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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与归君
“你去哪儿?”清霏立刻警惕起来,“伤着头别乱跑。”
“我去趟姜为和阑映家。”不等清霏说话姜白越就赶紧解释,“我跟他们说,我与姜为原本的婚约不作数了,之后不闹了。”
“真不闹?”
“不闹了。”姜白越赌咒发誓一通,终于让清霏点了头。
他撩开门帘走出家,说是门帘,其实不过是挂在门口的一块兽皮,将光挡得严严实实。
循着记忆往姜为家里走,沿路看到不少族人,但没一个和他打招呼的,倒是很多怀疑地看着他,看他走的方向,远远就问:“你难道又要去找阿为?”
姜白越一概不理,走到姜为搭的砖房前头——对,他家是有砖房的,阑映指挥着烧的砖搭的。而姜白越家还是个石穴——就看到阑映坐在屋外,给一群人讲着什么,其他人听得时不时点头。
有人发现姜白越过来了,立刻开口提醒,于是所有人立马把阑映围得严严实实,警惕极了:“你来做什么?”
这倒像是姜白越要害阑映一样。
而这些人,大多是和姜白越相处了十几年的同族。
还不等姜白越答话,里面的姜为听见动静立刻从砖房出来了,站在阑映身边伸手圈住他腰,一脸厌恶地看向姜白越:“你还不死心吗?我是不可能和你成婚的!”
“死心了。”
姜白越却没有往常哭哭啼啼或是大吵大闹,而是干脆地点了点头:“我磕了脑子,疼得很,也疼醒了。想想觉得,我们俩一道长大的,你就算不喜欢我,好歹我也算你阿弟。但你遇上一个陌生雌性就忘了和我阿父发的誓言,迫不及待和别人睡在一起,一点都没想过我,只觉得我碍事。这样的兽人,也还好是没有成婚我就见识了你本性,要是成婚了你再碰上个雌性就想睡,我不是要哭死?如今你有了妻与子,我再缠着你我自己都要瞧不上自己。”
“我来没别的,就是说一声,从此你姜为和我家什么关系也没有了,不用担心我缠你。”
他没什么表情地噼里啪啦说了一串,样子又冷清又淡漠,倒像是真的把姜为放下了。
姜为本来该高兴的,可是听他一串话,分明将他人品鄙夷到了极致,他脸上都烧得慌,偏偏一句话也反驳不了,只能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周围围着阑映的,也有些讪讪地相互看着,不是滋味:是哦,阿为是姜家养大的呢,以前和阿越感情那样好,总背着阿越到处玩,小时候还有其他雌性羡慕,说阿越这样的兽人哪里去找。
可是碰上阑映,竟然当晚就滚在一起,说是中了药,可是阑映中了,阿为没有呀。还不是看中阑映好看,就把未婚夫、养父千叮咛万嘱咐要照顾的阿越丢在了脑后?
阑映觉得不妙。他知道的姜白越只会大吼大叫或者痛哭流涕,什么时候会这样条理清晰又引人同情的话术了?
他看见姜为脸上的愧色,生怕自己的爱人被姜白越三言两语说得动摇,开口道:“阿为起初没不管你,是你撒泼胡闹才让他受不了的。”
“你却问问周围这些人,他没把你带回来之前,我可曾撒泼胡闹?”
“……就算是阿为有错在先,你不能好好说话吗?要补偿我们也不是不补偿,是你自己哭闹吵嚷坏了和阿为年少情分。”
“原来都怪我哭闹。”姜白越点点头,好像承认似的,但接着却话锋一转,“他带你回来半个月,我也就吵了半个月,就坏了这十几年情分。说来他小时候格外调皮捣蛋,在家吵吵嚷嚷的日子不计其数,早知道今日我真该当时就叫阿父阿姆丢他出去好了,倒让他哭闹了那么多年。”
“你!”阑映气结,这个姜白越,竟突然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他想说这是道德绑架,想说这是挟恩图报,但那都是现代社会的概念了,以这会儿朴素的观念,姜父把姜为养大,姜为不说衔草结环,也得把姜父唯一的孩子一辈子照顾好。
背誓是叫人瞧不起的。
这会儿白越没有哭啼惹人烦,而是冷着脸慢慢说出来,理儿都清清楚楚。这里的人到底淳朴,原本护在阑映身边的人们就不好意思起来:“这事是阿为不对,他该照料你家的。”
“唉,现在他同阑映要成婚,很该给阿越你补偿!”
