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萌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黄金铁笼就摆放在屋子中央,少女因为失去气力的缘故,根本无法逃跑,只警惕地蜷缩在角落。
唇角扬起微笑。
他掩上门。
他在小几旁跪坐下来,倒了一盏美酒,轻呷一口,回眸望向囚笼中的姑娘。
鳐鳐也盯着他。
莫名,从他身上嗅出一股熟悉感。
可他戴着狰狞的阎罗面具,她看不见他的容貌。
她忍不住,紧张地咬了咬唇。
魏化雨悠闲晃了晃杯中酒水,伸手打开囚笼的门,故意变换了声调:“出来罢。”
锦绣萌妃 第2009章 她成了魏北帝王的女奴
鳐鳐仍旧警惕,小心翼翼地从笼子里挪出来。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拢了拢身上裹着的薄纱,跌跌撞撞地朝屋门走去。
短短十几步,却耗尽了她周身的气力。
她虚弱地靠在门上,恨不得把害她之人揪出来狠狠抽上几鞭子。
正怀恨在心时,一道修长阴影从背后落下。
唇角邪肆勾起的少年,一手撑在她的小脸旁,一手卷起她的长发于鼻尖下轻嗅。
俯首之间,近得鼻息可闻:“春宵苦短,我的小女奴这是要去哪儿?”
鳐鳐何曾被人这般轻薄过,恨得牙痒,咬牙切齿道:“你可知,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我既花了银子,你就是我的。”
少年话音落地,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在鳐鳐的惊呼声中,他把她扔到松软的床榻上,毫不迟疑地欺身而上。
窗外,满河摇曳,明晃晃细碎了银河与星辰。
挂在床架上的香囊弥散出催情的香味儿,悄无声息地被两人纳入鼻息之间。
魏化雨用膝盖,熟稔地顶开少女细弱的双腿。
继而,不由分说地摘去了她面上覆着的黄金面具,毫不在意地丢到地上。
他俯视着她,目光幽深如鹰隼,如同在打量一个猎物。
她长大了,从小时候的包子脸,长成了白如细瓷的娃娃脸。
漆发铺散在缎枕上,半垂的睫毛遮掩着水灵灵的琥珀色圆瞳,鼻尖微翘,淡粉唇瓣紧张地抿起,双手下意识地推拒着他的胸膛。
薄纱遮掩不了弱柳娇花似的身段,徒惹人幻想遐思。
他打量片刻,忽而嘲讽一笑。
这样勾人的娇花,大约已经被花思慕捷足先登了吧?
他亦不过是,
捡人家玩剩下的。
而鳐鳐此时心跳如雷,面庞上满是惊慌失措,圆眼睛里透着浓浓的害怕与抗拒。
她自幼也算娇生惯养,从没有碰见过这样可怕的事,只得期期艾艾威胁道:“我告诉你,我,我是大周的公主……你最好赶快放了我,否则给我皇兄知道了,定然要你好看!”
“皇兄?”少年轻笑,带着薄茧的指尖,轻抚过她滑嫩的脸蛋,“据我所知,你与君念语关系极差,你觉得,他会为你出头?还是说,你指望你的未来夫君给你出头?”
鳐鳐的瞳孔,骤然缩小!
这个人,这个人竟然知道她的身份!
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却还敢对她如此放肆!
她眉尖狠皱,伸手就去抓魏化雨的面具。
她倒要看看,面具下的这张脸,究竟是什么人!
魏化雨动作却比她更快。
他按住少女的手,随意解开红丝编织的腰带,轻而易举就将她的双手捆缚在床头。
“你到底是谁,你快放开我!”鳐鳐惊恐挣扎,漂亮的眼睛湿润通红,只恨自己被下了迷药失去力气,根本无法对付眼前这个人。
挣扎之中,她一脚踹到魏化雨胸口!
魏化雨闷哼一声,漆眸中浮现出浓浓的恼意。
他握住她细弱的脚踝,往旁边一拉!
双腿,被拉开成不可思议的角度。
撕裂般的疼痛,令鳐鳐的眼泪瞬间掉落下来!
魏化雨面无表情地俯下身,一手擭住她雪腻的下颌:“我说过,我花了银子,你就是我的。都不知被花思慕上过多少回,到我面前却还装贞洁烈女。魏文鳐,你恶不恶心?”
