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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引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炫舞梦蝶
孟浮生又哭又笑,嘴里嚷着:“结束了,结束了。”
第二日,孟浮生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他不知道被谁送回了房间,连衣服都换好了,左右环顾,未见黎清身影。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头一动,就是一股扎针般的疼痛从太阳穴直冲脑门,他嘶了一声,捂着脑倒又躺下了。
宿醉是能让人忘记所有忧愁,仿若无忧无虑一身轻松,可是宿醉的后果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在等待着这股难以忍受的剧痛过去的过程中,他又挨不住困意,逐渐睡了过去。
而梧桐宫这边,好几个太医聚在那里。
早上暖春在外头如何都叫不醒杜月妍,进来才发现她浑身滚烫地躺在床上,还一直在讲着胡话,因为当时安静,暖春听清楚了她一直在叫着孟浮生的名字。
她是又心疼又着急,赶忙去找了太医。
太医说是着了凉,可是暖春明明记得她离开内殿之前检查宫殿上下所有的窗户都是关上的,可是她略微一找,就看到床榻对面的窗户开了一半,下面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本看了一半的书,而昨日这本书是未曾出现的,也就是说公主在送孟大人离开后,又坐在这里看了半宿的书。
暖春更是心疼自己的傻公主了。
好在杜月妍只是发烧,并未有大碍,太医给她开了药,又睡了一觉捂出一身汗后烧就退下来了。
杜月妍身份特殊,皇宫上上下下都知道她合皇上兄妹情深,所以她发烧的消息很快就有人传给了杜维桢。
他过来的时候杜月妍烧正好退了下来,半靠在床头边喝药边接着看昨晚那本书。
杜维桢一看到她还在看书,脸当即就板了起来,一把过去把书抽了出来,“生病了不休息还在闹什么?”
杜月妍先是一惊,看到来人后,生病的委屈加上心里的难过让她眼圈立马红了,委委屈屈叫了声,“皇兄。”
看她这个样子,杜维桢哪里还发得起来脾气啊,声音立马柔和了下来,“怎的今日如此脆弱,皇兄说一句就要哭鼻子了,这可不像你啊。”
杜月妍靠了过去,声音更加委屈了,“我和浮生彻底结束了,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心里好难过。”
“什么?”杜维桢握住杜月妍的手一紧,声音尖利了起来,“你见到浮生了?哪里见到的。”
杜月妍心一惊,支支吾吾地说:“昨、昨晚,他突然出现了。”
杜维桢脸黑了下来,“他好大胆子,还嫌给我惹得麻烦不够是不是?他在姬景胜那里本来就理亏,现在又做出这档子事情,还嫌落在他手里的把柄不够多是吗?我要亲自去会会他,看他心里想得倒底是什么!”
杜维桢气得哼哧哼哧,气呼呼地离开了,留下半是担忧半是着急的杜月妍,她只希望孟浮生一定要好好说话,不要惹得皇兄更加生气了。
杜维桢来了孟浮生这才知道他昨晚宿醉,现在还没有醒呢,连等都等不及了,径直冲进房间将人从床上揪了起来,愤怒如同汹涌的海啸,将他的理智在面对众臣时的沉稳尽数吞噬了,他大吼大叫,浑然没有一个帝皇的样子,“孟浮生啊!你又要给我惹多**烦?偷偷跑出来,这种事情也就你做的出来。嫌在姬景胜手里的把柄不够,死得不够早是不是?”
