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萌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君天澜把她捉到怀里,顺势翻身一压,“妙妙既醒了,不如咱们抓紧时间,再弄个娃娃出来……”
“你刚刚还说叫我起来打理后宫!”
少女双手紧紧推拒着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小脸早已红透。
“打理后宫太过辛苦,我不舍累着我的小皇后……”
男人声音沙哑而性感,已然埋首与她的颈间细细啜尝,一路往上,直到把她所有的怨言都堵在了嘴里。
帐中金铃声起,沈妙言的一只纤细脚腕被搭上男人的肩头,随着那律.动而前后摇晃。
纯净清澈的圆瞳里含着两包泪,沈妙言觉得,她这个样子,似乎比打理后宫更累……
因着帝后大婚,所以天下大赦,连百官也得了几日休沐。
凤国公府前。
一顶简陋小轿,抬着凤琼枝三日回门。
小轿在府前停下,凤琼枝扶着侍女的手,从轿子里出来了。
她梳妇人发髻,穿简单的淡青色襦裙,外面随便地罩着件洒花大袖,形容憔悴若三十岁的妇人,哪里还有三日前嫁人的风采。
她扶着侍女的手,面无表情地踏进府中。
府门合上以后,她双膝一软,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少夫人!”
随身侍女哭出了声,急忙把她扶起来。
凤琼枝面色如土,抬眸望向急匆匆赶过来的大管家,“我要见我爹,他人呢?”
“老爷大病初愈,正在书房看字画儿呢。”
凤琼枝甩开侍女的手,小跑着往书房而去。
她推开书房的门,只见凤国公哪里在看什么字画,分明是搂着个小妾把玩,尚还算儒雅的面庞上满是春风得意,半点儿伤心都没有。
她皱起眉尖,冷声道:“爹!”
凤国公没料到她今儿回来,忙松开那小妾,“琼枝怎的回来了?”
“今儿是我三朝回门的日子,你说我回来作甚?!”
凤国公忍不住往她身后扫了眼,“朱阿四呢?他怎的没跟你一起?”
朱小侯爷在府中排行第四,因此被唤做朱阿四。
凤琼枝脸色难看,冷声对那小妾道:“你出去。”
小妾忙掩了衣裳,小心翼翼地福了一礼后退了下去。
书房中只剩下父女俩,凤琼枝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爹的病既然好了,怎的也不知去朱府救我?!你可知我这两日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
凤国公有些茫然。
当初他病了,所以并不知晓凤妃夕就是沈妙言。
他只知道皇上立了凤妃夕那丫头为后,因此颇为得意,并不知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也没去关注大女儿为何嫁给了朱阿四。
反正他如今贵为国丈,若是出府,谁都得给他面子不是?
凤琼枝眼泪淌得越发凶猛,在大椅上坐了,哭道:“朱阿四他根本就不是人!他自己得了尸注之病,眼见着活不过三个月,却还要拖着女儿一起去死!这几天,他总是对女儿,对女儿……”
她说不下去,于是使劲儿捂住脸嚎啕大哭。
凤国公仍旧沉浸在成为国丈爷的喜悦里,听她这么说,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劝道:
“夫妻嘛,他对你动手动脚,也无可厚非。再说了,现在医术可是比过去进步许多,区区尸注之病,哪里有传说得那般可怕?想来过不了多久,那朱阿四就能治愈,琼枝啊,你还是回朱府去,跟他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
“爹!”
凤琼枝气得几欲断肠,撸起袖管给他看,“你瞧瞧,朱阿四他是人不是人?!”
凤国公望过去,只见女儿原本白嫩的手臂上,此时鞭伤纵横,看上去甚是可怜。
凤琼枝冷笑,“你可知道他为何鞭笞女儿?因为他自己有病见不得旁人好,不顾我国公府嫡女的身份,拉着我和其他侍女同他一道欢好,我不肯,所以他就这么折磨我!爹,我是一定要和离的!”
“这……”
凤国公面做难色。
“我不止要和离,我还要沈妙言身败名裂,把她从皇后之位上拉下来!大周皇后,那个人的皇后,只有我凤琼枝才有资格做!”
少女咬牙切齿,杏眸中满是怨毒。
“沈妙言?”
