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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陈证道
“小婉呢?”徐晋没见着谢小婉,不由问道。
“店里没什么生意,婶娘到宅子后面做晚饭了!”二牛嗡声答道。
正在此时,一人行了进来,徐晋还以为有客人进来,正想招呼,发现竟是前段时间被自己辞掉的钱婶。
“哎哟,小徐老板,你们真是清闲,我那边都忙不过来了,真是羡慕你们呀!”钱婶扭拧着大屁股得意洋洋地道。
小奴儿站起来不屑地道:“别吹牛了,忙不过来还有空闲跑来这里得瑟,就你们店里的腥骚羊杂,白送小爷也不要!”
钱婶面色微僵,确实,除了刚开始那两天热闹外,她那店里的生意其实也不好,试问做得不好吃,白痴才会继续来帮衬。
车马行那些车夫迫于莫管事的压力不敢来光顾徐晋家的羊杂店,并不意味着他们非要到钱婶的店里吃饭。
“呸,哪来的小野种,这里几时轮倒你说话了,滚一边去!”
小奴儿是徐晋家捡回来的,钱婶自然清楚,再加上以前在店里帮工时不受小奴儿待见,此时自己“翻身做主”了,自然腰杆挺直,向着小奴儿戳指便骂。
小奴儿顿时像炸毛的小猫儿,目光凌厉地盯着钱婶,愤怒地道:“再说一句杂种试试?”
如果是徐晋,钱婶或许还会顾虑一二,毕竟人家是读书人,而且还是府试案首,说不定日后就是官老爷了,但小奴儿算什么,她一叉水桶腰,冷笑道:“咋的,老娘就说你小杂种,你还敢咬我不成……呀!”
钱婶还没说完脸上便挨了一记大耳刮,徐晋打的!
钱婶捂住脸愕然地望着徐晋,愣了两秒才尖叫道:“小杂……你……你敢打老娘!”
徐晋甩了甩手,淡道:“你算哪根葱,敢在我这里撒野,二牛,把她丢出去!”
“好哩!”二牛撸起衣袖,上前一把提着钱婶的后衣领,后者近两百斤的身体竟然被小鸡般提起来。
砰……
钱婶当场飞了出去,硕大的屁股与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差点没摔成两掰。
“哎哟……!”钱婶片刻才缓过气来,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打人啦,府试案首打人啦!”
“打的就是你!”小奴儿冲出去,往钱婶身上狠狠地踢了几脚,踢得她抱头惨叫连连。
“小奴儿,回来吧,差不多就行了!”徐晋招了招手,这种不知所为的愚妇,教训一下就行。
小奴儿又往钱婶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这才悻悻地返回店内,骂道:“贱妇,敢骂本……小爷杂种,嫌命长了,滚吧!”
“没有王法啊,府试案首就可以嚣张,无故打人,老娘这就去县衙告你们!”钱婶狼狈地爬起来,一边骂骂咧咧。
徐晋淡定地道:“徐某乃本府案首,堂堂童生一员,岂能受辱于你这一介草民陋妇,尽管去告官,看县尊大人打谁的板子。”
钱婶顿时闭嘴了,读书人的地位本来就高,更何况徐晋是府试案首,有童生的身份在身,再加上钱婶上门挑衅在先,被打了也是活该,告到县衙只能自讨没趣。
钱婶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悻悻地转身离开,她这次本来是想过来得瑟一下,顺便向谢小婉讨要做五香羊杂的秘方,谁知秘方没讨成,反而挨了一顿打。
“读书人就是威风,打了人还能理直气壮!”二牛憨笑着道。
徐晋也懒得理这憨货,摸了摸小奴儿的脑瓜,淡道:“淡定点,遇事要有静气,不要让情绪支配了你的行为。”
小奴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脸上的怒气悄敛去。
“相公,发生什么事了?”谢小婉从后宅行了出来,身上还围着围裙。
徐晋笑了笑道:“没事,刚跑来一只母猪,被二牛赶跑了,娘子,能吃饭了没,相公都饿扁了!”
