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凰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韶华白头
苟从义正被苟从忠义气的举动感动着呢就听苟从忠继续说:“等明天儿子帮您一起
第214章 错乱的情感
‘利用萧允辰的感情’这件事在清醒过来的从安看来简直像个可笑到不能再可笑的笑话——谁能有那个本事,去利用那个天底下最大的花心大萝卜的感情
更何况,现在这种局面已经很好了。从安觉着自己压根不用想着利用萧允辰再去得到些什么。
睡了一夜清醒过来的从安很自觉地觉着自己变坏了,竟能生出利用旁人感情的念头。很明显,这样是不对的。
从安昨夜这种想法升起时的理所当然被现在心里升起的内疚淹没,昨夜有多嘚瑟,现在就有多难受。
除此之外,一股焦灼的情绪也在从安的心中蔓延。
她同萧允辰毕竟是夫妻,现在又是这种情况,她总不能跟对待其他追求者似得直接把萧允辰撵跑吧
若是她一直都是立场坚定,不曾回应过萧允辰的感情也就算了,偏偏是她主动把这份一直埋藏的感情挑明,顺带还十分大胆的调戏了萧允辰。
从安有种想找块豆腐把自己给撞死的冲动。
她等会儿究竟该如何面对萧允辰啊!
从安深吸了几口气,许是她吸气的动作太大,在她的身后侧躺着的、睡得并不舒服的萧允辰睁开了眼睛,用一种含混的语气道:“你醒了,宝贝”
宝你一脸啊!
从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惊得一下子坐起身来。
萧允辰用胳膊撑着脑袋躺在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了宝贝”
“你你你!你别吓我!”从安一脸的惊悚“你不是萧允辰对不对你是披着萧允辰皮的流氓吧”
萧允辰无语“朕就算是流氓也是披着你的皮的流氓好不好”
从安乖乖闭嘴。
“宝贝儿”
“你住口!”从安欲哭无泪。前世的时候听关系好的女同学这样叫自己她都觉着无所谓,怎么到了萧允辰这样叫的时候她就觉着哪都不对劲了呢
“怎么不喜欢朕这样叫你”萧允辰一挑眉,似乎对称呼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的样子。
“也不是不喜欢。”从安的表情略显纠结:“可是自从听歌舞坊的常客这样叫姑娘们后,我就对这个称呼有那么一丢丢的抵触。”
萧允辰的脸色有些难看。
可是从安就跟没注意到一样,很不怕死的接着道:“你的表情和语气也太像嫖客了吧还是资深的那种嫖客。”
萧允辰气得肝疼,这个疯女人啊!
“那你想叫朕叫你什么”萧允辰压下火气接着问“小从安小从从小安安小安儿”
从安觉着胃中一阵翻涌,是要吐的前奏。
从安就从安,加什么‘小’字!
“从安和安儿都行。”从安咬着牙道:“不许加那个‘小’字!”
萧允辰挑眉,表示同意。
“那该说说怎么叫你了吧”从安眯着眼道:“若是一直叫你皇上,那不就跟旁人一样了”
这倒也是。萧允辰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那,叫我陛下”
从安的嘴角抽了抽“那叫狗狗如何又可爱又上口,最关键的是别人绝对没胆子叫哦!”