孟浮生被他这么粗鲁地一揪,又在耳边河东狮吼,哪里有不醒来的道理,也将他的话都听到了耳朵里,宿醉导致的脸色苍白,加上愧疚,让他看上去像一只可怜的落水狗,垂头丧气,“对不起,只是他一直在跟我提妍儿的事情,我一个人没忍住,就跑了出来,我待会就回去。”
“你还回去?!”杜维桢更气了,眼睛都红了,“你当姬景胜那里是皇宫的后花园,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现在想回去还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样回去吗?别跟我废话了,快把你和姬景胜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孟浮生懦懦地示意他先把自己的衣领放开。
杜维桢气冲冲地重重甩开了。
孟浮生连被弄乱的衣服也顾不上整理,将发生的事情在那里捋顺了,用最简单易懂的话说了出来。
杜维桢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一边听他说一边在心里琢磨。
最后,杜维桢表示:“你先在你这里好好呆着,我去看看情况,你不要再给我闹事了。”
孟浮生连忙表示会安分守己,杜维桢这才怒不可遏地来,又表情凝重地离开了。
第二天,杜维桢特意将姬景胜约了出来,不露痕迹地打探关于孟浮生的消息,这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孟浮生逃出来的消息。
接着姬景胜又古怪一笑,“我知道皇上您也知道孟浮生的踪迹,还是麻烦皇上快些把人交出来吧,以我们苍国对待逃犯的刑法,一律都是要废手砍脚的。不过看在皇上和公主的份上,我只要他的一双脚即可。这可是一个盈利的买卖,好歹他留了一条命不是?皇上,您说是吗?”
杜维桢的表情沉了下来,孟浮生武功高强,可若是腿脚废了,这一身功夫不等于废了吗?
他说:“你想要什么赔偿?”
姬景胜轻笑了一声,用夸赞的语气说:“皇上果真如同天下人传说的那般重情重义,连挚友的一双脚都不舍得,既然如此,我也敬重皇上这等讲义气之人。不如您用萍洲城来换?或者是同意将公主嫁给我,这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一双脚就当作聘礼了。”





流云引 第五百四十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十)
“姬景胜!你欺人太甚!”杜维桢当即暴怒,这是他第一次当着苍国太子的面直呼他的名号,可见真是被气到不行了,“你们来我昆国之后,朕一直以礼相待,你何必咄咄逼人。”
萍洲城可是昆国除开皇城,最为富庶繁华的一座城池。不仅地势得天独厚,一年的粮食产量甚至比得过任何一座城池的十倍之多,且风景优美,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别国之人慕名而来,可是为昆国增了好大一笔收益。
大陆一向有,萍洲一座城,小国一年金之称,就是说单单萍洲一年的缴税,都比得上一个小国家一年挖出的黄金。
姬景胜张口就是萍洲城,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里面这么大动静,两人带过来的人一起冲了进来,双方都穿便服,分开两行,怒目而视。
姬景胜挥开前面的人,态度很是平和,“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是您过意不去,特意要给我补偿的,怎么我说了您倒是如此生气,难不成你说的补偿也就是口头上说说而已?这也就罢了,大不了没谈拢,您把人给我送回来就行,是死是活都看我心情,何必动刀动qiāng?要是伤到你了,我可是连皇城都出不去了。可要是我无缘无故在皇城少了一根汗毛,我父皇可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杜维桢阴沉沉地盯着他看,眼底闪过杀意,但这里是闹市,动起手来还不知道要伤到多少无辜百姓,姬景胜自然是不会在意,甚至还会高兴与皇城的sāo luàn,可是杜维桢不能不在意。
他让侍卫放下刀剑,在离开之前面无表情地撂下一句话,“朕奉劝你一句话,适可而止。”
姬景胜拱手弯腰,笑意盈盈道:“多谢皇上提醒,我、自然是把您的金玉良言放在心里。”
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了实在火大,杜维桢重重的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姬景胜直起腰,手里的折扇“啪”的打开,慢悠悠的摇着,谁看了都忍不住赞一声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高伯凑过来,小声道:“太子殿下,我看这昆国的小皇帝,不会善罢甘休的,在别人的地盘上,待久了到底是危险,要不我们快些回去吧。”
姬景胜不见一点惧意,扇子摇的更起劲了,颇为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
高伯脑子一根筋,当时就蒙了,丈二摸不着头脑,可是这时姬景已经出去了,他摸摸鼻子,悻悻跟了上去,也不敢多话。
