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如何?”
这位谢先生一听,便有些不大乐意,在他看来,这便是这姓温的不相信他们。
文人最是看重名声,这姓温的如此说,便是往他们脸上吐唾沫。
不过,明面上,谢先生并未显露出什么来,只说道:“这件事只要铭王殿下没有异议,我等自然是同意的。”
燕凌寒冲着这位谢先生点了点头,道:“本王没有意见。”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比试开始之后,由十位评判之人分别出题,一定胜负。
文人之中,最是讲究按资排辈之事,最后出场的才是压轴的。于是最先出题的,是一个在这十人之中,名声最弱的文人。
他给出的题目很简单,是对一副对子,这对子的上联是:“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燕凌寒和姓温的对出下联即可。
这个对联很简单,故而此人出题的声音一落下,燕凌寒和姓温的就分别开始提笔写下自己的下联。
二人写好之后,纸张交给同一人,由其誊写之后交给十位评判之人,以作判定。
既然是评判,就没有那么容易。
那十位评判之人交头接耳,正在议论。
姓温的则瞧向了燕凌寒,眼神中显露着不加掩饰的得意。
此时此刻,他在想,今日这位铭王殿下输在他手上之后,会是个什么情形。
这边他正做着美梦,那边谢先生已经站了起来,大声念道:“这一局,胜出者为对出‘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者。”
一听这个,姓温的顿时要炸开,他的脑袋噌的一下转过去,看向了谢先生,用质问一般的语气说道:“谢先生,为何胜出的不是‘青山纵不老,为雪白头’?”
见温先生如此,这十位评判之人是诧异的,谢先生更是疑惑道:“怎么,这一局胜出的不是温先生你么?”
一时间,姓温的说不出话来。
瞬间,谢先生就明白了,这一局,胜出的竟然是铭王殿下。于是,他解释道:“温先生,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这才是一副工整的对子。你的青山纵不老,虽然气势是有了,但是对对子最是讲究上下句的
对应。铭王殿下的‘青山原不老’中的‘原’,正好对应上句中‘绿水本无忧’的‘本’,本与原,这样才算是工整。不然,还能是你的纵与本对仗工整么?”
听到谢先生的解释,温先生明白了自己错在何处。
他慌忙说道:“这一局,是我轻敌了,大意了,下一局,再不会如此了。”
下一局仍是对对子,但结果是相同的,胜出的,仍然是燕凌寒。
这下,意外的不仅仅是温先生自己,更是那十位评判之人。
消息传到外围,围观的人亦是诧异不已,不敢相信这件事,可这件事,偏偏还是如假包换的。
这亲眼目睹的事情,自然没有作假的。
很快,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都结束了,这五局胜出之人,都是燕凌寒。
姓温的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可谢先生比姓温的还要兴奋,他站起身,兴致冲冲到了燕凌寒跟前,冲着他拜了一拜,道:“铭王殿下,谢某在古书中偶得一句上联,想了许久,却不曾想出下联。今日见
铭王殿下才思敏捷,对对子如此在行,谢某便难掩兴奋之意,想要请教铭王殿下,不知可否?”
“可以。”听到这二人的对话,一旁的温先生便觉得,这是谢先生有意在刁难燕凌寒。想到此处,他便有些得意了。擅长对对子又有什么要紧,接下来的五局可是作诗。会对对子的
人,可不一定会作诗。这作诗的学问,可比对对子复杂和讲究多了。
“好,殿下请听,这上句是‘烟沿艳檐烟燕眼’。说的是有一人在门前生火,灶间柴烟沿着那艳丽的屋檐涌入了燕子窝中,熏走了燕子。”
听谢先生说完,姓温的心中大喜,这幅对子,着实是难对。这上联虽有七字,却是同音,且第一个字与第五个字相同,着实不好对。他绞尽脑汁的想,也没想出来下联。
不过,虽然想不出来下联,但是温先生心里却是得意的,因为他觉得,他想不出来的下联,燕凌寒必定也想不出来。
这时,谢先生说道:“殿下,是谢某忘形了,这对子本就是古书中的绝对,千古以来从未有人能对得上。殿下对不上,也是……”只是,这谢先生还未说完,燕凌寒便开口了,他这一开口,便震惊四座。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零八章 公平的对决
“雾捂乌屋雾物无。”燕凌寒薄唇微启,说了这样一句下联。谢先生距离燕凌寒最近,最先听到这个答案,瞬间,他就惊呆了,语无伦次地重复着这个下联,之后,他冲着燕凌寒拱了拱手,道:“铭王殿下,可否写下来?这几个字是
同音,谢某一下子有些分辨不出。”
燕凌寒微微颔首,执笔写下了这七个字。谢先生凑过去看,不等墨迹全干,便将其拿了过来,仔细看过之后,他激动得无法自抑,两个膝盖不受控制地弯了下去,两只手指向天空,激动道:“苍天啊,世间竟有如
此绝妙的对子!竟有如此绝妙的对子!”
