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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错手,嫁对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谷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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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17、15.自己人
第二天天一亮,众人就在关茸中气十足的召唤中爬起来,浩浩荡荡地向泸沽湖进发。
出门在外毕竟不比在家里,安苓前一晚并没有睡好,边走边揉肩膀。
赵先生见状,心疼得请求暂停。
运动员关茸同学抓狂了:“你还真是娇贵啊,办公室坐久了的人都这德行吗?”
喂喂喂,你打击一大片啊。
关茸的老公王先生见自家老婆就要犯众怒,赶紧拉过她:“不然我们先去村寨看看,安顿好晚上的住处,安苓先休息一会儿,慢慢跟上来。”
关茸神经虽粗,但直觉还是很敏锐的,见众人表示同意后立即跟上老公的脚步速度逃离案发现场——行走江湖,安全第一啊!
安苓站在原地,像是想到什么,转头对赵先生和梁东云说:“关茸做事不靠谱,她家王先生又由着她,你们还是跟上去帮忙看着吧,别等下要打群架了。”
夫妻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赵先生立马意会,老婆大人有姐妹私房话要谈,需要自己回避了,遂高度配合的点点头。
梁东云沉默的瞄了陈海月一眼。
安苓笑着推了他一把:“陈海月留在后面陪我,我们随后就到。就借她一会儿,不会shi人的啦。”
梁东云被调侃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见陈海月这个当事人半天都没什么表示,只好跟赵先生一起离开。
陈海月无语的看着大家远去,脑子里已经在整理谈话思路了。
哎,不可避免的,重点又要来了。
安苓整个人挂在她身上,体态娇弱,八卦的神情却是那么的无坚不摧:“来,说说。”
“说、说什么?”陈海月不是太认真的作势要推开她。
安苓贼笑:“你们昨晚独处的情况啊,赶紧的,向组织汇报,这可是工作程序。”
她们三人之间向来没什么秘密的。
以前关茸和安苓恋爱的时候,所有的进度也是全程直播,赵先生和王先生自以为不为人知的那些小心酸、小浪漫,其实全都暴露在姐妹们的八卦之光里。
“也、也没什么,就聊天啊。”
陈海月犹犹豫豫的捡着重点还原了昨晚的谈话。
“哇,都亮家底了啊,”安苓若有所思,“真没想到啊没想到。啧,他要是知道了我们原本是在撮合你和郑非,会不会撕了我啊?”
陈海月叹气:“关郑非什么事?我谢谢你啊,能别那么跳跃不?”
安苓转头,漫不经心地瞪了她一眼:“你忘了你其实是牵错人的啦?”
惊!居然真的把这茬儿给忘了。
陈海月有点烦躁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真不知道梁东云到底怎么想的。”陈海月无语望天。
“他很少主动跟人谈他的家事的,”同为官二代,安苓对梁东云多少有些了解,“所以我觉得,他是认真的。他喜欢你。”
陈海月抱头蹲地:“怎么可能嘛?是喜欢我什么啊?”之前两人从来没有交集,只不过知道中学时代有这么个同届的校友而已。
安苓也蹲下:“嗯,这是个问题,总不会是喜欢你好吃懒做吧?哈哈哈……哎,不许打脸啊!哎,严肃点严肃点。那,说不定是这样,也许你是第一个牵他手的女人,你知道的嘛,就像雏鸟会认定破壳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哈哈哈……”
“听你在那儿吹!人家高门大户的青年才俊,怎么可能没和女人牵过手?”那么爱亲人,还不知道是从哪一任那里留下的坏习惯呢,哼哼。
“哟,这话说得,隔着几里地都闻得到酸味。”别逃避啦,阳光正好,浮出水面盛开吧,uahahahaha。
陈海月倏地站直,把安苓拉起来拖着往前走,慢慢的向大部队靠拢。
“安安,我决定,不去‘一枝云’了。”陈海月沉吟了很久,还是说出了口。
“为什么呢?之前你不是觉得是个不错的机会吗?”安苓也就是随口这么一问。
她对陈海月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人总嚷嚷自己脑子不好使,其实就是懒而已,安放自己的能力是有的。
