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凰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韶华白头
神特么没忘带了和没想起来。
从安之前怎么不知道萧允辰脸皮这么厚
至于苟从忠被革职一事萧允辰是这么解释的“安南候世子痛失二弟,皇后唯恐自家大哥悲痛过度特请朕卸了苟从忠的差事,不过如今战事紧急自然不能由着皇后胡闹,自然要将苟从忠官复原职。”
在暗地里目睹萧允辰甩锅之路的从安狂翻白眼,稍微有些脑子的都会觉着你是骗人好不好
可就算有人知道萧允辰在骗人也没人敢站出来指证,这也许就是当皇上的好处
本来从安以为萧允辰就算在不要脸也就是如此了,谁知道这家伙还以这些人在国家危机之时不为国出力却在这里质疑忠良之臣为由搞起了罚款。
从安满脸的黑人问号,但还是鼓起勇气对着萧允辰道:“这事可不许甩锅给我。”
“甩锅”萧允辰有些迷茫的看着她,甩锅是什么甩炒菜锅给她吗听起来似乎不是什么好词。
从安正想给他解释一下甩锅的含义,却听他道:“放心,不会的。”
从安狐疑的看着他,不是很放心的样子。
没多久,皇宫内外便传出此番‘罚款’一事全是因为皇后在皇上耳边吹枕边风的结果...
当晚,好不容易睡回床的某皇帝再次被赶到小床上。
许是听闻苟鸿风再次上战场不放心,醉竹再一次开始贴身伺候从安。
“其实没事的。”从安想了想还是道:“这次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不用这么辛苦每日跟在我身边。”
醉竹的态度很坚决,理由也很充分“若是东旭的探子在您的饭食里下毒利用您牵制老爷呢”
从安想说肯定不会有事,但看着醉竹这般模样还是由她。
苟鸿风才出征没几日,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的书天道长却找上门来。看到他这幅模样,躲在隔间里稍稍偷看的从安难免有些紧张,难不成这装神弄鬼的猫咪道长看到了什么天机不成
不曾想这位却请皇上亲去研究所。
从安好奇的从隔间里走出,张口便问“什么事”
书天道长没想到皇后也在御书房中,先是被吓了一跳,而后才对着萧允辰又是一弯身“皇上一看便知。”
萧允辰将手中蔡所长的折子递给从安,从安看后脸上亦是有些发白。
“带上臣妾。”从安立刻对着萧允辰道,看了这个,她不担心萧允辰不去。
果然萧允辰立刻答应下来,并和着从安一起换了便装乘了辆不起眼的马车出宫往研究所去。
蔡所长似乎早已等候多时,从安注意到他的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兴奋至极。
不等萧允辰多问,行礼之后他便将他们引到一片空地旁,看到前方满地的焦黄以及坑洼不平的土地,从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群疯子。
而他们手边则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是一块横宽高各两尺的铁块,铁块正对着空地的那一面是如同蜂窝煤般的孔洞,每个孔洞足有乒乓球大小,孔洞的背面则是拉杆。
萧允辰舔了舔略微有些发干的嘴唇对着蔡所长点点头。
蔡所长立刻拉下拉杆,数十枚黑色的圆球立刻飞射而出。
只听得大片轰炸声,百米之外顿时泛起黄烟。
等到火光散去黄烟平息,百米之外又多了大片坑坑洼洼的土地。
这般威力,虽不能完全摧毁船只,但却足够令对方战舰威力大减。
从安迷迷瞪瞪的看着这黑铁块,研究所的成长速度也太快了吧
不能顺应时代发展的科技,终会给这个时代造成灾难。
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就在从安脑中响起。
“哈哈哈”萧允辰的笑声将从安从思绪中惊醒,从安有些茫然的看着大笑的萧允辰心里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似乎不该建立所谓的研究所。
“皇上,此物每次能发射三十枚小型火焰弹,”蔡所长对着萧允辰恭敬地介绍“射程可达一百五十米,唯一的缺点便是每次发射后都需要重新填充才能继续使用。”
“好!好!”萧允辰依旧是兴奋地模样“有此物,我北辰何愁不兴!”
