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底线

上了二楼，在209的门前按了门铃，开门的是秘书由元。“王助理，钱带来了吗？”由元见面就问。
“带来了，黄书.记呐？”王壮进屋四下寻摸，这是个小套间，里外屋并没有见到黄燕燕。
由元说：“你把钱给我吧，你在这屋歇会儿，等下我带你吃饭去。”说着将王壮手里沉甸甸的黑色塑料袋接过去，打开，当面数了钱的沓数，就拎着离开了房间。
王壮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了支烟，等着。可是接下来王壮抽了半盒烟，电视剧也看了一集了，由元也没回来。王壮肚子有些饿了，他心里想，咋回事儿，也许领导们在午宴，他们把自己这个小助理给忘了，也罢，自己下去一楼餐厅吃一口吧。
王壮看看手表，中午十二点多了，他走出209房间下楼，一楼就是餐厅，正是开饭时间，然而人并不多，毕竟这里是堂堂的市委招待所，并不对外开放的。
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走过来，微笑道：“请问领导用点什么？”说着将一个菜单递过来。王壮抬头道：“谢谢你，我不是什么领导，给我来一碗米饭，一个木须肉，一碗酸辣汤，谢谢！”
“呵呵，你不是领导怎么进来的？要不你是领导的司机？”漂亮服务员依旧微笑看着他。
王壮点头道：“嗯嗯，我就是领导的司机，我饿了，求你快点吧！”
“王壮！真的是你！”一个女声响起，王壮回头，看到陶秋雁走过来，“老远就看你进来，还真的是你，服务员，给我来一杯茶谢谢！”





人性底线 154钻石恒久远
陶秋雁在王壮的面前坐下来，王壮看到她的脸颊还有红晕，似乎刚喝过酒，看到王壮显得非常兴奋。女服务员见到陶秋雁过来马上就对王壮说：“请问还需要什么吗？”
王壮说：“不用了，请快一点！”
服务员离开了，陶秋雁问道：“说说，你咋来这里吃饭？陪领导来的？”
“嗯，我现在在县委工作了，跟我们县委书.记来的。”王壮如实说道。
陶秋雁笑笑道：“不错啊，我知道你们新去了个县委书.记，呵呵，是个女的吧，原来团市委的书.记，三十几岁，很有姿色的，是不是她要泡你啊？”
“别瞎说了，我刚调过去的，第一天上班，跟这位书.记还不熟，对了，你来这边干嘛？这么巧？”王壮问道。
“呵呵，说了你可能不相信，我来是来见你们这位黄书.记的，市委李书.记也在，我们集团在你们昌图县有一个投资的意向，这可是黄书.记走马上任的头一板斧，北亚投资调集了一笔大资金，准备在林海地区投资一座高新技术产业园，林海附近的几个县都来争这个项目，黄燕燕当然势在必得，呵呵。”陶秋雁接过服务员递给她的一杯茶水说道。
王壮的饭菜也上来了，他急匆匆吃着，问道：“怎么样，我们县有希望吗？”
“有没有希望我说了不算。”陶秋雁意味深长地看着王壮说道。
王壮大口吃着，说：“你不是北亚投资的全权代表吗？你说了不算谁说了算？”
“你！”陶秋雁的话差点让王壮噎着，他连忙喝了一大口酸辣汤，“秋雁，你啥意思？是不是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嗯，我要你陪我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我要你完整地属于我一个人，怎么样？”陶秋雁低声道。
王壮乐了，说道：“秋雁，别这样好吗？我有家的人了，你不是跟那谁，咱班那个孙平，你俩不是好了吗？”
“切！孙平现在厉害了，人家傍上了市委高官的千金，现在人家调市委办公室了，已经看不上我这残花败柳了！”陶秋雁自嘲道。
王壮稀里呼噜将食物全都吃下，抹抹嘴巴，还没等说话，手机就响了，是那台“办公用品”。他对陶秋雁点下头，接听了手机。
“喂，我是黄燕燕，你别四下看，也别多说话，坐在你对面的那个女的你认识？你只回答是或者不是。”黄燕燕低声道。
王壮低头道：“是。”
“太好了，我告诉你，无论如何把她给我留住，不，把她给我带到208房，就是209的对过，这个任务你给我完成了，回去我升你做办公室副主任！”
“是！”王壮将手机关了。
陶秋雁笑笑说：“你老婆啊？还是是的，你真是个模范丈夫！咯咯咯咯！”她的笑依然很是放.浪。
“呵呵，”王壮喝了一口茶水，漱漱口，点了支烟说：“秋雁，下午你要是方便的话，跟我上楼去一趟吧？”
