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骁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虎贲中郎
就在朝中百官为了贺礼苦恼不已的时候,李傕清早就来到龙骧李府,向李利询问张济叔侄的事情。
书房内,管家李富亲自给李傕和李利二人送上热茶,随即轻步退出书房,关好房门,方才离去。
房门外,李挚和铁陀二人一左一右伫立守卫,三十步之内没有一个婢女和仆从的身影。
“文昌,据叔父所知,你和张济叔侄二人并无深交,也没有私怨。可是你们昨天为什么要比武较量,而且你还把胡车儿扣留在府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待李富出去后,李傕顾不上喝茶,满脸惊疑之色的急声问道。
看到李傕急迫的神色,李利咧嘴微微一笑,不急不缓地喝了一口热茶,笑着问道:“张济昨夜去叔父府上诉苦了?”
李傕摇头说道:“不是诉苦,而是赔礼道歉。不过他没有亲自前来,而是派管家带着补品连夜登门,求我不要追究张绣的罪责。当时我还纳闷呢,张济每次见到我都是说些奉承的话,很少掏腰包送礼。随后我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你和张济叔侄大打出手,把张绣打成重伤,还强行扣留胡车儿!
文昌啊,张济这个人虽然武艺不怎么样,但他在军中的人缘很好,军中将领都给他几分面子。还有,这些年他私自招募了不少部曲,加上他手中的一营人马,至少掌握着两万兵马,实力不容小觑。
如非必要,叔父希望你不要与他结怨,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闹僵了,对你没有好处。”
“呵呵呵!叔父所言甚是,侄儿记下了。”李利笑着点头应道。
随即他收起笑容,脸色平静地问道:“叔父可知张济叔侄二人昨天为何会来我府上?”
“嗯,知道。他不是来给你送贺礼吗,难道传言有误?”李傕颇为不解地问道。
“送贺礼?呵呵呵!”李利闻言失声冷笑起来。
笑罢后,李利满脸阴沉地说道:“叔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昨天张济叔侄和胡车儿三人带着三百亲兵,抬着重礼,一大早便来登门拜访。在外人眼里,他们是来送礼的,实际上他们却是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送贺礼需要带上三百亲兵沿途护送吗?这里是长安城,不是荒郊野岭,更不会遇到盗匪流寇。
叔父可能不知道,张济叔侄到我府上,不是来送贺礼的,而是向我索要美妾。抬着重礼,带上三百亲兵,无非是摆明姿态,先礼后兵,来势汹汹啊!
张济向我讨要静儿,他说邹静是他三年前定下名分的小妾,原以为静儿被程银糟蹋了,却无意中发现她在我府上,所以登门要人来了!”
李傕闻言后,神色突变,眉头微皱,怒声说道:“竟有此事?静儿就是无瑕的结义妹妹吧?
张济此人沉溺女色十几年,没想到他如今都快五十岁的人了,竟然还劣性不改,色迷心窍!他竟敢打静儿的主意,还有脸说静儿是他早就定下的小妾。胆子不小啊!”
“叔父不必动怒,不值得。”李利眼见李傕神情愤怒,连忙劝解道。
随之他接着说道:“其实张济也没有说谎,静儿确实是他早先定下的妾室。我当时没有拒绝他,但是他毕竟年纪大了,我担心静儿跟着他过不了几年,就得守活寡。所以我让静儿自己选择,要是她愿意跟随张济,就跟着张济叔侄离开;要是不愿意呢,此事就此作罢。”
“嗯。文昌做得很好,应该这么办!”李傕十分赞同地点头说道。
李利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事情原本可以圆满解决,只可惜张济此人目中无人。太过嚣张!无瑕带着静儿走进大堂的时候,发了一句唠骚。没想到张济匹夫勃然大怒。竟敢伸手就打??”
“什么?张济老贼打无瑕了?岂有此理,老贼欺人太甚!真是狗胆包天,他张济也不照镜子瞧瞧,竟敢欺负我李傕的侄媳妇,我看他是活腻了!文昌不用再说了,叔父这就回去带人灭了他!”
李傕乍一听到张济居然伸手打滇无瑕。顿时怒火冲天,当即打断李利的话,赫然起身欲要领兵前去教训张济。
看到李傕神情激愤、怒火中烧的样子,李利突然感觉自己昨天还是顾虑太多。心慈手软了,怎么就那么轻易地放走了张济一行人呢!
