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错手,嫁对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谷莠子
梁东云站在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前,将手机捏得死紧,机身的边缘深深的嵌进他的掌心,
牵错手,嫁对人 章节12
他却毫无察觉。
很想没骨气的再把电话打过去问她,那个人是谁?是什么样的交情,能让他可以进入她们号称“从不接待外宾”的秘密花园?
他把额头抵在冰冷的玻璃上,心跳纷乱,惊慌,恐惧,愤怒,委屈,顿时一起涌上,塞满胸腔。
无论如何,无论如何,明天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去。一定。
陈海月,以后,你说“我们”的时候,一定只能是,你和我。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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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22 23:00 伪更,捉个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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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失神
“哎,我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啊?”关茸把一盘切好的菠萝放到茶几上,挤进沙发中间,盘腿坐好。
陈海月茫然的抬起头看她:“啊?怎么了?”
安苓但笑不语,叉起一片菠萝往嘴里送,美得呀,眼睛都眯成弯月。
“这一下午就看你不停的摸手机出来看了,”关茸也顺起一片送进嘴里,口齿不清的说,“我就不信你能看出一朵花儿来。”
陈海月嗫嚅着争辩:“我、我看时间!犯法啊?”
安苓放下叉子,拿起电视遥控器按着,也不看她:“赶时间啊?”
“我呸!她一个失业闲散人员,跟我一样,最不金贵的就是时间。”关茸吐起槽来,那是一点情面也不留。
陈海月收起手机,装模作样的专心看电视:“哎哎哎,就这个,这个还可以,虽然女主角做作了点,但配角们都挺不错的。”
“不等电话啦?”安苓完全没被她带着走,言简意赅,一针飙血。
嘿嘿,看你往哪儿躲,现形吧。
神经大条的关茸还在状况外:“啊?等谁的电话?”
好吧,反正在安苓面前透明惯了。
陈海月垂头丧气的倒向沙发靠背,满脸毫不掩饰的心浮气躁:“哎,好烦啊。”
关茸一头问号的看看她,又看看安苓,可惜没有人打算为她答疑解惑。
安苓体贴的没有追问下去,无声的吃水果看电视。
陈海月内心挣扎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又拿出手机来看了看,语气恹恹的:“都快五点了啊……我出去走走。”
话音一落,人已经站起来往门口飘。
“哎哎哎,你不吃饭啦?”搞什么啊?关茸郁闷。
“不吃了,你们吃吧。哎,烦啊。”
话尾被轻轻的关门声扣在关茸家的客厅里。
关茸看着安苓,眼里满是求解释的八卦之光;安苓眼睛盯着电视,嘴角是讳莫如深的浅笑。
恋爱什么的最美了,酸酸甜甜呀。
十月下旬的黄昏,夕阳透着金红的色泽,散淡的穿过街旁行道树的枝叶间,熨帖着脸庞,还是有些灼热。
陈海月吊儿郎当的走着,伸手摸摸滚烫的脸,又一次拿出手机来看。
屏幕一片漆黑,没有来电。没有短信。什么都没有。一、整、天!
圈圈那个叉叉的!不就挂了他个电话么……还说一起吃饭呢……混蛋!连个落地报平安的动静都没有。亏她还为昨天的语气不佳内疚了一晚上,今天特地精心挑选过衣服,盛装以示歉意,结果咧!
越想越委屈,最后她干脆苦着一张脸,死死攥着手机坐到路边的凳子上发呆。
什么嘛,一个男人,这么小气,真是太要不得了!~!
在陈海月的思维正要发散之际,一天没动静的电话铃声终于响了,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敏捷动作接了起来,语气却还是假装很淡定:“说。”
“你在哪儿?”电话那头愣了一下,大概是被这么高效的接通速度吓了半跳。
听到梁东云的声音,陈海月的眼眶不知道为什么微微发热,抬头看了看周围,努力保持语气波澜不惊:“铂金城楼下。”
“在原地等我,我马上到。”
通话结束,陈海月这一整天的心浮气躁终于散去。
长长的一个深呼吸之后,她突然觉得这街边虽然人来车往,但空气竟然异常清新。
半小时后,梁东云的身影如约进入陈海月的视线,她略显欢快的起身上前——
啊,人生真美好。晚饭,我来啦~!