凤国公不解。
“您怕是病糊涂了!你果真以为,凤妃夕真的就是凤妃夕?她是沈妙言,她是沈妙言假扮的!”
“不不不,这是不可能的。”凤国公抚须,儒雅的面庞上现出一抹笑意,指向圆桌,“你瞧,妃夕她嫁给皇上之后,皇上还特意送了礼物到咱们府上,若她是沈妙言,恨你爹我还来不及,又如何会送礼?琼枝啊,你必定是劳累过度才出现幻想,快去你的栖凤园歇歇。”
凤琼枝顺着他的手望向桌面,果然瞧见上头堆着几十只五彩锦盒,盒盖大开,里面装着贵重的人参、鹿茸等物,皆是贵重的大内御品。
她皱了皱眉,“这必定是沈妙言那贱人的缓兵之计,她想拖住爹,叫你暂时站在她那一边,好方便害死我!沈妙言,你好狠毒的心!”
忍了数日的愤怒陡然爆发,她起身扑到圆桌旁,猛然把桌上那堆锦盒尽数扫落在地!
“混账东西!”
凤国公陡然站起身,“这是皇上御赐的,你究竟有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你是不是想给我惹来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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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 第1917章 他情深,难道我就不情深吗?!
“爹,你清醒点儿好不好,这是沈妙言的阴谋,这些都是她的阴谋!”
凤国公才不愿意听她说这些。
他现在就剩下两个女儿,一个嫁给了肺痨病人,一个嫁给了皇上,纵便他过去如何偏宠凤琼枝,可利益当前,自然还是凤妃夕炙手可热些。
他抚了抚长须,冷声道:“大小姐疯了,来人,把她给我关进栖凤园好好反省!”
两名侍卫立即踏进书房,不顾凤琼枝反抗尖叫,直接把她拖了出去。
凤琼枝被扔进未出阁时所居住的闺房,狼狈地扑倒在地。
槅扇被侍卫合拢,她听见了上锁的声音。
她狼狈地趴在地上,泪珠子一颗一颗掉落在地。
这才短短几个月,当初在焚城地底,对不起沈妙言的人皆都死的死、伤的伤,如今,便只剩下她和她爹了。
沈妙言的手段,果然厉害……
她艰难地坐起身,双手捂脸,忍不住嚎啕大哭。
用哭泣发泄完心中的畏惧与怨恨后,她抬起红肿的眼皮,眼底充斥着浓浓的算计与阴毒。
“我美貌不及谢昭,智慧不及薛宝璋,从前她们在镐京城大出风头时,我就只能仰视她们……
“可那又如何,她们败在了你的手下,但你却败在了我的手下……我既能弄死你一次,就必定也能弄死你第二次……
“沈妙言,我亦有我的办法,把你从皇后之位上拉下来……我所受的委屈,必定千百倍还给你!”
昏惑的光影里,凤琼枝声音嘶哑,连语调都怨毒无比。
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书案前坐了,认认真真地修书一封,继而唤来侍女,命她把这封信带去给朱阿四。
侍女不疑有他,连忙去办。
此时,另一边。
君舒影带着司烟假扮的沈妙言,终于在北方一座小城里歇下。
他让侍卫包下这座城里最豪华的客栈,亲自把沈妙言从马背上抱下来,不许旁人多看一眼,大步上了客栈的雅座。
雅座是用木雕月门分隔成的两间,里面是卧榻,外间是用膳的地方。
君舒影让手底下的侍女进来侍奉沈妙言梳洗,自个儿也去隔壁好好沐了个身。
他随意穿了条崭新的真丝亵裤,一边擦拭上身的水珠,一边偏头望向窗外。
正是日暮西斜,天际处残阳如血,分外壮丽。
他扔掉帕子,抬步去了卧榻。
司烟已经被侍女清洗干净,穿一袭水蓝底绣莲花纹对襟中衣,正一动不动地躺在软榻上。
君舒影走到拔步床前坐了,伸手替她捋开额前的碎发,丹凤眼里满溢着温柔,“妙妙,过去我都不曾对你如何,可现在,我改主意了。咱们得尽快有个孩子,如此,你才能死心塌留在我身边……”
他说着,慢慢覆身在她上方,薄唇轻轻叼住她的耳垂,“妙妙,今晚,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
他的声音温柔深情至极。
司烟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男人只觉自己的感情遭到了嘲讽,皱眉道:“你笑什么?”