“叔父莫急。难道你忘了无瑕可不是一般弱女子?毫不夸张的说,就算张济叔侄二人联手与无瑕较量,他们也不是无瑕的对手。所以张济没有打着无瑕,反被无瑕教训了一顿,打得鼻青脸肿,好不狼狈!”
“好,打得好啊!无瑕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不仅美貌绝伦,还文武双全,世间罕见哪!哈哈哈”李傕开怀大笑地说道。
笑罢之后,他反而埋怨起李利:“文昌啊,叔父得说你两句。无瑕被人欺负,你是她的丈夫呀,你怎么不亲自教训张济,反倒让无瑕自己出手呢?幸好无瑕武艺高强,尚能自保,万一她要是被张济打了,你恐怕要后悔一辈子!”
“呃?”李利闻言瞬间愣住了。
叔父李傕说得没错,倘若滇无瑕当真被张济打了耳光,他李利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当时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李利暗暗埋怨自己大意了。
“叔父教训的很对,侄儿记住了。”脑海中想着事情,李利郑重地点头应道。
随即李利把此后发生的事情毫无遗漏地给李傕讲述一遍,不过他没有提及敛财计划,只讲事情经过,不涉及其它。
待李傕听完整件事情的始末,这次轮到他发愣了,双眸呆滞地看着李利怔怔失神,半晌说不出话来。
刚才他还在埋怨李利心慈手软,顾虑太多,应该亲自出手好好教训张济一顿。但是,当他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却被自家侄儿李利步步为营的狠辣手段所震惊,简直是惊呆了。
李利真是好手段啊!强行留下张济三百金重礼,将张绣打得半死,扣下胡车儿抵罪,顺带还揍了张济一顿。最后,张济还得可怜兮兮地下跪求饶,咬碎牙齿和血吞,丢尽面子又丢人,有口难言,只能灰溜溜地离开,彻底认栽了。
理顺事情的经过后,李傕看着自家侄儿李利,怔怔发愣,良久无语。
然而,李傕内心深处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比不上眼前这个侄儿,无论是心机手段,还是心智坚忍程度,他都自愧不如。更让他惊叹的是,李利仅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拥有如此多的强力战将,实力如此之强,着实让他震惊不已。
张济的侄子张绣武艺超群,李傕早已见识过了。一百回合之内,他自认拿不下张绣,要想彻底打败张绣,恐怕还得在一百五十个回合之后。
可是李利身边的金猊卫之中竟有如此多的战将,就连那貌不惊人的铁陀、铁萧父子便能打败张绣,而鞑鲁更是一出手便能重创胡车儿,武艺远在铁家父子之上。
据李傕所知,昨天出手的这三人还只是李利麾下名声不显的将领,职位也不过是副统领而已。单单是副统领便有如此高强的身手,那武威军八大统领又将如何呢?还有整天跟在李利身后如影随形的李挚,他的武艺又会达到何种程度?难道李挚拥有堪比温侯吕布的绝顶武艺?(未完待续。。)





骁骑 【第198章】 分歧初显
府门外,李利望着李傕骑马远去的背影,思绪良多。
刚刚李傕得知张济前来龙骧李府的始末之后,既不埋怨李利手段太过狠辣,也不再指责张济色迷心窍,没有再说什么,喝完一杯温茶便走。
然而,李利还是从李傕惊愕的神情和充满疑虑的眼神中,看出一些端倪。
正因为如此,李利不由得想起很多人和事,还有演义中李傕在董卓死后短短数年间的人生历程。
李傕生性多疑,这一点与董卓的性格很相似,军阀作风,很难真正相信别人,哪怕是他的结义兄弟郭汜也不例外。
或许今后还得再加上一人,这个人就是他的亲侄儿骁骑将军李利。
这就是李利在李傕眼神中看到的复杂情绪,同时也看到了李傕心中的剧烈挣扎。
但李利只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现,任由李傕独自沉思很久,然后亲自将他送出府门。
直到李傕的身影消失在大街尽头,李利方才黯然转身低着头慢慢走向大堂。
“功名利禄动人心,难道我们叔侄终有一天也要兵戎相见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坐的,谁坐那个位置,谁就会被架在火上烤,要么叱咤风云,要么粉身碎骨!何必如此呢?”
缓慢踱步之中,李利心中不禁暗自叹息,有些事情早晚都要面对,现在便已经拉开帷幕了。
“文昌,你在想心事?”滇无瑕不知何时走到李利身前,柔声问道。
李利闻言微笑着抬起头,摇头说道:“谈不上心事,只是想起一些事情,却理不出头绪。入神了。无瑕,欣儿她们都在缝制衣服,你怎么有空来前院看我?”
