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听了这些话,琴言哪里忍得住?早已泪流满面。蕙兰忙说道:“你从前给我的那个水晶猫儿,我还当着宝贝一样。现在天天练字,拿它做镇纸。去年有个好姐妹讨要,我不肯给她,说是我妹子送我的,我要留着它。”
流着泪的琴言把衣襟解开,珍而重之的取出来一个琥珀坠子,上面还有个玉蝴蝶,“姐姐们给我的,我也留着,至死也要带到地下。”
紧紧攥着蕙兰手的琴言又执起素兰的手,哽咽道:“我这么苦命的人,此去朝鲜,人生地不熟也不知会怎么样,大抵不会好的。还是你们在京里好,二少爷答应照顾你们,彼此也有个照应。如今我要走了,好好歹歹无非随遇而安。若苍天见怜,过了一二年,义父或者又进京,那时我一定随着回来,咱们姐妹终可再见上一面,也未可知;也或许你们离开金陵,在外地萍水相逢也说不定,总之如果今生的缘分就在今晚,那也是天数使然,无可挽回,只好祈祷来生再见,我希望和姐姐们情缘不断,来世能做亲姐妹就好了。”
说着又哭了,真真肝肠泪断,比之白天与徐润在一起时的哭,伤心的何止十倍?
素兰受不了了,忽然说道:“莫哭了,自古有离自然就有合。难道你今天没看见徐三老爷吗?你要知道,他老人家断然不会无故出现在你面前的,所以我敢断言,金老爷难道不准你回京吗?再说我们也可以去朝鲜探望,所以你要把心事丢开,一路上保养身子要紧,此行千里,极是辛苦,千万不能把身子伤感坏了。我们姐妹一定有再见之日,切记!”
“徐三老爷?”琴言喃喃说道。
“素兰说得对。”蕙兰随声附和,有意无意的看了眼素兰,目光里有一丝疑惑也似乎有一丝了然,“好啦好啦别哭了。依我说你义父是个好人,不会糟践你,也不会像那等俗物不要你了。况且他没有亲生女儿,对你的好不用说了。你人又漂亮又聪明,他教你琴棋书画一点就透,定会视若掌上明珠。赫赫!你将来不要忘了患难姐妹,说不定我们还会去投靠你呢。”
“是啊是啊。”素兰也似乎若有所悟,一样瞅了眼蕙兰,笑道:“我们多么羡慕,此去一路好山好水,游玩不尽。等明年嫌金陵气闷,我索性就去找你,实在是不愿唱戏陪客人了。”
琴言抹抹眼泪,破涕为笑,忽然又担心的道:“若能来找我,自然再好不过,但是总得我活着才好,若我已经死了,你们怎么办?必须先寄封书信来问问,得了我的回信再来,万不能只身渡海。”
素兰笑道:“怕什么,难道朝鲜国人还敢吃了我不成?别忘了我们大明水师的坚船利炮!”(未完待续。)xh118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许二姐打工
四月中旬,这边送金先生和琴言离京,那边迎携妻女的徐珵进京,徐煜一天到晚在外头。
倒是徐润因心情不好,旧病复发,足足养了一个月方好。
他母亲徐夫人这才知道琴言走了,有朝鲜名士收为义女,心里也替琴言感到欣慰。
有意思的是,徐珵进京是徐灏亲自吩咐的,祝颢留京也是他派人打理的,明显特别重视徐祝二人。
即使不知道这二位竟然是祝枝山的祖父和外祖父,乃是因为其非同凡俗的才华,所谓近朱者赤,徐灏希望他们能影响徐家的一干子侄。
此外还有在外游历二年的马愉终于进京了。
徐灏很喜欢祝颢的敦厚人品和诗词,亦很欣赏徐珵一手飘逸的字。江南四大才子,唐伯虎的画,祝枝山的字,名传后世。祝枝山的字就是深受外祖父的影响。
徐珵的传世作品“别后贴”,如今珍藏于北平故宫博物院,乃是吴中书派的一代大家。这时期徐珵的字和他的年纪以及生活阅历息息相关,书法有不胜绮罗之态。
历史上的徐有贞到了中年,经历了宦海沉浮,他的字渐渐变得出规入距;中年后位居高位,开始学习王羲之,一派古色苍然;晚年则罢官回归田园,看破红尘,书法趋于豪放纵逸。
六十岁退休的祝颢也一扫做官时的拘谨,变得风趣洒脱,言谈生动,深受家乡人的喜爱尊敬。而徐有贞也备受尊敬,毕竟他的事迹在当时的人们并不晓得什么,祝枝山的性情和成就显然与这二位老人是分不开的。
