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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虎贲中郎
“门外雨大风疾,子远把门关上,我与季玉阔别多年,此番不远千里而来,便是要与季玉叙旧。尔等姑且安心坐下品茶,无论听到什么都不得插话,否则休怪李某不讲情面!”
喧宾夺主的一席话,从李利嘴里说出来竟是那样自然,以致本来怔怔失神的张松闻声惊醒,遂深以为然地点头会意,毫不介意地坐在董和下首。随即,但见张松伸出右手颤颤巍巍地抓住茶壶,给董和倒上一杯茶,而后再倒上两杯;一杯是吴懿的,另一杯则是他自己的。坐在他身边的董和终于看出了一丝端倪,知道张松定然认识坐在刘璋身边的男子,而吴懿根本不是要将男子引荐给主公刘璋,而是男子的亲信随从。
一念至此,董和不禁暗自猜测这位气度不凡的男子究竟是何人,竟然能让素来眼高于顶的张松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敢说,还能降服吴懿这等益州元老级的武将,并对其俯首帖耳,听凭驱使。最让他感到吃惊的是,此人竟敢与刘璋并肩而坐,而且神色自若,眉宇间流露着久居上位的威严与气势,举止神态和威严气度犹在刘璋之上。
就在董和暗自忖度之际,堂中再次响起李利漫不经心的声音:“一别经年,故友重逢,难道季玉贤弟不应略尽地主之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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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160章 【致青春,言而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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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忖度之余,男子方才无意中透漏的一句话浮现在董和脑海里:“此番不远千里而来,便是要与季玉叙旧。”
董和之前并未留意到这句话透漏的深意,但此刻回想起来却是另一番感受,让他不由得将俊朗男子的身份和城外的西凉军联系到一起。
此刻围困州城的西凉军不正是奔袭千里而来么?
想及这些,再结合李利的俊朗外形和神情气度,顿时一个无比熟悉却又陌生的名字涌入董和的心头。
就在董和猜出答案的一瞬间,堂中再次响起李利漫不经心的声音:“一别经年,故友重逢殊为不易。此番李某千里迢迢而来,难道季玉贤弟不应略尽地主之谊吗?”
“呃,故友重逢?”靠在座椅上闭目假寐的刘璋听到萦绕在耳畔的声音之后,错愕应声,随即慢慢睁开眼睛,醉眼朦胧地循声看向李利。
看到身旁竟然还坐着一人,刘璋脸色陡变,愠声叱道:“汝是何人,竟敢与本州平起平坐?”显然,半醉半醒的刘璋并未第一时间认出李利,醉眼迷离中只看到一个坐姿挺拔的身影,没有看清相貌。
看到刘璋脸颊潮红,额头泛红,眼瞳中还带着醉酒的血丝,李利颇感失望地轻轻摇头,沉声道:“这么多年不见,我不知道该叫你季玉贤弟呢还是刘益州?六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昔日的季玉贤弟如今已经认不出我这个兄长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全都应在你刘益州身上了!”
“呃?”刘璋闻声错愕,似曾相识的声音充斥耳畔,熟悉的面孔呈现在眼前,顿时刘璋那双半睁半闭的朦胧醉眼渐渐清澈起来。随即一张熟悉的笑脸跃入眼帘,那阳光自信的笑容,不怒而威的神情,棱角分明的脸庞。剑眉星目的容貌,一切都是那样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啊!你、你、、、你怎么??????嘭!”看清这张面孔的一霎,刘璋骇然色变,瞳孔骤然放大,眼球暴突。本能地抬起右手颤抖地指着李利,惊慌之中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待他好不容易说出一句相对连贯一些的话时,却因惊恐过度,身体本能退缩,以致身形不稳,从座椅上滑落下来,侧身栽倒在地上。
凭李利的身手,他完全可以在刘璋侧身栽倒的一瞬间伸手将他拉住,可是他却没有伸手。而是眼睁睁地看着刘璋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龇牙咧嘴,痛得嘴角抽搐。显然。李利就是要让他摔一下,借此醒醒酒,省得迷迷糊糊的说话费劲。
截止此时,他都坐在这里喝完一杯茶了,可刘璋竟然还没有认出他。这也就是李利,他本来就没打算斩杀刘璋;若是换做其他诸侯。只要有机会接近刘璋,必定第一时间取他首级。如果李利真有此意的话。此刻刘璋已然人头落地,身首异处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摔在地上的一刹那,刘璋终于把噎在喉咙里的话说全了。然而落地之后,他却下意识地失声疾呼:“来(人)??????”