“文昌,你取笑我!”滇无瑕似怒还羞地说道。
李利呵呵笑着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别无它意。”
“哼,你明知道人家女红手艺不好,干嘛还这么问!算了,暂且放你一马。对了,文昌。刚才叔父前来是不是为了张济的事情,他有没有骂你呀?”滇无瑕神情紧张的问道。
李利诧异地说道:“呃,无瑕,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至于吗?刚刚叔父来找我确实是为了张济叔侄的事情。不过他没有训斥我,而是站在我们一边。大骂张济色迷心窍。胆大包天!呵呵呵”
“啊!”滇无瑕惊喜地失声大叫,旋即开心的笑道:“文昌,叔父这人真好,我还以为他这次来一定会埋怨我惹是生非呢,没想到他这么深明大义。呵呵呵!”
李利闻言微微愣神,叹声说道:“是啊。叔父对我一直照顾有加,恩深似海!正是如此,我才会左右为难,踌躇难决啊!”
滇无瑕闻言神情大变。急声说道:“呃,文昌,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吧,去书房!”李利打断滇无瑕的话,拉着她大步走进书房。
待李利关好房门后,滇无瑕急声问道:“文昌,听你刚才话中的意思,叔父要与我们为敌?”
李利脸色凝重地摇摇头,说道:“我与叔父之间倒还不至于为敌,但是有些分歧无法调和,彼此间必有一番争斗!只是一旦双方真正兵戎相见,那结果就很难预料了,说不定我们与叔父之间就会成为敌人,叔侄反目,恩断义绝呀!”
“啊!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们和叔父之间就不能和平共处吗?”滇无瑕大惊失色地问道。
李利苦笑着说道:“我们要想与叔父和平相处,不起争斗,也不是不行。只要我们安分守己的待在凉州,五年内不介入长安争斗,自然能与叔父和平相处。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只是五年之后,我们武威军就将彻底失去东进长安的机会,偏居一隅,如同冢中枯骨,早晚必被其他诸侯诛灭,死无葬身之地!”
李利这番话,听得滇无瑕一头雾水,十分不解地说道:“文昌,你的意思是说,长安城不久之后会发生变故,而叔父要与我们争夺长安城。我说的对吗?”
“对,你没有说错!”李利赞许地应道。
滇无瑕闻言后,心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连忙问道:“自从董相国迁都之后,立都长安已经快两年了,一直平安无事,怎么会再生变故呢?况且,就算长安城生变,这与叔父有什么关系?”
李利微笑着说道:“无瑕,你太聪明了!长安立都已有两年,可是这两年里城中可谓是危机四伏,暗涛汹涌,并非安然无事。只不过董相国一手遮天,血腥镇压,因此才能平安度过两年时间。然而,朝中有很大一批人仍未真正臣服董相国,他们一直在积蓄力量,等待时机。所以长安城早晚必生剧变,到那时我武威军正好趁势而起,一举占领长安!
至于我叔父吗,无瑕,你知道我叔父手中拥有多少兵马?”
滇无瑕稍稍思量后,说道:“据我所知,叔父李傕手下有四万步骑,由李蒙和王方两人掌管,而郭汜将军手里有三万人马。叔父与郭汜将军是结义兄弟,合兵一处,加在一起共有七万大军!”
“呵呵呵!”李利闻言大笑起来,说道:“无瑕,看来你并不知道叔父的真正实力。你刚才所说的七万兵马,那只是叔父摆在台面上的实力,实际上他手中拥有的实力远不止这些人马。
你应该知道张济手中有两万步骑,而他一直跟着叔父征战,以叔父马首是瞻。而驻军华阴的中郎将段煨,素来谦让我叔父三分,他绝不会与我叔父为敌。樊勇的叔父樊稠,虽名义上归属徐荣将军统辖,实际却拥有他自己的一营人马,拥兵两万左右,而他一直与我叔父交好,每逢战事同样以叔父马首是瞻。
除此之外,我叔父至少还有一万部曲,这些人全是身经百战的悍勇之士,平时以扈从、奴仆和佃户的身份进驻叔父名下的庄园,替他打理农田和产业。
因此叔父实际掌控着十万雄兵,而张济、段煨和樊稠等人的兵马加在一起不少于五万步骑,合计拥兵十五万。
董相国自称拥兵四十万,实际没这么多,顶多三十万兵马,而这些兵马近乎有一半掌控在我叔父手里。剩下的十五万步骑之中,驻军陇右的牛辅,自称拥兵十万,实则只有五万人马;吕布手中有两万多并州军,徐荣将军拥兵三万,董越握有一万五千飞熊兵,董旻手中有几千人马,还有朝中一些老将如朱儁、皇甫嵩等人也有一些零散兵马。
如此逐一列举之后,你不难看出我叔父实力雄厚,名副其实的董相国麾下第一大将。
倘若长安城发生巨变,董相国若有闪失,除了叔父占据长安城之外,还有谁能夺取长安?”
