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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章保笑道:“我也这么想,怕送的多了,你舍不得。你都肯了,我有什么不行的呢?”
章氏夫妇不经意间给小女儿上了一课,当下章保去了康家,到了门前,用手敲门。
“谁呀?”
里头的高氏走出来,开门见是章保,见他一脸藏不住的欢喜,笑道:“恭喜章大哥,想必官司打完了。”
章保笑道:“多谢大嫂关心,官司已私了。先生在家么?”
“在家写东西呢。”高氏伸手相请,“章大哥请里面坐。”
世事就是这样,这几天章家的事传了出去,被告不敢当堂对质,状词写得好,于是人们纷纷打听出自谁人之手。
加上康世丰也琢磨明白了,为了养家糊口主动降低收费标准,马上接二连三的有人上门来,赚了若干笔资。
这会儿就有一家的状词,康世丰正坐在屋里执笔沉吟,见章保走进来,忙起身迎接。
章保先道了谢,分宾主入座,康世丰微笑道:“我刚从衙门出来,听闻已经销了案。恭喜恭喜,你女儿也算能瞑目了。”
章保恭敬的道:“多亏先生福庇,又承大力扶助。小人特来拜谢,另备了点小意思孝敬,还望先生包涵笑纳。”
说着,取出那一千两的银票,章保站起来双手递上。康世丰没当回事的起身接了,人家说小意思,大概不过百八十两而已,嘴上说着何必如此客气?随手展开来一看,竟然是一千两的面额。
康世丰顿时心里跳了几跳,以为看错了,又仔细的瞅了一眼,不错,是一千两,忙问道:“这件官司,足下究竟得了多少?为何惠及我这许多,倒要请教请教。”
章保存心讨好他,笑道:“不瞒先生说,除去各项费用,净落了这些。”伸出一只手展开了五指。
康世丰拍案叫奇的道:“章老哥你真是有运道,我再料不到能这么多,看来是我沾了你的福气。没说的,你老哥当在下是朋友,不枉我呕心沥血一场。
二人越聊越投机,章保见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知道不便久坐,省得耽误人家正事,是以起身告辞。
康世丰拉着他的手,说道:“今日就不留了,改日一定要请老哥来畅叙一天。”
“好。”章保笑着答应,走出大门,拱手而别。
康世丰站在檐下好半天没动弹,高氏觉得奇怪,走出来问道:“怎么了这是?”
好半响,出神的康世丰叹道:“真正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么多年来只这一次不计较银子先给人写了状子,谁知好心有好报,人家特意来酬谢。有趣,有趣,这桩买卖,做的快活。”
高氏问道:“多少银子?竟让你这个样子。”
康世丰大笑三声,说道:“少了我能高兴成这样?告诉你吧,足兑纹银一千两整,你说快活不快活?”
高氏欢喜的好悬没晕过去,双手合什的道:“阿弥陀佛!我夫妻总算苦尽甘来了。怪道这两天,喜鹊不住的在屋顶上叽叽喳喳的叫呢,原来是报喜来的。”
康世丰感慨的道:“从章老哥身上,我才学明白做人的道理,人家懂得知恩图报,我也得开始行善积德。嗯,从此我也不吃这口牢买卖了,帮着穷苦人打官司,愿给几文钱就给几文钱,积积阴德只求老天爷赏我一双儿女,反正有此一千银子。咱们托亲友在县里乡间购置些房产田地,以作恒产,对了,再给你雇一房仆人,买一个小丫头服侍。”
章氏笑颜如花的道:“都听当家的。”
徐府不远处的一间院子里,素兰的师母云大娘正在给素兰篦头,徐灏背着手溜达进来,说道:“现在都勤洗头发,要不干脆把长发剪短些,夏天凉快,你看如何?”
云大娘笑道:“她现在是大爷的人,大爷要怎么样就这怎么样,问老身做什么?”
徐灏笑道:“算我的人?不见得吧!”