小奴儿和二牛都笑起来!
谢小婉白了某人一眼,相公又胡扯了,自己刚才明明听到了钱婶的声音,哪来的母猪,嗔道:“快了,马上就能吃!”
反正也没什么生意,徐晋干脆让二牛打烊关门,一起回后宅吃饭了。





明王首辅 第76章 端午龙舟赛
五月初五,风和日丽,倒是个大好天气,上饶县一年一度的龙舟竞渡如期举行,南城门外临时搭建了看台。
这一大早,信江码头两岸都站满了观看龙舟竞渡的百姓,阵阵罗鼓声和号子声从江面上传来,十分之热闹。
听说今年龙舟竞渡的奖励十分丰厚,不仅两名钦差会到场观看,宁王世子更是出巨资重奖前十名,据说第一名将获得一百两银子。
正因为如此,今年报名参加龙舟赛的队伍多达五十多支,比往年足足翻了一倍。这些参赛的龙舟队伍,一般都是城里的大商户资助,目的是为了打广告,另外,还有相当一部分是县城附近村落的村民,自然是为了奖励和名气了。
此时,徐晋、小奴儿、二牛便站在码头附近的岸边充当观众,手里均拿着一串冰糖葫芦。
小奴儿这家伙一大早便嚷着要出城看龙舟竞渡,正好徐晋也想见识一下古人是怎么赛龙舟的,于是便答应了。
反正也没什么生意,徐晋本想让小婉把店关了,然后一起出城看赛龙舟的,只是估计家里两位大哥这几天会到达上饶县,如果关了店面怕他们找不着地方,所以谢小婉执意留在家里等候。
由于前两天连续大雨,此时的江水涨了许多,都快漫上码头的石阶了,水势较为湍急,徐晋再三叮嘱小奴儿不要站得太靠近水边。
此时的江面上一字排开了几十艏的大小龙舟,健儿们打着赤膊,露出身上精壮的肌肉,随着鼓点发出雄壮的吆喝。
此时看台那边来了一群人,正是以知府陆康为首的一众官员士绅,两名钦差和宁王世子被一众官员簇拥着,在看台的正中位置落坐。
“怎么还不开始!”小奴儿有点不耐烦地伸长脖子张望,那串冰糖葫芦都快啃完了。
“应该差不多了,再等一等!”
徐晋正说着,忽感觉肩头被人拍了一下,连忙转身一看,不由愕了愕。
只见数名油头粉面的“书生”正站在身后,而拍自己肩头那位正掩着嘴咯咯偷笑,那声音清脆而熟悉。
“你们……怎么跑出来了!”徐晋颇有些意外,这几位娘里娘气的书生正是费家三位姑娘和丫环,而拍他肩头的正是费小玉那只小辣椒无疑。
此时费如意、费吉祥和费小玉,还有各自的贴身丫环均是一副书生打扮,只是细皮嫩肉,明白人一看就露馅了,特别是最年长的费如意,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明眸皓齿,胸前贲起的曲线都不懂掩饰一下。
小奴儿自然认出了这几位,笑嘻嘻地道:“几位……费公子,你们也来看龙舟竞渡啊!”
费小玉得意地道:“人人都能看,难道本公子不能看!”
徐晋左右看了一遍,没发现费懋贤和费懋中,不禁稍皱了皱眉,问道:“民献和民受没有跟你们一起出来?”
费如意脸生微霞,有点尴尬地道:“徐公子,家兄没和我们一起呢,五……五弟要来看龙舟赛,我们拗不过她,只好陪她一起来。”
“这江边水流湍急,而且人多杂乱,你们还是赶紧回城的好。”徐晋连忙道。
这几位一看就是偷跑出来,娇滴滴的几个小姑娘,还要女扮男装,这不是引人犯罪吗,要是遇到歹人如何是好?