“你!”滇无瑕毫不犹豫地答道。
“哈哈哈!”李利开怀大笑地说道:“无瑕真看得起为夫!武威军有多少人马,你又不是不知道,拢共五六万步骑,留在武威、张掖两地的驻军就有三万之多,为夫此次只带了三万多步骑。就凭这点人马也想夺取长安,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异想天开啊!”
“哼!”滇无瑕佯装生气地冷哼一声,噘着嘴说道:“你呀,还是妾身的夫君呢,你连我都隐瞒,真是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你确实给武威、张掖两郡留下了三万兵马,可是武威军总共有七万步骑,所以你此次带来了四万大军。还有,我们休屠铁骑的一万多降卒如今身在何处?年初一开春,这一万多降卒就不见踪迹,起初我还以为你把他们全杀了呢,害得我伤心好久!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你根本没有杀那些降卒,而是把他们重新整编成军,秘密地隐藏起来,充作奇兵!
夫君,妾身是不是猜对了?”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滇无瑕突然坐到李利大腿上,媚眼含情地娇声问道。
“哈哈哈!你这妖精,又想诱惑我,美人计?”李利大笑着说道。
滇无瑕风情无限地娇声道:“就是美人计,夫君你会不会上钩啊?”
李利将滇无瑕抱在怀里,轻声说道:“好。夫君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刚才的推测完全正确,那一万三千多名休屠降卒已纳入波才帐下,与步卒营一起分散整编成军。故此,步卒营现有两万步卒和一万铁骑,共计三万人马,而我武威军也已拥兵八万。
不过那一万休屠铁骑此次另有任务,仍旧留在武威军境内。如果他们这次能够建功,我就给这支铁骑赐名,给他们一个正式的番号,名为‘休屠营’!另外,休屠营拥兵一万,设立一正两副三名统领,你可以在休屠将领中亲点一名副统领。现在你总该满意了吧!”
“呵呵呵!多谢夫君,你太好了!”滇无瑕喜笑颜开地柔声说道。
李利笑呵呵地说道:“行了,你夫君不是一个嗜血杀戮的暴戾之人。只要羌人与汉人能够和平共处,安分守己,我必将一视同仁。远古炎黄时期,汉羌本一家,何分彼此、、、、、、”
“主公,司徒王允投来名刺,登门拜访,正在大堂等候!”书房外突然传来李挚的声音,打断了李利与滇无瑕的谈话。(未完待续。。)




骁骑 【第199章 】 司徒清高
“王允?他终究还是找上门来了!”李利愕然沉吟道。.
滇无瑕微微皱着眉头,轻叹一口气,说道:“文昌,该来的早晚都会来,躲避解决不了问题。去吧,看看王允想干什么。
不过你这次先不要承认貂蝉在家里,更不能让貂蝉妹妹去见他,让他趁早死了这份心!”
李利闻言微微一怔,点头说道:“行,听你的。貂蝉心软,万一见到王允之后,被他老泪横流的假情假意给说动了,事情就麻烦了!”
“对,妾身就是这么想的。”滇无瑕应道。
随即李利起身离开书房,不急不缓地走向大堂。
大堂内。
王允端坐于左侧首位,李玄如同昨曰一样,在王允下手位陪他说话。
“你就是李玄,武威郡郡丞?”王允没拿正眼看人,喝了一口热茶,随口问道。
李玄知道王允乃是当朝司徒,位居三公,素有贤名,门生故吏不少,也能称得上是当世大儒,因此他对王允摆出的高姿态并不在意。
“禀司徒,李某确是李玄,字元忠,现为武威郡郡丞。”李玄恭声答道。
王允用眼角余光斜视李玄一眼,语气突变,厉声问道:“你即为武威郡郡丞,便是朝廷命官,何以不在郡府处理政务,反而跑到长安城给李文昌为奴?倘若我大汉郡吏都如你这般玩忽职守,以私废公,岂不天下大乱?”
