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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芷晴忍不住慎怪道:“都怨你非要烧水,这下子满身烟火味,连衣服都要熏上了,洗和不洗有何分别?”
徐灏嗤笑道:“难道你不喝水泡茶?晚上不煮饭?不洗脸刷牙?”
芷晴笑嘻嘻的道:“我不会去邻居家讨要一壶热水来?顺便拿些钱请妈妈帮着煮饭吃?”
徐灏叹道:“你也是千金大小姐,不会过日子。”
芷晴不服气的道:“莫非你就是穷人家的孩子不成?”
正彼此斗着嘴的时候,就听外面传来了动静。()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二百二十五章 放荡不羁
听到外面传来动静,芷晴跑到房檐下翘脚朝对面院子里望去,徐灏也受不住满屋子里的烟雾,跟着出来。
“咦?怎么都是妇道人家。”
芷晴俏脸微微变色,扭头表情颇有些不善,“公子起的什么心思?哎呀你别看了,人家落汤鸡似的非礼勿视,也不怕生了鸡眼。”
徐灏远远看着腊梅和她娘被雨水浇透了跑进来,现出女人特有的美好身段来,很是过了下眼瘾,笑道:“这里是萧家村,住这里很正常。”
“别看了。”芷晴不乐意的抬手挡在男人面前。
徐灏朝着一边闪躲开不以为然道:“瞧瞧有什么打紧?哇!”
“怎么了?”
芷晴好奇的又赶忙探头看过去,就见那两位妇人进了北方西间门去,天气暄热,年长些的成熟美妇和盛妆美貌的少妇俱都脱了外衣裙子。
芷晴立马跺足慎道:“往日也没见你死盯着谁看过?今日这是怎么了?人家的女眷反而目不转睛。”
徐灏瞧得津津有味,笑道:“就是别人家的才要瞅两眼呢,再说人家都不在乎,你操什么心?”
果然对面妇人站在窗户前看到了这边的滚滚白烟,一点都不介意身上只穿着小衫单裤,依然搔首弄姿的任意取凉,湿漉漉的小衫完全暴露了丰满酥胸。
芷晴下意识低头瞅了眼自己的,貌似很有些差距。气的骂道:“没廉耻,没廉耻。”
徐灏好笑的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在自家就算脱光了又如何?骂人是不对的。”
芷晴不服气的撇了撇嘴,不管不顾的伸手使劲把徐灏推回房里,徐灏无奈的道:“那你赶紧擦擦身子,完事换上我的衣裳,扮作俊俏小书童,我带你吃饭去。”
“好。”芷晴露出笑脸,指着天窗说道:“你帮我盯着点。”
“知道了。”
徐灏走到尽头处,背着手来回走来走去。不时抬头瞧一眼天窗,又扭头瞧一眼正在脱衣服的俏丫头。
芷晴红着脸没有回避,故意脱到仅仅剩下一件淡绿色的肚兜和半透明的褥裤时,展现出少女圆润纤细,充盈青春光泽的完美娇躯,冷着脸又得意的开始准备温水和丝巾等梳洗之物。
食指大动的徐灏无奈收回目光,芷晴到底是凝雪的丫头。别看她不防备自己,可是想要更进一步绝对不可能,没的撩拨自己情绪高涨怎么收场?莫非要去隔壁?
如此徐灏大步走出房门,伸手接着串串雨滴,借着凉意目光很快恢复了清明,索性连对面的春景都不看了。过了好一阵子。芷晴悉悉索索的扮作一娇媚可人的小书童,笑吟吟的走出来。
芷晴刚要出言夸赞对方是位不欺暗室的正人君子,不想徐灏朝自己温柔一笑,冰凉的手掌顺着衣襟长驱而入,使坏把水渍抹在了娇嫩的酥胸上面。甚至还顽皮的拨弄下小小的蓓蕾。
“讨厌。”芷晴红着脸低着了头,神色乖巧。
徐灏缓缓抽出手来。感慨的道:“上天待我不薄,做人要惜福。”
芷晴眼眸如水,柔声问道:“何意?”
