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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网王]信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暮期专栏
“她的世界只有我而已!
“我并不是要脱离家族,但我不能容忍景颐要继续在这么一个充满敌意的地方生活,为了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恶意和伤害战战兢兢。她应该在更加温馨,更加幸福的地方快乐自由的长大。父亲,我不是在征求您的意见,只是在通知您我的决定。山本管家会和我们一起走,房子已经都收拾好了。我会继续我平时的一切工作和学习,也会继续完成您的要求。”
凤镜雄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以一种近乎破釜沉舟的眼神直视自己,惊觉,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已经看不透这个孩子心里在想什么了。
凤镜夜用极度平静的声音继续说着:“这是最后一次了,父亲。请您不要再让我失望。”
说完,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他没有说出半句威胁,只是一句简单的“不要让我失望”就给人一种大厦将倾的恐惧。
这个儿子,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父亲。”凤雅人从一扇不易察觉的侧门中走出。
“雅人,你怎么看?”
“我倒觉得,不如随他的意算了。您也知道,镜夜认准的事情,谁都没有办法改变。看这情形,景颐八成就是凤家以后的三少夫人了。而且,镜夜每次成长,似乎都和她有关呢……”
凤镜雄沉默许久,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景颐,你看,这就是我们以后的家了哦。”一处僻静的小型别墅里,凤镜夜拉着景颐的手参观他们的新居。
这是迹部谦曜划到景颐名下的不动产之一,凤镜夜千挑万选才选中了这套不易被外人打扰的小型别墅。
葱葱郁郁的森林中,白色的墙壁看起来清新整洁。别墅内整体设计温馨舒适,爬山虎爬满了半面墙壁。花园里,满眼都是怒放的鹤望兰,鲜明的颜色和绿叶互相衬托,一派生机勃勃。花田一侧,游泳池中清澈见底的水在微风的吹拂下波光粼粼,传递着阳光的璀璨。
凤镜夜抱着景颐一起坐在白色的藤编椅上,不停跟她说着话:“你看,这里种的全部都是你最喜欢的鹤望兰,喜不喜欢?那边有棵很老很老的榕树,我让他们在树枝上给你绑了一个秋千,要不要去玩?”
景颐还是没有反应,镜夜压下心底的失望,笑容不变的抱起她向秋千走去。
“景颐,我要推喽!”
景颐乖乖地坐在秋千上,无悲无喜。秋千起落,带起的风拂过景颐的长发,光线落在她越发精致的五官上,像是一个被强行剥夺了笑容的娃娃。
凤镜夜眉心一皱,突然使劲一推,秋千高高地飞起,景颐下意识地收紧了攥着绳子的手,风扬起她的裙角。高高地荡了好一会,凤镜夜大喊:“景颐,怕不怕?”
景颐拉着绳子,依旧紧闭着双唇。
“景颐,往下看!”
景颐视线垂落,凤镜夜站在那里,小小少年,嘴角的一抹笃定和笑容几乎可以融化山顶上终年不融的积雪。
“景颐,跳下来。”
景颐没有动,手握得越发紧了。
“相信我,景颐,跳下来!”凤镜夜张开手臂,明明是9岁男孩尚显单薄的胸膛,却给人一种可以拥抱整个世界的博大和笃定。
也许是被那一抹夺尽日月光彩的笑蛊惑,景颐慢慢地松开双手,任身体坠落。离地面越来越近,临近死亡的感觉,和那一天那么相近,也许,自己也会血溅满身的死去,就像那个人。
身体,被紧紧拥入一个怀里,脑袋被很好的护住,在草地上滚了两圈。
景颐睁开眼睛,入眼是那张最熟悉的脸:“景颐,你要记得,无论多么可怕的事情,即使是死亡,总还有我在你身边。你可以害怕,可以哭泣,只要我在,你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景颐,你不是一个人。”
“相信我,给我时间,我会成为你最坚实的依靠。”
泪水,瞬间决堤。
景颐从那天起,一直隐藏的眼泪倾泻而出,趴在凤镜夜的怀里,号啕大哭。
凤镜夜没有再说话,只是一直抱着她,抚着她的发,感受着景颐的眼泪渗过衣服,在心口处留下滚烫的烙印。
怀里的孩子,正在长大。凤镜夜用他一生一次的承诺,换来了景颐的成长。
是谁给了我,这个人的一切?