“那什么,你给我解开穴道成不成?你把我解开,咱们有话好好说。”
君舒影啄了下她的唇瓣,“踏出大周边疆之前,我都不会给你解开穴道。妙妙,你便死了逃走的心思吧。”
司烟翻了个白眼。
君舒影重新吻住她的唇瓣,伸手挑开她的衣襟,大掌探进那真丝中衣里。
他素来是情/场高手。
从前做皇子时,什么花楼没去过,对付女人自然很有一套。
司烟在他的动作下,身躯渐渐软了下来,春泥似的。
艳红唇瓣不时发出嘤咛,她盯着身上这个陌生但俊美的男人,暗道把自己的初次交给他似乎也不错。
反正他长得好看。
君舒影正啃噬她的脖颈时,抬眸的刹那,却瞧见一只小虫儿从床缝间爬进来,不声不响地就钻进了身下姑娘的袖管里。
他沉默半晌,猛然从拔步床上弹起来,飞快倒退到房门处。
他抬袖擦拭过唇瓣,才怒吼出声:“司烟!”
司烟转动眼珠望向他,仍旧是笑嘻嘻的模样,“嘿嘿,你认出我了啊,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啊,我明明连皮肤都用药水漂成了沈妙言的颜色……”
君舒影压根儿就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一想到自己刚刚用手摸了她身上哪些地方,顿时一阵恶寒。
“来人!倒水!”
他冷声说着,在侍女们急匆匆端进来的洗手盆里净过手,用香胰子细细涂抹过,连续净了五六次,才勉强抬眸,压抑着怒火奔到床前。
他一把攥住司烟的衣裳,怒声道:“你干的好事!沈妙言呢,她人呢?!”
说完,见司烟顶着一张与沈妙言一模一样的脸,又恶心得什么似的,把她从床上丢到地上,唤了随行御医过来,用药水把她从上到下仔细清洗干净。
没过一会儿,恢复容貌与肤色的少女,被侍女们带了进来。
司烟被放在大椅上,一双乌黑如黑曜石的眸子,滴溜溜盯着君舒影打量,半晌后,她忍不住又笑出了声儿。
君舒影坐在床幔的阴影中,一双拳头紧紧攥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出声儿:“沈妙言呢?!”
“沈姐姐现在,大约已经嫁给皇帝哥哥了吧。我瞧着北帝容貌着实不错,又这般深情,实在欢喜得紧。不如你把人家当成沈姐姐,带回北幕封个皇后当当,好不好?”
“你也配?!”
君舒影面无表情。
无边冰霜从他脚下蔓延而出,逐渐冻结了这房间里的一切。
温度下降得厉害,司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不愿意就不愿意呗,这样凶作甚?没得把人家吓到了……还有这冷气,您能收回去吗?怪冻人的!”
君舒影缓缓抬眸,“你投靠了君天澜?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叫你这般帮他?”
碎玉敲冰般的声音,染上了浓浓的愠怒。
他觉得自己的抢亲,就像是个徒劳无功的笑话。
君天澜,他定然躲在皇宫里,嘲笑着他的无能,嘲笑着他的愚蠢!
司烟冻得打了个喷嚏,“我这人虽然很坏,却也是讲良心的。皇帝哥哥情深似海,我不帮他,我良心痛啊!”
“他情深?!”
君舒影仿佛听见笑话半笑出了声。
须臾,他敛去笑意,嗓音低沉,一字一顿:
“他情深,难道我就不情深吗?!”
锦绣萌妃 第1918章 她尝起来……很甜
“他放弃了妙妙多少次,你知道这么多年来,他放弃了她多少次吗?!司烟,只有我,这世上只有我才是真心爱她的!江山也好,黎民也罢,我都不在乎!我此生所在乎的,只有一个她!”
容貌绝美宛如狐妖的男人,在今夜几欲癫狂。
他对妙妙的欢喜有多少,谁也不知道。
唯有北幕天山,每一夜每一夜的星辰和燃尽的烛火知道。
唯有天池边,那堆积如山的酒坛知道。
唯有边疆战场,他挑起的绵延烽火知道。
寝屋中陷入寂静。
司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向来不擅长安慰别人。
角落的滴漏一点点逝去,眼见着天光透亮,君舒影猛然拔出长剑。
冰凉的剑身架上司烟的脖颈,男人眼底遍布血丝,“帮我,否则,我要你的命。”
小姑娘无奈地挑了挑眉,“你是认真的?”