“婚事改变不了,不如让他给你家当劳力?他家有什么给你家也弄上,你看成不成?”
“对对,阿越家还住石洞里呢,叫阿为盖这个什么……砖瓦房!”
这些人七嘴八舌说得热闹,阑映却快气吐血了。
他家有什么就给姜白越什么?凭什么呀!
那些好东西都是他空间里带来的,很多用一点少一点,自己都舍不得,凭什么给姜白越这个胡搅蛮缠的家伙!
就算东西可以藏着不外露,砖瓦房怎么办?到时候他养了牲口怎么办?
想想这地方这么落后,砖是他带着阿为费劲千辛万苦调整炉温烧制出来的,两个人累了多久!现在还要给这个姜白越盖一座?!
他差点气炸,却看姜为羞愧地点点头:“我,我给你和阿姆盖房子。”
这倒是意外之喜。姜白越本来是打算今天彻底和姜为撕开的,但是有现成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啊。
他瞥了一眼阑映的脸色,知道对方肯定不会真的把好东西拿给自家,故意大度地笑了笑:“也不用什么你们以后有的都给我们,阑映弄那些不容易,就这一次你帮我家一个忙,算偿清了你背约的事。……就这砖瓦房帮我们起一栋就够了,还有近来大伙爱用的调料,还有你们种了吃的菜的种子,分我一半,就够了。”
“就”够了?!
阑映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他脑子里还都是现代那些财产权什么的概念,觉得姜白越无耻到了极点。
但这个时代,也才从传统大家族、全族人一起打猎种植一起吃住演变过来没多久,人们没什么清楚的财产价值观念,知识产权就更不要说了,纷纷理所当然地点头:
“这可真是大度,这点事情阿为赶一赶匀一匀就好。”
“阿越你心眼儿还是好的,之前气蒙了,现在清楚了又好了。”
“看到你们和好,婶儿这才舒服。”
姜白越瞥了一眼那“婶儿”,是个干瘦黑黄的汉子,此刻蹙着眉一脸慈母笑,叫他打了个哆嗦。
姜为不等阑映说什么,一口就应下了,脸上露出轻松的神色。
姜白越没指着他鼻子骂,结果他听得反而更难受了,像是被死去的阿父戳脊梁骨,现在看能弥补错事,觉得这条件一点都不苛刻,当然答应了。
阑映气得哆嗦。菜种、调料都是他的!砖瓦房是他教姜为盖的!明明是他的东西,怎么就一下子被送给了情敌,还问也不问他一声?!
姜为欠养育之恩,他阑映可不欠!
……果然原始人还是素质太低,把妻子的东西就理所当然当做自己的了。阑映心里隐隐责怪起了姜为,心头那些穿越过来还没平复的落差感又一次冒了出来。





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65.65
姜白越给家里赚了一栋砖房, 心情十分舒畅, 回去的路上想着自己干点什么好。
提高生活水准当然是当务之急,房子有姜为盖,但是吃穿不能全靠他。而且姜为还是靠着阑映的空间过得好。姜白越不能接受依靠一个不确定是不是会一直在、而且东西用完就是真的没有了的金手指,他必须自己找到长期的办法。
姜白越家里两个雌性,没办法狩猎, 只能耕种。但这个年头生产工具与技术手段都落后,两个人只靠种植根本填不饱肚子。原来是有姜为打猎, 又有清霏作为大巫、找他治病的都会给些猎物。
姜为靠不住,清霏的威望又下降了, 一时间这个家庭有些捉襟见肘。这是之前三个世界白越都没有遇到的。
白越左思右想,提高种植的生产率是最根本的,但也太慢, 现在改良也要等秋天收获了, 所以还是得去打猎才行。
他四处转了转,选取一根坚硬且自带弧度的核桃木,木头稍微有些弹性的, 用石刀把结节处削去, 末端切了缺口固定牛筋,做弦。然后找干.死的平直木棍,削成箭, 用火燎一燎让它更为笔直。再用石刀再箭身上划开一条小口, 放弦。
箭头有些麻烦。白越本来想用铁, 但是记忆告诉他, 这个世界还没有成熟的冶铁技术,所以干脆把箭头削得锋锐,箭的尾端切开一点小口,插上去羽毛——本来以猛禽翎羽最佳,但没有,就只好找了大雁的,拿细线仔细地绑好。
姜白越从记忆里找出这附近近似于乌头、附子的植物,凭借自己丰富的药剂学经验,将几种捣碎配制,弄成液体涂抹在箭头上。这样一连做了十几枝箭才罢休。
他准备好弓箭,次日按照往常兽人们进林打猎的时间到了他们往日集合的地点。
倒不是姜白越不想自己去打猎,但是他现在魔法很弱,没有杀伤力,万一遇上群居的猛兽,一个人去太过危险。如果跟着一群兽人,成规模的兽群也会不敢靠近。他就想着蹭一下虎族兽人的捕猎队伍,有个照应。
到了捕猎队集合的大树底下,很多兽人都聚在那里。看白越过来,有一个就遥遥地问:“找谁?做什么?别又是来送阿为的吧?”