话音落地,他不顾少女的眼泪,直接撩开袍摆与绸裤。
没有前戏,没有爱怜,
他霸道而强势地,占有了她!
撕裂般的疼痛再度传来,令鳐鳐惨叫着哭出了声儿!
额头沁出的冷汗,打湿了鸦青鬓发。
她眼圈红透,盯着身上这个阎罗般的男人,心底的恨意弥漫而出,双手狠狠地抓着他的肩膀,细碎的声音透着哑意:“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魏化雨侵.犯的动作,僵了下来。
他蹙眉,望向身下痛不欲生的姑娘。
一点嫣红血渍,从两人结.合的地方,缓慢流淌出来。
刚刚的感觉不会有错,鳐鳐她……
她,
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少年心头滋味儿复杂,缓慢退了出来,一言不发地下了床榻,独自站到窗边,望向河面上的瑟瑟明月。
过了会儿,他随手点了支细长描金的烟枪,就着满河星光,沉默地抽了起来。
河风送来凉州词糜烂的乐声,越发衬得画舫寂静。
灯火摇曳中,一柄冰凉的长剑,从背后架上魏化雨的脖颈。
鳐鳐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眉眼冰冷:“送我出去!”
魏化雨微微回眸,就瞧见少女大约是因为秘药药效尚未过去的缘故,拿剑的手止不住地发颤。
清丽的面庞上刻满了憎恨,可以想象,她若是知晓这张面具底下的人是他魏化雨,又究竟会是何等暴怒。
他忽而勾唇。
做都做了,若不做个彻底,他算什么男人?
思及此,他伸手,漫不经心地握住那柄剑,“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持剑的话,手抖是不行的?”
鳐鳐盯着他,只觉这个人,笑得像条恶犬。
渗人的慌……
长剑“哐当”一声落地。
小姑娘惊呼一声,纤细腰肢被搂住,无力地随着那人的力道,往柔软的床榻上倒去。
夜还很长。
床架上挂着的香囊不停摇晃。
荼蘼的气息充斥着这间华贵寝卧。
窗外的明月越发圆满莹白。
……
临近黎明,月色西隐。
幽微的烛火中,魏化雨赤着肌肉紧实、遍布旧伤的上身,下面穿着条暗红亵裤,盘膝坐在床榻上。
床榻里侧,鳐鳐一丝不挂地趴在那里,已然昏睡过去。
少年身侧置着张小佛桌,上面摆了盛着五彩颜料的容器,并许多深浅不一的排针。
他挑了根针,不紧不慢地拂开垂落在少女细背上的漆发。
白腻的细背映入眼帘。
两扇蝴蝶骨纤细得可怜,肌肤触摸起来沁凉丝滑,比最上等的缎面还要细腻。
少年目光幽深,于灯下开始刺青。
魏北皇族特有的刺青手法,排针刺进皮肉,不疼不痒,毫无感觉。
却有嫣红的曼珠沙华,于他针下妖娆绽放。
魏北荒漠特有的花,神秘,妖异,艳绝。
在魏北皇族的规矩里,曼珠沙华纹在女子身上,就寓意着她是魏北帝王的御用女奴。
世间任何药水,都无法洗去它的存在。
锦绣萌妃 第2010章 她已经,不干净了
刺青完,魏化雨忘情地吻了吻鳐鳐细背上那朵绽放的曼珠沙华。
外间响起叩门声,“圣上,该是晨起的时辰了。”
魏化雨不疾不徐地收拾了刺青的工具,才让外面的侍女进来。
两名双胞侍女踏进门槛,一眼就看见了鳐鳐后背上的刺青。
两人对视一笑,很快收回视线,为魏化雨穿戴收拾。
她们并不妒忌。
因为那样的刺青,她们身上也有呢。
梳洗更衣罢,魏化雨侧目望向床榻。
罗帐高悬。
蜷在缎被里的少女,大约又在做噩梦,满头漆发皆被汗水打湿,越发衬得那具身子纤细羸弱,白嫩细腻。
可偏偏,细瓷般的肌肤上,却遍布触目惊心的青紫掐痕。
后背上那朵妖异嫣红的曼珠沙华,更是格外惹眼。
那是他的杰作。
他在床榻边坐下,伸手轻抚过她的面颊。
他俯首吻了吻她的唇瓣,才面无表情地起身往外走,“把她送去花府,我要花思慕知晓她已经失了身。”
两名双胞侍女福身应是。
花府中,花容战带着温倾慕去洛阳玩儿去了,做主的人只有花思慕。
大早上的,他正坐在厅中吃茶,却听得下人进来禀报,说是公主殿下昏迷不醒地出现在了府门口。
他愣了愣,立即奔出正厅,只见鳐鳐已经被侍女抬了进来。
她穿着凌乱,脸上半点儿血色也无。
“鳐鳐!”
