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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京华,医行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墨涵元宝





嫡女京华,医行天下 第一百二十章 咦?投毒的人是你?
殷戎看向魏京华的目光热切感激之中,更带着钦佩之意。
常武却猛地挤过来,挡住他看魏京华的视线,“魏小姐也给我扎扎呗?太痒了,疼还能忍,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偏是这痒难以忍受啊!”
常武说着话,声音都变了调,啊字带着颤音,他又缩着脖子抖起来。
殷岩柏将脸一沉,冷哼一声,“魏小姐不会累的吗?扎针之时,你没有瞧见她须得多专注吗?这样的事,虽不像我们行军打仗那么累,却是最耗费心力精神的!你连这都不懂?”
常武被王爷呵斥,缩着脖子挠着痒,不敢吭声。
魏京华要来了纸笔,唰唰写下两张药方。
“王爷虽被隔离,但药应该是能要来的吧?”
魏京华把药方递给殷岩柏,“不用他们煎,直接送药材进来就好。”
殷岩柏眯了眯眼,明白她在小心防备着什么。
若是在药材里动手脚……简直无异于釜底抽薪。
“还有,凡营地里的饮食都要经我检察,才能入口。”魏京华笑了笑,“叫他们多送水过来,要多烧一些热水,叫大家饭前先把手洗干净。病从口入,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殷岩柏看了常武一眼,常武连声应下。
魏京华起身走到帐外,忽然挑了一个最大的帐篷道,“我要那个大帐。”
殷岩柏抿嘴笑了笑,“本就是给你准备的,那里地毡铺的最厚,帐篷也搭的最结实。”
魏京华闻言点头,“还请王爷召集众人,凡是已经开始大面积冒红疹的,可以过来寻我扎针。”
殷岩柏却是瞪眼看她,“那是给你住的!不是给你看病用的!你……”
这姑娘是不是傻?
魏京华仍旧点头,“既是给我,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她说完便朝那大帐中走去,步伐坚定又有力。
殷岩柏望着她清瘦的背影,却觉得自己竟看不懂她……她冷漠时,异常心冷!任凭他如何求她,她就是不肯松口,不肯帮他医治病人,还说她不是大夫。
如今又没人求着她,她却主动挑起大梁,甚至不惜代价……
她的心,又忽然变成这世上最软的……
殷岩柏兀自想着,竟不由自主的抿嘴笑了起来。
不管是硬还是软,她是他眼中最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女孩子。
他只想把她护在自己身边,为她遮风挡雨。
如今再也没有什么“婚约”、“兄弟之谊”成为他的拦路虎了!
殷岩柏一时连胸中被算计陷害的那点儿闷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中气十足的大吼了一声,“凡带红疹者,可到帐中医治。”
魏京华把针泡在高度数的高粱酒中。
这边她已经为十来人扎过针之后,那边的太医才慢吞吞的赶过来。
太医们一听说,里头又位“女神医”在为众人医治,竟然不等着与晋王爷打个照面,就急匆匆的调头回去了。
走的速度,可是比来的时候快多了。
殷岩柏冷哼,“这是打量着本王出不去了,要死在这隔离禁区里了?”
“人生来趋利避害,本能而已。”魏京华净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眶,“王爷也脱了上衣吧?”
殷岩柏猛然回头,目光灼灼落在她脸上。
她眼眸里的疲惫,叫他看的心疼,语气也不由放缓了,“那你呢?你怎么这么傻的撞上来?”
魏京华错愕看他,“王爷忘了?我当时正在您营帐之中啊,连离开的机会都没有呢。我哪是自己撞上来的?分明是麻烦撞上我。”
殷岩柏看她一副辩驳的样子,不由哭笑不得。
“人都恨不得往自己脸上贴金,好彰显自己多么无私,多么伟大。你倒是恰恰相反,恐怕人给你带了高帽啊?”