费小玉顿时不乐意了,撅嘴道:“徐晋,家里爹管着就算了,到了外面凭什么还让你管着,早知就不跟你打招呼了,本以为你跟别的男子不同,谁知还是一个样,大男子行径。行了,我们也不掺和你们,你看你的,我看我们的。”说完转身就走!
徐晋顿时被喷得无语凝咽,敢情这小辣椒还是个女权主义者,苦笑道:“行,我不罗嗦就是,你们就在这里看吧,看完我们一起回城!”
徐晋那敢让这几位娇小姐乱走动,跟在自己身边好歹有个照应。
“这还差不多!”费小玉这才转嗔为喜,伸手捏了捏小奴儿的粉嫩的脸蛋,笑嘻嘻地道:“小奴儿,没见几天又漂亮了,冰糖葫芦哪买的?”
小奴儿翻了个白眼,他最讨厌别人摸他脸蛋了,一指远处路边的小贩:“那边,没眼睛看吗!”
“哎哟,敢丢本公子白眼!”
小奴儿赶紧闪到二牛身侧道:“傻牛,有人欺负我,你看着办吧!”
二牛挠了挠后脑勺,他虽然憨,但不是白痴,这几位油头粉面的书生一看就是雌儿,憨笑道:“小奴儿,你二牛哥不打女人的!”
小奴儿道:“钱婶你打了!”
二牛反驳:“我没打,十叔让我丢出咯,丢又不是打!”
小奴儿一指费小玉:“那你也丢她!”
费小玉鼻子都气歪了,一叉小蛮腰凶道:“小奴儿,再说一次试试,信不信本公子把你扔江里喂鱼!”
徐晋不禁满头黑线,轻咳一声道:“几位费公子,你们在这里稍站,我去给你们买冰糖葫芦。”说完便往不远处路边卖冰糖葫芦的大叔行去。
“嘿,公子,来两串冰糖葫芦吧,一文钱一串,十分便宜!”那名大叔见到生意上门,顿时热情地招呼道。
“你这一把冰糖葫芦我全包了!”徐晋直接道。
糖葫芦大叔大喜,乐呵呵地道:“好的,我这就给您包起来!”
“不用了,给我八根就行,剩下的钱照付!”徐晋微笑着道:“不过麻烦大叔替我到城北的费府捎个口信!”
糖葫芦大叔微愕,脸上的笑容敛去,试探道:“公子想让捎什么口信?”
“你就告诉门房,说家里几位公子正在城南码头看龙舟竞渡就行!”
糖葫芦大叔闻言顿时恢复了笑容,只是传个口信,既不违法,那倒是容易,爽快地答应了。
徐晋给了三十六文钱,拿了八根糖葫芦拱了拱手道:“有劳大叔了!”说完转身行了回码头。
“嘻嘻,这还差不多,徐晋,本公子便原谅你了!”费小玉笑嘻嘻地接过徐晋递来的糖葫芦。
“谢谢徐公子!”一众丫环各分了一根糖葫芦,纷纷出声道谢,那娇声沥沥的,顿时引来周围的侧目。
“谢谢!”费如意接过徐晋递来的冰糖葫芦,嫩白的脸蛋红气浮现,转过脸去才轻咬了一口。
徐晋把剩下的两根给了二牛和小奴儿,这玩意都是糖,拿着粘乎乎的,徐晋实在对此无爱。
这时码头上的人越聚越多,费小玉诸女虽然女扮男装,那俊俏的模样实在骗不住人,一些不怀好意的家伙便借故挨近,企图揩油。
“呀!”费吉祥的婢女侍书突然惊叫一声,像被蛇咬了般蹿前几步。
“侍书,怎么了?”费吉祥急忙问。
侍书又羞又怒,指着身后一名满脸油腻的家伙道:“他摸我屁股!”
