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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琪安
张妈摇摇头:“没有啊,我来的时候就遇到保安聊了几句。”
宁致远问不出名堂,有些丧气。他走到花园里,吃着张妈刚买来的新鲜水果,打开平板电脑看今日新闻和股市行情。张妈收拾好厨房,开始浇花。
“咦?这是什么?”
她从围栏旁边的草丛里找到一个挂着小熊吊饰的卡套。
“拿给我看看。”
宁致远直觉这是那个女孩子昨夜惊慌闯入跟他求救时,遗落在花园的东西。他拿在手里端详,浸透露水的小泰迪熊貌似手工制作,缝得很精致,身上绣着一个字母y。卡套是十字绣,活脱脱小女孩的风格。
抽出来,宁致远没见过这种卡,但他从常理判断知道这是学生专用的公交卡,一面印着n市公交总公司的标志,另一面是卡主照片、姓名和学校,这张卡显示已经在上个月底过期了。
一寸证件照里面,她微笑着,穿着校服,稚气未脱。他从没见过这样清纯动人的脸蛋,如果换成黑白,很像民国时代的闺房小照。昨夜,他并没有因为她的美丽而手下留情,残忍地占有了她,许是他心烦意乱,许是……他精虫上脑,只顾及做那件事。
薄云?宁致远无声地念出她的名字,他不知道这个名字有何典故,只觉清雅悠远,像诗词里采撷而出,有种秋日静好的感觉。他把卡捏在手里,回想起她的容貌,本以为不会记得,可是,就好像电脑中病毒之后的顽固的黑屏一般,她那双盈盈的泪眼一直在他眼前,声声喊疼,双手绝望地抠着书桌的边缘。
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他返身去书房,拉开抽屉。出乎意料,薄云在那里给他留了一张便笺。没有称谓也没有落款,他们本就是彼此不知姓名而一夜春宵的陌生男女。她的字隽秀工整,不像个刚成年的女孩子的笔迹,明显练过。
她只写了一句话——谢谢您的关照,我拿了两万。谨祝夏安!
宁致远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很少很少收到手写的东西了,一切都电子化,因而这一张轻若鸿毛的纸,捏在手里却重若千钧。这样客客气气的话,是一个把初夜卖给他的女孩子符合常理的态度吗?她甚至祝他有个愉快的夏天!
这个周末,宁致远过得心神不宁,他反反复复地去书房,拉开抽屉,看那稍微矮下去一截的现钞,以及静静躺在上面的那张便笺。怎么办?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7、年幼当家
过了几天,他驱车前往那所中学,薄云的公交卡上写得很清楚,这是n市的一所重点中学,很有名气,很好找。这种事,其实本来用不着亲自来打听,更何况他的时间确确实实就是金钱。可是他把那只小熊捏在手里,在没有搞清楚她是谁之前,他不愿把这件东西交给任何人。
一辆黑色哑光漆法拉利流畅地停在学校门口,宁致远下车,保安笑眯眯地迎上来,没有要拦的意思,开这种车的人,他们也根本不敢拦。
“先生找哪位?已经放暑假,没什么人在学校。”
宁致远在国内待了几年,已经摸熟门道,先递上一包烟,保安一看一出手就是这么贵的“九五之尊”,脸上笑开花,话匣子就收不住了。等宁致远把那张公交卡掏出来,还没开口,他立刻说:“哎哟,你找薄老师家的姑娘啊,你是不是她家亲戚啊!那可真是雪中送炭了!”
保安滔滔不绝,宁致远耐着性子,顶着烈日站在校门口,听保安唾沫横飞地细数薄云家的种种。他开车离开的时候,百感交集,没想到薄云是这样一个女孩子。
根据保安的“爆料”,她的母亲是这所中学的一个音乐老师,薄云长得清秀可人,学习成绩又好,见谁都打招呼,嘴巴很甜,在学校和家属区从小就是人见人爱的乖乖女。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她高考结束不久,薄老师突发脑溢血,人虽然抢救回来了,但瘫痪在床。薄云一个小姑娘,没法照顾母亲,只得把母亲送去一个专业的疗养院安置。
“她家里没有其他亲人可以帮忙吗?”宁致远有点疑惑。
“哎,什么人都没有,薄老师的父母早就去世了,好像没结过婚还是离婚了,一直是一个人带着薄云,平常没见她和什么亲戚来往,独门独户。薄老师在学校晕倒那天,从头到尾就是薄云忙前忙后,家里根本没大人。”
“那她一个小女孩怎么办?他们家的经济情况怎么样?”