一群人听了都哄笑起来,显然想起原先姜白越对姜为着紧的模样。
又有曾经被阑映救过的兽人讽笑:“阿为才不要他来送。有了阑映谁还要他啊?”
姜白越听得清清楚楚,但只当没听见,走到兽人聚集的地方道:“我今天跟你们去打猎。不用管我,只带上我就行了。”
.
他这话谁也没料到。
一开始调笑的那个兽人叫姜铜,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你一个雌性,没有利爪尖牙,还不够猛兽咬一口的,还狩猎?”
“你疯了吗?得不到阿为就打击这么大?”
姜白越还来不及反驳,姜为就过来了,一眼看见他,眉头便皱起来:“你不是说不缠着我了?怎么又来了?”
“阿为这你就想错了。”另一个叫姜戎的兽人大笑,“你的小媳妇可不是来找你的,他说他要加入狩猎哩!”
所谓“小媳妇”,还是因为俩人从小就关系好,后来又在姜白越父亲的主持下有了婚约,同伴们打趣的称谓。
姜为很久没听人这样叫姜白越,心里有点不适,又有点怪异。
“别乱叫。”他没说话,姜铜就反驳,“阿为有阑映了,哪里还和他有什么?”
他们毫不掩饰对于姜白越的轻视,就这样在他面前随意评论他。姜白越却半点不觉得羞辱或怎样,懒洋洋看着这群兽人闲聊,只问:“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你不要胡闹。”看出他认真,姜为一下子脸沉下来,“回去乖乖等着,兽人捕猎,没有精力照顾你。”
“我也没打算叫你们照顾。”姜白越气势丝毫不弱,“不用你们帮忙不用你们救,让我跟着就行。但说好了,我自己杀死的猎物也只归我一个。”
姜铜被他气笑了:“说得好听,到时候你被挠了抓了,我们见死不救吗?一个雌性想一出是一出,自己找死还要拖累别人。”
“那你们走,我自己在后面跟着也行。”姜白越不管怎么说就是不松口。眼见时间到了平常狩猎队出发的时候,有人就急了:“你到底想要干嘛?我们还要出发。”
“那出发啊。我也等急了。”姜白越半分不退,“我家也不能总吃野菜干粮,也想吃点肉怎么了?”
“阿为不是给你家送肉了吗?”
“那是原先。现在他有了自己媳妇,难道还能总给我们送?这半个月以来他送的显然不及以往了,现在阑映怀孕,他再顾着我家,阑映能干?”
这下兽人们也是说不出什么了。姜白越家把姜为养大的,可是阑映和姜白越家的矛盾人尽皆知,就连他们自己都说不出阑映会让姜为照料白越家的话。
兽人捕猎队总算勉强肯带着姜白越了,但都默契地将他夹在最中间。姜白越又觉得气又有点暖。这些同族看不起他,可也是想保护他。
出发半个多小时,有经验的老手把捕猎队带到猎物出没比较多的地方,很快发现了目标。
“这次运气好啊。”一个兽人望着不远处的鹿群眼睛放光。
鹿体型硕大,捕猎一次就能吃好几天。虽然速度快不易捕猎,但是也不像其他大型动物如野牛之类,有锋利的角,搏斗起来兽人自己也吃不消。
兽人们变身成猛虎,悄悄地埋伏在了草叶之间,借着长长的枝叶遮掩无声无息地靠近鹿群。有些人从这一边慢慢靠近,也有一些绕到背后准备来个包抄。
姜白越把弓箭从背上取下来,调试好。
“你呆在这里不要乱动,走失落单了遇上猛兽,没人救得了你。”姜为在去包抄之前还专程过来提醒姜白越一声,后者有点意外。
或许姜为不是个好的婚约对象,但他对姜白越的在意也不是假的。
可惜,姜白越来这里就是为了出手的,不可能听他的。他眼见着周围一只硕大的眉眼间黑色条纹很重的“老虎”对其他“老虎”打了“爪势”,一群老虎非常默契地趴下身体潜行,柔软的肉垫将所有的声音都消弭于无形。
他们慢慢地、一点点缩小着包围圈,然后陡然发动了攻势。
受惊的鹿群开始四散奔逃。
姜白越的眼睛眯了起来,手里的弓张满,手指间稳稳地夹着一支箭,扣在弦上,蓄势待发。
一头鹿在围猎中慌乱地兜着圈子,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密林里还藏了一个相对娇小的身影,冲着他的方向就跑了过来,它身后十米开外,还追着一只体长三米的壮硕老虎。
就是现在!
