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花独秀只好不情不愿的朝林子深处走去。
鲍一豹想到花独秀瞬间定住十几个人的诡异剑意,又回想他当初跟老爹一对一时对决场面,倒也不敢跟他挨得太近,只是拿刀小心跟着。
深入林中几丈远,花独秀又走累了,找个石头大大方方坐下悄悄回复内力。
他看看鲍一豹,道:“贤侄,我不喜欢别人靠我太近,你去那边坐好不好?”
鲍一豹沉默一瞬,开口道:“我站着就行。
花独秀,你最好不要玩什么花样,以你现在状态,我想杀你最多三招。”
花独秀耸耸肩:“咱们也算老熟人了,纪宗和鲍王门还是盟友关系,干嘛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和谐社会和谐你我,不好吗?”
鲍一豹冷道:“少说那些没用的,你应该知道,我到现在还没杀你是因为什么。
花独秀,你是聪明人,你是自己说,还是我用刀撬开你的嘴让你说?”
说着鲍一豹抬了抬手中钢刀,刀锋上的血渍仍在缓缓滴落。
花独秀脸黑黑,道:“都是兄弟,何苦如此咄咄相逼?我说就是了。”
花独秀摊开左手,轻声道:“青纲师兄告诉你那东西的事了?”
鲍一豹太阳穴那里突突直跳,他忍了又忍,最终没有计较花独秀一再占他便宜的事:“告诉了。”
花独秀点点头:“那你看好了,魔气残片的真正奥秘,便是这个……”
花独秀眼神一变,左手手掌突然蹿起一道紫色雷光,这雷光出来直冲鲍一豹面门而去!
与此同时,花独秀身影虚化,本体钻入林中消失不见。
鲍一豹站在距离花独秀半丈远的地方,可谓抬刀抢进一步就能刺死花独秀。
花独秀一则状态十分不好,二则又是大大方方坐在石头上,三则他言谈中有意说明兽皮残片的真正秘密,鲍一豹便没料到他说跑就跑了。
更没料到跑之前,他还放出了一道雷光袭击自己!
雷光、兽皮残片的秘密。
这两样合在一起,鲍一豹瞬间想到一个人。
北郭铁男。
北郭氏掌握了很多魔气奥秘,这是天下皆知的事,而在武道大会上亲眼见到北郭铁男以恐怖魔雷和花独秀大打出手的场面,鲍一豹对魔气和黑色魔雷的威力更有了直观的感受。
花独秀突然放出一道雷光,鲍一豹吓得差点叫出来,下意识的身子往后一仰,双腿一蹬,快速朝后方射去。
“嘶,不好!这孙子又要跑!”
意识到花独秀使诈,鲍一豹落地立刻前冲,可面前的顽石上哪里还有花独秀的影子?
“贤侄……掌握魔气的秘密需要天分,你看你师叔我已经掌握到
了,羡慕不?嫉妒不?你呀就死了这条心吧,它跟你们鲍氏无缘呐……”
若隐若现的秘音随着一缕真气飘到鲍一豹耳朵里,鲍一豹大怒,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冲入林中,一边挥刀猛砍一边怒吼:
“狗贼,你给我滚出来!出来……!”
鲍一豹越追越远,可惜他完全探查不到花独秀的气息,只剩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和树木倾倒声从远方传来。
花独秀其实就在不远处藏着。
以他刚缓过一丝的体力,能瞬间使出“魔流残痕独凭风”境界,却无法长时间保持。
他转入林中立刻滚到杂草丛中,以内观之法完全屏去身上气息,连呼吸都停住了。
鲍一豹冲入林中挥刀乱砍,甚至一道刀气就贴着花独秀脑袋飞过,差点就把他毁容了。
可惜鲍一豹怒气攻心,没有冷静思考就朝林中追去,听声音远离,花独秀赶紧从草丛里爬出,手忙脚乱朝林外跑去。
我的妈呀。
今天这是怎么了,总感觉后脖子凉凉的,下回打死我也不乱跑了,人生太特么刺激!
花独秀离开不到一盏茶功夫,鲍一豹又飞速奔回。
他看了看杂乱的草丛,一把撕掉脸上面巾,露出狰狞又恼怒的脸庞。
“花独秀……你这个奸诈狗贼!下次再让我碰上,我再听你胡说八道哪怕一句,我……!”