“哎……你说一个女人家,中学老师,能有多少钱?他们家连房子都没有,住的是学校二十年的旧楼。这年头,有什么都别有病,就算有点积蓄,大病一场就能把一个家掏空。听说学校老师们捐款凑了一点钱,但是薄云这小姑娘能有什么法子呢?别说上大学的费用了,光每个月疗养院的费用就能压垮一个大男人。”
“她考上大学了?”
保安一拍大腿,手一指:“当然啦,红榜还没撕下来呢,薄云的名字就写在第一页!虽然不是状元,也是个重点啊,n大!”
宁致远想了想,问:“她家住哪儿?你知道吗?我想去探望一下。”神经大条的门卫根本没反应过来,这个年轻的富豪根本就不是薄家的亲戚,直接就告诉他,薄家住在家属区的某栋某户。
他七拐八绕地在一片灰暗的旧楼中间找到薄云家时,忍不住拿着手绢掩鼻,脏倒不是太脏,看样子还是有人打扫的,可是新粉刷的墙面有股子刺鼻的劣质涂料的味道。对他伟岸的身材而言,这种老式楼房显得太低矮了,陈年的水泥地面有些凹陷不平,没有电梯,楼梯栏杆被无数双手磨得发亮。他碰都不想碰,觉得脏兮兮的,都是手汗和细菌。
薄云家的防盗门上贴着水电费催缴通知单,户主的名字是薄枫,看来没找错人。他按门铃,等了一会儿,没人应答。他有点泄气,站在楼道口,生平罕见地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她的手机号码,而他更不是那种可以在这里干等的闲人。
他想起薄云留给她的那张便笺,从笔记本里撕下一张纸,写了几句,塞进门缝里面。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8、夏日炎炎
薄云正在咖啡馆里面忙活的时候,文浩然推开门走进来,四处张望。
一个服务生走进来,问:“请问先生几位?”
“我来找人。”他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他已经看见薄云了。
薄云把摞起来的几个盘子送到后面,转身出来就看见文浩然,他额头上一层汗,穿着t恤和牛仔短裤,手里拎着一包东西。
她压低声音,惊喜地说:“你怎么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找我?”
“我妈让我来看看你,担心着呢。”
店长不悦地往这边瞟了几眼,现在正是中午高峰期,怎么能不干活儿闲聊?文浩然会看人眼色,识趣地找了个僻静座位,点一杯便宜的冰咖啡。薄云快速地跟他说:“我下班还早呢,你不用在这儿浪费钱等我。”
“不要紧的,我喝点东西吹吹空调就走,外面好热。”
他大口喝着冰咖啡消暑,这家店这种随便调制的甜腻冰饮料居然要8块钱一杯,外面小亭子只要两三块,想想不是不心疼的,可是若什么都不点,让薄云难堪,他更心疼。他掏出手机,刷新邮件,最近他一直在当枪手,替人编写最新安卓操作系统的教程,赚些外快。要在从前,这种“低端”的活儿他看都不看一眼,但是现在他急用钱,能帮薄云一点是一点。咖啡馆的活儿很累,时薪才8块钱,太辛苦。
他站起来示意要走,薄云忙过来结账,他给了一张十块:“零钱你拿着坐公交车啊,天气热,要坐空调车,别省钱,中暑了就麻烦了。东西你收好千万别丢了。”
薄云鼻子一酸,文浩然不善言辞,把一包东西塞在她手里就走了。
她一直到晚上九点才下班,腰酸背痛,脚肿起来,薪水做满一个月才发,如今还没摸到钞票的影子,但是不做这份工怎么办呢?她才十八岁,幸而她长得白净漂亮,一口甜美的标准普通话,穿上工作制服很像样子,能找到这种在咖啡馆打工的活儿已经谢天谢地了,至少不用顶着烈日在外面发传单,而且半下午的时候还提供一份点心果腹,可以省下一顿饭钱。
在公交车站等车的时候,她打开那包东西一看,里面除了许多零食水果之外,还有个信封。不用说,是钱。这是文浩然第二次偷偷塞钱给她了,第一次的时候她怎么都不肯要,文阿姨已经给了她五千块救急,再多拿就太过意不去。她知道文家也不宽裕,文浩然还在读大学,没什么收入,他却说他有外快赚,硬要她收下。
薄云小心翼翼地背过身去,悄悄把那包钱放进双肩包的夹层里面,公交车上不安全,她总是把包放在身前护着。此时,她无法拒绝任何人的资助,因为,她确确实实需要钱,每一分钱都是珍贵的。