李玄素来宽以待人,志高雅量,很少动气。
然而王允这番话,却是让他心生怒气,神情冷峻,眼神中闪过一缕寒光。
“司徒大人有所不知。我家主公迎娶的六位夫人之中,正室李夫人便是李某的亲妹妹,故而李某前来帮衬一二。
李某冒昧地提醒司徒一声,我家主公如今已向董相国告假,筹备婚礼事宜。王司徒此来若是有公事,就请司徒暂且回去,待主公大婚之后,司徒再来。”
“放肆!你敢对老夫如此说话?”王允侧身怒视着李玄,呵斥道。
李玄不动声色地正视着王允,说道:“王司徒何出此言哪?司徒刚刚教导李某不可以私废公,如今我家主公告假在家筹备婚事,并无公事。不知司徒此行何为呀?”
“老夫登门所为何事,用得着跟你一个小小的郡丞禀报吗?”王允怒声说道。
李玄神色坦然地说道:“司徒所言极是,你是当朝司徒,自然不必向李某禀报意图。不过李某眼下负责接待前来祝贺我家主公大婚的朝中百官,之所以有此一问,也是厉行主公嘱托。王司徒既然不愿相告,就当李某多此一举即可。”
“哼!”王允神色微变,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神中满是怒气。
不过王允为官多年,养气功力深厚,轻易不会发怒,更不会在人前失态。何况他与李玄说话,也是有企图的。原本他打算先吓唬一下李玄,然后再趁机询问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没想到李玄毫不慌张,不软不硬地全给顶了回来,让王允好生难受,气得胃痛。
“老夫有一事相询,不知你可否据实相告?”王允已经没有耐姓跟李玄斗嘴了,单刀直入地问道。
李玄随口问道:“不知王司徒要问公事,还是私事?”
“你、、、、、、公事如何,私事又如何?”王允此次当真是大动肝火,狠狠地盯着李玄问道。
李玄仿佛没看到王允怒气冲冲的神情似的,不紧不慢地说道:“司徒若问公事,请二十天后再来。若问私事,李某手头上还有事情没办完,要不司徒大人稍等片刻?”
王允终于忍不住了,噌地起身站起来,指着李玄的鼻子,怒声道:“年轻人,你真是好胆!老夫为官三十余年,还曾未见过你这般不识礼数的狂徒!”
李玄不以为意地说道:“司徒言过了。李某今年二十有三,不算太年轻,而且李某生姓胆小,手无缚鸡之力,不敢高攀狂徒之名。还请司徒明鉴!”
“呃、、、、、、、算了,老夫近来事务繁忙,心情不好,还请元忠见谅啊!”眼见李玄对答如流,王允明明是怒火中烧,但他却瞬间改变脸色,满脸微笑,慈眉善目,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主动示好地笑着道。
这一下反倒让李玄长了见识,开了眼界,暗叹:司徒王允果然是个人物,脸色说变就变,当真是嬉笑怒骂转瞬间,忍气功夫非比寻常,沉稳老辣,深不可测啊!
“呵呵呵!王司徒见外了。刚刚是李某言语失当,还请司徒勿怪!”李玄微笑着说道。
敌不变,我亦不变,敌变我也变。
这就是李玄接人待物的高明之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脏话,应对自如。
王允此时当真是对李玄刮目相看,甚至有些见猎心喜之感,深感李玄不凡,绝非池中物,早晚必能飞黄腾达。
他认为李玄沉稳持重,进退有度,不卑不亢,颇有大家之风。
这样年少老成的儒生,王允已多年不曾遇到了,没想到今天在李利府上却遇到这么一个可造之才。
不过欣赏归欣赏,王允知道李玄与自己绝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因此他并未将心中对李玄的欣赏之情表现出来。
“李玄啊,貂蝉在府上过得可还好?”王允笑**地看着李玄,温和地问候道。
“貂、貂蝉?”李玄差点脱口说出貂蝉一切安好,但他刚说出貂蝉的名字时并立即感觉不对,于是将音调拖得很长,将脱口而出的语气生生转换成疑问腔调。
“貂蝉何许人也?请王司徒见谅,李某孤陋寡闻,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真个名字。呵呵呵!”李玄笑道。
1...7778798081...53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