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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陵天苏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心想怕是诊完您老人家才不能够真的安心了。
对于叶公命令,骆轻衣自然也只能够是无奈遵循。
她心中亦是念头怪怪的,心想自己专研小半辈子的医术,到了叶王府来,怎么就成了测量这位世子殿下元阳的奇葩用途了。
细细凉凉的指尖搭在陵天苏腕间的肌肤之上,再然后……骆轻衣的面色就越来越古怪了。
清丽明亮的眸子定定落在陵天苏的面容之上,骆轻衣轻轻垂眸,收回指尖时刻还不忘拢了拢陵天苏的衣袖。
她轻咳一声,着实不知如何开口。
毕竟方才还信誓旦旦的表明心态说自己相信这位世子殿下,可如今这一诊,就什么都诊了个明明白白。
以她的举世无双医术,甚至连他昨夜胡闹过了多少场次都诊得清清楚楚。
看到骆轻衣平静神情,叶沉浮心中暗松一口气。
心想孙子怎么胡闹都行,但对方绝不能是烟花柳巷之人,叶家世代清白,这绝对是有辱门楣之事。
可老人仍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如何?”
骆轻衣思量了片刻,终是以一个较为委婉的方式,看着陵天苏问道:
“世子殿下这是看中了听雨轩的哪几位姑娘?既然成了世子殿下的房中人,自然是不再好继续安置在听雨轩内,还需安置她们才是。”
她们?!!!
叶沉浮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皮,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后栽倒而去。
这可怎的了啊,一诊还特么诊出了一群!!!
好在一众影侍身姿敏捷的将叶公扶了个稳稳当当,可他们的视线还是一众齐刷刷的奔向了自家世子殿下那边。
心想这猛人,昨夜到底是招了多少姑娘侍奉啊!
陵天苏面色有些发懵,愣愣道:“她们?什么她们?昨夜我去了听雨轩是不假,可也只有一人陪我啊,哪里来的她们?”
听到这一句话,面色青白的叶公脸色才稍有好转。
骆轻衣却是轻皱眉头,有些不悦的说道:“世子殿下这是在质疑属下医术,若是只有一人,您的脉搏怎会如此异常鼓动。”
说到这里,她平静白皙的面容也泛起了一丝淡红之意,终究是未出阁的女子,并未将话说得太透。





我是半妖 第七百四十五章:那伤
陵天苏听得云里雾里的,他啊啊啊的怪叫两声,有些不耐烦了:“我说爷爷您能不能消停一会,这是孙儿我自己的事,您这搞得府宅上下都知晓了,我还要不要面子啊!”
叶沉浮气得顿时跳起来就要打人,暴跳如雷:“你这混小子还知道面子,我叶家的面子都给你败光了!”
陵天苏缩了缩脖子,心想顾瑾炎整日泡在青楼之中,一副被酒色掏空的身子也未见说他败了家族门风脸面啊。
那过几日,我若是将子忧带回王府中来,您还不得羞愤撞墙?
只见鼻息咻咻喷怒这勃发怒气的叶沉浮两只大手一挥。
金色符线从他宽大的袖袍之中喷吐而出,又再度将陵天苏捆了个严严实实。
陵天苏眼皮一跳,叫道:“诶诶?您捆我就捆我,把轻衣也给捆了做什么?”
骆轻衣一脸无奈的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金线。
然后两人便一同被扔入房间之中,咣当一声大门紧紧闭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只见得老人手中分别握着印有天、兵二字的玄黑小旗,在空中交错挥舞。
整个叶王府的上空之中,四名兵侍凌空各持一角金色灵网,隔空便传来强大的束缚之力。
随着他们一声低喝,那巨大的稀疏的罗网瞬间变得无比密集,急速缩小成一个房间大小,当头就将陵天苏那间卧室兜了个严严实实。
紧接着还不算完,又是风风火火的十名天侍,其中一名更是体内隐隐蕴含着强大的引符之力,待看清那人面容时,院内的叶风以及所有影侍都不由脸色大变。
“竟是天侍伍大人?”
