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凰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韶华白头
从安想了想觉着这和自家娘亲的情况对不上号不由得追问“那活蛊呢”
“活蛊病症产生原因和死蛊一样,但却能受人控制。”苏子墨顿了下道:“臣目前为止还未曾找到解法。”
“也就是说,这种活蛊,受人操纵时会使中蛊者犯病,不受人操纵时也会使中蛊者犯病”
苏子墨却道:“这种蛊虫,若是受到操纵也可以叫犯病的人好起来。就和正常人一样。”
“那活蛊是否会传给他人”萧允辰问,眼中的担忧是藏不住的。
“活蛊不易传染给他人。”苏子墨顿了下“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遇到死蛊。”苏子墨道“活蛊的气息会在人的身上存留七天之久,期间若是中了死蛊,这死蛊便会被催化变成活蛊。”
从安心里有些凉“那我娘亲中的会是这活蛊吗”
苏子墨依旧道:“臣需要验过才能知晓。”
“怎么检验”从安问,她的娘亲已经入土了,能怎么检验
苏子墨沉默了下才道:“开棺验尸。”
从安身子微抖,萧允辰一把扶住她问苏子墨“你有几成把握”
“七成。”苏子墨道。
从安的身子颤抖着,她的娘亲竟有七成的可能是死于非命的吗
“你可能找出下蛊者”从安问。
“不能。”苏子墨毫不犹豫的道,他顿了下又道:“不过这种蛊术早就被列为禁术,只有南楚皇室才有可能接触到。”
从安的眼中迸发出一道精光,死死地落在苏子墨的面庞上。
苏子墨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仿佛是在说一件极其稀松平常的事一样。
“国师确定”萧允辰脸色阴沉,对着苏子墨严肃的说。
 
第216章 南楚贵女
从安有些诧异的看着苟鸿风,似乎没想到素来疼爱娘亲的爹爹会这样的冷静。
“小妹,娘亲从小最疼你,你倒也说句话啊!”苟从义急红了眼。
“爹是最了解娘的”从安低声道:“咱听爹的罢。”
许是诸人都处在悲伤中,从安的这句话虽是突兀但没能引起他们的主意。
萧允辰只道:“若当真为落红尘,定有一日要下咒之人血债血偿。”
他的语气铿锵,从安转头看他,眼中波光流转,恨不得立刻问他‘此话当真’
得了萧允辰这句话,从安亦是点头,满腔的悲愤中硬生生生出那么点热血来。
苟鸿风垂眸,眼中悲痛无限。
开棺的日子定在三日后。
姜院卿熬了治死蛊的药来分给他们喝下,药汁很苦,苦的从安的眼泪都下来了。
开馆时,从安不敢看,生怕见到母亲的遗容后不能自以。
萧允辰抓住从安的手,但开棺的那一瞬间,萧允辰立刻松开手踮起脚尖捂住了从安的双眼。
从安听见了自己大哥和二哥的低呼也听见了自家父亲喉中的低咽,就连萧允辰的口中也发出一声低低的嚎叫。
从安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萧允辰却拉着她朝后退去。
从安听见错乱的脚步声,她想要拿开萧允辰的手,看一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的指尖似有千斤重,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从安感受到热浪扑在自己的脸上,她强忍住的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凄惨的哀嚎在火中响起,从安的身子抖动的更加厉害,众人便看见火焰中似乎有活物在翻涌。
“那是什么!”从安听见姜院卿的低呼。
“退后!”苏子墨的语气里也多了一丝严肃。
那样的哀嚎实在是凄厉,萧允辰捂住了从安的眼就没法子也捂住从安的耳在她的耳边低哼。萧允辰的声音中也充满了颤抖,这首原本低缓的曲子被他哼的不成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哀嚎才慢慢停息。萧允辰才慢慢的放下手,从安的眼被面前的摇曳的火光刺痛,她的喉中发出野兽般低低的哀嚎。
娘亲!