“我觉得,我应该和梁东云站在同一阵线,”陈海月说完又连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觉得他挺不容易的。”
安苓停下脚步,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说:“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啊?你的性格是最不爱麻烦的。你懒得跟人起冲突,懒得与人与事对抗,所以很少拒绝别人。怎么会就想到和梁东云蹲一个战壕呢?不去‘一枝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伤了人郑非的一片好意,这不像你陈海月的风格啊。”
陈海月急急的接口道:“因为他是……”自己人啊。
话没说完,她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安苓看着她,笑而不语。
其实,陈海月的下意识里,人只分两种:自己人,外人。
她和安苓一样清楚,她就是那种人,和任何人都能嘻嘻哈哈,谈笑风生,一起吃,一起玩,却只会和自己人并肩作战。
当她主动的选择成为梁东云的战友时,梁东云在她心里的阵营属性已经昭然若揭。
陈海月被这个结论惊到无话可说。
安苓玩腻了“大眼瞪小眼笑而不语”的桥段,负手前行,幽幽的声调传进陈海月耳里:“行啦,不要逃避啦,义无反顾的盛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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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18、16.君子
在摩梭村寨里住了两天,一行人玩得还算是尽兴。
第三天吃过午饭,大家商量了一下,觉得应该和红姐告个别,于是一致决定回左所镇再住一晚。
紧赶慢赶,终于在晚饭时间之前赶到“海藻花湖”。
陈海月扬手扇了扇自己热气腾腾的脸,大气猛喘,内心却无比圆满:“呼,幸好、幸好赶上正点晚饭。”人生真美好啊。
“我就靠了,”关茸猛翻白眼,“你的人生除了吃以外,还有别的什么大事没有?”
安苓累得快瘫了,懒得跟她们废话,拉着自家老公就跌跌撞撞的往里走。
“哎,你们回来啦?快先坐会儿。小妹,倒茶!”红姐正被一群年轻人包围着,抬头见是他们几个,赶紧招呼小妹接待。
小妹伶俐的领他们到一边坐下,给他们每人端上一杯温热的茶水。
红姐辛苦的突出重围来到他们这边,笑得有些歉意:“你看,这下可真不巧了,没想到你们是今天回来。”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红姐。
有一种“大事不妙”的危机感浮上陈海月的心头。
关茸眉头皱起:“啊?什么意思啊红姐?没房间啦?”
“房间嘛倒是有,只是临时来了一群写生的学生,”红姐觉得非常的抱歉,“所以只剩的有两间双人房和一个标间了。”
“那就这样吧。”安苓有气无力的说。
“就这样?什么啊就这样了?”陈海月满头惊慌失措的黑线,“这没法睡啊!”
关茸想了一下,正要说“那不然还是去别家吧”,就见安苓眼含凶光的剜了自己一眼,赶紧咬紧牙关,把话吞回肚子里去。
这个女人,不知道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了。
安苓向陈海月摆摆手,表示她可以不用废话了:“我们两口子和关茸两口子一人一间双人房,标间归你和梁东云。”
归……归你爷爷的百万雄师过大江啊!
555,她的预感向来准,就说大事不妙吧——和梁东云一间房,坐到天亮吧。睡得着才有鬼了。
关茸闻言眼前一亮,原来如此:“那,红姐,就这样吧,谢谢了啊。”嘿嘿嘿。哈哈哈。姓安的,你果然够狠,我喜欢!
梁东云不发表意见,只微微低着头,状似认真的喝着水,看不清表情。
陈海月看了他一眼,最后嗫嚅着:“那……不然,我和茸茸睡一间……”
关茸机警的揽住王先生的脖子,严正声明:“我们夫妻感情很好的啊,不分房睡的。”
——别看我,我们夫妻感情也没问题。
安苓以相当之凉薄的眼神无声地拒绝了陈海月求助的意图。
眼看垂死挣扎无效,陈海月颓丧的耷拉了脑袋。
那就,那就这样吧。
一晚上不睡觉也不会shi人的——可是,她其实真的好累啊……这两个混账女人!