安顿下来的徐珵心情不大好,一来母亲身边的老人故土难离,皆留在了家乡,母亲的日常起居很不习惯;二来妻子一连给他生了二个女儿,最近又有了身孕,那方面未免没法解决。
虽然母亲和妻子都劝他纳妾,可是徐珵为此犹豫不决,秦淮河上的名妓虽好,可是皇帝不喜欢,所以就想找个书香门第的小家碧玉,清清白白的完璧之身。
问题是难度不小,短时间内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注意保护自己名声的他寻思干脆先雇几个妇人吧,偶尔叫到书房来打打野食,又不用负责,一举两得。
但是金陵豪门遍地,除去无需赚钱养家的,但凡好一点的妇女都不愁找不到工作,而到处求门路找营生的,可谓是一万个里头也拣不出来一个好的。
不知情的徐珵没有事先咨询,贸贸然的张贴了雇人告示,很快跑来了一堆妇女。
秉承少爷嘱咐的管家用心挑选了两个相对年轻的,都是本地人,一个三十七八岁,面容姣好,喜欢涂抹一层厚厚的脂粉,发髻上罩着个马尾冠子,扎着灯笼裤腿,松松的好似两个布袋,此种打扮有些异于常人。
每天斜插着一头彩色纸花,走起路来扭腰扭屁股,好不。
徐珵觉得还可以,就是他本人没胃口,没想到这婆娘一来便到处搬弄是非,不是说这个偷东西,就是说那个偷汉,自从她进家之后,家人争吵不和的事件直线上升。
另一个也不是一般人,四十岁的年纪,身段保养的还不错,前胸异常丰满,据说做了十几年奶妈。
每天伺候太太二顿饭后,任一件额外的事也不做。不管谁召唤她,她都装聋作哑的装着没听见。
一有空便穿着一双大红色的薄底绣鞋,摇着扇子去找外宅那些男人,哥哥长,伯伯短的,嘻嘻哈哈坐在厨房的土炕上,挤在人堆里尽情说笑。
隔一天还会溜出去小半天,据下人揭发,她出来是找那些孤身的汉子解个闷儿,约个炮。每次见到了徐珵,一样目光挑逗,作风豪放。
徐珵如何能看得上她们?不到半个月都辞退了。
去年徐珵曾和蕙兰打得火热,偶尔说起此事,被给蕙兰赶车的周三听到了,对蕙兰说他的妻子许二姐,情愿进来服侍太太,又夸奖他妻子什么活都会做。
原来许二姐的买卖没干成,闲在家里。蕙兰早就听闻二姐的名声,收拾过潘老三,想必是个伶俐人,很想见见对方,好奇她是怎么收拾的。
于是蕙兰对徐珵说了,举荐二姐进来,徐珵不好推辞,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许二姐是个聪明人,自从收拾了潘老三,担心做买卖被潘家报复,故此准备躲在家里个一年半载。
周三回家说了此事,许二姐见徐珵乃是江南大族之家,才华横溢的大才子,又与英国公府的关系亲密,给的工钱很不错,稍微想了想也答应了。
如此许二姐打扮的不村不俏,薄施脂粉,淡扫蛾眉,穿了一件八成新的月布长裙,加了个墨绿色的夹背心,水绿色的绸子裤,双环丫头髻别了一根翠钗,脚上的绣鞋翘起三寸长的尖,看上去好似三寸金莲,细腰如柳,二十五六岁的好年纪。
坐着丈夫的车,到了徐家,因少夫人怀着身孕,管家领着许二姐先去见徐珵。
“少爷,周家娘子来了。”
“嗯。”
正在看书的徐珵没在意,一个车夫的媳妇而已。因前车之鉴,他对于金陵一干闲杂妇女同志已不抱任何希望了,指不定又是什么幺蛾子货色,无非由蕙兰大力推荐,却不过情面罢了。
“奴家见过少老爷,祝少老爷进士及第,步步高升。”
许二姐边说边偷瞧了主人家一眼,斯斯文文的白面书生,气质儒雅,可惜看上去矮小了些。
“咦!”徐珵耳听软软糯糯十分清脆好听的吴语,惊讶的抬起头来,顿时愣住了,大大震惊。
本以为周三的媳妇想当然是个粗苯蠢妇,再没想到竟如鲜花一般,说实话比起蕙兰的姿色,难分轩轾。这可真真太气人了,我的娘子还没有人家车夫的娘子好看。
当然这样的事情很常见,所以徐珵并没有纠结,自然而然以貌取人的收起轻视怠慢,改为和颜悦色的问了几句话,对许二姐的回答很满意,欣然命管家带她进去叩见太太。
徐家太太娘家姓田,一见许二姐,甚为满意。留在家里仅仅一天,百伶百俐的许二姐伺候的无微不至,尤其作得一手好菜,比起寻常的京城厨子高明了十倍,就连饮食挑剔的徐少夫人也大为大加称赞。
当晚许二姐回到家,周三急忙问道:“怎么样?”