这场燃烧已经到了尾声,火苗散去后一场风吹来,空荡荡的坟茔中只剩下烧剩的木头渣滓。
苟夫人到了走,竟连骨灰都不曾留下。
苏子墨站在坟茔边,低低的念着往生咒。
从安跪倒在地,冲着空荡荡的坟磕了三个响头。
萧允辰扶她起来,从安现在用的是他这个一国之君的身子,实在不适合在这么多的视线下跪拜苟夫人。
若被有心人知晓,不晓得又要生出什么乱子。
从安沉默着,一直到了自己的寝殿才用一种空灵的声音说:“我连跪自己娘亲的资格都没有吗”
萧允辰的心中一揪,疼的厉害。
“娘亲去时,我被你关在这里,连最后一面都不曾见过。如今,却连跪一跪自己的娘亲都不行吗”从安声音哽咽。
萧允辰看着她却道:“我不后悔当初把你关在这里。”
从安抬头看他,泪眼婆娑。
“你可知道当时北辰有多混乱”萧允辰道:“你是皇后,亦是苟帅的女儿。若是被捉了去,北辰必然要受到影响,若是被杀,在前线的苟帅便要受到丧妻丧女之痛。”
从安没有说话,又听萧允辰继续说:“你若真的孝顺你娘亲,大可在此为你娘亲抄经念佛。人前的跪拜只会为苟夫人平添流言,还会为苟家召来祸端。”
从安不吭声,这些话萧允辰从未同她说过,如今他语气严厉倒叫从安心惊。
从安过了许久才问“这些话,你当时为何不说”
萧允辰语噎,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那方才你在娘亲坟前说的话还算数吗”从安又问。
“算数。”萧允辰道:“不过有个前提。”
从安抬眼看他。
萧允辰摸了摸她的脑袋:“北辰要经得起这一场战争,要赢得了这场战争。”
从安微愣,嘴角似乎想要扯出一抹笑意,但是这个动作对她而言实在是有些勉强,她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将这个笑容完全的表露出来,只是点了点头“好。”
想要血洗南楚皇室,北辰还需要很久的努力才行吧
从安流不出泪来,只是走到一边娴熟的从柜中取出纸笔抄起往生的经文来。
萧允辰没打扰她。
从安这次的悲伤似乎去的极快,第二日便开始应付起那些拜年的宗亲来。萧允辰看她这样心里说不出的担忧。
苟鸿风一直到正月十五才现身,他的样子老了许多也憔悴许多,比苟夫人去时更狼狈。
“皇上,臣请罪。”等在书房的苟鸿风一见到从安便跪倒在地。
从安忙搀扶住他“出什么事了”
苟鸿风却不愿意起“臣知情不报,犯了欺君之罪。”
从安有些意外不晓得素来忠勇的爹爹能犯下什么欺君之罪。
“爱卿先起来。”从安道,执意要扶他起身。
苟鸿风起来后从安又怕自己受不住,自己先绕到桌后坐稳了才示意苟鸿风开始讲述。
“当年南境叛将何庆的妻女也是被南楚下了这落红尘。”苟鸿风深吸了口气道:“南楚以此要挟,何庆才不得不反攻北辰。”
从安听后不由得沉默半晌才道:“这不算你欺瞒
第217章 哎呀
从安真怕萧允辰闪了舌头。
好在苟鸿风没再说些什么,从安看的出他心中强忍的痛楚,又害怕自己会情不自禁露出什么破绽来,于是寻了个理由便叫他先回去。
许是这段时间从安待那些宗亲大臣们太过温和,正月十六开朝第一天便有人不怕死的提起皇嗣。
不怕死出来谏言的是名御史,从安曾听萧允辰称这位御史为事御史,由此可见这人有多烦人。
从安皱了皱眉头,不晓得是谁给他的勇气让他拿这件事来烦自己。
“皇上,石御史的长女就是石答应,这几天经常给您送羹汤的那个。”李承德在从安耳边小声提醒。
从安对自己产生了些许的怀疑,难道之前是她听错了是石御史而不是事御史
约是从安在新年夜表现的太过随意了,新年期间跑来献殷勤的妃嫔一下子多了不少。其中有不少很会投其所好,做了些拿手的美食送过来。
若是平时,无论是看着美食的份上还是看在美人的份上,从安都要和这些美人亲近亲近吃点东西说上几句话的。
只是这段时间从安的心情实在太遭,应付那些宗亲大臣就已经到了极限,哪里有那个心思和力气去应付这些美人儿
“皇后的身体还未曾调养妥当,暂时不适合要孩子。”从安把话说的很直白。
那名石御史语噎“皇上,皇后娘娘的身子当然重要,不过您也应当雨露均沾啊!”