他皱眉抱住少女,吩咐去请府医,就把她抱进了卧房。
府医尚还未来,他见鳐鳐衣衫凌乱,于是皱着眉,伸手给她把衣襟理了理。
目光落在她颈间。
白嫩的细颈上,隐约可见一处红痕。
鬼使神差的,他的手慢慢上移,轻轻挑开衣领上的盘扣。
入目所及,细颈,锁骨,甚至锁骨往下,全是青紫伤痕。
这些伤痕意味着什么,他一清二楚。
花思慕眼底神色复杂,见鳐鳐指尖微动,忙不动声色地给她把盘扣扣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般,起身走到窗前,把紧闭的窗户打开。
鳐鳐睁开眼,神思慢慢回笼,才发觉自己正在花府里。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抬眸望向窗边的少年。
少年身形修长,身着鹅黄束腰锦袍,不是她的未婚夫花思慕又是谁。
她看着,脑海中,却蓦然回想起昨夜的荒唐。
伸手捂住衣领,那双琥珀色瞳眸中现出浓浓的愧疚。
她已经,不干净了。
寝卧中一片寂静。
花思慕背对着她,推窗的手止不住地发颤。
他守了五年的姑娘,竟然被人……
窗框被他捏得现出细纹,他眉头紧皱,那个人,到底是谁?!
“思慕哥哥……”
略带低哑的嗓音响起。
他闭了闭眼,艰难地让自己看起来与往昔无异,回头笑道:“房中有些闷,我替你把窗户打开些。对了,你刚刚怎的在我府门前晕倒了?可是昨晚出了什么事?”
鳐鳐怔了怔。
看来,思慕哥哥还不知道她昨夜经历了什么。
那般羞耻之事,她并不打算告知他。
至于订亲……
赶在订亲前,找个借口解除掉他们的婚约就是。
总归,她已经不干净了。
少女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下了床,“我能出什么事,大约是喝多了,所以才在你府前晕睡过去了吧?思慕哥哥,我还有事,先行回宫了。”
说罢,逃避也似,疾步踏出了寝卧。
花思慕目送她远去,下意识攥紧拳头。
心中,隐隐浮现魏化雨勾唇而笑的模样。
那人刚出现在镐京,鳐鳐就……
难道是他?
手背青筋暴起,他,定要查出昨夜凉州词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恰在这时,侍女领着一位年轻姑娘进来:“公子,奴婢去请府医时,恰好碰到白姑娘过府来玩。白姑娘说,她可以为公主看诊。”
花思慕望过去,只见跟在侍女身后的年轻姑娘,穿着梨花白衣裙,生得貌美秀致,不是白圆圆又是谁。
白圆圆抬手示意领路的侍女退下,目光望向拐过游廊离开的鳐鳐。
她抿唇一笑,“这是怎么了?我瞧着公主挺好的啊,不需要看诊。不过,你俩到底还未成婚,一夜风流这种事,以后还是少做为妙。”
花思慕眉头皱得越发厉害,望向白圆圆的目光充满了忌惮。
这个女人,这些年医术果然没白学,竟然一眼就能看出,鳐鳐她已非处子之身。
他不打算让鳐鳐名誉受损,因此嘲讽道:“总归是要成亲的,一夜风流又如何?总比某人好,都十七岁了,连个求娶之人都没有。”
白圆圆神情一变,抬脚就恶狠狠踹向花思慕!
花思慕后退两步,单手擒住她的脚踝,摩挲片刻,挑眉而笑:“数日不见,白妹妹似乎又丰腴些许……你和鳐鳐姐妹情深,不若与她一道入府,给我做个妾室,你看如何呀?”
“做你姥爷的妾室!”