陶秋雁看着王壮的眼睛，笑笑说：“哼哼，你比我还急，行，我跟你上去！”
王壮带着陶秋雁上到二楼，中午午休时间，整个楼面都静悄悄的。王壮看了209一眼，走到对面的208敲门。陶秋雁诧异道：“咋地？你这屋里还有别人？”
“呵呵，见面你就知道了！”王壮眨下眼睛，陶秋雁有些不悦了，可是还没等她说话，房门就开了，黄燕燕赫然出现在门口。
“陶代表，快请进来！”黄燕燕就像见到自家姐妹一样将陶秋雁一把拉进屋里，王壮跟上，反手就将房门关死了。
陶秋雁板脸道：“黄书.记，这样不好吧，会上李书.记不是说了，不要我们私下里接触……”
“哎！陶代表，陶姐姐啊，我们接触下怎么了啊？谁也不知道，李书.记就是知道了也会睁一眼闭一眼的，由秘书，把我们给陶代表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由元从里面的套间出来，这让王壮感觉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小眼镜，竟然会藏在黄燕燕的卧室里面。由元手里捧着一个小巧的首饰盒，毕恭毕敬地双手举着。黄燕燕伸手拿过来，说：“由秘书，你先回对面去吧。”
由元点头走了出去，黄燕燕将手里的首饰盒打开，微笑道：“钻石恒久远，一颗永留存！钻石戒指，铂金指环，成功女士的最爱，这么大的南非钻，已经不是钱可以衡量的，我很喜欢，但是我更喜欢政绩，你把工程给我的县，你把这颗钻石拿去，怎么样？”
“呵呵，黄书.记，你不像一个政客，你更像一个生意人！是这样，北亚投资在昌图是否投资，我真的一个人无法决定，我只是负责向总部提交可行性报告，具体评估由总公司风险项目投资部负责，明白吗？”
“明白！陶代表，你只要在报告里面把我们县列在上面就好，这颗钻石就是你的了！”黄燕燕将钻戒盒合上，交到了陶秋雁的手里。
陶秋雁又将首饰盒塞回去，说道：“黄书.记，你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收，回头检察院找我，我说不清楚，这样吧，我跟您的助理王壮是同学，警校同学，我想跟王壮单独聊聊，您一句话，给王壮放一天假，给我办点事儿去，明天我把他给您还回来咋样？”
黄燕燕手里拿着那个钻戒，听陶秋雁这样一说，马上笑道：“好，我给王壮一天假，王壮，所有开销全部县委报账，只要配好你的老同学就好！”
“那就谢谢黄书.记了，王壮，跟我走吧！”陶秋雁对王壮说道。
王壮看了黄燕燕一眼，黄燕燕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热切的渴望，王壮明白黄燕燕在想什么，他对黄燕燕点点头，转身跟着陶秋雁出去了。
黄燕燕跟到门口却没有出去，而是反身回来，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干爹啊，我是燕燕啊，嗯，我在208，方便，咯咯，干爹，你快点来吧，人家正有事儿求您啊！”
黄燕燕放下电话，赶紧拉开套间卧房的大厨，从里面将自己的拉杆箱拽出来，找了一件小女孩儿穿的小吊带换上，里面啥都没穿。她深知自己干爹的爱好，他喜欢搂着自己，但是不能脱光，要穿一件真丝的小吊带最好。
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已经是三十几岁快四十的女人了，但是却保养得极佳，身上一点儿疤痕褶皱都没有，娇嫩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细腻，还有点惹人喜爱的婴儿肥。一张俏脸更是洁净妩媚，总之这是个会拿情的、让生理正常的男人见了就把持不住的熟透了的女人。
黄燕燕坐在沙发上，这间套间要比对面的随从房大许多和豪华奢侈许多。这是所谓的高干房，只有正县级以上的官员凭工作证才可以入住。住在这样的套间里面，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门铃响了一下，旋即又开了。门没有关严，李长江进来后，马上将房门关好，将门链也挂上了。李长江是林海市市委常.委、副书.记、主管经济的副市长，是林海市响当当的实权人物，今年五十八了，没有几年的蹦哒了，他要抓住权力的尾巴，金钱、美女，都要搂足玩够。
