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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难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倩兮
可如今他突然来这么一下,却让人是大大的意外。
难道说,皇上其实一直对刘政心存厚爱,只是迫于某种压力,又或者是出于对刘政的保护,所以才一直冷落他。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当年刘政的母妃淑妃之死那就定然有蹊跷,不然,若她真是大家口中所说的妖妃,皇帝是定然不会给一个被赐死的妃子生下的孩子如此足矣撼动帝国江山的权利的。
想起这些,花若惜顿时觉得头有些疼,看来所有的事情都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而她,也实在是没有精力跟能力去弄清楚这些问题。
……………………
回府之后,花若惜简单的洗簌了一番,便在莲花的伺候下躺在了床上。
莲花将桌上油灯吹灭之后,便转身出了房间,往自己的住处歇息去了。
躺在床上的花若惜左右无眠,却亦无可奈何,只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纸朦胧的飘洒进来,并不亮,却足矣让人分清窗内窗外。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或许,她此刻不过是在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吧,等到梦醒来,她大概也会跟其他穿越故事里





人妻难为 章节_48
面的女主角一样,身在了现代。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还要担心什么呢?
既然来了这古代,不如痛痛快快的活着,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玩什么便玩什么,只当一切是场梦,若真是因此不小心丧命,或许真的会回到现代呢。
想到这里,她又突然来了精神,顿时觉得之前的自己好愚蠢。
曾经有人说,幸福就是猫儿的尾巴,小猫儿每天都在寻找着幸福,却不知道,其实幸福一直在它身后,从来没有离开过。
如今想来,她跟那追求幸福的猫儿又有什么区别?
她成天渴望着自由,把自由当成她努力奋斗的目标,可是,现在转念一想,只要心是自由的,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
跟身体的自由比起来,心的自由才更可贵不是么?
……
这一夜,花若惜想了很多事情,也想通了很多事情,直到后半夜,她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她听到门外的鸟叫声,不觉被吵醒了,揉了揉眼睛,推开房门一看,院子内的桂花树上,停着几只毛色斑斓的小鸟,正叽叽喳喳像是在唱歌。
莲花此时也已经起床,她端着洗簌用品,正朝这边走来。
“夫人,您今儿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啊?”看到花若惜站在桂花树下抬头望着树上的小鸟发呆,莲花不由得好奇问道。
“今儿心情好,就起得早了些。”花若惜说着,转身回到房间,洗脸漱口之后,又坐在梳妆台前,任由莲花给自己梳头。
“不知夫人所谓何事心情好啊?是昨儿见着十六王爷了,所以才……”莲花满脸好奇的看着铜镜中的花若惜试探道。
“不是,跟他没关系,只不过觉得人生苦短,该要及时行乐。”打断莲花的猜想,花若惜语气愉快的道。
莲花闻言,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回京
五天后。
如花若惜所料,她接到了回京的通知。
只是,伴随着这个通知而来的,还有皇帝驾崩的消息,一时间,她感觉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强大压力。
在回京的途中,她看着沿途城镇都挂着白帆哀悼,内心不由得感慨起来。
不知道太子如今是什么样的心情,皇帝一死,他就可以登基了,那么他会怎样对付赵逸霖呢?赵逸霖在这个时候把她召回去,虽然是她的预料之中,但是她却不太明白他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此时已是阳春,并州城早已经是春回大地,一片生机盎然。而地处北方的京都,如今还是寒霜阵阵,冷冽凉寒。
前方,京都城门近在眼前,行动中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花若惜顿时心生疑惑,不由得看向自己身边坐着的莲花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停下了?”
“奴婢这就下车去看看。”莲花闻言,立刻起身掀开车帘,出了马车。
很快的,就听到外面传来莲花的声音:“夫人,主人来接您了。”
花若惜闻言,表情微微一怔,心脏突然一紧。
她没有想到他会来城门口接自己,这古代不比现代,能算准车子到站的时间,也不知道他在这城门口等了多久了。
踌躇了一下,她缓缓起身,走到车帘前,抬手轻轻掀开帘子,便见赵逸霖一身玄袍,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正站在她的马车对面静静的望着她。
这张脸她已经有多久没有见到了?两个月?三个月?