徐灏笑了笑没有解释,此时雨势已经变小,迎着丝丝春雨,拉着芷晴的手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薛家,薛文和徐灏坐在放晴了的院子里吃酒,陪坐的都是同窗好友,芷晴被薛文媳妇拉进了屋里吃饭。
徐灏难得回来一次故很是兴奋,频频举杯劝酒,大家见他格外高兴,因此酒兴都被调动起来,几杯酒下肚后兴致高涨,天南海北的胡扯开来。
因徐灏不喜谈文,众人聊起了村里的趣闻,说到兴起时一起举杯痛饮放声大笑。
屋里的芷晴不时好奇伸脖子朝院子里看去,盯着某人那不同于平日的放荡不羁,问道:“薛嫂子,我家少爷平时在你这儿宴饮时,都是这般不拘小节的样子嘛?”
薛家媳妇今年不过二十岁,一位模样清秀的江南温婉女子,处事贤惠性情温柔,就笑道:“我记得去年有一次,你家少爷嫌他们喝酒吃菜斯斯文文慢吞吞的,骂道一个个都是软蛋,一挥手把满桌子的菜都给扫到了地上,叮叮当当的盘碗碎了一地,当时唬的我以为他生气了呢,赶紧跑出去劝架。”
芷晴兴致盎然的追问道:“难道不是生气?真是对不住嫂子了,我家少爷莫名其妙的发脾气,给你家添麻烦。”
“赫赫!”薛家嫂子莞尔道:“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他呢,别说是他了,就连我都看不惯你大哥他们,斯文绵软没个男子气概,说话做派倒是比女人还女人,就连晚上做房事时都一味的轻拿轻放,规规矩矩的一成不变,愁死人了。”
芷晴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脸色大红,薛嫂子过来人一看就知怎么回事,心说徐灏还真是个正派人,未成亲前,如此可人漂亮的丫头都不受用,和他那好色如命的大哥二哥天差地别。
薛嫂子笑道:“嫂子不怕你笑话,我和你大哥那阵子成亲都小半年了,白天时我正在换衣裳呢,你大哥无头苍蝇似的走进来,看见我身子后哆哆嗦嗦的叫道,‘娘子,你原来生的这么好看,哎呀呀暴殄天物,暴殄天物也。’我当时就怒道;‘你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只喜欢男人呢,成亲这么久了,愣是晚上一次都没摸过。’你大哥哭丧着脸道:‘小生不是不敢嘛,娘子您又没有恩准,可惜可惜。’气的我当时真真哭笑不得,你说拿他该怎么办?咱们妇道人家岂能好意思主动?唉,竟是嫁了位一等一不解风情的木头秀才。”
芷晴笑的花枝乱颤,捂着肚子在炕上翻滚,忽然想起先前一幕来,喘着气娇笑道:“这才才真正的君子,我家少爷最讨厌了,总是故意来惹你,惹完了就没事人似的跑了。”
“富家少爷嘛!最懂得讨好女儿家的种种温柔小手段了,如今我算是体会出来,宁嫁风流郎,不嫁木疙瘩,你将来是有福的。”
薛嫂子不以为意的笑道,继续回忆起来,“那天你家少爷吩咐小厮们买回来一头活猪一口活羊,逼着所有人看那当场杀猪宰羊,杀完了架起来用炭火烧烤,要求男人们都大碗吃酒,把所有人都吓呆了。他振振有词说古时君子有六艺加身,怎么时至今日单单只剩下读书了?宋朝文人受到的惨痛教训还不够多么?你等要是再这么没出息下去,将来遇到事后连老婆孩子都护不住,不要求你们精于习武,可总得有个男人模样吧?是男人就得大碗吃酒大口吃肉,勤练体力,谈笑无忌,仗剑横行天下。”
芷晴眸光大亮,与有荣焉很是骄傲,笑道:“说得真好,一味斯文就会带着一身脂粉气,那和女子又有什么不同?记得我家少爷在成都府时,逛街时遇到几个脸上抹粉鬓角插花的公子哥,哪知他上前就把人家给揍了一顿,又扒光衣服绑在了树上,在身上写了我是娘们四个大字,骂人家说川人向来深明大义悍不畏死,你等真是给川军丢脸,当时轰动了整个四川呢。”
薛嫂子又笑又叹道:“也就是你家少爷才能仗剑横行天下,你也得以随着见过世面,令人万分羡慕。”
