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只要柒柒他们没事就好。
花独秀小心从桅杆顶上爬下,回自己舱室休息。
呵,我就说嘛,什么战前军议,有毛用?
还第一阶段第二阶段第三阶段,想法是好的,可惜敌人不按你的剧本走啊。
帝国舰队忙于救援落水官兵,在无人注意的海底深处,两个黝黑的身影近乎一动不动的沉在水底,像是两块海底的顽石。
他俩面对面站着,彼此打量着对方。
这两人全都屏着呼吸,目光冷淡的看着对方,谁都没有主动示意什么,似乎是想考验一下对方在海底的耐力。
算算这里距海面有近十丈深,光线都有些昏暗,两人都是光着上身,没戴任何护具,能坚持这么久着实可怕。
年长
之人突然指了指自己脖子那里,挑了挑眼皮,稍年轻那人脸色一暗似乎有些生气,咕噜噜吐出一堆水泡。
这心气一动,年轻之人先顶不住了,他伸手从后腰取了一个皮袋交给面前之人,那人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笑容,点点头,也从后腰摸过一个皮袋交出。
随后二人不咸不淡的握了握手,各自离去。
救援和清点持续了一整夜,次日一早,帝国舰队终于缓缓靠岸,开始登陆。
登陆十分顺利。
先头部队上岸后前出二十里警戒,后续部队在码头附近搭建临时大本营,辎重、兵马陆续上岸,码头周围十数里到处都是远征军将士,一座座或大或小的淡蓝色行军帐篷搭建起来,有如大地顶出了一片片小蘑菇包。
花独秀刚躺进他的小帐,一个风风火火的小胖子猛的冲了进来,径直扑进花独秀怀里。
近一个月的海上折磨让花独秀疲惫不堪,神色憔悴到了极点,根本没料到会有人在这时候偷袭。
“我去,哪里来的野猪?!”
“姐夫,你才是野猪,是我啊!”
怀里那人闷声闷气喊道,然后抬起脑袋,一个笑成了花的肥脸出现在花独秀面前。
花独秀出了口气,叹道:“大哥,你就不能敲敲门,轻手轻脚的进来嘛?”
沈利嘉看清花独秀模样,吃惊道:“我去,你怎么变成这鬼样子了?晕船晕的?”
花独秀点点头:“不然呢?”
“晕船吃不下饭,最多瘦一点,你怎么还黑了?”
花独秀无语道:“我晒太阳晒多了,不行啊?你们安顿好了么,怎么这么快就跑来找我。”
“我也不想啊,好多行李还没放下呢,还不是我姐……嘿!明明是她想你了,挂念你晕船,还不好意思说,也不敢过来,便让我来叫你了。”
花独秀心里一暖,道:“柒柒在哪等我?小心点是对的,我去找她。”
沈利嘉上下打量花独秀,摸着下巴咋舌道:
“就你这幅尊容,你还能起来吗?要不我背你?
算了我觉得你还是先养几天的好,你现在又黑又丑,还没我帅,我姐不见你还好,这要是一见面吹了可咋整?”
花独秀飞起一脚踢在沈利嘉屁股上:“吹你大爷!”
沈利嘉哈哈大笑:“我大爷可是你爹!”
……
当沈利嘉背着花独秀在某个偏僻小帐里见到丁柒柒时,丁柒柒震惊了。
“嘉嘉,这是谁?你从哪抓了个猴?”
花独秀、沈利嘉:“……”
温存许久后,有丁柒柒精妙术法滋养,花独秀精神许多,二人在帐篷里密聊,沈利嘉在外面守着,一脸遇上老赖外债收不回来的模样。
他四处瞎看,忽然眼睛一亮,又看到一个老熟
人。
鲍一豹!
远处的鲍一豹看似镇定,实际大步快走,显然有什么要事要做。
沈利嘉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赶紧掀帘子进了帐篷。
帐篷里面,花独秀和丁柒柒紧挨着并排而坐,花独秀一手揽着丁柒柒的小肩膀,一手张扬着,似乎在讲什么有趣的故事,逗的丁柒柒咯咯笑个不停。
沈利嘉扶额叹气:“大白天的,你俩能不能别靠那么近,顾及下旁人的感受,行吗?”