见菜已经上齐了,梁东云盛好饭递过去。
陈海月笑嘻嘻的接过,开始热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早上。”梁东云清晰而简洁的回答完毕,埋头吃饭。
陈海月呆了一下,随即笑着边夹菜边说:“你电话也没一个,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呢,呵呵。”就不计较他的态度了,她是夺么大气的人呀。嗯,自己赞一个。
埋头苦干g。
“昨晚有人说回家打给我,”梁东云夹菜的动作变得很用力,像泄愤似的,“也没打啊。”
“有人”无端心虚起来,悄悄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见他神色不豫,尴尬一笑,无话可答。
忘……忘了。
哎哎哎,往事不要再提,吃饭吃饭。
继续埋头苦干。
梁东云等了很久也不见陈海月再说话,咀嚼的幅度几乎要咬碎了牙——
陈海月,你赢了!
沉默的结束用餐后,梁东云面无表情的问:“想去哪儿?”
“回家。”陈海月只觉得气压低得让她想抱头鼠窜。到底是谁招他了呀?
“那走吧,我送你。”梁东云往车库走去。
陈海月衡量了一下形势,老实的跟在他身后,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实在不太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虽然已经晚上八点了,路上还是有些堵。
无端被延长的车程加深了陈海月坐立不安的程度。转头看看梁东云,依然面无表情,显示心情不是甚佳,于是也不敢和他说话,犹豫着伸手打开了广播。
“……这位听友的短信很有意思,他说,‘那个死女人,你给我听好了,你打我一次、两次不算能耐,有本事你打我一辈子’,如果这位朋友的‘那个死女人’正在收听我们的节目,我也很想说一句,这是我见过的最男人的告白了,祝福你们。”
扑哧——
陈海月没忍住,笑出声来:“这人还真有意思。”
“嗯。”梁东云神色稍缓,伸手握拳放到嘴边,轻咳了一下,努力掩饰自己的笑意。
“……各位刚刚打开收音机的听友,这里是交通广播f951,每天晚上七点到九点,‘黄昏快乐’伴您回家,今天我们的话题是,‘如果现在见到了你等待很久的人,你想对他说些什么呢’,发送短信到xxxxxx,和大家分享你的心里话吧。好的,各位听友,接下来我们一起欣赏一段音乐。我是韩乐乐,广告过后,欢迎您继续锁定我们的调频。”
“咦,我们班的韩乐乐哎!”陈海月欢快了,“突然发现她的声音还蛮好听的。”
趁着红灯的间隙,梁东云看了她一眼,摸出手机捣鼓着,没有接腔。
又冷场了。这人到底在别扭个什么鬼!
陈海月有点郁闷了,索性放弃徒劳的热场,也摸出手机,没事找事的逐条删除短信。
广播里的声音充斥着车内的空间,稍微缓解了车内沉默的气压。
“好的,广告之后,欢迎回来。这里是f951的‘黄昏快乐’,我是韩乐乐。今天的话题是,‘如果现在见到了你等待很久的人,你想对他说些什么呢’。手机尾号4661的朋友发来短信说,‘突然想到我的那个笨蛋,想对她说,有个好男人等了你很久了。’这位朋友用的是女字旁的‘她’,看来发短信的是一位男士。你字里行间的心意相信听友们都可以为你作证,去告诉她吧,让这个女孩儿知道自己有多幸福。好的,我们来看下一条短信……”
4661?
陈海月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灵光一闪,退出短信收件箱,从通讯录里调出梁东云的号码,一看尾号——
果然。
她惊讶的看向他,这一看却失了神。
他伸手抓头发的样子好可爱,耳朵红得像番茄,紧握住方向盘的那只手骨节分明,手指微微颤动,无辜的摸样就像十几岁的少年,像是那种会追女生追得人家满头黑线的囧人。
一直到下车走到楼下,陈海月还心跳飞快,神情恍惚中脱口而出:“要不要上楼喝杯茶?”