芷晴笑嘻嘻的悄声问道:“嫂子,经此一事,房事是不是有了变化?不然你先前埋了伏笔,没改变可就没意思了哦。”
“你这鬼丫头,不比你家少爷稍差。”薛嫂子神色甜蜜,一脸满足的笑骂道:“人小鬼大,早晚被你少爷欺负个够!呵呵,大哥确实是受到了震撼和启发,当晚借着酒兴非要点着灯做那事,结果我就惨了,被他生生折腾了一晚上,竟把那养生方里的路数统统耍了一遍,险些把我给羞死。”
芷晴抚掌大笑道:“老天爷,恭喜嫂子夫妻俩苦尽甘来,修成正果。”
此时院子里,薛文讲起了自从蒋师死后的各人际遇来,他儿子蒋涛起初整夜聚众赌博,村里人轮番劝说却屡教不改,有一晚蒋涛自己因几句口角和赌徒打了起来,闹得很不像话。
里长和村里人一商量,有意借此事给蒋涛一次教训,结伴连夜去报了官,县官把蒋涛等人重重打了一顿,罚他们修桥挖路三十天。
此后每当蒋涛去赌时,就会有村里人轮流告官,然后蒋涛就被罚做苦役,一年下来被劳动改造的变了模样,突然间大彻大悟表示要痛改前非,请了全村人一起去蒋嵩坟前见证,当场挥刀剁去一根手指头。
蒋嵩留下的积蓄大部分由徐灏当日做主,放在里长和薛文手里保管。过了几个月后,果然蒋涛说到做到,再没赌过一次,村里人遂欣慰的帮他说了一门亲事,娶了一正经人家闺女。
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全村男女老少都很开心,如此全村人可谓是倾巢而出,齐心协力热热闹闹的帮蒋家操办了一场大喜事,如今小夫妻俩彼此扶持,日耕而作日暮而息,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徐灏听完后二话不说拿起酒碗一干而尽,欣慰叹道:“蒋师地下有知,可以含笑九原了。”()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二百二十六章 荒唐之夜
薛文说完蒋涛后,自是会顺便提到刘老实夫妇,徐灏就发现大家伙都一片唏嘘。
原来自从刘老实当日于坟前把崔氏娶回家后,每每行房时压着蒋嵩媳妇,又是得意又是畅快无比,自觉报了大仇。兴起时甚至白天也要强迫崔氏脱衣,边做边恶骂蒋嵩生前种种,尽使出那市井小人之嚣张恶态,日日如此做给邻居们看,很快就闹得全村人尽皆知。
倒是崔氏家学渊源很会说话,又跟了蒋嵩那么久,起初逆来顺受,后来忍受不住就说道:“他已死了,你拿我妇道人家逞凶又有何用?你再罗唣我就晚上吊死,再不用听这等厌声了。”
刘老实到底骨子里懦弱,眼见妻子不是个软弱的,此后就渐渐不再咒骂啰嗦了,
那时候蒋涛赌博很凶,手里的钱输了个精光,刘老实见状提出要买蒋家院子,想把自家被占的土地给夺回来。
里长和薛文等村里人本来不让,后来崔氏把她爹崔保人叫了过来,大家见蒋涛执意要卖死活不听人劝,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和商议,以三十八两的价钱把蒋家一分为二了。
蒋涛得了钱跑出去昼夜不归,刘老实得意洋洋的携崔氏住了过来,结果蒋老师虎死威风在,夫妇俩心里有鬼总觉得到处都有蒋嵩鬼魂出没,做什么事都会听到突然一声响,把人吓个半死,无意中似乎老能撞见蒋嵩站在远处惨白着脸阴笑。
很快因蒋嵩阴魂不散,唬的刘老实住了不到半个月。连滚带爬的搬了出去,没几日竟中风了。口眼歪斜躺在床上小半年,做法吃药通不见效,家里积蓄都被崔氏暗地里折腾没了,崔保人带着人过来强行立了休书,把女儿领回了家。
薛文说到这儿神色古怪,说道:“当时咱村里人气不过,就找你大哥要他出头为刘老实报仇,咱萧家村的人岂能被外村人欺负?你大哥这次很仗义。当即带领几十个后生去找崔家理论。不想那崔保人竟然犯了事,父女二人和亲族俱被押解辽东苦役,真是老天有眼。”
徐灏微微一笑,也不说破此事其实是他背后指使锦衣卫出的手,笑道:“老天有眼,咱们痛饮此碗。干!”