花独秀白了他一眼:“我俩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顾及你什么感受?”
沈利嘉道:“好好好,算我多嘴。姐夫,外面有个老熟人,你要不要跟他打个招呼?”
花独秀一愣:“老熟人?难道是……小铁蛋?”
沈利嘉摇头道:“不是铁男,是鲍一豹!你不快点出来他可就走远了。”
花独秀赶紧起身,道:“这小子怎会在军中?”
三人掀开帘子朝外看去,正看到鲍一豹远远离开的背影。
闭关那三个月,花独秀可是三天两头跟鲍一豹打架的,这个背影真是再熟悉不过。
花独秀摸摸丁柒柒的脑袋,对沈利嘉说:“嘉嘉,你带柒柒先回去,你们是哈丹将军的侍卫,离营太久不好。我去看看小豹子搞什么名堂。
柒柒,真打仗了你们就藏在大军之中,猥琐一点,知道吗?”
丁柒柒用力点头:“我又不傻!我才不帮可恶的小胖子打仗!”
花独秀苦笑一声,看来柒柒对四殿下的印象很不好啊。
告别他俩,花独秀似慢实快,远远的跟上了鲍一豹。
鲍一豹身穿水师军服,腰上挂一柄长刀,故意绕开正热火朝天搞建设的各路官兵,朝海岸密林里行去。
花独秀心中疑惑,一边吃着丁柒柒刚送的点心,一边追了上去。
(本章完)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五六/四章 不是我!你认错人了!
近五十万大军,外加几十万征调民夫、无数辎重,远征军的营区延绵十几里地,可谓壮观。
当然,不同功能、不同军队之间的营区是互相隔开的,乃至同一支军队里因为层属不同也划分成许多区域。
鲍一豹闲庭信步到了一座营区前,出示令牌走了进去。
花独秀跟上看了看营门前的大旗,认出这是黑森林总督府府军的营地。
因为手里有四皇子赐下的令牌,花独秀顺利进入大营。
他仍旧保持二三十丈的距离跟着鲍一豹。
这个距离其实已经相当远,但花独秀目力超群看的清楚,鲍一豹实力也不弱,花独秀可不敢冒险。
他现在又虚又萎,别说鲍一豹,随便一个鲍王门门徒都能欺负他几下。
花独秀跟着鲍一豹左逛右逛,暗暗寻思,这小子到底要找谁?
他要干嘛?
看他走走停停、四处乱看的模样,显然是在打探什么情报,或者是寻找什么人。
黑森林府军大营占地不小,他俩足足逛了半个时辰才大体逛完,这还是只在大路上转了一圈,没能进到最核心区域,不然耗时更久。
鲍一豹出示令牌后,又跟没事人一样离开大营。
出营后,鲍一豹来到一个无人的大树下,左右看看,迅速拿出纸笔写写画画,写完后小心收入囊中。
他又用奇怪粉料在脸上抹了抹,换做另一幅尊容,往另一座大营走去。
花独秀跟上一看,这次是五行天地府军大营。
跟之前一样,鲍一豹出示令牌后在里面信步转了一圈,期间有巡逻武士上来盘问,鲍一豹出示令牌后顺利离开。
如此大半天时间一晃而过,花独秀跟着几次变换容貌的鲍一豹转了一个又一个大营,有几个区域甚至花独秀都进不去,比如禁军几位大首领的营区、辎重大营里存放战略物资的区域,以他四皇子亲兵侍卫的身份都不能通行。
但,鲍一豹能进去。
花独秀用特殊目力观察,鲍一豹每次更换地点,出示的都是不同的令牌。
这就厉害了。
他拿的不是权限最高的那种令牌,而是走到哪都拿出相应营区能匹配的令牌,前后加起来足足换了十几个之多。
花独秀越跟越是心惊。
这小子,到底搞什么名堂?
转了这么多营区,花独秀已是满头虚汗,小腿肚子都在打颤。
没办法,晕船的症状还没过去,实在是虚的紧呐。
当再次离开一座大营时,在某个偏僻无人的地方,鲍一豹又拿出纸笔快速写画着什么。
花独秀已经确定,这小子肯定在侦查整个远征军营地布局,没安什么好心!