“摔得不痛,还想再摔一次?”不等刘璋呼喊门外甲士,李利便出声插话,既而起身抓住他的右肩将他提起来,放在座椅上。
“这次可要坐稳了,若是再摔下来,就没有人再扶你起来了。”说话间,李利轻轻拍了拍刘璋的肩膀,遂折身回来坐下,将之前倒好的茶盅推到他手边,示意他先喝口茶清清嗓子。
还真别说,经过李利这么一拉一摁、再拍两下肩膀,刘璋彻底清醒了,并且脸上的惊骇惶恐之色随之消退,渐渐冷静下来。尽管刘璋心里仍是如惊涛骇浪般的震惊不已,但至少他的神色趋于正常,不复方才的狼狈不堪,强作镇定,作出一州之主应有的矜持与尊严。
这是因为堂内此刻还有很多人,堂下坐着张松和董和,吴懿站在门后,阶下两侧还站着四名侍女,当然他身边还坐着“不速之客”李利李文昌。对于素来极重颜面的刘璋来说,不管置身于何种环境之中都不能不顾面皮,即使是打肿脸充胖子也要装下去,不能丢了面子,失了体统。
所以刘璋此时很镇定,很冷静,神色如常,坐的端端正正,哪有半点惊慌失措的样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端着茶盅的右手不住地发抖,以致杯中的茶水洒了出来,手背上满是茶水,浸湿了衣袖。
“别端着了,这里没有外人,你端着架子给谁看呐?”看着刘璋装模作样的故作镇定,李利忍不住笑了。
随即他招手示意侍女上前擦掉刘璋手上的茶渍,重新倒上一杯茶,送到刘璋手里,笑道:“喝口水,压压惊。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没变,死要面子活受罪。在我面前,你不用活得这么累,随意就好,只要自己觉得舒服,便无须刻意约束自己。在这个世上,没有人会因为你礼数周全便得到尊敬,也不会因为你举止有度、温文儒雅便令人敬畏,真正能让大多数人敬畏的只有自身实力。”这是李利的肺腑之言,但是落在刘璋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感受,一种被奚落的感觉油然而生。
但见刘璋的脸颊顿时一红,浮现出无法掩饰的愠色,低垂着头,眸子中闪过恼羞成怒之色。怎奈迫于李利就坐在身边,以致他敢怒不敢言,只得生生咽下这口怒气,佯作镇定,强迫自己喜怒不形于色。
少许沉默之后,刘璋再次端起茶盅将大半杯已经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借着凉茶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放下茶盅,他缓缓抬起头,正视着面带微笑的李利,平心静气地道:“不知兄长何时驾临成都的,事先何不言语一声,也好让小弟早作准备,略尽地主之谊?”这是典型的敷衍托词,避重就轻,藉此掩饰他心中的恐慌。不过刘璋的这句“兄长”说的很顺溜,开口便来,似乎已经形成了习惯,成为一种固有称呼。