白圆圆怒骂一声,竟与他直接大打出手。
不远处的侍女们对这两人打架的场面司空见惯,因此无人劝架,只淡定地继续干自己的事儿。
而鳐鳐离开花府,便失魂落魄地沿着长街,一路往皇宫走。
刚走过半条长街,迎面就奔来一人,“噗通”给她跪下,“奴婢总算是找着小姐了!呜呜呜……”
鳐鳐望向她,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昨夜她救下的姑娘。
她挑了挑眉,“你怎么在这里?”
“昨夜那些歹人把小姐与奴婢都抓去了个金碧辉煌的地方,后来奴婢见看守不严,就偷偷逃了出来。然后就一直等在这里,期望也能看见小姐逃出来……”小姑娘抹着眼泪,“如今小姐平安回来,乃是大喜事!奴婢已然是小姐的人了,奴婢无处可去,还望小姐收留!”
说罢,郑重其事地给鳐鳐磕了个头。
鳐鳐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会儿。
到底是可怜这小姑娘无处可去,她最后轻叹半声,“起吧。”
这便是允了小姑娘跟在她身边了。
回宫后,鳐鳐刚踏进雍华宫的大门,杏儿迎出来道:“公主,郡主过来探望你了!”
“佑姬?”
鳐鳐呢喃了声,眼圈霎时一红。
锦绣萌妃 第2011章 我的小公主
鳐鳐进了内殿,果然看见君佑姬正坐在窗边喝茶。
“佑姬!”她唤了声,委屈的眼泪扑簌簌滚落。
遣退宫婢后,她拉着佑姬的手一同坐了,想着昨夜的委屈,只顾着掉眼泪,却并不说话。
君佑姬全然不知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忙给她擦眼泪,哄着笑道:“别哭了,我听说你昨儿夜里出宫去凉州词喝酒,怎的现在竟哭成了这样?镐京城里,怕是还没人敢欺负你吧?再说了,三日后就该与花思慕订亲,眼睛哭肿了,到时候不好看,我看你怎么办。”
恰这时,殿外,身着粉衣的少女款步而来。
少女云鬓高耸,姿容秀丽,不是程酥酥又是谁。
这些年,她因为花思慕的缘故,始终与鳐鳐不睦,今日来雍华宫,乃是想刻意给鳐鳐寻些麻烦,叫她添堵的。
谁知刚踏进来,就瞧见朱殿里的宫婢们纷纷退了出来。
她含笑上前,拉住杏儿的手,“哟,这是做什么?大白天的,好端端关殿门作甚?”
杏儿皮笑肉不笑,“回程小姐话,乃是因为公主与郡主有话要谈。”
“谈的什么大事,至于把你们都赶出来嘛?!”程酥酥顺势悄悄儿地塞给杏儿一只玉镯子,“罢了,你去忙罢,我自个儿等你家公主出来,与她说话。”
杏儿收了金镯子,笑眯眯朝她福了福身子,只当做没看见她,直接退了出去。
于是程酥酥大胆地在廊边雕窗旁站了,试着偷听里面的人说话。
鳐鳐扑在佑姬怀中,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哭诉给她听。
白嫩的面庞哭成了淡粉,琥珀色双眸水洗似的干净。
仿佛只有在佑姬面前,她才能褪去那层戾气与乖张,重新变回当年那个懵懂单纯的小公主。
佑姬听罢她的话,陷入震惊之中。
她皱着眉尖,强稳住心神,捧起鳐鳐的面庞,声音压得很低:“这件事,你还告诉了谁?”
鳐鳐茫然地摇摇头,“只告诉了你一个……”
“我且问你,你可是真心喜欢花思慕?你若真心想与他成婚,咱们就一起想办法把这件事瞒过去。若是不喜欢,这婚,退了也罢。”
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女,雪发如霜,出奇得镇定。
而窗外,程酥酥呆愣片刻后,脸庞上忍不住浮起狂喜。
她强压下心头的喜意,得意地瞟了眼雕窗,便带着侍女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雍华宫。
对她的举动,寝殿里的两姑娘毫无所觉。
鳐鳐抬袖擦去泪水,低头道:“我不想瞒他,这对他不公平。佑姬,我会退婚的。”
她说完,忽然咬牙切齿,“佑姬,鬼市里什么能人异士都有,你替我在鬼市张榜悬赏,请人调查昨夜包下凉州词天字号画舫的人是谁!我定要把他抓回来,碎尸万段!”