“此物,叫何名”从安喃喃问。
蔡所长跪倒在地言辞恳切“请皇上赐名。”
萧允辰只略微思索下便道“此物,便叫护国神焰。”
“谢皇上赐名。”
看着兴奋地萧允辰,从安微微皱眉,她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萧允辰的眼睛“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想,火药毕竟稀少,护国神焰只怕不能大批量使用。”从安斟酌着用词“若是这护国神焰能改成能发射铁砂或者羽箭,并且能调整角度,应该就能大批量应用在船只之上,对我们而言岂不是更好”
“而且铁砂或是羽箭更轻盈,射程应该也能加长,这样反而不容易误伤友军。”从安接着道:“我虽不曾见过大海,但我想若是这火焰弹在水中掀起波浪卷起旋涡时我北辰舰队不能保持安全距离那岂不是要被卷入其中。”
萧允辰的热情被从安一盆冷水浇下倒也熄灭不少,冷静的想了想,才点点头“皇后说的不错,且不论火焰弹的威力,若是这射程不够,哪怕能将敌舰击沉,我方恐怕也要被漩涡波及。”
第330章 东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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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萧允辰终于是看了眼苟从忠,自嘲般笑道:“否则她又要怪我。”
这边苟从忠刚站起身没多久,那边双眼通红的从安便推门而出。
在太阳底下等候多时的萧允辰立刻上前揽住她,声音里温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话说完了”
从安沉默的点点头,见他和自己父兄在太阳底下等自己这么久心里有些温暖,赶紧将心里的那些不确定压下努力打起精神来。
“嗯”从安仰脸。
醉竹和往日一般坐在自己的小屋中读一本医书,门外却忽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进来。”醉竹道,连头都不抬一下。
屋门打开,一位身着黑衣脸蒙黑布之人走进来,看打扮倒像是位刺客,不过醉竹脸上却没有任何惊慌。
“小姐。”来人单膝下跪对着醉竹行礼。
“说。”
“家里传来消息,主人已经开始动手。”
醉竹一把将医书丢在桌上,咬牙看向来人“本宫说过时候未到!”
“小姐放心,这件事主人已经谋划多时,此次一定可以”
“可以什么”醉竹嗤笑“既然他那么有把握,何必要本宫一直留在这里。”
“小姐,主人吩咐,您继续呆在这里难免被波及,还请和属下一齐离开。”
“回去告诉他。”醉竹冷冷的开口“只要皇后还在,哪怕这个孩子没了,苟家也还会是北帝的手中刀,现在立刻停止计划,耐心多等一年。”
“小姐。”来人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咬牙道:“只怕已经晚了。”
醉竹在心里算了算日子,脸色更加阴沉。
“小姐,还请同属下离开。”
“离开”醉竹戏虐的看着他“他如此行事,只怕是要逼本宫留在这里替他卖命吧”
萧允辰此次出宫并未带李承德,只令几名暗卫在身后远远跟随。所以当看到李承德匆匆赶来时,萧允辰的心头不由得一跳,如此,只怕是出什么大事了
“皇上,东境传来急报。”李承德一见着萧允辰赶紧递上一本奏折道:“东皇亲率十万水军犯我东境。”
“什么”萧允辰一愣忙接过折子,略略看过后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许榕和阎旭虽奉命接管水军不久,但几番集训下来倒是叫那些混吃等死纪律松散的水军明白什么叫令行禁止什么叫军令如山。无论是行动还是反应都比之前要利落许多。
单从战报上来看,这初次交锋倒是打了个平手,总算没有太吃亏。
“皇上。”苟鸿风和苟从忠立刻单膝跪地对着萧允辰一拱手“臣请战。”
萧允辰看了眼微微皱起眉头的从安,不去理会苟鸿风和苟从忠只问“皇后以为如何”
从安攥紧拳头,虽不想让父兄上战场,但她也知道这是无可奈何地事。
原以为北辰最起码几年之内不会再起战事,不曾想这才没多久竟又起狼烟。而且这战火竟然是来自与他们之间有汪洋相隔的东旭,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从安微微松开攥紧的拳头,犹豫了下还是扶起苟鸿风和苟从忠道:“西冥亦处于动乱中,不得不防。”
那意思,大哥和爹爹最好还是只去一个。
萧允辰看向苟鸿风“国丈可还能提刀上马”
“皇上放心。”苟鸿风立刻道。
东海府临近东旭面朝大海,北辰大半水军皆驻扎于此。