“怎么不算大爷的人呢?”云大娘笑容满面,“我都把女儿送了过来,难道还能接回去吗?就是大爷肯放手,她也不愿意。赫赫,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哦哦。”徐灏心里不禁埋怨蕙兰,这要是被人发现,一世英名可就全毁了。
自以为钓了大鱼的妇人喋喋不休,自顾自的说道:“我说,大爷应该腾出一两天,把房子修缮修缮,买些家具什么的收拾一下,早一天安顿了家。虽说是外室,可这样无名无分的住在这里,就像没庙的神仙一样,总不是个规矩。至于我和素兰呢,虽然我当自己的女儿看待,究竟是两姓,别说大爷不能让我住进来,就是让我住,我住在你这里又算什么?何况多少有些不便。”
徐灏赶忙说道:“你这话说的周到,我打心眼里赞成,想法也都被你猜着了,怎么不早说出来?早要说出来,我早就办了。”说着,对素兰笑道:“得!今天下午就找人来修房子,谢谢师娘了。”
“我。”云大娘张了张嘴,满满一肚子的话,只开了一个头,本打算慢慢谈入正题,不料还没等说得入巷,被徐灏直接把话头给打断了。
如此一来,她自己的事不好再说下去,悻悻的将素兰的头梳好,洗了一下手。
素兰走过去又是倒茶又是剥水果的伺候徐灏,脸上含着笑。
云大娘卷了一根烟,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抽着,喷出一口烟雾,笑着对徐灏说道:“既然大爷要收素兰了,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徐灏坐在对面的软榻上,任由素兰揉捏着他的双腿,说道:“你请说。”
素兰忽然低下了头,云大娘说道:“我这人说话向来痛快,事到如今,该说的话总要说出来。现如今她已经是大爷的人了,我和她师叔婶一样,没了丈夫,这些年过日子,就仗着她,现在呢,我是一点也没指望了,不像秋水堂还有一大帮的徒弟,没了那琴言也能照样过日子。再说琴言临走时,也是叫人花钱出了师的。而我一把年纪,这碗饭不打算吃了,过十天半月就要离京回老家去。
不过这几年来,混得不大好,亏空了一万多两银子。大爷,老身是有一句说一句,素兰争气,短短两年替我还了几千两银子,难得大爷这几天捧场,也帮着把债还了一千两。现在外面剩下的欠债,少说还有五千两以上。”
“嗯。”徐灏点点头,知道她说的不假,这也是为何蕙兰会求自己的原因。
云大娘这人嗜赌如命,丈夫病死后,跑出去没日没夜的赌博,把丈夫留下的积蓄输得精光,长庆在世时看不下去了,提出拿一笔钱把另一半的秋水堂买下来,彻底和师嫂分道扬镳。
当时被追债的云大娘一口答应下来,此后身边只剩下了素兰,为了去赌博,她遂逼着素兰接客应酬,从此素兰和琴言可谓是同人不同命。
素兰内心坚强,远非琴言可比,不但把所有的苦事藏在心里,还一再的帮琴言劝琴言。而蕙兰全都看在心里,故此毫不犹豫的选择帮好姐妹脱离苦海。
徐灏看了眼低着头的素兰,她的手指都在哆嗦。
云大娘继续说道:“别的呢,我也不敢要求,只求求大爷把我的债料理完,就已经心满意足。”
徐灏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要五千两银子,大概还不只这个数儿。对吧?”
“呦!我哪敢要什么钱呢?”云大娘讪讪笑道:“不过素兰已经跟了大爷,望您看在她的面子上,帮我一个忙吧。”
徐灏笑道:“你别看我穿得光鲜,实则是个穷爷们。这么多钱,我一下子可拿不出来,得给我时间,慢慢的筹措银子。”
“你就别谦虚啦。”云大娘嗤的一笑,“头一天大爷来我们家,那些个公子少爷一看见您,好像老鼠见了猫似得。虽说我打听不出来您的身份,可一看就知不是一般的非富即贵。”
“这也能看出来?”徐灏大笑,“不是我客气,毕竟五六千的银子,岂能说拿出来,就拿出来?我家又不是那些国公府。”
云大娘略显失望的道:“一切都听大爷的,谁说一定要您马上拿出来呢?”
“银子呢我肯定帮还。”徐灏缓缓说道,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我得先问问那些债主。我这人有个毛病,高利贷我是不还的,不服气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他们,金陵这一亩三分地,三教九流多多少少都卖我几分薄面。”
云大娘咽了口吐沫,干笑道:“只要不找我麻烦,您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好了。”
二人说着话,素兰双手捧着一个茶杯,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喝,静静听着他们说话,不敢作声,心里紧张无比。
这就是谈判,关于她未来的谈判,她之所以不像琴言般一笔银子即可恢复自由身,也不像蕙兰赚了钱出来自立门户,她始终摆脱不了师娘那永远也还不完的赌债,当然也不是没人愿意替她赎身,只可惜哪怕是徐烨徐煜兄弟,等闲也出不起五六千两的巨款。
谈判完了,蕙兰不便插嘴,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
云大娘咳嗽两声,没话找话的道:“大爷,今儿天气不错,不和素兰出门游玩吗?”
