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琪安
这是他眷恋不舍的双唇,一吻可销魂,骨头都酥透。一周七天,只有周末才能聊解相思,怎么能不舍昼夜地缠绵?积聚了五天五夜的饥渴,亟待释放。他想念她的容颜、她的发香、她的呢喃。她轻咬一下,在他铁板一般的胳臂上。
“你快压扁我了……”她微弱地抗议。
他翻身下来,和她面对面侧卧。
她低吟、战栗、紧绷,挣扎扭动,气喘吁吁,却逃不开那一只使坏的大手。他另一只胳膊抱紧她,以吻堵住她说不要的支支吾吾。他想要,她没有权利不要。
“累了?”他抱她起来,以手指摩挲她水亮的双唇,回味无穷。肌肤相亲,汗水交融,雄性气味混着少女的馨甜,火上浇油。
意识模糊之际,薄云听见宁致远低沉的呢喃:“永远不要离开我。”
难以置信,他的话语里有请求和脆弱,足以打动任何一个女人。薄云摇头,是她幻听吧,冰山嘴里不可能说出这样令人心疼的情话,他是王者mr. king,要什么得不到?他的自信流淌在血液里,绝不会为女人而多愁善感。
早上宁致远醒来,薄云不在他怀里,浴室有轻微的响动,他裹上被单,推开门,小人儿正在刷牙洗脸。
“早!”她脸上还挂着水珠,吹弹可破的娇颜泛着浅浅红晕,像朵清晨绽放的玫瑰花。
宁致远走去,从背后抱住她,欣赏她镜子里的容颜,他强健的身体可以完全覆盖她的娇小。热切的吻落在她背上,酥痒入骨,薄云咯咯笑,扭来扭去躲闪。他的大手扣住她的腰,想要压住她,来一次健康有益的晨间运动。
“不行!”薄云转身抵住他的腰。
“我要!”他霸道起来不讲道理。
“那个……早上我……落红了,身上脏。”
宁致远懊恼地抓住头发,低声咒骂一个脏字,真扫兴!转念一想,他问:“是例假,还是……我弄伤了你?”
薄云心里一暖,低头说:“跟你没关系啦,别担心。”她快速把润肤乳抹到脸上,宁致远埋头在她肩膀,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第一次的时候,你流了好多血,其实……我很后悔,我应该更温柔一点。”
薄云眼神一暗,那是她不愿提及的噩梦,她强自镇定,语气轻快地说:“不说那个,你早饭想吃什么?”
“现在我只想吃你,怎么办?”他的眼神里欲求不满,眨眼就是星期天了,为什么相处的时间总是这样短暂?在他温柔却不容拒绝的暗示下,薄云慢慢地蹲下,顺着他古铜色的胸膛滑下去,软唇划过钢铁般的肌理,平坦的小腹,两条人鱼线延伸下去的地方,在召唤她,渴望抚慰。
白色被单滑下,宁致远矗立在地板上,如一座魁伟的雕像,米开朗琪罗的得意之作,艺术品般的身体,无处不洋溢着雄性的荷尔蒙味道。她顺服地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任由他的大掌扣住她小小的头颅,缓缓的,深深的,挺动。
他闭上眼睛,圣乐奏响,多么美好的清晨!
终于坐上餐桌,薄云只觉饥饿,宁致远喝了一大杯水,好满足。薄云把三明治端到他面前,她吃烤吐司,涂上厚厚一层蜂蜜。
“咖啡马上就来……”
长臂一圈,她被困在他怀中,坐在他腿上,动弹不得。
“别闹啦,好好吃东西,你不是说等会儿要出门吗?”薄云娇嗔。
他是在吃东西,可是比婴儿还调皮,吃一口,亲一下。亲一下,才肯再吃下一口。吃完自己的,还要抢她的。蜂蜜糊在她手指上,黏糊糊的,她又气又笑,挣扎着要去洗手。宁致远抱紧不放,抓着她的小手,一口含住她的手指,舔舐,轻咬,像头嗜吃蜂蜜的大熊。他舔得好……色迷迷!薄云羞愤难当,抽出水亮的手指,他再度吻上她的唇瓣,大掌扣住她的臀,反复隔着衣服磨蹭。
她在热吻中晕晕乎乎地想,这个男人的欲望有多深啊?他又硬起来!
