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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与归君
“阿越,不是哥哥说你,阑映那个咱们一群雌性捆起来也比他不上,你别想着学他弄什么……什么‘发明’就能挽回阿为,咱们踏踏实实种点菜养活自己得了。”
嚯,这真是好高高在上啊。
姜白越都气乐了:“这位……哥哥,能别用你那点芝麻大的脑子臆想我的作为吗?我做个东西就是为了挽回姜为了?你怎么不说我打猎种田都是给他看的呢?谁闲的没事活在别人眼睛里?那是病,得治!”
上辈子见惯了霍时辰的骚操作,姜白越现在气人也一套一套的。
那个自称“哥哥”的雌性果然面皮紫涨:“你、你这人,我好心劝告你,你怎么这么不给脸呢?”
“您先不给我脸,还指望我给您脸?你要觉得你那是好心劝告,我也是啊,我劝劝你别拿你那低境界揣摩我,因为揣摩不着。”
“好,好你个姜白越!我倒还要看看,你嘚瑟的这堆烂木头是个啥!”
“看着行,别看着好了又让我教您就成,哥哥。记好你现在说的话,烂木头,别改口嘿。”
姜白越转头对着清霏就换了乖巧的笑容,把才看着自家儿子伶牙俐齿怼人的清霏看得目瞪口呆:
“阿姆你扶着这犁前头,别管别的,就往前走就成了,后头我把着。”
清霏看了一眼旁边气得胸口起伏的雌性,叹了口气,伸手戳了儿子一脑门:“你啊,真是愁死我了。”
那雌性等着他替姜白越给自己道歉,结果没有,人就这么走过去把犁梢那头牵上了——清霏心里有杆秤,他觉得姜白越呛呛人太不给面子,可是他也得给自己儿子面子不是?
如果是姜白越莫名其妙不给人脸,他得立刻找补,可现在别人都嘲笑到他儿子跟前了,他这个做姆父的,没有胳膊肘往外拐的。
清霏拎着那怪模怪样的木头走在前头,走着走着就有点不放心地往后看。一看就呆住了:
他儿子将那片好像被称为“铁”的东西插在土里,扶着那犁辕,跟在他身后走得挺快,而两人所过之处,地里的泥全都被他俩扶着的这怪模怪样的东西翻开了,变得蓬松柔软,而且自动挖出一条深度恰到好处的沟壑。
清霏都能想到,等他拿着菜种麦种过来的时候,根本不用一点点拿耒耜挖土了呀,直接把种子撒进去就好了,这土,就这么简单就给翻好了!
他脚步都停下来,看着身后发怔。姜白越还催他:“阿姆,快弄完了,咱们再快点啊。”
“……你等我缓缓。”
清霏也想明白了手里这东西怎么用的,但想明白反而更惊叹了。
这东西要说是怎么回事,根本不难想,可这么简单,这么多年了大家都是慢慢用石头做的铲状工具自己一点点翻地的,谁也没说弄出个这个来。
偏偏他儿子就想出来做出来了。
“这可真方便啊!”
“我们怎么就没想过能弄个这样的工具呢?”
白越父子俩停下来,后面那几个雌性就赶紧跑了过来,除了之前被姜白越呛回去那个。
“……咳,阿越,那啥,你看,这个,这个木头做的东西真方便啊,是不是也能教教咱们?”
有个年长的雌性不大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可不是?这么一看,这块地没一会儿就能翻完,得省多少工夫呢!”
“是啊,别的东西婶也不好意思贪你的,但这个,不得不厚着脸皮求一求……阿越你想要啥?婶有的你尽管挑。”
“你们都想要?”
“是,是!”
姜白越点点头:“也不是不行。”还不等这些雌性欢呼又补充说:“我要先跟族长说说,让族长给族里开个会。”
“用……用这么麻烦吗?”不是教了他们就行?
“这里头涉及到兽神的传承,一时半会说不清的。几位哥哥……呃,婶婶,等我去找了族长,再说这个。”
“那我们陪你一起去。”
几名雌性看着犁眼热,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簇拥着姜白越就往族长家走。原本和姜白越闹口角的那个站在一边,这会儿也站不住了,远远跟过来。
到了族长家,族长冷不丁见到这么一帮雌性全拥过来,眼皮就一跳:“这是搞什么啊?”
