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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雪情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渝
对于她的压抑,他觉得极为不悦,于是将手指硬挤进她紧闭的唇间。
「唔……不……」被压抑在喉间的哭喊声模糊地逸出,难耐的痛楚却仍引不出他的温柔对待。
闇冥粗嘎地低喘,此刻的他,似一只噬血的兽,「说!我是谁?」他要她牢牢记住,是他掠夺了她的纯真。
「闇……冥……」俊脸在她的泪眼中模糊一片,只有他邪佞的眸不变。
从喉间咆哮出胜利的呼声,他抱起她,让她与他面对面跨坐在他的腰间,猿臂擒抱住她不盛一握的纤腰,毫不留情地压下她,更深地承受他那硕大慾望之源。
「不……」她几乎已无力承受他更兇猛的侵犯,娇弱的身躯颤抖得知风中柳叶,她的体内撑满了他,随着他的每个动作,带刺的痛楚敏感地流窜着……他低头咬住了她胸前不住轻颤的粉红蓓蕾,噬血的齿舌啃咬着她柔嫩的肌肤,如品嚐最鲜美的果实。
「啊─」她雪白的身躯佈满汗珠,长发湿黏在脸颊、肩背,映着月色,煽情而妩媚。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如此折磨自己?在痛楚翻腾中,骆冰彤无声地呐喊。
泪眼滂沱的雾影中,她颤声地问:「我……是谁?」
她想知道,闇冥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她的存在?哪怕只是一时片刻也好。
闇冥像是听到笑话般,粗喘的唇边勾起邪笑,将她一双无瑕的长腿缠绕在他悍实的腰间,打算更深切地侵进她。
「妳……是我的赤雪,永远都是我的。」随着喘息的语调,身下的昂挺不住地摆动侵犯着她,握住纤腰的大手也随着韵律一次坎的摇晃摆佈着她,漠视她的哭叫,迳自吞吐着自己的慾望。
赤雪!他的赤雪呵!
锩的话如雷砸般劈中了她的心,混沌的神智倏地清明──
「不!我不是赤雪!」她哭喊挣扎着,泣喊中揪心的苦痛如血似的喷洒在空气中。
「我是骆冰彤、骆冰彤!我是骆冰彤……」她哭叫着捶打他,让他差点捉不住她扭动挣扎的身子。
赤雪是虚幻的假面,是他创造出来的影子,她是骆冰彤,没人要的骆冰彤啊……突来的挣扎引发了闇冥的强烈慾望,他猛地擒住她挥舞的手腕,扑倒她,一手抬起她的膝,狂猛地、深深地冲刺……
滚烫的泪水在她颊上奔流,没入发间。摆脱不了他的掌握,被他高大身躯





赤雪情殇 章节11
压制的瘦弱娇躯,只能呜咽地承受次次贯穿她下体的痛楚。
明月以不忍见她的苦痛,悄悄躲入了云雾之后。
雪白的身躯随着他的冲刺而晃动,淌着泪的无神双眸越过他,落在幽幽的远方……她什么都不要,只乞求他的一丝温柔。
而他,明明能减轻她的痛楚,温柔地待她只怕是一时虚伪地诱哄,她也甘愿。可他却不愿!反倒选择了以粗暴的方式,加速她的沉沦,让她坠落在无边际的绝望深渊……她要的,总得不到,总得不到呀……闇冥加重了喘息,在她柔嫩紧窒的体内深地冲刺数回后,吼出纯然的男性慾望,喷释出炙热的种子,最后颓然倒在她雪白的娇躯上。
顷刻间,明月隐没,冰冷的细雪纷然飘飞……
※ ※ ※
待闇冥自昏眩的恍惚回过神,满天已飘着银白的雪花。
身下小小的挣扎唤起他的注意,「起来好吗?好重。」垂下的眼脸教人瞧不出她的思绪,只有颊边斑驳的泪痕在雪夜中闪着银光。
闇冥蹙起浓眉,仍微微喘息着,对她的漠然有一丝恼怒。
她的脸上只有平静冰寒,将自己封闭在没有人碰触得到的蛹中,并在四周筑起厚厚的墙。