屋里的芷晴生怕徐灏喝得酩酊大醉,到时她自己无力善后。眼看天色已晚就出来说道:“入夜了,夜路不好走,咱们该回去了。”
薛文等人都偷偷瞧着面前打扮成书童的小美人,人人大为羡慕,倒不是因为容貌,而是自小生长在豪门的女孩子所处环境的缘故。各方面都有别于寻常女子,绝非是后天可以刻意弥补的。
芷晴发觉人人看她,当下羞涩的笑了笑,举止越发庄重起来,她六岁时就服侍沐凝雪。琴棋书画等可谓是样样皆通,抡起气质才华来。晴雯她们几个远不如她和芷烟。而且芷晴会武,要不是懂事后不想因练武而导致身段走形,估计两三个徐灏都绝非人家对手。
徐灏一向谨慎,感觉自己有了四五分酒意不能再喝了,何况今夜要和芷晴住在一起,遂起身告辞,薛文等人把二人送出了大门。
回到住处,芷晴担心的道:“要不你先去躺下,我去做一碗羹汤,趁热吃了醒醒酒。”
徐灏笑道:“你坐着,我干活。”
不由分说,徐灏转身忙活去了,芷晴心里甜蜜非要过去帮忙,二人再一次生火后才发现,烟道竟然通了,竹篮里放满了鸡鸭鱼肉和各种作料。
还不止于此,芷晴非常开心的指着角落里的浴桶,叫道:“晚上可以洗澡了。”
徐灏满意的道:“算李秋那小子会做事,不声不响就把该用到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记他一功。”
芷晴喜滋滋的道:“那你烧水我切菜好了。”
不料见徐灏拿起篮子嗅了嗅发觉没什么异味,说道:“不用麻烦了,这些食材咱俩吃不了,放一晚上非得馊了不可,我把它送出去。”
芷晴饭量小晚上几乎不吃任何宵夜,闻言点了点头。当下徐灏拎着竹篮出了门,熟门熟路的挨家把食材都给分了,有村人非要给他些干果水果鸡蛋之类当做回礼,徐灏收了一些回来。
忙碌了一个多时辰,二人分别洗完了澡,各换上干净衣服。徐灏把脏水倒掉后顺手把衣物都给洗了,晾在竹竿做成的架子上,结果又出了一身的汗,这才发觉貌似顺序上出了问题,澡白洗了。
芷晴跪坐在炕上轻柔的梳理着秀发,借用清凉夜风吹干,顺着敞开的窗户看着徐灏无语模样,忍俊不住扑哧一笑。
“你进来,锅里还有些热水,我给你擦擦身子。”芷晴笑道。
刚想冲个凉的徐灏停住了脚步,三月份到底井水太凉,万一受凉生病未免得不偿失。
就着月光,芷晴用手巾温柔的给徐灏擦拭上身,不停地给自己暗暗打气,心说要是他有了需要,好歹得大大方方的给他舒爽一下,可不能给小姐丢脸。
脸红心热的芷晴苦苦回忆着看过的书籍,寻思着该怎么做才对呢?这第一次接触不能听任男人的吩咐去做,不然羞死人了不说,男人有了这次定还会念着下次,那就真没完没了了,自己一定抵挡不住他的水磨工夫,失了手又失了身。
芷晴一时左右为难,最终横下心来鼓足勇气,正待用小手褪去男人裤子的关键时刻,忽然打隔壁屋里传来男人的笑声和女人的喘息声。
当下芷晴和徐灏彼此面面相觑,芷晴就见徐灏脸上微微变色,小声问道:“怎么了?”