“族长,我得跟您说个重要的事情。”姜白越把拎着的犁放在地上,却没直接说犁的事儿,“您知道昨天我喝捕猎队一起出去、还打了一头鹿一只兔子的事情吧?”
“啊,知道。”族长的儿子就是捕猎队里的,回来把姜白越一顿好吹,听得族长将信将疑的。
“弓箭,还有等会儿我会为您介绍的铁的冶炼与犁,都是大巫的传承。”姜白越一脸自然地扔下了一颗巨-型炸-弹,“前几天,我晕过去那回,碰巧地觉醒了巫的体质,见到了兽神,获得了神给予大巫的传承。我起初不信,但昨天试了弓箭,成功了;今天又尝试制造犁,也成功了。我想这应当不是假的,就来和族长您说一声。”
“什么?!”
族长下意识地站起身,在惊愕与激动当中手指都有些发抖:“你说,你觉醒了巫力?兽神给了你传承?”
“是。”姜白越看了一眼跟来的雌性们惊呆的面容,故意问他们,“你的都看到我这个犁的效果了吧?你们要为我作证。”
“是是是。”
原本震惊地雌性们惊醒过来,连连点头不已。他们作证的其实是犁的确神奇,但此时却似乎打包票姜白越得了传承似的。
族长站起来又坐下,脸上很不平静,手里不断摩挲一只牛角杯——是他年轻时战利品的角打磨而成。
“要真是如此,的确是大事啊。”
他原本以为阑映才是虎族的转机,可现在看来,似乎也不一定?
阑映口口声声巫都是骗子,根本没有实质的作用,可这不就来了?
这些跟过来的雌性,有几个和姜白越家并不好,他们是不会被姜白越说服来骗自己这个族长的,所以说,姜白越所说应该都是真的。
……这是部族的希望啊!
族长隐隐颤抖的手攥紧又松开:“那,阿越你想要怎么办?”
“这传承虽然是我得的,但我毕竟是咱们虎族的人,不能藏着掖着。族长,我是这样想的。弓箭也好,这犁也好,冶铁——就是一种金属——的方法也好,我都愿意交给咱们族里,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是兽神原本只教给我一个人的,从来兽神给大巫的传承都是大巫自己传承,没有教给旁人的。如今我愿意拿出来,可否每个向我学一门本事的,都交给我家一定报酬?比如之前学制弓箭的,便是一只猎物。”
这当然没什么不能答应的。
事实上,族长反而松了一口气。他还当姜白越会提出什么难以完成的要求呢,结果就这么简单。于是练练夸赞姜白越大气懂事,说全族都会承他的情,然后就朝屋里叫儿子:“你去,去跑一趟,告诉每家,今晚以燃起在广场上的篝火为讯,召集全族大会!”
被召来开大会的虎族众人一脸懵逼,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看族长拉着姜白越走到广场中心的高处,就在祭坛前头,郑重其事地告诉大家,姜白越梦中得到了兽神的传承,正式成为了一名巫。而清霏紧接着就登台表示自己不如阿越传承完整,要将族巫的身份让给阿越。
族长展示了弓箭和曲辕犁,将姜白越好一通夸。虎族就这么大,这两天族里最大的事情莫过于姜白越搞出的弓箭了,大家原本就有点印象,只是去学的回来说了,不好学。兽人们本身就有利爪尖牙能捕猎,就没太当回事。
但是在雌性里头,姜白越教的东西可是引起了热议和渴望。
再加上现在族长说的这么郑重其事,又有下午看着姜白越父子用犁翻地的雌性在下头七嘴八舌一通解说,大家顿时就觉得:哎呀,阿越真了不得,这果然是兽神的传承,又有用又神奇。
就这样,举手表决问是否同意姜白越接任族巫的时候,几乎全都举了手。
也就一个阑映,坐在人群里整个人都慌乱起来。
弓箭的事儿他知道,但没太当回事,可是现在,又是冶铁又是曲辕犁,这绝对不可能是原本的姜白越做得到的!
阑映结合自己的经历,立刻就想到姜白越是被穿越了,不过不是他这样身穿,而是魂穿。
他心里一个咯噔,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可是,不也有一山不容二虎的说法吗?