他沉默着翻身抽离他的慾望之源,眼角瞥见她抽搐了一下,他不禁微微地笑了。
矫健地捞起四散的衣裳,发洩过后的他有着无尽的愉悦与轻松。
相较于他的悦然,骆冰彤僵直地撑起身,紧咬着下唇不愿再逸出一声呻吟,下身如撕裂般的痛楚,让她虚弱地不住颤抖,几乎无法动弹。
她不想检视身体上到底有着多少不堪入目的伤痕,怕自己会崩溃地痛哭出声。她强撑着最后的一丝自尊,披上沾了草屑泥土的单衣,痠痛虚软的四肢向她呐喊抗议,乏力抖颤的手几乎无法结起腰结。
一双古铜色的大手拂开她,替她束起结。
「谢谢。」她低喃着道谢,手撑地想站起身,脚下却虚软地踉跄一下,倒在他伸出的臂弯里。
闭眼忍过晕眩的感觉,她再次试着站直身,无力地推开他的胸,「我可以自己走。」
闇冥微瞇起眸子,不发一语的放开手,却在心里暗忖:真是倔强的性子。
她忍着痠软不适,才走了一步路,就又扑跌在地上,手肘在砂砾上磨出了些许丑陋的血痕。
闇冥冷眼看着她,不出手扶她。
她昏眩地摇了摇头,虚软的四肢像是失去了力气般站不起身,因而在粗砾的砂地上扑跌出更多的伤痕。
挣扎中,她感觉隐隐作痛的下腹奔流出一道热液,低下头,只见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着一条血蛇,夹着反光的银丝,是他带着麝香的热液。
愣征中,她看着腿间蜿蜒的血红灼热滚落小腿,在纤细的足踝边滴落朵朵红花。
她抱着腹,缓缓弯身蜷成一团,无声地痛哭起来……她无意识地前后摆晃着,将脸埋在膝间,任泪奔流不息,在喉间逸出压抑的、绝望的单音哭泣。
她忘我地为自己哭泣着,不惊扰人,只默默地用泪水发洩出她的悲痛……闇冥心头一窒,不愿承认他坚强的赤雪在哭泣。
为何她不像一般的女人,为了惹人怜惜而哭泣?为了寻求保护而哭泣?用泪水作为她们征服男人的武器?
眼前的她,已不是赤雪,而是──骆冰彤。
闇冥伸出的手略一迟疑后,方乃将她拥入怀中。
绵软的瘦小身子在他怀里颤抖,却没有伸手向他寻求安慰,为了压下呜泣,她忍耐地、压抑地紧咬着自己的手,在纤白的柔手上留下深浅交错的弯月牙痕。
拥着她,他却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只因她将自己深锁起来,虚无地几乎让人寻不到她,这让闇冥无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
长久以来,她就像他的影子,她亦如呼吸和空气般自然地存在。
他喜欢她静默,所以她顺应了他的喜好,以层层红妆创造出了赤雪,却将真正的骆冰彤加上重重锁鍊,沉于心湖深处。
每年的失踪,是她寻求平衡的交界,使她得以不发狂。
而他,却破坏了她的天地,砍断了赤雪与骆冰彤之间的平衡,只因他自私地想要赤雪,却又贪心地夺取骆冰彤的癡恋。
而今,他一举毁了两颗心,也毁了自己的平静。
对于湧在心里的惶然,他不愿去深思。
他一向非慈善之人,他……应该只是因为自己亲手毁了他一手栽培的赤雪而不安罢了!他如此说服着自己。
他是未来的闇帝,黑暗帝国的统治者,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动摇……可能……他如此地解释心里的不舍,也几乎相信了这个说辞。
若不是她温热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胸膛,让他的心脏倏地瞅紧,跳快了两拍,他……真的几乎要相信了……
※ ※ ※
隔日清晨,耀眼的晨光照进木屋,骆冰彤在鸟声瞅砖中幽幽醒来。
环顾四周,没有闇冥的踪影,连晒得人微烫的太阳都让人忍不住怀疑,昨夜是否真有下过雪?
