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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桑家静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百六十一章 主公,声望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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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城楼下气势汹汹地跑上来一队歪帽胡装甲士,他们握着斧钺将她给团团围住了。
“何处小贼,还不速速下来!”
“若行反抗,立即处死。”
陈白起不与他们争执,直接翻掌一扬,十数名甲士便瞪大眼被定住了,由于猝不及防,他们的动作都举行到一半,活像被冰封住了的雕塑。
陈白起面色平静地注视着城楼口处的梁州百姓,也知道单凭几句话,并不足以取信于这些人,于是她面色一整,直接釜底抽薪,长睫呼扇一眨,天空飘落簌簌的雪花受到了某种力的作用而缓慢了下来,像一幕静谧的画面,她再睁眼时,一双漆黑瞳仁转变成了金黄竖瞳。
该怎么形容这样一双眼呢,傲视一切的漠然,又凌绝于空的俯视。
于此同时,一头庞大的麒麟兽虚投于她的身影,其势荫天避日,其身蒙蒙的金光显示其威势赫赫。
“吾乃上古麒麟神兽,因不忍无辜之人而牺牲,以人身示警,尔等焉能不信服于吾?!”
她声似万兽啸谷,远播于整个梁州城上空,城中本蛰伏的金蝶受王之招唤,从千家万户之中浮飞而起,它们绕飞于那名神瞳少女身边,底下的人愕然失神地望着天空,只觉这一切宛如梦呓神境。
这一切……是真的吗?!
众人哪曾见过这样惊心动魄的场面,都吓得腿脚发软,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里了,然后又反应过来神迹是来示警的,他们刹时脸色一下灰白起来。
“是、是真的吗?麒麟神兽乃是圣兽,以仁善显世,它的话定不有假吧……”
一个城中文儒老学士却是知道麒麟,他瞠大一双浑浊的大眼,想努力看清楚一些,一边情绪激昂地大声替众人解惑。
“这么说来,是真的会有天灾?!”惊慌的声音此起彼伏,不少人一下都尖叫了起来。
“或许是真的,近日来我家中频频发生异相,蛇鼠白日都跑出来了,牲畜们都躁动不安……”
“对啊,我想起来了,城西那一口清泉井往日都是清澈见底的,可这几日却直冒黑水,叫人怪异。”
“神、神迹都出来了,不能有假吧,咱们还是赶紧逃命吧!”
“她方才说,说有地裂,那咱们能跑到哪里去,我以往听人说过,天崩地裂时,无处逃生,顷刻间一切便会夷为平地。”
底下的人好像一下被即将来临的庞大灾劫的紧迫被扼住了喉咙,开始焦头烂额,慌乱无措。
陈白起无奈装了一次神棍,但效果却无疑是显著的,她见他们终于肯相信了大半,便开始安抚起他们恐慌的情绪,她道:“无需慌乱,吾说过,你们眼下还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赶到安全之所避难,速速归家将此事告诉你们的家中之人与左邻右舍,再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八公山上。”
她的预知梦中灾难覆盖的范围她已了解,是以从地图上经过一番斟酌寻了一处高势淹不到水又不在地震范围的地方。
“记住,时间便是命,不要做任何过多的耽搁,否则哪怕有神庇佑亦是自寻死路。”
她最后再重重警明了一番。
城门口聚拢的密密麻麻的人眼下简直拿她的话当圣旨,安定下心来,便急急慌慌地跑起,有直接朝城外八公山跑去的,也有割舍不下家中人火急火燎跑回去找人的。
而已经不在城中的陈孛隔得很远也能听到了少女那如钟鸣远扬梵音般振憾话语,眼角一酸,心中既是自豪又是担忧。
他拢了拢厚实的包袱回头,隐约可见那蜿蜒如山脊的城墙上站着如墨点般的身影,她轻薄得如纸片似风一吹便会飞起来,但她却又站得那么坚定直昂,她以一人之力无畏人言地挺身而出……她从来都是他引以为傲的女儿。
抹了抹眼角,陈孛咬了咬牙,不再往回看,用尽全力奔跑了起来。
王权都擅于编造君权神授来统治,而平民哪怕不敢明着言传心底亦是信奉神鬼之说,因此陈白起如此造势一弄,众人莫不信以为真,慌里慌张地开始奔走相告,梁州城中一下像炸开了锅一样沸腾了起来。
陈白起很快便看到城中的人背着大小包拖家带口地跑出了城,在人群之中,她终于看到了被挤在其中的姒姜。
他护着一个戴着斗笠的老汉朝着城门口跑来,逃难的人潮拥挤还有驭车挡道的,狂风卷着鹅毛大雪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人身上抽打,视线都开始有些不清晰了。
似有所感,姒姜停下脚步蓦地仰起头,便看到了城墙之上的人。
看到陈白起时他神色有些怔松,但很快他回过了神,他护着跌跌撞撞的老汉出了城,与老汉耳语几句道了别,他便运气蹬着城墙快速来到了她的身边。
他手上还拿着斗笠,自己却没有戴,雪花不断飘落在他发间未化,但已润湿了一大片。
“你这样看起来,还真的很像他们口中的麒麟神兽化身呢。”他看着她瞥来的那一双如日轮辉辉不敢直视的眼瞳,面目僵硬半开着玩笑对她道。
陈白起为维持一身神棍的气势,巫力外泄,改变了力的运用,是以天上下的雪一近她身便会被自动挡开,她不需要这些雨具,取过姒姜手上的斗笠给他戴上:“别说笑了,巫长庭呢,你见着他没有?”