“好。”
梁东云笑得像中了彩票。
陈海月只想咬舌自尽。
于是这杯茶一喝就是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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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21、19.不许打脸
梁东云下楼买好早餐回来,发现陈海月居然还在睡。
这女人昨晚睡着后就没老实过,这会儿一个人睡了倒是挺规矩的,他出门的时候什么样回来看还是什么样,整条被子卷成桶状把自己裹得死紧,只露出一个头,像一只刚刚破壳的蛹。
梁东云笑笑的转身走进厨房,心里只觉得柔软到沁出微微的甜。
真是服了她了,一个独居的宅女,冰箱里居然是空的,连瓶水都没有,她在修仙么?
把食物都分盘装好后,梁东云走进卧房,看着她沉睡的脸想了又想,虽然于心不忍,最后还是伸出手,轻轻摇醒她。
陈海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敷衍一笑。
梁东云嘴角上扬,轻声说:“起床吃饭。”
没睡醒的陈海月像小朋友一样老实,眼皮耷拉着,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嘴里含糊的咕哝着:“其实……可以睡好饭再吃觉……”
“你睡好饭吃觉给我看看?”梁东云无奈的笑了,牵起她的手领她到饭桌前坐好。
清晨的阳光也半梦半醒,糅进晨雾里软软的铺开,染了人一脸一身的茸茸暖暖。
陈海月头一点一点的,眼睛就没怎么睁开过,动作机械的往嘴里塞东西,脑子里几乎一团浆糊。
梁东云看着她不太清醒的样子,坐直了身体,声音轻浅:“陈海月。”
“嗯?”回应他的是还没有醒透的鼻音。
“你户口本放哪儿了?”梁东云认真的吃着早餐,眼神专注的盯着碗里的食物,语气随意得像只是闲聊而已。
“书柜。”那颗煳成一团的脑袋微微歪了歪,还给他认真的想了一下。
梁东云顿时有种拐骗无知少女的心虚气弱,说话的声音都悄悄抖了起来:“吃好东西去换衣服,我们去民政局。”
无知少女抬起头直愣愣的盯着他,眼神还是涣散的:“干嘛?”
人贩子梁某放下餐具,不着痕迹的把止不住颤抖的手藏到桌面以下:“登记。”
他说完以后只觉得心跳剧烈得像要跃出胸口,紧张的看着她的反应。
沉默。长长的沉默。也许只过了几秒钟,可是人贩子先生却觉得有一辈子那么长。
“哦。”最后,无知少女应了一声,下意识的将最后一口食物送进嘴里,起身向卧室飘去。
梁东云怔怔的看着对面空了的座位,如释重负之后,心里铺天盖地的涌起中了头彩般的狂喜。
可是事实证明了一个真理,人生如戏,随时都在上演狗血的反转剧。
车子开到民政局大楼门口停下时,陈海月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电话接通,她口齿不清,眼神茫然:“喂。”
“陈海月你在哪儿呢?周末聚会啊,老地方,速速滚过来。”关茸亢奋的声音大得连梁东云都听见了,直接震得陈海月一个激灵,彻底醒了。
牵错手,嫁对人 章节13
梁东云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有点小失望。
“我在民……”陈海月抬头看了一眼民政局大楼,吓得不轻,连忙改口,“在外面,马上来。”
吓、吓死个人了喂!原来不是在做梦啊?槑。
梁东云遗憾的摇摇头,浅笑着:“我送你。”
拐来的,果然不稳当啊。
关茸百无聊赖的看向玻璃窗外,正好看到梁东云的车停到店门口,一把八卦之火顿时在她心中熊熊燃烧,拍拍安苓示意她往外看。
安苓转头一看,也略微表示了一下惊讶。
关茸当机立断,“嗖”的窜了出去,跑到店门外的街边,笑容可掬,一副妈妈桑的姿态:“哎呀,梁东云也来了啊,一起进来坐坐吧。”
陈海月囧囧的下车,想着是不是应该给关妈妈配备一条红丝绢。
梁东云看了陈海月一眼,顺从民意的下了车,毫不挣扎的接受了关茸的邀请。
“麻烦再加一个杯子。”安苓见三人一起进来,笑容诡异的伸手示意服务生。
服务生被她那个妖气冲天的笑容搞得莫名惊诧,送杯子上来的时候都小心翼翼,一放好就速度离开。
妈妈说,遇到怪阿姨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关茸无视掉服务生弟弟不争气的表现,殷勤的提起小茶壶为对面的两人添茶倒水,嘴上也没闲着:“我说,二位真是有心人,这一大早的就约着出门啦?”