但事实上,刘璋比李利年长许多,彼此相差十岁,近乎两代人的年龄差距;就如同李利与其叔父李傕的年龄差距一样,李傕年长他十三岁。是以刘璋和李利之间的称呼有些于理不合,不伦不类,可是这种称呼却是刘璋主动提出来的,声称“不拘俗礼,达者为先”,由此确立了他们之间称兄道弟,的友情关系。
说起来,这是七年前发生的事。当时刘璋兄弟三人都在长安为质,其兄刘范和刘诞二人时任御史中丞,相当活跃,与朝中老臣交往甚密,伺机制造混乱,蓄意挑起朝中百官与李傕、李利叔侄之间的矛盾,试图辅佐汉帝刘协夺回军政大权,匡扶朝纲,中兴汉室。而时任议郎的刘璋则整日流连于烟花柳巷之中,贪恋酒色,钟情于诗赋作画,与刘范、刘诞二人划清界线,泾渭分明,兄弟之间各行其是,背道而驰。
有一次,李利乔装前往青楼,碰巧遇到了刘璋,当时刘璋也像今夜这般酒醉微醺,迷迷糊糊之中便与李利攀谈起来。不承想,两人话语投机,相谈甚欢,尤其是谈及风月之事更是气味相投,颇有一见如故之感。第二天醒来,刘璋方知昨夜与他大谈风月、互诉风流韵事的正是执掌西凉军权,执天下牛耳的卫将军李利。于是刘璋权衡再三,终究决定攀上李利这棵大树,即使不能获得实实在在的好处,至少可以保全性命。
就这样,刘璋携带重礼求见李利,言语谦卑,曲意迎合,与李利攀上了交情。自此以后,刘璋便时常前去卫将军府“串门、靠近乎”,走动十分频繁;久而久之,便与李利的交情愈发深厚,随即他顺杆往上爬,尊称李利为兄,私下里与李利称兄道弟。这份情谊持续了一年多时间,而他真正赢得李利认可的时间,却是离开长安之前的三个月。那三个月里,李利经常和他一同饮酒作赋,一起赏舞作画,其间李利曾向他承诺,不久之后便护送他前往益州,继承益州牧之位。
果然,李利没有食言,言出必行,一诺千金,三个月后便兑现了承诺。于秘密前往中原游历之前,李利命人将他护送至益州,并助他坐上益州牧之位,随后李利游历归来,又将刘范和刘诞二人于长乐宫殿前当众斩首。自此,彻底扫清了刘璋即位益州牧的所有障碍,让他成为继承益州牧的唯一人选,无形中攘助他坐稳了益州牧的位子,提领益州九郡。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青春易逝,转眼间六年过去了。
当年正值而立之年的刘璋如今已步入中年,而李利也从朝气蓬发、挥斥方遒的年纪,日趋成熟,并且权势越来越盛,已然成为执掌天下兵马大权的大将军,数年间便占据了半壁江山,手握近百万雄兵,成为叱咤风云的强势诸侯,无可争议的天下第一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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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161章 【绕指柔,大势所趋】
刘璋强作镇定,平心定气地道:“此番兄长莅临成都,事先何不言语一声,也好让小弟早作准备,略尽地主之谊?”