锋利的剑刃,毫不犹豫地刺进了她的皮肉里。
“停停停,快住手!”司烟面色惨白,“我帮你就是,帮你就是了……你可真是个疯子!”
君舒影收剑入鞘,缓步走到雕窗旁。
他推开窗,初起的太阳金芒万丈,把这座偏北的小城照得明亮。
窗畔的芙蓉花迎风摇曳,娇嫩不可方物。
他面无表情地伸手掐下一朵。
修长的指尖细细捻过花瓣,淡红花汁顺着指缝渗落,荼蘼非常。
半晌后,他丢掉芙蓉花,垂眸望向窗台上搁着的一只红漆木方盒。
这里面的东西,他原本打算再也不用,可他的妙妙实在令他气恼……
他挑开方盒的盖子。
里面厚厚的红丝绒上,正静躺着一只精致的木偶娃娃。
霞光映衬下,木偶娃娃红妆妖娆,笑起来的模样明艳不可方物。
君舒影拿起娃娃,垂眸吻了吻她的面容。
旋即,尚还带着荼蘼花汁的指尖,毫不客气地掐住了娃娃的脖颈。
……
数百里之外。
正是清晨。
沈妙言还躺在君天澜怀中酣眠,迷糊里陡然喘不过气来。
就仿佛有人在掐她的脖子。
她倏然睁开眼,一手捂住脖颈,翻身掉下拔步床,一手撑住地面,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君天澜醒来,见她一张白玉似的小脸逐渐涨成通红,忙把她抱到床榻上,“这是怎么了?”
沈妙言张开嘴欲要说话,然而脖颈却被人掐得厉害,她根本就说不出半个字。
她手脚并用,拼命在男人怀中挣扎,眼见着快要憋不过气来,那掐着她脖颈的力道终于松开。
她捂住自己的脖颈,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睛里都是惶恐。
又来了,
这种感觉又来了……
就好像有人在操控她的身体,就好像她的性命就在那人手上,他稍一用力,她就会彻底离开人间。
额间沁出冷汗。
这种感觉,并不好。
君天澜重新把她抱到怀里,“妙妙?”
沈妙言一只小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面颊贴上他的胸膛,声音细弱,“我没事……对了,今儿是回府省亲的日子,虽然他们都知道我是沈妙言,可我名义上却还顶着凤妃夕的身份。四哥,你陪我回风国公府?”
“好。”
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眉眼之间都是宠溺。
沈妙言梳妆打扮的功夫,他走到殿外,把夜凛唤了来。
“巫蛊之术?”夜凛听完他的话,很有些震惊,“可是皇上,咱们中原鲜少见这种邪门歪道,会不会是魏北那边的人施法,想要把娘娘弄回魏北?”
君天澜转了转指间的墨玉扳指,断然否定:“不会。”
他倒是怀疑,可能是君舒影在做手脚。
这么多日过去,君舒影也应当发现他抢走的沈妙言是假的,恼羞成怒之下,就暴露了他的手段。
听闻北狄皇族从前就擅长用蛊,当初妙妙重生后之所以莫名其妙欢喜君舒影并且嫁给他,说不准也是因为被下了蛊的缘故。
他站在殿檐下,面无表情地盯向北方。
本以为摆脱了君舒影,看来,他还是得和他那位好五弟打个照面。
他回到寝殿,小丫头没让宫女伺候,正独自端坐在梳妆台前,往发髻上插一柄发钗,似是嫌弃插得歪斜,想要取下来重新插。
只是那发钗带有珍珠流苏,勾住了她的几缕头发,怎么都解不下来。
他上前,细细替她把缠住的发丝解开,又重新给她整理好云髻,这才把那柄发钗插好。
沈妙言对着镜子歪了歪头,伸手摸了摸发钗,“好看否?”
男人轻笑,低头吻了吻她的面颊,“朕的妙妙,自是最好看的。”
“四哥嘴真甜,可是刚刚去外面偷吃了蜜枣儿?”
“偷没偷吃的,妙妙尝尝不就知道了?”
