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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千年帝国海军上校
正如她看见了马赛的人生和心路,马赛也看见了她的的一切。所以他才能说出老师说过的话,因为他知道这句话最能动摇自己的意志。
——不惜利用一切也要完成任务吗?
——是的。只要能结束这一切,我不介意当个卑鄙小人。
——反正双手已经沾上鲜血了,是吗?
男孩沉默了,蜂以更快更频繁的速度展开无规律机动。
——马赛,所谓罪孽,是不可能用血洗掉的。
让死亡变得有意义,甚至将杀戮神圣化,原本就是一种偷换概念和逃避思维的结合体。
自己所做的事情有意义,这个人的死自有其意义,这次杀人是为了达成什么目的的手段,为了大义正义不得不杀人——这种理论原本就是为了逃避罪恶感,减轻心理负担而采取的逃避思维。在经历初次杀人的震撼之后,马赛正处于严重的心理创伤阴影之下,李林正是针对这一点下手,向马赛灌输了“已经发生的无法挽回,不如做些什么来赎罪”的思考方式。让罪恶感以这种形式成为马赛的力量。
死者无法复生,应该向前看,让还活着的人拥有美好、安全的未来。
这句不管怎么看都很正确的话居然会以如此扭曲病态的形式展现出来,这让“夜莺”对皇帝的评价又调低了好几个档次。
原本的“暴君”、“怪物”、“魔王”如今升级成了“擅于下毒的魔镜”、“窥伺人心的水晶球”、
古老的童话中都会出现能够回答问题的魔镜,或是无所不知的水晶球。只要敢问,那些道具便会给出答案。
皇帝也是一样。
当马赛或别的什么人向永远正确的皇帝陛下询问该如何是好时,他会先摆出倾听的姿态,一边聆听对方的发言,一边配合对方调制毒药。然后这些用逻辑和语言组合而成的毒药会一点点注入对方的心中,削去内心痛苦的同时慢慢腐蚀人的心灵。
他明明有权力和暴力可用,但他从不随心所欲的用这些来迫使别人屈服。他总是一点点侵蚀别人的心灵,诱导别人产生“愿望会实现”的错觉,让事态朝自己的计划发展。
皇帝就是一面魔镜,是水晶球,无所不知,人们在惊讶于其强大的能力的同时,不知不觉间对其言听计从,连应该如何独立思考,如何辩证和判断都忘了,成了魔镜操控的人偶。
——你是想说,我成了皇帝的杀人机器吗?
不等女孩用悲哀的声音做出回答,马赛反问到:
——那么,不能胜利的暴力革命,看不到尽头的武力冲突、恐怖活动,能创造出什么?
比起冷漠虚无,马赛的声音更接近悲凉。
就算是现在,马赛依然觉得“夜莺”和“自由军团”那些人的理念是美好的,他们的理想与诉求是高尚的。在马赛眼里,那就像迷雾中的一道光芒,驱散湿重沉闷的雾气,将温暖和光明洒在他的身上。
然而——
“人们是需要希望的,能说出‘就算没有这种东西,人们也能很好的活下去’这种话的,不是不知世间辛酸疾苦,就是活的和世间毫无关联。像帝国本身就是以‘变革世界’这一理念为出发,一点点积累壮大至今天的规模。觉得自己立足的世界尚有完善的余地,想要让未来更进步更美好,本来就是人之常情。”
皇帝以温和又不失威严的声调说着,那双红宝石一般的双瞳中没有一丝虚伪和阴霾。
“‘自由军团’的理念主张有其合理性,一些部分甚至可以称之为超前。可那不是与帝国为敌的理由,更不是恐怖活动的免死金牌。最重要的是,他们的理想根本没机会实现。”
理想与现实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革命到最后未必总是能如愿,这也是世间常情,否则历史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革命。
可这并不是主要原因。
最大最直接的问题是——
“你能想象我被打败的样子吗?马赛?跨过重重壁垒,越过一道道难关,最后站在我的面前将我打到在地——你能想象这种事情,还有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吗?”
