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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难为(女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三余
他动作亲密,言辞间颇带点撒娇的意味,与对着别人时那是完全不一样。白芷阳怔怔地看着他,眼神越来越亮,欣喜地点点头。“好。”
“姓陆的,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书呆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你干嘛横插一脚?”萧容和白芷阳一走,苏算梁在里头憋了许久的话一下就脱口而出。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横插一脚了?”
“两只。”
陆千遥斜了她一眼。“芷阳这性子,总是要人推她一把的吧,顺带也试试这位九殿下。”
“试?”
“芷阳只要喜欢向来执着。可偏偏却碰上个心思深沉的,若真是两情相悦便也罢了,若那位殿下只图一时新鲜,我怕芷阳——”
“……你怎的总想这么多。”
白芷阳下午还要回书院,不好陪着萧容,在千面坊用过膳后便将他送回了宫。马车停了下来,她望着那高耸森严的偌大宫门,恍然间倒是记起了十三岁那年她第二次在庙会碰上萧容,曾经也是这般一路护着将他送回来的。
白芷阳低下头,直直望着他。“下个月京城有庙会,殿下得空吗?”
萧容抬了抬眉,却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啊?”六月十四,什么日子?
萧容见她发愣,又问:“庙会是什么时候?”
“通常都是七月十五。”
她还是一脸茫然,萧容撇撇嘴,突然朝她走进。他凑得很近,脸颊都快贴到她胸口了,白芷阳僵硬着身子,哪里知道他是何意,脑中瞬时一片空白。
她仍在不知所措,萧容却掂起脚在她耳畔轻声说道:“离庙会还有一个多月,你不想见我吗?”
那红艳红唇离她耳畔不过一寸,一张一阖呼出的热气刺激地扫过耳廓,带着一股幽兰香味一下弄得她心头又痒又酥。她耳尖很快烫了起来,一路热到了脸颊,几乎是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点头,讷讷道:“想,想见。”
萧容一笑,见好就收,背着手往后退了几步。“呆子,让你小弟常进宫来吧。”说完这一句,他挥挥手,身影很快消失在宫门后。
留下白芷阳一人还怔怔站在原地,抬手摸了摸那只烫热的耳朵,耳边仍是不住回荡着他呵气如兰的痴痴笑声,满是恋恋不舍。
“芷阳,芷阳。”
萧容一番大胆挑逗,那是把白芷阳勾得七魂少了六魄,这一路也不知道是怎么浑浑噩噩往回走的。有人叫了她半响,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就见章友承和齐然远远朝她走近。
“芷阳,你没事吧?”
章友承狐疑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白芷阳一时又想起方才她只要一伸手就能揽入怀中的少年,双颊瞬时一红。她勉强稳住心神,摇摇头。“友承,你怎的在这儿?”
“哦,正好碰上齐姐闲聊了一会儿就见她低头走过来。”章友承迟疑了一番,“芷阳,那事儿可有办法?”
白芷阳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章友盈,想起萧容嘱咐她不要多言,便只说了一声抱歉,见好友叹着气终究是有些不忍,又加了一句:“友承,你也无需如此担心。如今这名单只是初定,也未必就一定得去参加的。”
“嗯,我知。好了,你别操心这事儿了,赶紧回书院去吧,我记得你下午还有课的。”
白芷阳点点头,与那两人拱手道别,临走时,却多看了齐然一眼。
她以为章友承当着齐然的面提起,必然是知道章友盈喜欢的人是谁了。却不想章友承只是觉得章家那点破事,谁还能不知道,便也不曾避讳。
齐然自然是知道她们说的是三殿下选夫的事,甫一见白芷阳摇头心里沉沉地直往下落。事实上,章友盈许久没得到白芷阳这头的消息,便以为萧容是铁了心地要治他。可终究是不甘心,最后不得不写信向齐然求援碰碰运气。
选夫宴参加也就参加了,可总不能真嫁给三皇女吧。他记得齐然与三殿下素有来往,本不愿与她再多纠缠,终是没办法。