不过知道也白搭,你能咋地,上去抓住他,立个大功?
还是算了吧
。
万一鲍一豹反手给他一拳,打完就走,以他的本事寻常武士还真追不上。
还是别去送人头了。
花独秀最后看了鲍一豹背影一眼,决定离开。
反正这才登陆第一天,等我养好了身子,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玩。
花独秀一转身,小腿一软脚底一滑,噗通摔倒在地!
我去,坏了!
花独秀赶紧回头,果然,鲍一豹已经转过身来,正一脸惊怒的看着他!
花独秀赶紧起身,背对着鲍一豹道:“哎呀,今天天气真不错,我怎么饿了?该回去吃饭了?”
鲍一豹沉声道:“站住!”
花独秀抬起要跑的腿只得又轻轻放下,随手把额前的长发打乱,勉强遮挡住自己面容。
可千万别被这小子认出来啊!
鲍一豹缓步靠近,轻声说:“你都看到了?”
花独秀赶紧说:“我没看到!”
鲍一豹一边走一边说:“之前跟踪我的人,就是你?”
花独秀背对着鲍一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是我!”
鲍一豹冷哼一声,道:“转过身来。”
花独秀听声辨位,感觉鲍一豹距离他只有三丈多远。放在以前,三丈的距离足够花独秀吃着火锅唱着歌从容逃走,但以他此刻状态,想逃绝无可能。
鲍一豹突然低喝道:“转过身来!”
花独秀吓得一哆嗦,极不情愿的转过身子,只是头死死低着,坚决不敢跟鲍一豹对视。
鲍一豹又往前走了两步,喝到:“抬起头来。”
花独秀苦笑道:“你干嘛,都是男人,别这样。”
鲍一豹停住脚步,皱眉打量花独秀,突然后退两步,吃惊道:“是你?!”
花独秀赶紧摆手:“不是我不是我,你认错人了!”
在那一瞬间,鲍一豹气息都有些紊乱,不敢置信道:“你怎会在这里?”
花独秀终于抬起头来,尴尬的向鲍一豹打了个招呼:“贤师侄,好久不见,我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爹还好吗?你娃断奶了吗?”
鲍一豹睁着大眼睛死死瞪着花独秀,语气仍旧有些不敢置信:“真的是你?花独秀!
不对,你的气息……你怎么变成这服鬼样子了?”
花独秀轻咳一声,道:“说来话长,哎呀天色将黑,要不咱们改天再聊?那我先走了?”
花独秀不给鲍一豹反应时间,调头就跑。
麻蛋。
这几个月,哪次不是小豹子见了我就喊师叔,我一瞪眼就吓得他哆嗦的?
真是现世报来得快,转头我就被他吓跑了。
鲍一豹大笑一声:“你还想跑?!”
随着声音传来,鲍一豹飞速追上,凌空狠狠一拳打向花独秀后心。
花独秀六级战力的境界、极端
虚弱不稳的气息出卖了他,虽然不知道花独秀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但今天不杀他,上哪里再找这么好的机会?
更何况鲍一豹苦修半年,实力已经今非昔比,收拾一个六级战力的弱鸡,他可没什么顾虑。
惟一的顾虑,就是花独秀跑的太快,万一被他脱出密林,外面到处都是行走巡逻的官兵,再想杀人可就晚了。
是以鲍一豹出手毫不留情,直接十成拳劲砸下。
感觉到背后狂风暴雨一样猛烈的拳劲,花独秀自知逃无可逃,这一拳打中,怕是能瞬间把他前胸炸透,五脏六腑都得变成肉沫。
好厉害的小豹子,半年多不见,你牛批了啊?
不及多想,花独秀赶紧转身,狠狠把一个暗器扔向鲍一豹:
“小豹子,吃你师叔一刀!”
扔暗器的同时,花独秀还不忘以特殊剑意震烁鲍一豹神识,鲍一豹脑袋一懵,立刻气贯天庭,眨眼间恢复清明。
他正好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当头袭来。
花独秀诡计多端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鲍一豹不敢硬接,堪堪收拳闪身避开。
嗖……!
暗器从鲍一豹面前飞过,鲍一豹眉头一皱,似乎闻到一点糊味,又夹杂着一些麦香。
再转头去看,花独秀已经手脚并用逃出去几丈远,一边逃还一边大喊:“来人啊,本官遇袭,有没有来救驾的!快来人啊……!”