不能。
人们无法想象没有任何讨论余地的事情,想象力在绝对的定律面前没有丝毫介入的机会。
打倒皇帝,正是这种事情。
——回答我,给予别人虚假的希望,让别人为一件注定不会成功的事情去送命……这真的能称之为革命吗?
男孩的声音依旧是带着一丝悲凉的平稳,但不知为何,听上去却像是哀嚎。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6.彩虹之上(十三)
那不是什么平稳,那也不是马赛个人的声音,那其实就是千千万万四等公民发自内心的哀嚎。
在旁人眼里,或许真的会觉得帝国四等公民脑子不正常,在帝国这套类似于印度种姓制度的种族政策下还能活得怡然自得,哪怕从法律条文赋予四等公民的权利义务上来看,四等公民还是高于首陀罗(工匠、农民)和达利特(贱民)的,某些方面还高于、等于吠舍(商人)。但这并不会改变帝国四等公民实质上等同于帝国豢养的人形牲口这一事实。
没有政治权力,也没有平等待遇,更不要提进入国家中枢从根本上改变现状的机会。从出生到死亡,一生只为帝国的运行和存在而努力工作,子子孙孙也要不断重复这样的命运——这和拉磨的牲口有什么区别。
举凡思维正常、抱有最起码的羞耻心和自尊之人,没人会乐于接受这样的命运。查理曼人又不全都是什么受虐狂或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相反,他们原先一直热衷于罢工和街头游行。换成别的什么人或国家来占领,不要说罢工游行,各大城市早就筑起街垒,狂热的民兵与占领军展开对射,神出鬼没的游击队针对仓库和交通线展开破袭,那些与占领军采取合作的家伙更是会被拖到大街上打死……
之所以没有变成这样,全体查理曼人看似心甘情愿的接受四等公民身份的理由——除了皇帝,还能有什么呢?
面对暴君和异族侵略者,人们并不会失去勇气,面对强大的怪物,挺身而出者也大有人在。纵然这些对手强大难缠,想要战胜绝非朝夕之功,但人们依旧不会放弃希望。然而……
面对拥有人类之上的智慧、全知全能的天灾,人们要怎么反抗呢?
赢不了,怎么都赢不了。
决心、毅力、耐心、谋略、未来、人生……哪怕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赌上,人们依旧无法动摇“皇帝不可战胜”这个绝对的定律,这就和太阳东升西落,黑夜之后必然是白天一般,是人力无法改变的真理。
在这道注定不可能跨越的高墙面前,理想、革命、变革、抗争——这些热血又美丽的词汇注定会碰得头破血流,且一事无成。
这才是真正的绝望。
就算生活在希望枯竭、只剩下不幸的世界,那只是希望稀少,算不上真正的绝望。
可如果连脚下立足的世界也与自己为敌……应该没有人会觉得自己能战胜伫立的脚下吧。
皇帝是天灾,是神明的使者,是世界的化身,没有可以与之抗衡的方法,没有人可以战胜皇帝。无论是谁都领悟到抵抗是没有意义的。
——不管做多少努力,不管怎么有骨气,不管付出多少,最后都会有名为皇帝的“终点”在等着。跨不过去也绕不开,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这种革命到底有什么意义?!!你知不知道,你们描述的理想和希望,只会让更多人送命?!!!
仿佛要将胸中郁积的愤怒全数发泄出来一般,男孩大吼着。
呼应他的怒吼,一缕似血红光对准船体喷发。
一如之前的流体金属,这一击瞄准的依然是船体核心动力区,且比之前更快,更有力。
真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霹雳般的咆哮,降下致命一击。
可是——
——别给我撒娇了。
冷彻的话语沿着红光反馈过来,马赛的视线一阵动摇。
那不是“夜莺”的声音。
光芒的洪流自地面迸发,分毫无差的命中红色长剑。
一如之前,粒子束未能将其破坏,但剧烈的能量冲击破坏了去势,使得冲击力衰减。利用爪状锚从弦侧垂下的“夜莺”挡在破洞前方,张开双手试图抓住迟缓下来的长剑。
赶在被“夜莺”抓住之前,“剑”自行分裂了。
直到此时,“夜莺”与船员们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剑。
那是用几十片三角形、四边形发光体像玩七巧板一样拼接组合成剑的形状后,进行挥舞攻击。
——那是……脑量子波感应框架?