姒姜收起脸上的无从适从,他也看到她好像真的风雪不侵,厉害到不似凡人了。
他没有拒绝,待她给他戴好,便道:“未曾,方才我在城中便听到了你的声音,想来他若在城内应亦能听见的。”
陈白起却有些不安,巫长庭一向是一个办事有章程之人,消失这么久不出现不像是他一向沉稳的作风。
但见到姒姜她还是松了口气:“父亲一人去了八公山,如今梁州城的人都尽数前往避难,人多混乱,你帮我看顾着他些,我待城中人都离开了,寻着了巫大哥便去与你们汇合。”
姒姜抿了抿唇,脸色有些不好看:“这些人既知危难将来,自会逃难去,你又何必在此守着,再说巫长庭这么大一个人了,哪怕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也该看到城中这番乱哄哄的场景,只要一问便知情况。”
陈白起不若姒姜那般置身事外,她曾听过一句话,拥有多大能力便会承应多大责任。
她放空眼神道:“姒三,你信我,自是觉得我说什么事全是真的,可这世上还是有很多人既不信人心,更不信神,我既得天启示意,救人便救到底。”
姒姜知道他从来都劝不回一意孤行的她,他低下头,看着手上戴着的手套:“我想留下来。”
陈白起顿了一下,她道:“随你。”
姒姜却遽然一僵,他抬起头,有些紧张地观察她的表情,却发现他看不透她是否因他的话而生怒。
他抓过她的手握在手心之中,他舔了舔唇角,郁郁道:“还是不了,我在这儿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我还是替你守着你的父亲令你可以安心救人,而无后顾之忧。”
陈白起不知他为何说话反复,但她敏锐地发现他此刻有些不对劲,她道:“你是自由的,我以友人之身份托你之事,你拒绝并无错。”
姒姜却不甘心道:“我都与你衷诉真情了,你莫要拿我当友人,我想要你的心,所以为你做任何事都是愿你能念着我的好的。”
如果他留下来,虽然能守着她,但她却不会觉得他的存在有用,若是这样,他的陪伴便毫无意义了。
怕听到她平静的拒绝或者为难地扯开话题,姒姜知道这个时候谈这些有些不合时宜,情难自禁过后他又恢复了如常,他道:“好了,我这便走了,你一个人莫要太逞强,只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就好,万万以保全自身为主,我……与陈父都等着你。”
陈白起见他一时风一时雨,倒也没太在意他先前说的那些话,只对最后一句叮嘱应承地颔首。
“嗯。”
在姒姜离开后,陈白起见撤离的人流量逐渐稀少,便也入了城内,她身边围绕的金蝶以她的意志而行动,她所经之处,它们便化成金粉潜入一所所房屋之中,替她探知是否还有人停留。
她在一间破败的稻草牛棚之中,找到一个瘸腿的老妇与一个三、四岁的孩童,两人正抱在一起痛哭害怕。
陈白起见两人行动困难,便携上两人一道给送出了城,在半道上遇上了逃难同行的人,便给了些财帛托他们顺载了一程出城。
如此往复她陆陆续续在各处找到许多或落单有困难的人将他们凑在一块儿相护相助离开,或不愿相信有天难的人强制给运送出了城,他们大多数人都是对她的行为心怀感激,亦有一部分对她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是各种咒骂反抗。
这些,陈白起都不在意,她找梁州城的县令直接用摄魂术令他听令,召集城中所有守卫,将剩余反抗的人打包全部安排出队避难,一番人仰马翻,直到最后守城的县令与防军皆全数撤离后,整个梁州城肃然清空了。