魏京华撇了撇嘴,“王爷扎不扎针了?不扎我去休息了。”
“扎……”
见她要走,他猛地抬手握住她的手腕。
她那么有力,那么强韧的手腕……原来竟是这么纤细,皮肤细滑如脂,叫他舍不得放手。
“啊……”殷岩柏惊叫一声,低头一看,手腕上多了一根细针,整个手掌都疼的发麻。
“你你你……”
殷岩柏疼的说不出话来。
女孩子哼笑一声,顺手把针拔了。
疼痛感瞬间消失,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却一直不散,不但不散,反而还顺着手掌,一直酥麻进了他心里……
这夜里,远处的营地,灯火通明。
原本夜里应该是庆祝众人打猎满载而归,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载歌载舞的时候。
如今却是安安静静,到处都加强了巡查守卫。
新建的一小片儿营地,更是安静非常,且连足够的灯火都没有。
只有守在铁栏外头的守卫举着火把,来回巡视。
半夜里,甚至能听见远处传来的狼啸之声。
呜呜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夜空里,格外的瘆人。
想到铁栏里头,关着的极有可能是“大风病”病人,守军心里不由更瘆得慌了!
大风病传播迅速,且治疗缓慢,据说若是无法治愈,就会烂手烂脚,眉毛脱落,眼目残坏,口鼻成疮……
今日看那殷戎,就知道这病有多可怕了!
守卫们正在夜风里,暗暗发抖,人人自危……
却忽听黑暗处,传来一声厉喝,“什么人!?”
守卫们吓了一跳,举着火把,奔着声音就冲了过去。
只见一身材瘦小的黑衣人,半边身子在铁栅栏里头,半边身子在外……
稀奇的是,黑衣人这姿势,不像是从里往外逃的,倒像是要偷偷溜进铁栅栏里头的?
这就怪了——铁栅栏里头被隔离的可是“大风”病人,这人莫不是活够了?所以想一起来送死?
更稀奇的是,逮住黑衣人的并非外头的守军,反倒是里头被隔离的晋王亲兵。
守卫们你看我,我看你,挠头闹不明白。
晋王亲兵却是清楚得很,“你就是投毒的小人吧?!竟敢送上门来了!随我们去见王爷!”
晋王亲兵可是厉害得很,不等跟守军打招呼,就硬是把那黑衣人,给拽进了铁栅栏,拖去了王爷营帐。
那黑衣人一直摇头,却一声不吭……
守卫更闹不明白了,这人莫不是个哑巴?投毒……投毒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王爷!投毒之人抓到了!”
殷岩柏的大帐里,立时亮起了灯。
“去请魏使者来!”殷岩柏吩咐道。
一日的医治,众人对魏京华的称呼,不知怎的,竟统一口径,从“魏小姐”不约而同的转换成了“魏使者”。
魏京华被圣上亲封了“绣衣使者”,官至正三品。
这些男人们,尤其是武将,乃是不服的。
多有人议论说,“一个女娃子,不过是驯了一两条犬而已……”
“就算那犬大了点儿,稀奇了点儿,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跃升为三品呀?”
“叫咱们这些拿命在战场厮杀,以命搏功名的人,岂不成了笑话?还不如去养狗呢?”
……
不服之声,比比皆是。
所以没有人以官衔称呼她,仍旧是内宅小姐的称呼,似乎根本不认她的官身。
可一日之间,众人这态度,竟无需引导的全然变了。
不但一口一个“魏使者”,甚至连语气都格外的敬重起来。
“魏使者,您歇了吗?今日您真是辛苦了,”来请的人站在帐外,虽没人看着,他却自觉的弓着身子,“刚刚他们抓获了一个黑衣人,似乎是想趁夜溜进营地图谋不轨,现正在王爷帐中听候发落。”
帐帘唰的一掀,魏京华衣着整齐的走了出来。
“这么快就来了?”她眯了眯眼睛,“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吧?”
魏京华随同来请的人一起去了殷岩柏的大帐。
她低头看见地上的黑衣人纤细的身影,微微一愣。再看殷岩柏的表情,也透着一丝怪异。
“王爷?”魏京华轻唤了一声。
被按跪在地上那人,听到她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箭,死死的盯着她。
这么狠厉灼热的视线,使得魏京华不得不转脸向地上那人看去。
“咦?投毒的人是你?”
魏京华声音里的诧异不是装出来的。
她猜测了很多人,但无论如何也没猜忌到叶林芳的身上。
可跪在地上那女子,却分明就是叶家六小姐。
“什么投毒?”叶林芳咬牙切齿,“你别胡说八道!我是……我是来探望晋王爷的!却被他们喊打喊杀的给抓了过来!”