“燕燕啊，你今天可真好看，快点让干爹稀罕稀罕！”老东西快步走过来，他看上去一点都不显老，五十八岁的人，看上去就像四十岁的壮汉。
黄燕燕连忙躲开道：“干爹，人家正闹心呐！”
“咋地了？还为上午的会儿闹心啊？北亚投资的那个陶代表，她很不好说话的，但是我已经打听到了，她跟政法委的徐书.记关系很好，要不我拉下老脸去求求他吧？”李长江说着就挨坐过来，伸手去搂黄燕燕。
黄燕燕娇嗔道：“不用麻烦干爹了，陶秋雁我自己有办法搞定，现在的问题是，望泉乡的征地，你要给我政策……”
“呵呵，这还用你说，你是我闺女，来吧，干爹不会亏待你的，呵呵，香一个！”李长江将曼妙的女人成熟的身子搂在怀里，真丝的吊带滑不留手，很合他的心思。
被将近六十的男人搂着、还亲着，黄燕燕心底里恶心得够呛，可是面上儿还得假意应承，强颜欢笑，这一刻，她恨透了高高在上的有权有势的男人！




人性底线 155大脑一片空白
李长江不知廉耻地大大剌剌往大床上一躺，“燕燕，我的好闺女，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今晚儿干爹在天伦酒店请客，你陪着干爹去吧！”
黄燕燕就停下来，喘口气儿道：“干爹，晚上请谁呀，还要去天伦？”天伦酒店是林海市最高档的酒店，但是，毕竟不是政府的招待酒店，那里是市级以下的官员或者大款老板们的消费场所。
“天伦酒店的总裁桑子杰从美国回来，带来一位博士，这个海龟手里有个项目，中科院正在研论证中，这位博士有心在我们的产业园区搞实业，燕燕，你想想，这不是个机会吗？”
黄燕燕何等聪明，马上说道：“好，谢谢干爹，我去！”
王壮跟着陶秋雁离开了市委招待所，陶秋雁的座驾现在是一辆黑色的宾士，慕尚eic特别定制版，这种顶级豪车看着就让王壮眼晕。一个北亚投资的代表，屁户底下的座驾就一千来万，这个北亚的老板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呐？
“怎么了？呵呵，王壮，上车，我们回杏林公寓去！”陶秋雁先上去坐在后座，王壮也跟着上来，也许是第一次坐上顶级豪车的缘故，王壮没来由地感觉有些拘谨。
车子无声启动，从市委招待所的停车场开出来，相比之下，王壮看了一眼停在一旁的自己觉得已经很牛叉的奥迪a6，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就在这个时候暗自发誓，一定要做一个人上人！
很快车子就到了杏林公寓，王壮下车的时候还在想，自己在这里还有个房子，还有好些钱财藏在里面，也许以后自己还会弄到一些钱财，都会藏到这里来。
北亚投资在这里占据了一层楼，可是陶秋雁却在顶楼拥有自己的一间带阁楼的独立复层公寓房。陶秋雁将王壮带进这间公寓房，进门口将房门反锁，也不说话，将王壮推靠在墙壁上。
王壮也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要见到陶秋雁，就会有些紧张，在他的心底里，陶秋雁才是他的老婆。可是自从上次亲眼见到陶秋雁跟孙平的“好事儿”，王壮的心里却又对陶秋雁的身体有了抵触。
王壮在陶秋雁的公寓里面待到第二天上午，才离开了杏林公寓，自己打车回到了市委招待所。此时的黄燕燕正在208房间焦急地等待着。
昨夜李长江又在自己的干闺女的身上发泄了一回，很早就回家去了。李长江虽然身体好，可是毕竟年龄不饶人，这种床.地之事，咋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黄燕燕的情绪好不容易调动起来了，他那边完事儿了，把个热情荡漾的女人活活丢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
黄燕燕就恨王壮，咋就还不回来？她强装欢颜将李长江送走，回到空空荡荡的套房，心里百爪挠心般的难受，她拿起房间电话，没好气说道：“由秘书，你马上过来一下！”
由元是个老实人，省城大学中文系毕业，本来品学兼优的他是可以留校任教的，可是因为女朋友的缘故回到了县里，进了县委机关办公室当秘书，两年后干到了县委主要领导的文字秘书，现在成了县委黄书.记的专职政务秘书。
“由元，把门关好，仲师傅睡下了吧？”黄燕燕瞄着由元问道。仲师傅是仲建国，黄燕燕的司机，跟由元睡在对面的209房间。
“嗯，睡下了……”由元站在当地有些不敢看黄书.记，这让他窘迫难当。