因为确实玩得很累了,晚饭时大家都吃得很匆忙。
结束用餐后红姐让小妹带他们上楼,陈海月见大势已去,只得被赶鸭子上架,尴尬又窘迫的跟在小妹身后进了房间。
安苓和关茸出于八卦的关爱,嘱咐各自的老公去整理房间,随后拖着疲惫的身躯顽强跟进,坚持要参观这间微妙而狗血的标间。
“喏,两张床啊,”别说我安苓是不顾姐妹死活的人,“楚河汉界,相安无事。”梁东云的人品还是有执照的,除非你自己把持不住。嘿嘿嘿。
陈海月微微松了口气。好吧,再说什么就显得反应过度了。不管了,能睡就行。
关茸转头警告梁东云:“你可要君子点哦,不然我揍你。”哼哼,别逼她亮运动员证书,放在家里没带出来呢。
梁东云浅笑着,轻轻点点头,语气柔软:“我一定君子。”
“我,我睡这边,”陈海月指着靠门的那张床要求,又比了比里面那张床,“梁东云,那张床是你的了。”
里面那张床床尾正对着梳妆台,有镜子,关上灯她会怕。
梁东云表示没有意见,走到里面的那张床边,开始整理东西。
八卦二





牵错手,嫁对人 章节11
人组见没热闹可看,估摸着各自的房间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遂作鸟兽散。
过了一会儿,陈海月收拾好东西,整理出洗漱用具拿在手上,看向梁东云:“你,你要洗澡吗?”
“你先吧。”梁东云笑着望向她手上行头,眼神清亮。
靠,这是什么暧昧的对话啊!
陈海月一囧,飞快的窜进了浴室。
她急急忙忙的洗了个战斗澡,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了没有不该遗落的物品,睡衣也很端庄,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来。
梁东云听到声响,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闪身进了浴室。
“急什么啊?又没人跟他抢。”陈海月以口型腹诽着,抖开自己那张床的被子,慢慢的坐到梳妆台前整理微湿的头发。
过了一会儿,她小心的回头看了紧闭的浴室门一眼,抓紧时间拿出身体润肤露紧张的胡乱涂抹。
正在她即将要大功告成之际,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随后传来轻微的开门声,吓得她赶紧放下瓶子,神速钻进被窝。
梁东云擦着发间的水气走了出来,一看房间里的情形,愣住了。
陈海月本来闭着眼睛装睡,想想不妥,又睁开,正对上他的视线。
什、什么情况?
梁东云回过神来,慢慢的走到她面前。
她紧张的两手抓住被沿,声音抖到口吃:“你……有、有什么事吗?”
他走到床边,不客气的坐下来,面向她,身体微微下压,唇边含笑,眼神低低的渐渐深沉起来:“你不是说,这是我的床吗?”
她赶紧侧头一看,连忙就要掀被坐起——
刚才被吓懵了啊,顺便这么一躲,就躲上靠门这张床了。汗死!陈海月你个猪头!
由于她坐起的动作太猛,收势不及,唇正好印上梁东云的额头。
要shi了要shi了!救命啊!陈海月石化当场,起也不是,躺也不是。
梁东云身形微微一僵,随即不客气的头往下一点,吻住她。
自己送上门的可怜小白兔就这样被大灰狼一点一点压回床上。
温濡甜软的一吻结束,大灰狼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声音低哑:“既然,你都已经表达得,这么……直白了,我一定,完成你的要求。”
吃,还是不吃,这从来就不是个问题。
小白兔脸红心跳,气息不稳:“你、你答应关茸要做君子的。”
大灰狼笑了,那一笑简直风月无边:“正在做——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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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晨雾在朝阳的熏蒸中散发殆尽,正是适合半夜鸡叫之时。
神清气爽的关茸领着自家老公和安苓夫妇来敲门了:“起床啦起床啦,吃了早饭好上路!”
