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琪安
她被扔在大床上,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房间,黑白两色,天花板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垂挂在床上方,微弱的冷光洒下。她下意识地抓住床单,真丝的顺滑并没有让她感到舒适,好冷。外面是汗流浃背的炎夏,这里好似没有四季之分,空调是完美的25°,不知从何处传来淡淡的檀香味道,如果闭上眼睛,可以幻想身在天堂的吧。
她眼前一黑,他的脸出现在头顶,挺直的鼻梁,浓眉下一双深邃的黑眼睛,薄唇。据说薄唇的男人最冷酷无情,是真的吗?
这一次他可谓温情脉脉,慢条斯理地用手探索,在朦胧的灯光中,他的胡渣刮在她皮肤上,刺痛感让她发抖。原来亲吻不止在唇上,他对别的地方更感兴趣。
空气凉爽,她却感到燥热,难耐地在他纯黑的大床上扭动娇躯,如雪肌肤泛出绯红。她是盛开的玫瑰,吐露芬芳,宁致远幽暗的黑眸凝视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她手指抓住床单,咬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她摆头躲避他的索吻,黑发覆满羊脂般莹润的肩膀。今夜,他要让这朵娇花为他盛开,只为她一人。
他的双手捧住她的脸,不让她的身体后退,也不许她的目光躲闪,她的低泣溢出,被他全部以吻封缄。
“你越温顺,我就越温柔。你越抗拒,受苦的只是你而已。”
她紧绷的脚趾头慢慢张开,在痛苦的极致,她居然感到了一丝陌生的愉悦,最后,宁致远抱紧她,粗重的喘息在她耳畔,久久未曾平息。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3、服务周到
第二天早上,宁致远照例在六点半醒来,快速沐浴洗漱。他下楼的时候,顺手推开客房的门,昨夜,他让薄云到楼下过夜。他从不和女人一起同眠,满足之后,他只需要安静。
她不在房里,被褥叠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放在床铺中央,他摇头笑笑,这习惯真土,而且根本不科学,小门小户的女孩子就是这样拘谨。他推开露台的门,看见薄云在花园里,和负责车库游泳池的清洁工一起在打扫,给躺椅抹灰,把阳伞撑开。
听见宁致远来了,她有些腼腆地僵在那里,手里捏着抹布。他皱皱眉头,招手让她过来,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不需要做这些,你不是佣人,是情人。双手干活变粗糙了,你还有什么价值?”
薄云像被打了一巴掌,她习惯了早起,看见张妈在厨房洗洗切切,清洁工在花园干活,都是可以当她爸妈的年纪,于心不忍,便抢着帮忙。没想到宁致远根本不吃这一套,她讪讪地洗干净手,去帮张妈做早饭。
宁致远坐在吧台上喝水,冷面说:“你也不需要做饭,这是张妈的分内事,你做的我吃不惯。”
薄云正在煎荷包蛋,手下不敢稍停,嘴里说:“我总要做点什么,总不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张妈是老资格了,倒是不怕宁致远,笑眯眯地看:“哎哟,蛋煎得比我好,我总是把蛋黄弄破,小姑娘心灵手巧。”
薄云这一手漂亮的煎蛋功夫是从小练出来的,她妈妈课程多,除了上课,还常带兴趣班赚点外快,为了替妈妈分担家务,十二岁的薄云就开始学习做早饭了。
张妈一边打扫,一边在宁致远面前一个劲儿夸说,新来的“钟点工”手脚麻利,长得乖巧,真是难得。宁致远嘴角含笑,看了薄云一眼,钟点工?他没有戳穿她,女孩子脸皮薄,他总不能直接跟女佣讲,这个新来的女孩子是他的床伴。
今天因为有薄云帮忙,张妈的活儿很快就干完了,带上要送干洗的衣服,笑眯眯地告辞,只剩下宁致远和薄云相对无言。
她把早餐端上桌子,战战兢兢地摆在宁致远面前。按照张妈的说法,他早餐惯例是偏西式,五谷麦片、煎蛋、n市某家面包房的紫薯吐司以及热牛奶。
对,很简单,但是越简单的东西越考验心思。宁致远挑剔地端详,吐司烤的程度刚好,当然,烤吐司机的档位万年不改,错不了。牛奶是用奶锅热透之后再放到温热的,不是用微波炉敷衍。煎蛋尤其完美,撒上几粒海盐和胡椒,香气扑鼻。