齐然自然不愿心上人所嫁她人,白芷阳那会儿她无能为力,如今却总还想为他博一搏——还有她那无名无落的官职。只可惜,她去找了三殿下好几次都被拒之门外。
佳人另嫁,仕途不顺。齐然双拳紧握,心里满满皆是不甘。
难道,非要她去寻那位九殿下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月上柳梢夜幽会
莫无沙出征已近半年,到现在为止却是音讯全无。六月末的时候,太女萧茹尽回朝,带来了边境小胜的消息,举朝雀跃。
萧旬逸一高兴,便说要去麋鹿山围猎祭天。这么一来,白芷阳和萧容的各种幽会就不得不推迟,甚至是错过了七月的庙会。而那所谓的选夫宴亦是搁置下来。
“恭喜大皇姐,凯旋而归,必得重用。”
萧茹尽回来的第二□□会结束,三皇女萧茹裕便笑容满面地将她堵了个正着。萧茹尽穿着一身朱色朝服,精神看着不错脸上疲色却是掩也掩不下。“不算凯旋,功劳本就归于将士,本宫不过传个消息而已。”她应了一句,语气似是谦逊,可那一声自称却所有高傲却显露无疑,配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总觉得暗含嘲讽。
萧茹裕眯了眯眼,唇边笑意越深了几分,状似无心道:“八皇妹怎的不回来?不过也是,她从小兵法谋略学得不少,今次正好是建功立业的时候。”战事刚刚开始,萧茹尽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太女却在这个时候回朝。而留在那里的萧茹倾势必是战功累累,声名更甚。如此一来,只怕一些顽固老臣又要提起嫡嗣即位的旧制了吧。她真是弄不懂她母皇究竟想干什么。
萧茹尽看了她一眼,表情仍是波澜不惊,“不曾想三皇妹有此报国之心,既要建功立业,不如跟母皇主动请缨。”她不愿与她多费口舌,淡淡寒暄了两句便借口离去。
萧茹裕见状,脸色顷刻沉了下来,双手背在身后,望着那早已没了人影的方向,双手越蜷越紧。她八皇妹即位也便罢了,可同样有爹生没爹养的,凭什么这人就能如此命好?
萧茹尽是昨天傍晚回京的,今





驸马难为(女尊) 章节30
天一大早上完朝碰到了萧茹裕之后又没能休息,直接被萧旬逸叫去了御书房。一个时辰后出来,却发现萧容不知何时早已等在了长廊上。
她以为她这位年轻的皇弟会问萧茹倾,会问莫无沙,至少也是问些相关的话题,却没想到他急急走过来,一开口第一句话却是:“大皇姐,战事如何?”
萧茹尽一愣,萧容皱起眉头,“可是——”他左右看了两眼,见四周无人才压低声音道,“可是输多胜少?”萧茹尽惊讶地看着他,半响才沉默地点点头。
他就知道会这样!
莫无沙出征快半年,期间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怎么想都是报喜不报忧,如今这小胜的消息也不知究竟是真是假。
萧容还想多问几句,萧茹尽却不肯再说。“边关战事我跟母皇自会解决,容儿你无需担心。”
萧容焦急的神情瞬间僵在脸上,那一句无需担心却是把他完完全全排除在外。说到底,也只因他是男子,这天下所有人的观念里,男子就该一辈子关在后院里被护着被拘着,什么都不用承担。
可偏偏,他也想,也可以护着别人啊。
白家向来是有门禁的,通常来说,男子一过傍晚就不得出门,而女子则是戌时必须回家。
戌时半,一轮银月高挂,将白府各处幽寂照得分明。漆黑一片的夜色里,子韬院中除了那一声高一声低的蝉鸣,安静异常。下人都已入睡,白芷阳却躺在床上,睁着眼睡不着。她手上小心翼翼地攒着一小块手绢,借着月光,左下角那一处墨竹泛起莹莹绿光。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人巧笑嫣然的模样,只有这样难熬的相思才稍稍缓解。
萧容那天说如果她想见他的话,可以让白则伊带信给他。可结果,信是带过去了,萧容却因为要准备围猎出行之事没空理她。
白芷阳轻轻叹了口气,有那么点郁闷。恰巧此时,却像是回应她这声叹息似的,门外突然传来了突兀地叩门声。这个点,白府几乎都无人走动了,白芷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那声音见里头没人应再次响起时,她才眨眨眼披了件外袍走出去。
“出何事了?”
门外站着的是平日里时常跟在她身边的书童。听她狐疑地问起,一拱手恭敬答道:“回四少,方才东侧门的门卫派人来说是府外有人找您。”
“找我?”