“呸呸呸,大清早的,上什么路?”安苓啐她。
房间里的两人被惊醒,陈海月吓得从床上坐起来,以媲美学生时代军训时紧急集合的效率飞快的起床穿戴。
梁东云也好整以暇的坐起来,满面笑容,毫不心虚。
陈海月整理好以后,确认梁东云也穿戴整齐,才故作镇定的打开房门。
“搞什么啊,睡到这时候,陈海月你真是猪。”关茸不客气的挤开陈海月走了进去。
是是是,我是猪。
陈海月无力辩解,侧身让安苓跟进。
关茸进门后装模作样的东张西望了一下,才看向衣冠楚楚坐在床边的梁东云,贼兮兮的笑问:“梁东云,昨晚有没有做君子啊?”
陈海月手还在门把上,闻言一惊,手被黏在那里拿不下来似的,全身僵硬,不敢抬头。
梁东云笑容不变,意味深长的答道:“自然是做了。”
陈海月简直要精神崩溃了,紧张的干笑着艰难转身,对房间里的几个人说:“好饿啊好饿啊,走去吃饭吧!”
“哎,对啊,”关茸拍拍自己的脑袋,“我就是来叫你们吃饭的嘛。快走快走。”
陈海月松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发软——哎,什么叫做贼心虚,看她就知道了。
以为事情就这样蒙混过关,陈海月正要跟着关茸出门,一直没说话的安苓却绕过梁东云,直直走到里面那张床,弯下腰,伸手摸了摸被子下面的温度。
见这状况,陈海月已经心如死灰了——纸,果然是包不住火的啊。
安苓站起来,不用看陈海月了,只莫测高深的对着梁东云笑:“啧啧,这被子都是凉的……果然,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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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9、17我们
我是陈海月:姓安的那个女人,如果我是神笔马良,我会画一口井,把你放进去。
安得浮生:……
关山难度雪正茸:?
关山难度雪正茸:然后咧?
我是陈海月:然后瞬间画上一个井盖!
安得浮生:哎哟喂呀,老公快出来看稀奇咯~有人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咯~
关山难度雪正茸:哈哈哈
我是陈海月:安某,我恨你。
安得浮生:嘿,我就奇了怪了,又不是我终结的你。捂嘴笑
关山难度雪正茸:就是说嘛,谁终结的找谁灭去。需要帮忙吱一声,姐妹儿我义薄云天。奸笑g
我是陈海月:好吧,你们赢了。
安得浮生:那什么,来谈点严肃的话题吧。
关山难度雪正茸:有多严肃?
安得浮生:陈海月,接下来你怎么打算的?
我是陈海月:打算什么?
关山难度雪正茸:装,继续装。
我是陈海月:哎,这么落井下石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啊?没听过“穷寇莫追”吗?
关山难度雪正茸:我说你啊,你和人家都这样了,那就那样呗。你还想纠结出一朵花儿来啊?
安得浮生:算了,不纠结就不是陈海月了。你还不了解她啊,她自己心里的坎儿没迈过去,发生了什么事也白搭,她可会躲了。
我是陈海月:我躲什么呀我躲……我只是在整理心情,整理思路!整理,you khnow?
安得浮生:行,你且慢慢整理思路,别整理到最后没路就好。
关山难度雪正茸:哈哈,安安,你这绝对是诅咒,绝对的。
安得浮生:茸茸,你那晚上方便不?要不我们到你家聚聚。
关山难度雪正茸:方便啊,老公晚上加班,你们尽管来,随便猖狂。
我是陈海月:我就无缘参与了,晚上要请郑非一顿答谢宴呢。
关山难度雪正茸:啧啧,那话怎么说来着,一入jq深似海,从此cj是路人啊。远目……
安得浮生:卿本佳人,奈何出墙?
我是陈海月:你们两个死女人……
我是陈海月:给我爬远点!
陈海月默默的关上电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打算什么啊?
他和她之间……没有告白,没有承诺。没有确认。什么也没有。
这样的情况,她该怎么打算?或者应该说,能怎么打算?