他默默地吃完煎蛋,薄云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不错,以后由你来做煎蛋吧。”
薄云咬咬唇,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开学以后我就要住校了,不能每天来做早饭,这里太远。”
宁致远眉毛一抬:“如果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那我就永远不需要你了。”
薄云心里一寒,这不是个好伺候的主。亲近不得,更疏远不得,好像冰山,只能远观,一旦走近,就会被他的冰棱刺得鲜血淋漓。
她机械化地在清凉的水流下面清洗杯盘碗碟,余光瞥见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宁致远。他的长腿随性搭在茶几上,专注阅读,他的侧脸英俊非凡,高挺的鼻梁和坚毅的下巴流露出阳刚之气。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惊艳吗?她偷偷咬唇,昨夜被他亲吻的感觉还残留在这里,而他吻遍她全身的滋味……是完全陌生的刺激,她想忘,但忘不掉。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4、说不出口
收拾好餐具,薄云擦干净手,悄悄走去书房,宁致远正在电脑前忙活。今天没有非去公司不可的要事,所以他乐得在家休息。她敲敲门,他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她一眼,点点头。
她走到桌前,犹豫半晌,才低声说:“我昨晚来得及,身无分文,我可以拿一点钱坐车回家吗?”
“你回家做什么?”
“我要办事,还有……打工那边11点要上岗。”
“要办什么事?”宁致远暂停手里的活儿,严肃地问,简直是拷问。
薄云不想说,只是左脚磨蹭右脚。宁致远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他看出来了,薄云不愿对他交代太多。
想了一下,他打了个电话。
“你去收拾一下,半小时后会有车来接你,送你回家。你打的什么工?几点下班?”
“咖啡馆的服务生,晚上九点左右。”
宁致远鼻孔里一哼哼:“这种低端的工作,你也好意思提,不就是卖力气和一张还算漂亮的脸。”
他从抽屉里随意抽了一沓子钞票扔在桌上:“把工作辞了,早点上山,你陪我一个小时的时薪,抵得过你打工一个月。”
薄云看着那散落的粉红钞票,真诱人啊,可以给妈妈买水果,买最好牌子的成人纸尿裤,还可以给她把伙食搞好一点,她现在只能吃流食,营养跟不上可不行。她这样胡乱想着,那些钞票好像会跳舞,引诱她伸手去抓。
宁致远饶有兴趣地观察她的样子,她双手紧紧捏着衣服下摆,她还穿着昨夜来的那一套,有点皱巴巴的,可是另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薄云下定了决心,回答他说:“我不会辞工,下班以后我会上山来履行我的义务。既然有人接送我,我也不需要跟你要现金了。谢谢。”
宁致远吃了只苍蝇,撑着桌面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一根手指抬起薄云的下巴,眼神刺入她的瞳孔:“我讨厌别人当面拒绝我,尤其是明明没有资格说不的人。”
薄云不说话,他吻上去,不,不是吻,简直是啃咬,在唇瓣上无情碾压吮吸,舌头去了所有能去的角落侵略扫荡。她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揉捏,她的身体柔软而娇美。
薄云快要窒息,下意识地双手按在他胸膛上想要推开,他才放手让她呼吸。
他用手指慢慢地抹一下湿润的唇,无情地说:“当我有兴致的时候,你就好好配合,说不定我明天就吃腻了,你就是脱光了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车子来了,她在门口鞠躬告辞,宁致远视若无睹,沉默地关上门。
司机还是昨天那一位,车子也还是一样的黑色奥迪。薄云昨夜有些心慌,今天才想起来要注意礼貌,于是她主动到副驾驶去坐,坐在后面太像“总裁”,她不过是个低贱之人。司机很意外,他载过不少宁总的女人,从来没人往副驾驶坐的。
心生好感,他便主动攀谈:“薄小姐想去哪儿?”