早些年,东旭时常来犯,各路水军尚还能时常保持警惕,可最近两年里,虽然北辰西境、南境动乱不断,北辰京都之内也生了不少事端,可这东境却是难得的太平,虽偶有水寇,但大多不成规模。此番之下,老兵还好,不少新兵却是疏于训练。有的甚至不曾杀过敌。
而这种情况则一直持续到许榕的到来。
苟家军素来军令严明,许榕被提拔上来后倒也没太费心思在军纪上。
可在这里,上任第一日许榕便撞见敢趁他休息偷他东西的士兵,哪怕是素来好脾气的许榕也不免做了回黑面阎罗,将这些松散惯得水军一个个训的哭爹喊娘。
不过这么训练下来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这些水军的身体素质倒是提高不少。
许榕原本在苟家军里的称号无非是个‘少爷’之类的,可到了这些水军口中便成了‘黑面阎罗’。
不够这个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等到阎罗到来后发现这些水军射箭时竟然还有人会脱靶,立刻在原来的基础上开始第二轮训练,在第二轮训练开展的第三天,‘黑面阎罗’的称号便正式易主。
这两位‘阎罗’到东海府没多久,这些水军一个个不但令行禁止,身体还训练的硬邦邦的,射箭的准头也比之前好上不少。
东海府的百姓看着突然开始不敢再惹是生非的水军一个个对这二位感激涕零,恨不得给他们两个立一座生祠。
好在如今这些水军没有因为喝酒而误了巡逻的兵士,素来平静的海面上突然有大片船只驶来时也算是反应迅速,虽没能给对方造成太大损伤,但在极小的代价下总算还是暂时守住防线。
首战过后,新兵们惊魂未定,老兵们感受着这场战斗中自身的变化,对两位‘阎罗’更加敬佩。
许榕和阎旭并不敢放松,水战对他们而言并不算太熟悉,他们甚至不确定对方将领的行事风格。只得安排更多的人手日夜提防。
此后又有两场不大不小的战役,但还好,不过是简单地试探罢了。
“要是苟帅或者苟将军在就好了。”许榕似乎有些感慨,一边的阎旭依旧不语。
苟鸿风告老、苟从忠被革职的消息早就传来,他们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若是在南楚那一场大战之前他们绝对会破口大骂皇帝昏庸,可在那一战时他们看到皇上对苟鸿风绝对的信任以及皇上身先士卒的行动后他们反而有些骂不出来。
“一直以来,都是苟帅或者苟将军指哪我们打哪”许榕早就了解身边这位兄弟的性格,故而只是自顾自的说话“如今倒是有种失去主心骨的感觉。”
“会来。”阎旭突然开口。
许榕有些惊讶“谁难不成是皇上”
“苟帅。”阎旭的口中再次吐出两个字后边转身走下城墙独留许榕一人“回了。”
回宫后萧允辰立刻写下圣旨将苟鸿风和苟从忠官复原职,并将虎符一齐交与苟鸿风。
这般雷霆之速倒叫不少盯着这些位置的人傻了眼,一时间上奏的折子如同雪花般飞来。
这回萧允辰倒是毫不客气的甩锅给自家媳妇“安南候和世子本就没做错什么,只是之前安南候告老时皇后怜惜自己父亲才恳请朕准奏。”
又有人拿苟从忠擅闯内宫说事,萧允辰也答的干脆“安南候世子本就有皇后给的令牌在手,只是当时忘带了。皇后当夜出事,朕情急之下没想起来才将苟从忠暂时关押。”
神特么没忘带了和没想起来。
从安之前怎么不知道萧允辰脸皮这么厚
至于苟从忠被革职一事萧允辰是这么解释的“安南候世子痛失二弟,皇后唯恐自家大哥悲痛过度特请朕卸了苟从忠的差事,不过如今战事紧急自然不能由着皇后胡闹,自然要将苟从忠官复原职。”
在暗地里目睹萧允辰甩锅之路的从安狂翻白眼,稍微有些脑子的都会觉着你是骗人好不好
可就算有人知道萧允辰在骗人也没人敢站出来指证,这也许就是当皇上的好处
本来从安以为萧允辰就算在不要脸也就是如此了,谁知道这家伙还以这些人在国家危机之时不为国出力却在这里质疑忠良之臣为由搞起了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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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锅”萧允辰有些迷茫的看着她,甩锅是什么甩炒菜锅给她吗听起来似乎不是什么好词。
从安正想给他解释一下甩锅的含义,却听他道:“放心,不会的。”
从安狐疑的看着他,不是很放心的样子。
没多久,皇宫内外便传出此番‘罚款’一事全是因为皇后在皇上耳边吹枕边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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