事实上是一起出门的。陈海月心虚的干笑着,捧起杯子猛灌。
“梁东云,作为陈海月的亲友团,我必须郑重的跟你谈谈。”安苓指腹在杯沿来回摩挲,笑容犀利。
梁东云端起杯子浅酌一口,语气从容的回话:“如果你能放下个人恩怨给我一些良心的建议,我很乐意和你会谈。”
呀呀呀,刀光剑影啊。
陈海月转头看了梁东云一眼,后者对她笑笑,示意她不必担心。
关茸忍不住插花一句:“听起来怎么像是二位有未竟的心愿?”
“你给我爬远点,什么未竟的心愿,”安苓崩溃,“说得我像是行将就木似的。”
“口误,口误。我是说未竟的恩怨。”关茸冷汗。哎,书到用时时方恨少啊。
“这厮是老子小时候的噩梦!永远一副衣冠楚楚品貌端庄的禽兽样,考试名次永远在年级前十,明明就一直没跟他同班过,我还是每次家长会一完就被我妈追着骂。”安苓控诉血泪史。
她悲惨的童年啊!因为那时候两人的父亲是一个单位的,两人又同一届,安家母上大人就总是拿梁东云做她的参照物,偏偏这厮从小做事就滴水不漏,害她每次都被对比得好凄凉。
梁东云脸上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摊开手:“其实,我已经尽量低调了。”
关茸和陈海月难得看到安苓吃瘪,愉悦的隔岸观火。
给老子滚!马不停蹄的滚!
安苓愤怒的抬起手,想想又放下,努力恢复镇定:“算了,往事不要再提。还是说说你们俩的事吧。”哼哼,打人不打脸,要学会打弱点。
梁东云做出手势,示意“请说”。
安苓瞥了他和陈海月一眼,把小茶杯捧在手心,语重心长的说:“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任何不以结婚为前提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不知道这句警世名言对二位有没有什么触动?”
咦,城门失火了?
无辜被殃及的陈海月被烧了个措手不及,内心默默背诵道:单身并不痛苦,痛苦的是周围总有那些千方百计想让你结束单身的人。
关茸闻言,立马火力支援,努力煽阴风:“对呀对呀,真理啊!”
梁东云微微挑眉,笑容不变:“想不想知道我们刚才是从哪里过来的?”
“哎哎哎,不兴这么转移话题的啊。”关女侠玉掌击向桌面,威武的提醒保持话题走向的必要性。
安苓瞥见陈海月那只要尴尬必定会出现的面瘫脸,心知事有蹊跷,拉了拉关茸,问道:“哪里?”
“民政局。”梁东云愉快的喝茶。吓你半跳吧?
骗……骗鬼吧你!
安苓和关茸一起瞪大眼。怎么可能?!
陈海月缓缓扭头,看梁东云悄悄的对她眨眼,内心也邪恶了。
她默默的拿起包包打开,送到两位亲友团成员面前,里面暗红色的户口本让二位当场石化。
效、效率啊。佩服佩服。
恶作剧二人组偷笑,为合作无间的默契碰了个杯。得嘞,这下吓了个整跳。
安苓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低语:“居然真的领证了啊。”
关茸大吼一声:“那必须请客啊!必须的!”靠,闪婚啊!陈海月你终于有一次走在潮流的尖端了!
“请客的话,暂时还不行。”梁东云说着话,从容的站起身来。
那两人同时怒:“凭什么呀?”
陈海月畏畏缩缩的往梁东云空出来的那半位置上挪动,嘿嘿笑着:“先说好,不许打脸啊!”