姜白越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眼睛和箭、还有鹿的脖颈,形成了一条直线。
他拉着箭尾的手猛然放开,崩到极致的弓弦将箭一下子弹射出去。
“唰”。
轻微的破空声响起,气流擦过姜白越的侧脸,掠得他眼睛生疼。但是他根本没有眨眼,而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前头。
奔逃当中,那橘褐色有着四条纤细长腿的动物突然扬起脖子发出了一声悲鸣,陡地停下身子,随即前腿一软跪在地上,整个鹿颤抖挣扎起来。
后头追着的虎型兽人不明所以,以为它突然发病,兴奋地扑过来,却见林中钻出一道身影,大喊着:“这是我的猎物!”
“这也忒不要脸了!”这老虎站起来变回兽人,正是姜铜。他瞪着眼睛声若洪钟,“我在后面追着,而你根本碰也没碰这鹿一下!它自己跌了,也叫你的猎物?”
“这是怎么了?”
此处的争执引来旁边几个兽人。
他们大多捕到了满意的猎物,变回人形,肩上扛着猎物的尸体走过来。
姜铜气愤地把事情一说,这些人立刻开始责备姜白越:
“姜铜追了好久的猎物,怎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你一个雌性,我们让你跟着已经是宽待了,你还想抢猎物?”
“实在馋肉,跟大家好好说也不是不能分你些下水解馋,怎么还撒谎明抢?”
姜白越扫了他们一眼,伸手往地上的鹿身上一指:“你们自己看,这是什么。”
“还能有什……咦?”
方才这些兽人跑过来太急,死鹿谁都见过,根本没往地上瞅,此刻一看就发现不对了。
“这鹿脖子上怎么有根棍子?”
“这扎得可忒深,难怪它跑着跑着就死了呢,恐怕是不小心叫树枝戳脖子里了。”
然而有心细的,却意识到了什么,往姜白越那里看过去。就见个子娇小的少年背上背了个竹筐,里头插了十几支“树棍”,不是鹿脖子上这种又是什么?
“难道是你弄的?”
这人不肯置信的指着姜白越,把其他兽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不能吧?”有不信的。姜白越可是雌性,雌性能做什么?
也有仔细比对了姜白越筐里东西和鹿脖子上“树枝”的,左看右看实在不得不承认,这似乎是一样的:“树枝没有带羽毛的,姜白越这个有。难道,真是他做的?”
“可鹿跑得那么快,怎么可能有人把树枝插进鹿的脖子?就算兽人也做不到这么准。”
“就算插进脖子了,这鹿这样大,必然会挣扎的,怎么可能立刻就死了?”
姜白越看他们自己一堆在那儿议论不休,也懒得多费唇舌,眼尖地瞥见草丛里头一点灰色的毛绒物悄悄跃动着往远了跑,他从背筐里取了一支箭,手指夹着,往弦上扣好,张弓,放箭,一气呵成。
“飒”。
还喋喋不休的兽人们敏锐的眼睛就捕捉到一道残影,从他们中间倏然穿过去,本能地追着看,就看见草坷里一团兔子试图蹦起来,结果在空中就抽搐着不动了。
目、瞪、口、呆。
“不是不是,发生了啥?”
“我眼花了?这木棍‘噌’地一下就飞过去扎兔子身上了是不是?”
“所以,所以说确实是姜白越弄的?他没唬人?”