原来并不算太久,只是,为何在她的心中竟会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久违感呢?
两人隔着不太遥远的距离静静的看着对方,半晌,她才下了马车,走到赵逸霖的马前,朝他盈盈一拜,道:“妾身见过相公。”
“夫人多礼了。”端坐在马上,赵逸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花若惜,眼神无比清冷。
花若惜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语气和姿态,所以此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她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只转身准备继续回自己的马车上,坐着进城。
可谁想,她才一转身,却整个人身体突然腾空,一直有力的大手揽在了她的腰际,紧接着,待她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来,她已经稳稳的坐在了赵逸霖的身前。
“看来并州并不是一个养病的好地方,夫人竟然清减了。”赵逸霖在她坐稳之后,一拉缰绳,马便掉头往城门内走去,他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花若惜闻言,内心刚刚的惊诧已然平复了不少,她没有开口,因为,她此时并不想跟他说话。
进入京都城内之后,赵逸霖突然一甩手上的马鞭,只听到“啪”的一声,马就飞快的跑了起来,花若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身体直往后仰,靠在了赵逸霖的胸膛上。
背部感受着他胸膛传递过来的温暖,让她心中顿时有些凌乱,强迫自己坐直了身体,慢慢适应这马奔跑起来的速度,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与他身体的接触,因为此时他已经牢牢的将自己圈在了怀中。
“你在躲我?”赵逸霖感受到了花若惜身体那隐隐的抗拒,突然放慢了马奔跑的速度,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想听实话?”花若惜亦是冷冷的开口,她在并州之际,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再迎合他,不再害怕任何人,任何事,她本就不是属于这个时空这个世界的人,也没什么好失去的,所以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赵逸霖大概没有料到花若惜敢如此反问自己,他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扭了过来,让她不得不看着他:“看来这些日子你的病没有养好,脾气却见长了。”
“你会因为我的脾气不好,所以杀了我么?”花若惜好不畏惧的盯着他那双冷峻的眸子,顶撞道。
赵逸霖定定的看着她的脸,半晌,他没有说话,却突兀的笑了起来。
紧接着,又是用力一挥马鞭,马儿再次快速的跑了起来。
………………
朝堂争论
到府下马的时候,花若惜感觉自己的胃在翻腾。
她不懂为什么他不让她直接做马车进城,更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折腾她,像今天这样招摇过市,实在不是他的作风。
跟在赵逸霖的身后进府,她一直强压着自己身体的不适,来到大厅之后,赵逸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朝自己身后的花若惜道:“去把你身上的这身衣服换了,宫里还有事情需要我处理,晚上不会回来用晚膳。”
说完,他不待花若惜回话,又转身朝门口走去。
花若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思绪微怔。
所以,他是专门从宫里赶出来接她回府,此刻又赶回宫去的?