景颐攥住手里属于凤镜夜的衣服,泣不成声。
两个孩子,在风景如画的庭院里,互相舔舐伤口,相扶相伴着长大。
嫩黄的煎蛋,烤的恰到好处的土司,带着蜂蜜甜香的热牛奶,还有香气四溢的培根。
“景颐,这是我学着做的。来尝尝看,好不好吃?”
凤镜夜穿着蓝色的小熊围裙,期待地看着坐在餐桌旁的景颐,像一个普通的孩子,期盼着别人的夸奖。
景颐放了一块煎蛋在嘴里,金灿灿的颜色,拥有着不逊于它的外表的美味。
“喜欢么?”
景颐看着面前男孩略显紧张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
“真的?这是我跟山本管家学的,第一次的处女作。景颐能喜欢真是太好了!”景颐虽然还是不愿说话,但是已经愿意和他交流,比他预想中的快很多。果然,适当的刺激有助于她神智的苏醒。
早餐时间很快过去,凤镜夜要去书房,还有大量的功课在等着他完成。
“景颐,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哦。”没有给景颐反对的余地,凤镜夜直接把她从餐桌旁拉起来,牵着她来到书房。
偌大的书房里,凤镜夜特意为景颐辟开了一块区域。靠窗摆着一个根据景颐的身高订做的白色书桌,钢笔一应俱全,符合人体力学的扶手椅在桌前安静地等待着主人的到来。花瓶里,摆放着盛开的黑色郁金香,不远处有最新的电视和小型影院设备,各种各样的碟片整齐地码在小柜子里。甚至,在桌子不远处有一张小床,上面摆满了毛茸茸的可爱玩具和鼓鼓囊囊的抱枕,浅色的被子充斥着充分晒过后的暖香。地上铺着有长长绒毛的白色地毯,让人很有在上面打滚的冲动
“景颐,自己呆一会儿好不好?”凤镜夜蹲下身问她。
景颐撇撇嘴,伸手攥住镜夜的衣角。
“不想自己一个人呆着?那我教你一点东西,想不想学?我每天都在学这些哦。”凤镜夜因为她的依恋心情大好,轻笑着诱哄。
景颐没说话,径直走到属于她的小桌子前,搬起椅子放到镜夜的扶手椅旁边,一屁股坐上去,没有说话,只是用她大大的银灰□瞳看着镜夜。
凤镜夜坐到她身边,随手拿起一本德语原版书,深入浅出地讲解。景颐听得很认真,也很聪明,显然是一个很好的学生。
凤镜夜分神看着她专注的样子,忽然有一种时空错位的感觉。像是回到了几年前景颐刚到凤家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一点点地教她说话,教她写字,教她一些基本的道理和常识。
景颐,我要把你拉进我的世界。我希望你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然后,我可以放心的让你去飞,而不是在我的羽翼下,做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的凤凰。
我的景颐,我要让全世界看到你的光芒,让所有曾经抛弃和伤害过你的人知道,迹部景颐,是涅槃的凤凰,倾世姿容,绝代风华。我要让你用这遗世傲然的风采,给所有曾经轻看你,欺负你,甚至试图扼杀你的人一记最有力的回击。
景颐,我很期待,长成的你,会给我怎样的风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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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网王]信仰 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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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雅子妈妈,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已经十岁的景颐笑眯眯地趴在幸村雅子的膝头撒娇,“跳得好看的话,就做黑森林蛋糕给我哦!”
