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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莫斯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涂抹记忆
索科夫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正是因为敌人采取了手势,你才让瓦西里他们组成狙击分队,去消灭落单的敌人吧。”
“其实狙击分队不是我要组建的,而是瓦西里提议的。”安德烈不是一个喜欢把部下的功劳揽在自己身上的人,他如实地向索科夫报告:“他亲自来到了营部,和我研究了一个小时,决定组建一支狙击分队,以坚守在瓦西里大楼的战士为主,然后从各个班排里抽调神枪手,成立狙击小组,隐蔽在防区的各个角落,狙杀出现在视野里的德国人。”
“你们的战果很不错,”索科夫一想到三天干掉四百多德国兵的惊人战绩,就忍不住问:“在那么多的狙击小组里,有表现特别突出的吗?”
“有的,师长同志。”
“是谁?”
“来自警卫连的季娜和苏桑娜。”安德烈说完,试探地问:“师长同志,需要我把她们叫过来吗?”
听到是两个女人的名字,索科夫很好奇对方是什么人,便点头同意了安德烈的提议。趁着安德烈派人去叫季娜和苏桑娜,索科夫扭头问站在身边的谢廖沙:“谢廖沙,这两名女兵是怎么回事?”
“米沙,你怎么忘记了,这两名女兵是在库尔斯克时加入的。”谢廖沙凑近索科夫的耳边低声地说:“两人的枪法不错,和友军的同志进行射击比赛时还赢了对方。”
经谢廖沙这么一提醒,索科夫还真记起了这两名女兵,便“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她们两人啊。真是没想到,她们居然会到新三营来。”
“当时你在卫生队养伤,旅里的一切事务都是上级派来的维特科夫上校负责。”谢廖沙解释说:“因此她们两人到三营的事情,是经过维特科夫上校授权的。”
过了没多久,两名英姿飒爽的女兵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们看到坐在桌边的索科夫,脸上都不禁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季娜连忙上前一步,抬手向索科夫敬礼后,兴冲冲地问:“师长同志,您怎么在这里?”
“我是到三营来视察的,正好听说你们两人在这里,便让安德烈大尉把你们叫过见见面。”索科夫抬手望着两名女兵,饶有兴趣地问:“你们习惯这里的生活吗?”
“就是没地方洗澡,身上有点难受。”索科夫刚问完问题,季娜就脱口而出,“要是什么地方能洗个澡就好了。”
索科夫一听季娜提到洗澡,就想起在后世看的一部关于保卫斯大林格勒的电影,一群坚守一栋大楼的苏军战士,为了让女主角洗澡,还专门到外面找回来一个浴缸,加了满满一缸水。这种在和平年代很容易做到的事情,那些战士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
不过没等索科夫说话,苏桑娜就用手拉了拉季娜的衣袖,陪着笑脸对索科夫说:“师长同志,季娜都是瞎说的,眼前哪里有什么洗澡的条件。”
旁边的安德烈深怕索科夫会责备女兵,连忙出来打圆场:“自从敌人炸毁了马马耶夫岗上的水塔,城里的供水就完全中断了。”
“供水中断了?”如果安德烈不提起此事,索科夫还真没有考虑过城里居民的生活用水是怎么解决的,连忙问道:“那留在城里的居民,他们是如何解决断水问题的?”
“自来水供应断了,居民们只能到附近的河里或井里去打水,好在城里还有几条通向伏尔加河的小之流,否则居民们连水都喝不上。”安德烈最后补充了一句,“师长同志,看天气今晚可能会下雪。积雪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居民用水困难的情况。”
索科夫和安德烈闲聊几句后,见两名女兵依旧保持着立正的姿势,便朝对方摆摆手,说道:“季娜、苏桑娜,既然都是熟人了,用不着这么拘束,都坐下吧。我还想听听你们所取得的战果呢。”
“师长同志,您可能想不到吧。”一听到索科夫问两位女狙击手的战果,安德烈就兴奋地说:“在昨天白天的战斗中,她们两人就干掉了差不多二十名敌人。”
“什么,你们两个人就干掉了差不多二十名敌人?”索科夫的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这简直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苏桑娜,”安德烈扭头望着苏桑娜,微笑着对她说:“把你们昨天怎么消灭敌人的过程,向师长同志汇报吧。”
苏桑娜答应一声,便开始向索科夫进行汇报:“昨天一早,我和季娜接受了任务后,就在北面的一片街道的废墟里隐蔽起来。……到中午时分,有一辆三轮摩托车沿着街道驶过来,车上有三名德国兵,其中一名军官坐在挎斗里。看到一点点进入射程的敌人,季娜向我请示,应该先向谁射击?