曾数次目击过“独角兽”变化形态的“夜莺”一眼就认出了那些几何体的真面目,面对这些没有任何外接动力或术式辅助,自由在天空飞行组合的小东西,女孩不禁发出了惊叹。
这正是“沙拉曼达ii”压箱底的王牌——感应单元。
作为各种感应兵器的发源地,帝国在感应兵器上一直有着独到的超前见解。除了感应炮、反射组件之外,在早期开发过程中,他们也试图将感应兵器与脑量子波感应框架结合起来,提升运用效率的同时,也试图拓宽运用方式。
在脑量子波感应框架尚未定型时期,在后来成为主流的机体框架式结构外,还存在着将脑量子波感应框架完全外置,充当感应式伴随攻击机的尝试。这种尝试的结果便是“感应单元”。
作为具有探索性质的感应兵器,“感应单元”的设计思路是以匹敌盾牌的坚固性取代粒子炮。具体使用方式是利用脑量子波感应框架在与“特殊人群搭乘员”发生共振时硬度会大幅提升的特性,各单元组件在发光的同时可自由分离合体改变配置形状,即可为矛亦可为盾,一切全凭使用者的想象,根据使用者的想法能够展现出近乎无限的利用方式。
正因为有着这种特性和巨大的威力,搭载这款王牌武器的“沙拉曼达ii”得以将外形设计的十分简练,将几乎所有的重量都用在提升机动力上。搭载“感应单元”的“沙拉曼达ii”如果与重火力的同系列机协同使用,其在战场上的效应远远超过单纯的叠加,其威力是呈几何系数级的提升。像“亚德利安”号这样的小船三两下就收拾干净,这会儿可能都会到基地进行整备了。
不知为何,帝国只派出了“沙拉曼达ii”,却没有派出任何协同辅助的机体。也不知道他们是对自己的秘密武器抱有极高的信心,还是另有什么隐情。
不过眼下这些都不是重点,对“夜莺”而言,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先将这台怪物机体放倒。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6.彩虹之上(十四)
要放倒“沙拉曼达ii”,谈何容易。
纵然状态并非绝佳,也没有最能让展现价值的团队配置,全部底牌也尽数暴露。“沙拉曼达ii”对于“亚德利安”号的乘员而言,依然是个令他们望而生畏的对手——缺少王牌能对其一击制胜的那种。
运用方式和原理不明的感应武器;
“沙拉曼达ii”自身的高机动性;
不跨越这两道障碍,就没办法继续前进。
“万幸的是,那架机体现在也处于非常微妙的境地。”
仰躺在地面上凝视天空的法芙娜吐出傲然的话语,原本便格外威猛的笑容在大片鲜血的衬托下更显狰狞。
“我们急,他们比我们更急。”
所谓的他们,指的是马赛和人工智能。
受“阿赖耶识”系统和红色磷光相互干涉的影响,法芙娜也能感受到敌机内部的一些情况。
从“沙拉曼达ii”内部发出的声音有两个。马赛平静而阴郁的声音,以及单调的机械运作音——不用说,后者是机体的人工智能核心,也是真正掌握机体控制主导权的那一边。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双核心配置,恐怕是“军团”当前配置的人工智能无法满足未来的战争需求,为了尽快解决这一难题,帝国打造了搭乘活人的无人机,通过观察、分析人脑在战斗中的运作模式,优化之后编写出足以充当指挥官的人工智能,带领亡灵大军征服整个世界。
原本搭乘员应该以半昏睡状态进入机体,一同投入战场。如此一来既可以降低机动过载对搭乘员的伤害,又避免对作战来说不必要的情绪、思考也被记录下来,甚至对机体的控制造成干扰。
如今马赛却是以极度清醒的状态搭乘的。