想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她也不愿多想,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鹅黄色的罗裙,她猛然想起如今皇上驾崩不过数十日,普天哀悼,她这身衣服,也着实耀眼了一些,于是立刻抬脚往东厢院走去。
等到她自己换了一身素净的白色衣裙,将上的发饰也通通取下,收拾了一番之后,莲花也已经回府了。
看到花若惜已经换好了衣服,她也默默的回屋去换衣服去了。
花若惜看着这熟悉的院落熟悉的房间,想起几个月前自己在这里跟赵逸霖生活的点点滴滴,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一定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以为他之前对她的温柔是因为喜欢她。
她知道了他的秘密,而他不杀她,却反而对她好了起来,不外乎就是因为她对于他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对她好,只是想让她能够死心塌地的为他罢了。
只可惜,他想错了花若惜的为人,他不知道,她是从现代来的,她的身上没有奴性,跟起那些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大道理比起来,她更加尊重自己内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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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老皇帝刘赢驾崩已有数十日,太子即将继位,此时的朝堂,风起云涌,暗藏杀机。
金銮殿上,太子一身白色孝服立在众位大臣面前,他神色凝重,表情严肃,大有一国之君的风范。
“太子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先皇已逝十日有余,殿下孝道已感天地,是时候当举行登基大典了。”作为太子的资深拥护者,内阁首辅许定坤首先从众大臣之间站了出来,上奏道。
“首辅大人所言极是,只如今父皇尚未葬入皇陵,十六王爷出兵在外,未曾赶回来见父皇最后一面,本宫不想他抱憾终生,欲等他回来。”刘沁满脸悲悯之色,看着满朝文武道。
大臣们闻言,顿时首耳相交起来,似乎在讨论十六王爷刘政在得知皇上驾崩的消息之后迟迟未回之事。
“殿下,十六王爷怕是已在南疆,想要赶回来,也需要时日,殿下若为了等十六王爷而耽误了皇上入皇陵之吉日,怕是有违天意啊。”其中一位大臣也站出来上奏道。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又站出一个大臣出来,用极其犀利的言辞大声道:“十六王爷既然已知皇上驾崩,自然要即刻赶回来吊唁,怎生到如今还未回京,分明就是想拥兵自重,未将皇上和太子殿下放在眼里。”
此话一出,不少人跟着附和,一时间,朝堂之上全部都是对刘政的反对声。
赵逸霖站在一旁,只静静的看着大殿内的众人,脸上浮现出一抹讽刺的微笑。
刘沁很快就注意到了赵逸霖的表情,见他只立在一边一言不发,顿时颇感兴趣的朝他问道:“赵公公跟随我父皇身边多年,向来知晓父皇的脾气,不知赵公公以为父皇是否希望等十六王爷回朝再入葬皇陵呢?”
赵逸霖大概是早已经料到了最后这个问题会摊到自己身上,他听到太子问自己之际,只沉了沉自己的表情,随即朗声道:“十六王爷离开京城前往南疆平乱,乃受皇上之命,奴才记得皇上当时说过,此乱不平,不可回京。如今十六王爷才到南疆,即便他得知了皇上驾崩的消息,相信在未完成皇上此前的任命之前,是断不会回京的,所以,还请殿下早日让皇上入土为安,即刻登基!”
决定登基
退朝之后,太子召集内阁以及吏部官员入御书房商议要事,而赵逸霖则去了司礼监。
御书房内,太子表情很是平静,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站着的这些这么多年一直追随着自己的老臣子,沉声道:“你们一定很好奇为何本宫到现在还不登基。”
“臣等确实不明白殿下的用意,殿下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刻么?为何到了,却反而停止不前了呢?”许定坤闻言,开口道。
刘沁淡笑一声,道:“你们不懂,赵逸霖懂。”
“殿下,今日赵逸霖在朝堂上那番话,不也是让殿下您尽早登基么?他倒是识时务。”国舅李显说着,一脸的鄙夷,如今太子一登基,他可完全不用担心自己此前犯下的贪污案问题了,也算是扬眉吐气了。
“哼,你




人妻难为 章节_49
以为,他如你想的那般肤浅么?”刘沁冷哼一声,目光落在了眼前摊开的一封奏折上,继而道:“看来这登基大典也没有再拖下去的意义了,许爱卿,此事便交由内阁全权处理,让司礼监从旁协助。”
“是,老臣遵命。”许定坤见刘沁总算是下定决心了,他立刻拱了拱手,领命道。
“这些日子,朝中局势并不稳定,很多事情还需要诸位辅佐,辛苦诸位了。”刘沁目光真诚的看着眼前站着的数位铁杆支持者,道。
“能够为殿下分忧,实乃臣等的荣幸。”大家闻言,都纷纷弯腰道。
“好,等到朝中一切稳定之后,本宫自会论功行赏的,今日,且退下吧。”满意的点了点头,刘沁大手一挥,示意他们都退下去。
“臣等告退。”在一阵告退声中,大家陆陆续续退出了御书房。自此,热闹的御书房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刘沁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身体重重的靠在了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这些日子他主持着整个葬礼大典,着实累得够呛,如今好不容易能够有片刻的安宁,他想好好休息一下。