我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到处都是砖石瓦砾,一旦我们开枪,没有被击中的敌人,就会跳车躲进附近的废墟,让我们很难再消灭他。因此我在经过短暂的思索后,告诉季娜,先向坐在摩托车手身后的德国兵,已经坐在挎斗的德军军官开枪。”
“苏桑娜,为什么要这样选择呢?”谢廖沙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能说说你的理由吗?”
苏桑娜点点头,继续说道:“如果我们先向驾驶摩托车的车手射击,摩托车就会失控,从而导致另外一名射手打出的子弹偏离目标。而我们直接射击车手身后的士兵,以及坐在挎斗的军官,都不会导致车改变方便,这样一来,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在完成第一次射击后,从容不迫地击毙驾车的车手。”
“嗯,有道理有道理。”谢廖沙听完苏桑娜的解释,觉得很有道理,连着点了几下头之后,又催促对方:“苏桑娜,请继续说下去。”
“我选择的是坐在挎斗里军官,而季娜选择的是坐在后座的士兵。”苏桑娜接着往下说:“可是当我们扣动扳机时,却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子弹出膛时,摩托车被一块砖石颠了一下,从而导致我射出的子弹,没有命中军官的胸膛,只是打中了他的肩膀。军官握住肩膀,从挎斗里翻了出来,由于车还没有停下,他在地上滚了几圈后才停下来。
季娜的动作很麻利,她干掉坐在后座的德国兵之后,又一枪撂倒了车上。看着我举枪瞄着正在地上手脚并用爬行的军官,就准备开枪射击,但却被我制止了。”
“苏桑娜不让我开枪,我当时还觉得挺纳闷的。”季娜不失时机地补充说:“那个受伤的军官,简直就是一个活靶子,在那么近的距离上,别说我们狙击手,就算是一个枪法好一点的战士,都能轻松地命中目标。”
“我不让季娜开枪,是因为觉得那名军官还有用处。”苏桑娜说道:“我打算用这名军官做诱饵,吸引更多的德国兵过来,便让季娜向他的两条腿开枪,让他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附近有不少的德国兵,听到军官的惨叫声,纷纷赶过来,试图把他就走。但我和季娜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于是我们就像打靶似的,把一个个出现在我们射程内的敌人撂倒。
就这样,我们一口气干掉了十几名敌人。就在我考虑是否应该继续保留德军军官这个诱饵时,他却为了不让更多的士兵来送死,果断地拔枪朝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
“唉,真是可惜啊。”季娜叹着气说:“假如我早点开枪打断他的双手,这样他就没有开枪自杀,我们就可以消灭更多的敌人了。”
苏桑娜和季娜所使用的战术,是后世特种兵常用的一种战术,他们开枪击中一个敌人后,并不把他打死,而是以其为诱饵,吸引更多对方的同伴去营救,从而到达消灭更多敌人的目地。而唯一破解的方式,就是被狙击手当成诱饵的伤员自杀,才能挽救更多战友的生命。
“苏桑娜、季娜,你们的表现不错。”索科夫冲两人点点头,笑着说:“等回到师部,我会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政委,让他为你们申请嘉奖令。”
索科夫的话让两位年轻的姑娘喜笑颜开,季娜用手臂碰了碰苏桑娜,激动地说:“苏桑娜,你听到了吗?师长说等回到了马马耶夫岗,就给我们申请嘉奖令。”
苏桑娜听到自己即将获得嘉奖的消息,固然是喜出望外,但她却没有忘记条例上的规定,连忙上前一步,挺直身体,把头高高地昂起说:“为苏维埃祖国服务!”