叶风深深的看了一眼叶沉浮,心想王爷为了自己孙儿的终身大事,竟然连伍大人都给出动了。
十名天侍以其中一人为首,在叶王府宅的天空之上来回穿梭不断,手中一把符笔随着他们极富规律符道运行的轨迹,绘画出了一道与那罗网相之辉映的束缚之符。
符意融入金色罗网之中,就连那密集的空隙之中,都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符晕。
做完这些,叶沉浮面无表情的收回两道小旗,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估摸着,这孙小子的心怕是彻底野了,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先将轻衣那孩子收为叶家人要稳妥许多。
作为天侍首领的伍远皇,他默然的收回手中金玉符笔,无奈的摇首笑笑:“希望我这么做,不会坏了与骆姑娘之间的同袍之谊……”
凌空立于他身边的一名天侍道:“呃……您如今还有闲工夫去担心您与骆姑娘之间的同袍之谊,若是您那
学院之中的侄儿知晓您这般行为,怕是才要与您决裂吧?”
伍远皇面上苦涩笑意更浓一分:“天罡这孩子什么都好,年岁不过二十二便有着安魄巅峰境界的修为,奈何那孩子性子太傲太腼腆,做事又非得面面俱到以后才肯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至今骆姑娘又哪里晓得他的心意,如今叶公有令,连侍旗都拿了出来,我又哪里能够违抗他的命令。”
……
……
陵天苏无奈的从地上打了一个滚,将身上的金丝浮线尽数震散。
他皱了皱眉,打了一个响鼻道:“屋子里什么味儿?”
骆轻衣看到他轻易的挣脱开兵侍特有锻造的缚龙丝,眼眸之中划过一丝诧异。
随即她淡淡说道:“这是繁龙衍,昨夜王爷便在世子房中安置了此熏香,只是剂量不多,倒也与寻常熏香气味差不多,世子并未察觉也实属正常。”
陵天苏以袖捂鼻:“今日气味如此明显,看来是加大剂量了。”
他走过去将骆轻衣扶起做好,然后将她身上的符线也震散。
“爷爷最近着实需要冷静冷静,谁知道他是着了什么魔,这几日我还是回小庄园住算了。”
骆轻衣揉了揉被束缚得生疼的手腕,起身将那繁龙衍的熏香熄灭,她叹了一口气后,幽幽道:“还是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吧……”
直至陵天苏被窗户外界的金色罗网生生震退三步,他才总算理解了她这句话所为何意。
“这什么玩意儿?”陵天苏又打了一个响鼻,十分不适应这屋中的气味。
骆轻衣道:“这是叶家军兵侍之中的得意之作,名为大甲归罗网,用以困住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
如今大理寺中,那位擅闯虚境空间来自灵界的道级符师可是在这大甲归罗网下生生禁锢了一年之久也未能从那大理寺中逃脱。”
大甲归罗网这个名字陵天苏已有所耳闻,他记得此罗网是有冥海深域之中的千年玄龟龟壳研磨成粉,用以秘银锻至而成的一张罗网。
据说锻造此网的手法要求极为特殊,那秘银与玄龟龟壳粉末之间的比例分量必须掌控的分毫不差,不然一张网的材质分密不均极难成型。
更别说如今这大甲归罗网之中还加持有了天侍首领伍远皇的符道力量。
饶是陵天苏想要突破,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了。
一想到三日以后听雨轩的宴会,他若是不能够到场,那岂不是得独留她一人周旋。
想到这里陵天苏眉宇之间升腾起一抹躁意。
他扯了扯
衣襟,语气不耐道:“关就关啊,真是了不得了,有着大甲归罗网反正我也跑不掉,居然也不给留扇窗户,闷热个死人了!”
骆轻衣看着躁意十足的陵天苏,淡淡说道:“繁龙衍熏香已灭,忍耐一会儿就好了,如若你是在燥得慌,我这新炼制了一壶寡人丹,你可以拿去吃。”
说着,她一本正经的取下腰间的青玉小壶,放在了案上。
陵天苏嘴角抽抽:“你没事专门炼这丹药做什么,都说了不靠谱的,上次吃了你一颗寡人丹,照样不还是差点出事。”
被质疑炼丹技术,骆轻衣顿时有些不悦,可转念一想她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秀美的眉梢微微一动,道:“世子这是在暗示属下当初的那个承诺,若是寡人丹出了问题就将我赔给你?”
陵天苏一怔,有这个约定吗?
细细一想,似乎还真有?
他呃……了办响,面容一正,认真说道:“那我要你,你敢给吗?”
