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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凰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韶华白头

    见到萧允辰点头,从安立刻挽住他的胳膊笑眯眯的拉着他往前走。

    萧允辰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着有些心痛,从安的这般笑容在皇宫中时他从未见过。

    拉着萧允辰往前走了约莫百米,从安才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停下脚步收起脸上的兴奋有些不安的问“那个,这次出宫是有什么事吧”

    “唔。”萧允辰拉过她的手同她十指相扣“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从安一愣,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她想回家,想去二哥坟前祭拜,想看看爹爹和大哥。

    “走吧。”萧允辰拉着她向前。

    从安又是一愣,迷迷糊糊的跟着萧允辰穿过大街小巷然后迷失在人流中。

    又是一个路口,街边的小贩不时地传出吆喝声,萧允辰拉着从安的手纠结了片刻才有些尴尬的问“安南侯府往哪边走”

    从安失笑,心里竟然升起一丝感动。

    “你不认路”从安故意装作满脸惊奇的模样。

    萧允辰有些尴尬,他能带着她走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好嘛

    “这里似乎变了不少,跟我记忆里的有些出入。”萧允辰干咳一声。

    “是么”从安拖长了音调戏虐地看着他。

    “当然。”萧允辰干咳一声。

    “可是。”从安指向相反的方向“我家在这边啊!咱们完全走反了。”

    萧允辰更加尴尬的立在原地,半晌才看向一边卖糖葫芦的小贩“你要吃糖葫芦吗”

    好么,还会转移话题了

    “逗你的。”从安并不想吃糖葫芦,她挽住萧允辰的手臂对着他笑“就快到了,跟我走吧。”

    单从外看,安南侯府和苟府的区别不过是门上的牌匾换了罢了。

    可进了门,从安才有些茫然的发现,现在的苟府和她未进宫前带过的苟府似乎完全不同。

    记忆里的苟府,唯一能听见的动物叫声除了半烟飞雪偶尔的歌声便只有夏日里的虫鸣罢了。可如今才踏进苟府,从安便看到一只狸花猫从他们不远处跑过,它的身后还跟着一只半大的小狗崽子。

    这是,什么情况

    从安愣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似乎充满生机的苟家一时间竟不知该做如何反应。

    “这都是老爷做的。”苟家的老管家看到从安这幅模样低声同她解释“老爷说,夫人年轻的时候最爱这些花草小动物,如今可算能养在府中了。”

    萧允辰顿时想起坤宁宫里那几只上蹿下跳的小奶猫,嘴角微抽,果然,无论在哪个方面苟家永远都是整整齐齐的。

    只简单地穿着便装的苟鸿风和苟从忠匆匆跑出来接驾,这两人尚未来的及行礼便被一把扑上来的从安搂住。

    “爹爹,大哥。”从安声音哽咽“对不起。”

    对不起,我来的太晚了。

    从安原本只是小声抽泣,可感受着父亲和兄长的气息,眼泪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疯狂的涌了出来压根不给她止住的机会。

    眼看着抽泣变成这样的嚎嚎大哭,苟鸿风一边轻轻拍着自家女儿的后背,一边却不知道该说出什么话来安慰她。

    “先进去吧。”萧允辰上前将从安从他们的怀抱中拉出并对着苟鸿风和苟从忠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

    萧允辰揽着不住哭泣的从安,并没有安慰的意思而是对着面前担忧的两人道:“让她哭吧,总憋在心里不好。”

    说出这句话时萧允辰心里又是一痛,自打出事以后,这丫头一直在强迫自己去勇敢面对,可在父兄面前终于算是放下防备了吗

    只是,为什么不能像相信自己父兄一样去相信他呢

    在回到萧允辰臂弯里没多久,从安就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只是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的。

    老来丧子使得这位曾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大将看起来苍老许多,从安忽然发现原来自家爹爹的背已经微微有些佝偻,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位普通的老父亲。

    而大哥比起上次所见到的模样也更加瘦弱憔悴,这幅模样叫从安更加心痛。

    看着怀中的女孩哭泣声逐渐减小,萧允辰才掏出帕子替她擦眼泪。

    “别哭了,你想让二哥担心吗”萧允辰温柔的哄她,不曾想从安一把夺过帕子狠狠地擤了把鼻涕,将黏糊糊的帕子塞到浑身僵硬的萧允辰手中后从安又拿出自己帕子擦干最后一点眼泪。