君天澜说着,就含住了她的唇瓣。
“唔……”
沈妙言眼眸睁圆,没料到这厮竟然这般无耻,大早上的,说亲就亲。
一番辗转后,君天澜松口,却有一条银色沫丝在两人唇齿间拉开,着实暧.昧非常。
“朕有没有偷吃蜜枣儿,妙妙可有尝出来?”
男人揶揄。
沈妙言低垂眼帘,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哪里有什么蜜枣儿,四哥整日里胡说八道,真是叫人讨厌!”
“妙妙没从朕嘴里尝出蜜枣味儿,朕倒是尝到了妙妙口脂的味儿。”君天澜轻笑,拿尾指从珐琅彩小圆盒里挑了些朱红口脂,重新给她涂在唇瓣上,“妙妙的口脂里添了洛神花和蜂蜜,尝起来……很甜。”
两人在寝殿中腻腻歪歪了一阵,才起身去外殿用早膳。
待到用罢早膳,夜寒把马车也准备好了。
华丽的龙辇,一路驶离宫闺,朝风国公府而去。
君天澜正襟危坐,余光却不由往身侧的女孩儿身上瞟去。
小丫头半垂眼帘,也不知在想什么,但下压的唇角和眼底隐隐弥漫出的凉意,却能清晰看出她今儿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他知晓妙妙自打重生归来,就对风国公府有格外的执念。
可她从来不肯同他倾诉原因。
今日归府省亲,也不知她到底想做什么……
无言之间,龙辇驶进一条宽阔长街,缓缓在风国公府门前停下。
君天澜下了辇,又亲自把沈妙言抱下来。
凤国公正在府门口相迎。
沈妙言抬眸,看见他身后,凤琼枝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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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 第1919章 她大约永远都可以是长不大的小孩儿
她正冷眼瞧着,君天澜忽然同她十指相扣。
她仰头,便对上男人冷峻而线条完美的下颌。
她忍不住笑了笑,这厮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棺材脸模样,可只有她知晓,他在床上那股子使不完的骚.浪劲儿。
再看向凤国公与凤琼枝时,她心中的怨恨并未再有刚刚那般浓烈。
她望着他们跪拜在自己脚下,目光含笑,犹如注视两个被按在爪下的猎物。
旋即,她亲自上前扶起凤国公,“爹爹这么大年纪了,还跪在这里作甚?快快请起。听闻爹爹前些时日病了,并未能参加女儿大婚,女儿真是深感遗憾。”
她轻声细语,加之一副甜糯明艳的容貌,双眼弯弯的模样着实亲近可人。
凤国公心中熨帖,朗声笑道:“不能参加皇后娘娘的大婚,臣也遗憾得紧。不过,臣有生之年能看见皇后娘娘过得如此幸福,已经相当满足了。”
父女俩又寒暄了一阵,过了半刻钟,沈妙言的目光才落到凤琼枝脸上。
因为不曾得到起身的吩咐,所以她仍旧跪在原地。
那张秀美的面庞在秋阳下略显狰狞,不再有半分往日的风采。
沈妙言看着,盈盈一笑,“本宫只顾着和爹爹说话,竟忘了姐姐还跪在这里。姐姐也不提醒本宫一声,没得叫外人看笑话。”
凤琼枝心中怄火,然而面上却不敢发泄出来,笑得格外勉强狰狞,扶着侍女的手慢吞吞起身。
沈妙言余光始终注意着她。
却见,这女人嫁了那朱小侯爷还不安分,一双水盈盈的杏眼含着泪光,梨花带雨地朝君天澜投之格外柔弱的一瞥。
仿佛她刚刚欺负了她似的!
她唇角噙起冷笑,故意当着凤琼枝的面,上前挽住君天澜的手,撒娇道:“四哥,我累了,我想进府睡会儿,你给我捏捏腿,好不好?”
男人抚了抚她的脸蛋,“你今儿起得早,自是累着了。以后不必起这样早,知道吗?”
“我为什么累着,四哥还不知道缘故吗?”
小姑娘朝他眨了眨眼睛。
暧.昧非常的话语,令四周的人俱都面红耳赤,急忙低下头去。
凤琼枝气得攥紧拳头,身体却忍不住地发抖。
沈妙言余光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心头很是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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