要知道,这谢先生在文坛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向来是温文尔雅、中规中矩的,从未像今日这般失态。
见他如此,那些个围坐在周围的评判之人也凑了过来,看过之后,皆是一脸的震惊!
实则,这上联他们老早就知道了,也在一起商讨过数次,却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下联,眼下见燕凌寒不过思考片刻就给出了下联,他们才会如此激动,如此自叹弗如!
和他们的激动相比,燕凌寒的神态就平和多了,他看着眼前这些神态激动的人,心里甚至有些纳闷儿,不明白他们为何如此。
而那姓温的,早已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眼下瞧见这些评判之人都开始恭维燕凌寒,他便大喝一声,道:“够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受了铭王的贿赂,所以才在这里捧他的臭脚!”
文人最是看重声誉,眼下听温先生如此说,除了那陷在激动之中没有缓过神来的谢先生,其余几人都愤怒地看向了温先生。
“姓温的,你怎么这么输不起,哪里有半分文人的风骨?”
“明明就是你想仗着文才打压铭王殿下,怎么,此番打压不成,就想着血口喷人了?”
“没错!你信口雌黄,其心可诛!”
……眼下风向陡然急转,姓温的看着这些往日里与他把酒言欢的人,一转眼就成了来指责他的,心中更是愤懑,大声道:“你们一个个的,才是满嘴仁义道德,内里一团腌臜的
!铭王是什么人,一个武将而已,偏偏对对子如此厉害,明明是你们事先串通好,私自给他答案,这才使得他蒙混过关,胜了我!”
听到这话,燕凌寒只是轻蔑地一笑,什么都没有说。
那些个评判之人正要说些什么,谢先生却是轻咳一声,道:“温卿,比试之事是你一手促成的,我们几个来,也是你一个个去请的,怎么,现在反倒要倒打一耙么?”
“你们包庇铭王,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谢某以人格担保,绝对不曾和铭王殿下事先沟通!”
“我等亦是如此!”其余九人异口同声道。
“人格,你的人格不值一提!这件事是明摆着的,铭王不通文墨,却在文才上胜了我,这件事说出去,谁信?”“温卿,你也算是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难不成连藏龙卧虎这句话都不知道。依我看,铭王殿下以往征战数次,立下了累世战功,军功卓著,这才使得他的文名被掩盖,再
者说,以往铭王殿下并未有合适的机会展示自己的文才,这才使得世人只知铭王殿下武功绝伦,却不知他的文才亦是如此出类拔萃!”
说着,这位谢先生对燕凌寒愈发崇拜。
只不过,这话落在姓温的耳中,便觉得十分刺耳。
“姓谢的,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要么,是你们事先与铭王串通了题目,要么,是你们买通了那誊抄内容之人,总之,这件事情就是有猫腻!”谢先生愈发恼怒,道:“温卿,你莫要如此信口雌黄!其一,我等是你请来的,事先不曾与铭王殿下有半分交集。其二,那誊抄之事是你提议的,誊抄之人也是你选定的,
此事若是有猫腻,也该是你那里有猫腻!”