她拖着双腿爬上五楼的时候,脖子酸得抬不起来,邻居匆匆跟她擦肩而过,她忙打招呼,人家忙拿起手机装作打电话,跟她挥挥手就溜了。她苦笑不迭,整栋楼她都骚扰了个遍,挨家挨户借钱救急。可是,真正愿意掏出三两百的是少数。
她明白,她不怪这些平常亲亲热热的邻居们见死不救,这楼已经老得不像话,稍微有点门路的老师,都搬出这片旧楼房了,还住在这里的人——四个字“老弱病残”,谁家都不宽裕。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9、自投罗网
薄云一开门就踩到一张纸,她捡起来一看,吓呆了。
“尽快到紫云别院来找我。宁致远。”
她不知道谁是宁致远,但是,紫云别院她当然清楚,她在那里卖掉了自己,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她拿着仿佛鲜血淋漓的两万块,塞包里带回家,心跳很快,双膝发软,像背着炸药包。
那个男人叫宁致远?他怎么找得到她的家?她明明把所有东西都清理干净了,连根头发都没留下。太可怕了,薄云把东西都扔在地板上,靠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下,饥肠辘辘,可是她心里的慌不是饥饿,而是比饥饿更恐怖的东西。他比她想象得更神通广大。
薄云去浴室洗个冷水脸,思考下一步怎么办。糟糕,她可能惹上了不该惹的人,那晚是她一时冲动,觉得那个年轻男人看起来帅气多金,他虽然少言寡语,但仍旧庇护她躲过那帮禽兽的追捕。但实际上,他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两样吧,都是狼,嗅到一点气味就能尾随而至。
她猜测这个宁致远已经调查过她,否则不可能几日之内就摸到家里来。她不是什么有钱有名人家的小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毕业生而已。
心慌意乱,身上都是汗,她冲了个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坐在客厅,打开电风扇,她已经不舍得开空调了,奥热的夏夜实在难熬,她坐在风口,把一头长发吹干。也许该去巷子口花五块钱请那个大爷给她剪个妹妹头,这样可以节省洗头的时间,还省了洗发液。
那张纸静静躺在桌上,通缉令一般。她在纸的末尾看见联系方式,有快客、手机号码以及电邮,无疑是宁致远个人专用的笔记本,方便别人联系。她看看时间,鼓起勇气发个短信给他。
“你好,我是薄云,我看到你的留言了。今天时间已经很晚,而且明天一早我还有事,可否改日再去拜访你?”
不到一分钟她就收到回复:“十五分钟之后,会有一辆车牌号为5766的黑色奥迪到你家楼下接你。不来,后果自负。”
薄云吓傻了,非去不可?她回过神来,来不及梳头了,惊慌失措地穿戴整齐,拿上手机钥匙就往楼下奔。
等她气喘吁吁地跑出楼道口,一辆黑车鬼魅般地已经在那儿等着,天罗地网。一个穿着黑衣黑裤的年轻男司机下车,替她打开后座车门,毕恭毕敬地请她坐进去。一路沉默,她不敢看司机,司机同样一言不发,连广播都不开。
越是安静越是煎熬。她下意识地用手指梳理长发,出来得急,没有梳头,她的样子不比那一晚好到哪儿去。这样倒腾一会儿,她突然觉得有搔首弄姿的嫌疑,连忙坐端正。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抓着钥匙包和手机,惨了,这下是要逃跑都身无分文。
她跟着司机走到别墅门口,宁致远穿着家常的麻质白衣白裤来应门。
“宁总,人接来了。”
“谢谢,需要的时候我会联系你。”
“随时候命。”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0、急不可耐
司机离开,宁致远的神情冷漠,对薄云说:“脱鞋,进来。”
她蹲下身,低头把凉鞋的袢儿解开,长发滑落,他看见她白腻的后脖颈。好热!
今天她穿着棉布裙子,天蓝色的伞裙下面是新藕般的小腿,纤细笔直,皮肤晶莹得似乎在发光。可能是外面天气热,也可能是害羞,薄云的脸上泛出一抹嫣红,眼眸如刚哭过,水光湿润。该死的,她又在咬着唇瓣!她不知道这样是在勾引男人吗?