魏京华眯了眯眼睛。
“定是你这女子医术不行,王爷昨日被蛇咬,蛇毒却没有被清理干净,所以才染了这怪病!”叶林芳怒气冲冲的说道,“什么大风病,瘟病!我才不信呢!”
“的确不是瘟病。”魏京华点了点头,“可也不是你说的蛇毒。”
叶林芳抿着嘴,气鼓鼓的看着她,“你自然说不是了!”
魏京华还没开口。
殷岩柏却脸色铁青,猛拍了一下桌子。
这里的桌子简陋又不结实,也不知是从哪个营中匀出来的。
他这么一掌下去,竟然喀嚓一声,裂成两半,倒在地上。
巨大的响动,惊得叶林芳脸色发白,表情委屈,泫然欲泣。
“照叶小姐的意思是,这病乃是因为本王的蛇毒——是本王传染给众人的了?”




嫡女京华,医行天下 第一百二十一章 小心!他要自尽!
殷岩柏冷哼,“这么说来,本王就是这个病原!叶小姐还不赶紧离本王远一点儿,免得本王把这病在染给了你!”
“不是……”叶林芳赶紧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王爷别误会!”
看她模样,急得要哭。
“听说那病的厉害的人,脸面五官都变了模样……”她抬眼看了看殷岩柏,“王爷却看不出变化来,显然不是因为王爷……”
她这一番话,把先前她诋毁魏京华没清理干净蛇毒的话,给推翻了。
她有些尴尬的不愿与魏京华对视。
魏京华默不作声的看了她一阵子,扭脸向殷岩柏道,“我怎么想也想不通,叶小姐这么做的理由……她分明是……”
她分明是喜欢晋王爷呀,又怎么可能下毒毒害晋王爷呢?
魏京华的话没说完。
殷岩柏的脸色就已经烧了起来,“量她也没有这样的胆子!”
“我什么都没做!”叶林芳恨声说。
“你不是被叶贵妃派人给看起来了么?怎么又跑出来了?竟然还跑出营地,溜到了这里?”殷岩柏在魏京华的视线之下,深感窘迫,一腔愤懑,对叶林芳的语气愈发不客气。
叶林芳眼圈一红,在京都那么嚣张跋扈的她,这会儿竟抽抽搭搭的哭起来。
“姐姐被圣上厌弃,禁足不叫出帐,她自顾不暇,自然就顾不上我了……我这么几日听得外头热闹,却不能出来看看,早就心急……今日又听说晋王爷您……”
她哀怨的看了殷岩柏一眼,满腹的委屈可怜,都在这一个眼神里了。
“我冒险而来……王爷却把我当贼……”
女孩子呜呜哭得更大声。
大帐内外的人在她搅得耳朵疼的哭泣声中,忽然脸面一肃,不约而同的竖起了耳朵。
“别哭!”殷岩柏厉喝一声,“不许出声!”
叶林芳被吓了一跳,她挂着泪,强忍住哭,茫然的抬起头来。
安静下的大帐里,这才听清楚远处的犬吠之声。
“是贡布!”
魏京华惊呼一声,一个箭步出了营帐。
殷岩柏也毫不犹豫的跟了出去。
还跪在地上的叶林芳不屑的撇了撇嘴,“不就是两条獒犬吗?有什么稀罕!”
但见帐内没人理她,且盯着她的目光越发的不善,她刚想起身,就被人呵斥,“王爷没叫起!老实跪着!”
她顿觉没脸,气得脸色难看,胸膛一起一伏。
却听帐外的犬吠之声,越来越近。
“贡布!”魏京华迎着犬吠之声,快跑而去。
这片营地之中没有那么多的火光,目及之处实在有限。
但铁栏之外的守卫听闻犬吠之声,也快跑而来,手里还举着火把,总算是把黑漆漆的夜空照得亮堂了些。
但看着眼前被照亮的情形,非但没叫众人觉得安心——倒是更惊惧了!
贡布跑在前头,时不时的低吼一声,“汪!”