说完,不等幸村雅子答话,一个旋身,景颐已经来到如茵草地上。昂首,甩袖,柔美中带着一股潇洒英气,隐含劲道。那双灿若星辰的银灰色眼睛带着飞扬的笑意,轻易就夺去人的眼神,摄去观者的魂魄。
翩若惊鸿,宛若蛟龙。
景颐喜欢中国的水袖舞。水袖翻飞,如层层叠叠次第开放的国色牡丹,那是她心目中最美的景色。
幸村雅子含笑看着渐渐长成的女孩子,她一天比一天美丽,像她的母亲,生来就是上天的宠儿,被赋予众神精心雕琢的容颜,绝代倾城。
景颐喜欢跳舞。
五年前那件事,给她带来超乎意料的影响。很长一段时间里,凤镜夜都不敢让她一个人呆着,走到哪里都把她带在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直到有一天,凤镜夜发现,景颐很喜欢看别人跳舞,每次电视上出现舞蹈表演,景颐很久以来都有些黯淡的眼睛就会晶亮晶亮,像是看到了有趣事情的小猫。
凤镜夜当即请来最具盛名的国际舞蹈大师杨若诗来指导景颐学舞。果然不出所料,景颐非常喜欢舞蹈,而且极具天赋。杨若诗是中国人,也许正是受她的影响,景颐喜欢中国传统的舞蹈,甚至对那个神秘的国度有着无限的好奇。她渐渐忘记了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性格也更加自信开朗。景颐的这些变化,幸村雅子都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欢喜的。
“雅子妈妈,好不好看?”神思飘远,不经意间,景颐已经跳完了,正期待地看着她。
幸村雅子拿起一旁的手帕,温柔地帮她擦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好看,当然好看,雅子妈妈去做黑森林蛋糕给景颐吃,作为奖励!”
“太好了!雅子妈妈的黑森林蛋糕最好吃了!”景颐欢呼。
“景颐,为什么不跳舞给镜夜还有精市看呢?”厨房里,烤蛋糕的幸村雅子看似随意地询问在一旁忙前忙后打下手的景颐。景颐在这件事上坚定的态度,让镜夜和精市都一度很失落呢。
“因为我现在跳得还不够好啊,等我跳得足够好了,才可以给他们看。要拿出来给他们看的东西,当然要做到最好!”景颐答得一本正经。
“这样啊……”幸村雅子微笑,景颐比精市他们小了将近四岁,还是个小姑娘呢,完全没开窍。
精市,你的路还很长啊。
凤镜夜进门的时候,景颐正捧着一碟黑森林蛋糕吃得欢畅,小脸几乎埋进精致的骨瓷碟子里,吃得头也不抬。
“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
凤镜夜放下书包,随手脱掉校服外套,松了松领带,坐在景颐身旁,亲昵地揉揉她的头发:“怎么又吃蛋糕?不要吃太多甜食,对牙不好。”
景颐不乐意了,耸耸鼻子为自己辩解:“我才没有经常吃甜食,只是雅子妈妈的黑森林蛋糕做得太好吃了,甜而不腻,又有浓郁的巧克力苦香,闻到了就忍不住嘛!”
凤镜夜温柔地笑了笑。并不是真的要制止她吃蛋糕,其实景颐并不怎么吃甜食,只对黑森林蛋糕情有独钟。难得她吃得这么开心,鼻尖甚至沾上深色的奶油,凤镜夜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幸村阿姨,您来了。麻烦您了,要您大老远来照顾景颐。”
凤镜夜转头向一直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他们互动的幸村雅子打招呼。
“没什么,闲来无事,就来看看景颐,两个人一起总比一个人要好打发时间。”幸村雅子摆摆手,注意到凤镜夜放到一旁的校服和书包,开口问道:“说起来,镜夜你也上国二了吧,是在樱兰吧,平时忙吗?”
“还好。幸村应该和我同级吧,听景颐说在立海大?”