黄燕燕看到由元这个样子，顿时失去了想要拿由元解渴的想法，毕竟自己是个书.记，不可以在下属面前太过放.浪了，更不能跟他们有那层关系。可是，事情往往是不以当事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就在黄燕燕想说点什么打发由元离开的时候，由元的内心突然发生了质的变化！
由元低头看到黄燕燕的一双雪白的腿儿，他的心扑通扑通跳着，自己的呼吸急促了，他情不自禁地就扑上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自从跟女朋友处对象以来，女朋友从来都不让自己碰她，说是要等到新婚之夜。
这让由元很是烦恼，这都啥年月了，还有女孩把贞操看得如此严重。他压抑，他憋得经常用五姑娘解决问题，现在，黄燕燕穿成这样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时间，这男孩儿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书.记不书.记的，先上了再说吧！
由元将黄燕燕扑倒在沙上……
“由元，起来！你看你都干了什么！”黄燕燕一把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儿，由元的眼镜掉在地上，他慌里慌张起身，捡起眼镜，不知所措地站着。
“由元，你胆子太大了，我一个电话就把你抓起来信不信？强歼女领导，判你十年八年的都是轻的！”黄燕燕胡乱抓了一把手纸在自己的跨下擦着，将手纸放在茶几上说：“这就是证据，里面有你的dna！”
由元扑通就跪下了，哭丧道：“对不起，黄书.记，我也不知道自个刚才是咋地了，求你了，黄书.记，今后就是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别告我，我这辈子才开始，一旦进去了，这一生就毁了，黄书.记，求你了，呜呜……”老实的由元竟然哭出声来。
黄燕燕心中窃喜，心说，就是你同意我去告你，我也不能告啊，自己的名声不也全毁了吗？看到由元的样子，黄燕燕假惺惺道：“好吧，这笔账我先给你记下，但是，从现在起，你要是敢有一点不听我的话，我就要你好看！还有，从现在起，你跟我的事儿，就是跟你亲妈跟你老婆也不许透露一个字，否则你就死定了！听明白没有？”




人性底线 156她们都是自来熟
“是是，明白了，我向天发誓，我要是有半点不听话，就天打五雷轰……”由元举手发誓道。
黄燕燕冷哼下说：“行了，别嘴巴说的好听，我要看你的行动。”
这一夜，由元没有回209房。第二天一早，黄燕燕精神饱满第起来了，一夜的采阳补阴，让她完全满足了。可是由元这个小可怜却没有那么幸运了，他的并不强壮的身子被抽空了，黄燕燕醒来下床，他竟然一点都没有醒，还在深度睡眠中。
王壮从杏林公寓回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了。他直接来到市委招待所208房，按下门铃，老半天，才看到由元打开门，小声说：“黄书.记在跟朱县长通电话，你先等一下……”
王壮看看由元，也没说什么，就走进去，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递给由元一支，由元摆手不要。王壮的确听见了黄燕燕的说话声，她居然是坐在洗手间的马桶上打的电话。
“……动迁的事儿就外包嘛！我听说咱们县不是有个能人的吗，对对，就包给他好了，这件事儿，县府要马上行动起来，我明天就回去，回去后召开一个动员大会，对对，这是大事儿，好了，就这样！”黄燕燕的声音嘎然而止。
又过了一会儿，黄燕燕的声音又传出来，“由元，你把浴巾递给我，好像丢在里面的大床上了。”
由元有些表情不大自然，站起来，看了王壮一眼，走进了卧室。王壮有些觉得奇怪了，这位黄书.记还真是不拿秘书当外人啊！他当然不知道，就在他回来前的几个小时里，由元已经成为了黄燕燕的个人男宠！
由元拿着一条雪白的大浴巾走进了洗手间，两人好像说了几句什么，由元就出来了，跟着黄燕燕用浴巾包裹了湿乎乎的身子也出来了，敢情她前面是光着身子在跟朱县长通电话。
“哎呀，王壮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快说说，跟你那位老同学谈得咋样？”黄燕燕急切道。