(本章完)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五六六章 无边黑幕伴雨来
花独秀狼狈的逃回四皇子大营,回到自己营帐里,说啥也不出门了。
先是小黑蛋,又是小豹子,还有不知道为何要杀自己的禁军武士,若是再遇上道门联盟的对头,这趟出海,叛军还没打,怕是先要被“友军”打死了。
不能大意啊。
本少爷可是四殿下的贴身护卫,不老老实实守在四殿下身边,我出去瞎浪什么?
就算要浪,不也得等身体状况恢复了再浪?
花独秀回营的当晚,天空就下起了蒙蒙小雨。
虽然沧海月比之漠北大陆更靠北,但这里气候并不寒冷。初夏的风早就来到,林子里绿意盎然,海风带着湿湿的暖意,许多远征军将士甚至赤裸上身在海里加固码头,丝毫没有冻僵的意思。
下雨了,花独秀更加懒得出门,期间拜托一位相识武士给沈利嘉送了封信,告诫他万不可出营乱跑,更要看好身边人,花少爷便在营区安心休养。
回想当日,他是在困魔谷府军大营碰上的鲍一豹,再加上跟踪大半天,鲍一豹几乎把所有营区都转了个遍,他画的东西恐怕不是给自己人看的。
如果说鲍一豹作为漠北名门弟子,还能光明正大加入漠北水师,北郭铁男则是打了标签的“名门”造反派,他出现在军中,绝对有不可告人的图谋。
这还是花独秀认识的,不认识的歹人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这场平叛之战,或许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至于那队要干掉自己的禁军武士,花独秀事后找陈大雷打听过。
只知道他们隶属禁军某某部队,听说他们惨死在大营边缘还引起很大震动,但现场只找到一个啃了一半的焦糊糕点,并没有其他线索,最后不了了之。
他们是谁的手下,为谁办事?
花家得罪的到底是帝京哪一位大人?
在哪件事上得罪的?
这些都不得而知。
想不明白干脆不想向来是花少爷保持快乐自信的不二法门,没多久花独秀就把这事忘在脑后,睡醒了吃,吃饱了吟诗品茶,只等身子恢复。
数日一晃而过。
远征军在海岸的大营越建越牢稳,各路将士沿几个方向进军,把大本营周围百里内的叛军悉数赶走。
沧海月是个“u”型海岛,首府在西侧海岛的顶端,远征军由南方而来,占据了海岛最南方部位,只要再往正北打出去三百多里,就能完全掐断沧海月东西两端的联系。
沧海月地形左低右高,产业、城镇、人口、耕地大部分布在西边一侧,东侧多山地。
按照探子前期侦查的情报,叛军主力分散在西侧海岛上,以首府“三摩城”为中心,阶梯布置。
因为远征军在南方登陆,叛军主力有南下的迹象。
稳固控
制大本营周遭百里后,帝国战舰再次起航,准备在西北方向海岸重新登陆。
即便西北抵抗太大无法顺利登陆,也能依靠海面优势保持不败,并吸引住叛军主力,远征军地面部队则趁机彻底控制海岛中部区域,把叛军限制在西侧半岛上。
如果叛军逃进东岛深山里去,打起游击战,想彻底歼灭叛军怕是要旷日持久了。
待舰队准备完毕,再次出海作战,一晃又是数日过去。
这些天,花独秀就没见过太阳。
一直是阴雨绵绵。
为了解决大军饮水问题,大营紧贴着两条河流修建。连绵细雨下了十几天,河水水位都升高了一尺,但,也仅仅是一尺而已。
谁也没当回事。
舰队出海的第五天,鸣鸿王下令,几路大军继续向外围扩展,尽快掌控沧海月中部区域。
就在这天晚上,出大事了。
距离远征军大营五百里外的东部山区,这里的倾盆大雨已经下了整整半个月。
与远征军大本营上空绵绵细雨不同,东岛山区下的是真正的暴雨。
延绵起伏的山区,山与山之间的盆地、峡谷里承载着巨量的雨水!