那猥琐男双眼一瞪,厉声道:“指啥指,老子又没龙阳癖,摸男人屁股干嘛。”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哄笑起来,眼神暧昧地望来,谁都能看得出费小玉等是女扮男装的雌儿。
“你你……你无耻!”侍书气得眼泪打转,就连小辣椒费小玉都变了脸色,性情温顺的费如意更是脸都吓白了,十分后悔同意小妹出城看龙舟,身边连个家丁都没带。
徐晋面色一沉,淡淡地道:“二牛,揍他!”
二牛对十叔可是言听计从的,闻言立即就大步上前,那猥琐男见到铁塔般的二牛,气势顿时就弱了,吃吃地道:“你想干嘛?”
“干嘛,十叔让我揍你!”二牛五指一捏,沙锅大的拳头就擂在此男的脸上。
嘭……
那猥琐男当场被砸得飞跌出去,鼻血眼泪齐飙,刚才哄笑的人都骇然地后退开去,这位爷直接命令下人动手打人,肯定非富即贵,惹不起啊!
“发生什么事?”两名负责维持秩序的衙差冲过来厉声喝问。
“他打人,他打人啊!”猥琐男指着二牛杀猪般大叫。
徐晋上前一步,拱手道:“两位差大哥,我是信江书院徐晋,此人是扒手,刚才企图扒窃我们的钱财被发现了,我这下人愤而教训了他一下。”
两名衙差正是在县衙当差的,自然认得县试和府试的案首徐晋,再加上他们之前的老大马横马捕头,就是因为徐晋的妻弟被拐这件案,受到杜瘸子的牵连,后来被县尊大人解职查办了。
这两位衙差很有眼色,自然不敢得罪除罪,二话不说,上前就把猥琐男给铐走了。
“好了,没事了!”费吉祥等温言安抚住潸然欲泣的丫环侍书,均向徐晋投来感激的目光。
这边的动静有点大,自然惊动了看台上的官员士绅,宁王世子一眼就认出了人群中的徐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招手把莫管事叫到身边,低声语耳了几句。
莫管事眼中闪过一抹厉色,点头转身行了开去,心中暗道:“姓徐的,只能怪你自己不自量力,竟敢跟宁王府作对,你不是喜欢写诗吗,今天你便下江去找屈原公吟诗作对吧!”




明王首辅 第77章 落水
江水滔滔,一叶竹排顺江而下,迅若奔马,三人站在竹排上随江波起伏,竟如履平地,引得两岸正在田里劳作的农人纷纷喝采叫好。
“谁家的伢子,端的好本事?”
那江中的竹排上,站在中间那少年约莫十岁许,生得虎头虎脑,听闻两岸的喝彩声,显然十分得意,竟然在竹排上走动起来,诱得那些村妇姑子惊叫连连。
站在竹排后面那位年纪最长的青年皱眉斥道:“三枪站好了,要是掉江里不捞你!”
虎头虎脑的小童撇嘴道:“大哥,鄱阳湖都淹不死我,小小一条信江算啥,当澡盆都嫌小了。”
竹排前面掌舵的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皮肤微有光泽,剑眉高鼻,生得英气勃勃,手拿着竹竿懒洋洋地道:“三枪,小小的信江是淹不死你,但咱这竹排你是肯定追不上的,到时你自己走路去上饶县好了,我和大哥在妹夫家里好吃好喝,你就只能喝西北风。”
“切,你们试试不等我,回头告诉爹,有够你们好受的,嘿,大哥,你上次偷看隔壁翠花洗澡的事我也告诉爹。”小童得意洋洋地道。
竹排后面的老成青年顿时胀红脸,争辩道:“三枪,上次那事……是误会,碰巧的,大哥又不是故意偷看,而且我也没说不等你,那是二剑说的,要告黑状你告他!”