从泸沽湖回来已经三天,陈海月疲惫的身体基本上恢复原状,可心情却是很难恢复了。
梁东云一回来就被召去出差,两人连多说一句话的时间也没有。
这三天以来梁东云每天晚上都会给她来个电话,可是他的疲倦在电话里也分明得让人不忍心,加上陈海月自己也思绪混乱,于是电话的内容几乎都简短得像梁东云只是例行打卡签到,两人之间依旧什么也没有谈到,一切原地踏步。
算了算了,不想了。还欠着人郑非一个人情呢。而且,也欠人家一个解释。
这事儿简单,复杂的事先放到后面。
陈海月用力的甩甩头,整理着装出门去也。
“那个,郑非啊,真的很抱歉,”陈海月满眼诚恳的歉意,“对不起啊,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去‘一枝云’了。”
郑非正兴致勃勃的打量着“飞鸟鱼”的陈设,闻言诧异的转头看着她:“怎么了?他们为难你了?还是……条件上你尽管提,我去跟他们沟通。”
陈海月连忙摆摆手:“不是不是,条件很好,那边也没有为难我,是我自己的问题。”
“怎么了?有什么难处?”
“也,也没什么,”陈海月稍显局促,“就是,你也知道的,我懒嘛,小公司呆惯了,对大公司的环境啊什么的……哎呀,总之就是心理上各种不适应。”
见郑非沉默,陈海月良心不安,连忙说:“不管怎么样,还是很谢谢你。同学一场,我必须说,你够仗义!这个,事情搞成这样,确实是我的问题。你知道我就是一特懒的人,我、我狼心狗肺,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良心给狗吃了,我……”
“停停停,”郑非笑了,“实在不愿意去也不勉强。你随性惯了,是我考虑不周。你别……不至于。”
这事儿就算圆满的翻篇儿了。
陈海月松了一口气,热络的招手示意服务生:“那这顿饭我还是必须请的。点菜吧点菜吧,这儿的私房菜挺不错的……”
郑非笑着摇摇头,翻着菜谱点了几个菜。
服务生专业的问道:“就这些吗?”
陈海月专注的往小茶杯里倒茶,头也不抬的说:“再加一个肝腰合炒,一个心肺汤吧!”
“陈海月,你故意的吧?”郑非表情扭曲。
陈海月抬头,一愣,也顿时想起自己刚刚说过的“狼心狗肺”和“驴肝肺”,不禁爆笑出声。
愉快的结束用餐以后,陈海月神勇的抢下账单:“说好我请的,不许抢啊。”
郑非笑开:“我也没打算抢啊。行,那什么,你先结账吧,我上个洗手间。”
陈海月刚刚拿出钱包,手机就响了。
一边数着钱,随手把电话夹在肩窝里,语调制式:“喂,您好,我是陈海月。”
“嗯,很高兴我没有打错电话,”梁东云的声音带笑,“在干嘛?”
陈海月囧囧的接过服务生找的零钱:“在外面吃饭呢,飞鸟鱼,你来过的。”
“哦,你们姐妹的秘密花园。今天又聚会?”语气酸酸的,“你们几个整天都腻在一起,怎么就那么多说的。”
“没、没啦,今天是和别的朋友来的。”陈海月莫名的心虚气弱。
“哦,是谁啊?”梁东云的语气显着很可疑的漫不经心。
这时郑非走了过来,对陈海月说:“走吧。”
陈海月拿过背包站起来,对着电话说:“那个,我们现在要走了,我到家再打给你。”
电话那头细长的沉默压得陈海月心里发慌,良久之后,那边才语气生硬的说:“我明天回来。”
回、回来就回来,了不起啊?那什么语气?俨然一副皇帝要翻牌子前的倨傲。去你的!
“哦。”陈海月翻了个白眼,心情也顿时有些不是太爽。
“明天一起吃饭,我们。”梁东云几乎要把“我们”两个字咬碎。
“哦。那我挂了,再、见。”陈海月的语气十分欠佳,愤愤地按下手机的结束键。什么嘛!真当是打卡签到呀?
很少看陈海月臭脸,郑非担心的问:“怎么了?”
陈海月回望他时脸上的笑已经回来了,却显得非常失真:“没事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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