“挺好的。”许二姐摘下翠钗,散开秀发,“太太是个慈祥人,体恤下人,夫人也很客气,不过看她的作态,大家闺秀是个挑剔的,不好伺候,不过我专心服侍太太就好。”
“那就好。”周三又问道:“那徐珵呢?”
“他?”许二姐瞅着丈夫的神色,笑道:“名不虚传的大才子,如金似玉,风流潇洒。哎呦,见了就令人心生仰慕。”
周三嘿嘿笑道:“你又来了。才子不假,可惜五短身材,相貌呢也就过得去,我觉得比不上我周三高大英俊。”
“呸!那你为何明知故问?”许二姐白了丈夫一眼,走到洗脸盆前,“见面不如闻名,也就一书生罢了。”
向来对妻子言听计从的周三笑了笑,二姐是个很懂风情的女人,不拘泥于礼法,行事有些随心所欲,当日设计勾引潘老三就可见一斑。
常言道贫贱夫妻百日哀,以前周三多仰赖于妻子利用姿色赚些便宜,养家糊口,这也是许二姐打小习惯了的处事方式。
这样的女性很多很多,无分古今中外,比如酒馆客栈的老板娘,做小生意的女人,少不得时常与客人打情骂俏几句,哪怕被吃了小豆腐也无所谓,无损于其品性,求生存而已。
周三也不介意,他深知妻子绝对不会触犯底线,之所以问了一句,除了那小小的不放心外,也包含着关心和调剂,此乃人家夫妇生活上的习惯。
次日,许二姐早早起来,给丈夫煮了早饭,走路去了徐家。
进了内宅,伺候太太起身,正在梳理头发的时候,徐珵走进来问安,说道:“今儿请了徐府的医生,过来给她看看。”
徐太太问道:“男人女人?”
徐珵笑道:“自然是女人。”
徐太太转而问许二姐,“素闻徐府的医生好,二姐你说是真是假?”
“真的。”许二姐说道:“满金陵无人不知女医门,女医门就是徐府之人创立的。”
“那就好。”徐太太点点头,“等会儿咱们也见识一下。”
半个时辰后,徐珵引着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走进来,扶着太太的许二姐就见医生容貌端庄,不类寻常大夫,手里提着一个皮包。
寒暄几句,徐珵出去了,她跟着进了屋。女医生把皮包放在桌子上,打开来取出一件白色的衣服,穿在了身上,显得干净干练,给人流露出一种神圣观感。
洗了手,女医生又拿出二件玩意,徐夫人低声问道:“那是什么?”
许二姐摇头道:“不知。”随即主动问道:“先生,您这是什么?”
女医生说道:“此乃听脉器和测温器。你家夫人是检查下身子,有这两样就够了。”
说完走进了里屋,徐夫人闺名叫做佩芳,此刻躺在正面的铜床上,四面垂着竹叶青的罗帐。
丫鬟把帐子掀开一边,将一副宝蓝锦绸的春被收下来盖住下半身,用一条湖绸锦被卷了放在身后,扶起少夫人斜靠着。
许二姐看见少夫人穿了一件浅霞色的天竺绸夹袄,头发梳理的光光的,脸上没有半点脂粉,脸色仅仅带了一点蜡黄,除此之外,看上去非常的健康。
佩芳没看见后头的太太,对着女医生含笑点了点头,许二姐眼疾手快的走进去搬了一张方凳放好。
女医生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坐在了凳子上,又说道:“请夫人把手给我。”(未完待续。)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喜脉
卧室里,女医生先要了少夫人的手,摸了摸脉象,说道:“我需要仔细地的诊察,请少奶奶宽一宽衣。”
此言一出,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如此方式无疑匪夷所思,怎么能宽衣呢?好在医生是女人,无需忌讳,就算是男医生,诊治时也相当于上帝,该脱衣服就得脱衣服,反正太太没有表示出异议。
倒是少夫人佩芳貌似没什么惊讶,许二姐不知道她毕业于杭州女子师范,学过医学,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再说毕竟生养过两个闺女,面对女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反而太太很是尴尬,不好看儿媳妇的娇躯,把许二姐留下,转身避了出去。
许二姐一脸好奇的看着,不知道医生那个相对简陋的,由金属和橡胶制成的,划时代的医疗器具,竟价值五十两金子。
佩芳很自然的解开了胸前纽扣,大大方方的半袒雪白的胸脯,许二姐情不自禁的对比下自己的,生养过的女人那哺育孩子的部位成黑褐色,略微下垂软绵绵的,颜色虽难看却代表着身为母亲的荣耀,自然让没生过孩子的她十分羡慕。
就见医生把玻璃制成的测温器放在佩芳口中,又将听诊器放在佩芳的肺部、腹部听了一会儿,抬头微笑道:“孩子很健康。”
佩芳嘴里叼着东西,急切的问道:“是男是女?”