眼看着还不到入夜时分,天空却像天狗食日一样黑沉一片,远处混沌之处的山岳丘陵,一道接一道如银蛇般的闪电掠过厚重的铅云,天地乍亮还暗。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百六十二章 主公,阿乖跟阿乖父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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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起望向天空,感觉就像一鼎洪炉打翻一样,黑沉中泛起了渐层若断的火焰云,她如风中海燕一样飞翔于坊馆的旗杆上,却是在城中各处都没有找到巫长庭的踪迹。
她此时已收敛起巫力外放的状态,双眸恢复了漆黑,那张黄黑小脸沾上了飘落的雪水看起来有几分脏乱,远处天边传来的轰隆声越来越接近,陈白起看到了翻滚怒吼的黄色浪潮像巨大的鲸吞食了大半个梁州城,所至之处,满目疮痍。
肆虐的洪水夹杂着折断的树枝和石块从山谷那边奔泻而下,冲入梁州城数里外早已翻腾汹涌的河流之中,那轰轰隆隆的声音在拍打着各种阻挡的物体,它的声势吞并了其它毁坏的杂音,令人震耳欲聋的全是洪水泛滥的骇人景象。
四处可供行的路面都变成了河流,矮处房体还余了半截,高处却是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好在湍急的水势经过最初的冲击已稍缓下来,至少没有数米高的黄泥沙浪席卷而来,陈白起凭着艺高胆大,借着飘浮物与高物掩体进行跳跃移动,仍旧不死心地在城中寻找着巫长庭。
他到底去哪里了?莫非真的发生了意外?
“巫长庭——”
“巫长庭——”
她放开声量大声地呼喊道,但是与崩腾的洪水相比她的声音还是十分渺小。
随着水势越来越高,房屋逐渐被冲毁倒塌,入目之地没有一处完好,看着水流冲击造成了庞大漩涡,那扭转的力道几近冲毁了并排高耸的城墙,这些用夯土打实土墙根本经不住大水冲撞,很快城墙便一截一截被冲垮。
眼看能够踏足的地方越来越少,她只能选择先行离开,偏这时她看到远处有两道身影在水流湍急的飘浮物上惊险地飞掠过来。
陈白起定睛一看,却正是她久寻不见的巫长庭,她眸色一亮,连忙迎赶过去。
却见他正与另一道身影一路狂奔过来,他们惊险地踩踏着飘浮物、身形不稳,多次都险些被洪水卷入其中,偏这样两人还依旧缠斗不休,可见两人之间其仇恨不浅。
陈白起这人向来护短,再加上她拿巫长庭当自己人之外还信其品性,不会无缘无故与人结仇,于是一把攥住险些被推入洪水之中的巫长庭,面若冰霜,直接一掌朝那人劈去。
那冷冽的风刀夹带着化水的冰块朝那人射去,他虽避开了风刀,却躲不及那如暗器一样锋利又尖锐的冰片,一时划破了周身衣角,血痕沁出。
“圣……小妹!”
巫长庭看到她竟出现在这里,还救了他,一时眼中竟是既惊且喜。
那人乍见少女,神色讶异,不防其出手,一时竟是节节败退。
行家一出手便知深浅,眼看对手一下变成两人,且这少女在这洪池之中尤来去自如,其轻功身法不知胜他几筹,他自知不敌,唯饮恨瞥了两人一眼,咬牙转身离去。
“想走?”
陈白起见起势后撤,指腹巫力化丝抽去,欲将其团成茧困住,却见他神色一变,大喝一声:“不是想要图符吗?拿去!”
他不甘不愿地从怀中掏出一物卷轴朝着陈白起方向扔掷去。
陈白起猛然间听到“图符”二字时神色一动,恰好这时后方巫长庭立即出声提醒了她。
“此人手上有最后一份图符,快接下!”
陈白起古怪一挑眉,暗忖,随便遇上一人手上便握有图符?开玩笑的吧,这莫不是对方玩的一手调虎离山之计?