徐灏起身说道:“昨晚没睡好,我今日要休息。走了。”
素兰还是静静坐着,一声不言语的看他走了。云大娘说道:“哼!真会装傻,含含糊糊也不说个准话。他要不把我的债结清,看我能答应?”
一扫先前的样子,说话恶狠狠的,素兰见惯了,懒得接口。
云大娘问道:“他没和你说什么吗?”
素兰轻轻的道:“没说什么。”
云大娘冷哼道:“他都要收你了,哪能够不说什么?我知道,你和他一条心了,他说了什么,你岂能告诉我?”
素兰说道:“你反复告诉我,叫我别理会什么从良,做了外室也早晚会被人抛弃,所以我每次都不言语,他见我不愿听,也就不提了。”
“呸!你当我是傻子吗?”
云大娘一脸冷笑,“你甭花言巧语的糊弄老娘。他不是个普通人,一身的贵气,兼且中年儒雅,说话风趣,你还不是千肯万肯的愿意跟他?做他的外室胜过做寻常人家的正妻。我看他刚才爱答不理的神态,一准是你出的主意。
哼哼,你想轻轻松松的跟了他,告诉你不可能!漫说他是个富豪,就是徐家徐三爷,老娘也不含糊。”(未完待续。。)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 双兰
素兰本不想说什么,师娘不认得徐三爷,时常进府的她又怎能不认识?当初时的惊喜茫然过后,冷静下来的素兰多多少少猜到了什么。◎頂點小說,何况徐老爷未曾命她侍寝,摆明了是在做戏,就是猜不透堂堂徐三爷为何要这么做?
她当然不晓得徐灏还保持着年轻心态,一来答应了蕙兰,二来觉得好玩,仅此而已,至于物议名声之类,从来没在乎过。
所以素兰根本不敢和徐灏说什么,徐灏也没必要说,现在被师娘一口咬定她和男人一条心,实在是冤枉了她。
左一句右一句的指责,于是素兰忍不住说道:“人家喜欢在我身上花钱,我还能怎么样?不想花那冤枉钱,咱们又能怎么样呢?”
不知素兰话中深意的云大娘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见她胳膊肘往外拐,不问三七二十一,走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冷不防的素兰被打得红了半边脸,没等反应过来,云大娘又是噼啪两下,然后不解气的伸手揪着素兰的头发,照着后背锤了下去。
素兰连续挨了打,又疼痛又委屈,伏在榻上大哭起来。
云大娘厉声道:“使劲哭!我看你是忘了老娘的厉害?我低声下气的说好话,你简直要爬到我头上了。打今日起,我就守着你,看你如何跳出我的手掌心?”
怨气冲天的素兰苦于无法解释,哭着跑到炕上一头趴下。
再说回府的徐灏这几日与素兰近距离接触,素兰的模样不错,性情也好,人品也佳,总而言之是位中上美女。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呢比不上偷不着。
想入非非的徐灏直接走进房中,正好沐凝雪卸了妆,坐在椅子上解开了贴身小衫,将两只手臂从胸前伸出来,在那里更换睡鞋。
乳白色的"xiong zao",鲜红色的底衣,衬着两弯雪白的胳膊,在烛光之下分外动人。徐灏不由得越发兴致勃然,对丫鬟使了个眼色,走到妻子的身旁坐下。
“你常说带这玩意不舒服,我帮你解开。”
徐灏说着,伸出禄山之手来摸妻子的前胸,穿过障碍,如新剥鸡头,坚滑腻手,半笼于内,半露在外。
这人呢总有得老天厚爱的,沐凝雪无疑就是其中之一。比方说产后的妇女,大多数的胸围普遍会增加,哺乳孩子的那个啥会变大,颜色变暗,会失去弹性,会下垂,尤其胸部本来就傲人的女性,一旦下垂真是要了命的难看。
但也有少数女性的胸围反而会缩小,变得干瘪,为此苦恼不已;更有甚者,有些女性那里的颜色竟会恢复如初,极少数妇女,人过中年依然保持着诱人的粉红色,形状也会大体保持少女时期的坚挺,被身边的闺蜜等羡慕万分。
这就和腋毛一样,在六七十年代之前,中国妇女普遍腋毛稀淡,狐臭者甚少,据分析应该和食物有关系,摄入的激素较少的原因。而八零后的女性很多反应比起自己的母亲,腋毛就显得浓黑多了,还有一些筒子在论坛上诉苦,自己的母亲没有腋毛。
总之沐凝雪就是天赋异禀的佼佼者,连腹部上的妊辰纹都消失了,也没见她怎么运动,身材几乎没走样。当然天底下没有懒惰的美女,为了保持体重,也只有女人懂得其中的心酸。
沐凝雪急忙推开丈夫的手,笑着侧身闪躲,笑道:“你放稳重些,别动手动脚的。我是不喜穿这劳什子,可哪里好意思?尤其是热天捂得难受,恨不能什么都不穿才好哩。”
徐灏笑道:“好几次听她们说沐浴时,真不相信你生了两个儿子,我真捡到了宝。”
“胡说什么。”沐凝雪嗔道,顺手将滑下的带子挪上去,遮住暴露的那一抹春光,又得意又担心的问道:“我亦不解是什么缘故,你说这是不是什么蹊跷的病?不然为何与她人不同?”