若不是痠软的四肢和犹留着雪堆的泥地,她真要以为闇冥和月夜飘香的飞雪都是她的南柯一梦。
摸了摸床畔,是冰凉的,他……走了……果然,在掠夺了她最后的一丝自尊之后,他马上厌倦贫乏的自己,回到他尊贵的世界。
她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胸口空盪盪的那个洞,是苦涩?还是预料中的疲惫。
强撑着痠软的身子,她下床掏了冷水想让自己清醒,水盆中倒映出一个发丝纠结,面色黯然的憔悴身影。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向来称不上绝色,被众家绝豔红颜养刁的闇冥,只是拿她当作猎捕时的一个乐趣罢了啊!
走到屋外,阳光亮晃晃地教人一时睁不开眼,她伸手挡在额际,眼眨了许久才适应强光。
她瞇起眼看着雪融的泥地上,残留的火堆余烬和已经脏污的毛毯,胃里直冒起一股酸溜,让她反胃欲吐。
她咬紧唇,逼下喉间的酸水,再睁开眼时,笔直地走向毛毯,不顾泥泞溅污了她的裙摆,奋力将毯子拖到青莲池畔。
一咬牙,她将毯子扔进池里,看着毛毯吸了水,沉甸甸地浸没在池底的泥泞中,眸里有一股快意。
捂着脸,她拖着脚步走到她娘的墓前,靠着冰冷的墓碑,无力地滑坐在地。
她抱膝蜷起身子,开始无意识地摇晃……
可爱的亲亲小师妹:喂喂……妳真是太没有良心了啦!
竟然放假放到乐不思蜀,放妳师兄一人在这里受苦受难。
师兄是多么地想念妳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抬指算算,咱们都快一百多年没见了!
快点滚回来,让师兄看一看啦!
鸣……我也要放假……苦命的一朵奇葩
※ ※ ※
因为接到了武亟的飞鸽传书,骆冰彤在大雪纷飞的寒天里回到枫苑。
点上绯红豔妆,穿上红衣,十指涂上鲜豔蔻丹,随着层层红妆的掩盖,缓缓地藏起所有的情绪,成了冷情赤雪。
此刻,她所有的思绪与目标就只有一个──保护冥皇子,必要时甚至以生命相护!所有的癡缠爱恋都是无谓的羁绊。
问过下人,得知冥皇子在「雪雾楼」上,于是缓步走上高楼。远远的,欢笑声中夹杂着娇羞的笑声传来。
冒着香气氤氲的茶和温酒,还有火红的炭炉,让人不觉室外正是寒冷雪天。
身披貂皮大髦的闇冥,怀中坐着娇美如仙的美人,笑得开怀。
赤雪轻盈地走到闇冥面前,敛眸曲膝,「皇子。」
闇冥挑起眉峰,「妳可回来了。」他搂过怀中笑靥如花的美人,「心柔前些日子才到枫苑,你们应该还记得吧?」
敛下的眸子掠过了一道阴影,「骆姑娘。」赤雪生疏地唤了一声。
骆心柔的笑容陡然僵了一下,嘟嘴向闇冥娇嗔道:「你看嘛!好尴尬喔!我们这么多年没见,她唤我骆姑娘,那我要唤她什么呀?」
闇冥宠溺地亲了亲她的嫩腮,「随妳高兴吧!她的性子向来孤僻了些,别管她就是了。」黑黝深邃的眸子教人看不清他的思绪。
「那……我也唤她赤雪好了,不然就有两个骆姑娘了,那谁搞得清楚呀?」
她拍着手,娇笑着决定,俏皮的举止配上天仙似的容貌,谁会舍得说不?