可是,所有注入大海的水道都被有心人堵死,天空一刻不停的降雨,山间的水线持续提升,甚至有些地方矮山都被山水吞没,无数的果园、山村沉在水底几十丈深处,就好像他们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远征军的探子不是没来探查过,来的人还很多。
一则从大本营到内地,到处都在下雨,谁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二则越是远离大本营,深入陌生区域,遭遇叛军袭杀的可能性就越大。
远征军探子重点在西岛行动,来东岛打探的也没人往山林深处走。
是以五百里外山区深处的恐怖场面,远征军一无所知。
这晚,率领舰队出海的承影王赵玄煌不在,大帅鸣鸿王君宜岚又接到前方加急信件,说是即将打穿海岛中部时遇到叛军主力,鸣鸿王也离开大营前往坐镇督战。
镇守大本营的,只有一个还未正式册封的“神王”——天河天尊。
此地的最高长官,是四皇子。
吃过晚饭,花独秀想要看书,却总是安不下心来。
总感觉哪里要出点事。
但外面安静的一批,大军外出征战,留下来出操的武士已经回营休息,连军号声都听不到了。
除了细密的雨声,花独秀找不到不安的源头到底在哪。
就是这绵绵细雨,从来第一天就开始下,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同一时间,五百里外的山区,天色已经相当暗淡,几乎完全黑了下来。
天空的黑云异常浓厚,月光星光全无踪迹,加之暴雨倾盆,这里是一片黑暗的世界。
如果仔
细察看,山区靠西部的十几个高大山头上都站着许多粗犷的黑衣武者。
像是得到某种信号,由内而外,山头上的黑衣人或者是以特殊手法引燃火药,或者是用强悍功法震开关键部位的山石,群山深处积攒的洪水迅速朝西方山谷倾倒而去。
数里外第二层的黑衣人如法炮制,借着洪水巨大的冲击力,以各种危险方式打开更多山间通道,放洪水朝更西方奔涌。
一道道如同阀门一样的屏障崩毁掉,甚至到了最外面几层,已经不需要人力去打开通道,强大到无法计量的水压直接碾碎一切阻拦,如猛虎出匣一样涌了出来。
群山中积攒半个月的恐怖洪水冲出山谷,以万马奔腾的姿态朝西方地势平缓的地区涌去。
什么河道,什么地势起伏、矮山丘陵,在铺天盖地袭来的洪水面前,一切都是虚妄。
甚至停歇半个月之久的怪风这时候重新刮了起来,风向自东向西,推着洪水加速奔腾。
三个时辰后。
当时间临近丑时,大部分官兵已经进入梦乡,花独秀这一晚心神不宁,一直坐在床头调息周天没有睡觉。
黑暗中,花独秀突然睁开了眼睛。
大地在隐隐震动,一种无法言喻的巨大危机感猛烈撞击着他的神识。
要出大事!
花独秀赶紧穿鞋飞到营帐之外,侧耳细听。
细密的小雨还在下着,天空无月,稍远点的景物就看不真切,离花独秀不远的巡逻武士也察觉到大地的异常震动,不安的四处乱看,窃窃私语。
这震动,越来越强烈了。不多会儿,许多睡得不沉的武士出了帐篷查看情况。
“怎么了,地震吗?”
“不对,地震只是大地震动,我怎么听着风中还有轰鸣声?”
“外营哨岗没有讯息传来吗?”
“不会是叛军的骑兵冲过防线杀过来了吧?”
“你搞笑呢,这雨下了十几天,地面泥泞,战马哪能跑得起来?”
……
出来的武士越来越多,很多人小声交流着,但谁都说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突然,遥远的东方响起慌乱又响亮的紧急军号,隐隐有武士呼喊声顺风传来:
“发水啦,发大水啦,快来人呐!”
“山洪来了,快跑哇……!”
“快救长官,让长官先跑……!”
一处军号响,处处军号响。
花独秀大吃一惊:“山洪?”
“神特么哪来的山洪?大营周遭三四百里都是平原,哪来的山?”
不及细想,花独秀拔腿就朝四皇子的营区奔去。
按照这个震感,如果真是洪水来了,这洪水得是多恐怖的体量?
恐怕不是冲毁排水河道那么简单了。
数日前花独秀得到消息,嘉嘉他们
随哈丹将军一同出海,此时倒是不用担心他们仨安危。毕竟在海上,帝国舰队占有绝对优势,又有承影王压阵,花独秀很放心。
现在他担心的,是自己,是答应要保护其安危的四皇子殿下!