姬景胜带着人刚消失在酒楼门口,早就离开的杜维桢从暗处冒出头来,表情阴晴不定,挥示意侍卫统领凑过来,在他耳边下了命令,让他跟上去,将姬景胜带过来。
统领小声应“喏”,带人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杜维桢掉头回了皇宫。
两个时辰过去了,他的人还是没有回来,杜维桢有些着急了。
他是清楚姬景胜没有带多少人过来才放心让侍卫跟上去了,按理说这么多人足够将一个人活人带过来了,且姬景胜手脚功夫拙劣,更是不可能有抵抗之力,可是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不见人。
就在他暗自猜疑之际,侍卫统领回来了,不过情况看上去不大好,脸上留下了好几道还在渗血的伤口,衣服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血迹,进来的时候差点一头栽倒,还是用剑撑着才能勉强维持身形。
杜维桢“腾”地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让你把人带回来吗?怎么如此狼狈。”
“皇上。咳咳咳。”统领吐出一口鲜血,身子踉跄了好几次才重新稳住,只是声音有气无力,“苍国太子那里高手如云,小人带着人刚进去就被包围了,小人一时半会根本接近不了苍国太子,加之该地地处繁华,若是动静闹得太大,定会惹来注意,小人只好暂且撤退了。”
杜维桢更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姬景胜身边不到十人,你等可是皇宫内一等一的高手,他们何来本事将你等逼到这种境地。”
“远不止十人。”统领说,“小人粗略估计,三十人不止,且个个武功非凡,招式差不多,应该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怎么会。”杜维桢坐回椅子上,露出深思之色,他从姬景胜进入皇城那一日起,便一直有派人跟着他们,在府邸旁边也有不少人日日夜夜守着,怎么可能会突然冒出这么多高手却没有被发现。
看来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杜维桢下定决心要查个清楚。
“你下去养伤吧,朕自会处理。”
统领连忙称是,捂着身上的伤口就退出去了。
接着杜维桢又叫了其他人进来,让他们务必要查清楚姬景胜身边突然冒出来的高手是怎么一回事。
晚上后得到的消息,原来那些人是和姬景胜同一日进的皇城,不过并不和他一起,而是先姬景胜半个时辰进来了。
他们扮作商队,在城中到处做生意,没有一点引人注意的地方,所以他们突然消失也没有人注意,自然也不会知道姬景胜府邸多出了这二十几号个中好手。
杜维桢将纸条放在火上烘烤,眼底是暗流汹涌,“姬景胜若不是心里有鬼,早有阴谋,怎么会派人如此偷偷摸摸地进来。看来,是真得好好查一查了,此事不简单啊。”
第二天一大早,杜维桢召集了自己最为信任的心腹手下,包括丞相王素平和孟浮生。
他将今日和姬景胜谈崩、bǎng jià他受阻,发现那里多出二十几号高手,和后来查到的消息都告诉了他们。
孟浮生一听到他提到了姬景胜再次向杜维桢求娶杜月妍的事情,瞳孔一缩,怒上心头,但还是保持冷静地听完了。
听完后一想,姬景胜提过他和妍儿早就认识,那么他是不是就是冲妍儿来的呢?一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了,立马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流云引 第五百四十一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十一
城南一宅子,安静闲适,微风将院子里的竹林吹得一摇一摆,生机盎然,姬景胜正独自坐在竹林下边喝茶,悠然自得,一派和谐,就好想昨天发生的bǎng jià一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竹林幽静,君子如玉般美好,更是衬得这一副画面美丽极了,可是总有人看不惯美丽的东西。
这不,一个与这氛围格格不入的大老粗凑过来了,哼哧哼哧地问:“太子殿下,昨天那小皇帝这么对咱们,咱们就这么忍气吞声?这不是会被别人看扁了去吗?要不是您足智多谋,怕早就让他们得逞了。”
讲话的人正是高伯。
姬景胜冷哼了一声,“你觉得本宫是这种人?”
高伯摇头,“自然不是,苍国谁人不知道殿下您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姬景胜手一紧,差点没忍住将热茶把眼前蠢笨如猪的人泼个透彻,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眼前的人还有用,别冲动,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姬景胜都快气炸了,可是高伯却丝毫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反倒是两眼发光地看着自己尊敬的主子。
姬景胜顺了一口气,才说:“你觉得,昆国的小皇帝最看重的人是谁?伤害了谁他最痛苦?”