徐灏大笑道:“这哪是病?我告诉你,你天生是纯阴之体,本来会体内郁遏以致凝结,正所谓孤阴不长,幸好遇到了我这孤阳亢奋之体,得以阴阳交泰。所以你得感谢我,如果不是我十年如一日的疏解你那纯阴不化之气,大概你现在就成了古墓派的小龙女啦。”
“呸!”沐凝雪听了,不觉红生两颊,啐道:“少嚼舌头,被丫头们听见,丢脸不丢脸?”
话是这么说,沐凝雪大约为了治病,笑吟吟的掀开锦被,然后不紧不慢的脱去衣物,一探身睡入被子里去了。
一心为妻子舒散纯阴之气的徐灏也急忙脱去衣物,钻了进去。
夫妻二人多年恩爱,今夜春风几度,犹胜新婚。
次日,胡乱睡过去的素兰没有起床,身上穿的绿绸上衣皱巴巴的不成个样子。一字如意的发髻也蓬蓬的,歪着垂了下来,发丝凌乱,精神不振。
随便云大娘说什么,她也背着身不理会,眼看快要吃中饭了,云大娘生怕徐灏突然撞了进来。
云大娘只得好声好气的说道:“好女儿,你要体谅我,不要有了好处,就把我忘了。你虽不是我生的,这几年以来,我是怎么待你?自己养的女儿也不会这么好吧?想我费了多少心血,图的什么?不过指望你大红大紫,我下半辈子也有个靠身。不料你红了没多久,就遇到了这位爷,现在你要享福了,我却落得个鸡飞蛋打,一点好处没有看到,你说我不冤吗?再说咱娘俩相依为命了几年,你现今要离开我,叫我心里怎么不难过?心情怎么会好?”
说到这里,云大娘的声音哽咽了,朝着痰盂一个劲的拧清鼻涕,两行老泪哗啦啦的落下。
云大娘掏出手绢抹了下,柔声道:“好女儿,你真这样硬的心肠,要丢下我去享福吗?这自然是你的出头之日,我不敢阻拦,但是你总得念念我几年来待你的情分呀,好歹帮师娘的忙才好,反正就这一回了不是?”
她连哭带说,说得好不委婉。素兰明知她又在演戏,然而女人的心,天生容易感动,何况素兰又是一等一的心善,想起师娘的好来,一阵心酸。
太了解素兰脾气的云大娘知道没事了,走过去,好女儿好孩子的一通乱叫。
轻轻拍着素兰的背部,云大娘说道:“起来吧,昨晚我是性子急了一点,不该动手打你,给你陪个不是。快别让我为难了,你干熬了一上午,什么也没吃,我去给你下碗面条吧。”
说着,云大娘拉着素兰的胳膊,要把人拉起来。素兰自是不好意思拒绝,也就顺势撑起了身子,抬手把散乱的鬓发扶到耳后,说道:“我不想吃。”
“你这孩子,还在生气吗?”云大娘皱起眉头,“好歹吃一口。”
素兰说道:“要不,我吃稀粥吧。”
“好。”云大娘看着她的憔悴模样,说道:“头发乱了,我先给你梳一梳。”
素兰摇头道:“这都中午了,还梳什么头?”
云大娘说道:“你现在不梳,等会大爷来了怎么办?临时抱佛脚,你又要着急了。”
也不管素兰反对,她直接把发髻拆散,素兰忽然想起昨天徐灏的话,忙说道:“不如烧些水,我洗个澡吧。”
“对对对。”云大娘笑了起来,挤眉弄眼的笑道:“那位是爱干净的,万一来了忍不住想欢好一下,脏兮兮的不免搅了他兴致。“
“嗯。”素兰心里苦笑一声,心说我哪怕洗的再干净,人家大约也不会看我一眼。
女人天性喜欢欲拒还迎,眼见徐三爷视自己为无物,素兰也和蕙兰一样很不服气,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美人,难道逢场作戏一下都不肯嘛?