花独秀的小帐就在四皇子营帐周围,驻守武士认出花独秀并未阻拦,花独秀抢进后正看到慌慌张张往外跑的小胖子,一把抓住他胳膊。
四皇子惊道:“花卿,怎么回事?大地怎么震成这个样子?”
花独秀一边拉着四皇子往外跑一边道:“臣不知!出来看看,不行咱就跑!”
四皇子:“……这里是大本营,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想往哪跑?”
花独秀头也不回喊道:“往更安全的地方跑!”
来到外面,哪怕光线灰暗,花独秀也看出端倪了。
在特殊目力加持下,他看到东方一道黑乎乎的铁幕平推而来,空气中满是浓重土腥味,细雨打在脸上,弄乱了他的发型他都没有察觉。
“我去,好大的洪水!殿下,快跑!”
四皇子愣道:“洪水?哪里有洪水?他们在慌乱什么?
花卿你别拉我,本宫现在是大本营最高长官,我得指挥全局,稳住局势……
哎哎,你怎么还拉!”
花独秀急眼了,四皇子的目力看不到洪峰,他可是看到了!
那几丈高的洪水冲击过来,你还指挥,指挥个屁啊!
花独秀怒道:“闭嘴!我扛你走,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
或许是被花独秀凶悍气势吓到,四皇子放弃挣扎,任花独秀扛着他朝码头方向飞奔离开。许多武士想要阻拦一下,问问花独秀要干什么,可惜花独秀速度实在太快,眨眼间就没了踪迹。
恢复巅峰状态的花独秀,速度之快,简直如鬼如魅。
而洪水袭来的速度,比料想的还要快。
别说花独秀了,即便四皇子目力平平,他也看到远方那一线推来的巨大黑幕。
这黑幕,如同张开无边大嘴的地狱恶鬼,咆哮着要把整个世界吞下肚去。
“我的天,这、这真的是山洪来了?快走,快上船!”
花独秀面如土色,一手抓着四皇子,一边看着距离码头尚有一段距离,停泊在深水区的巨大座舰,颤声道:
“你大爷的,怕是来不及了……”
(本章完)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五六七章 面对洪峰吧!
洪水袭来,大本营的武士们终于看清了它的真实面貌。
近两丈高的洪峰从东方一线扑来,其中夹杂着乱石、泥浆、断树、碎砖破瓦等各种杂物,可谓挡者披靡、摧枯拉朽。
大本营分为好多个区域,自东而西,大营接连被推平,无论密林还是营房,没有什么能在如此庞大的洪水里幸存下来,直接就是推平、带走,不留一点残留。
看着越来越近的黑色洪峰,花独秀和四皇子都吓傻了,不知道该不该冲上去。
四皇子的座舰停在深水区,深水区靠东,浅水区靠西。
为了能停下数千艘海船,这些日子远征军和后勤民夫一刻不停的扩建海港,沿着海岸线朝东西两侧同时开挖,整个港区东西延绵十几里,即便如此许多大型海船还是无法停泊,为避免搁浅,只能在近海抛锚。
毕竟,半个月的时间只能勉强挖出一个个泊位,这还是有术师军团全力出手的结果,一应码头设施则几乎完全没有。
四皇子庞大的座舰,就在距离花独秀二人所在码头一里多远的地方停着,安静的犹如一个深闺处子。
而在他们周围,密密麻麻的海船大都是运兵船、辎重船,没有一艘大型战舰。
大部分大型战舰,都随承影王北上征战了。
四皇子明白现在处境,不等花独秀发问,决断道:“这些船太小,花卿,咱们去大船上!”
花独秀点点头,微微俯身道:“我背你!”
四皇子二话不说扑到花独秀北上,花独秀深吸一口气,以“魔流残痕独凭风”境界飞速狂奔,迎着黑色大潮飞去。
因为顾不上下脚轻重,海岸上坚硬的木板被花独秀一脚脚踩碎,在他身后炸起一阵碎木屑,如同一条风暴长龙。
四皇子紧紧搂着花独秀的脖子,几乎睁不开眼睛。
太快了!
风起如刀,耳蜗轰鸣,四皇子心乱如麻,却只能选择相信花独秀。
同时,他也惊叹不已。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花独秀真实的极限速度究竟有多快。
快到周围景物都开始虚化扭曲,变得不真实起来。
这样的花独秀,哪怕他境界只是七级战将,又有几个第三境界的高手能是他对手?