“我叫薄云,请不要叫我小姐。”
司机笑说:“我们各有各的原则,你也理解我的工作吧。”
车子很快驶入薄云家的小区,司机挺稳车子,对薄云说:“宁总吩咐了,从今天起我一直为薄小姐待命。”
“不敢劳驾。”
“我领着薪水,这就是我的分内事,薄小姐不用客气。”
薄云坐在车里,神情恍惚,山道两侧的绿荫遮天蔽日,在炎炎夏日带来一丝清凉之意。她朝窗外看,手指不经意掠过唇瓣,眷恋地停留。宁致远霸道的亲吻残留在她心间,他的薄唇温暖而柔软,她闻到属于他的独特男人气息。
他舔吮她双唇时那样狂热,难道对她有一点动心,还是男人对女人都是这样?从没谈过恋爱的薄云百思不得其解,猛摇头,想把宁致远那张俊逸张狂的脸甩出脑海,可是狂跳的一颗春心却无法平息。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5、背后双眼
薄云抬手看看八点多就已经毒辣辣的大太阳,这种天气去赶公交地铁可不是舒服的事儿,她胆子一横,便问司机:“敢问您贵姓?”
“免贵,叫我小李就行了。”
“好吧,李师傅,是这样的,我上午要抓紧时间跑几家n市的疗养院之类的地方,彼此间隔有点远,能不能辛苦你接送我一下?然后我要在11点左右赶到霞飞路的月光咖啡馆上班。”
“没问题,我在楼下等你,你先回家拿上必要的东西吧。”
有专车接送,薄云办事比预计的时间快得多,本来想着一上午顶多能去两个地点,但今天她四个地方都跑遍。小李并不多话,没问她为什么要去这些疗养院、福利院和康复中心。11点,她准时到达咖啡馆,忙着去换制服。
领班眼睛尖,看见她今天从一辆漆黑铮亮的奥迪a8里面钻出来,有点尖酸地问:“哎哟,小云啊,你坐得起奥迪还来这里打工做什么?你赚的都不够付汽油钱。”
薄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不是……那个……是熟人一时好心,顺路送我的。”
“熟人会替你开车门,目送你进门才开车走?专业的司机啊!”
领班在咖啡馆里各色人等看得多了,一眼就能分辨三六九等,哪里会信薄云的话。薄云年纪还小,脸皮薄,越描越黑,干脆就不说话,闷头干活儿。
中午时分,小李回到公司候命,第一件事就是去宁致远的办公室汇报。其实他根本不是个单纯的司机,而是一个高级助理,专门为宁致远处理“私事”,是一双不引人注目的“跟踪鹰眼”。
“怎么样?”宁致远坐在皮椅上问。
小李有条有理地汇报:“薄小姐上午拜访了n市四家疗养性质的机构,但是她明显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脸色一直很沮丧。中午她到咖啡馆打工,这家店的打烊时间是晚上九点,据我调查,这家咖啡馆属于中档,消费群体主要是周边写字楼的白领和逛街购物的女性,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进出。类似档次的咖啡馆对于打工的服务生开出的时薪是6-10块人民币不等。”
“那几家疗养性质的机构是什么样的?”宁致远追问。
小李掏出手机快速扫一眼,汇报说:“四家都是公立机构,一家专门针对重症病人的康复治疗机构,两家收容瘫痪老人的福利院,一家附设医疗服务的养老院。”
宁致远眉头深锁。小李的优点在于,他总是尽可能详尽地搜集最多的信息,来应对总裁的提问,于是不等总裁发话,他继续补充说:“我打过电话询问过有关机构,他们解释说,公立的福利院和养老院属于退休保障的一部分,而且有政府补贴,因此家属承担的费用相对民营疗养院而言便宜50%以上。但只能接收60岁以上的老人,而且需要一些社区和单位的证明等手续和文件。”
“薄云的母亲符合条件吗?”