不知道他们是用了药物还是什么术式,最大限度的抑制了马赛情绪波动,从而实现与人工智能的完美协同。可人类终究不是一切以合理性与正确性为唯一判断基准的机器。在与“夜莺”的意识同步共鸣之后,马赛的精神状态明显出现动摇。接触时间越长,动摇就越强烈,最后甚至可能影响机体运作和执行指令。与此同时,“亚德利安”号距离会场已经仅剩下20多分钟的航程,最多十分钟后,飞行船就会进入人口密集区域,到那时一切都会曝光。清楚后果及影响的人工智能一定会竭力避免这种事态。
双方都对事态感到焦虑,急于结束战斗,接下来的一击,必定是倾尽全力,决定胜负的一击。
“沙拉曼达ii”一振双翼,全速扑向满目疮痍的左舷,以其为中心展开的“感应单元”全力旋转,血红的光芒化为暴风的团块,以吞噬一切的气势扑了过来。
没有任何保留或小把戏,如字面表达的那样,足以结束一切的全力一击。
6.5马赫速度下产生的动能,再加上感应单元组件高速移动产生的风暴——拥有速度和质量的龙卷风足以瞬间毁灭装甲炮台,像“亚德利安”号这样的目标根本不在话下。
更让人感到绝望的是,“亚德利安”号既躲不开,释放出的全部攻击——由左舷的弹幕与法芙娜自地面射出的粒子束所构成的交叉火网——也尽数被红色风暴弹开或绞碎。
挡路障碍物全数化为齑粉,被血红磷光包裹的银色残像笔直地贯穿了天空,狂暴的冲击波一直波及到地面的树丛,几层楼高的巨树瞬间折断坍塌。化身风暴的钢铁之蜂粉碎了对手所有的抵抗,抵近到只差一步就能触及“亚德利安”号的距离。
——赢了。
马赛的心中响起毫无波澜的声音,眼看着胜利即将入手,男孩的心中却没有任何喜悦。
没有喜悦,也不会有任何情绪产生。岂止如此,就连正在身体深处——被称为灵魂的部分所发出的呐喊,都变成了毫无起伏的呢喃。
——不要,不要伤害她。
想要大喊,想要伸手让眼前的一切停止,想要让这架机体切换攻击线路。然而在人工智能的绝对优先权面前,所有的情感都被压抑消弭。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毁灭的风暴扑向前方的钢铁人偶。
——不、不要,拜托了,不要这样。
泣不成声的呜咽反复鸣响,本来从发起攻击到命中根本用不了一秒,但在被无限切割拉伸的错位时光之中,男孩的视线无法逃避,忠实的映照出一瞬之后就会被风暴蹂躏粉碎的女孩和飞行船。
女孩掀起面罩,露出带有一丝悲伤、温柔、腼腆的微笑。然后贯彻决意的声音传递入马赛的心中。
——让我来成为你的英雄吧。
女孩摆出下沉挥拳的架势,朗声说到。
——为你驱散绝望,为你终结噩梦的英雄。
英雄。
跨越一切绝境,当所有人都在黑暗中沉沦,世间只剩下嗟叹之声,依然孜孜不倦探求光明,最终打破绝境,将希望和光芒展现给世人。
在如今的世道,在帝国控制着一切,掌握着一切的现在,已经找不到英雄了。有谁说自己愿意成为英雄,或是想要成为英雄,都会成为嘲笑的对象,被当成精神异常的疯子。
女孩说了。
她要成为英雄,只为他而存在的英雄。
男孩内心的一角,堵住胸口的某种情感化为类似闪电的东西迸发了。
——我根本不想要这样的赎罪!!!我根本就不想杀人!!!!
竭尽灵魂的呐喊化为无形的海啸冲刷过整片空域,前所未见的七彩虹光覆盖了整片空域。
僵在半空中的“沙拉曼达ii”;
躺在地面上的“石斛兰”;
还有三架风格粗犷的mds
所有机体都失去原本的色彩,七色光芒自机体内满溢出来,将天空与大地连接在一起。摇曳的虹色磷光包围住钢铁之蜂。“沙拉曼达ii”的肢体痉挛般挪动着,被光芒包围的人工智能发出刺耳的机械音,竭力尝试着突破却无法如意,动作变得迟钝的机身散发出倦怠的光芒,成为幻惑色彩中的一抹涟漪,看不见的力量撞在机身上,被光芒缠住的巨蜂无法动弹了。
——做的不错啊,小子。
——这种绝望的台词可一点也不适合小哥你啊。
——人生从来没有轻松的,可人们还是要面对明天。
复数……女人的声音?