虽说不信如此轻易便将最后一份图符收入囊中,但她还是手中缚人之势一收,拽接住了堪堪要跌落水中的卷轴。
却不料这时听到系统的提示音。
叮——
系统:图符(4/4)收集完成。
叮——
系统:恭喜人物,全部图符收集完整,获得“路引香制作图谱*1“,详细可查看内容。
陈白起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是吧,真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得到最后一块图符了?!
但系统任务完成的提示音却无比准确地告诉她,她真的收集完整了,就跟撞大运了似的。
但很快她又反应过来,只怕是巫长庭查到什么对方才那人穷追不舍,于是两人才结上了仇,那人想对巫长庭下死手好摆脱他,却不想阴差阳错地撞到了她手上,最后只能断尾求生。
却是不知道,巫长庭是怎么得知图符在那人手中,而那人又是何身份,如何得到这四分之一图符的。
就在陈白起这厢拿着卷轴发怔之时,后方一块房梁巨木被水流冲击而来,巫长庭看见,惊叫了一声:“小心!”
陈白起一回头,脸色急变,运劲一甩第一时间便送走了巫长庭,而自己来不及闪避被撞中背部,跌入了水中,而那人寻着机会却是早已逃之夭夭。
“圣主——”
巫长庭被甩过来时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他站在一个快被淹没的房檐上,目光眦裂地盯着那浑浊不堪的黄泥水面。
他想到她是为了救他才被撞到水里去的,他脸色遽白,打算不管不顾地跳入水中捞人,却见陈白起在水下翻滚了几下便浮了出来,他傻怔了一下,方才快要炸裂的心脏在看到她安然无恙时才恢复了一些。
只见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蹬力朝这边游过来,却又被水力缠绞住。
“圣主,将手伸过来!”
巫长庭走到最边缘,探出身子要拉她。
陈白起呸了几口呛进喉咙里面的脏水,往前一伸,便牢牢地握住了巫长庭的手,借力一跃,已站到了已被淹至脚裸处的房檐上。
“圣主,你没事吧?”
巫长庭脸上全是后怕的冷汗,一脸紧张地询问她。
方才他亲眼看到她被冲过来的木梁撞到背部,不知她受伤深浅。
“没事,只是呛了几口水。”陈白起随意摆了摆手,便低下头揪起衣服蘸饱足的水,忽然在隆隆水声中隐约听到哪里传来的婴儿的哭声。
她颦了颦眉,犹豫了一下,对巫长庭道:“巫大哥,你赶紧离开这里,我听到有孩子在哭,只怕还有人被困在洪水之中。”
巫长庭闻言讶异了一下,却是一把抓住了她:“不行,若有人我去救,圣主你赶紧离开这里,若再发一波大水,只怕整座城都会彻底被淹没了!”
陈白起越发确定听到婴孩的哭声了。
她拉开他的手,语气不容置喙道:“我水技甚佳,且轻功远胜于你,不必担心我,我找到人便自会带人去寻安全之所避灾,你且速速离城,护好自己。”
陈白起没再给他反对的机会,一跃而起轻盈如叶正好踩踏着一截浮木中端快速顺流而下。
“圣主!”
“圣主——”
眼见他喊不回她掉头,巫长庭脸黑沉一片,气极败坏地拍了一身的水。
——
陈白起顺着弱气的婴孩清脆哭声找寻,待清晰可闻之际,便四目张望,却见一个富堂的二层楼阁之上,一名身披质感特殊滑稠黑色斗篷的男子正抱着一个在襁褓中的婴孩凭栏而立,楼阁的下一层基本都已被淹没了,而四周围除了这名男子跟那襁褓中的孩子便再无其它人的存在。
陈白起奇怪地看着这对组合,她还以为她过来看到的会是一个柔弱无助的母亲抱着自家孩子惶惶无助地被困于水中央,却想不到撞见的却是一个看起来还挺健壮的父亲抱着孩子十分冷静且沉默地站在楼上望水。
陈白起此时也没有多余时间胡思乱想,她提气一跃而落在了他的们身边,她此时由于落水,一头凌乱发丝散披在身上,脸上涂的伪装颜料糊成一片,黑黑黄黄的,她并不知道她自己的糟糕形象,只对这对父子(女)道:“跟我走,我带你们离开这里。”
一腔正气的话,听着是那么令人安心。
男子在她靠近之时,便转过头看向她,他倒没有因为她此时的邋遢与怪异的形象产生退后的冲动,反而十分认真且深邃地打量着她。
“哇啊哇啊……”
他怀中的孩子又不知为何哭了起来,兜帽下的樱色唇抿直,低下轻哄了两声,却无甚效果。
陈白起见他那生硬又刻板的哄娃技术,着实看不下去了,便朝他伸出双手:“你抱得太紧了,给我看看吧,他哭得这么厉害,不是饿了便是尿了。”
担心他觉得她是陌生人不放心,陈白起又赶紧保证一句道:“放心,我不是坏人,更不会抢你家孩子的,只是现在时间紧,赶紧哄停孩子,我们就得离开这里了。”
她也曾经帮带过亲戚家的孩子,是以对照顾孩子也算有经验了。
估计是真的无计可施了,低着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缄默了一下,便将怀中孩子递上前。
陈白起小心接过襁褓,将孩子抱在怀中轻轻地拍摇着,待他觉得舒适得哭声渐歇时,快速地检查了一下孩子有没有打湿布包,发现孩子既没有尿湿也没有拉粑粑,莫非是饿了?