“正是。”
报信的人也等在子韬院,白芷阳问了一句,那下人却吞吞吐吐的,回不出个所以然。这个时辰,东青除了庙会那三天夜市以外,家家户户早就熄灯就寝。白芷阳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她那几个好友中谁家出了大事。这么一想越发觉得不对头,她回屋换了身衣服,急急忙忙与那下人一起去了东侧门。
然而,府外等着的那人却是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之外。
夜色朦胧,月光衬着一人窈窕的身影。那人左手挽着一只小巧竹篮,右手提着一只纸灯。如玉般的面容在那昏黄的灯光下明明模糊不清,却不知为何红唇边那一抹清冷的笑意格外清晰。
白芷阳就站在大门口,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像是仙子下凡般突然出现的少年。好一会儿才总算消化。她眉头紧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大晚上的,你怎么还出宫来?”怪不得方才那下人犹犹豫豫的,这种时候有个男子找来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她真是有嘴说不清了。可这会儿却轮不到她想这些,只满满都是担心。
萧容却摊开手,将两样东西全部递到她面前。白芷阳看着他,萧容抬了抬眉,她只得接过那灯笼和竹篮。
“呆子,你说要带我去庙会玩的,可我母皇要出行这次我却是去不成了。所以得提前。”他往前走了两步,突然轻笑了一声,侧头看她,“白芷阳,你还记不记得了,那年我在外面撞上你,你第一句话说的也是方才那一句。”
“……记得。”
小时候那两次偶遇她本来早就记不清了,可最近却总是在脑中不停回放。特别是十三岁那年,青石板桥上,那提着灯笼的男孩儿,被她送回宫时不甘的表情记忆犹新。
他自顾自地往前走,白芷阳无法,只好跟在他身后。她一边撑着灯笼,一边低头替他看着脚下的路。走了两步才发现萧容这一次竟然是独自前来,也不曾带他那三个下人。“殿下独自一人?”不是又偷偷跑出宫了吧?
“冷宫那边有个狗洞,我一直是从那里出来的。”
“……”
白芷阳被噎得无话可说。她不回话,萧容撇撇嘴,却侧头撒娇似地捶了她一下。“我让顾程她们先回宫去了。故意逗你呢,笑也不知笑一下,真是无趣。”他小声嘀咕着,斜着眼只注意看她的表情,却忘了脚下路窄,一跨就跨了两阶石阶。
他人一歪一斜,眼看着踉跄着就要往旁边倒去。白芷阳赶忙一揽他的腰,将他护在怀里。“小心。”只这本能的一揽,等萧容站稳了身子,她却突然僵硬得不知所措。无论是怀里那软软的身子也好,还是那四散的体香,这一刻无处不在地刺激着她的五官。
萧容耳朵贴着她的胸口,很快就发现这女人心律紊乱。咚咚咚,那有力的心跳声,在这寂静无声的夜晚,竟让他觉得分外安稳。萧容勾了勾唇,也不管白芷阳此刻紧张的心情,一手拽住她的衣袖,“你牵着我走。”
“哦,哦。”
书上总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如今虽是大半夜可那意境却真是丝毫不损。
白芷阳第一次发现,原来只是这样牵着一人慢悠悠地踱,便是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也足以让她整颗心都飘了起来。
她忍不住便看向身旁那人。萧容察觉到她的视线,下意识地抬起眼。目光相碰,白芷阳一惊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感,可偏偏却舍不得移开,眸中全是温情。这下子却把萧容看得难得不好意思起来。
他拽了拽她的衣袖,脚步下意识地又快了几分。两人很快就走过了那庙会经常设摊的石板桥,萧容拉着她停在了雁栖河的一处桥栈旁。
他把竹篮拿过来,蹲下身。借着烛光白芷阳才看清,里头竟是两盏莲花灯。这种灯盏放在平日倒是没甚稀奇,只是每天庙会都会有许多百姓在雁栖河里放灯,吊念故人,祈愿求福。
萧容垂着眸,吹亮了火褶子,沉默地一一点灯。白芷阳看着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有点不对劲。
“殿下心情不好?”他如今的样子就好像那次漫天白雪的长亭里闷闷喝酒的时候。
萧容手一顿,不说话。他往前手送了送,莲花盏浮在水面上,悠悠顺波而行。他望着那点点烛光,直到灯盏越飘越远连影子也瞧不见了,才似是不经意地开口问:“可许愿了?”
“不……曾。”光顾着看他了,她哪里想得起其他?