——马赛。
沉稳,严肃,带着一丝丝悲哀和温柔的声音渡过摇曳的磷光传达到男孩的心底,错位的时间观感中,马赛看到女孩的面孔。一如过去的坚毅、倔强,还多了一些温柔。
下一刹那,她的语气变得极为严厉。
——给我乖乖躺下吧!你个小布尔乔亚!!!
“声音”的洪流一瞬间压了过来。
来不及理解发生了什么,伴随着机体“过载警告”的哀鸣,马赛失去了意识。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6.彩虹之上(十五)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在彩虹之上的某个地方
way .up .high
有个很高的地方
theres .a .land .that .i .heard of
有一块乐土
once .in .a .lullaby
我曾在摇篮曲中听到过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在彩虹之上的某个地方
skies .are .blue
天空是蔚蓝的
and .the .dreams .that .you .dare .to
而你那些勇于憧憬的梦想
dream .really .do .come .true
终将会实现
……
“你找的歌手不错。”
幼女扬起一边眉毛,呷了口红茶。
“嗓子就不用说了,难得的口音不重。”
坐在对面的李林微笑着点了点头。
能从众多青年团员中脱颖而出,歌喉自然不可能会差,此外为了强调帝国的包容性,还特意选择用阿尔比昂语来演唱这首《跨越彩虹》。这种时候当然不可能找个满口帝国腔的歌手,不伦不类不说,还让人觉得帝国是不是想对阿尔比昂王国表示什么恶意,招来不必要的外交风波。
最后击败几千名竞争者胜出的,就是舞台上这位玛尔达.冯.蒂森博格男爵小姐。出身新兴的一等公民军事贵族家庭,父亲出任驻阿尔比昂大使馆武官,母亲是一等公民妇女协会的高级干部。这对父母不但找了一堆家庭教师对女儿进行贵族菁英养成教育,还教了她一口纯正的阿尔比昂语。
她很适合登上今天的舞台,她的表现也证明选拔委员会的眼光没问题。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对坐在豪华会客室里的这两位来说,女孩充满童真飘逸的歌喉,还有如痴如醉的观众们都只是拿来客串一下开场白的风景画。
他们要交涉的问题关乎成千上万人的命运,乃至整个世界的走向。
“你准备几时对共和国动手?”
幼女的语气平淡、乏味,仿佛谈论天气之类的问题,而不是涉及一国和成千上万人命运的军国大事。
当然,没人会对此诘难和苛责。童言无忌嘛,小孩子说些大人眼里可笑离奇的话语本来就很正常,谁都经历过这个阶段,除非是非常偏执的小心眼,基本上没人会去计较这种事情。
这就是所谓的人之常情。
然而人类的常识对这两位中的任何一位都不适用,以人类的基准去判断神明使者的行为,不仅冒渎,且极度危险。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任何有关‘那方面’的研究都会让‘那位大人’感到不悦。制止、消灭相关研究者和团体是你的工作,然而到现在你却还慢吞吞的按部就班——”
“欲速则不达。”
李林云淡风轻的微笑道:
“癌症手术可是需要非常谨慎的,就算是被称为‘癌症之耻’的甲状腺癌,如果后续清理工作没有到位,癌细胞转移扩散到其它部位也是会要命的。”
实际上,已经转移了。
共和国制mds的系统开发很大程度承袭了教会方面的思路,再加上他们手里还有脑量子波感应框架,假以时日势必会比当初的教会走得更远。从这一点来说,共和国已经成了“病灶”,癌变发病只是迟早的问题。
“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尽快在早期就铲除新病灶吗?”
“那也得根据实际情况进行,现阶段帝国方面还不能算是‘准备好了’的状况,硬是要打的话,夺取最终的胜利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如果不是能彻底压制一切反抗势力,确保不会出现新的病灶的话,那就成了没完没了的打地鼠游戏,不但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和资源,还造成了不必要的破坏。当然,我也有快速见效的治疗方法……不过那位大人绝不会允许世界各地同时升起蕈状云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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