    萧允辰随手就见帕子丢了,还好他今天带的帕子多,不怕这丫头来这招。

    他陪着从安给苟从义上完香后边给苟鸿风使了个眼色,将这里的空间留给从安一人。

    感受着身后的门关闭,从安便上前坐在灵位旁的地上,背靠着桌子轻声唤道:“二哥。”

    祠堂之外,萧允辰并未离去,而是和着苟鸿风。苟从忠一齐在院中等候。

    “朕革了你的差事,你可怨朕”萧允辰紧盯着大门,似乎他的目光能够穿过那厚实的木门看到里面的那个丫头。

    “臣不敢。”苟从忠立刻跪倒在地。

    “是不敢,还是不怨。”萧允辰并没有看他。

    “不怨。”苟从忠毫不犹豫的说:“臣有罪,理应受罚。”

    “呵。”萧允辰自嘲般笑了“若是朕说,革你的差事和你擅闯内宫没什么干系呢”

    这。

    苟从忠虽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但论起心术或者是揣测帝王心思上他还未入门。

    萧允辰似乎并没有感受到苟从忠的疑惑,只是继续直视前方。

    “二哥,我有时候在想,若是苟家能早早地脱离朝堂,你是不是就不会死。”从安低声道:“不用为皇权卖命,做个乡野村夫是不是就能安然度过一生。”

    “可我有时候又在想,苟家世代忠良,无论是大哥还是你都是自幼习武,随爹爹出征。血管里流的是忠君报国的血,骨子里刻的是战场杀敌。”从安继续絮叨“若是离了朝堂离了战场,对你们而言,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这段时间里皇上待我极好,好到我有时候甚至愿意就这么把自己关在名为皇宫的牢笼。”从安环抱住自己,将下巴轻轻放在膝盖上“可是我又害怕,害怕有朝一日,你们都离我而去,而我,谁都保护不了。”

    “这些话我从不敢对人说起,可我知道,雪柳明白,醉竹也明白。”从安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可我保护不了雪柳,也护不住杏儿,更救不了你和我的孩子。”

    “那段时间里的虚弱与无力至今还埋藏在我的心底,我不知道原因也忘不掉。”从安使劲擦着眼泪“二哥,我怕。”

    我真的好怕接下来再失去谁。




第330章 东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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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萧允辰终于是看了眼苟从忠,自嘲般笑道:“否则她又要怪我。”

    这边苟从忠刚站起身没多久,那边双眼通红的从安便推门而出。

    在太阳底下等候多时的萧允辰立刻上前揽住她,声音里温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话说完了”

    从安沉默的点点头,见他和自己父兄在太阳底下等自己这么久心里有些温暖,赶紧将心里的那些不确定压下努力打起精神来。

    “嗯”从安仰脸。

    醉竹和往日一般坐在自己的小屋中读一本医书,门外却忽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进来。”醉竹道,连头都不抬一下。

    屋门打开,一位身着黑衣脸蒙黑布之人走进来,看打扮倒像是位刺客,不过醉竹脸上却没有任何惊慌。

    “小姐。”来人单膝下跪对着醉竹行礼。

    “说。”

    “家里传来消息,主人已经开始动手。”

    醉竹一把将医书丢在桌上,咬牙看向来人“本宫说过时候未到!”

    “小姐放心,这件事主人已经谋划多时,此次一定可以”

    “可以什么”醉竹嗤笑“既然他那么有把握,何必要本宫一直留在这里。”

    “小姐,主人吩咐,您继续呆在这里难免被波及,还请和属下一齐离开。”

    “回去告诉他。”醉竹冷冷的开口“只要皇后还在,哪怕这个孩子没了,苟家也还会是北帝的手中刀,现在立刻停止计划,耐心多等一年。”

    “小姐。”来人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咬牙道:“只怕已经晚了。”

    醉竹在心里算了算日子,脸色更加阴沉。

    “小姐,还请同属下离开。”

    “离开”醉竹戏虐的看着他“他如此行事,只怕是要逼本宫留在这里替他卖命吧”

    萧允辰此次出宫并未带李承德,只令几名暗卫在身后远远跟随。所以当看到李承德匆匆赶来时,萧允辰的心头不由得一跳,如此,只怕是出什么大事了

    “皇上,东境传来急报。”李承德一见着萧允辰赶紧递上一本奏折道:“东皇亲率十万水军犯我东境。”

    “什么”萧允辰一愣忙接过折子,略略看过后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许榕和阎旭虽奉命接管水军不久,但几番集训下来倒是叫那些混吃等死纪律松散的水军明白什么叫令行禁止什么叫军令如山。无论是行动还是反应都比之前要利落许多。