医生失笑道:“这可听不出来。”
“哦。”佩芳看上去很失望。
二人说着许二姐听不大懂的话,医生忽然取出了测温器,抬起手对着亮光看了看,说道:“体温很适中,不过精神欠旺了点,休养休养就好了。”
许二姐忙问道:“请问,是不是吃点药?”
医生笑道:“最好什么药也别吃,即使偶有伤风感冒,尽量撑一撑,所谓安胎药也少吃,是药三分毒。”
与此同时,徐烨神色凝重的看着香玉,香玉一模一样的检查了涟漪身子,笑着对沐凝雪说了句恭喜。
徐烨见她不解说病状,反而道喜,怔了一怔,就是屋里的丫鬟们也不免诧异起来。
心里有数的沐凝雪惊喜之情溢于言表,香玉对傻瓜似的徐烨笑道:“你媳妇是喜脉,不要紧的,你说这是不是喜呀?”
“真的?”徐烨声音颤抖,狂喜。
很快喜讯传遍了整个徐府,前来书房讨喜钱的家人络绎不绝,笑得合不拢嘴的徐灏大手一挥,“赏,每人赏二两银子。”
这边徐珵亲自送女医生回去,顺便也去徐府登门贺喜,蕙兰突然来了,独自坐在书房里。
徐太太得知她来了,吩咐二姐送点心过去。这样的事在明朝很常见,金瓶梅里就有过详细描述,借宋朝描写明朝的百姓日常生活。
因为就是这样的风气,妻妾嫉妒忿恨外头的**不假,可也无可奈何,面上还要维持一团和气,而接触的次数多了,也就成了的街坊朋友。
很多正妻为了制衡小妾,反而与**的关系亲密,说到底**的威胁较小,哪怕被丈夫收为小妾,因出身风尘下贱,没资格和正妻一较短长,甚至整个身家性命都操之人手,唯有俯首听命。
对徐太太而言,蕙兰是儿子在京城时解决生理需求之人,既然主动来自家串门,自然要以礼相待。
许二姐端着盘子,来到书房门前,先咳嗽了一声,掀开帘子走了进去,笑容满面的叫了一声,“苏大姐!”
蕙兰也带着笑,回叫了一声“二姐!”
因周二的缘故,二女初次见面即显得很亲热,许二姐上前说道:“这是太太给你的。”
蕙兰见她容貌果然如同周二所吹嘘般的花容月貌,更难得的是常年操劳,十指依然尖尖嫩嫩,非常好看。看来是周二宠溺妻子,家里的粗苯活计都包揽的缘故,并且小指上还套着银指甲。
蕙兰笑道:“二姐叫我的名字好了,谢太太的赏。”
许二姐答应了,将蕙兰也打量一番,漂亮脸蛋不消说,比起不识几个字的自己多了书卷气,没有一毫的狐媚相,反倒像个正经的大家闺秀。
她暗道难怪人家能独自接客赚钱,若自己跑去做**,大概只能做窑子里的姐儿了。
见到了许二姐,蕙兰触起潘老三的事,想要问她,却又觉得冒昧。
聪慧天成的许二姐观察着她的表情,立刻猜到她想要问什么,便笑嘻嘻的看着蕙兰,等着她来问。
蕙兰被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竟罕见的有些不好意思,心说大家也不是外人,就问了她,也未必怪我。
于是笑盈盈的说道:”二姐,我有一句话要问你,又怕你恼,不知该问不该问?”
“有什么话不该问呢?”许二姐笑道。
蕙兰陪着笑说道:“我知道二姐是我辈豪杰,竟能将潘三收拾了,真真佩服,敢问真有其事么?”