纠缠许久,宁致远粗喘着放开薄云,必须要离开她迷人的身体,否则,他就再也出不了门。穿着整齐,宁致远一手按在门把上,薄云手上拎着他的鞋子,他另一手勾住她的脖子,最后热情索吻一番。
“今天我可能要深夜才回,和你见不上了。乖乖的在家,你可以试着练钢琴,但不要强求,听医生的嘱咐,循序渐进。想去疗养院看你母亲,就让小李接送你……”
“好啦,快走吧,我会安排这一天的。”薄云笑着把他推出门,法拉利的发动机轰鸣,她站在窗口目送,此情此景,好像一对岁月静好的夫妇。
车子已经消失,她的凝望还在持续。莫名地,她习惯了和宁致远的相处。他的话不多,很多时候简洁地近乎冷漠,因此他偶尔的“婆婆妈妈”真是……让她心都融化。
和他的交流很轻松,不用废话连篇,不用百转千回。他只要她坦荡直率,她不需要去粉饰太平,说些违心的蜜语甜言。关键时刻他也有耐性教导她为人处世的道理,不厌其烦。男女之间的感觉,就是这样吗?和家人不一样,和朋友不一样,独一无二。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59、失魂落魄
周一,李昊将资料送到宁致远办公室,他不着急看,先问:“昨天几点把薄云送回n大的?”
“6点多的时候,我从疗养院把她接走,然后送到学校。”
宁致远点点头,这才打开文件夹。李昊解释说:“瑞士那边的数据库不太好入侵,所以我花了一点时间。”
“已经比我预计得快很多,谢谢!”
李昊告辞,宁致远细细查看这份文件,这是孟琪雅当年的医疗记录,清楚明了,她确实接受了苏黎世某医院的子宫切除手术。从时间上看,她堕胎的那个孩子应该是他的骨肉,那段时间他们常在一起,他找一切空闲时间飞去瑞士看她,如胶似漆。
掩卷叹息,宁致远明白孟琪雅不会撒这种太容易被戳穿的弥天大谎,可是,他还存着一丝侥幸,希望这只是谎言。现在白纸黑字,再无翻案可能。因为这样,所以她开始变得滥交吗?横竖不再是个完整的女人了,也没有怀孕的风险,何不浪荡人间,挥霍青春?孟琪雅变成今天这样的“集邮女王”,睡遍几十个国籍的美男,多少有他宁致远的过错在潜意识中推波助澜。
把文件放进碎纸机,瞬间,那些刺痛双眼的残酷描述消失。他欠她的!宁致远掩面,眼睛通红。
正巧,孟琪雅打电话来。
“致远,你确定要那枚梵克雅宝的小仙女胸针?”
宁致远打起精神回复:“是的,可以帮我扣下吗?不要进入拍卖程序。”
“我可以和委托人商谈,应该问题不大,你给我一个谈判底价。这胸针……是给薄云留着的?”
“嗯。”
“生日礼物?她生日好像过了么。”
“很快就是我们认识一周年的纪念日。”宁致远解释道。
孟琪雅在电话那头,被这句话深深刺伤。曾几何时,宁致远也曾这样处心积虑地为她搜寻各种珍奇小玩意儿,不是纪念日他都能找出理由来送礼,肯爱千金轻一笑。如今,他的浪漫全都倾注在那个女孩子身上。十年了,他还是那个外冷内热的痴情种子,只是他眼里的人,已经不再是她孟琪雅。
她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好,没问题,我帮你谈。佣金你要付哦,这艺廊不是我一人独大。”
“好说,外加请你吃饭,好不好?”
“一言为定。”
孟琪雅从保险箱中取出那枚胸针端详,1940年代出品,铂金镶嵌白钻、绿宝石、红宝石。小仙女头戴红宝石花冠振翅飞翔,造型纤美灵巧,流光璀璨,如梦似幻。它曾经属于一个上流社会的名媛,价格不菲,毫无疑问是顶级收藏品。
薄云?她配吗?
孟琪雅拿起电话,犹豫再三,挂上。过了一会儿她用手机打给宁致远,他几乎是立刻接听,俨然是在等她的回音,拍卖几天内就要开始,他有点着急。
“致远,恐怕不是好消息。”
“你说?”
“已经有人抢先,出了一个离谱的高价,拦下这枚胸针。”
“我可以加价,你知道我不在乎花钱……”宁致远一股闷气,这么不巧?
“我明白,可是对方不仅出价更高,而且已经跟我的合伙人谈妥,委托人也同意了,我不好横插一脚。很抱歉这次被人拦截,你要不看看别的珠宝?”