竹排前面的少年耸了耸肩道:“瞧瞧,我就说不能带老四,这小王八蛋脑后有反骨,净干告密的事!”
虎头虎脑的小童一拍手道:“二哥,你惨了,骂我王八蛋,那不是骂咱爹王八,回头我告诉爹去,看他老人家不打断你三条腿。”
“你狠,算我怕了你!”掌舵少年手中竹竿往江水中一捅,竹排顿时轻盈地拐了个角度,避开了一根浮木。
竹排沿着信江往下游急驰,已经远远看到了上饶县城的城廓了,估计还有数里路的样子。
正在此时,前面的江面上出现一座水寨,两艏快船迅速的驶出拦在江面,船上的兵丁弯弓搭箭对准竹排上三人,大声喝道:“立即靠岸接受检查,否则格杀勿论。”
掌舵的少年老实地把竹排驶向水寨,一名小旗(相当于班长)板着脸问道:“你们是哪里人?”
掌舵少年陪着笑道:“咱仨是亲兄弟,从余干县来的,到上饶县探亲,有当地官府开具的路引,三枪,把路引拿出来给官爷过目。”
竹排中间的小童取下挎着的竹筒,拔掉塞子从里面取出一纸公文递给前面的二哥。
“这是路引,官爷请看!”掌舵少年把公文递过去。
那小旗接过认真的看了一遍,问道:“谁是谢一刀?”
竹排后面年纪最长的青年答道:“我是谢一刀!”
“呵呵,我是谢二剑!”掌舵少年指了指身后的小童,续道:“他是谢三枪,我弟!”
“啧啧,一刀二剑三枪,你们老子是开打铁铺吗?”小旗撇嘴道。
掌舵少年笑道:“那倒不是,我爹打渔的,我们家祖上三代都是渔民!”
“难怪竹排撑得那么麻溜!”小旗把路引还给谢二剑,冷冷地道:“前面江面正准备举行龙舟赛,暂时封锁江面!”
“吓?那咋办?”
小旗冷着脸道:“老子管你咋办,反正现在不能过!”
最年长的谢一刀道:“二弟,反正也不远,要不我们上岸走路吧!”
于是三人直接弃了竹排登岸走陆路,小旗旁边一名士兵撇了撇嘴道:“三个白痴,交几文钱不就得了,傻得真够可以的。”
“行了,一看就是穷人家的孩子,身上没几个钱。”小旗淡淡地道。
谢家三兄弟上了岸,朝着城廓的方向奔去,三四里路的距离,以三人的脚程竟十几分钟便赶好了。
“哇,好热闹啊!”
谢家三兄弟来到南城码头附近,但见两岸站满了人,比赛显然刚刚开始,密集的鼓点声中,数十艏龙舟像离舷的箭般冲向下游,场面极为激烈。
看台靠下游的码头边上,徐晋等人正在观看龙舟争渡,其中要数小奴儿和费小玉最激动了,两人又叫又跳,为自己看好的那艏龙舟打气鼓劲。
那咚咚的鼓声着实很有感染力,徐晋也不由看得有点激动。
此时,人群中一名不怀好意的大汉悄然地接近,突然加速撞向徐晋的后背,恰巧小奴儿激动之下移了个身位,那人撞在徐晋的后背,徐晋顿时撞到了小奴儿,而小奴下意识地抓住旁边的费小玉,而费小玉又抓住自己旁边的费如意。
于是乎,一串人惊呼着掉入江中!
“有人坠江啦!”附近的百姓纷纷尖叫躲避,结果有更多人失足掉入江水中
那名撞人的大汉愕了一下,他本来只是想把徐晋推入江中,没成想引起了连锁反应,不过这家伙也没停留,立即转身逃离。
“姑娘……”
“三姐,五妹!”
“十叔,小奴儿!”