这个穿越者一过来动静就这么大,肯定是个野心勃勃的,这不像是好相处的样子啊。
阑映心里七转八转,本能地就厌恶起上头这个“姜白越”来,甚至比厌恶原本的那个更多。
他自己也知道这其实不太合理,毕竟原先的姜白越对着他的男人死缠烂打,而现在这个,看行事就知道对姜为没什么留恋痴迷,阑映似乎和他无冤无仇,应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可是,阑映就是觉得别扭。
恨不得这个姜白越变回原本的那个,这种程度的别扭。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对现在的姜白越的反感主要是一种恐慌。原本的他是这儿唯一一个现代人,心里一直有种隐隐的优越感,到了一个原始的时代,他就是最出色最特别的一个。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个姜白越又是弓箭又是曲辕犁,一看就懂得很多,阑映本能地害怕,害怕他夺走自己那种“独一无二的雌性”的感觉,夺走关注和荣耀。
这种惶恐厌恶甚至超过了他对痴迷姜为的原来的姜白越的讨厌。
一时间,阑映手心里全是汗。





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68.68
而广场中央, 姜白越才不疾不徐地把自己准备传授射箭技术、冶铁方法和制造曲辕犁方法的打算说出来。
“……不管是谁, 每个人向我学一门技术,都要付我报酬。学习弓箭的还是老价格,但是学怎么造曲辕犁的,就要付我十只处理好的大型猎物,或者, 给我干十五天活抵债。想学冶铁的,这个得我挑, 不是所有人都有资质,被我选中的、自己也想干的, 给我当学徒干活。多久我决定。”
他这话说出来,下头没有反对的声音。
巫有着特殊的地位,哪怕是阑映的医术使得大家心里对这种特殊打了折扣, 但几代人常年的敬畏还在心里。
这种报酬, 都觉得是理所当然地。
以前找巫看个病少不得也得给几只猎物酬谢呢,这回是教你本事,听话里意思是可以用一辈子、能提高产量改善生活的。
谁也不傻, 如果姜白越和族长没夸大, 那他要拿出来的东西可称得上是不传之秘了,阿越这孩子却愿意拿出来,当然得谢, 还得重谢呢。十只猎物、十天半个月的活算什么?
没别人说话, 但阑映却坐不住。
这个“姜白越”摆明了是用自己后世学来的东西赚好处, 赚就赚吧, 还给自己贴金,说是什么“兽神”传承。阑映心里危机感很重,觉得这事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他这半个多月费劲巴拉的树立起“医术”才是正道、“巫术”是骗局的说法,但现在这个姜白越却是给他拆台的。再加上同为穿越者的同类相斥,他当即就坐不住了。
“白越啊,我有个小问题。巫属于族群,受族群供奉、传递神灵的意志,神灵授梦是给族群的恩赐,只是巫作为神的使者,可以和神沟通,这才得到了这些秘密。但是,也不能说因为你得着了这些,就当成是你一个人的、拿来换取酬谢吧?”
阑映举起手,委婉地道。话里话外的意思,姜白越只是一个传信儿的,巫是族群供养出来的,没那么了不得。
姜白越就笑了笑:
“你现在说巫是族群供养的啦?之前不是都说巫是骗子吗?好歹前后的说法得统一啊。你现在这话驳倒了你之前的话,谁知道你以后又会不会说什么把现在的话驳倒?在你自己想清楚之前我觉得没必要回应你这些奇怪的猜测。”
他很不客气,阑映脸上就挂不住,气结道:
“你就说,巫是不是族里养的巫?如果不是平日受了供奉,你家两个雌性怎么可能有那么多肉吃!既然得了族人的好处,现在有了神的传承,难道不应该回馈给族里?!”
他这话也有道理,底下有些人就犹豫着点头附和起来。
倒未必是认同阑映的逻辑——毕竟祖祖辈辈都会供奉族巫,换来的也不过是占卜凶吉、必要的时候看看病(病人还要单给酬金呢),从没听说还能白白管巫要传承秘方的——但谁都想多占便宜,不想给酬谢。阑映这样一说,就有不少起哄说对的。
姜白越的脸上却流露出一抹冷淡的嘲讽。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兽神会降下新的传承吗?”