宁致远叹息:“薄云昨天翻完整本目录册,只在这枚胸针上目光停留的时间最长。我不愿将就,如果这次买不到,只好再等机会,看什么时候它重新出现在拍卖市场。”
孟琪雅在对面也假装遗憾:“真是不凑巧,致远,对不起,我没帮上忙。”
“哪里,是我在为难你。不说这些了,这周末到我家来玩吧,我们可以在花园烤肉。叫上麦克。”
“为什么要叫麦克?”
宁致远笑起来:“哦,你知道为什么!预展那天你穿着他的衬衫,性感入骨。”
孟琪雅背上一寒,宁致远,他心思细密的程度,真的很可怕。
下午开会,宁致远面对黑压压一屋子的员工,却破天荒地开始走神,回想周末销魂蚀骨的欢好,他的薄唇下意识地微张,生怕不小心叫出心里那个人的芳名,他的手指按在唇上,堵住。
“宁总,好购网的首页广告,是否要嵌入我们快客的标志?”
他点头。
薄云光洁如玉的背,几缕湿漉漉的头发黏在上面……
“宁总,财经报道想要给我们做一个头版专访,您是否有时间和记者聊聊。”
他摇头。
“宁总,今年的员工调薪幅度仍然是从6%起跳吗?”
宁致远低头沉默。
麦克在滔滔不绝说着什么,关于缩减冗杂人员的开支,拓展广告渠道增加收入,股价走势……
他看着麦克的嘴翕张,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心脏狂跳,疯了……
宁致远双手撑住桌面,霍然起身,他的眼睫低垂,避免和员工视线接触,隐瞒他的心不在焉。
他深呼吸,努力以平静的声音说:“我最近需要思考一些公司的宏观计划和长远战略,一些常规事务,拜托麦克和ceo一起商讨进行,除非紧急情况和特别重大的决策,不需要向我请示。”
宁致远夹起笔记本电脑,径直离开办公室,留下一室面面相觑的员工。宁总一直是工作狂,雷厉风行,冷漠而高效,今天是吃错药吗?
麦克皱眉深思,有点不对劲。
有人敲门。
“进来!”宁致远快速在几份文件上签字,头也不抬地说。能不经秘书通传就能直抵18楼深处他的专属领地的人,屈指可数。只有高层数人和他的私人助理李昊。
“hi,致远,借我几分钟时间聊聊好吗?”来的人是麦克
“有话直说。”宁致远合上文件,和麦克对视。
老朋友不需要虚情假意,麦克直言不讳:“你今天根本没带耳朵来上班,刚才我们讨论的事,你有进内存吗?你的大脑死机了还是没电?”
“被你看出来啦?”宁致远嘴角一丝轻笑,对,他是从头到尾都在想薄云,只想着和她颠鸳倒凤。
麦克叹息:“我听说从前你是个十足控制狂,连ceo的权限都被你这个总裁架空。今天是破天荒啊,你居然想要放权?”
“我……只是今天有点累,力不从心。”
“力不从心?我觉得是你把精力用到别的地方去了。致远,你也许是超人,但不是神,你也会犯所有男人会犯的错误。”
“什么?”
“犯贱。”麦克一辆严肃。
宁致远一支笔扔过去,麦克眼疾手快接住。
“致远,你陷入热恋了,整个人不像你,走路都是飘的。”
宁致远感到尴尬,麦克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也许吧,我不知道,麦克,我现在脑子里乱七八糟,比纽约的地铁线还要乱。我今天有点沮丧,我想给薄云买一枚胸针,搞不到手。我从小没有得不到的东西,物也好,人也好,予取予求。可是我头一回有种抓不住的无力感,好像一切在慢慢失控。我原本以为生活一直在我的精确控制之下,可是自从薄云闯进来,天翻地覆,我好似被一个未知天体的巨大引力吸住的行星,除了围着她转,别无她法。开会的时候,我只想着她,完全无法思考任何其他事情。”
“想她什么?和她没日没夜地做那档子事?我见识过你的战斗力。致远,你在倒退,像十八岁,而不是二十八。从前你身边来来回回也有不少女人,但你从未这般失魂落魄。”
宁致远对麦克说:“我觉得,在遇到薄云之前和女人的纠葛,都是排练,为了这只演一场的爱情。”
“假如这一次真的是一生一次的炽爱,你害怕吗?”