    单从战报上来看,这初次交锋倒是打了个平手,总算没有太吃亏。

    “皇上。”苟鸿风和苟从忠立刻单膝跪地对着萧允辰一拱手“臣请战。”

    萧允辰看了眼微微皱起眉头的从安,不去理会苟鸿风和苟从忠只问“皇后以为如何”

    从安攥紧拳头,虽不想让父兄上战场,但她也知道这是无可奈何地事。

    原以为北辰最起码几年之内不会再起战事,不曾想这才没多久竟又起狼烟。而且这战火竟然是来自与他们之间有汪洋相隔的东旭,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从安微微松开攥紧的拳头,犹豫了下还是扶起苟鸿风和苟从忠道:“西冥亦处于动乱中,不得不防。”

    那意思,大哥和爹爹最好还是只去一个。

    萧允辰看向苟鸿风“国丈可还能提刀上马”

    “皇上放心。”苟鸿风立刻道。

    东海府临近东旭面朝大海,北辰大半水军皆驻扎于此。

    早些年,东旭时常来犯,各路水军尚还能时常保持警惕,可最近两年里,虽然北辰西境、南境动乱不断,北辰京都之内也生了不少事端,可这东境却是难得的太平,虽偶有水寇,但大多不成规模。此番之下,老兵还好,不少新兵却是疏于训练。有的甚至不曾杀过敌。

    而这种情况则一直持续到许榕的到来。

    苟家军素来军令严明,许榕被提拔上来后倒也没太费心思在军纪上。

    可在这里,上任第一日许榕便撞见敢趁他休息偷他东西的士兵,哪怕是素来好脾气的许榕也不免做了回黑面阎罗,将这些松散惯得水军一个个训的哭爹喊娘。

    不过这么训练下来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这些水军的身体素质倒是提高不少。

    许榕原本在苟家军里的称号无非是个‘少爷’之类的,可到了这些水军口中便成了‘黑面阎罗’。

    不够这个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等到阎罗到来后发现这些水军射箭时竟然还有人会脱靶,立刻在原来的基础上开始第二轮训练,在第二轮训练开展的第三天,‘黑面阎罗’的称号便正式易主。

    这两位‘阎罗’到东海府没多久,这些水军一个个不但令行禁止,身体还训练的硬邦邦的,射箭的准头也比之前好上不少。

    东海府的百姓看着突然开始不敢再惹是生非的水军一个个对这二位感激涕零,恨不得给他们两个立一座生祠。

    好在如今这些水军没有因为喝酒而误了巡逻的兵士,素来平静的海面上突然有大片船只驶来时也算是反应迅速,虽没能给对方造成太大损伤,但在极小的代价下总算还是暂时守住防线。

    首战过后,新兵们惊魂未定,老兵们感受着这场战斗中自身的变化,对两位‘阎罗’更加敬佩。

    许榕和阎旭并不敢放松,水战对他们而言并不算太熟悉,他们甚至不确定对方将领的行事风格。只得安排更多的人手日夜提防。

    此后又有两场不大不小的战役,但还好,不过是简单地试探罢了。

    “要是苟帅或者苟将军在就好了。”许榕似乎有些感慨,一边的阎旭依旧不语。

    苟鸿风告老、苟从忠被革职的消息早就传来,他们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若是在南楚那一场大战之前他们绝对会破口大骂皇帝昏庸,可在那一战时他们看到皇上对苟鸿风绝对的信任以及皇上身先士卒的行动后他们反而有些骂不出来。

    “一直以来,都是苟帅或者苟将军指哪我们打哪”许榕早就了解身边这位兄弟的性格,故而只是自顾自的说话“如今倒是有种失去主心骨的感觉。”

    “会来。”阎旭突然开口。

    许榕有些惊讶“谁难不成是皇上”

    “苟帅。”阎旭的口中再次吐出两个字后边转身走下城墙独留许榕一人“回了。”

    回宫后萧允辰立刻写下圣旨将苟鸿风和苟从忠官复原职,并将虎符一齐交与苟鸿风。

    这般雷霆之速倒叫不少盯着这些位置的人傻了眼,一时间上奏的折子如同雪花般飞来。

    这回萧允辰倒是毫不客气的甩锅给自家媳妇“安南候和世子本就没做错什么,只是之前安南候告老时皇后怜惜自己父亲才恳请朕准奏。”

    又有人拿苟从忠擅闯内宫说事,萧允辰也答的干脆“安南候世子本就有皇后给的令牌在手,只是当时忘带了。皇后当夜出事,朕情急之下没想起来才将苟从忠暂时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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