“苏桑娜、季娜,你们服务得不错。”索科夫赞许地说道:“我会让政治部把你们的事迹整理出来,在全师的范围进行宣传,让大家都向你们学习。”





红色莫斯科 第786章 重返瓦西里大楼
安德烈等苏桑娜和季娜离开自己的营部后,向索科夫请示:“师长同志,您还想见什么人,我立即派人把他们找来。”
“大尉同志,”索科夫望着安德烈说道:“我冒着危险到这里来,不是为了坐在地下室里,听人向我汇报工作的,我希望能到战斗进行的地方去看看。”
“师长同志,这不太好吧。”安德烈之所以想让索科夫留在营部听汇报,就是担心对方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便竭力劝说道:“您想见谁,想听谁的汇报,我立即派人把他们找来。就算他们暂时来不了,也可以让他们通过电话向您汇报。”
见安德烈一再劝阻自己不要离开营部,索科夫明白对方是一片好心,怕自己会出危险。对于有这样一位关心自己安危的部下,索科夫的心里还是挺感动的。不过他冒险到旧城区来,是想亲眼看看旧城区这里的战斗进行情况,如果只是想坐在指挥所听汇报,还不如留在马马耶夫岗呢。
索科夫本来想说自己这次来的目地,就是到瓦西里大楼,却看看那里的情况如何。但在开口前,他忽然想起似乎很久没有听到关于罗季姆采夫和近卫第13师的消息了,便试探地问安德烈:“大尉同志,我想问问,在你的营里有近卫第13师的指战员吗?”
“近卫第13师的?”安德烈先是一愣,随后摇着头说:“没有,一个都没有。师长同志,他们不是在前两个月,就被调到工厂区的北面去了吗?”
虽说早就猜到这里不可能有近卫第13师的人,但听到安德烈肯定的答复时,索科夫的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失落。原本在真实历史上,表现得可圈可点的罗季姆采夫少将和他的部队,却因为自己的横空出世,而是变得寂寂无闻。甚至连著名的巴甫洛夫大楼,都变成了瓦西里大楼。
“师长同志,您难道忘记了,我们还曾经救过罗季姆采夫将军的命。”既然索科夫提到了近卫第13师,立即唤醒了安德烈脑中关于这支部队的回忆:“当时他和集团军司令部失去了联系,司令员命令我们寻找。您带着我们来到了旧城区,经过仔细查找,才发现他们原来因为房屋倒塌,而被困在了地下室……”
安德烈的话给索科夫提了个醒,他从进门开始,就想谈地下室出口的问题。既然此刻安德烈提起,他便顺理成章地说:“大尉同志,既然你知道当初罗季姆采夫将军当初的教训,为什么你的指挥所没有通往楼外的通道呢?难道你就不担心,某天头上的建筑物在敌人的炮击或轰炸中倒下,把你们全部埋在地下室里?”
“对不起,师长同志,都是我的疏忽。”听到索科夫指出了营指挥所存在的问题,安德烈立即红着脸认错道:“我主要是考虑到营指挥所有可能随时会转移,因此有些工作做得不够细致……”
“安德烈大尉,作为一名指挥员,哪怕只是临时的指挥所,你也要考虑好后路。”索科夫表情严肃地对他说:“你的手下有上千的指战员,如果你们营部出了什么问题,那么整个旧城区的部队就会因为失去统一的指挥,而变成一片散沙,到时就有被德国人各个击破的可能。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师长同志。”安德烈等索科夫一说完,立即响亮地回答说:“我立即安排人手,挖掘一条通往外面战壕的通道。这样一来,就算整座大楼都倒塌了,待在地下室里的人员也能安全地转移。”
索科夫等安德烈安排好人手,开始挖掘通往外面的通道时,便从桌边站起身,对他说道:“大尉同志,我要到瓦西里大楼去一趟,麻烦你给我们准备一名向导。”
别看到索科夫曾经多次去过瓦西里大楼,但由于敌人的炮击和轰炸,沿途的建筑物都变成了废墟。索科夫可没法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准确地找到瓦西里大楼。
“师长同志,既然您要去瓦西里大楼。”见索科夫已经下定决心要去瓦西里大楼,安德烈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处了,便自告奋勇地说:“如果您不反对,不如就由我来给您充当向导吧。”
“那这里的工作?”索科夫反问道。
“我可以把工作移交给副营长来负责。”安德烈咧嘴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也很久没去瓦西里大楼,正好跟您过去看看,那里变成什么样了。”
从地下室里出来,索科夫让谢廖沙去召集随行的战士,然后扭头问安德烈:“大尉同志,我在前段时间下达的命令中,曾经让你们利用旧城区的下水道,把各个防御阵地和火力支撑点连接起来,你们有没有做到?”