正当她这样猜测时,却见襁褓内的孩子竟然停下了哭泣。
咦?为何不哭了?
她看着突然停下哭泣的婴孩。
刚才看了他的下身,知道这是一个男孩子,大概有七、八月大了吧,长得粉雕玉琢,他不再眯眼哭时,睁着一双黑溜溜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她,并咧开无齿的粉红小嘴朝她呵呵地笑了。
陈白起怔了一下,不知为何心跳得有些快,甚至还有些心头痒痒的。
这小孩长得……真怪。
要问哪里怪的话?
那就是——怪可爱的。
她不由自由地也跟着他笑了。
拿手指轻轻地戳戳他的小脸,嫩得不可思议,那触感简直了。
叮——
系统:主线任务——“护送”,患难见真情,你决定将这名叫“阿乖”的婴孩平安地送还到回家中,接受/拒绝?
阿乖?
原来他叫阿乖啊,这怕是乳名吧。
陈白起听到系统最新发布的任务,想着反正救人便救到底,将这个叫“阿乖”的小家伙跟他那个看起来不太会带孩子的父亲一道送回家也不算多难,再说主线任务一般都是强制性任务,若是拒绝鬼知道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于是,她也没有多想,便选择了“接受”。
她慢慢找回了抱婴儿的感觉,愈发顺手地轻拍着襁褓,对他的父亲道:“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了。”
小乖的父亲看起来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他没有说话,只是多看了几眼十分乖巧待在陈白起怀中的阿乖,便颔首。
陈白起眼看周围的水越涨越高,很快这里便会汇成一片汪洋,她带着一个大人跟一个不足一岁的婴孩困住了不少手脚。
她倒是怀念起谢郢衣了,若这个时候他在便好了,他会召唤大型飞禽,直接便可以越海渡洋了。
想再多也是枉然,她一手抱着阿乖一手抓起阿乖父亲跳到之前载人的那根浮木之上,开始稳着身形顺流而下,这过程中遇到阻碍的乱石便击力偏移位,到了一片乱石区越不过了,她也不怕暴露,直接召来巫蝶,将整截浮木给抬起空运着走,直到巫力不继才重新落水走水运。
终于飘到了一处地势较高的断层上坡,他们弃洗浮木而上岸,看着不一会儿便飘不见的浮木,陈白起这才觉得先前一直吊着的那一口气松了下来。
她现在累,很累,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提不起来了,除了体力消耗过大,主要是为了空运浮木这种高端操作,巫力也是被抽得一干二净,她安置好阿乖的父亲并将怀中已睡着的阿乖塞进他怀里,便昏头转向地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好好休息回血。
阿乖的父亲抱着阿乖就站在一旁,一直以来他表现得都很冷静而从容,虽不知长相,但整体看起来就觉得他并非一般的凡夫俗子。
不知阿乖的父亲是哪里人,会是梁州城中人吗?
任务是送阿乖回家,可若他们是梁州城人,那如今梁州城被大水给淹了,她该怎么送他们回家?
陈白起一边看着阿乖的父亲,一边思维焕散,想着该如何顺利地完成主线任务。
没隔多久,陈白起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有一队人正朝着这边赶了过来,她不由得站了起来,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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