高伯露出苦思冥想的表情,抓耳挠腮,时而拍拍头,时而跺跺脚,“嗯”了半刻,硬是憋不出个所以然。
姬景胜平静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了,没有人理解对牛弹琴的憋屈感,是足以将人逼疯的。
他怕再僵持下去会被这头猪气死,撇开头,来了个眼不见为净,“你去宫里递话给公主,说我想见她一面问她有没有时间。”
高伯猛地一拍头,“啊哈,是公主,是昆国那个小公主。哈哈哈,殿下真是老谋深算,小的佩服。”
姬景胜不想讲话,留给他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杜月妍自从跟姬景胜那次见面回来后,就一直想着那件事情,特别是见到出来后的孟浮生后,她本来就不想答应的心更加坚定了,可是又找不到一个好时机见面说清楚,现在听说姬景胜找她,她干脆就应了下来。
暖春是负责传话的,她知道那头是谁,她们这下做奴婢的听到的八卦更多,一些消息比主子们还要灵通。
暖春把消息传到后本来想跟公主说一下她听到的关于姬景胜不好的消息,可是杜月妍却对他的人品表现得很是相信,还让暖春不要整天听这些传言,暖春无奈,但也不能干预主子的决定,只得目送她离开了。
不过她管不了主子,有的人还是管得了的。
所以杜月妍一走,她就去找皇上,哪知里头儿吩咐不能打扰,侍卫拦着不让她靠近。
暖春担心姬景胜心怀不轨,拖下去公主的安全会受到威胁,肯求侍卫进去跟皇上报告一声。
侍卫拗不过,加上是关于公主的事情,他还是硬着头皮,盯着诸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的眼神,凑到了皇上身边,将外面的事情告诉了皇上。
杜维桢一听,这种时间自家皇妹跑敌人那头,那还得了,叫停了会议,连忙让他把暖春叫进来。
侍卫暗自感到庆幸,好在没有将人得罪了,连忙出去将人请了进来。
暖春急急忙忙跑了进去,着急道:“皇上,方才苍国太子的人传话让请公主过去一趟,公主刚才便过去了,奴婢担心会出事情,便来请示您。”
“什么!”还不等杜维桢说什么,孟浮生便激动了起来,一个大步跳到暖春身边,“你说谁把妍儿叫过去了?”
暖春被吓了一跳,讲话都结巴了,“苍、苍国太子。”
孟浮生越过暖春就要出去。
杜维桢当即叫住了他,“浮生,你要去做什么?”
孟浮生头也不回地说:“皇上,姬景胜此人,阴险狡诈,放任公主跟他独处,唯恐会出了乱子,我要去看看才能放心。”
杜维桢想拦住他,“你如今身份特殊不能过去,朕亲自过去。”
可是孟浮生已经推门离开了,人影都不见了,如何能听见他的话。
姬景胜将见面的地点安排到了大堂,还是那副翩翩君子,温文尔雅的样子,一看就让人生不起任何警惕心,“你来了。”
杜月妍慢慢走了进来,想着待会要说的事情,有些愧疚,低声道:“姬公子。”
姬景胜笑得愈发温和了,“可用早膳了?”
杜月妍准备用早膳的时候收到的暖春的传话,自是没有用过的,可是她不好意思在这里用,刚想摇头,就听见肚子极为不争气的“咕咕”了几声。
杜月妍的脸立马就红了,窘迫地摸摸滚烫的脸,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否则就是欲盖弥彰,只会让气氛愈加尴尬。
姬景胜好像没有看到他的窘迫,笑容不变,“我也正好没有用,妍儿姑娘便陪我一起吧,一个人用膳还是孤单了些。”
很快,一叠叠精致的点心被摆上来了,色香味俱全。
杜月妍面前摆着一碗莲子羹,散发出香甜浓郁的香味,让人食指大开。
食不言,两人颇为沉默地用完了。
杜月妍用帕子擦擦嘴,鼓起勇气将准备说的话说了出来,“姬公子,那天的事情,我、我想好了,我不能跟你成亲,我心里还是有浮生的,现在放不下他,以后......这样对你不公平。”
姬景胜没有回应,慢条斯理地喝下最后一口粥,擦了擦嘴角,等到再次抬起头,温柔体贴的面具已经被摘下来了,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恶意,声音也不复一开始的清亮,反倒是低沉了下来,“你拒绝本宫,经过本宫同意了吗?”