“恩,精市很喜欢那所学校,参加了网球部,也交了不少喜欢的朋友呢。他一直说,景颐要是也在立海大就好了呢!”幸村雅子试探性的说,不易察觉地观察着凤镜夜的反应。
凤镜夜笑容不变,没有说话。
倒是一旁的景颐,本来开心地吃蛋糕的她听到这话,像是忽然没了胃口,银匙在碟子里轻轻地划来划去,却再也没往嘴里送过一口蛋糕,最后还是放下了手里的银匙,擦了擦嘴角:“你们聊,我有点事情,先回房了。”
说完,起身走回楼上自己的房间。
起居室里的两人沉默地注视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一时无话。
打破沉默的,是凤镜夜清朗的声音:“幸村阿姨,景颐对这种事情很敏感的,如果您有类似的建议或想法,请先和我商量,我考虑好后,会去跟景颐说的。”
幸村雅子注视着眼前的少年,这个孩子,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记忆中的凤镜夜,虽然天赋异禀,但终究因为年龄的限制,也还是一个稚嫩而有迹可循的天才少年。如今的他已经戴上了完美的面具,她已经看不出这个少年在想些什么。除了景颐,谁也没有办法窥见他面具下的真实。
看透别人而不被人看透,凤镜夜的拿手好戏。凤镜夜拿起茶杯,抿一口红茶润润嗓子,却听到——“镜夜,迹部父子就要回来了。”
一声惊雷,炸响在凤镜夜耳边。
茶杯与茶碟碰撞,发出平时不可能出现的轻声脆响。凤镜夜抬起头,犀利的视线横扫过去,端坐于对面的幸村夫人巍然不动,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他。
幸村雅子简直无法继续佯装平静地直视那双黑色的眼睛,墨色的凤眼犹如古井,深静无波。如果不是刚才那一点点失态,她会以为凤镜夜对这个消息无动于衷。真是不可思议,一个14岁的少年,居然只是用视线就可以给人几乎要俯首称臣的威慑力。
竭力维持着端庄的仪态,只有幸村雅子自己知道,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贴身的里衣。
凤镜夜慢慢扯开嘴角,勾起一个与平时一般无二的优雅无害的笑容:“多谢提醒,我知道了。”
“镜夜,景颐终究姓迹部,她有她的家人,你……”幸村雅子因为他滴水不漏的反应,终于沉不住气,有些急切地开口,却被毫不留情的打断。
“幸村阿姨,我知道怎么做,请放心,我不会做任何可能会让景颐不开心的事情。感谢您对景颐多年来的照顾和关心,凤镜夜铭感于心。”凤镜夜站起身,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如常温和谦逊,却用和表情完全不搭调的,近乎霸道失礼的语气自顾自不容置疑的说,“看样子景颐已经不会再下来了,天色也不早了,幸村先生和您的儿子会担心您的,请允许我送您到门口。”
幸村雅子并没有因他的态度气恼,反而松了口气,同样站起身:“镜夜,你还是失常了,平时的你,可不会对长辈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情。”
凤镜夜不置可否地笑笑:“管家,备车。”
幸村雅子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挺秀的少年一步步走回别墅,余辉映在他身上,打出层次分明的阴影,明明灭灭。
凤敬雄,你知道你最期待的儿子已经超乎所有人的意料,正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成长吗?
房间门“咯哒”一声打开。
“景颐。”
“镜夜哥哥,”景颐没有回头,站在窗前看着远去的房车,“雅子妈妈走了吗?”
“恩,景颐希望的话,幸村阿姨明天会再来的。”凤镜夜站在她身后,窗外,天边的云因落日的照耀红得绚烂,像是一把融金的火,自苍穹一角漫布天际。
惨烈凄美的景色分不去清冷少年半分注意,凤镜夜注视着身前的女孩儿,看她银灰色的长发罩上一层暖橘色,看她眼角眉梢染上几分暖意。
“只要我希望?”景颐转身,询问道。像是在求证凤镜夜刚才的话,又好像是在问别的什么,大大的猫瞳里异常的认真。
“对,只要是景颐的期望,就一定会实现。”
景颐笑,简单纯净,透着满心满眼的信赖。
“恩,我相信镜夜哥哥的话,景颐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山本管家站在门外,本想提醒他们下来吃饭,没想到从未关紧的门缝里看到少年少女默契地相视而笑的场景。悄悄地带上门,山本管家轻手轻脚地走开,脸上是合不拢的笑。
惟愿,岁月如今,莫不静好。
东京机场。
一架来自英国的私人飞机安全降落,准时到达。
当天晚上,凤镜夜接到来自凤宅的电话。
“镜夜,迹部父子回来了。你准备一下,两天后带上景颐,我们去拜访一下。”
“是,父亲。”
清雅少年的唇角,无声无息地漫开意味不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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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网王]信仰 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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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镜夜坐在自家车子里,看着窗外的景物飞速后退,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孩儿。果然,凤镜夜叹口气,景颐脸上是竭力掩饰出的平静,蜷缩的手指却泄露了她内心抑制不住的紧张和不安。
“不要怕,他们是你的家人。”握住她的手,凤镜夜眼角眉梢都是温柔。
“就是因为是家人,我才紧张啊,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不喜欢我……”在最熟悉的人面前,景颐不再拼命装出平静的样子,洁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眼睛里流露因为自己的忐忑不安而生出的懊恼。
伸出手指抚平她微蹙的眉:“根本没必要紧张。景颐就是景颐,不需要为了别人的喜好改变自己。更何况,所谓家人,就是无论对方有多么令人讨厌的缺点,也依旧不会放在心上,永远亲密无间的人。”
“那,我们也是家人?”景颐抬头问道。
凤镜夜愣了一下,随即笑开:“对,我们也是家人。”
迹部宅。
如今已是14岁少年的迹部景吾坐在自家宽大舒适的沙发上,膝头摊开一本德国原文书,十分钟过去还是那一页,显然心思完全不在上。
迹部景吾右手撑着头,食指点在自己的泪痣上,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同时以每3分钟一次的频率不停的看着红木雕花落地钟。
太不华丽了,他迹部景吾居然会有如此焦躁不安的情绪,实在是太不华丽了!不过,再瞟一眼落地钟,都已经快到十点了,凤家的人怎么还没把本大爷的妹妹送回来?!