俗话说花钱买笑,你花了钱为何不要?就没这个道理,试问天底下的男人有不偷腥的么?故此素兰认为他总归会要了自己,而自己呢也确实心甘情愿。
也许这几日是嫌自己不干净,今日好好的洗白白,整个身子涂抹香水,连屁股也准备好,兴许徐三爷爱这一口,反正叫你领略下我素兰在床榻之上的风情。
甚至在浴桶里洗啊洗啊,素兰又担心万一自己的本事不济怎么办?毕竟徐三爷的妻妾大多绝色,一辈子什么女人没阅历过?自己唱曲在行,那方面委实没受过什么专业培训,经历的男人也有限,区区几个公子哥而已。
每次无需搔首弄姿,只需像根木头似的躺着即可,吩咐叫几声就叫几声,换个姿势就换个姿势,偏偏那几个公子哥皆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银样镴枪头,片刻之间即丢盔卸甲,无趣极了。
想起蕙兰的那几句埋怨,素兰一时间计上心头,暗道索性把她叫来,咱们姐妹齐心协力的服侍,**心经三十六式无所不至,彻彻底底的闹一场好了。
如此一想,脸红的像个熟透的桃子,素兰捂着发烧的脸沉到了水里,暗骂自己不要脸,这样无耻的想法别说自己一个戏子,估计连秦淮河上的女人都不屑如此下作,已经属于纯粹的娼妇心态了,一味不择手段的讨好男人。
与此同时,蕙兰人在潘三家里。原来蕙兰的出身与素兰琴言不同,她本是所谓的扬州瘦马,身段格外窈窕多姿,相貌标致,一到金陵即颇有名声,赚得钱自然就多。
这段时日置办了宅子,买了两个丫头,雇了几个老婆子,周三给她做了车夫。在上司的安排下,对外宣称嫁给了个待选进士,做起了奶奶来。
潘三的宠妾菊花未从良时,也是扬州的瘦马,菊花姓白,与蕙兰在小时候结为异姓姐妹。
潘老三此人虽然好色如命,行事不择手段,但是对蕙兰非常照顾。白菊花年纪比蕙兰大了四岁,乃是大姐。
屋子里,菊花逼问怎么回事?蕙兰笑着说道:“大姐从了良,姐夫是位多情的老爷,令我心里羡慕。不料我的运气不好,没遇到一个好人,我看他对我很有情,恰好去年出了点事儿,险些吃了官司,他为我吃了些苦,还是待我一样,而且比以前更好,所以我决定嫁了他。又见他手头不宽裕,在京里的费用大,候选无期,我遂将历年积蓄拿出来帮他打点。虽然他是个没什么骨气的磕头虫,但到底算个老爷,比咱们接客时强得太多。”
菊花的气色不错,潘老三手术后不管他自己的感觉如何,起码那铅笔长了一截,行房时也不抽筋了,对此菊花还算满意,聊胜于无嘛。
菊花说道:“那就是说妹夫得了缺了?恭喜恭喜,妹夫虽然是个小官,妹妹也到底是位太太。你姐夫虽是个大老爷,我终究是个偏房。家业虽比你家大些,论名分却不及你,况且他老家还有好几房呢,谁知道将来怎样?哪里及得妹妹一马一鞍的安稳。妹夫年纪不算大,又本分,又能干,你呀是个有福的。”
蕙兰奇怪的道:“你见过他了?”
菊花笑道:“他不是进了户部吗?为了货物的事来过几次,我躲在门外看见了,人才是没的说。”
蕙兰笑道:“只要裙带香,管她十二房?姐姐这样的人,姐夫岂有不一心一意的?相公喜欢的再多也仅仅玩玩而已,喜欢的女人唯有姐姐一人。你看三姐夫也是个从九品,至今也没有选上官,成天仗着给人家看风水,能赚多少钱?弄得三姐苦不堪言。
还有跟了夏珪的五妹,当初不听咱们的劝,非要做小妾随着去两湖,谁知他家里那位也利害,五妹也真教他赚苦了。听说夏珪上回路过扬州,也不知谁托他给老家门户带了一封信,他坐着轿子去了,到了门前,还是轿夫说道:‘老爷,这是个王八家。’他才没有进去,你说怯不怯?”
三姐夫即那位张仲雨,自从执意娶了风尘女为正妻后,连累了仕途。不过张仲雨倒也看得很开,本非进士正途,做不做官也没所谓,给人家算算命看看风水,不愁温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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