阑映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是因为他感应到了虎族的信仰消退。”
姜白越道。
他曾做过神明,懂得如何唤起疑虑、恐惧,或信仰和希望。
于是他将西幻世界的构架描绘出来,说神明需要信仰,并回馈珍贵的传承。而这段时间,兽神从虎族得到的信仰之力越来越少,听闻有流言消磨他的辉光与权威,便降下神迹来重新聚拢人们的虔诚。
姜白越将这些原理信手拈来,格外娴熟自然,听得族人们纷纷点头相信。
“原来如此。”族长忍不住发出感叹,下意识地看了看阑映——
是他说巫是骗子,族人们才渐渐失去了虔信。
这么一看,阑映虽然有神秘的手段能够治疗伤病,但带给族里的,更多却是不好的事情啊。
不单单是族长,不少人都在看着阑映。后者感觉到那些异样的目光,心里深恨这个穿越者的无耻。
他是故意的,故意胡说八道让别人讨厌自己!
明明就只是后世的知识而已,他却编了这样的谎言陷害自己!
姜为也意识到自己的恋人被不善的眼神注视,连忙动动身体把他挡在身后,口中低声道:“咱们多给阿越一些猎物,让他请兽神宽恕你的罪过就好,这不是大事。”
什么?
还要给姜白越赔罪?!
阑映真的要气死了,但这会儿不是说话的时候,他恨得胸口起伏不定,也只能狠狠盯着台上的姜白越侃侃而谈,恨不得冲上去把人撕扯一番。
然而他怎么想没人在乎。族长相信了姜白越的说法——兽神,的确,是不会无缘无故给他们这些草芥般的臣民任何宝物的,除非事情有所变故。姜白越的解释非常合理,族长想不到第二种解释。
他代替全族向年轻的大巫道歉,而后者却展现出在绝大多数巫身上难得的宽和谦逊,摆手说着这并非大事,他本人也仅仅是神的使者,而非神本身,无需得到这样郑重的致歉,更回绝了族长代表虎族提出的补偿。
——这让全族的人,甚至也包括姜为,都对姜白越的话更加深信不疑。
如果这个年轻人只是为了欺骗他们、获得好处,此刻为什么不接受这些补偿呢?又为什么坚称自己仅仅希望作为巫、而不希望参与任何族内的大型决策?
只有阑映,看着得体的姜白越,更加确定这不是原先那个骄纵撒泼的雌性。他拉着姜为的手臂说出自己的怀疑,谁知后者竟告诉他,觉醒的巫本身就会与之前不同,因为他们看到过更广阔的天地。
阑映被丈夫气个半死,等大会之后让姜为先走,自己则迫不及待过去拦住了姜白越:“别装神弄鬼了,你也是穿越者吧?”
他的语气非常笃定。
白越笑了笑:“你不也是?”
很好。
“你为什么要针对我?”阑映质问。
“我针对你了吗?”
“你说什么信仰消退,不是暗示我做错事情了吗?”
“你说这个啊,我记得,好像是你先拆我的台的?”
“我难道不该?”阑映气愤不已,“你这根本是在传播封-建迷-信,什么神啊巫啊的,这对于这个世界的长期发展有任何好处吗?难道不应该发展科学吗?”
……这还真未必。
姜白越心道,低魔世界也是有魔法的好吗?
但其实这点他是认同阑映的。
西幻世界的前例就告诉他了,魔法天赋会残忍地将人们分成三六九等,白越走的时候还是以神的身份强行让神职人员不得危害百姓,但也不知道长期下去执行力度能有多少。
这个世界,他也不打算推动魔法开发,以后或许有人能发现,可现在,他的主张也是好好发展科学技术,让这个世界所有人都能享受到好处。
但阑映说他传播迷信,这他就不认同了。
“我只是假借兽神之名,如果不这样,很难说服这些人。你总不会指望跟他们谈论物理化学吧?借的是神的由头,可我传播的东西是实打实的科学技术,不止我一个人能用,我教了大家,大家都能学会并利用。这不是科技是什么?迷信或骗局,功效可是别人无法复制使用的。”
想了想,姜白越略略弯起嘴角:
“比起我,打着医学旗号的你反而更像是制造玄幻氛围唬人吧?明明是把脉,非说成是你传承的血脉可以感应人体的变化,根本不告诉那些人你所有操作都是有原理的,只让他们以为你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让他们敬畏迷信你。这种做法,就算口口声声说着是‘医’,难道就真的是医学了?”