骆轻衣皱了皱眉,清丽的容颜当真陷入认真的思索,办响后她才认真答复道:“若世子殿下需要属下,属下自然是不会违背承诺。”
他如此坦荡的说出‘要你’二字,自然不会是那等子风花雪月的歧义。
只是简单的字面意思罢了。
她一直都知晓,他的小庄园很缺人。
而她是叶家军,并非世子私人势力。
如今他开这个口要人,自然只是简单的要人。
陵天苏搬了个凳子在骆轻衣面前坐下,笑了笑:“那这么说我们如今就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骆轻衣没有说话,目光平静得丝毫不受那浓烈的繁龙衍所影响,全然没有那位少女那般狼狈模样。
她平静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宽大的黄侍服袖从她那洁白幼嫩的手腕出滑落,不慎露出一道狰狞鲜红的印记。
那伤疤不像刀伤,不像剑伤,倒是更像是某种烙印痕迹。
陵天苏惊鸿一瞥,瞧了个清清楚楚,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臂绕开那伤痕,拉至眼前细细查看着。
他皱眉沉声道:“这是什么伤?何时受伤的?”
而且这古怪的伤痕……看起来还有种似毒非毒的感觉。
骆轻衣抽回手,不动声色的放下衣袖。
她淡淡说道:“我知晓世子殿下小庄园里的那位慕容姑娘在调查赵家,想必赵家老祖赵韫弼远赴江南一事她已经知晓了吧?”
陵天苏心想难道她的伤还与赵家有关?
漆黑的眸子登时划过一丝冷意。




我是半妖 第七百四十六章:瘟毒再现
虽然骆轻衣不愿给他看自己手腕间的伤势。
可陵天苏仍是重新托起她的手掌,掀开她的衣袖,目光定定的看着伤痕。
以手掌压出一道金色的凤火,缓缓的覆盖那鲜红的伤痕之上。
本以为能够治愈万物的凤凰灵火,却是嗤的一声被那宛若凶兽张口吞噬一般吸收了个干干净净。
骆轻衣面色顿时一阵雪白,身躯似强忍着什么极大痛楚一般微微颤抖。
嗤嗤声响起,那鲜红竟是扩散蔓延开来,手腕以上的雪白肌肤都浮现出了血红斑点,看起来令人很是心惊。
蔓延的趋势仍在进行着,骆轻衣从怀中取出一颗碧色丹药,捏碎了放入茶水之中。
端起茶杯动作行云流水的泼洒在那伤痕之上,很快便抑制住了蔓延速度。
可她额角上的涔涔汗珠,显示着这鲜红的伤痕给她带来了极为不轻的痛楚。
陵天苏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忙问道:“这是什么?”
竟然连凤凰灵火都起不到一丝作用?
骆轻衣这次没有抽回手,而是任由他握着自己冰凉的手掌。
她目光渐渐幽深的眯了起来:“慕容姑娘只知那赵家老祖去了一趟江南,却不知他带回了什么东西?”
陵天苏隐隐猜出这东西极为不妙,皱眉问道:“什么东西?”
骆轻衣神色一凝,吐字清晰道:“瘟毒?”
“瘟毒?”
陵天苏对于这两字可丝毫不陌生,苏邪的一生可谓正是缠绕着这两字而诞生。
她的母亲可谓是间接的覆灭于合欢宗拨洒的瘟毒之中。
而江南地带的百姓以及各方名门世家,都在那一年的瘟毒之中,折损的厉害。
如今骆轻衣却说……
这瘟毒被赵家老祖带回了永安……
牧子忧与慕容衡都尚未为探知到此道消息,只知那赵家老祖秘密去了江南地带一趟。
可为何骆轻衣却又如此清楚知晓他带回来了瘟毒?
还染上了瘟毒。
而叶公也似是毫无察觉一般的……在忙活着给他孙儿床上塞女人的荒唐事。
“瘟毒……轻衣你为何知晓这些?又为何会染上这东西?”