王壮故弄玄虚，看了由元一眼，黄燕燕马上就领会，对由元说道：“小由啊，你先回你屋去，我跟王助理商量点事儿！”
“哦，是！”由元看了王壮一眼，王壮分明感觉到由元的眼神中有不友好的成分，但是他没有介意。
看到由元出去了，王壮将手中的烟蒂熄灭，说道：“黄书.记，有喝的吗，渴死我了。”
黄燕燕嫣然一笑，拉开.房间的小冰箱，从里面拿出来一罐冰镇可乐，丢给王壮。王壮打开咕咚咕咚灌下去，那叫一个透心凉！他将喝空了易拉罐用手一捏，立马就被团成了一团，随手一丢，就丢进了门旁的纸篓。
“呵呵，我的大帅哥，现在可以说了吧？”黄燕燕在沙发上挨着王壮坐下来，一股好闻的香水味道冲鼻而来。
“嗯，黄书.记，陶代表要去我们县考察下，明天就去，我们一起回去怎么样？”王壮轻描淡写道。
黄燕燕看着王壮的脸，棱角分明，硬朗俊俏，这才是男子汉的脸！她情不自禁搂抱这王壮的肩膀，在他的脸颊使劲儿亲了一口道：“放心，我会跟陶代表成为亲姐妹的！王壮，不，王主任，我们商量下，怎样接待这位国际投行的高级代表……”
第二天，王壮开着奥迪a6载着黄燕燕去杏林公寓接陶秋雁，仲建国开着另外一辆车拉着由秘书和严秘书，还有一辆北亚投资的别克商务旅行车，载着陶秋雁的两名助手，三辆车前后驶离了林海市。
黄燕燕和陶秋雁都坐在后座上，两个女人都是善谈的人，而且，她们都是自来熟，很快就聊到一起了，一个小时的车程，两个女人已经聊成了姐妹。她们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了，都是离异的单身，都没有孩子，都是工作狂，都喜欢王壮……
两人就是只字不谈投资的事儿，这让王壮心里对黄燕燕很佩服。只交朋友，不谈工作，这其实就是工作，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次结伴旅游。
到了昌图，县长朱伟汉亲自在县城的东门检查站带领县府班子成员迎接。王壮有些吃惊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县长一起出现，而且，一水儿的奥迪车组成的车队也蔚为壮观。
王壮叹口气，他的脑海里面冒出来两个字：官场！也许这就是官员的排场吧！昌图县一个正县长八个副县长，这是个庞大的领导班子，今天全体到场。王壮一眼看过去，九位县长中，只有一把手朱伟汉自己是认识的，因为他处理过他的宝贝儿子。
黄燕燕和陶秋雁都下车了，王壮现在只是个司机，他没有下车，坐在车里看他们握手寒暄。可是接下来，情况有了变化，陶秋雁上了朱县长的车，黄燕燕一个人走回来。
王壮赶紧下车，为黄燕燕拉开后车门，等她坐好帮她关上车门。自己坐回驾驶位，王壮问道：“咋地，把我老同学交给朱县长了？”
“嗯，呵呵，咱们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事情都是县府的了，咱们是县委，县委是决策机构，具体的工作让县府去落实吧，我也累了，你这个老同学不太好对付，今后你还得多多努力！”
“是，黄书.记，现在咱们去哪里？”王壮问道。
“送我回家，去昌隆别墅，记得出席晚宴，到时候全县的名流都要参加的，王壮，我想想，不如我任命你为招商引资部的主任，你觉得怎么样？”黄燕燕突发奇想说道。
王壮笑笑说：“我听黄书.记的，黄书.记叫我干啥我就干啥！”
“真的？”黄燕燕斜着眼睛看着沉稳驾车的王壮，“我要你等下好好陪陪我，你懂我意思……”
王壮刚把黄燕燕送到昌隆小区，手机就响了。“王壮，你在哪儿啊？怎么到了你的一亩三分地儿，就把我一个人儿给扔下了？”陶秋雁的声音有些拿腔作调。
王壮看了刚下车的黄燕燕一眼，说道：“秋雁，你在哪儿？我这就过去陪你……”
“他们把我们拉到温泉酒店了，中午县里宴请，晚上才是你们县委宴请，这样吧，中午饭后你过来，到了酒店打我手机，就下午一点吧，好不好？”
“好好！”王壮收了手机。
黄燕燕问道：“陶秋雁叫你过去？”
“嗯，但不是现在，她说中午县政府的主要领导在温泉酒店宴请她，叫我下午一点钟过去陪她……”
“哦，那还好，来吧，中午咱姐俩吃饭，让你尝尝我家里的阿姨的手艺。”
王壮将车子在别墅前停好，跟着黄燕燕走进了别墅。事先在车上黄燕燕已经打过电话回来，家里的保姆已经将饭菜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