李利闻言心下了然,刘璋这番话实为敷衍托词,言不由衷,听着亲近,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颇有诘责之意。
不过刘璋能够迅速平复心神,还能心平气和地寒暄敷衍,倒是有些出乎李利的预料之外,让他心生警觉,当即摒弃轻视之心,将他放在与自己同等的高度,真正重视起来。
诚然,此时的刘璋与六年前的落魄文官相比,差距之大何止千里,俨然今非昔比,不可同日而语。
六年前,刘璋身在长安为质子,虽有官职,却是身不由己,领着微薄的俸禄,终日无所事事。然而离开长安之后,他便摇身一变,承袭刘焉的益州牧之位,提领益州九郡,牧守一方,虽未明目张胆的割据自立,可实际上却是独立于汉庭之外的“独立王国”,而且是物阜民丰的“天府之国”。
整整六年的州牧高位,治下数百万人口,手握十几万大军,颐指气使,挥斥方遒。置身于这种环境之中,如果说刘璋还能一点不变,那么他早就被他人取而代之,身首异处了。
人都是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的,刘璋自然也不例外。
刘璋虽然暗弱且多疑,可他并不愚笨。恰恰相反,他有着远超常人的聪明智慧。可惜的是他生平之志不在治理州郡和乱世纷争之上,而是醉心于吟诗作赋,痴迷于琴棋书画。即便如此。长期的上位者生涯还是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快速成长,识人用人,驾驭文臣武将,熟识政务和军事,进而坐观天下局势。
他能够清晰地认识到自身的现实处境,对未来的前途命运也有着某些预见性,知道将来要面对什么。自己又有什么样的结局。奈何他生性惫懒,对现状很满意。即使知道这种安逸的日子不会长久,却不愿意尝试改变,依旧浑浑噩噩,得过且过。
但是。刘璋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如此之快,快得让他措手不及,快得让他毫无准备,快得让他接受不了,却又无可奈何。
是以他明明听出李利方才提起“自身实力”时的潜在含义,隐含逼宫之意,但他却佯作不知,避重就轻,转而寒暄客套起来。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借此掩饰他内心的惶恐不安,掩饰他的不知所措,掩饰他不甘认命的挣扎。试图拖延时间,给他留一点思考的空间,从而保全自己仅剩不多的可怜的尊严。
稍事沉默之中,李利意识到刘璋之所以托词敷衍,其实是他此刻仍旧心存侥幸,存有躲避心理。不甘心就此让出益州,将刘氏基业和江山拱手送于他李利。
想都不用想。李利就能猜出刘璋此时内心深处的犹豫和挣扎。
现如今,天下局势已然明朗,李利一家独大,冀州曹操次之,再次是荆州刘表,而后便是他刘璋,排在最末的是江东孙策。这是目前天下仅存的五方势力,西凉李利独占半壁江山,实力之强无以伦比。冀州曹操占据三州之地,实力虽不如李利,却明显强于其他诸侯;而荆州刘表和他刘璋治下的益州实力相当,但荆州军的战力明显高出益州军一大截,是以荆州刘表的实力犹在他之上。
而今李利挥师进取益州,如果没有老贼赵韪发动叛乱,刘璋有信心抵挡李利麾下的西凉军;即便最终仍是斗不过李利,至少可以拖延三年以上的时间,藉此消耗西凉军的军力和物力,为其他诸侯赢得时间,继而出兵蚕食李利的地盘。
按理说,刘璋绝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但是凭着李利对他的了解,刘璋一定会这么做。因为刘璋是汉皇后裔,是刘氏皇族的子孙,骨子里流淌着刘氏宗族的血液,担负着维系皇族正统的义不容辞的重大使命。
在天下半壁江山都落到李利手里的情况下,刘璋绝对不会坐视李利继续做大,更不会拱手让出益州,从而加剧刘氏江山灭亡的速度。为此,他一定会阻止李利的进一步扩张,迟滞李利进取天下的步伐,宁肯血战到底,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李利一步步夺取大汉十三州,进而黄袍加身,将刘氏江山取而代之,窃取整个天下。
这是身为刘氏皇族应有的觉悟,深藏在骨子里的骄傲,亦是他们这些汉中宗亲无法躲避的命运。无论如何,他们都会竭尽全力保住大汉天下最后一块土地,维护汉皇后裔最后的荣耀。
在这一点上,不用任何人提醒,李利便已心知肚明,并对此深有感触,体会颇深。后世倭寇侵略中华大地,之所以能够抢先占据辽东,借此站稳脚跟,其根源便是某些满清贵族不甘失败,试图垂死挣扎,由此就给了倭寇以可趁之机,打着建立伪满政府的名义,荼毒炎黄大地。直到辽东大地上的劳苦大众不堪其辱,最终奋起反击,从而动摇了倭寇在中华大地上的根基;加之倭寇野心太大,以致多个战场接连失利,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全线崩溃,而后夹着尾巴仓惶奔命,滚回海岛,苟延残喘。
千年之后的鞑子尚且冥顽不化,眼下的刘氏皇族焉能心甘情愿的拱手让江山?