「放心,就算有两个骆姑娘,也没有人会搞错的,你们俩长得大不相同。」
在他淡淡的话语里,暗示着骆心柔的容颜是无人可比的绝色。
覆在长袖下的长指,狠狠地陷进掌心,唤醒了几欲痛毙的神魂。赤雪低声道:「骆姑娘本就长得美貌,而赤雪像娘亲,皇子将我们相提并论,是折损了骆姑娘。」低幽幽的声音没有丝毫怨尤,像在陈述着事实。
接着,她也向一旁的骆心宇生疏地招呼了一声,而后退到一旁,不再打扰他们。
她坐在窗櫺,望着屋外大雪纷飞。她伸出手掌,承接着飞落的冰雪,让雪花在她微温的掌心中融化,抚平她因压抑而焰出的灼红弯月……一道身影坐到她的身旁,「师妹,妳可回来了。」武亟笑得极为灿烂。
这一个月来,没有师妹在身边,皇子也怪得可以,害他真是闷得慌。现在师妹回来,他可轻松多了。
上下端详了她一番,武亟不禁皱起眉,手探到她的额前,「妳怎么了?脸色很不好看。」该不会是染上风寒了吧?
再看看她瘦骨嶙珣的身子,武亟惊骇的叫嚷,「哇靠!妳是怎么搞的?竟然瘦了一大圈回来?!难不成是没带银子出门?」
他状似哀怨地扁了扁嘴,「枉费师兄从小就细心照顾妳,努力地硬是把妳餵出几两肉来;妳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才出去放一个假,就放掉了仅存的几两肉!看样子,师兄待会儿得去找几颗大石头绑在妳身上,免得一阵大风,就把妳吹跑了,到时我还得千里迢迢地去把妳捡回来。唉!我真是命苦。」他愈想愈委屈,女孩子就是要自白嫩嫩的才好嘛!瞧她这个样子,不是又瘦扁得像没人要的四季豆了吗?
「我不管,妳把肉还来,把我的肉还来……」他愈想愈不甘心,猛摇着她的肩,直叫嚣。
呜……他白白嫩嫩的小师妹呀……格开他粗鲁的大掌,赤雪回答得淡漠,「别小题大作,我只是瘦了一些罢了,死不了人的。」
「什么叫一些?!」武亟叫得惨烈,「妳看看,妳看看,这个手腕瘦得活像鸡爪,腰快比小腿细了,全身抓得出三两肉吗?这叫做瘦了一些呀?妳根本就只剩下一个皮包骨了嘛!」
死老头若是知道他把师妹照顾成这副德行,回来一定又会赏他一顿菸斗功。
再次格开他的




赤雪情殇 章节12
毛手毛脚,赤雪有一丝恼怒,「不要婆婆妈妈的,烦人!」
「啊?」武亟瞠大了牛眼,委屈地扁了扁嘴,「呜……师妹,妳嫌弃我……师兄也是关心妳嘛!妳怎么可以嫌弃我是婆婆妈妈……」牛眼里还滚着晶莹的泪水,彷彿随时都会掉下来。
赤雪轻叹了一口气,终于举旗投降,「我饿了。」
闻言,牛眼里的泪水马上奇蹟似的消失,咧着大嘴说:「我马上唤大厨给妳下碗面。」嘿嘿!他一定会把师妹的肉再养回来的。
话一说完,便兴匆匆地跑下楼去唤大厨了。
骆心柔倚在闇冥怀里,笑得娇柔,「他们师兄妹的感情可真好,是不是郎有情、妹无意呀?」
瞧武亟对赤雪的那股殷勤,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呢!
闇冥黑得如夜穹的眸扫过背对着他而坐的红影,「别管他们,妳只要安心地等着当我的妃子就是了,管这些做什么呢?」
骆心柔俏脸泛红,娇羞地偎进他的怀里,笑得羞涩娇俏。
背对着他们而坐的赤雪僵直了身子。妃子……他的妃子……呵!终究,凤凰之名仍需凤凰配呀!