“少爷,和凤家的人约好的时间是十一点,您要不要先喝杯红茶?”管家好笑的看着自家少爷焦躁无比还要强装镇定的样子,明明急的恨不得站在门口翘首以盼,却还要故作平静地在这里。
少爷真是别扭啊,管家笑眯眯地想,不过景颐小姐回来的确是一件大喜事呢,连他都早早醒来期待无比,更何况是这些年来一直深深记挂着她的景吾少爷?
迹部景吾僵住了,回过头狠狠地剜了管家一眼,眼底掩饰不住的恼羞成怒却让管家笑得更欢了。
慢慢地,迹部景吾也笑了出来,为自己刚才像小孩子一样的幼稚。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这么像孩童一样单纯明朗的快乐过了想到五年前自己独自一人回到日本时,和景颐的那次偶遇,迹部景吾仰倒在沙发靠背上,失神的望着天花板:“5年啊……不知道景颐长成什么样子了呢?”
“少爷!少爷!”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刚接到内线,凤家的车子已经进门了,十分钟之后会到达主宅!”
迹部景吾猛地站起,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身上的居家休闲礼服,大步向门外走去。
“站住!”
身后一声厉喝,止住了迹部景吾的脚步。
迹部谦曜步伐稳健地漫步走下:“你这副急急忙忙的样子是要去迎接谁?别忘了,凤敬雄也在,你也不怕折了迹部家的威严!”
“威严?”迹部景吾转过头,嘴角的讥讽刺痛了迹部谦曜的眼,“十年前那么狼狈离开,甚至连亲生血脉都丢给人家照料抚养,还有什么威严?!再说了,本大爷是去迎接失散十年的妹妹,要威严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做什么?给景颐一个下马威么?啊恩?”
迹部谦曜顿时失语,找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景吾,景颐马上就回来了,回到迹部家。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迹部景吾看了看已人到中年的父亲:“如果你能把景颐缺失了整整十年的亲情和快乐都补回来,把本大爷错过的关于景颐的十年成长还回来,本大爷就考虑原谅你。”
说完转身继续向门外走去,徒留迹部谦曜一人站在华贵冷清的会客厅里,静默不语。
“景颐,到了,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可以先不下车,就在这里说说话,好不好?”
“不用了,”景颐摇摇头,抓紧凤镜夜的手,“不用了,已经约好时间了,不是吗?凤伯伯也在,他的车比我们先到吧?让他们等不太好,再说,镜夜哥哥一直在这里,我不会怕的。”
凤镜夜任由她将自己的手握得微微发疼,并没有再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弯身在景颐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打开车门,伸手将她扶下车,另一只手还不忘体贴地放在车门顶部,以防她撞到。
凤镜夜为景颐整理好刚刚在车上弄得有些褶皱的衣角,仔细打量一下,觉得妥当了,才牵着她向不远处的主宅走去。
不用担心,我的公主。手指微微用力反握住她的,即使情况再怎么糟糕,我的身旁,也总会有你的家。
越来越近了,城堡一样的欧式结构,那就是自己的家吗
景颐的心跳越来越快,那里面住着的,是自己期待了十年的亲人。景颐忽然开始担心,自己的着装是不是合适?散着头发会不会不太好?气质是不是讨人喜欢?
还有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
“景颐?是景颐吗?”
一个急切的声音从前面不远处传来,景颐抬头,一个15岁上下的少年站在那里,挺拔俊秀,华贵傲然。阳光洒在他发梢微卷的银灰色短发上,黑色的眼睛熠熠生辉,眼角的泪痣平添一份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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