杜月妍被他古怪迥然不同的表情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姬、姬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害怕了?”姬景胜站了起来,迈着轻快的步子一步步走到她身后,搭上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低语:“本宫本来就是这样子啊,妍儿姑娘,你只是没有了解我罢了。不过放心,你以后还有大把了解我的机会。”




流云引 第五百四十二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十二)
姬景胜说话喷出来的尽数喷洒在她的右耳上,温温热热的,让她浑身不舒服。
杜月妍想把她推开,才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软绵绵的,脑袋发热。
姬景胜凑得更近了,伸手拦住她的腰,不顾她微不足道的挣扎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手顺着她光滑的脸庞就往下摸,“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热,很想靠近我?”
杜月妍只觉得他的手指带着火苗,每经过的一个地方都被挑起了火焰,烫的她差点忍不住**出声,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作呕的心情。
羞耻心让她用尽毕生的力气把所有声音都吞了回去,她想撑起身子从她怀里起来,可是还是一次次跌了回去,“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姬景胜像看一场喜剧一般,看着她像一只被圈在笼子里的兔子,无法逃脱,只能任凭处置,“当然是下了一点能让我们尽兴的药了。昆国的小皇帝这么疼爱你,就是因为我提了一句用你换孟浮生就惹得他勃然大怒,还想杀了我,你说,要是让他知道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了,会不会答应本宫的要求?对了,还有那个孟浮生,本宫要让他痛不欲生。”
说完,他一把将杜月妍抱了起来,大步往房间走去。
杜月妍面露绝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火气逐渐高涨,将她的理智渐渐冲淡,眼看就要坠入yu wàng之中,她狠心咬下舌根,尖锐的疼痛让她恢复了一点理智,她有气无力地威胁道:“你放开我,要是让皇兄知道你给我下药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姬景胜听了却笑了起来,吊儿郎当地看着他,已经没了初见时那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柔,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露出狐狸皮的假人,邪恶。
他本来只是想着既然人送上门了,干脆就睡了,反正也不亏,可是看到怀中女人面颊绯红,眼若春水,一副动情的艳丽模样,他的**就被勾起来了,步子也急切了些许,“昆国小皇帝不会舍得的,毕竟今天以后本宫可是你的驸马,他的妹夫了,哈哈哈。”
姬景胜一把将她丢在床上,淫笑着药拉下床帘,杜月妍用仅剩的最后一点理智发出呼救:“救命!”
姬景胜嘲笑着,慢慢的拉下床帘,层层叠叠,暧昧又sè qing,他居高临下地用一种打量猎物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这里都是我的人,你觉得谁会来救你?你的情郎吗?笑。”
只听见“哐当”一声脆响,姬景胜的话戛然而止。
杜月妍在朦胧中看到一个熟悉至极的身影,他弯下腰来,将她抱了满怀。
熟悉的味道铺天盖地将她包围,杜月妍的全部不安、绝望都被安抚了,她抬手缠上孟浮生的脖颈,衣袖因为她的动作滑了上去,露出两只细白的胳膊。
上面因为药物的原因发出粉嫩的光泽,药物促使她将人缠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痕迹,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勾人犯罪的妖精,更令人**难平的是,从她嘴里吐出的柔媚字眼:“浮生,我好难受。”
杜月妍平日里的清丽的、知性的、甚或是高贵的,像现在这般柔媚如妖精,就连孟浮生,也是从未见过的。
可是这副动情的模样落在孟浮生眼里,他哪里还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那是既荡漾又嫉妒,一想到她这样是因为姬景胜下的药,甚至还被他把妍儿这副模样看了个清清楚楚,妒火就像是吹不尽的野火,烧了一丛又一丛,甚至恨不得将躺在地上的男人断子绝孙了。
可是怀中的心上人不依不挠地往他怀里钻,两人本来就亲密无间的距离又近了几分,她身上的馨香和源源不断的热气透过薄薄的衣衫,灼烧着他的理智。
杜月妍还在继续发出难耐的声音,她每一次的呼唤,都让她身体发颤,“浮生,我好难受,你帮帮我,浮生......”
心爱的女人发出这种邀请,哪一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可是孟浮生知道这不是她愿意的,她只是被药物控制住了,便不愿意做这等乘人之危的下作事。
孟浮生抱着她往外面走,一遍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小朋友,声音十分温柔,“妍儿乖,我现在就去找解药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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