说话间突然站起来,拉着梁东云就往门外跑,边跑边说:“这不是茸茸电话让来嘛,就没领成。哈哈哈哈……”
逃到车上,果然听到关茸的暴喝从店里传来:“你们真是活腻歪了!陈海月老子把你劈成八瓣!”
陈海月笑着看梁东云发动汽车:“没想到你会跟她们开这种玩笑。”
“你不知道的可多了,”梁东云笑得无比神气:“等我们真的领证了,她们一定还以为是玩笑,到时候拿结婚证给她们看,还吓她们一跳。”
结、结婚证!
陈海月倒是先被吓了一跳。
怎么……总觉得还在做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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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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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0.还真没别人了
安得浮生:陈海月,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我是陈海月:这一提全是泪啊tt
关山难度雪正茸:hiahiahia,报应来了吧。
关山难度雪正茸:敢伙同别个欺骗老子纯真的感情,这就是下场!
我是陈海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抱大腿哭,您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关山难度雪正茸:好吧,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平身吧。
我是陈海月:谢娘娘开恩。
安得浮生:哎,你不是说打电话给一家啥啥装饰公司?
我是陈海月:陈小姐,您的条件基本上都符合我们的招聘要求,不过很遗憾,根据公司的要求,我们这次招聘助理的年龄标准是20-24岁——我超龄了,就这样。
安得浮生:杯具……
关山难度雪正茸:杯具+1
安得浮生:内个……需不需要我要帮忙?
我是陈海月:谢啦,暂时不用,实在找不着再说,我也不是很急。我家娘亲有交代,不要急,慢慢找,你这个岁数了,找工作跟找老公一样,要慎重。哈哈。
关山难度雪正茸:咦,说到这个,陈海月,不如你先把婚结了呗,不然刚找到工作就要请婚假,会被公司打死的吧?
安得浮生:茸茸,请容我甩你一记白眼。要不要顺便把孩子也生了,免得请产假被打?
关山难度雪正茸:呃……
我是陈海月:这个……话是怎么说到这里来的?
安得浮生:婚假产假是劳动人民的合法权益,那是理直气壮的事。算了,你是专职少奶奶,说了你也不懂。
关山难度雪正茸:姓安的,老子把你一劈八瓣!
我是陈海月:这个话题翻过,刷掉刷掉。
安得浮生:你别躲啊,这有什么好面瘫的,结婚是好事。凭良心说,梁东云还是不错的。
关山难度雪正茸:看,安安这么睚眦必报的人,都肯放下个人恩怨说一句他不错,可见他真的不错,你就收了他吧。
我是陈海月:几个月前你们还在叫我拿下郑非呢,这倒戈得也太快了。
安得浮生:可见我们是多么仗义的人,哪边是你的幸福,哪边就是我们的立场。
关山难度雪正茸:“哪边是你的幸福,哪边就是我们的立场”——红烧大排!
我是陈海月:……谢谢啊。这句请自行脑补范伟的声音。
我是陈海月:我下了,你们继续。
关山难度雪正茸:嘿嘿,看这忙的,谈恋爱真好哇。
我是陈海月:!!!我只是去看电视而已。
安得浮生:蒙谁哪?你敢说梁东云现在没在你那儿?
我是陈海月:我还真敢说,他今天就是没在。向毛主席保证!
关山难度雪正茸:“今天”这个词大亮啊!哇哈哈哈哈哈,意思就是这些天都在。
我是陈海月:我看电视去了。
安得浮生:拉住。来来来,八卦共赏析。说说,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关山难度雪正茸:就是说嘛,这个点有什么电视可看的。
我是陈海月:新闻联播。
陈海月关掉qq走进客厅,吊儿郎当的歪进沙发里。
新闻里正在讲朝韩冲突,半岛局势。
哎,这个世界混乱得像她的心情。
她一直以为,当对的那个人出现的时候,她一定会知道那个人就是她的。
可是对于梁东云,她没有任何的确定感。
和他之间的这一切,荒谬得像一场无厘头电影,看到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尾。
赌,还是不赌,这是个严峻的问题。
陈海月心浮气躁的坐直,拿起遥控器不停的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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