沾你一脸!
从安一挑眉,看着石御史道:“石御史是想劝朕雨露均沾呢还是想劝朕去宠幸你的女儿”
“皇上,老臣绝对是为了皇上着想,绝无半点私心!”那名石御史老脸一红,信誓旦旦的保证。
“是么”从安眯眼看着他,眼中的凶光迸现。
“是!”石御史一脸的义正言辞。
从安见他没有接受自己的威胁,反而还厚着脸皮这样说于是换了种策略“这么说石御史很有经验了不知石爱卿平日里宠幸发妻多一些还是小妾多一些呢”
石御史的老脸羞得通红,显然是没有想到从安会在朝堂之上说出这样一番有辱斯文的话。
还不等他开口说什么,便有言官跳出来指责从安,表示她身为皇上,不应当在这大殿上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
从安被他们这样的言论气的笑出声来。
“怎么,这样有辱斯文的话不是石爱卿先提出来的吗不是你们在这的诸位爱卿一日日在朕耳边说得吗怎么到了现在朕说出来就成了有辱斯文了”从安厉声喝道:“难道这有的话,诸位爱卿说得了朕就说不了吗”
方才还趾高气昂的指责从安的一众大臣见到从安的言语中有了怒意连忙齐齐跪下道:“皇上息怒。”
从安冷哼一声,懒得理他们。在帷幕后的萧允辰以手捂脸,简直没眼看。
“后宫如何,自有皇后打理。朕要宠幸谁更是朕的家事。若是谁再敢妄议,休要怪朕不留情面。”从安的语气严厉,似乎是动了真火。
“臣等遵旨。”
“都起来吧。”
“谢皇上。”
从安看着这些人起身而后道:“正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春,诸位爱卿若真有闲心不如把心思放在国政军务上、放在百姓民生上。三月春闱,文官选拔本就是大事,如今又多了武将的选举,这些都不是易事,还要诸位多上点心啊。若是到时候出了什么乱子,嗯”
那些人又跪“谨遵皇上教令。”
从安这才满意的点头,而后溜溜哒的离开。
随着李承德那声高昂的“退朝。”落下,诸位大臣的议论之声也纷纷响起。
萧允辰听了这些议论,心里没有得的欢喜。某些时候,从安的不要脸还是挺有用的嘛!
“哎,我说,你怎么宠幸谁都能让那些大臣知道这保密措施也太差了吧”从安难得的吐槽。
萧允辰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哎,我说,会不会哪天,你和某位妃子花前月下,浓情蜜意之时做了些情到深处便会做的事。然后第二天,这件事就已经变成了话本子,还是带插图的那种。”从安一本正经的说胡话:“宫里宫外,上至八十岁老妪下至八岁稚儿,人手一册。啧啧啧。”
见到从安这幅活泼的样子,萧允辰的心里有些复杂。那是一种介于高兴和想打人之间感觉。
萧允辰纠结了半晌决定顺应自己的感觉于是他道:“你今日的字练完了吗”
从安乖乖闭嘴。
“还有前些日子欠下的,给你三天时间补完。”萧允辰轻飘飘的道。
“你这是欺负人!”从安气愤的哀嚎。
萧允辰只当是没听见,学着从安素来的样子溜溜哒的走了。
“你去哪!”从安扯着嗓子问,萧允辰摆了摆手,并没有回头。
从安嘟囔着,把今日份的千字写完揉着有些酸疼的手朝外瞅。
李承德奉茶进来见到从安这幅样子不由得失笑。
从安被他这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皇后呢”
“回皇上话,皇后现下正在坤宁宫训话呢!”李承德笑道。
从安有些好奇不由得嘟囔“她闹什么幺蛾子呢”
她犹豫了下,最终被自己的好奇心打败“走,去看看。”
从安偷摸的溜进坤宁宫内。
坤宁宫的正殿里跪了色彩妍丽的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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