佑姬担忧地望着她,知晓她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倔强性子,于是只得点点头。
第二日,佑姬进宫见鳐鳐。
她是急着赶进宫的,喝了半盏茶,才喘着气儿道:“鳐鳐,有人揭了那张悬赏榜!那人挺神秘,只派了小厮过来,说是约你夜里亥时于凉州词天字号画舫见面,到时自会把昨夜之人告知与你。”
鳐鳐正坐在窗边擦拭剑刃。
闻言,抬眸一笑,“既有了线索,我倒要过去会他一会。等我抓到对我行凶的人,不把他弄死,我就不姓魏!”
入夜之后,鳐鳐果然做男子打扮,束着利落马尾,穿宝相蓝男式劲装,骑一匹快马独自奔赴凉州词。
明丽的眉宇间皆是戾气,她撞开天字号画舫寝卧的门,把拎着的布包掷到地毯上,冷声道:“昨夜包下这间画舫的人,究竟是谁?!”
布包散开,黄灿灿的金元宝散落满地。
镂刻雕花的寝卧木门,“吱呀”一声,自她背后掩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背后揽住鳐鳐的细腰。
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少女耳间,“瞧把我的小公主急得,你坐下来吃杯茶,表哥自会慢慢告诉你,昨夜包下这画舫的人,是谁……”
昨夜,魏化雨是变了声调与鳐鳐说话的,因此她不曾听出他的声音。
可今日……
即便阔别了五年,少年带着磁性的嗓音,她也仍旧刻骨铭心!
她猛然转身!
少年正低头看她呢。
她这么一转身,淡粉唇瓣,便不期然地从少年唇角擦过。
魏化雨轻佻地舔了舔唇角,“我家小公主这是作甚?第一次见面就这般主动,若是给你的思慕哥哥知晓,怕是要吃醋的……”
说话间,揽着鳐鳐细腰的手,越发收得紧了。
鳐鳐呆愣了很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想起自己刚刚的举动,她连忙一把推开魏化雨,惊慌失措地后退几步,还不忘抬袖擦了擦唇瓣。
魏化雨把她擦拭唇瓣的动作看在眼底,眸光不觉幽深冷厉了几分。
他面上不动声色,在小佛桌旁盘膝坐了,慢条斯理地把散落的金元宝一个个收拾到桌面上,“我的小公主真是财大气粗,怎么,好端端的,为何忽然调查起凉州词的画舫?”
鳐鳐一声不吭地盯着他,眼圈莫名发红。
五年了,
这人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五年,如今却又莫名其妙地窜了出来!
她扑上前,一把揪住魏化雨的衣襟,对上他含笑的漆眸,唇瓣颤抖,却一个字儿也说不出。
魏化雨慢慢掰开她的手指,眼睛盯紧了她的双眼,“公主殿下缘何把我抓得这样紧?不知晓的,还以为你欢喜的不是花思慕,而是我呢……”
“谁欢喜你……”鳐鳐眼睛湿润,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嚣张跋扈,“离开你的这些年,我不知过得有多好!对了,我很快就要与思慕哥哥订亲,届时,还请你过来吃酒!”
这些年她没学到什么本事,却学到了何为倔强。
太子哥哥嫌弃她不要她,可她偏偏要让他知晓,她魏文鳐没有他也能过得极好,所以,她绝不能在他面前展示出弱小的一面!
而魏化雨听着她的话,眼睛里残留的温度,逐渐消弭无踪。
他把玩着一只金元宝,笑得嘲讽:“听闻公主殿下昨夜在这里失身于人,没想到花思慕还真是大方,连破鞋都愿意收……啧啧,公主殿下果然极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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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章。
锦绣萌妃 第2012章 你可是我捧在掌心里的小公主
鳐鳐不可置信地转向他。
下一瞬,她再度扑过去,猛然揪住他的衣襟,“你知道?你知道昨晚的事?!你,你昨晚看见了?!”
魏化雨挑了挑眉。
他不光看见了,他还摸了她,亲了她,睡了她呢!
然而这话却不能说出口。
他任由少女扯着他的领子,语气透着漫不经心的慵懒,“我亦只是听风玄月那厮说的。他手底下不是有个天玄门么,那东西就是专门探听这些歪七八遭的消息的。”
鳐鳐慢慢松开手。
粉嫩面庞逐渐涨得通红。
她默默背过身,小脸低垂,神情不明。
她已失了身,却连失身给谁都不清楚。
如今碰上魏化雨,也只有被嘲笑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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