她缓缓放松了背脊,却忍不住胃里直冒上的酸水……不一会儿,武亟捧着一大碗热呼呼、香气直冒的馄饨面跑上来。
「来哦!来哦!正宗的黑猪肉馄饨钝,我还加了许多酸菜,保证好吃。」他把筷子递到赤雪的手上,催促她快动手。
扑鼻而来的肉臊味,让赤雪忍不住掩嘴干呕,吓坏了武亟。
「师妹,妳怎么了?妳还好吧?」他手忙脚乱地想拍抚她的背,又突然想到她向来讨厌别人碰她,以致手举在空中,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
赤雪皱起眉,吞嚥着干苦的唾液,抚着胸挥手叫他端走,「没事,只是没吃什么东西,突然闻到油腻味,不习惯。」
「那这碗面别吃了,我再去拿些清淡的糕饼给妳。」
「不必了。」她唤住了他急切的身影,「我待会儿自己去弄就好了,你别忙。」
「哦,那好吧!」武亟搔搔头走回来,「妳一定要吃喔!不然到时候老头子又会说我没照顾好妳了。」
说到他师傅,武亟突地眼睛发亮,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神祕兮兮地招手要赤雪坐近。
「老头子从苗疆捎回了一包好东西,说是要给妳的。」
赤雪睨了他一眼。要给她的?那他收得那么宝贝做啥?
武亟被她看得心虚,嘿嘿笑了两声,「别这样嘛!好歹我一直都很疼妳,老头子有什么好东西,我都分妳一半耶!这回我要分点好处,不算过分吧!」
才摊开油纸包,一瓶包得密实的药瓶和如拇指般大的各色石头立刻滚了出来。
「哇靠!这老头子以为他是在拐小孩呀!也没捎个奇珍异宝回来,就只捎回这些石头,是给咱们当弹珠是不是?」他拿起各色石块,就在地上玩起打弹珠。
赤雪把油纸包凑近鼻端闻了闻,陡地闪身提起骆心宇手中的清酒,揪起武亟便往他的手心倒。
「哇哇哇……师妹,酒是用来喝的,不是这样糟踢的。」他心疼地看着一壶美酒就这样在他手中浪费了,但师妹干嘛没事拿酒洗他的手呀?难道……「石头有古怪?」武亟倒抽了一口气,该不会是他这朵尚未成名的奇葩惨遭「毒手」了吧!「那些是什么东西?」
「矿石。」赤雪细心地冲洗着他手上的每一个指缝。
武亟这才喘了一口气,「矿石而已嘛!妳干嘛这么紧张呀?害我也跟着紧张起来。」
赤雪似笑非笑地脱着他,「混在一起就成了剧毒。」
武亟惊喘地深吸一口气,「剧……剧毒?!」他破口大骂道:「死老头、臭老头,没事送这些东西回来干什么?存心要残害我这朵未绽放异彩的奇葩嘛!哼!