“……我怕,从来没这么怕过。比我第一次驾车上高速,第一次潜水,第一次投资巨额股票都要害怕!因为我只有一颗心,输不起。”
麦克站起身来,走到宁致远身边,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致远,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在斯坦福熬过那些年。我们一起在大峡谷攀岩,差点摔死。我们也曾一起在酒吧里泡妞调情,互相撑台也互相拆台……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尤其是被女人伤害。”
“薄云她很善良,就算全世界的人伤害我,她也不会。”
“她不会故意伤害你,但是,有时候天真无知是最可怕的武器,因为她不会明白你的爱有多深沉。”
“她会长大的,会成长为一个能和我并肩而立,不怵任何人任何事的坚强的女人。”
“啊哈,洛丽塔养成计划?薄云压倒一切?比你当下的事业更重要?比你的快客在美国上市的目标更伟大?”
宁致远深深呼吸,沉静心情,从办公椅中起身,靠在办公桌边上,看着麦克。
“不要对我兴师问罪,你跟我半斤八两。你在跟琪雅同居吧?”
麦克被戳穿小秘密,瞬间蔫了,挠挠耳朵说:“靠……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她都穿你的衣服啦……你们俩的黏糊程度,令我乍舌。秘密爱巢在哪儿?”宁致远含笑问,很好,翻盘,被麦克数落一顿,真不是滋味。
“我不告诉你!总之我很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她聪明、幽默、神秘、性感。是个难以把握的女人。她是那样风情万种,每天我都好像在和一个全新的女人上床,你明白那种激动人心的感觉吗?”
“我懂。我很清楚琪雅是什么样的人。麦克,我也奉劝你一句——不要轻易爱上她,她是带刺的玫瑰,你贪恋芬芳,就要付出流血的代价。”
麦克低头思索一会儿,长叹说:“难兄难弟啊,没想到快三十的人了,还是过不了女人这一关。致远,请你答应我,不要太快说出你的爱,直到你确认那个人会给你想要的回应为止。在一段关系中,先说爱的那个人就落了下风,而爱得比较多的那个,往往受伤最深。”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60、巧笑倩兮
薄云将她和宁致远的合照放在书桌上,顾情和周雨婷冲上去围观,羡慕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作为观众,她们那天晚上被工作人员“劝”出大礼堂,虽然有个大合照的机会,但场面堪比毕业典礼,乌压压一堆人,人脸都看不清。薄云是主持人,能享受单独合照的机会,怎么叫人不恨得牙痒痒?
顾情两眼冒桃花,把照片翻来覆去地看,啧啧称赞:“真的是海陆空360°无死角的帅哥,没得挑剔。薄云,他用什么古龙水,你靠得那么近,闻得出来吗?”
“啊?我……怎么知道!”其实薄云知道,她对宁致远的私物已经很熟悉,岂止古龙水,连……内衣都看到麻木,可是这种秘密怎么能说呢?
顾情扼腕叹息:“如果能知道就好啦,我就去买一瓶,放在枕头边天天闻。”
薄云小心翼翼地凑在顾情耳边问:“那个……你不是喜欢文浩然吗?”
“这怎么一样呢?女生可以意淫和偶像剧里的男主角那啥啥,但不影响现实生活里和一个宅男手拉手玩亲亲。”
跪了,薄云无法理解这种双重标准!顾情一指头戳在薄云额头上:“就你傻,你以为男生多纯情呢?他们还不是幻想女生都像日本xx电影里面一样,可以随便玩弄。”
黄婉婉坐在床上看小说,她对宁致远不感冒,耳朵尖,听到下面热火朝天的讨论,损一句:“顾情,你对男人女人那回事儿研究得很透彻嘛,看过那种电影吗?”
顾情并不生气,反讽一句:“你看小说的时候,难道不是在某些情节上温故而知新?婉婉,不要纸上谈兵,理论必须结合实践。听说爱爱有助于减肥,卡路里消耗超快的,要不试试看?”
黄婉婉又羞又气,抓起枕头旁边的爱情小说就扔下床,顾情一把接住,故作夸张地翻上几页说:“这是限制级啊,婉婉,身为团总支书记,我得教育教育你,这么好的书,怎么不跟大家分享呢?”
说罢,四个人都憋不住,笑作一团。
今天洗澡的时候,薄云遇到小麻烦,她自从戴了那块翡翠,就从不离身。冬天和春天还好,衣服遮住看不出来,可是天气很快就暖和了,她不得不把丝绳放长,藏在领口里面。因为这个,她不再和其他女生一起洗澡,专挑比较冷门的时间去洗,避开高峰期。今儿顾情偏要敲门跟她一起洗,她没辙,只好把翡翠取下来,用浴帽裹一裹,藏在篮子里面。
“干嘛呢?遮遮掩掩的锁门?”