“薄枫的年龄不符合,她只有45岁,离享受退休待遇还早得很。”
小李只提供咨询,不做主观评论,那是总裁的事,他的本分就是按吩咐办事,留心每个细节。
小李告辞之前,宁致远下达最后一个吩咐:“晚上妥当地把她接回来,宁可等,不要迟。”
“当然。”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6、如影随形
晚上薄云回到紫云别苑,已经累得骨头快散架,外人觉得在咖啡馆打工多轻松,点着香薰蜡烛,听着轻音乐,还有空调享受。实际上一直忙得团团转,还要笑脸迎人,薄云不止膝盖快直不起来,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宁致远看她一脸强颜欢笑的模样,冷冷地说:“笑不出来就别笑,比哭还难看。”
薄云心里大喊——那你要我怎样呢?无论如何都是无法讨好这座冰山,她选择把自己隐没在不起眼的小角落,悄无声息地去洗漱。
宁致远的洁癖很严重,这是早上张妈特别叮嘱她的,不仅仅是对饮食,而且对家里存在的每一个死物和活物都有洁癖,家具必须擦拭得能照出人影,室内植物的叶子上不能有灰尘,要一片片抹干净。对人就更不必说了,若是一身汗臭,那就只能被赶出门外。
她从家里带了几件换洗衣服,没什么好看的华服,只是最简单的布裙和棉t。
虽然是客用的浴室,但装修仍然讲究,马赛克地面拼出几何花卉,嵌入式的按摩浴缸周围摆着香薰蜡烛。但薄云只是选择快速沐浴,她没有享受的心思,只求快速洗去一日的灰尘的疲惫。
宁致远推开浴室的门,她的身体在水蒸汽中像一条白嫩的鱼,若隐若现。他拉开玻璃门,薄云吓了一大跳,他精壮的身躯挤进来,把她压在冰凉的墙上,疯狂索吻。她捶打他。
“不要这样!”
“我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宁致远用力咬她的唇,一丝鲜血渗出,他如饮甘露,既然为他流了血,就是他独占的女人。
她的身体妩媚柔软,香甜气息让他乱了心绪,吻得愈发激烈,唇齿之间火花四溅。她的双颊如花娇艳,晕头涨脑地看着他,双唇肿起来。
“喜欢我吻你?”他目光灼热,刺入她的眼眸。她心跳漏了一拍,慌乱躲避他的视线,试图去抓住浴巾裹住身体。
他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推在墙上,压上去。无情的薄唇再度覆盖她的唇,她想逃避?没门!她挣扎着,纤弱的四肢无法从他强悍的身躯下摆脱。他的精壮和她的娇小形成鲜明对比。唇舌如火,夺取她的理智。她喘息起来,陷入迷茫,她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混合着檀香的男人味儿。
心防在一点点崩塌,抵住他胸膛的小手慢慢软下去,她沉沦在他激情的亲吻中。他松开,让她大口呼吸,她真傻,什么都不会,他如果不放开,她会憋死的。
她身上的水珠蜿蜒而下,小鹿般的大眼睛此刻湿润而迷乱。她好甜,无法抗拒的滋味。
在水雾中,她细弱的胳膊不得不圈住他的脖子,身体被迫贴紧,整个人被折叠起来。她哭泣求饶,他享受她的颤抖,她如此毫无招架之力。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
“宁总……”
“错了,再叫!”
“致远、致远、致远!”她放弃了,声音尖细而灼热。
薄云晕过去,宁致远感受着她无法平息的战栗,抱紧她,忍不住温柔地吻她的额头,似乎想要安抚。
苏醒之后,薄云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动一下就疼。宁致远双膝分开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注视她,手指顺着肩膀往下滑,感受她身体起伏的曲线。她忙扯过床单裹住自己。
他的笑比天上的月亮还要冷而遥远:“你要习惯我的触碰。当我有情绪的时候,你必须心怀感激地敞开和接纳,因为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就是只多余的苍蝇。”
薄云内心挣扎,然后,松开床单,任由他抚摸和查看。他低头,打算吻她,她下意识地侧头,他没有得逞。手粗暴地摆正她的下巴,沿着唇瓣咬下去。
“不许反抗!”
薄云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他的禁锢,但换来的只是更紧的压迫,他太强壮,血液倒流,呼吸急促,她陷入迷惘。
她无力地求饶:“放过我吧……我受不了更多……”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7、最佳女友
宁致远撑起身体,炙热的黑眸紧盯薄云。她清秀的小脸上红潮翻上,黑眸里水雾氤氲,楚楚动人。她的胳膊害羞地遮住胸前春光,而这番姿态更加撩人。他深呼吸,强自平息体内的躁动,他还没要够。
他从薄云身上下来,拿起床头柜的一个盒子扔给她。她打开一看,里面有一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机、门卡、信用卡和一笔现金,还有——几盒避孕药。
她呼吸停止,目光只落在那一沓钞票上面,太好了,妈妈的药还有针灸服务都有着落啦!她的神情全落在宁致远的眼睛里,但他没有怜悯。这就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
“你的手机太老,现在哪个年轻人还用蓝屏手机?”宁致远嘲笑她,薄云低下头不说话,她本来就是个数码白痴,用妈妈的旧手机不过是为了方便打电话而已,她没有上社交网络,也没有刷电邮和“快客”的习惯。
“智能手机会用吗?”