“别出声。”徐灏眉头紧锁,他听出那发出笑声的男人竟然是二哥徐济。自然不好明说出来。
红着脸的芷晴低头瞅了眼某人昂然奋起的部位,咬着朱唇朝着徐灏做了个鬼脸。以为对方有意要去偷窥,打死她都不会一边听着对面的恶心动静,一边陪他胡闹,干脆自己转身出去了。
而此刻的徐灏皱眉心说二哥怎么来了?徐济是男人倒也罢了,可是这腊梅娘俩实在是太那啥,把自己家当青楼了不成?
不过他没有出手整治腊梅母女的心思,又不是道学先生,人家背地里的事儿与任何人无关。你情我愿的,他懒得替王玉打抱不平。
压抑不住强烈的好奇心,也是被芷晴给刺激到了,徐灏悄悄搬过来一只板凳,踩在上面顺着天窗看了过去。
但见徐济正光着身子搂抱着腊梅她娘亲嘴,一双手忙着解开腰带,那裙子滑落下来。徐灏厌恶的挪开目光,不想看到二哥的身体。
衣衫不整的腊梅站在一旁,笑嘻嘻的把圈椅归置一处,钱婆子顺势躺在了椅子上并把双腿高高抬起。
徐济似乎知道隔壁有人,上阵之后不敢十分放肆,倒是钱婆子肆无忌惮旁若无人。淫哇彻耳欢声如雷,腊梅抬手摸着徐济的屁股蛋子,笑道:“使劲呀,先前吹牛自己能够夜御十女,谁知也不过如此。”
徐灏险些笑出来。不愿多看就从凳子上下来。就听对面徐济低声道:“那边有人呢,换个房间好了。”
钱婆子见状吆喝道:“隔壁那位不是俺汉子。管不得俺家的好事。”
徐济吓了一跳,他如今做了百户怎么说都得顾着些体面,可惜已经来不及捂住美妇的嘴了。
“哎呦。”钱婆子不依不饶的故意喊出声来,大笑道:“对面的小相公,你听得见俺这边快活么?你浪呀不浪?”
徐灏立时啼笑皆非,一时心血来潮,捏着嗓子凑趣道:“我浪的很,那可怎么办呀?”
腊梅笑嘻嘻的接过话茬,媚笑道:“你要是浪了就请过来,也像入俺娘一样入我一顿,就不浪了。”
徐灏摇头无奈一笑,拿起外衣转身走了出去,芷晴气嘟嘟的双手叉腰,怒道:“你不能过去,隔壁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学坏了。”
徐灏失笑道:“谁说要过去了?这里已经不能待了,咱俩去薛家借宿。”
芷晴很高兴,满意的换上笑脸,主动伸手搂住男人的胳膊以示奖励,徐灏感受着手臂传来的那软绵绵的美妙滋味,无声一笑。
这边徐济发觉隔壁已经人走楼空,马上精神大振,有感于腊梅娘俩皆是风月场上的女将,遂把蒋嵩卖给他的最后一点药物取出来,寻思了下全都吞入口中,就着一壶烧酒服下。
第二天一早,徐灏悄无声息的溜了回来,准备一等二哥走人后就质问腊梅到底怎么把人勾搭上的?顺便问一下于氏的事,没想到竟然从隔壁传来耿氏的声音。
徐灏吃了一惊,要说徐济和腊梅有染算是小事,而和耿氏有染就是大事,这要是传扬出去徐家的名声就没了,不过徐灏好歹有着现代人的思想观念,没有摊在自己身上,貌似就不算大事。
这难题依然交给大嫂去操心吧,徐灏不愿管此等男女之间的龌蹉事,眯着眼眸站在屋檐下,默默注视着对面院子。
过了好一会儿,就见徐济被心腹小厮搀扶着出来,蔫头耷脑前仰后合,连续打着哈欠一副整宿没睡的荒唐模样,连马都骑不上了,被一个小厮背着去了。
耿氏陪着出来不时捂着嘴偷笑,无意中发现隔壁有人后顿时眼眸一亮,等徐济不见了踪影,兴冲冲的绕了个弯小跑过来。
徐灏心情放松下来,耿氏敢直接过来见自己,应该能证明她并没有和徐济有一腿,想想也是,被捏着偷人的把柄还敢去勾搭二少爷,岂不是自寻死路?