他就不要给我回来,要不我准把他打得趴在地上哇哇叫。」
他忿忿不平地握着拳头,好似真的看到萨喀尔德正趴在他的脚下哀叫求饶的模样。快乐的幻想,让他忍不住昂首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死老头,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哈哈哈哈……突然,一罐红瓶朝他迎面砸来,他身手矫健地一翻身,抓下药瓶,将瓶身放在掌心中把玩,「师妹,这瓶是什么好料?要送我呀?」
如果不是特别的好料,老头子绝不会千里迢迢的捎回来。
「鹤顶红。」
话一说出,害武亟差点跌倒,小心翼翼地把红瓶送回到赤雪的面前放好,大气也不敢稍喘地直至离了三步远,才吁地抹去一身汗。
「欸欸,毒药不是这样玩的好不好,竟然把鹤顶红对着我砸过来,如果瓶子破了,这里马上就添了好几倏人命不说,连我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旷世奇葩也会被妳玩完了。」
赤雪笑笑没说话,拿起瓶身,用油纸包重新包好。
从她一上楼就暗中注意她的骆心宇,转身对闇冥开口,「皇子,不知我上回所提的事,您……」
闇冥抬手止住了他的话,「要报仇的不是我,你直接问她吧!」他唤过赤雪,「赤雪,骆家要求妳为骆氏夫妻报仇,妳意下如何?」
掩在绯红胭脂下的脸微微刷白了些,愣了一下,她垂首冷声回答:「一切但凭皇子做主。」她闭起眼,忍过袭来的昏眩感。
「什么?报仇?!」武亟冲了过来,「不可以,太危险了。霸天寨是多么兇险的地方,怎么可以让她去!」
骆心字微微变了脸色,「武公子,这是我们骆家的家务事,请别插手。」
「哼,家务事?!」他不屑地冷哼,「若真的是骆家的家务事,你怎么不去报仇?骆心柔怎么不去报仇?偏要我师妹去?难道骆心宇不是骆家人,骆心柔不是骆家人?在这种生命关头,只有骆冰彤是骆家人啦!」
武亟不理会骆心宇愈来愈狰狞的脸色,撇撇嘴继续说道:「你们骆家是怎么对待我师妹的,大家心知肚明,现在需要她,就迫不及待地来攀亲带故了,反正有危险、要去送死的是她,你们只要在后面摇旗呐喊,表示你们对丧父丧母之恸,和誓死报仇,以尽人子孝道的立场就够了。真是好一个骆家人啊!」话未还刻意加重了语气,明示他对骆心宇的不齿。
「武亟,你……」骆心宇暴怒地往前一步,骆心柔令人心碎的呜咽声也柔柔的传来。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冰彤,我知道骆家待妳不好,可是再怎么样,我们还是妳的家人啊!若不是哥哥曾断了脚脉,武功大失,我又完全不懂用武,我们根本就没有立场来求妳。」
梨花带雨的脸庞,有着我见犹怜的心伤,她伸出柔荑欲握赤雪的手,却被赤雪侧身闪过,再度令骆心柔伤心地掩面痛哭……
「若不是爹娘突然过世,我也不必仓卒地来投靠冥,我真没用,凡事都要依靠别人!冰彤,算我们求妳,妳的武功高强,一定能为爹娘报仇的。求求妳,求求妳!」
赤雪一直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骆心柔娇柔无力地寻求他的保护,看着闇冥的大手扶起柔若无骨的她,拥进怀里拍抚安慰……在骆心柔哭泣的时候,没人知道,骆冰彤也在哭泣……闇冥任骆心柔在他怀里哭得哀戚,哭得惹人怜惜,但深不见底的眸子却直瞅视着赤雪。
「妳怎么说?」
赤雪将腰挺得笔直,「一切任凭皇子做主。」她仍是这句话,只因要她自愿为骆氏夫妇报仇,是万不可能的。
闇冥挑起眉,指尖敲着下巴笑了,「好吧!骆冰彤可以不为骆家报仇。」
在骆心柔的惊呼中,他的眸子掠过一抹邪肆的光芒,「不过,身为女婿的我为岳父、岳母报仇,本属应该。赤雪,妳就替本王去办妥这件事吧!」
她无力地閤起眸子,峰回路转,她仍是逃不开这条劫难。
「皇子,此事兹事体大,属下要求代师妹执行。」武亟难得的敛起嬉笑脸色。
师妹善毒、善医也善工,但并不善武,外界的人不知,但皇子不可能不知道,叫师妹去霸天寨,无异是羊入虎口,助她丧命。
「赤雪,妳说呢?」闇冥邪魅的眸光直视着她。
她,能说什么呢?赤雪惨然她笑了。他是天、他是主,对于他的命令,她从不敢有所违抗,若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鲜红的唇畔浮现悲怆的绝美笑靥,妖媚地勾去他的呼吸,令他全身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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