一帮兽人傻呵呵议论着,姜白越穿过他们将兔子尸体捡起来,往背筐里一放:“这下能证明,那头鹿是我的猎物了吧?”
“能证明,能证明。”
“阿越你太厉害了!这难道就是巫术吗?”
“这肯定是大巫的传承!阿越可不是一般的雌性。”
几个人对着姜白越连连点头,全都自以为明白了似的品头论足。
白越就呵呵了。这会儿就变成“阿越”了?
还巫术!
“这肯定不是巫术。”唯一反驳的是姜铜,他瓮声瓮气道,“阑映说过巫术都是粗浅的什么、什么医术罢了,没有巫术。”
“不是巫术你说是什么?阿越这么细的身板,抬抬手兔子和鹿就死了!”
姜铜这身高两米左右的汉子搔搔头,找不到解释,只好有些尴尬又不好意思地转向姜白越:“那啥,阿越啊,你是用的那树棍棍杀死的猎物不是?这树棍棍是啥?咋就能飞那么快呢?”
姜白越又好气又好笑。
最看不上他的不就是这个姜铜?这会儿过来求教,看着又挺虚心。
“我一个雌性,随便弄弄而已,不是大事。”他不软不硬怼回去,懒得解释那么多,就自己试着去拖他的猎物,结果尴尬了——
他射-杀的鹿不是成年的大鹿,但对于和后世普通人身体素质相仿的雌性来说可不轻,足有一百公斤重了。
姜白越一拖两拖,硬是没拖动。
“噗……咳。”
见姜白越瞪过来,姜铜赶忙收敛笑意,一本正经道:“你抬起来太费力了。不如这样,我帮你用兽型把猎物驮回去,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杀死它的。”
“……成吧。”
姜白越也意识到靠自己是弄不回去这头鹿的,而且弓这东西其实多看看琢磨琢磨,肯定有人能摸到诀窍。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藏私,见状干脆点头应了。
其他的兽人脑子转得慢了一步,看姜铜得了应允,都不干了:
“明明是他最开始说阿越你不行的,怎么他还能知道这秘密?”
“我帮你驮,驮到你家还帮你切好,你告诉我吧!”
“……”
姜白越挥了挥手:“他先说的,我答应了。你们要是也想知道,一人帮我打一头比兔子大的猎物,我就告诉你们。”
“这不公平,凭什么姜铜只要给你扛回去就能知道,我们就要给你猎物?”
“因为他第一个,我有优惠。”
兽人们不大理解优惠是做什么的,但姜白越就这么说了,他们也只能悻悻答应下来。
虽然他们有兽型可以打猎,可是和猎物搏斗很多时候是要受伤的。姜白越这个看着容易,拿个小棍子,还有奇怪的弯的东西,就能打到猎物,谁不想学?
就算付出一只猎物也划算啊。
——他们这会儿还不知道,其实他们被姜白越坑了。
射箭可不容易,想要掌握射箭标准动作、时机,并且准确地射中猎物要害,还要会调配涂在箭上的□□的量什么的,一点也不简单,也就是姜白越经过西幻世界的淬炼,轻车熟路而已。
见这群兽人一个个指着自己的猎物想给他当束脩,姜白越赶忙说:“不要现在这个,这么多一起带回去,我吃不完。先记上,你们谁想做这个交易的,跟我说!”
结果今天参与捕猎队的十一二个兽人全都要,包括姜为。
姜白越有点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阑映不是提出了不少有用的法子吗?又有高明的医术傍身,多得是人给他家送吃的。他还以为姜为现在生活得很好、眼界高得不需要射箭的技术了呢。
“行,我记下了。你们也都记着欠我一只猎物,如果敢欠账不还的,大家都替我记着!我以后再有什么别的,也再也不教他。”
“好了好了,我们都知道了,你快说是怎么一回事!”
姜白越看着这群汉子好奇的眼睛,觉得他们憨直、大兽人主义,但是也很可爱。于是笑着把自己怎么做的说了一遍,又道:“其实箭簇换成金属的更好,比如铜。可是我来不及去炼了,这回先这么简单地弄了弄。不过只是箭杀不死大型动物,得涂毒-药。”他又把毒-药怎么配的也说了一遍。
“这太复杂了。”有人立刻就抱怨起来,“做这什么弓箭还好,怎么还又是配药又是什么的?这不是巫才学得会的东西吗?你没说这么麻烦,就要我们每人一头猎物,你坑人!”
姜白越差点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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