费吉祥和众丫环失声惊叫,二牛扑通的跃入江中救人。
徐晋虽然也熟悉水性,但前世都是在自家的泳池中游水,与在波涛起伏的江中大不相同,所以一掉入江中便被湍急的江水带向下游,幸好还保持着冷静,急忙抓住离自己最近的小奴儿和费小玉。
“十叔!”二牛的水性显然不错,一下子就追了上来。
“二牛,先救他们,我还撑得住!”徐晋大声叫道。
费小玉和小奴儿显然都不懂水性,两人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水,要不是徐晋抓住他俩,恐怕已经沉下去。
二牛急忙把小奴儿和费小玉提起往岸上送,岸边有好心人帮忙拉了上去。
“救三姐,快救三姐!”岸上的费吉祥惊恐地大叫,因为费如意已经沉了下去,并且迅速漂向下游,眼下只能看到一撮头发了。
徐晋这时也顾不得危险,一个猛子扎下,迅速追上,幸好码头这处是小河湾,水流还算比较平稳的,竟然被徐晋追上了,伸手往水下一捞,揪住费如意的发髻。
徐晋暗叫一声侥幸,急忙把费如意提出水面,哇……费如意露出水面,猛呛出一口水,然后剧烈地咳嗽,双手胡乱地抓,徐晋一不小心竟被她抓住了衣襟。
徐晋心里暗叫不妙,费如意已经像八爪鱼般附了上来,这完全是人在落水求生时的本能反应。
“完了!”徐晋被费如意死死抱住,根本施展不开手脚,两人顿时向下游加速漂去。
徐晋拼命地扑打着双脚,然而这根本没多大用处,两人缠在一起沉入江中。
“姐夫,二牛,快救姐夫!”上了岸的小奴儿失声大叫,眼泪滚滚地流下来。
二牛正想着跳入江中,两条人影比他还要快,嗖嗖……
谢一刀和谢二剑两人一纵之下直接跃离江岸近五六米,扑通地扎入水中,如两条出海蛟龙,箭一般游向徐晋和费如意沉江的位置。
虎头虎脑的谢三枪伸手拍了拍趴在地上大哭的小奴儿,好整以暇地道:“甭哭,我大哥二哥出手,龙王爷也不敢收入你姐夫。”
话音刚下,岸边张望的百姓齐声欢呼:“捞着了,捞着了!”
果然,只见徐家兄弟左右托起一团东西,正是紧紧地缠抱在一起的徐晋和费如意。
“十叔!”
“姐夫!”
“姐姐!”
“姑娘!”
小奴儿和费小玉等惊喜失声,谢三枪得意地道:“瞧瞧我说什么来着,龙王爷也不敢收!”
这时谁有空理这小子得瑟,小奴儿、二牛,费氏姐妹和众丫环均拥了上前,七手八脚地把被送到岸边的徐晋和费如意拉上来。
哇……
徐晋一上岸便伸手勾喉咙,连吐出一大堆江水,狼狈不堪。
“三姐,三姐,醒醒!”费吉祥和费小玉跪在昏迷的费如意旁边失声大哭。
徐晋不由一惊,也顾不得自己口鼻都在喷着水,急急爬过去,用嘶哑难辨的声音喝道:“让开!”
费吉祥费小玉,还有一众丫环连忙让开。
此时费如意浑身湿透,发髻也散开了,衣服紧贴在胴体上,曲线更是暴露无遗,小腹微微隆起,显然喝进了不少江水。
徐晋这时也无暇顾忌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急忙探了探费如意的脉搏,发现还有微弱的跳动,于是抱起她趴放在进膝上,快速连续地拍打费如意的后背。
费如意哇的一声,江水从小嘴和鼻孔处涌出,人也随之醒了,一边咳一边吐。
费小玉等人见状都松了口气,会咳表示还活着,总算费吉祥年纪稍大懂事点,见到四周的人指指点点围观,连忙站起来让众丫环围成一圈遮挡一下视线。毕竟三姐浑身湿透,被徐晋摆成那样子实在不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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