鲍一豹大怒,提气快步追上去。
可惜,天不亡花独秀,他刚跑出去几步,正赶上一队巡逻武士从林外路过,听到呼喊声呼啦啦一队人都冲了进来。
鲍一豹刚追到花独秀身后一丈远,几乎就能用拳劲隔空轰击他后背了,但看前方影影错错来了好些人,鲍一豹一咬牙,只得收手,转身飞速逃离。
路过地上那件黝黑暗器时,鲍一豹低头看了一眼。
这是什么东西?
比拳头稍大,黑乎乎的,一头还有咬过的痕迹……
这是个烤糊了的糕点?
噗……!
鲍一豹气息一岔差点摔倒,大吼一声:“狗贼!”
花独秀被音浪震的寒毛倒立,但听声音鲍一豹已经远远逃走,花独秀终于松了口气。
十几个武士迎上来扶住花独秀,一个首领惊讶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有刺客吗?!”
花独秀回头看看,哪里还有鲍一豹影子?
“呃……没事,没事,大概是我眼花了。咳,这位兄弟,我腿有点软,走不动路,劳你大驾送我回四殿下大营……”
说着,花独秀从后腰掏出一个东西,看了看又是一个烤黑的糕点。
“啊,有点紧张,拿错了,不好意思。”
花独秀把糕点塞回后腰包,在怀里一通摸索找到他的令牌:
“看装扮
你们是帝京禁军的兄弟?本官是四殿下亲兵护卫,神机营镇殿将军花独秀,这是我的令牌,请兄弟……送我一程吧。”
那人接过令牌,仔细看看,又抬头上下打量花独秀:“你就是困魔谷花氏镖局的少掌柜,花独秀?”
花独秀一惊,看这人眼神不善,立刻就想否认:“呃……大概是重名了?”
武士首领回头一个眼神,十几个禁军武士立刻散开把花独秀包围在内。武士首领大手一握,花独秀的黄铜令牌像软泥一样被捏了个稀巴烂。
“花独秀,你这慌慌张张的是要去哪啊?是不是你勾结叛军,要出卖四殿下和远征军的情报?
真不巧本官恰好在这里碰到,人赃俱在,杀了你就算是替远征军除去一个毒瘤!”
花独秀赶紧否定:“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我是个好人,不是间谍。”
“我说你是,你就是!”
武士首领缓缓拔刀,步步紧逼,周围十几个武士悉数战刀出鞘,刀锋指着花独秀,把他围在垓心。
花独秀蒙了,我的天,这是什么情况?
哪里有些不对啊?
“这位兄弟,大哥,英雄!是不是哪里误会了?”
武士首领狞笑道:“没有误会,你不是让我送你一程吗?那么,你就安心上路吧!”
(本章完)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五六五章 你没听过我的江湖诨号么?
武士首领逼近一步,花独秀就踉跄着后退一步。
可恶啊!
要不是现在状态不好,我花独秀会怕你们这些臭鱼烂虾?
想当年,粘杆司几十个厉害校尉都不能把我怎么样……
呲溜。
花独秀脚下一滑,再次摔倒。
“兄台,你就算要杀我,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武士首领冷哼道:“你想明白什么?”
“为什么要杀我?咱们之间有什么仇怨么?”
武士首领道:“咱们自然没什么仇怨,不过宰了你,上面有些人会很高兴,谁让你们花家……哼哼,只能说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花独秀快哭了:“我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实在太多,你好歹告诉我,这次是哪一位大佬啊?”
武士首领道:“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你就安心去吧,下辈子不要乱吃,有些东西吃了可是会噎死人的!”
说罢武士首领挥刀就砍,势要让花独秀身首分离。
花独秀就地一个翻滚,堪堪避开这一刀,冷笑道:
“不是吧,就凭你们这几个还想杀我花独秀?你们既然听过我的大名,难道不知道我剑法强的可怕么?”
武士首领一刀未中倒也不觉奇怪,听花独秀犹自吹嘘,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是什么形象,还强的可怕?你敢不敢先从地上爬起来?”