薄云摇摇头。
“去注册一个快客,只许加我一个人。小李会指导你。”
宁致远指着其他东西说:“门卡是我家的,如果我不在你可以自行出入,信用卡是无限透支,你可以随意使用。”
“我不需要信用卡。”薄云嘴硬。
宁致远冷哼一声:“去买些漂亮衣服和化妆品,你不再是中学生了,成年人就要有成年人的样子。你这么老土,怎么上得了台面?你不要脸,我可是有头有脸的人。”
她只好点点头。
“药,你按说明书吃,吃完了自己去买一样的,不需要我教吧?你若粗心大意,遭罪的是你,记住。”
薄云一味点头,逆来顺受,她能说什么呢?她需要这个男人的钱,所以,尊严就拱手送上吧。
第二天,薄云一大早就要出门,小李来接她。宁致远西装革履地去上班,今天有一个国际视讯会议。
会开到一半,秘书抱着赴死的心情进来打断他,宁致远横眉冷对,不要命了?他最讨厌别人在他工作中间不识相地闯入。秘书抖抖索索地说:“宁总,孟小姐来了,就在门口。”
宁致远叹口气,怪不得,这个秘书深知孟琪雅得罪不起,她可没有耐性在外面干等。她若是发飙,随时可以让现任秘书变成前任。也不怪秘书胆小,宁致远脾气虽然冷漠一些,但孟大小姐的脾气可是火山,烧起来片甲不留。
只好言简意赅结束会议,关上视讯,大手一挥,一起开会的几个高层都识趣地散了。孟琪雅推门径直进来, 这个孟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身材高挑,艳若桃李,一头波浪大卷发,媚眼如丝,顾盼生辉,s形的身材裹在裙子里,曲线玲珑,性感奔放。她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尖利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击着宁致远的心脏。
她走近,抓住宁致远的领带一拉,他们俩就贴在一起,双唇一嘟:“致远,你敢冷落我?说说看,我回国多久了,你才陪过我几次?”
宁致远高举双手表示投降:“琪雅,我的公主,我不是个富贵闲人,能天天陪你逛街吃饭,我得工作。”
“你公司的市值已经几十亿,还不满足?果然赚钱的欲望是个无底洞吗?致远,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工作狂。”
“从前是从前,如今我得为公司上下几百号人的生计负责呢。”
孟琪雅娇笑起来:“致远,你不过27岁,真像个老气横秋的企业家了,和宁叔叔一模一样!”
她反客为主,把宁致远往办公桌上推,她穿着七寸细高跟鞋,薰衣草紫的裹身裙把火爆的身材勒得呼之欲出,一对水滴型珍珠耳环随着她的动作,在颈边晃悠。她饱满如浆果的身体压上去,咬着宁致远的耳朵说:“今晚陪我!”
宁致远的手抚摸她的腰,坏笑着说:“今晚不行,我有约会了。”
“那现在陪我。”
“在这里?”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8、风月无边
宁致远玩味地看着孟琪雅,这个欲拒还迎的游戏,从他们十七八岁的时候开始玩,十年了,还不腻?他按了一下遥控器,大会议室的玻璃墙瞬间变暗,彻底隔绝外面的视线,而房间的大门反锁起来,明白无误的“闲人免进”。
他的手找到她裙子背后的拉链,停留在那里,进退自如。孟琪雅在解他的领带,雪白衬衫,纯黑西服,银色的丝绸领带,一如他这个人的深沉冰冷。他真是英俊,如果他肯微笑的话,全世界的冰淇淋都会融化。
她的手抽出他的衬衫下摆,一手沿着脊椎往上摸,一手往下探索。
无声的交锋,宁致远以牙还牙,大手撩开孟琪雅的裙摆,慢条斯理地玩着她的蕾丝吊袜带,一抹裸露的肌肤,触感一流。他们的目光胶着,谁也不躲闪。
他伏在她耳边说:“你没有感觉,琪雅,你没有颤抖,也没有浑身发烫。这个游戏玩得麻木了吗?”
孟琪雅大笑起来,一把推开宁致远!
“麻木的是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些小明星的风流韵事,三天两头就在网上和报刊上看见你的脸,女伴换了一茬又一茬,真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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