她紧张地拽着裙摆站在玄关的样子让他立刻就想把她抱紧,狠狠掠夺她的甜美。宁致远深呼吸一口,走去厨房,像个老朋友那样问:“喝什么?”
薄云傻呆呆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了她一眼,手里晃动一瓶矿泉水。她忙说:“谢谢!”快步走过去接过来,水很冰,绿色的玻璃瓶很沉,她努力拧开瓶盖,宁致远拿出两个水杯放在黑色大理石的吧台上。
她倒了两杯水,气泡咕咕冒出来,像她忐忑的心。宁致远一边喝,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黑眸如同火焰,她的皮肤能感觉到那高温。
她心慌意乱,手一抖,水泼在衣襟上面,她穿着宽松的白棉布罩衫和浅蓝色裙子,都是夏日的轻薄质地,这一下濡湿一大片,她的内衣透出来,纯白底子上印着蓝色小花。水渍在迅速蔓延,宁致远小腹的火瞬间烧起来。
她狼狈地低头,慌忙抓起桌上的餐巾纸擦拭。宁致远的手拽住她的手,把她拖到怀里。她的味道真好,像月夜里吐蕊的小野花。
他寻找她的唇,急切索吻,他夺走了她的初夜,初吻他也要!
两个人倒在厨房地板上。他说不清哪里来的情绪,突然很想要,此时此刻,多一秒都不能等。
她的穿着打扮一点儿也不性感,和任何在街上匆匆而过的女孩子没什么两样。宁致远一清二楚,她今晚不是来勾引他的,但他就是这么迅速地燃烧起来,即使她没有任何特别的举动。
在冰冷的地板上,他压上去,她因为疼而咬住自己的手,他清楚看见她的颤抖和惊慌。她什么都不懂,不要紧,他来主导。
最后,地板是干燥的,他们是湿漉漉的。
一切归于平息,宁致远独自上楼去,她慢慢从地板上爬起来,走去浴室冲洗一身的黏腻。再次下楼的时候,他换了身衣服,清爽整齐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像刚才的失态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她裹着浴巾站在客厅中间,宁致远不说话,她不敢动,也不敢坐。衣服上都是汗和水,她不想再穿。宁致远明显有洁癖,她不想让他讨厌。
他的话依旧简洁:“还疼吗?”
她咬一下唇,疼,这不是做梦。她先是摇摇头,然后,又轻轻地点点头。
宁致远看着她掩藏在长发中的脸,继续追问:“这几天,你跟别的男人睡过吗?”
她猛地抬头,宁致远的问话是严肃的,他不是在调侃。她坚定地摇头。
“很好。我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二手货,同样,我用过的东西,也不喜欢别人碰。”
薄云心里一疼,对,她只是个“二手货”,被粗暴地使用了。
她鼓起勇气问:“请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1、好人坏人
宁致远慢慢开一瓶红酒,倒了三指深在高脚杯里面,专心致志地品味,不说话。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沉默。
喝完酒,他摸着下巴端详薄云。她赤脚站在地板上,纤细的脚踝,粉红色的脚趾头。锁骨凛冽,她并不算丰满,还是个娇弱少女。优点是毫无瑕疵的皮肤,晶莹如玉,一双腿笔直修长。
“你觉得,初夜你的表现,值两万吗?”他抛出一个问题。
薄云背上冷汗直冒。那笔钱她第二天就送到疗养院全上交了,作为母亲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费用。她不想把那“不干净”的钱用在自己身上,唯有用来照顾母亲,她才觉得良心稍安。难不成,宁致远不满意她的“服务”,要求退款。
她抓住浴巾,声音发抖:“求求你不要让我还钱,我已经用光了。”
宁致远微微一笑:“你很诚实,我喜欢这种性格。你母亲的疗养院那边,每个月的费用需要多少?”
她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他连这个都知道了?看来,她没什么可隐瞒的,一五一十地说:“每个月固定的费用加上各种杂费和医药费,差不多是六千元。”
“能保证她获得最好的照顾吗?”
她摇摇头:“这只是基本的开销,保证她的饮食起居。如果要额外的医疗服务,针灸和复健什么的,我得另外付费,目前我还负担不起,但是,只要我能弄到钱,肯定要让妈妈受到最好的照顾。”
宁致远满意她的回答,虽然才十八岁,单亲家庭的孩子都比较早熟,她把这些事都想得一清二楚,对答如流。
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换一个问题:“你那天晚上为什么选择我?”