“报告师长同志,”听到索科夫问的问题,安德烈有些尴尬地回答说:“我们只利用了少数地段的下水道。”
“为什么?”索科夫把眉头一皱,不满地问道。
“由于敌机的轰炸,很多地方的下水道已经坍塌。”安德烈见索科夫不高兴了,连忙向他解释说:“我曾经组织人手,对防区内尔等下水道进行清查。到最后的结果很令人失望,大多数的下水道不是坍塌,就是被河水淹没,可供我们使用的下水道只有两三条,能连接的地段也非常有限。”
“那我们前往瓦西里大楼,需要进入下水道吗?”
“我觉得最好别进入下水道。”安德烈继续说道:“在前往瓦西里大楼的途中,有一段八百多米的下水道,已经落入了敌人的手中,我曾经多次派出人手,试图把这段下水道从德国人手里夺回来,结果没有成功,反而牺牲了七八十名战士。”
“要想夺回下水道,不见得非要组织部队实施进攻。”索科夫得知安德烈组织夺取下水道的战斗,没有取得成功后,不光没有生气,反而向他传授战斗经验:“你可以派人将那段下水道的两段进行封锁,使敌人无法利用下水道进行活动。另外,在下水道的出口附近,布置几名狙击手,只要敌人一出来,就立即把他们干掉。”
“可敌人要是待在下水道里不出来,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待在下水道里的敌人,就算携带有足够的弹药。可是,他们有足够的食物和水吗?”索科夫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为了继续控制这段下水道,他们就需要不断地补充弹药、食物和水。而你们只要守住出口,敌人出来一个,就干掉一个,要不了多久,下水道里的敌人就会支撑不住了。”
“我明白了,师长同志。”听完索科夫的战术,安德烈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的表情:“您不知道,我这几天就一直为了如何夺回这个地段的下水道而头疼呢,甚至还考虑调一个建制完整的连队,对那里展开一次新的进攻。”
“大尉同志,你要记住,我们在火力配置上,无法和敌人相比。在没有强大的火力掩护下,就向敌人的防御地段发起进攻,那就是让战士们去白白送死。”索科夫说到这里,把手猛地向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在我的部队里,绝对不允许出现这种无谓的牺牲。”
“师长同志,”谢廖沙小跑过来,向索科夫请示道:“部队已经集结完毕,可以出发了吗?”
“出发!”
在安德烈的带领下,索科夫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过一片又一片的废墟。虽说不时地听到废墟里传出拉动枪栓的声音,但很快就什么动静都没有了,索科夫听到这些动静,心里明白坚守在废墟里的一定是三营的指战员。
走了半个多小时以后,索科夫他们终于接近了瓦西里大楼。借助远处传来的火光照明,看清楚眼前大楼的索科夫,不禁大吃一惊,整个大楼半数已经坍塌,只剩下了一个框架。而尚未倒塌的墙面上,也满是密密麻麻的拳头大小的弹坑,由此可见这里的战斗有多么激烈。
为了防止发生误会,大家在距离大楼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住,然后由安德烈派人去与楼里的守军取得联系,让他们出来接应。
等派出的战士离开后,安德烈小声地向索科夫解释说:“师长同志,瓦西里为了防止敌人的夜袭,派人在大楼的四周埋了不少的地雷。假如没有楼里人带路的话,是很难通过这片雷区的。”
对于安德烈的这种说法,索科夫一点都不觉得危言耸听。瓦西里他们为了守住大楼,肯定在通往大楼的各条道路上,在不同的位置埋设了地雷。如果没有楼里人带路,就算携带有探雷器,也无法在雷区上开辟出一条道路。
去联络的战士,来到距离大楼五十多米的地方时,忽然从一条被炸得变形的战壕里,冒出一名端着冲锋枪的战士。双方在进行短暂的交流后,便一起朝索科夫所在的位置走了过来。
等到两人走近,索科夫才看清楚,原来从战壕里冒出的战士,居然就是瓦西里本人。他忍不住好奇地问:“瓦西里同志,你不是狙击手么,怎么端着一支冲锋枪躲在战壕里啊?”