花独秀暗道,我倒是想起来,可是走了大半天的路实在是腿软脚酸,还是坐地上歇会儿的好。
反正我也不是在乎虚名面子的人。
武士首领大手一挥:“一起上,干掉他!不要耽搁时间!”
十几名武士得令立刻围上来,乱刀就要把花独秀分尸。
漫天刀光中,花独秀仰头大喊:“贤侄你还不出来?!再不出来我死了你家至宝的秘密可就永远丢失了!”
嗤……
花独秀耳目聪颖,从纷乱刀光中看到一个黑影快速扑至。
哼,小样,我就知道你没走!
不知何时花独秀手中出现一把晶莹闪亮的小小红剑,他剑锋轻动,整个人像是被一座金黄大钟包裹住,在一众砍刀中立于不败之地。
这座大钟一阵颤抖,猛然爆发出一声恢弘至极的鸣响,十几个武士都是三级以下战力,被这钟鸣震的头晕脑花,僵在那里。
远处的黑影快速飞至,借着众人愣神的功夫,狂暴拳劲从天而降,几乎是一拳之威就把十几个武士悉数震晕击倒。
好强悍的拳劲,这境界怕是距离“以无胜有”不远了吧?
花独秀来不及感慨,趁机翻身而起,红光一闪刺向一脸惊愕的武士首领。
武士首领反应也快,立刻抬刀格挡。
花独秀状态不是很好,只能硬撑一口气不停,以
天云剑法中步步进逼、不留后路的招式连攻十余剑,一剑快似一剑,武士首领勉强接下七八剑,一个不小心手腕中剑,钢刀脱手坠地,花独秀剑锋抵在他的喉咙上。
这反转来的有些快,武士首领一脸震惊,嘴巴微张,在花独秀注视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花独秀几个深呼吸保持住身子不晃,冷笑道:“现在你知道我剑法高强了吧?我花独秀向来有一说一,从不诳人,你居然不信。”
武士首领看看花独秀,又看看身穿水师军服但蒙着面的精壮武者,大声道:“你果然勾结叛军,出卖大军情报!”
花独秀立刻剑锋一点,武士首领脖子上出现一个血洞,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快说,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我的命?”
武士首领咬牙狞笑道:“蠢货,你招惹的人说出来吓死你,现在你最好把我放了,不然……”
话音未落,鲍一豹突然一拳打在武士首领脑门上,一声巨响,武士首领的脑袋整个炸开,化作漫天血雨喷了一地。
花独秀打个冷战,赶紧后退两步,深深忌惮的看着鲍一豹:“你、你干什么?!”
鲍一豹不怀好意的盯着花独秀道:“啰啰嗦嗦,一会儿其他巡逻武士来了更加麻烦。”
“那你也不该以这种毒辣手段杀他。”
鲍一豹从地上捡起一把钢刀,冷笑道:“那就手段温柔些。别废话,不想惹上麻烦就把这些武士都杀了。”
花独秀看看躺了一地的昏迷武士,犹豫着下不了手。
鲍一豹却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听到林子之外又有脚步声传来,立刻手起刀落,快速收割掉十几条生命。
花独秀对鲍一豹更加忌惮了。
这小子杀人不眨眼啊?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
还是说,鲍一豹本来就冷血弑杀,只是当年实力不及自己,难免就看轻了他的性格?
回想一下,无论是刚到漠北和他的冲突,还是传说鲍一豹在蛇谷历练时的杀伐,这小子都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鲍一豹抖了抖钢刀上的血珠,缓步靠近花独秀:“你是自己走,还是我逼着你走?”
花独秀赶紧道:“不用逼,我自己走,再见再见!”
说罢花独秀转头就跑,一息也不愿多待。
可惜他刚一转身,鲍一豹迅速拦在他面前,挡住了去路。
花独秀:“……”
鲍一豹眼睛似乎都要喷火,他一指林子深处:“你想往哪走?我让你走了吗?!”
花独秀苦笑:“你不是让我自己走吗?”
鲍一豹怒道:“去林子里面!往那走!”
花独秀一缩脖子,叹口气,把小红剑塞回后腰,举起双手道:“走就走,你别怕啊,我无意乱来,你要……控制
好你自己。”
鲍一豹咬牙道:“少废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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