为什么卖身给他?薄云不敢直视,他好高,足足高她一个头,强壮的手臂和厚实的胸膛,只要靠近就给她一种压迫感。
她脱口而出:“因为你看起来是好人。”
宁致远哑然失笑,真是天真。他是好人吗?这世上还可以分“好人和坏人”吗?
他坐在沙发上,拍拍身边的座位:“过来,坐。”
她侧身,只敢坐在边沿上,宁致远伸出手指,绕着她的头发玩,没染没烫,纯天然。她从下巴到脖子的线条特别优美,在耳后有一粒小小的痣,是红色的。他凑过去,撩开她的头发,闻她的味道,呼吸热热地喷在耳朵上,她从脖子到背都紧绷起来。
她很干净,没有香水味,也没有异味。
“你在发抖,怕我?”他在她耳边呼气,纤长的手指描摹她粉嫩的唇瓣,被亲吻过的红肿让他意犹未尽。黑眸深沉,他的手掰过她的下巴,让她贴紧他硬实的胸膛,低头,擒住她的双唇。她还在颤抖,生涩的她根本不知如何回应。
她试图推开他:“别这样!”双唇刚刚启开,他的舌便趁势侵入,吻得无比激烈,仿佛想要烙下属于他的气息。他扣住她的头,缠着她的粉舌,不让她逃离。激烈的吻让她窒息,虚弱地瘫倒在他怀里。
宁致远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咬着她的耳垂低语:“薄云,只卖一次是不够的,两万块支撑不了多久。如果你急等钱用,还会像来找我一样,到别墅区去按别人家的门铃吗?或者,随便在网上找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脱掉你的校服,换几张钞票?”
“我会努力打工挣钱。”她想保留一点点尊严。
“n市的平均工资水平是4700元人民币,全职。你作为一个十八岁只能做兼职的小女孩,能挣到这么多吗?就算你能挣五六千一个月,交了疗养院的费用,你怎么生活?大学的费用怎么办?”
这些问题,她自己不是没想过,于是她迅速说:“我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多打几份工。”
“毕业以后你还是要还贷款,算上通货膨胀和物价因素,到那时,疗养院的费用只会涨不会跌,你还是面临同样的问题。如果你的学习时间都花在打工上面,别说还贷款了,毕业都成问题。我听说,成绩太差的学生是不可能申请到贷款的。”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2、你值多少
薄云双手扭来扭去:“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那……你是想帮助我吗?”
宁致远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说:“我确实很有钱,但我不是慈善家。我和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你?”
薄云想把碎裂一地的尊严拾起来,她轻声说:“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
“你有钱打车回家吗?这个点儿可没有公交车。”宁致远击垮她最后一丝残存的骄傲,她站起来,挪不开步子。宁致远也站起来,把她一拉,她就倒在他怀里。
大手探入浴巾里面,触手生香,软而绵密,他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你值多少?我买你。”
她快哭出来,按住他使坏的手指。他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垂,他想吃掉她,以他的胃口,一次可填不饱。
她逃不掉,闭上眼睛,回忆浮现,前几天去看妈妈,她那凹陷的眼窝和干枯的手浮现在她眼前,锥心刺骨地疼,如果能让妈妈活下去,好起来,她可以做任何事,全世界只有她们母子两个相依为命,她不能失去妈妈。
她哽咽着说:“你愿意花多少钱买我?宁总?”
他掰过她的肩膀,浴巾滑落,他的手揉捏她的肩膀,很好,瘦不露骨,圆润的曲线,光洁的皮肤。他的手指描摹她锁骨的形状,魅惑的声音在她头顶:“老规矩,我抽屉里的现金你可以随便拿,如果你觉得自己表现足够好,就多抽两叠,如果没让我满意……那,我随时可以赶你走。记住,你只是来卖的,如果我吃腻了,你就消失。”
薄云鼓足勇气抬起头来:“你说话算话?”
宁致远冷笑一声:“我不缺钱,也不缺女人。你现在还很干净,我想知道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为了钱可以肮脏到什么程度,这是个有趣的课题。”
他把她扛上楼去。她试图抓住楼梯的栏杆,手指顺着划过,虚弱无力,她的腰压在他肩膀上,快要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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