“那个……我大姨妈来了,不好意思。”
“靠,我也来了,正好一起洗,欣赏下血流成河!”顾情大大咧咧地脱光,女生不都长那样,有什么好避讳的?
一边洗,顾情一边看薄云,她好像身材更好?真离谱,为毛细胳膊细腿儿的,还能有那么壮观的两团,不符合逻辑啊?薄云是吃什么长大的?
“薄云,明儿下午没课,我们一起去买内衣吧。”
“啊?我好像不缺。”
“马上夏天了,你想让人看见你胸口勒成南北半球的糗态吗?你的bra通通都小了,必须得换。”
薄云低头看身上被内衣勒出来的浅红印子,好像确实太紧了些,有时候上体育课的时候她觉得喘不过气来,何况宁致远好像也说过:“你大了点儿。”
薄云洗好,关上花洒,擦头发,顾情走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狼爪,捏住。薄云傻在当场,看陷入自己雪白肌肤的那双手,纤纤玉指,涂着粉红指甲油。
她尖叫一声:“你!你!你干嘛乱摸?”
“我想看看你的胸是不是人工做的,形状和手感都这么完美。太神奇,我们明明都吃食堂,为什么我长赘肉,而你的脂肪都自动集中到这里,胳膊还是细得不可思议?我一减肥罩杯就缩水,太坑爹。”她恶趣味地揉两下,质感真好,比摸自己的还舒服。
薄云被她搞得欲哭无泪,躲开她的调戏,迅速套上睡裙溜出去。顾情百无聊赖地捏捏自己身上各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自我安慰说,好啦,薄云身世那么悲惨,老天爷可怜她,所以赐给她美貌和身材平衡一下,否则真是没天理。
次日,宁致远联系格蕾丝。
“hi grace,最近好吗?”
“多谢宁总关照,好得很。”格蕾丝兴高采烈地回应,宁致远一旦亲自找她,就是有大笔生意上门。
“说正事,我需要添置这一季新款的衬衫、领带,另外,要订一双鞋。”
格蕾丝快速记录:“好的好的,衬衫领带仍然从意大利那一家订做对吧?我选定之后跟您确认。鞋子还是找英国那位鞋匠?我新挖掘到一个德国的牌子,很不错。”
宁致远想一想,回答说:“不用,我的东西都按照老规矩办,只要跟上这一季的新色和面料就行。但是薄云那边,你要给她再添置一些新衣服。”
“前些日子才送了春夏新装去给她,有什么特殊需求吗?”
“她长个儿了,身材有点变化,你要叫她去找你,重新量尺寸,裙子太短。
格蕾丝心想,年轻就是好,才不到一年时间就得做新衣服,许是男人浇灌得勤,雨后春笋般疯长。
聊了几句细节要求,宁致远问:“这一季tiffany有没有好看的首饰?”
“有的,银饰和金饰都有,你需要什么配件?”
“你帮我选几件让我过目,是给薄云的。要她平常戴出去也不显夸张的款式,最好是项链。”
“ok,没问题,今年的钥匙系列特别漂亮,适合薄小姐的气质。”
五月初夏,天光渐长。傍晚时薄云到达紫云别苑的时候,家里很热闹,孟琪雅和麦克来了,泳池打扫干净,今年第一池水,蓝汪汪的,和晴空万里上下呼应。
他们三人都在游泳戏水,薄云怯生生地放下背包,走去花园问好。她每次看见孟琪雅都很不自在,被她打的情景历历在目,手腕仿佛又在隐隐作痛。
孟琪雅穿着金色比基尼,从水池里冒出来,笑着说:“你来啦,正好,快下水来游几圈,我们今晚吃烧烤,麦克当大厨。”
两个男人正在水下比赛憋气,麦克先忍不住冒出水面,抹一抹脸上的水,也邀请薄云:“水里超级舒服,你赶快来!”
薄云看看这情景,她要真的躲在屋里不出来就太失礼,可是很怕丢脸,她捏着裙子,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游过两三回,不太会,也没有泳衣。我帮你们张罗烧烤吧。”
宁致远从泳池里冒出来,甩一甩黑发上的水珠,淡淡地对薄云说:“你累了就先休息一会儿,不必强求。今晚麦克负责,我们都吃现成的,不需要你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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