这边耿氏乐呵呵的跑过来,等走到近前忽然脸色一变,立马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战战兢兢慌忙解释道:“三少爷您可千万别误会,昨日说好了今天要去烧香,没想到就遇见了二少爷。”
“不用跟我解释。”
徐灏皱眉看着穿着单薄衣衫的耿氏,面带冷笑,“今日要去烧香?”
耿氏心里发紧,这才回味过来说错话了,又急忙忙的解释道:“奴家本来想进城禀报,后来想想应该再多探听些确切消息为好,因此今日就准备拼着被那些王八蛋占尽便宜,也得完成您的交代。”
徐灏目光变冷,幽幽说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此事之后你是不能留在我徐家了。”
耿氏吓得急忙跪在地上,叫道:“三少爷我再也不敢了,您好歹高抬贵手,只要不赶我走,叫我做什么都行。要不我去把好友都领过来,加上腊梅母女随着您心意愿怎么样就怎么样,可好?”
眼见徐灏沉默不语,耿氏一把扯开胸前的衣襟,楚楚可怜的道:“三少爷,奴家其实喜欢的是您呀!”()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二百二十七章 番僧喇嘛
耿氏好歹名分上是嫂子,又是妇女同志,这光天化日之下袒胸露乳豁出一切,别说徐灏是个男人就会没辙,你能拿人家怎么办?要是再被人撞见的话?
是以徐灏赶紧呵斥道:“把衣服合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
耿氏心中暗笑,就知三少爷脸皮薄就怕这个,反正胸口都给他瞧见了,也算是彼此说不清道不明有了孽缘,以三少爷的为人身份,日后自己无疑多了一层保靠。
“多谢少爷。”
耿氏故意哽咽着慢慢用手整理衣襟,不时挤压下颤颤巍巍的双峰,有意拖延下时间好叫对方看个饱,可是她哪知道面前这位生冷不忌,看也是白看,压根没有半点负担,人家上辈子看了那么多盗版都没见有过任何愧疚。
等耿氏穿好衣服后,徐灏问道:“腊梅和我二哥是怎么回事?”
耿氏自持如今又不同以往了,和三少爷亲密了许多,起身皱眉看着裙摆上面都沾上了脏兮兮的泥水,说道:“还能怎么回事?腊梅那小娼妇时常进出他院子里,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呗。”
这问题问的很傻,徐灏抬手摸摸脑袋,又问道:“今日你们又要去那水月寺?”
“嗯。”耿氏笑嘻嘻的媚眼一抛,说道:“原本外面就是些泼皮闲汉,这深宅大院里的妇人借烧香拜佛过去,无非就是希望和男人有个接触而已,也就算是解解小渴。谁知年后来了几个喇嘛番僧。祈求子嗣最是灵验不过。据说是打青藏大密宗寺里来的高人,私底下兜售的却原来是早年欢喜禅那一套。这不于太太她们就动了心思。那番僧据传个个有一套威猛床第之术,她们这些久旷之人就想尝尝其中味道,就是前去的贵妇络绎不绝,人家番僧看不上不舍得花钱的她们。”
徐灏吃惊的道:“竟有此等骇人听闻之事?不可想象,这不摆明了就是接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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