萧允辰的手默默地朝从安的腰间掐去。
“阿辰!”从安忙高声道:“叫阿辰如何”
萧允辰掐她的动作一顿,这个称呼还是不错的。
侥幸逃过一劫的从安微微松了口气很是不怕死的道:“不过按照咱们现在的情况来看,你来叫一句阿辰听听”
萧允辰的脸几乎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把面前这个妮子暴打一顿。
从安嘿嘿一笑,懒得起床的她再次滑到毯子下,这软塌本就不如床那么宽敞,两个人面对面躺在这里,凑得极近。
从安认真的盯着萧允辰的眼睛。既然逃不过,那就好好面对好了。
他们两个又不能像普通夫妻一样离婚什么的,总归是要在一起的。就算从安不喜欢他,能维持他们两个之间的平衡也是好的。
从安自我安慰着,心里却因为这样的安慰更加愧疚。
萧允辰伸手摸了摸从安的脑袋,从安乖顺的低头给他摸,但是萧允辰摸了一下以后却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越摸越起劲。
从安被她摸的有些难受,于是将自己脑袋上的那只爪子扒拉下来窝在手里“自恋狂。”从安嘟囔道“摸自己的脑袋都摸的那么起劲。”
萧允辰“”这疯女人怕是脑子不好使了吧
“咱今晚吃什么”从安问,她饿了一天了,昨晚吃的大餐早就被她给消耗了个干净。
萧允辰想了想,有些为难“饺子”
从安语噎,这才想起今个儿是大年初一。
“要吃猪肉香菇的。”从安一本正经的说:“还要加酸汤。”
萧允辰点头,抚摸着从安的面颊“今天,按照规制有不少宗亲是要进宫拜年的。”
从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今天可是睡了一整天,不晓得错过了多少事。
“那要怎么办明天补回来”从安试探着问,心里已经在哀嚎自己的悲惨命运,她还想趁着新年休沐好好补补觉的来着。
似乎是看穿了从安的心思,萧允辰一挑眉道:“那道不用,朕叫李承德传话下去,皇上皇后昨夜着了风寒染病在床,不见人。”
从安无语,有一点脑子的人都会觉着这个理由很牵强的的好吧
纵使如此,也没人敢多问。
皇上皇后两人同时染病在床,这件事本就叫人浮想联翩,哪个不要命的敢去细究
从安脑子一抽,忽然开口问道:“若是太后在这怕是要气得骂人了吧”
萧允辰的动作一顿,也想到了这一茬,但是很快他又恢复如常“不止是太后。”
不止太后,那些自持身份的宗亲及大臣们怕是也要气的不行。
萧允辰想到这一点,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高兴,嘴角也忍不住上扬。如此看来他还真有些做昏君的潜质。
从安顺着他的话想下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有些哀怨的爬起来“算了算了,我还是不偷懒了。”
今年的事情原本就多,朝中的动荡也刚刚平息,年节时下正是收拢人心的时候,从安偷懒事小,误了国事事大。
“怎么”萧允辰一挑眉,似乎是觉着她的反应很有趣。
从安白了他一眼满脸的哀怨。她刚想开口怼上萧允辰两句以泄心头的不满,但守在门口的李承德却隔着门通报“皇上,书天道长求见。”
从安“”
不是说了不见人的吗
萧允辰一脸的淡定点头,那些普通的宗亲大臣是不会见,但是有些人走的可是特殊通道,通禀一声还是要得的。
“不是你说书天道长的道士身份用起来方便的吗”萧允辰说,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进来。”从安道,只是在她看到书天道长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想要抽他。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孽缘吧
书天道长是来献宝的。从安听说他来这里没什么正经事后更不想理他。
书天道长带来了了个木匣子,从安打开盖子,便见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九根在一半以上的位置裹着火药的铁丝。
从安小心的捏起一根细细打量着,这东西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
“皇上,这宝贝叫做满天星,在夜晚点燃后便会发出如漫天星辰一般的火花,十分绚烂。”书天道长笑着说。
从安恍然,这才想起在哪里看见过这东西。
在前世的时候,每逢新年家家户户都要鞭炮。小孩子会放着玩的种类更多,可惜的是从安胆子小,不论是擦炮、摔炮还是那种小烟花都不敢放,唯一敢玩的便只有一种在铁丝的中上段裹了火药的玩意儿。
从安也不记得那东西叫什么了,只记得这东西是装在和成人手掌差不多长度的盒子里的,宽也不过三四寸。一盒能有二三十根,前世的从安每年都会买来玩儿。
弟弟妹妹们在一边放炮或者烟花她就在旁边玩这个。
这东西燃起来的样子就如同书天道长描述的那样,火星四溅的样子如同星星般耀眼。火焰大多是亮白或者暖黄的,和买到的牌子有关,但无论是哪种从安都很喜欢。
“皇上,这东西绝对安全,请您放心。”书天道长将从安盯着盒子里的东西久久没有反应于是说。
从安看了眼书天道长,把这盒子合上放在一边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火药研制的如何了”从安问“现在研制出的威力如何体型如何性能是否稳定可否投入使用”
书天道长瞪圆了双眼,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不是说新年不谈工作的吗”
从安瞪他“朕也没主动找你啊!”