想当日勾引潘老三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一想到自己的,许二姐顿时俏脸一红,低低的“呸”了一声,含着笑转身就走,边走边说道:“我道姑娘问什么,谁认得什么潘三?哪里听来的谣言?”
不知何故,她走到了门帘前,那根翠钗忽然掉了下来,落在了地毯上。许二姐慢慢蹲了下去,突然回过脸来,嘻嘻一笑,把翠钗拾起来直接插在头上,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赫!”
蕙兰也笑了,虽然碰了个钉子,似乎对方没有恼怒,而且还连笑了两次,那一瞬间的风情令她心中一荡。
敢情蕙兰同志因接触的男人多了,什么恶形恶状的事都见过,渐渐打心眼里开始厌恶起了男性,那个啥的取向也发生了转变,喜爱上了女性。
偏偏二姐天生就有百合属性,故此这两位美女碰到了一块儿,彼此的腐女气机相互影响,犹如干柴遇到了烈火,上演了先前一幕,可谓是“庐山不识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许二姐回到房里,徐太太问道:“这就回来了?不懂事,放着客人一个人在书房,男人们不便进去陪着,你快去陪着说说话。”
“是!”
许二姐只得转身返回,心里觉得很好笑,在门口遇到个小厮,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话。
书房里的蕙兰听到了声音,走了出来,开口叫她进来,就见二姐低着头,当没看见。
“我走了。”
许二姐说完拔腿走到了内宅门口,再一次回头脸来,正好与蕙兰四目相对,二姐轻轻一笑走了进去。
蕙兰知道有门了,她也没有恼她的意思,没想到周二的娘子竟是同道中人。可惜卿已为人妇,徒呼惘然。
徐府西府,最近因陆漱芳严防死守,又对身边的丫鬟们耳提面命,使得徐焜无法得手,因此夫妇俩每天在屋里吵架,徐焜一赌气又避开了。
起先陆漱芳还是扬言你别回来了,巴不得一辈子不来见我才好呢。
第一天过去了,第二天还不见徐焜回来,这时候陆漱芳有些慌了,生怕丈夫重蹈覆辙。到了第三天,仍不见他回来,赶紧派人四处去找。
到了第四天,陆漱芳心里焦急,但事已如此,嘴上不肯服软,不然自己退让一步,丈夫得了志肯定会得寸进尺,所以明面上选择不露声色。
心情不好,身体不舒服,她请来家里的医生诊治,结果早于张涟漪诊出了喜脉。
但是只有一个多月而已,连一辈子行医的老大夫都脉不出来,陆漱芳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谁也不敢告诉,怕万一不是惹人笑话,丈夫趁机指责别有心机,那得多磕碜呀。
正好今日涟漪传出了喜讯,陆漱芳忍不住派人把香玉奶奶请了来,香玉笑言喜事成双,这下子陆漱芳相信了。
自古母凭子贵,陆漱芳抚摸着平滑依旧的肚皮美美的笑啊笑,首先婆婆毫无疑问要凡事由着我了,不许任何人惹我生气。要是他不老实,婆婆必定压制儿子不会压制媳妇了。
其次他听到了好消息,也得大喜一番呀!这可是他头一个嫡子女,一定不敢再招惹我生气,这是一说。
我有了身孕,难道他还敢不回来吗?
如此有了最大依仗的陆漱芳算是彻底看开了,转念一想,你爱回来不回来,回来后我还得帮着选丫头给你暖床,何苦养贼自重?最好你接下来的八个月流连在外才好哩,是以干脆不管不问了。
再说收到消息的徐焜确实很高兴,但也仅仅是高兴而已,年纪轻轻就有了后代,感觉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
他也彻底看明白了,就算我回去,你也会吃的我死死,如今有了孩子愈加有恃无恐,就算叫谁谁来陪我睡觉,那也是你的人。
正所谓睡在身边的是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细作,换了谁会开心?
于是乎死了心的徐焜就算回房,也是打了照面而已,然后出来睡在外宅,至于人到底哪去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徐府的房子多了,家里的人也多,徐增福夫妇一两天看不到儿子,常有的事,根本懒得过问。
既然老爷太太都不过问,那旁人又如何得知呢?(未完待续。。)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五十一章 赌气
傍晚不见丈夫回来,陆漱芳觉得枯等不是办法,梳理下长发,换了一件外衣,带着丫鬟去了上房。
袁氏戴着一副眼镜,拿着一本大字详注的“金刚经”,正躺在软榻上念。看见儿媳妇进来,放下书,摘下眼镜,笑道:“这会子怎么过来了,为何不在屋里多躺一会儿,不要像平常一样那么喜欢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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