骆轻衣垂下长长的睫毛,羽扇般的睫毛下扑闪出一道浅浅阴影。
她试图抽了抽手,力度不大却发现陵天苏将她手掌握得很稳,便也放弃动作。
她轻声说道:“此事还得从大理寺关押的那位来自灵界炼器师说起,一个月前,隐世宫曾来人入人间永安,为的就是将这位炼器师带回去。”
陵天苏道:“灵界之中以修行门派居多,不似我们人间这般皇朝鼎立,可其中修行门派的力量,却是极为可怕的,
当为隐世宫为前列,陛下自然不会轻易得罪,一名炼器师留之也无用。”
“不错。”
骆轻衣点了点头,道:“若只是这般,倒也没有多大问题,可隐世宫的要求,可不仅仅只是一名道级炼器师。”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陵天苏,又道:“他们更是提出,要陛下交出世子殿下,言说世子殿下盗窃他们宗门至宝,以及叛兽命猫。”
陵天苏就猜想到会是如此,心中一声冷笑。
这隐世宫堂堂超强鼎盛宗门,居然行事作风与那些颠倒黑白的强盗无异。
他笑笑并未发表太多意见,而是问道:“如今我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想必是陛下已经将这件事给解决了?”
骆轻衣道:“界与界间,有着一道极为微妙的空间隔膜力量,正是那力量阻挠了两界之间的联系,灵界隐世宫的人虽然强大,但终究受到界限压制。
他们难以动用宗门大量力量来讨伐永安,陛下态度坚决,不肯答应他们的条件,自然也不会轻易的交出那位炼器师了。”
“那隐世宫的人就这么回去了?”陵天苏问道。
骆轻衣道:“回去了不等于就此善罢甘休,隐世宫的手段层出不穷,难保日后不会出什么乱子,而赵家正是知晓此点,便借此机会将大晋与隐世宫之间的矛盾更加扩大化。”
陵天苏眼神微凛,冷笑道:“看来这瘟毒……也是冲我叶家而来的,好一个借刀杀人。”
骆轻衣垂眸看着覆盖在自己腕间的那只手掌。
她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掌将他手掌握住摊开,只见他干净的掌心之中,亦是染上点点猩红可怖的痕迹。
端起方才的茶杯,将余下残茶尽数倒在陵天苏的手掌之中,柔软纤细的指腹还在他掌心红点之上细细摩擦。
陵天苏全然未察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是染上此毒。
在残茶泼过的地方,只觉一阵针扎的火辣辣刺痛,在她指腹轻揉之下,那疼痛才稍稍渐消。
他眉宇不由大皱,他这不过是肌肤相触短暂片刻,便已经染上这瘟毒,而且那针扎般的疼痛火辣灼热直入心肺。
而骆轻衣……明显更为严重。
骆轻衣低着头,侧脸干净淡雅,鬓间几丝漆黑秀发自脸颊垂落,容颜秀丽得好似远山上淡薄的白云,却又带着丝丝温柔,认真的轻轻揉着陵天苏的掌心。
渐渐地……那抹针扎的疼痛被一种细细的酥麻感觉所代替。
陵天苏一直安静跳动的心脏忽然像是被一只轻柔的手掌拨弄了一下,他略微不自在的偏过脑袋,竟是觉得这屋内又闷热了几分。
骆轻衣似是察觉到了陵天苏不自然的举动,微微掀动了一下眼角,语气依然平静道:
“世子殿下不必觉得焦虑,这屋内焚有催情的
繁龙衍,故而此刻殿下看我会有感觉也不过是药物使然罢了。”
陵天苏哦了一声,又道:“就不能将窗户打开透透气吗?”
骆轻衣停了手中的动作,再用衣袖将他掌心的水迹擦干净。
“以叶公的性子,想必是不能的,不过殿下也不必忧心,以属下看来,这繁龙衍的药性对殿下作用不大,进来了这么久,殿下依旧能够稳稳当当的坐在属下面前。”
陵天苏抬首看了她一眼,看着她一如既往清亮的眼眸,他不由心中微微觉得有些好笑。
她看似一副平平淡淡的模样,可她在说方才那句话的时候,陵天苏仍是听出了她话语中的微妙感。
显然是陵天苏过于老实了些,让她心中多少有些挫败吧。
不过此刻陵天苏没有多余的心情调笑,他余光未扫她腕间鲜红。
忧心忡忡道:“我记得当年江南地带的瘟毒泛滥,正是黄侍彻底根除治愈,为何到了如今,看你这副模样似有十分棘手?”
骆轻衣道:“若只是瘟毒,还不足为惧,但这瘟毒落至了赵家老祖的手中,可就不仅仅只是瘟毒那么简单了。
赵家老祖修行功法异于常人,倒是与殿下身边那位侍女走得一个较为相似的路子,他的一身修为皆源自于死人身上的浓郁尸气。
他炼尸养补自身,后终受到反噬,不得不闭关与赵家陵园之中,借助那尸气压制反噬。
待他出关之后,在瘟毒之中加上几分尸毒,便是尸瘟之毒,即便是师父她老人家在世,一时半会也无法想出克敌之法吧?”