书天道长竟无言以对。
从安再次催促他开口,书天道长这才支支吾吾的表示现在还没什么进展,研制出的炸药不仅所用原料多,威力还不能保证,经常出现哑炮或者威力过大的情况。
从安点点头,有些不满的道:“进程似乎有些慢啊!原材料那边的问题解决的怎么样了”
“朱砂和木炭都好解决,只是这硝石实在是不易找,臣等尽力。
第215章 落红尘
从安沉默了下,轻轻拍了拍萧允辰的手背。
就算萧允辰不说她也能猜到,往年的过年的时候萧允辰也会陪伴在太后身边的吧
先皇后早逝,太后在萧允辰的身边也从一定程度上充当着母亲的角色。
他们两个才走进正殿便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那里等候。
“小墨儿”从安微惊“你怎么来了”
小墨儿规规矩矩的行礼而后对从安道:“皇上,国师请您移驾钦天观。”
从安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眼萧允辰,有什么重要的事能让苏子墨在这个时间找她过去
萧允辰皱了皱眉头但依旧点了点头。
“好,朕这就去。”从安道,萧允辰也跟着她一起。
小墨儿看了他们俩一眼,并没有阻拦萧允辰。
分明是新年,钦天观却是冷冷清清的,只有门前挂着的两个大红灯笼还有门口贴着的对联才显示出那么一丢丢的年味儿。
只不过那对联上的字有些歪歪扭扭的,也不知道是出自谁的手。
小墨儿见到从安停下来盯着门上的对联看,一向沉稳的小脸有些发红“皇上,咱们还是进去吧”
从安这才进去,那视死如归的神情就跟犯了错的学生进老师办公室一样。
苏子墨果然已经在等候。
小墨儿把他们带进去以后便退了出去,还很贴心的关上了屋门。
从安拦住想要行礼的苏子墨直接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苏子墨指了指被他放在桌前的小铁盒子以及里面放着的红色粉末。
从安看着这东西有些眼熟,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
“这是”萧允辰有些意外“去年秋天从那几名刺客身上得来的朕记得当时已经有了结论。”
“是前年。”苏子墨纠正。今天已经是正月初一了。
(ps:第三十四章中,从安从苟府回宫是所遇到的刺客。)
当时姜院卿断定这盒子里的东西是引发南境灾病之物,她所提供的药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解了南境之危。
“是。”苏子墨道:“当时姜院卿的判断并没有错。”
从安看着苏子墨满脸的疑惑。
“皇上您可知当时灾病的症状是什么”苏子墨问。
萧允辰摇摇头,他实在是记不清了。
“喘息,气急,胸闷和咳嗽。”苏子墨道。
从安心里一颤下意识道:“这不是哮喘发作的症状吗”
苏子墨点头。
战场上粉尘不知要比平日里高上多少倍,若是得了哮喘,除非及时离开这个地方,否则离死也不远了。
从安听到南境爆发灾病,下意识的以为是一种传染病,可是哮喘不传染的啊!
“除了这些,还有乏力,低烧或是高烧,盗汗。”苏子墨接着说。
从安越听越心惊,这和她母亲发病时的症状简直是一模一样。
“这不是哮喘吗”从安问,声音里多了些许颤抖。
“不是。”苏子墨说“症状很像,治疗用的药材也很像,但不是。”
“那是什么”从安问,即使现在问已经没有丝毫意义,但她仍想知道这困扰母亲一生的病究竟是什么。
“是蛊虫。”苏子墨道“名唤落红尘。”
“真是个好名字。”从安评价道,拳头攥的死死地,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那我娘亲也是中了这样的蛊术吗”
苏子墨沉默了下才道:“臣不敢确定。”
从安没有接着问。
苏子墨接着说:“这种蛊虫很特殊,分为活蛊和死蛊两种。”苏子墨指了指面前的红色粉末“这种是死蛊,不受人操纵,但传染性极强,所有的病症都是自发或是受到环境影响造成的。不过只要找对了药材,要根治也容易。没什么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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