“国泰民安,我许了。”
夜色里传来一声轻笑。四周漆黑一片,唯有白芷阳身边一盏幽灯照亮了一小方区域,萧容半张侧脸被烛火照得分明,薄唇轻抿勾起一抹笑意。
萧茹尽回朝,他半夜寻她,说的却是国泰民安四个字……
“殿下想去边关?”
萧容一愣,看了她一眼:“嗯。”
上一次她也问过,这人没有正面回她,这一次却直直点了头。白芷阳揪起了眉,不想驳了他的意思,却还是忍不住嘀咕:“边关危险,你一个男子怎好——”
话音未落,萧容猛地抬头,危险地眯起眼:“那我就是要去呢,说不得有一天我就偷偷跑着去呢?你想如何?”
“我……”私心里自然是不愿的,可若是真摇头却总觉得他会失望。白芷阳不答,萧容却固执地
要她一个答案,干脆抱着腿转了个身坐在地上,就那么直直盯着她瞧。
白芷阳纠结了好一会儿,见他不依不饶,才不情不愿想了个折中的办法:“那我陪你。”她是顺心而为,可从没想过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此刻在对方心中会有多重的分量。
萧容一怔,下一秒竟飞快错开视线。他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却抬手摸了摸滚烫的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有点进展了吧~
☆、小闹矛盾温情散
“你不是在教书吗?陪我去了,你那些学生怎么办?”萧容低着头,指尖轻轻划着那竹篮,轻声问道。
“白家能者不少,缺我一个亦无妨。”
“哼,不负责任。”
萧容始终没再抬眼,额发覆眉,夜色浓重,白芷阳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更是辩不明他此时这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究竟是何意思,张了张嘴终究没想起要回什么话。可萧容却好像还不打算放过她,继续冷嘲热讽:“再说,你会武吗?”
“这……”
“手无缚鸡之力,兵法谋略你又懂哪样?去了干吗?送死吗?”
“我……”
“我什么我。”
“……”
他明明心里感动得要死,偏偏就是死鸭子嘴硬,嘀咕着鸡蛋里挑骨头。白芷阳那句“我陪你”当真是情之所至,发自肺腑,可谁想到,到了对方那里却被刺得一文不值。她顿时怪受伤的,可偏偏萧容哪一句说得都不是没有道理,特别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断言,但即便她承认,却难免自尊心有那么点受挫。
白芷阳默默蹲了一会儿,打算把心里那么点不舒服压下去,只可惜到底年轻气盛,半响,她终是
肃着脸突然站起身。“天色已晚,殿下回宫去吧。”
她语气生硬,萧容愣了愣抬起头。白芷阳却一下弯下腰拎起了他的灯笼和竹篮掩去自己的表情。萧容见状一下子敏感地发现某人不太高兴了。
萧容还没动静,白芷阳已然率先向前走了两步,见他迟迟不跟上来,才侧过头板着脸道:“我送殿下回宫。”萧容眨眨眼,慢半拍地起身,跟在她身后。“喂。”
“……”
“呆子?”
“……嗯。”
萧容试探地唤了她两声,直到第二次白芷阳舍不得不理他才懊恼地应了一声,可那低低的语气怎么听都有点不情不愿的。萧容抬了抬眉,突然追了一步与她并排走,双手一背侧头就去看她的脸色。“白芷阳,你一个女人怎么那么小气啊,说你两句就不高兴了。”
他小心翼翼瞧她神情是不错,可说出来的话却着实让人气闷。白芷阳一下子都不知该做什么表情了,心里有些郁闷。她要继续闷头不说话好像就真的那么小心眼似的。“没有不高兴,殿下想左了。”
萧容撇撇嘴,心说她这表情,这语气谁还能想差啊。看不出来,这女人脸面这么薄嘛。他虽自知方才那话有点口不择言,主动开口已有那么些妥协的意思,可一下真要他放下身段却实在舍不下脸面。
来时温情脉脉,去时两人却是互相看着眼色颇有些尴尬。白芷阳其实也舍不得生他的气,没多久就心软了,只期望萧容再多说一句她也就过去了,偏偏这后来的一路却只有沉默。如此便也罢了,她想着要主动的时候,那宫门竟然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眼前。萧容看都没看她一言不发地回了宫。
白芷阳动了动唇,欲言又止,最后破罐子破摔地回了白府。
都说无独有偶,今日这霉运倒是连着一起来了。她堂而皇之地从白府的东侧门出去,白老夫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左脚刚跨进府,白芷阳右脚就被叫到了主院。
萧容的事情自然不好对外说,她又不会撒谎。白老夫人见无论如何也问不出什么,气得当晚就让她跪祠堂。
白傅涵和姚氏两人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大早上了。去白老夫人那里请安时才终于把她们这省心了十几年突然变了样的女儿给领了回来。
“芷阳,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
果然,白傅涵问完,自家女儿照样沉默不言。
事实上,白老夫人早就问过门卫,昨晚府外来的那竟然是个男子。大家都是自家人本来要是坦坦荡荡的直说便是,可白芷阳这么掩着藏着总让人觉得好像事情不那么简单。
白傅涵和姚氏对视了一眼,同时想到白芷阳那次成亲突然离京之事,难道那时她的异样就是因为昨晚的少年?