谢先生这话,说的中气十足,很有力道。
这下,姓温的哑口无言,想不到任何措辞来应对。
他蹬蹬蹬几步到了那誊抄之人的跟前,拿过了他与燕凌寒写的那些纸条。
这一看,他便有几分愣住了。
他的字迹自然无需辨认,倒是这燕凌寒的字,字体遒劲有力,张弛有度,可以算得上是大家风范。他倒是没有料到,燕凌寒的字竟写得这样好。
但,字写得好的人,文才就好么?
姓温的转过身,不再看谢先生等人,反倒是看向了燕凌寒,道:“铭王殿下,你可愿与我来一场公平的对决?”
燕凌寒冷眼看过去,道:“本王与你的对决,可曾不公平过么?”
“或许公正,或许不是,但是现在,我们来一场真正公平的对决。”
“好。”燕凌寒一口应下。
谢先生则微微变了脸色,道:“铭王殿下,这姓温的心术不正,你莫要上当。”
“无妨,本王等着他出手。”
姓温的朗声大笑,道:“铭王殿下果然是好风范,既然如此,那温某就不客气了。我来出上联,铭王殿下来对下联,这一次不再付诸于笔端,直接说出来,如何?”
“可以。”
“好!烟锁池塘柳。”
“灯垂锦槛波。”
“冰冻兵船,兵打冰,冰开兵出。”
“尼姑洗鞋,尼洗泥,泥落尼归。”
姓温的一连出了两个上联,燕凌寒都立刻对出了下联,几乎没有思考,如同随口说出一般。
见状,姓温的便咬了咬牙,来了一句狠的:“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西湖。”
一旁,谢先生等人听了这上联,不禁微微变了脸色,这对联不大好对,其中西湖、锡壶与惜乎同音,却又相互对应。
至少,一时之间,他们没有想出下联。
不曾想,这时候燕凌寒薄唇轻启,缓缓道:“擎酒碗,过九碗,酒碗失九碗,久惋酒碗。”姓温的细细品味了一下,发现这下联竟然对的极好,瞬间,他就变了脸色。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零九章 你不是铭王殿下
这下,见燕凌寒对答如流,姓温的大受挫折。
上联是他随机出的,燕凌寒自然没有事先知道的可能,可偏偏燕凌寒还对得极好,这让他很是受挫。
他暗暗咬了咬牙,道:“对对子就此结束!下面,我们继续比赛!接下来,就该比试诗才了,王爷可愿意?”
“当然。”
谢先生等人听到这姓温的如此说,便知道他是想在诗才上打压燕凌寒了。他们与这姓温的熟识,自然知道这姓温的是有几分诗才的,又隐隐开始担心燕凌寒了。
姓温的看了看天色,道:“铭王殿下,今日我们比试诗才,便以今日这番盛况为主题,如何?”
“好。”
“这一次,就请铭王殿下先说吧。”
燕凌寒点点头,当即就将自己做的诗念了出来。
这一听,姓温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他硬着头皮做了一首,气势上却是不如燕凌寒的。
他愤懑不已,道:“这才是第一局,再来!”
这时,谢先生站起来,提醒道:“温卿,今日比赛一共十局,加上这一局,铭王殿下已经胜了六局,如今胜局已定,无需再比试了。”
瞬间,姓温的脸憋成了猪肝色,甚是难看。
他自知不如,却又不愿意承认,便大声道:“铭王殿下,既然你如此有文才,为何不自己教导孩子,偏偏要请人来教导呢?”
燕凌寒瞥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本王和你一样闲么?”姓温的无言以对,他灵机一动,却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便大声道:“不,你不是铭王殿下,也不可能是铭王殿下。听闻这世间有易容术,可以以假乱真,你必定是铭王找
人假扮的。一定是!”
听到这话,燕凌寒实在是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了。
如此输不起的人,他倒是第一次见。
不过,姓温的说的这些话,倒是在有些人心中起了涟漪。这时,那姓温的见燕凌寒不说话,只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便大声道:“大家不妨想想看,铭王殿下十岁便上了战场,日后便立下了无数战功,他辗转在各地的战场之上,
日日面临生死,如何有时间看书习文,又如何能够有这一番文才?所以,我断定,他是别人假扮的!”