这又是尸又是瘟的,听得陵天苏心情愈发的沉重。
他看了骆轻衣一眼,语气竟是难得的带上了一分呵斥意味。
“与镜渊魔一战,身上的伤势才刚有好转就去招惹这麻烦东西,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看爷爷那样子也不知晓此事,你还一个劲儿的隐瞒什么,非要到了全身溃烂的时候才会向人求助吗?”
陵天苏的语气可以说得上是十分不客气。
可骆轻衣从进屋便一直淡淡如水的神色却是有了一丝笑意。
她道:“三日前,罗生门的贺梭奉陛下暗旨,让我去往大理寺地牢一趟,为身染瘟毒的囚犯靳农诊治。
我不过诊治不到一日时间,他便支撑不住,全身溃烂而亡,我看出此毒非比寻常,而世子您说得不错,赵家此举有意借刀杀人。
陛下看得出来,我亦是看得出来,若是靳农死在了大理寺的地牢之中,隐世宫又如何肯轻易的放过大晋?
如今两国战事吃紧,京都之中又有赵家在此搅动风云,若是此消息走漏出去,第一时间不仅会引来隐世宫那个大麻烦,而且还会在新的瘟毒祸乱之中,让京城中的百姓人心惶惶。”




我是半妖 第七百九十七章:该修修指甲了
陵天苏目光定定的看着她的脸,道:“所以你就联合陛下,将此事隐瞒了下来,就连爷爷都没有告知具体情况,一个人独自承担这重担?”
骆轻衣苦笑摇了摇首:“若是叶公知晓此事,又哪里会将我与世子关押在同一个房间,还点上这繁龙衍。
不过世子殿下放心,到目前为止而言,我体内的瘟毒尚在我的掌控之间,不会传染给殿下的,但殿下尽早离开此地的确是最要紧的事情。”
因为她也那不准主意自己体内的瘟毒会何时爆发。
“谁担心你这个了。”
陵天苏有些恼怒的搬了搬身下的椅子,距离她又坐近了几分,一脸正色道:“开什么玩笑!你个傻子。”
骆轻衣被骂得一愣。
陵天苏弹了弹她的额头,脸色肃道:“既然赵家要搞事情,想来不仅仅之对了那靳农一人下手。
你素来小心谨慎,又怎会在大理寺为他医治时不慎染上此毒,若我没有猜错,赵家有意将此毒蔓延全城,还向不少人下了毒吧?”
陵天苏扳过她的肩膀,认真说道:“既然陛下都插手了此事,而那些感染此毒的人,自然是被极为机密的隔离了起来。
但身为大晋的子民又不得不去医治,而且谁也不知道赵家会不会有所更近一步的行动,所以陛下必然是秘密命你医治那些人,对不对?”
骆轻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世子殿下的本体不愧为狐狸,当真是聪明得让属下都无言以对。”
见她这般将自己性命丝毫不当回事的模样,陵天苏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扣在她双肩的力度也不由加重了几分。
他又问道:“若是这瘟毒到了你无法掌控的地步,你又当如何?”
骆轻衣含含糊糊的应道:“事情还未到那一步?日后总会有对策的。”
陵天苏脸颊缓缓凑近,两人的鼻尖就快要凑到一块儿,他目光雪亮,让人不可逼视:“回答我的问题。”
骆轻衣忙抬手抵住他的胸膛,目光平静的直视着他的双眸,认真说道:“陛下为感染者所准备的地方,一直都有一间单独属于我的屋子。”
陵天苏笑了,笑得怒火都清晰的可以看到在他眼眸中涌动。
他缓缓松开她的肩膀,抓过她的手腕,将衣袖挽至手肘,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那伤势。
他缓缓伏下脑袋,眉心裂开一道细缝,轻轻的朝着她手腕间的伤痕吐了一口清气。
那清气裹挟这浓浓的白雾霜气,扑打在她腕间,顿时那猩红血色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霜。
而那瘟毒惊也似乎在这一瞬间尽数被冻结住。
这一手法,则正是与陵天苏当初为吴婴治疗体内的暗
夜绝罗一致,动用了烛阴之瞳的月瞳力量。
吐气为霜,压制住了毒性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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