白傅涵蹙了蹙眉,难得有点想骂人。她自问白府这家教放到整个京城那也是数一数二的,白芷阳从小到大言行举止从来就没出格过,简直是所有大




驸马难为(女尊) 章节31
人教育小孩时的典型案例,谁想到如今竟然不顾廉耻私会男子,特别还是夜黑风高的,这要是出什么事——
姚氏却比他家妻主还深想一层,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那男子的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和自家那呆女儿有过牵扯的,除了那章友盈,不就是九殿下吗?那位身份尊贵,地位特殊,确实是说不得啊。
白傅涵在屋里踱来踱去,觉得有必然让她这女儿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好好反省反省。她一站定,干脆道:“芷阳,这一次皇上出行,本该是我要去的,这一次,你便代我去吧。”
白芷阳昨天跪自家老祖宗的时候就在想这要是与萧容又是许久不见,那矛盾岂不是又越积越深,白傅涵这个决定对她而言无异于天下掉馅饼了。她惊喜地抬起头,忍不住确认道:“娘,您说真的?!”
白傅涵愣了一下,莫名其妙。姚氏暗自摇头,完了,连他妻主都再给这一对创造机会,看来他们白家还真要娶个皇子进门了。
白芷阳倒还知道收敛,想起萧容说她不负责任,又迟疑着道:“可书院……”她这反应总算是正常了,白傅涵点点头,“先让书院里的夫子替你便是。”
白芷阳大半夜出家门,回来被她祖母罚了一通。萧容倒是运气好,萧旬逸知道是知道了,可这会儿也没时间管他,只让王氏拘他一段时日。
萧容倒也乖觉,这几日他父后叫他干嘛就干嘛。事实上,自从那天跟白芷阳去了一趟雁栖河后,他就有点恹恹。
他这人向来是能屈能伸的,有时被宠坏了没甚顾及口不择言确实是有的,如果有碍皇室名声,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低头。但反之,若是那可有可无的,即便当真是他不对,他亦不可能主动认错。
而自己的未来妻主,一直以来,他都觉得是后者。可这次才发现他对那呆子的在乎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若不是他自持身份一直压着冲动,说不得第二天他就去白家找人了。
“容儿。容儿。”
萧容最近陪王氏用膳走神已是常事。王氏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疑惑地看过去。
“容儿,你最近可是有什么心事?”萧旬逸就只下了令,个中缘由王氏也是一概不知。如今见自家儿子神情恍惚着实有些担心。
萧容摇摇头,不可能说实话。
萧旬逸不让萧容出宫,倒是不曾免了他麋鹿山之行。萧旬逸这次出行排场绝对算不得小,三公九卿,亲王侯爵几乎都在其列。可她膝下一共九子,这次除了萧茹尽留下监国,去的却只有萧容一个嫡嗣。
麋鹿山附近山峦连绵,其中还有一座高耸如云的天云山,是历代天子祭天的地方。两处离京城并不远,两三天的行程也就到了。只天子出行必是声势浩大,而且此次祭天乃是为了边疆战事意义
非同小可,一个月前燕王就被派去天云山,先行整顿之事。
七月末,京城南大街一路通往城门口,一辆辆车辇接连而过,身后还跟着长长的禁卫军。
而萧容坐的车辇只在萧旬逸之后,白芷阳骑着马却堪堪排在队伍中间的位置,一眼望过去,连那车驾的顶儿都瞧不到个影儿。她向来不怎么在意身世地位,可这会儿倒是有点庆幸自己这白家嫡女的身份了,否则只怕与他连相识的机会也不见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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