“您好,师长同志。”听到是师长在问话,瓦西里连忙恭恭敬敬地回答说:“我是出来查哨的,那名哨兵肚子有点不舒服,到别的地方去上厕所了,我是临时替他一会儿,没想到你们就出现了。”
“瓦西里同志,师长是专门到你们这里来视察。”安德烈担心索科夫和瓦西里站在这里一聊就是半天,这么大一帮人很容易被隐藏的敌人发现,如果他们呼叫炮火轰击这里,到时情况就不妙了,他连忙催促瓦西里:“还不快点带我们进入大楼。”
“是,营长同志。”瓦西里挺直身体回答一句后,礼貌地对索科夫说:“师长同志,请给我们来吧,我带你们进入大楼。”他特意强调说,“请大家务必踩着我的脚印走,否则就有可能踩上地雷。”
别看此处距离大楼只有一百多米,但由于沿途的地雷太多,大家小心翼翼地跟在瓦西里的身后,走了七八分钟才进入了大楼。
索科夫进入大楼后,摘下头上的帽子擦了一把汗,问道:“瓦西里,你们在楼外埋了多少地雷啊?”
对于索科夫的这个问题,瓦西里想了想,回答说:“我们在大楼的四周,埋设了七百多颗地雷。而德国人为了封锁我们,也在大楼的四周埋了好几百颗地雷,粗略地算起来,大概有一千多颗地雷吧。”
“我的天啊,”谢廖沙听到瓦西里这么说,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你们被上千颗地雷包围在楼里,还怎么出去活动啊?”
对于谢廖沙的疑问,瓦西里淡淡一笑,回答说:“中尉同志,敌人的地雷再多,也没法困在我们的。要知道,我们到外面活动,大多数时间都是通过下水道。”
瓦西里带着索科夫来到了一间地下室,歉意地说:“师长同志,本来我们以前都待在楼上,但由于敌人的炮击和轰炸,这栋楼大多数的楼层都报销了,我们平时只能待在地下室里,等战斗开始后,再从地下室里出来。进入各自的战斗岗位。”
“师长,是师长来了。”坐在地下室门口的一名战士,看到呼啦啦涌过来一群人,被吓了一跳,等他看清楚和瓦西里站在一起的是师长索科夫,以及营长安德烈大尉时,连忙扭头朝着门里喊道:“同志们,是师长和营长来看我们了。”
喊了没两声,就有几名战士冲了出来,他们看清楚站在门外的人,果然是师长和营长时,连忙原地来了个立正,抬手向两人敬礼,同时大声地说:“师长好!营长好!”
“同志们好,你们辛苦了!”索科夫抬手还了一个军礼,然后抬起手向下压了压,对那些战士说:“你们小声一点,别把其他的同志吵醒了。”
“师长同志,请进吧。”瓦西里越过索科夫来到了地下室的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后说道:“这里比较宽敞,您可以把带来的战士都安顿在这里。”




红色莫斯科 第787章 瓦西里大楼的实力
索科夫跟着瓦西里走进地下室,借助屋顶汽灯的照明,他看到一名穿着便服的中年人,半躺在一张靠着墙壁的长椅上。对方见到众人进来,只是微微欠起身,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你们好,同志们,欢迎你们到瓦西里大楼来。”
索科夫用目光朝地下室的其它位置扫了一眼,见大多数战士和居民,都是坐在地上背靠墙壁休息,或在地上铺一床褥子睡觉,因此对这位大大咧咧睡在长椅上的中年人,心中涌起了一丝不满。
瓦西里发现索科夫面色不睦,连忙向他解释说:“师长同志,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舒尔卡同志,他以前是面粉厂的工人。自从我们进驻这栋大楼之后,他就每天带着二十多名居民,到附近的面粉厂帮我们搞面粉和饮用水。”
得知自己看不起的这位中年人,居然为瓦西里大楼做了这么多事,索科夫觉得自己错怪了对方,他既然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躺在这样的长椅上休息,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没等他说话,一旁的瓦西里又补充说:“师长同志,舒尔卡前天带人进入面粉厂时,被意外路过的德国人发现,为了掩护居民们安全撤退,他独自一人留下阻击敌人,在战斗中不幸负伤。”
“舒尔卡同志,”索科夫到此刻才明白,舒尔卡躺在长椅上,并不是为了享受什么特权,而是因为掩护居民撤退而负伤。长椅上没有地面那么潮湿,躺在上面对他的伤势恢复也是有好处的。索科夫弯腰握住了舒尔卡的手,面带笑容地说:“你是好样的。待会儿我回马马耶夫岗时,会让人把你带回去治伤,你就放心吧。”
谁知他的话刚说完,就看到舒尔卡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用,上校同志,不用带我去马马耶夫岗。我想留在这里,亲眼看到我们的战士打败德国人。”
“瓦西里中士,”索科夫直起身,扭头问瓦西里:“他的伤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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