闭上眼,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一个灵巧可爱的身影来,他还记得那日与她分别,他见她在床上熟睡,不忍叫醒,便只留书一封,玉佩一枚,希望她看见了,能明白他的心意,如今,却不知她到底怎么样了。
良久之后,门外传来守门太监奸细的声音,说是有事奏报。
缓缓睁开眼睛,他看了看自己身边站着伺候的贴身太监秦鑫,用眼神示意他宣外面的人进来。
秦鑫于是高声道:“进。”
此时,御书房门大开,只见一个青衣太监一进来便跪在了刘沁的面前:“奴才小德子拜见太子殿下。”
“起来,有何事要向本宫奏报?”微微抬手,他的目光淡淡的落在眼前这青衣太监身上。
“谢殿下,回禀殿下,刚刚宫外密探传来消息,说赵逸霖的夫人花若惜回惊了,此刻正在府中。”小德子垂着头,小心的禀报道。
刘沁闻言,眉头突然一敛,紧盯着眼前的小德子道:“消息可靠吗?他们可是亲眼所见她回来了?”
“回殿下,赵夫人确实回来了,密探亲眼见赵逸霖与夫人共乘一骑从城门口直奔赵府,其中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整条街上人仰马翻的。”小德子立刻应道。
“是么?”刘沁闻言,脸上突然闪现出一抹不悦之色。
“退下吧,本宫知道此事了。”半晌,他又抬起头,朝小德子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奴才告退。”小德子闻言,如获大赦,快速退出了御书房。
刘沁此刻内心却无法平静了,她回来了,那么也就是说,她此刻开始将会跟赵逸霖朝夕相处了,原本他打算登基之后便让赵逸霖从他的视线内消失,如此看来,是不能了。根据他对赵逸霖的了解,赵逸霖若是消失,想必花若惜也会跟着一并消失的,他,不想花若惜消失,所以……
冷夜
司礼监。
赵逸霖端坐在首位,手捧着热茶,慢慢的品着。
此时,从门外走进一个太监,他悄步走到赵逸霖面前,单膝下跪行了个礼,然后小声道:“公公,有几位大人偷偷托奴才来问您,为何要让太子即刻登基,若是太子登基,那咱们岂不是就处于被动地位了?”
赵逸霖闻言,眼睛微微一眯,半晌,嘴角露出一丝诡魅的笑意,道:“太子迟迟不肯登基,不过是因为不想皇上下葬罢了,他想等十六王爷回来,把他手上的虎符收回,然后安心上位。今日我在朝堂之上已经将先皇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十六王爷是不会回来的,想必,他就这几日会举行登基大典吧。你告诉几位大人,太子并不知道他们是我的人,目前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我命令行事。”
“是,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让人通知诸位大人去。”那太监听罢,连连点头,随即便转身往门口走去。
赵逸霖此时脸上的表情沉了沉,又从衣袖内拿出一封奏折,然后朝门口道:“来人啊。”
“是,不知公公有何吩咐。”很快,门口便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小太监。
“将此奏折送交皇上,从此不管是谁来司礼监找本公,只称本公抱恙,在府中休养。”赵逸霖说着,将手上的奏折往小太监面前一扔。
小太监见状,立刻伸手接住奏折,跟着就退出了大厅。
赵逸霖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缓缓抬脚走到大厅门口,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夜幕降临了。
虽说此时黄历上已是春季,但京都明显气温还似冬季般寒冷,天也黑得早。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抬脚走出了司礼监,往宫门口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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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府内,花若惜早早的用过早膳之后,便窝在房间里靠窗户的暖踏上,望着窗外发呆。
古代的窗子不似现代,有玻璃窗,所以花若惜想看窗外的夜空,只能打开窗户往外看,冷风便从窗口灌进来,她将厚厚的毛毯裹在自己身上,脑袋靠在窗子边上。
暖踏上摆放着一个小几,上面烧着一个小炭炉,上面煮着热茶,旁边摆放着各色点心,果子,供花若惜无聊的时候吃这完。
莲花已经被她遣退了,此时的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呆着,静静的享受着这寂静的夜空。
夜风虽冷,却也温柔,屋内桌上点着的油灯始终没有被吹灭。
花若惜看着窗外繁星点点的星空,内心有一丝伤感。
她想起了上次跟刘政见面时候他的表情,不过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却身负重任。
生在帝王家,不过是在身上背负着一道沉重的枷锁罢了。当王爷的他如是,当太子的刘沁亦如是……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那么小的孩子,能够受得了边疆的艰苦吗?打战,他会害怕吗?如今这个世界是唯一能够庇佑他的父皇也已经撒手人寰了,虽说在走之前给了他无上的兵权,可殊不知,这权,能护他,亦能将他毁灭啊。
她知道刘政是很喜欢太子的,只是,太子能容得下自己这个手握重拳的弟弟么?