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可信。
于是,一时间,又有不少人心里存了疑,纷纷瞧向了燕凌寒。
燕凌寒并不解释什么,只是拿起了桌案上的纸,撕下了一小块,尔后,他将手中的纸块扬手扔出。
那微微的一片纸块,竟是迎风而上,击中了正在半空中飞翔的一只大雁。
一声哀鸣之后,大雁凌空落下。
人们围过去瞧,那大雁已经断气了,在它的脖子上,插着一枚纸片。
瞬间,人们惊愕的看向了燕凌寒。今日的风不算小,若是寻常人扔出的纸片,必定已经被风刮走了。可铭王殿下扔出的纸片却是迎风而上,击中了这正在飞翔的大雁,若非功夫绝伦之人,怎会有这样刚劲
的力道?
眼前的人便是铭王殿下,这是毋庸置疑的。
最为激动的,还是要数那谢先生。
刚刚听姓温的那样说,他也是有些存疑的。可现在发生的一切无疑向他证明,一切都是真的。他们大渝的战神铭王殿下,又的的确确是一个颇有文才的人。
谢先生激动的走向了燕凌寒,钦佩道:“殿下,您才是真正的文武全才啊!”
“先生客气了。”
“殿下,听您刚刚做的诗,的确是气势卓然。在下正编纂一部诗集,和菊花有关,不知铭王殿下可否赐诗一首。”
燕凌寒想了想,道:“本王曾经看过一首和菊花有关的诗,看过之后便觉得,这世间其他与菊花有关的诗便不过如此。不如,且将这一首诗放进去吧。”
“好是好,只是不知,这首诗出自何人之手,在下也好附个名字。”
燕凌寒微微一笑,这首诗是赫云舒告诉他的,至于诗人的名字的确是有的,只是说了也没人知道。
于是,他便说道:“名字就不必说了,既然是诗集,便将重点放在诗上吧。”
“好,那就请王爷将这诗写出来吧。”
燕凌寒点点头,提笔写下了一首《赋菊》。
谢先生再次惊叹于燕凌寒的字迹,然而,等燕凌寒写完,他惊叹的,便不止是这字迹了。
他情不自禁地念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好诗!好诗啊!大家快来看,这当真是千古难得一见的好诗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围了过去,看着这首诗,惊叹之词便屡屡传出。
“这诗不仅点出了菊花的风骨,更是透出一股子刚劲!”
“谁说不是呢?看这句‘满城尽带黄金甲’,如此慷慨激昂蓬勃有力的诗句,只有文武皆备之人才能做得出啊!”
“就是。看来,这诗就是王爷所写,如此不慕盛名之人,当真是少见啊!”
……
说着说着,他们便想去向燕凌寒求证。
只是,再一瞧,燕凌寒早已不在这陶然亭中了。
而此时,人群之中,惊叹之声却是此起彼伏。
他们看过去,发现燕凌寒正运起轻功,一点一点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内。
的确,今日这里围观的人众多,若是不运起轻功,还真不大好离开。
至此,再没人敢怀疑燕凌寒的身份。目光触及到那姓温的,谢先生勉强压抑住内心的激动,转而看向同行之人,道:“王爷果真是高风亮节,原先这姓温的以文才相逼,甚至使得铭王殿下立下了交出十万亲兵指挥权的军令状,可如今王爷胜出,却又只字不提惩罚之事。大家可别忘了,当初为了让铭王殿下立下这军令状,这姓温的也是说了条件的。王爷品性高洁不追究此事,
但这姓温的是咱们文坛中人,铭王殿下不追究,咱们却不能不追究。”
“对,没错!”瞬间,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姓温的。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零一十章 不相信
这姓温的见燕凌寒离开,且并未追究他立军令状的事,便准备偷偷溜走。
只是,他没料到,这时候,谢先生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他。
“温卿,今日之事,你也该给出一个说法吧。”谢先生叫住了姓温的,如此说道。
姓温的身子一震,装糊涂道:“什么说法?”
“呵,当日你在金銮殿上与铭王殿下互立军令状,已经言明,若是你输了,便从此从文坛除名,再不以读书人自居,这件事,你可还记得?”