然而朝代更迭乃大势所趋,绝非某个人或一小撮人能够阻挡的。挽狂澜于既倒之事并不是没有,但是必须顺势而为,不可倒行逆施,否则力挽狂澜不成,反倒被狂澜摧枯拉朽地连根拔起,亦未可知。
显然,刘璋绝不是力挽狂澜于即倒之人,即便他有此志向,此刻也没有机会了。
自顾不暇,遑论其它?
??????“季玉有这份心便好,愚兄实感欣慰。”
沉默半晌,就在刘璋小心翼翼地留意着李利的脸色,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之时,李利终于开口说话了。
“季玉或许还不知道,迄今为止,愚兄已在益州逗留了八个月之久,十几天前便已来到城中。当时季玉帐下大军刚刚击退赵韪叛军,正当季玉下令封锁城池之际,愚兄带着几位妻妾于封城前夜进城,那时我还以为贤弟故意将为兄挡在城外不予相见呢,现在看来全是一场误会。这几日,幸得子远盛情招待,为兄一切安好。闲暇之余,带着你几位嫂子在城里四处走走、看看,倒也惬意。”
说到这里,李利话音一顿,笑眯眯地看着刘璋,夸赞道:“不得不说,贤弟虽然治理州郡尚有些许不足,但是瑕不掩瑜,成都城还是很繁华的;商铺林立,百业兴旺,人口众多,百姓们相对富足,此一节值得称道。”
话锋陡转,李利脸上的笑容随之敛去,正色道:“相对于郡县政务,季玉在境内治安方面着实有些不尽人意,无甚作为。自季玉离开长安至今,已整整六年零两个月,然则季玉提领益州以来,治下时有匪患肆虐,西南南蛮屡屡寇边犯境,劫掠西南郡县,以致自蜀郡以西的各个郡县常年遭受南蛮滋扰,百姓生活困顿,苦不堪言。
可是季玉从未领军征剿南蛮,疏于军务,军械荒废,兵马松弛,由此才会引发此次赵韪拥兵叛乱,以致季玉倾尽全州之兵马鏖战数月方才平定叛乱。这其中有很多教训可以总结,有很多弊端值得深思,而其根源仍在季玉贤弟身上;若是你早作准备,积极操练兵马,加大军力投入,区区南蛮焉敢肆意横行,小小赵韪又能掀起多大的浪花!”
话音未落,不等刘璋接话,李利便继续说道:“然而这一切都已经过去,此番愚兄麾下二十万大军便是特意赶来助贤弟一臂之力,平定益州所有边患和隐患的。贤弟无须紧张,为兄麾下兵马皆是久战之师,全军将士个个身经百战,不敢说以一当百,但是以一当十还不在话下。
何况,为兄此次调集的统兵将领都是久负盛名的沙场悍将,且都是为兄甚为倚重的虎贲上将,个个勇猛无匹,征战经验丰富。想来他们定能不负所托,平定益州全境,剿灭为祸西南百年的南蛮部落,让益州真正成为名副其实的‘天府之国’!”临末,李利又补充一句:“不知贤弟对此可有异议?”
这一番话下来,刘璋即便再想装傻充愣,避重就轻亦是枉然。李利已经把话挑明了,而且极为强势,态度明确,直白无误地告诉他刘璋,此番西凉军前来就是为了接管益州,而他能做的便是借坡下驴,如此还能保全颜面,否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自找没趣。
这是*裸的威胁,明目张胆的恃强凌弱,俨然吃定他刘璋了。
顿时间,刘璋脸颊涨红,面如红枣,鼻翼煽动,喘气如牛,赫然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随即,但见他双眼圆睁,眼球上布满血丝,宛若眸子喷火一般怒瞪着李利,沉声道:“大将军似是自信满满,有恃无恐,不知你有何倚仗,竟将我益州十几万大军视如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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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162章 【致青春,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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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满满?”