它像是开道的使者,在它身后,是那只更大的紫黑色巨兽,巨兽嘴里叼着个“人形的东西”。
众人看清这情形,不由都呆愣在原地。
紫黑色的獒犬,犹如闲庭信步,姿态优雅缓慢的走近铁栏。
“那……那是什么东西?”铁栏内外的人,皆颤声彼此询问。
紫黑色的巨犬,猛地一张嘴,那“人形的东西”从它嘴里,噗嗵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那真是个人啊!”铁栏外的守军吓的惊叫起来。
他们立时竖起长矛,矛尖正对着两只獒犬。
“前头那只獒犬,曾经把饲养使都给咬死、生吃了!”
“如今后头这只,比前头那只更大啊!长相也更是凶悍!”
“要吃人、要吃人了!”
相比铁栏外守军的慌乱,铁栏内的晋王亲兵,此时却显得冷静得多。
也许是因为有铁栏相隔,獒犬便是要跳进来,也许得费工夫;又或许是晋王爷和那个给他们扎针,救他们性命的纤纤弱女子,都站在他们前头。
“不可伤害獒犬!”魏京华冷喝一声。
晋王亲兵想也不想,立时就跟着她齐声怒喝,“不可伤害獒犬!”
外头守军被这齐刷刷的声音给惊了一下,握着尖尖的长矛,却是胆颤的倒退了两步。
“畜生伤人,它们已经咬死了一个人,魏小姐却要纵容这畜生,叫它们咬伤更多的人吗?”
守军声音凄厉的反问。
魏京华拧眉正待解释。
却见地上“被咬死”那人,竟猛地动了一下,直愣愣木呆呆的坐起了身子。
“啊!诈尸啦!”
“有鬼啊!”
守军大呼小叫,胆子小的竟扔下长矛就跑了!
守军将领怒喝一声,“逃兵杀无赦!”
军令一下,这才镇住了濒临崩溃的兵士们。
铁栏里头的众人,其实也吓呆了,但王爷和那弱女子站在最前头,都不曾逃跑。其他人哪好意思大呼小叫,抱头鼠窜?
如此一对比,倒是显得晋王亲兵,纪律严明,素质极高。
守军将领不由脸面无光,心中发窘,他怒喝一声,上前几步,长矛的尖指向那从地上坐起的人,“你是何人?为何会被獒犬叼来此处?”
问出这问题,首将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獒犬还成精了不成?
它们竟没有咬死这人,只是将他活生生的叼了过来?莫非是獒犬看见这人为非作歹了?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
獒犬岂能有这般智慧!
首将正狐疑之时,殷岩柏却借着火把的光,眯眼认出了那人。
“他不是圣上身边的小太监吗?”
众人朝他脸上细看去。
果然见他已经有二十多岁的样子,鼻下却没有一点胡茬,脸面白净阴柔……但太监的规制乃是灰衣,蓝衣,他却是一身黑漆漆,与夜色要混淆在一起的衣服。
“他才是来下毒的人!”殷岩柏厉喝一声,“还不快拿下他,速去禀报圣上!投毒陷害本王的人已经被抓获了!”
首将脸面惊诧茫然,不知晋王爷在大呼小叫些什么。
却见那坐在地上,木木呆呆的太监,忽然从怀里摸出个什么东西。
“小心!他要自尽!”魏京华急声提醒,并朝铁栏冲去。
但有铁栏相隔,她来不及阻拦。
铁栏外头的守军,更是反应迟钝的慢了好几拍。
待守军持兵械上前之时,只见那太监喉咙上下蠕动了一下——他已经把什么东西给吞下去了!
“蠢货!原本是人赃并获!你们却耽误了时机!”殷岩柏怒喝一声。
两只獒犬却猛地起身,迅速的向外跑了几步,一直到离那太监坐的地方有十丈远。远的火光都快照不到它们了,它们才又在草地上蹲坐下来。
铁栏内外的人,面面相觑,正要把那黑衣的太监给抓起来。
却见那太监砰的倒在地上,浑身抽搐,黑色的衣服里头向外汩汩冒着浓水。
“呕……”
一股子浓腥恶臭的味道,随即四下弥漫。
铁栏内外的人,都被熏得倒退数步,掩住口鼻……这股子恶臭之气,真叫人难以忍受。
似乎连眼睛都被这气味都熏的酸涩、难以睁开。
“快看!”