姓温的张了张嘴,心道,这话他是说过,可当日是在笃定燕凌寒无法胜过他的情况下才说的狂妄之言,如何能够当真?
转瞬,姓温的说道:“谢先生,我敬你也是读书人,那你就应该知道,既然是军令状,便是在军中通行的。我并不是军中之人,又何须遵从这军令状?”
“姓温的,你这胡搅蛮缠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
“谢先生,我说的是真话。放眼整个天下,你可曾听说过文人立军令状的事情?”姓温的笑着反问道。
谢先生着实是被这话气坏了,他愤愤道:“姓温的,你当真是无耻至极!有道是一个老鼠坏了一锅汤,有我谢某在,就绝对不会允许你这样混账的人混迹在文坛之中!”
“哟,姓谢的,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是老几?还不允许我混迹在文坛之中?铭王都没有追究我的过错,你又有什么理由来追究?”
谢先生气极,道:“铭王殿下品性高洁,自然不愿意与你这样的小人计较。”“胡说,姓谢的,你可别忘了,这世间都传言铭王殿下脾气不好,可你想想看,他若是真的脾气不好,今日又怎么会放过我呢?所以说,今日出现在这里的铭王殿下,是旁
人假扮的。既然是假扮的,铭王殿下胜之不武,自然不好追究我的责任!”“姓温的,我谢某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从未见过你这般无耻之徒!今日的铭王殿下是如假包换的,的确,世间传闻铭王殿下的脾气不怎么好,可你我又何曾真的见过他杀无
辜之人?世人人云亦云久矣,胡乱作践一个人的名声又是什么稀奇事?”
……
谢先生等人与姓温的争执不休的时候,燕凌寒已经到了皇宫之中。
今日,他特地让赫云舒带着孩子进宫,去见燕皇。
他这皇兄一直以为他是个肚子里没什么墨水的人,之前他多番说明,无奈他这皇兄不肯相信,不过,经过今日的事情,他也应该能够相信了。只不过,他想着他这皇兄身体不好,冷不丁接受了这么一个让他意外的消息,只怕是身体有损,便想着让赫云舒带着孩子过来,也好缓解一下,不至于让他这皇兄接受不
了。
燕凌寒过去的时候,赫云舒正带着孩子们和燕皇一起在御花园里散步。
如今已经到了秋季,御花园之中已经有不少菊花盛开,另有桂花,香飘四溢。
御花园之中,汇集了各地的名贵花草,且随着季节的更替适当变换,很是美丽。
两个孩子很喜欢这些花草,就在这其中蹦来跳去,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其乐无穷。
而燕皇站在那里,似乎正在听内侍的禀报。
听罢,他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几分:“啥?你没听错吧,比试文才,凌寒胜过了那姓温的?”
“回陛下的话,奴才没有听错,此事千真万确。”
燕皇一脸的不可置信,尔后,他看向站在一旁的赫云舒,像是明白了什么:“弟妹,朕懂了,懂了,哈哈哈,我就说嘛,哈哈哈……”
听到燕皇在笑,燕凌寒就藏不住了,他从一树繁花后面走出,走向了燕皇,不乐意道:“皇兄,你这笑是什么意思?”燕皇转身,看向燕凌寒,紧走几步到了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这小子,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措施都不采取呢。原来你是早有准备,找人假扮你,再去胜了那姓
温的,这才是高招嘛!这么一看,我偷偷弄走姓温的那法子,根本就不值一提嘛。”
这下,燕凌寒算是明白了,燕皇仍然不相信他是真的有文才,反倒是觉得今日的他是旁人假扮的。
明白了这一点,燕凌寒哑然失笑,道:“皇兄,你认识我这么久,可曾见过我为了什么事弄虚作假?”“那倒是没有。不过,交出十万亲兵指挥权这样大的事情,也的确是值得你弄虚作假一回了。再说了,这叫什么弄虚作假嘛,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是一等一的高招!
”
说着,燕皇乐得眉飞色舞。
燕凌寒极其无语地瞧了燕皇一眼,道:“皇兄,我实话告诉你,今日与那姓温的比试的,的确是我,如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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