花独秀虽快,可他们终究是迎着洪峰飞奔,洪水的速度本身就极快,一里地说远不远,可也绝对不近,他二人都不能确定,究竟是洪水先到,还是座舰先到。
当黑线摧毁无数营区,即将靠近四皇子大营时,变数再生。
一道白光冲天而起,升到云端后突然光芒大放,天空黑云如融化的软雪一样快速散去,一轮明月出现在那道白光之上。
飞奔中的花独秀眯眼一看,白光之中有一道身影!
能飞升的,只有迈入
“天人之境”的超级大佬,现在大本营里只有一个这级别大佬,就是天河天尊。
花独秀内心疑问,是天河老贼?他要干嘛?
没错,升空之人正是天河天尊。
洪水来袭,他比别人更早的察觉到,立刻整备术师军团靠向四皇子的大营。五千术师军团,在极短的时间里竟被他带出来大半。
当洪峰赶到时,天河天尊立刻在半空施展强大水系术法,一道恢弘的无极真气推入洪峰,猛的炸起一个十几丈高的巨大浪头。
下方所有会水系术法的术师立刻把自己无极真气融入天河天尊的阵法之中,洪水袭来,像是遇到无形的屏障,自动朝两侧分开。
分开一道口子或许不难,但一道口子又有什么意义?
别说四皇子的大营延绵几里地,就是下方这几千术师军团,一道口子也护不住!
天河天尊像是完全融入圆月之中,身上光芒一阵阵的强盛起来,下方阻拦洪水的无形屏障也越来越大,洪水像是撞上了坚硬的礁石,一时无法前进,分向两侧。
随着屏障扩大,分开的水幕也越来越大,冲进术师军团里的洪水威力小了许多。
与此同时,上千名土系术师联手起阵,强行抬高周遭地势。
四皇子的大营像是被蚊子叮了个包一样,缓缓鼓起。
可惜,延绵几里地的大营实在太广,地势仅仅隆起一丈多高,那道阻拦了数里范围的巨大光罩就被洪水击垮,洪峰前赴后继的冲了上来。
术师军团展现如此神迹,花独秀看的瞠目结舌。
不论天河天尊那边能救下多少人,至少他光罩屏障一起,迎面而来的洪峰立刻被挡住,花独秀又多了一点赶路时间。
当花独秀终于赶到座舰面前时,那道阻拦光罩承受不住无穷无尽的巨大水压,砰然炸碎,漫天大水压了过来。
花独秀低吼一声:“抓稳了,咱们上船!”
花独秀飞身而起,狠狠一脚踢碎码头一座小船船舱,他犹如飞起的海燕一样踏过空中一片片碎木板,快速接近巨大座舰。
四皇子的某些认知再次被刷新。
我去,还能这么玩?
要知道,座船因为吃水深,停泊在距离海岸十几丈远的区域。正常来说,要登座舰,得划摆渡船过去才行,座舰和码头之间没有甲板连通。
花独秀直接踢爆一栋船舱,数片木板朝座舰方向飞射,花独秀几乎如飞仙一样在空中接力踏着这木板飞过了十丈的距离,顺利降落到座舰船头。
而在二人脚下,两丈来高的巨大洪水几乎是紧跟着他俩背影冲了上来,洪水入海了。
这算是踏浪了吧?
真特么刺激。
降落船头,花独秀立刻抓着四皇子的胳膊把他朝最近的桅杆扔去
:“殿下,抱紧了!”
四皇子本身是六级战力高手,凌空身影变幻,胸腹撞上桅杆的瞬间四肢狠狠黏了上去。
他还不忘大喊一声:“花卿小心!”
花独秀再想小心也来不及了。
在他扔出四皇子的同时,洪水猛烈撞击巨大座舰。
撞击的一瞬间,粗大的锚链扯碎了船舷,船头高高扬起,整个船身像是被一只大手推着,直线朝大海深处砸去。
咔嚓……嘎啦……蹦……
一阵阵令人牙酸耳鸣的扭曲破碎声传来,四皇子紧紧抱着腰粗的桅杆,一动不敢动。
1...262263264265266...29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