还有她的相公赵逸霖,他装扮成太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今皇上驾崩,太子继位,他还能像从前那般肆无忌惮么?太子会怎么对付他?而她,又该要何去何从?
赵逸霖为何会要暗中帮助刘政讨皇帝的欢心?他们之间,有关系吗?
不知不觉的,她又想起了这些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半晌,回过神来的她,不由自主的觉得好笑。
她低头自嘲,说好这些事情她从此不过问,怎么总是会无端端想起呢。
不愿去想没有答案的问题,她再次看向天空中,京都的星星似乎并没有并州的多,稀疏的散落在天空中。
大概星星也怕冷吧,她这样想着,裹在身上的毯子也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不知道在窗前坐了多久,她感觉自己有些困了,不知不觉便歪着脑袋靠在窗柩上睡着了。
赵逸霖回到府中时,整个赵府内一片安宁。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悄声来到了东厢院内,远远的,便看着敞开的窗户上,有一个小脑袋靠在上面,一动也不动。
温柔共枕
缓缓抬脚走到窗户前,看到的是花若惜那熟睡的容颜。
不知为何,他心中轻轻一动,竟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抚向了她那被夜风吹得有些冰凉的小脸。
睡梦中的花若惜感受到了有一股温热传递到她脸上,她稍稍动了动自己的脑袋,让自己的脸更舒服的贴在他手上,获取更多的温暖。
赵逸霖没想到她会突然移动脑袋,手轻轻一颤,刚准备收回来,见她并没有醒,只是将整个侧脸都贴上他的掌心,一丝冰凉透过掌心,传递到了他的心头,让他竟愣住了,连手也忘记收回来了。
静静的矗立在窗前,眼神默默的盯着她那张恬淡的睡脸,似乎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天地间的一切也不存在了,此时,只有他,和她……
夜色渐渐黯淡下来,月亮也俏皮的躲到了云层里去,气温也愈发的降低了。
良久,他见她似乎越睡越香,不由得嘴角轻轻往上一勾,露出一抹浅笑,接着,他轻轻的抽回自己的手,然后缓缓抬脚走到门边,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来到暖踏前,他动作轻缓的将花若惜裹在身上的毯子掀开,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熟睡中的她一把抱起,往床边走去。
把她放在床上之后,将一旁的锦被拉开,盖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突然到了一个没有温度的被窝让花若惜的身体有了些感觉,她不由自主的将身体蜷缩在了一起,脑袋也埋进了被子里面。
赵逸霖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怕冷的模样,不由得觉得好笑。
转身将房门跟窗户一并关上,他又回到床边,褪去自己身上的外袍,吹灭桌上的油灯,轻轻在她身边躺下。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自己身边有一个热源,花若惜敏锐的一个翻身,就紧紧的抱住了赵逸霖的身体,将小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似乎想获得更多的温暖。
赵逸霖在被她抱住的那一刻,身体微微一僵,没多久,他便伸手回抱住了她的背,让她舒服的窝在他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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