李利眉头微皱,目光中闪过一抹凌厉之色,遂冷冷一笑,不以为然道:“倘若季玉认为这是志得意满的话,便如你所愿又有何妨?至于我有何倚仗么,季玉已经看到了,此刻我就坐在你面前,这难道还不够吗?”面对刘璋怒颜相向,李利又岂会给他好脸色,更不会示弱。
世人皆知,李利虽然为人谦和,但其做事历来强势。如果他肯当众示弱,当年就不会与韩遂、马腾屡屡争斗;如果他能向中原诸侯联盟示弱,就不会出现司隶大战;如果他肯轻易示弱,焉有今日的成就。
生逢乱世,示弱是没有用的。只有自身强大,不断发展壮大,才是唯一的出路;反之,示弱就意味着胆怯,胆怯便无法立足于世间,最终只能是黯然消失,沦为强者脚下的一粒尘埃。
所以,示弱这个词不会出现在他身上,也不适合他。这么多年来,他何曾有过示弱之举?
然而不会示弱并不代表耿直执拗,不知审时度势,一味地强硬蛮干;恰恰相反,李利之所以能有今日的成就,其根源就在于他善于审时度势,善于变通,刚柔并济,方有今日之强盛。
当初他和吕布同在董卓帐下为将,如果他不知变通、不懂隐忍,敢与吕布争锋相对,恐怕尚未发迹便被吕布扼杀于摇篮之中。而董卓起初并不器重他。以致他在长安城赋闲数月之久,但是他随后却以自身实力赢得了董卓的赏识,并最终获得董卓的莫大馈赠。一举奠定了他雄霸西凉的基础。
与示弱相对应的是,乱世求存的唯一准则就是强大,争做强者。这是因为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世人都在乱世中苦苦挣扎,怜悯是最常见且又最容易被人无视的东西,没有人关注弱者,即便同情弱者也无能为力。只有等到平定乱世之后。大多数人才有剩余精力同情并帮助弱者;而在此之前,所有人必须独立自强起来。否则就会堙没在乱世烽烟当中。
乱世纷争,唯有自强;弱肉强食,唯有自强;靠天靠地靠父母,最终还是靠自己。
??????此时此刻。刘璋试图与李利当面叫板,显然他还不够资格,太嫩了点。
自身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如何与强者争锋?
眼看李利脸色不善,刘璋顿时心中恻然,脸上的愤怒随之隐退,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凄然,眼神飘忽闪躲,俨然对李利心存畏惧。不敢与之正面对抗,更不敢激怒李利。由此不难看出,刘璋骨子里还是惧怕李利;这或许是他们当初结识之时就已定格下来的烙印。以至于多年之后刘璋依然惧怕李利,一见李利神色不悦,他便立刻退缩了。
不得不说,他们之间的情谊确实很另类,与众不同。
当初两人结识之时便是带有目的的刻意结交,刘璋年长李利许多却甘愿为弟。事事以李利为主;然而李利并没有欺负他,反而给予他应有的尊重。正因如此。在长安的一年多时间里,两人相处的很融洽,确实结下了颇为深厚的友情。
但是时隔多年之后,易地而处,刘璋本以为自己再也不用怕李利了,可以挺直腰杆儿和他平起平坐的公平对话。可是他刚刚露出一点苗头,便被李利一巴掌拍在地上,拍得他灰头土脸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不仅如此,眼见李利脸色不善,似有发怒之势,他当即就服软了,好不容易挺直的腰杆儿立刻佝偻下来,一如他们当初相识的时候一样,他根本没有勇气与李利正面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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