“你别忘了,‘医’这个说法,就是源自上古的‘毉’,出自于‘巫’一系。科学还是玄学,那是后世的发展所决定的,不是说叫什么就是什么的。我以巫的名义告诉他们如何冶铁、做弓箭,今后的巫或许就会成为技术流;而你打着医的旗号,却把你治病的方法变成你垄断的能力,说成是血脉和感应,未来的医会是什么样,谁都说不好。”
姜白越说完这通话,留下面色苍白的阑映转身离开。
他不打算和原本的主角受为敌,但如果对方看他不顺眼,他也做不出好声好气的模样。
——现在,他所想的就是一件事,怎么才能名正言顺地接触狼族的族长时辰。
这次大会之后,他却有了主意。
那就是和狼族进行交易。
狼族的族地包括一个盐湖,因此盛产盐,以往都是用盐和其他族做交易。但是自从时辰成为族长,这个族仿佛一下子就富起来,听说他们居然能够驯化剽悍凶狠的野牛、役使野牛来作为坐骑。非但如此,他们还用一种白白软软的叫做蚕的小虫子吐出的丝制造衣物被褥,虎族有和那边熟一点的,见过都羡慕得不行,回来夸张地讲了半个多小时那边的好处。
蚕么,姜白越自觉倒还能养,可是驯化牛就不是他的能力范围了。
这年头的牛可不像后世温顺可靠,而是顶着尖锐如匕首的角,气势汹汹、无人能挡。白越想过用牛来耕田,可是从野牛驯化起,没个好几代驯化不了,也不知道时辰是用的什么办法。
但不知道没关系啊,狼族有,虎族没有,这就是个可以交易的点啊。弓箭与曲辕犁,估计狼族会感兴趣吧?
姜白越征求了族长的意见,族长也觉得好:
“这是个好主意。狼族这两年变化很大,尤其是在穿上。他们族长虽然是个小年轻,可本事却不小,现在狼族的一出来,身上穿的都是带花纹的衣服,那料子细得呀,也不知怎么做的。听说他们有好几种呢,除了咱们常用的兽皮,还有什么蚕丝的,什么麻的,阿越你拿曲辕犁去交易看看吧——不过弓箭还是算了。”
族长想得挺远。
“狼族现在势头了不得,打猎都是结着什么阵出动的,这样的实力,如今已经超过我们虎族了,假如再有了弓箭,恐怕会更难以抗衡。现在虽说两族友好,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行吧。
族长怎么说怎么是。
姜白越和族人都说定了,教他们这些技术,他们用猎物或者劳动回报。很快,在一帮人的协助下,姜白越很快做出了十好几件曲辕犁,然后便叫了一个兽人——很巧,还是姜铜——帮他驮着几件曲辕犁,陪他去一趟狼族。
“这里……真的是狼族?”
姜铜几年前来过狼族一次,然而现在再来,却吃惊地揉了揉眼睛:现在狼族的村子,与他印象里的截然不同了。
姜铜见过最好的房子就是阑映指挥姜为盖的砖瓦房。狼族的房子虽然和阑映盖的不一样,不是四四方方的,但看着更为气派好看。灰色的瓦片齐整地铺在房顶,搭出一个倾斜的角度,让人可以想象出下雨时雨水顺着瓦片滑落、连成一线的样子。
再看村子里的人,不论兽人雌性老人小孩,全都面色红润表情悠闲,一看就是生活得很好。
“狼族……是真的不一样了啊。”姜铜忍不住喃喃。
都说狼族变化大变化大,然而没见过的,想象着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可是真正见到了才知道,这种变化带来的是什么。
姜白越随意叫了一个小孩去报信,过会儿这孩子就颠颠跑回来:“族长叫你们过去!”
这孩子头顶一对毛茸茸的灰耳朵吸引着姜白越的视线。
兽人小时候生下来就是兽型,一岁左右可以转成人形,但是小时候控制不好,就有时候会露出部分兽类特征来。
姜白越脑补了一下时辰顶着这样一对毛茸茸耳朵的模样,忍不住嘴角一弯,自顾自笑起来。
“到啦。”
头上顶着耳朵的小孩欢快地指了指前头的房子,把姜白越两个人让进去。
一进门姜白越就觑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屋里有点暗,只看得清半幅剪影,知道这人身上穿着麻制的衣服,肌肉似乎很饱满,原本自带仙风道骨气质的麻衣硬是因为他的身体线条显出贴身的诱人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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