不知是谁叫嚷了一声。
众人连忙抬眼看去,却见那倒在地上的太监一点点干瘪……
衣服随着腥臭的浓水冒出,而塌陷下去。
他的露在外头的脖子、头、手……像是烈日下的雪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了!
铁栏内外的兵士们要疯了!
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他们眼前融化了!消失了!不见了!
有些人不禁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嗷的怪叫一声,清晰的疼痛感证明,这不是做梦!
“快!快去启禀太子殿下!去启禀圣上!”守军将领脸色煞白的吩咐道。
兵士却不敢单独行动,愣是三五人结伴,举着火把跌跌撞撞的向大营跑去。
魏京华盯着地上仅剩的一滩浓水,和泡在浓水里的衣服……不多时,连衣服都没有了,也被“融化”在了浓水之中。
浓水一点点渗透进土中,太监躺卧过的地方,只剩下一片湿漉漉,臭烘烘焦黑的痕迹。
“王爷……”
魏京华听到身后之人低呼,她忙回过头去。却见殷岩柏沉着脸,大步流星的进了自己的营帐。
魏京华皱了皱眉,冲远处的两只獒犬吩咐了一声,“回去,回到大营里去!”
两只獒犬坐在远处,一动不动。
她握了握拳,再不看它们,转身向殷岩柏的营帐走去。
还没靠近,便听到他在里头大发雷霆,似乎喝骂了好几句。
紧接着,叶林芳就抹着泪,冲了出来。
她跑得太快,险些一头撞在魏京华的身上。
魏京华主动朝一旁撤了一步,躲开她。
“你很得意吧?”叶林芳停下脚步,红着眼,脸上还带着泪。
魏京华挑了挑眉,“得意什么?如今这样的处境,身陷囹圄,甚至连陷害的人都不明朗……我心有多大,才能得意的起来?”
“哼!”叶林芳跺了跺脚,眼神愈发恼恨,“你看我狼狈,看我被王爷叱骂,你就是得意!你心里一定在嘲笑我!”
魏京华无奈的耸了耸肩,她想说,她没那么闲。嘲笑别人,对她有任何好处吗?
叶林芳却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抬手狠狠的推了她一下。
不等她还手,叶林芳调头就跑了。




嫡女京华,医行天下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又有人染病了…
魏京华摇摇头,未曾计较。她提步进了殷岩柏的大帐。
“滚!本王不是说了……”
他没骂完,抬头一看是她,立时顿住话音,脸色讪讪,僵硬的不知说什么好。
“王爷不想聊聊的话,那我滚了。”魏京华轻笑一声。
“别别!”殷岩柏疾步冲上来,本想拉她。想起她的金针,他心有余悸的缩手挡在营帐门前。
魏京华眯眼看他。
殷岩柏脸色黑沉难看,“你也想到了吧?我……我心里很……”
他语气沉甸甸的,一向如正午骄阳般倨傲,不可一世的他,此时却垂头丧气,无精打采。
“心里很难过?很受伤?”魏京华缓缓说道,“因为死了的那个小太监极有可能是投毒之人?而他,又恰恰是圣上身边伺候的……所以,你就怀疑到了圣上?”
殷岩柏猛地一惊,伸手要捂她的嘴。
魏京华颇有先见之名的向后退了两步,提前躲开他的大手。
“不只是这样……”殷岩柏叹气苦笑,“连叶林芳这样冲动,遇事不用脑子的小女子,她都能想到,这突发的病,很有可能不是病,而是毒……皇兄他竟想不到吗?”
“从早晨事发,到现在……他没有派人调查,没有来看我,他只是用最快的速度把我隔离起来……”
他猛地闭上了嘴,长叹一声,又闭上了眼。
心里的酸涩委屈,似乎让他说不下去。
那个让他敬畏,让他效忠,让他视长兄为父一般的人……竟然在第一时间选择抛弃他!远离他!
“人在危险的情况下选择自保,这是很正常的呀。”魏京华语气轻缓,“越是位高权重,越是拥有甚多的人,越是珍惜自己的命。也许是你对一个帝王,要求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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