“我怎么可能带着喜色?休要胡说八道。”徐灏无语的坐在椅子上,“你还别说,我在外头天天被此种事恶心坏了。当初绝对不敢想象,此风竟如此盛行,毁三观啊!来来去去也不见个好人,现在回来看见了你们,不知怎么便心痒痒了。”
麝月嗤的一笑,扭着腰倒了一杯茶,故意将丰满的臀部晃了晃,又扭着腰把茶盏送到徐灏手里,斜倚在桌面上瞅过来,笑骂道:“又想哄我试试后面的滋味?没门,你找她们去。”
“我有一个月没房事了吧?”徐灏端着茶盏,笑眯眯的,“你不想吗?”
“一个月而已,算什么事。”麝月笑道:“请问老爷要是出门一年半载,我们都不在身边,会不会渴死?”
“肯定渴死。”徐灏喝了一口茶,把茶盏送到麝月嘴边,“来,你也解解渴。”
“呸!”麝月笑着用手一推,结果杯子哐当一声的打碎在地。(未完待续。)xh118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 梨花淡谷
麝月蹲在地上捡拾碎片,徐灏等她做完没有伤了手,手伸过去在胸前一捏。
早有心理准备的麝月顿时轻笑,身子软绵绵的靠了过来。近一个月没碰任何女人的徐灏有些忍不住了,手指加了力道。
忽然门帘动了,沐凝雪走了进来,麝月赶紧爬起来,笑着把歪倒一边的前襟挡了挡,“太太你瞧,老爷一来便疯魔了。”
沐凝雪说道:“谁叫你穿红红的单衫?还穿了勾人的肚兜子。”
徐灏顿时大笑,麝月也笑道:“那我赶紧换了去。”说着匆匆走到了后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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